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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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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一哽,声音微缓,目光移开,道,“虞王身份高贵,沉醉高攀不起,丫鬟的玩笑,虞王万万不要当真。”

萧尧闻言,半晌没声,而后,缓缓落地,立在她床边,却忽而一笑,“这是在生气刚刚我的粗鲁?”

“不是!”沉醉闻言,生怕误会更深,立刻反驳。

萧尧却将她打断,“好了,乖,别闹,下一次我记得温柔一点。你脾气闹够了,就好好休息。我喜欢你对我使使小性子,可不爱你认了真,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现在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萧尧轻笑,同时,俯身为她掖好被子,“睡吧,我先走了。”

“你……”

“要留我?”萧尧邪笑。

沉醉有口说不清。

萧尧更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调笑,“若是想要爷留下来陪你,你就说出来,你说,爷就留下,如何?”

沉醉目光小心地瞟了瞟屏风,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今晚的事,想来,她是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说清楚了。而这个萧尧,如果再让他留下,他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

她的话,不管她说得有多认真,不管她拒绝得有多认真,他都能让一切听起来仿佛情人之间的小别扭。

越描越黑……

沉醉此刻只想让事情到此为止,遂挥挥手,“你走吧。”

萧尧的目光似不经意瞟过屏风,对沉醉道,“那我走了,有事让人过来找我。”

沉醉一哽。

萧尧离开以后,怀陌缓缓从屏风之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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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毕,稍后第二更,谢谢阅读~~!

近日南觅不够淡定,果然还太年轻,气血太旺盛,经不起挑衅……总之,因为南觅的不淡定,以至于之前连累更新不稳,南觅在此表示抱歉,之后会淡定地将更新稳定……时间、字数等等,如有变动,将提前通知。

100 赐婚(8)

沉醉听得轮椅转动,滚过地板的声音,浑身发麻……躺在床上,手紧紧拽着被子,好想装死。

怀陌一双眸子寒透,狠狠盯着床上那假装不知道他还在这里的女人,到她床边。

没说话,就狠狠盯着她,仿佛在用目光控诉她勾。引别的男人。

那压迫力太大,沉醉相信,就算她真的死了,这时也可以被他那骇人的目光逼得醒过来,更何况她还只是装死。

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转头,不得不对上怀陌的目光,讪讪一笑,“你还在啊,刚才真是……惬”

沉醉本是在没话找话,她想说,刚才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于是,你可以走了。

哪知,她还没有说话,怀陌便狠声打断,声音里,紧紧绷着愤怒,几乎要连筋脉也绷断,“不知道我还在是不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放。荡!”

沉醉脑子一懵蛛。

“你还有脸提刚才,你是想告诉我,刚才,你在那男人身下有多快活是不是?”

“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明知道还有第三人在这里,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上你的床!”

“你真以为他会娶你是不是,所以你便容许他先上了你?我告诉你,你在妄想,那个男人,凭你?下辈子也抓不住!他不会喜欢你,更遑论娶你!他不过是玩玩你,玩腻了,会将你扔开,像破鞋一样!”

怀陌几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狠狠盯着她微肿的唇,她那被别的男人疼爱得红肿的唇!他心头怒气勃然,甚至不经思考,不,他在思考,他一直在思考,思考用怎样的字眼可以将他的恨表达到哪怕十分之一,折磨她,羞辱她!

他恨死她了!恨她,竟然让别的男人碰她!

而他也做到了,沉醉哀戚的望着他,一双眼睛通红,眼泪,爬满了一张脸。

然而,真正见到她眼泪停也停不住,无声地滑下脸庞,落到枕头上时,他却忽然觉得心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撕扯,将他的心脏撕扯得血肉模糊。

无从解释,完全不明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她流泪,他会心碎?

沉醉将唇咬得惨白,才没有哭出声来,然而,眼泪却已经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萧尧碰她的那一刻,她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当这么可恶嫌弃的字眼真的从他口中说出来时,她却还是控制不住。

就像小时候学游泳,饶是有再多的人教你,教你手要怎么摆,腿要如何蹬,总结起来,再简单不过几条规律,你在心中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当真正跳下水时,仍旧还是要呛水。

呛水的滋味……将眼泪也呛了出来。

沉醉抓着被子的骨节泛白,一遍又一遍在心中给自己洗脑,她不过是在呛水,呛了水,下一次就可以游泳,这一次哭了,下一次,任这个男人再羞辱她,她也可以无坚不摧。

他算什么?他是她的谁?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死死咬牙,一遍又一遍让自己平静,终于,眼泪才可以稍稍缓一缓。

她红着眼,狠狠瞪他,冷声道,“即便我是破鞋,又关你什么事!”

怀陌背脊一僵。

沉醉这时只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不再受他的摆布,话出口,也不管分寸了,她冷笑道,

“我就是爱萧尧,就算他不娶我,我也喜欢让他上。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萧尧那样的男子,就算最后不能和他一辈子厮守,一夜春。宵我也满足!”

“我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做亲密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非礼勿视。我们情不自禁,你就该知趣,你破坏了我们,现在,竟然还言之凿凿来指责我!你凭什么?你……唔……”

沉醉霹雳哗啦的冷声反驳,戛然而止。

唇上,狠狠堵上了怀陌的唇。

怀陌只听得沉醉一句一句“爱萧尧”,一句一句“情不自禁”,脑中轰然作响,血气往头部剧烈涌上,他知道,要么,杀了她;要么,让她住嘴!

他绝对不要从她嘴里听到她说……她爱萧尧!

她怎么可以爱萧尧!

他们不般配,她不该是萧尧的!

理智,全部湮灭,他就这样,让她闭了嘴。

竟然是这样……吻住她喋喋不休,一直在激怒他的唇。

然而,他却并不后悔。唇上的触感,霎时直达了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终于冲破了千万年的束缚,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沉醉完全惊呆了,瞬间,脑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眨了眨眼睛,望着怀陌那一双沉黑的眸子。

他也紧紧盯着她,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里,两人的目光,再无遮掩。

萧尧强吻她,她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打他……可是怀陌吻她,她的反应……不,她的脑子彻底死掉,哪里来什么反应?!

如此,怀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齿关,唇舌,随即往她口中侵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上了她的床,她完全没有发现。这一刻,他竟是侧躺在床上,将她的身子半搂进怀里,毫无保留地吻她。

唇舌,肆无忌惮侵入她的口中,卷捻过她的舌头,又与那柔软纠缠。

沉醉完全不能从脑死状态里回生,就愣愣的,任他为所欲为,眼睛睁得大大,愣愣望着他。

怀陌……吻她?

怀陌……吻他!

继三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怀陌……再次吻了她!

可是……可是,这三年里,他都在吻沉鱼,他用他吻沉鱼的唇吻她……

缓缓的,思绪终于渐渐重聚。

沉鱼,沉鱼……这两个字,就像是诅咒一样,即使她落进了再深沉的深渊,也足够把她重新炸回现实。

他爱的是沉鱼,不是她!如果没有爱,他这么对她,便是羞辱!

这个念头,终于让沉醉冲破了那片白茫茫的世界,眼色一狠,唇齿狠狠咬下。

他的舌头正在她口中,她这一咬,霎时,两人口中,血腥弥漫。

然而,舌尖的痛感非但没有让他恢复理智,他眼中的风暴和疯狂反而愈加狂烈,如疾风骤雨,席卷了他,也席卷了她。

他手臂将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身体一扣,如铁坚实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中,唇上的动作,更狠。带着伤、痛、和血,狠狠地吻她,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

如果窒息,她至少没有力气排斥他……这是这一刻,怀陌脑子里唯一的念想。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沉醉挥舞着手臂狠狠往他背上砸落,一面愤恨,一面努力挣脱,然而,他却丝毫不动。反而是她,渐渐的,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

不能呼吸,眼前的景象渐渐幻化。

身子,终于缓缓瘫软在他怀中……

“沉,沉醉!你在做什么!”

一声颤抖又饱含怒气的沉喝,猛然在房间里响起。

怀陌身体一僵,沉醉一凛,两人终于回过神来。

沉醉勉强用力,去推怀陌,而怀陌,这时终于主动放开了她,循声望去。

于是,最狼狈的状态里,沉醉看到了罗敷。

罗敷正在床的对面,不近不远的距离,望着沉醉,气得脸色发白,手指指向沉醉,剧烈颤抖,“沉醉,你,你……!”

罗敷回到房间里以后,越想越觉得方才的事情奇怪,心下担忧,放心不下,还是过来看女儿。

结果,过来,见到门只是虚掩着,她顺势推开,便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连带着床也发出细微的动静。

罗敷已经是有女儿的人,自然知道那声音代表了什么。当下,只觉浑身一软,连忙加快脚步走到内室,却在看到眼前的场面时,几乎昏倒。

沉醉的床上,竟然有个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吻她,大手肆无忌惮扣着她的腰臀。而沉醉,就柔柔地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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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赐婚(9)

身为母亲,罗敷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得浑身发抖,手指颤巍巍指向沉醉,“你,你,你……沉醉,你怎么如此不知自爱!”

沉醉见到罗敷忽然出现,也被吓呆了,睁大了眼睛,愣愣望着母亲,脑子里,嗡嗡乱想,控也控制不住。

罗敷见沉醉毫无反应,还呆呆地躺在床上,怒不可遏,“你给我下来!”

罗敷何时对沉醉这么大声过?此刻,沉醉一凛,浑身一颤,下意识起床。

然而,她刚刚一动,立刻牵动了左肩的伤口,那股痛意猛然上来,痛得她眼前狠狠黑了一黑悛。

怀陌下意识伸出手臂去扶她。

“拿开你的脏手!”罗敷冷声斥令,恨得发颤。

怀陌闻言,唇角一勾,非但没放,反而将沉醉重新放回了床上连。

沉醉还要再挣扎着起来,却被怀陌按住,沉醉皱着眉头,又急又怒望着他,怀陌眼色一沉,示意她不许动。

怀陌身子微动,便凌空而起,重新坐回轮椅之上,面向罗敷。

他似乎正要说话,有那么一刹那,沉醉也很疑惑,这种情况之下,他不赶紧灰溜溜逃跑,他还要说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他欺辱她,如果不是她母亲到得正是时候,他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她!

然而,终究没有……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沉醉回首往事,还会想,这一刻,他原本要说的是什么?如果他说了出来,那么之后,她和他之间,会不会少许多曲折?

“夫人!”

一声惊叫,忽然闯入,赶在了怀陌开口说话之前。

红久从外面跑进来,睁大了眼睛望着房间里的罗敷,低呼,“您怎么又回来了?!”

罗敷闻言,冷笑,转头狠狠瞪向红久,“我怎么又回来了?我不回来,怎么知道你们做的这些……这些……荒唐事!”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此刻,便是盛怒之下,罗敷也留了余地。

红久一愣,没明白过来。要说她带男人回来,可是,那男人也被她送走了啊!想着,红久往沉醉看去,这一看,红久霎时倒吸一口冷气。

怀,怀,怀陌!

她进来时,只顾着震惊罗敷的存在,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更值得她震惊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红久惊呼。

怀陌冷冷而笑。那高傲的模样,不可一世,完全不像是被人家母亲捉。奸。在床以后该有的样子!

罗敷冷斥红久,“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千方百计阻止我进来,不就是因为沉醉的床上藏了这个男人 ?'…fsktxt'”

“床……床上!”红久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讷讷望向沉醉,睁大了眼睛。

沉醉有口难言。

原本还因为被那人欺辱而哀痛,可是,这一刻,被罗敷撞破,又经红久这一咋呼,那股哀痛竟然悉数化作了哭笑不得。

红久见沉醉无奈的表情,立刻反应过来,不要指望沉醉能帮她!而现在,罗敷要怪罪的,首当其冲就是她,红久!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红久立刻反应过来,也不管事实真相,冲过去,就动手……打怀陌!

“你个色。胚!你个采。花贼!你潜入我们小姐房里做了什么!”

“老娘不过出去扔条蛇,你就趁虚而入,跑进我们小姐房里,污她清白!”

“你说,你说,你做到哪一步了!天,我出去了那么久,你,你,你该不会得手了吧!”

“……”

红久缠着怀陌就打,嘴里各种咋呼。她的目的很简单,她也不管沉醉是不是自愿的,总之,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两个被罗敷捉。奸。在。床了。而她红久,很显然要被连累,那与其让罗敷同时怪罪他们三人,不如全都推给怀陌,让怀陌一个人去死……这就是所谓的,牺牲少数,救活多数。

秉着这个心态,红久打得很投入。

而沉醉罗敷见状,目瞪口呆……

采花贼……污她清白……得手……

红久,你的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

红久招招不含糊,怀陌坐在轮椅之上,却是每一下都轻巧避开,游刃有余。然而,却也并不还手。

红久越打越来劲,其实……她是真的很想打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她就很想打他!就像从第一次见,她就很想让萧尧娶沉醉一样,一个道理,异曲同工。

这时,终于有机会了!

“我们小姐还要嫁人的!你这样污了她的清白,她嫁不出去要怎么办,你娶吗?!”

红久骂到后来,已经不用脑子了,只图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而在房间里的其余三人听到这话,皆是一僵。

你娶吗?……

怀陌浑身一紧,闪避的动作竟也顿了一顿,眼睛里,一抹复杂的情绪当即掠过,那样不由自主,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沉醉愣住,待反应过来红久说了什么,唇角轻嘲。

罗敷一直注意着沉醉的态度,知女莫若母,这时,见到沉醉脸上的苦笑和自嘲,当即,脸色大沉。

红久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了大祸,竟然继续口没遮拦,道,“你欺负了沉醉,你要负责!你要负责!”

到这话出来,红久终于稍微意识到了不妙,原本的咋呼,猛地顿了一顿。

随即,一声清冷,从沉醉那里传来,“我不要他负责!”

如果说,红久原本还只是稍微意识到不妙,那么沉醉的话,便是当头一股冷风,将她吹了个清醒。

红久浑身一抽。

罗敷脸色微沉。

怀陌背脊一僵,眼色阴沉,狠狠看向沉醉。她拒绝,她竟然敢拒绝!

这一刻,他没有细想,如果她不拒绝,他会答应对她负责吗?他只顾着生气,气她……不愿意让他娶她。

沉醉淡道,“红久,把他赶出去。”

“啊?是!”

“等一下!”从红久进来咋呼起,就一直没做声的罗敷忽然开口。

沉醉、红久、怀陌一致望向她。

罗敷看向沉醉,严厉问道,“为什么要让他碰你?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自愿的!”

莫名其妙的,沉醉竟然一哽。

其实,哪里用得着犹豫?就是他强迫她!也许她曾经自愿过,就在三年前,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忽然跑到她床上,她竟然自愿和他亲热……

然而这一次,不是。

他不久之前才吻过沉鱼,她不可能自愿,不可能这么犯.贱!

然而,不过一句否定,她竟然一时开不了口。

罗敷脸色更沉,“说!沉醉,说清楚,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罗敷几乎不曾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这时,不仅沉醉,便连红久也跟着吓得抖了一抖,不敢放肆了。

然而,怀陌脸上却半点声色没动,仿佛他不过是个旁观人,他淡淡望向沉醉。

沉醉移开目光,紧了紧手心,道,“是他强迫我的。”

怀陌额角青筋乍然突起,脸色阴沉得骇人。

是,是他强迫她,没有错。可是,如果现在换作是萧尧在这里,那么,她的回答就是“自愿”了,是不是?!

这个念头,让他眼睛里风起云涌,几乎从来不外露的情绪,此刻,在他脸上酿起了疾风骤雨。

罗敷冷冷一笑,还不甘心,继续问,“再说一遍!”

沉醉吸了吸气,“是他强迫我的。”

“沉醉,看着娘,再说一遍。”

沉醉一狠心,猛然转过头去,这一转,也朝了怀陌的方向。然而,目光却毫无眷恋地离开,甚至连一刻也不停顿,仿佛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沉醉看向罗敷,认真道,“是他强迫我的,我没有自愿,我反抗过,可是没有用……如果我的反抗可以有用,那么,他不会有机会碰到我,我绝对不会让他碰我,绝对不会!”

不知道是要说给罗敷听,还是说给怀陌听,抑或是在说给自己听。沉醉的字,咬得又沉又深又坚定,字字分明,声声掷地,她脸上的表情再确定不过。

然而,事实上,床的另一侧,她的左手,没有人见到,死死握着,骨节发白,可是,即便这么握着,也在不住的颤抖。

其实,她不确定……

如果说,刚才的吻,她真的没有片刻的沉沦,那是骗人的。可是,她不敢承认,不是不敢对罗敷承认,是不敢对自己承认!她怕,一旦承认了,她便会开始弥陷,一步一步弥陷,最后不能自拔。

如果他爱的那人是她,她可以不可自拔……然而,他爱的不是她,她如果陷进去,那就是万劫不复。

极力忽视,然而,眼角余光里,那股重重的压迫,带着震怒、阴狠、仇恨,她躲也躲不掉。那个男人,此刻,正狠狠地盯着她。即便没有直视,沉醉也能感觉得到,仿佛浑身被一张网包覆,又紧紧收拢,而掌握这张网的人,就是怀陌。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此刻,不是还有红久、罗敷在场,他一定会对她做出更羞辱她的事。

沉醉只得努力无视,只望着罗敷。

罗敷微微眯着眸子,看了沉醉半晌,脸上神情,深晦不明。良久,终于微微一笑,“好,娘信你。”

“红久,带他出去。日后小心防范,今日之事,绝对不许有第二次!”

红久看呆了,直到罗敷叫她的名字,又冷声命令她,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是,是,知道了。”

红久走到怀陌身边,怀陌还冷冷盯着沉醉,沉醉看着罗敷,目光并不与他相触。

“我们走吧。”红久这声音出来,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调调。

怀陌忽而冷笑一声,手控制了轮椅,转身离开。

那绝然而去的背影太快,饶是红久原本站在他身侧,也愣了一愣,待反应过来,立刻追去跟上。

怀陌离开以后,沉醉只觉身体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乍然湮灭,像一下被抽除,再也没有。整个身体,仿佛没有灵魂一样瘫在床上。

罗敷远远望着她,这一刻,脸上的严厉彻底不见,缓缓走到沉醉床边,苦涩一笑,“沉醉,怪娘吗?”

沉醉木讷地摇了摇头,缓缓闭上眼睛。

罗敷轻轻握住沉醉的手,叹道,“女儿,不要怪娘。”

“娘知道你喜欢他,娘也曾经年轻,看得出来。可是,娘更看得出来,你要不起他。与其当断不断,反受折磨,不如一次断得干净。经过今日之事,他不会再打乱你的生活,你也忘了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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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谢谢阅读~~筒子们,中秋节快乐~~!

102 赐婚(10)

沉醉闭着眼睛,点点头。

全身都好痛,没有力气解释,其实,罗敷的话错了。他早就没有再来打扰她的生活,自三年前那个……他认错了人的

晚上,他连有她这个人都忘记了。

是她自找的,就连今天晚上,也是她自找的。

他选他的妻子,她偏要去凑热闹;他和沉鱼幽会,她偏要去打扰悛。

呵,如此看来,的确是她招惹他更多。不过,一切到此为止。从此以后,她忘了他。

谁的人生没有几次荒唐的悸动?可是,更没有几个人会一辈子都这么荒唐。大多数的人,最后总会归于正常和平淡,那才是人生。

……隔壁杀猪的,或者再隔壁卖棺材的,等着她阈。

当晚,罗敷留在沉醉房中,看到她肩上的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拿了干净的衣服为她换上。将她抱到自己怀里,直到沉醉睡着,罗敷摸着沉醉的头,低声哽咽,“对不起……”

而后,罗敷轻轻放下沉醉,独自离开。先离开了沉醉的房间,而后从后门出去,离开沉府。

第二天,圣旨到沉府时,沉香还在沉醉房里,因为后院那一摊湿淋淋的衣服大吵大脑。

“沉醉,你越发能耐了啊!让你帮我和沉鱼洗衣服,你竟然敢把衣服扔在水里就不管了!”

“衣服被浸烂了,你赔得起吗?!你这贱。命,卖了你,还换不回我们一件衣裳!”

“……”

沉醉原本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这时一大早被吵醒,正迷迷糊糊的,到沉香骂了大半,方才反应过来……昨晚,怀陌和沉鱼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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