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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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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故意缓了缓速度,小心地注意着文帝的神情,只见他目光顿冷,心下一惊,慌忙话锋一转,道,“否则,也不会带了瑾妃娘娘出来,想必皇上也是舍不得和娘娘分开的。”
文帝闻言,脸色这才回复如常,没说话。
“丞相夫人说得好。”一声轻笑,从里间传来,珠环相碰清脆,一袭紫色衣裙缓缓出现在视野。
沉醉不必抬头便知是瑾妃,朝瑾妃行礼,“娘娘金安。”
瑾妃缓缓走近,走到文帝身边,笑道,“臣妾听怀陌这新婚妻子说话倒有几分道理,她与怀陌既是新婚,如胶似漆确实是人之常情了,皇上若是再怪,可显了您小气。”
文帝轻轻揽过瑾妃腰肢,凝向她,问,“那依瑾儿看,该如何?”
瑾妃轻笑,“丞相是朝堂的人,臣妾不敢干涉朝堂事,只凭皇上拿主意。只是这沉醉,她来也来了,既会弹琴,臣妾出门正好没带琴师,缺一个可以陪臣妾拨弄音律的人,皇上不如赏了臣妾一个面子?”
怀陌闻言,眉头几不可察一皱。
文帝注视着瑾妃,瑾妃含娇带笑,君王眼中一派清明,淡淡点头,“准了。”
瑾妃笑,“谢皇上。”
文帝又看向怀陌,“但是怀陌你无视朕也是事实,且君无戏言,你就卸下你丞相一职,由吏部尚书张居是暂代丞相,太子和景王辅佐。”
沉醉闻言,气愤。敢情她刚才一大篇话全是白说了?
怀陌垂眸,不见情绪,“是,臣遵旨。”
怀陌领了沉醉告退,沉醉心中不忿,一直低垂着头,临走时,文帝却忽然叫住她,她心里一跳,想莫不是她刚才自作聪明,真让文帝看出来她是在隐射他的私生活了?
文帝却淡道,“赵老三的死全是她自己的命,怪不得你或者你娘,你不必自责。”
沉醉闻言,略略一惊,恭敬颔首,“谢皇上。”
怀陌带着沉醉离开。
到两人走远,文帝转而深深看向瑾妃,瑾妃不动声色,笑问,“皇上看着臣妾做什么?”
文帝淡道,“沉醉那一句相聚时不知离别日,让朕想起来一个人,反而不忍杀她了。”
瑾妃心思转了转,脸色笑意减去,现出几分清浅,“皇上可是想起来故人了?”
文帝叹,“也就你聪明,明知朕想起来谁,却不提她,总是给自己留足了后路。是,朕想起来素素了。相聚时不知离别日,朕原本以为,朕有几十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折磨她,将她的棱角一一磨得光亮圆润,何曾想到,她在朕的生命里统共也就五年的时间。”
瑾妃眸色深了深,“若是皇上知道……是否会对她好些?”
瑾妃话落,文帝脸色顿变。这就是所谓伴君如伴虎。
瑾妃压下心头一股悲凉,请罪,“皇上恕罪,臣妾逾矩了。”
她终究不如她……听说,在他宠幸素素那三年里,他从不曾对素素冷过一次脸,每每总是费尽心思讨好,将她捧在了心尖尖上。也许,素素才是他真正视为妻子的女人。
良久,文帝忽然喟叹,“朕从未问过你,那时东宫上下都对她残忍,为什么独独你要接济她?”
瑾妃眼睛里几分苍凉,“因为,臣妾早就知道……相聚时不知离别日,素素姐姐是一个值得被善待的女子,臣妾不想等,而事实也证明,臣妾是对的,臣妾不曾在该做的时候不做,以致后悔。皇上恕罪,臣妾又逾矩了。”
文帝一个早上似乎苍老了不少,眼睛里的神色仿佛历经了百年的沧桑,他凝望着远方,却并没有落在哪一处,良久,他叹,“无事。”
半晌,他又问瑾妃,“你说,那丫头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和怀陌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瑾妃一笑,“有没有缘分这种事情,其实各人是该清楚的。她与怀陌地位悬殊,不过是因为她姐姐才白捡了便宜,原本就有缘无分。不该她的,她本不该强求,强求了也不会长久。她倒是通透,自己便懂了这个道理。”
文帝闻言,似心头某根弦被狠狠触动。瑾妃没见,他眼中的墨色渐渐聚集。
有缘无分吗?不该他的,强求也不会长久?
“皇上,要传膳吗?”
“不用,朕没胃口,传令下去,启程。”
文帝说完便起身走开,瑾妃立在原地,苦笑……又失言了。
……
从文帝那里离开,怀陌抓了沉醉就回房,反手将门关上。
将沉醉扔到软榻上,冷声教训,“谁让你那么多话?”
沉醉自己坐好,撇撇嘴,“不是你要带我去请罪?”
“我带你去请罪,让你开口说话了?”
“我……”沉醉深深震撼在怀陌的无理取闹里。
怀陌冷哼,“你那赵老三的故事是编的?”
沉醉负气移开目光,不回答他。
怀陌脸色铁青,“我在问你话。”
沉醉轻哼,“你让我说话了?”
怀陌气得咬牙,坐在她身边,扳过她的脸,面对了她,冷道,“你为什么总是分不清好歹?你当文帝是傻瓜,你含沙射影地说他,他还会笨得不知道你在说他?”
沉醉咬唇,“可那不是编的,是真的。……他如果一定要当我是编的,我也没办法。”
“真的?”怀陌怔了怔,随即又冷斥,“真的以后也不许说!”
沉醉皱了皱脸,随即又笑了,抱过他的手臂摇了摇,“可是我至少留下来了不是?如果被送回去,你一番心机不是白费了?”
怀陌欲言又止,最后气不过,双手狠狠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如果你真的会被送回去,你当我闲得无事做了才会将你带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多此一举,却给瑾妃找了机会。”
166 别怕,有我在
“意思就是,你多此一举,却给瑾妃找了机会。残颚疈午”
沉醉一愣,“机会?什么机会?”
怀陌望着她,眸色深了深,“杀你的机会。”
沉醉睁圆了双目,“杀我?”
怀陌唇角冷冷勾了勾,“你以为中秋宫宴,那个刺客是谁的人 ?'…fsktxt'濮”
“瑾妃?”沉醉小心翼翼的问,声音微颤,只觉浑身冰凉,“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怀陌一听她问,眼色顿冷,几乎是愤恨地看着她,反问,“你引。诱萧尧,让他为你神魂颠倒,瑾妃是他生母,不除去你,难道她还要除去她自己的儿子不成?”
沉醉心头一疼,如今,萧尧已经成为她心里的痛脱。
怀陌见她目光迷蒙怅惘,心口处猛地一股火起,一手将她的身子狠狠压向自己,低头,吻上她的唇。
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强行撬开她的齿关,探入、掠夺、侵犯,发泄地在她口中狠狠进驻,同时手掌用力揉着她的身子,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沉醉原本心中疼痛,无所适从,被他忽然而来的霸道折腾得口舌麻木,腰也仿佛断掉,一时也想不了太多,只专心反抗推他。
“轻……唔……”
只可惜,她越是反抗,他折腾得越厉害。
“腰……断了……唔……”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耳中,她清楚地听到两人唇齿相交的声音,身体磨蹭的声音,一时脸上大热。也识趣了,知道他霸道的本性,她反抗不过,只得忍着疼,缓缓放软了身子,迎合他。
果然,她柔软下来,他便缓缓放松了力道,不再故意地弄疼她,她渐渐沉迷在他的亲吻里,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脑子有些晕乎乎。
直到怀陌觉得心里满意了,才逐渐放开她,额头却还抵着她的,两人鼻尖相碰的距离里,他深深凝着她酡红的脸,邪肆道,“腰断了?你放心,要断也是让你断在床上。”
沉醉,“……”
她无话可说,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含羞带媚,说不尽的风情,怀陌眸光暗了暗,霎时抱紧了她,让她贴着他的身子,感受他身体的灼热和力度。
沉醉一惊,只听他哑声道,“再看,再看现在就吃了你,别等天黑!”
沉醉再想瞪他,被他吓怕了,只狠狠咬了咬牙。
“叩叩……”门外有人敲门。
沉醉幸灾乐祸一笑,怀陌暴躁道,“滚开!今日不用早膳!”
门外的人似乎被他的怒气吓到,犹疑一番,太聪明缓缓道,“大人,皇上下令启程,还有……瑾妃娘娘请夫人与她同车。”
沉醉闻言,一颤。
乖乖,不知道还好,现在都知道瑾妃要杀她,她还要去与她同车?死在路上怎么办?!
沉醉瑟缩地看向怀陌,怀陌无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肩,冷声问太聪明,“容容到了没有?”
“刚到,眼下正在准备来见大人和夫人。”
“让她在外面等着,你先下去。”
“是。”
门外安静,沉醉小心地问怀陌,“怎么办?”
怀陌没好气看她一眼,“现在想起我来了?我让你不要多话的时候,你话不是很多?瑾妃要你过去,可是光明正大,得到文帝同意的。”
“我……”沉醉张口结舌,不自然道,“我是想帮你啊,谁希望你因为色。欲熏心,把官职也弄丢了?传出去笑话。”
色。欲熏心?怀陌哭笑不得,看了看她,意有所指道,“若真的只是因为色。欲,我把你打扮成丫鬟时刻带在身边,我有需要的时候要你还更方便。”
沉醉气得嘴唇发颤,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下。流!”
怀陌不怀好意笑了笑,笑得很嚣张,仿佛在说……我就是下流,你能拿我如何?
却又旋即正色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瑾妃不敢做什么。你自己学机灵点儿,别她给你挖个坑,你就傻乎乎往里面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怀陌顿了顿,沉醉紧张地看着他,仔细聆听他的求生之道。
“不许和她谈萧尧。”
“……”
“不回答什么意思?不愿意还是没听见?”
沉醉心里忽然升起绵长的无奈,轻叹,“我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和她提萧尧?”
“哼!”怀陌冷哼,“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不该动的心思?还妄想着和萧尧破镜重圆,想要从瑾妃那里下手?”
沉醉既气愤又好笑,气他不信她,只是他的脸绷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眼色防备的样子又让她很想笑。
沉醉无奈,摊摊手,“好吧,只是……若瑾妃主动和我提萧尧怎么办?”
“装死,让她闭嘴。”某人回答得毫无心理障碍。
“……”
“沉醉,记住了,”怀陌深深凝着她,眸子深得如同一团墨,又冷又沉,阴鸷得令人毛骨悚然,“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别再想不该想的人,否则,我就让萧尧永远回不来!”
沉醉一颤,瑟瑟点头。
怀陌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神情这才松了松,将她拉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放柔了声,“别怕,有我在,瑾妃不会拿你怎样。”
沉醉心脏莫名其妙重重跳了跳,有一种被保护的错觉。
***
清晨,高山上,风微凉。
身着蓝衣斗篷的女子立在身穿白衣斗篷的女子身后,白衣女子目光落在远处,她目光所在处正是驿站。
随行侍卫只约摸一百人左右,整齐静立,马车五辆。
几个熟悉的身影相继上了马车,又从驿站里出来一名白衣男子,他身旁跟了一名女子,娇小的身子,绯红的裙裾,远远看着也让人不能忽视,看似平凡,实则让人移不开眼。
“姑娘,为何不现身见见爷?”
问话的是湖蓝女子香荷,而她身前目光一直深深落在远处的正是沉鱼。
沉鱼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怀陌和沉醉,眼见怀陌将沉醉扶上马车,唇角冰冷地勾了勾,“现身做什么?现身和她一起去死吗?”
“姑娘的意思是……”
沉鱼没说话,只是手掌紧了紧。
香荷见状,跟着冷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sao蹄子,一路跟来就妄想勾。引爷,找死!”
沉鱼冰冷地扯了扯唇,“香荷,你错了。不是她要跟来的,是爷千方百计带她来的。”
香荷一窒,略略尴尬,想了想,眼睛一亮,“爷必定是利用她!”
“利用?”沉鱼沉吟,“我不管他是真利用假迷恋,还是假利用真迷恋……”
沉鱼的话忽然顿住,瞳孔一紧。
香荷警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忽然马匹惊动,红衣女子刚刚上车就忽然摔落,眼见摔到地上,白影一闪赶回,将她紧紧护入怀中。
远远看去,两人相拥,倒是恩爱。
“香荷。”
忽然冷凝的嗓音将香荷惊得回神,忙道,“是。”
“知道中秋刺客是谁了?”
“知道了。”
“那……沉香失踪的消息,可以告诉沉大同了。”
香荷闻言,笑了笑,“奴婢知道。”
前方,车辆前行,一路威严壮观。沉鱼冷冷笑了笑,转身下山,香荷紧紧跟上。
***
瑾妃让人送来了茶,微微笑道,“喝点茶,压惊。”
沉醉低道,“谢娘娘。”
“不必谢,反倒是本宫该向你说声对不起才是。若不是让你过来与本宫同车,你又怎会摔下马车?不过好在那失职的马夫自己也被马儿踩得半死,本宫也稍微安心了。”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娘娘是好意,哪里会想到那马夫贪睡,站着也会睡着,不慎扯了马儿的鬃毛,马儿发狂……娘娘在车中也受惊了。”
瑾妃微微一笑,“在宫中多年,这点惊不算什么,再说本宫又不曾摔下去,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娇弱。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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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乐~明天万字更~
167 狠踢怀陌的脸
瑾妃问着,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番。残颚疈午
沉醉微微一笑,“娘娘放心,多亏大人,沉醉没事。”
瑾妃点点头,正要说话,车外却传来贴身侍女朱儿的通传,“娘娘。”
瑾妃脸色凝了凝,“什么事?”
“怀大人求见。灏”
瑾妃怔了怔,沉醉眉头微蹙。他来做什么?
“请他进来。”
“是,大人,请。匆”
车驾并未停下,不曾耽搁,怀陌径直就上了行进中的马车。
他手上拿着一个药箱,见到瑾妃,恭声道,“叨扰娘娘,还望恕罪,只是方才沉醉扭了脚,臣过来为她看看。”
沉醉唇角抽搐。
怀陌拆她台不要拆得太明显了好吧?她刚刚才说了没事,话还没凉,他就来治伤了?
沉醉尴尬地看了怀陌一眼,又看向瑾妃,不自然解释道,“小伤,可以忽略不计。”
瑾妃笑着,了然道,“是丞相大人对你有心。”
沉醉,“……”
怀陌却道,“娘娘体谅,怀陌如今已不是丞相。”
他目光淡然,仿佛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沉醉心里微微难过。
据说,怀陌十五岁便入朝堂,直到二十岁方才到丞相的位置,五年由下往上,却只用了片刻由上往下。再说,这一旦下来,再回去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沉醉有些愧疚,自觉多少有自己的责任在里面。
瑾妃笑道,“皇上对你的信任,你应该有信心才是。想来整个朝堂上下都有这份认知,你自己却没有?”
怀陌声线仍旧淡淡的,“瑾妃娘娘厚爱。”
“也罢,称呼上本宫自会注意,你且先为沉醉看看吧。”顿了顿,瑾妃又问,“可要本宫避嫌?”
沉醉闻言,一颤,怀陌却仿佛没听到,泰然自若地在她身前蹲下,撩起她的裙子。
沉醉见怀陌不答话,慌忙道,“娘娘言重了,小伤而已,片刻就好,还望娘娘不恼药味。”
瑾妃一笑,“那本宫就不出去了。”
沉醉心中感慨,若不是怀陌早就告诉她瑾妃对她有杀心,她还真会喜爱这位娘娘的平易近人,温和得像是母亲一样。
怀陌为沉醉脱去鞋袜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重重碰了碰她的脚踝,沉醉不由咬唇,虽竭力忍住了,身形还是微微晃动。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瑾妃关切问,“很严重吗?”
“没……”
沉醉话还没说完,只听得瑾妃一声低呼,“这……”
怀陌的目光定定落在沉醉脚踝之上,只见其中一只高高肿着,已经现了青紫,怀陌声线顿时沉下,冷声问,“沉醉,你刚刚是怎么走上来的?”
“就……就这样走上来的啊。”沉醉尴尬,嗓音低了下去,“你又不是没见到,还问我。”
之前,马儿忽然惊动,怀陌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在怀里,沉醉脸皮不似他那么厚,慌忙挣开他,转身就自己上了瑾妃的马车。那时候脚踝如错位了一般,动一下也疼,沉醉就心知不妙。但她也自知自己现在已经算得上是众矢之的,不敢露出端倪,只将手递给太聪明,太聪明心神领会,扶她上去。
没想到,这人还注意到了?
沉醉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一面自觉自己被拆台,不太好受;一面又因他心里还有她,心里泛着甜意。
怀陌冷冷哼了一声,像是故意一样,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在她脚踝上探了探。
“你轻……”
“咔擦。”
“啊!”
沉醉初时被他弄疼,且他脸色不善,沉醉当他是故意在报复,正没好气让他轻点,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咔擦一声,脚踝上剧痛传来,痛意太急,沉醉一点准备也没有,不由痛呼出声。
瑾妃也被她的反应吓到,睁大了眼睛,愣住。
怀陌脸色不善地看着沉醉,冷冷问,“现在比刚才疼?”
沉醉被他那毫无征兆的一下疼得眼泪也流了出来,控诉的狠狠点头。
“说谎,”怀陌冷笑,手指顿时再用力,“该罚!”
沉醉感觉到疼痛,这一次忍住了,只下意识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朝他的脸狠狠踢去……
***
瑾妃前面的车驾便是文帝,文帝正坐在车内闭目养神,复泽忽然来报,“皇上,瑾妃娘娘遣侍女来报,怀夫人受伤。”
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哪个怀夫人 ?'…fsktxt'”
复泽镇定自若,“沉醉。”
“哦,她不是丞相夫人吗?怀夫人……听着别扭。”
“皇上忘记了?怀大人如今已不是丞相。”
“怀大人听着也别扭……”文帝沉吟,又话锋一转,问,“她怎么了?”
“夫人方才落马受了伤,瑾妃娘娘请车驾稍停,好让怀大人将夫人接回。”
文帝缓缓阖了阖眼睛,半晌,淡道,“准。”
复泽领命而去,不久,车队停下,怀陌抱着沉醉从瑾妃的车驾之上下来。怀陌脸色清淡,一如往常,他怀中抱着一身绯红的沉醉,这一白一红,倒也抢眼。尤其沉醉身子娇小,整个人缩在他怀中,更显得怀陌对怀中之人疼爱。
只可惜,只是显得……只有沉醉清楚的看得到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不,那是他已经发怒。
沉醉想起来在车上,他故意弄疼她,她一怒之下,朝他踢去,她的脚正踢上他的脸……
想来怀陌这一生都没有受过这种对待,连一旁的瑾妃也呆若木鸡。
她自己也呆住了,脚不知道收回,还呆呆放在他脸上,最后却是怀陌面无表情地捉住她的脚踝,收紧了,弄得她有丝疼痛,她甚至害怕他将她这一只脚也弄得脱臼,却又懦弱地不敢出声,只任他将她的鞋袜重新穿回没受伤的脚上。
那时,瑾妃也似乎被怀陌的冷戾吓到,干笑了一声就道,“沉醉伤得似乎严重,怀陌你快快将她带回去吧,好生照顾着。”
沉醉闻言,下意识求救地看向瑾妃,用眼神乞求她……不要。她不要这个时候和怀陌回去……
瑾妃回她爱莫能助的一眼。就这样,怀陌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一只鞋穿上,又将裙子拉下,将她受伤高肿着不能穿鞋的另一只脚遮好,抱着她下车。
沉醉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的怒气,顿时更怕了,身子已经紧紧依偎着他,却仍在瑟瑟发抖。
怀陌感觉到,阴鸷地看了她一眼,警告,“再抖把你扔下去。”
他说着,手臂还配合的松了松,沉醉被他一吓,下意识就紧紧去圈住他的脖子,抱住他,生怕他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扔到地上去。却忘了,她自己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将他抱得紧紧的。
怀陌终究只是吓吓她,察觉到她紧紧圈着他,贴着她,唇角几不可察勾了勾,更大步往自己的车驾走去。
怀陌的车驾在太子之后,彼时,两人正经过太子车外,太子妃掀帘看着外面,正将这一幕收在眼底,轻笑,“这两人倒是恩爱。”
太子坐在她对面,透过掀起的帘子,也看得清楚,闻言,唇邪肆地勾起,“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男人都能和她恩爱。”
岑筱之微怔,缓缓放下车帘,不动声色地提醒,“太子,人多耳杂。”
萧狄冷笑,“怀陌那女人勾三搭四,残花败柳,丑闻都传遍了京城,还有哪个不知的?”
岑筱之面色凝了凝,沉吟道,“臣妾也听闻虞王乃是为她上的战场,却只怕这其中还另有隐情。沉小姐看起来清透灵慧,不像是不三不四的女子。”
萧狄眼中掠过一抹yin邪,反问,“若是你知道她曾用美。色勾。引你的丈夫,你还会这么镇定的为她开脱?”
岑筱之闻言,大震。
***
怀陌一整天没理沉醉,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面对面,怀陌径自阖着眸子,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沉醉承受不起良心的谴责,也自知当着瑾妃的面踹他的脸是大大折了他的面子,想要主动道歉,可每一次她刚刚开口要说话,怀陌就冷冷打断她,“再说就扔你出去!”
沉醉只得默默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她受伤的脚已经被他包扎好了,现在虽然不再那么疼痛,可是也只能硬邦邦地往前伸着,她就望着自己硬邦邦的脚发呆。
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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