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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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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说着,一指指向身后一堆废墟,“死了还不够,还要烧得她尸骨无存!”
小黑闻言,瞳孔放大,惊恐,复泽薄秦二人脸色顿变。
薄秦上前一步,沉声道,“丞相大人,话不可乱说,皇上从未派人刺杀夫人,你怎可如此污蔑皇上?”
“污蔑?”怀陌扬声反问,唇角讥诮、冷极,“他不是一心一意就想要沉醉死?好了,现在他终于如愿了!回去?他是想要我回去当面恭喜他?恭喜他终于杀死了我的女人是不是?”
复泽脸色沉下,冷道,“丞相大人,没有证据不可乱说!你再如此狂妄,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证据?你要证据?好!”怀陌狠声说完,一眼便从人群里看到躲在外围的李三,他闪身,眨眼便至李三身旁,一手将他抓起,“尸骨在那里?”
李三早已被这场面吓得浑身哆嗦,肩骨被怀陌扣在手心里,他颤道,“在……在……枯井里……可……可……只剩下……几根……几根烧干的骨头……不……也不知道哪个部位……”
怀陌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心口剧疼,霎时揪紧了李三。
李三哪里承受得了怀陌的力道,只听得空气里“咔嚓嚓”几声,李三的肩骨顿时被怀陌捏得粉碎,李三连大叫都来不及,便痛昏了过去。
复泽、薄秦听得李三的话,两人脸上也见动容,薄秦轻叹一口气,走到怀陌身前,“丞相大人,莫要再自己折磨了,随老奴回去吧。”
薄秦说着,伸手按向怀陌肩膀。
怀陌如被攻击,双目一狠,便向薄秦出手。
薄秦脸色顿变,当即一个旋身,躲开,不料怀陌竟咄咄逼人,出手凌厉狠辣,一掌直逼他面门,薄秦一凛,却已经无暇躲开。危急关头,却是复泽赶至,出手化解怀陌杀招,又随即往怀陌攻去。
“丞相,你好大的胆子,我二人奉旨而来,你竟敢抗旨不遵!皇上有令,若丞相执迷不悟,违抗圣意,杀无赦!”
复泽动怒,出手便再不留情。
“你们杀了沉醉,我要为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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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双目已然被仇恨蒙蔽,与复泽动手,招招不收力。不过几招,复泽连连后退,竟是不敌,心中顿时大惊。
他竟会不敌怀陌?不敌也就罢了,可两人动手竟不过十来招!
十来招,怀陌就能将他打败?
复泽心中正正惊讶,薄秦已经赶上,与复泽两人联手,左右攻击怀陌。
小黑在一旁看得心底大沉,看这样子,即便复泽薄秦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一样能被怀陌打败。可复泽薄秦皆是大内第一人,两人联手更是所向无敌,这几十年来,从未败过。除了……除了十多年前那一次,两人联手,二十招之内败给无遇。
若是此刻两人再败给怀陌,有些事便再也藏不住,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小黑不敢耽搁,立刻纵身入战圈,一面消解复泽、薄秦的攻击,一面缠住怀陌。
复泽眼见这主仆二人竟然联手,当即大怒,“小黑,连你也要抗旨?”
小黑眉头拧紧,朝复泽虚晃一招,将他引开,立刻转身挡下怀陌的杀招,一面痛心道,“爷,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怀陌此刻早已经被恨和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他一闪身,闪开小黑,出掌,直击复泽面门。
复泽双目睁大,竟毫无反抗之力……
小黑反身,慌乱之中大叫,“您想陪夫人去死吗?”
怀陌的手掌在复泽面门分寸的距离里顿住。
死?现在吗?……那他的仇要怎么办?还没报……
怀陌原本浑身的戾气在小黑一句话里凝下。
薄秦见机,一掌打向怀陌胸口,一掌,十成的功力。
“噗……”
怀陌一口鲜血重重喷出,整个人被打飞出去,直落到几丈远,倒在地上。薄秦又立刻飞身而去,怀陌躺在地上,脸上似乎是笑,又仿佛比哭还要绝望,他并不起身,就这样躺在地上。
薄秦伸手,隔空抓来一把刀,直抵上怀陌的脖子,“丞相大人抗旨不遵,老奴只得谨遵皇上旨意处置。”
说罢,刀往前递去,怀陌脖颈上顿时鲜血涌出,他却再不反抗,只缓缓闭上眼。
刀却忽然停住。
薄秦手上一紧,转头,只见是复泽抓住了他的手,凝重地朝他摇头。
复泽转而看向怀陌,“丞相大人,老奴体谅您此刻正是哀痛时刻,可哀痛也哀痛过了,胡闹也胡闹过了,起来,随老奴回去。今日之事,老奴二人只当没有发生过。”
复泽说完,薄秦眸色深了深,随即一个掌风往一旁大树击去,那大树当即应声而断,百年的树干粗壮,枝叶繁茂,此刻缓缓倒下,有就进之人立刻逃开……
薄秦冷道,“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一人口风不严,这便是下场!”
众人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府尹最先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是……”
其余人见状,纷纷应声。
小黑上前,要将怀陌从地上扶起,怀陌却抬手阻止他。
复泽、薄秦脸色顿变,想怀陌竟还要执迷不悟?
不料,怀陌自己挣扎起身,腿一弯,便要朝着两人跪下……
“丞相大人,万万不可!”
“这是做什么?”
复泽、薄秦大惊,慌忙去拉,这才将怀陌拉住。
怀陌站直,却道,“怀陌方才糊涂,鬼迷心窍,对两位公公也下重手,这是大不义之罪。两位公公既不肯受怀陌一拜,那怀陌便自行赔罪……”
复泽、薄秦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怀陌一手隔空抓来大刀,狠狠刺进自己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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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不下重手,骗不过怀陌
帝都,丞相府。残颚疈午
丞相府两次办喜事,相隔不过三月,两次都是声势浩大,十里红妆。上一次,丞相成婚与太子成婚同一日,官员两面赶场,倒有些忙忙碌碌措手不及。这一次,再不与谁撞了日子,所有的官员早早就到了,场面却反而安静得出奇,莫说不如上一次,就是连普通人家的热闹程度也比不上。
大厅之内,安静得几乎能听到一声针落。
文帝坐在上座处,沉了脸,瑾妃在他身旁,亦是不敢说话,小心谨慎。下面赴宴的官员见这场面,自然也就心提到嗓子眼,哪还敢说话?文帝到这以前,尚有三五人聚在一起疑惑,新郎去了哪里?此时,见文帝那张铁青的脸,还有人敢哪壶不开提哪壶?
于是,一场喜宴,便生生办成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婚宴,却像是在朝堂上,遇了皇帝不开心的时候,于是百官无不战战兢兢謇。
眼见吉时已到,新郎还不见个人影,抬新娘的花轿亦迟迟不到,就连皇上身边最信任的两名近侍也不见……底下官员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此刻已有不少的人额上冒出冷汗。
“砰!”
一声震响,却是文帝忽然一掌拍上桌案,百官一慑,立刻离座跪地,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巯。
文帝就要说话,瑾妃却忽然一手握住文帝的手,劝道,“皇上派丞相大人出门办事,路途遥远,想来丞相大人已经在竭力往回赶,咱们再等一等吧。”
文帝看了瑾妃一眼,冷哼。正在这时,有一名内侍匆匆从外进来,走到文帝面前,行了礼,便附在文帝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文帝闻言,脸色顿松,又对内侍命令,“传令,让花轿速速到丞相府来,不要误了吉时。”
内侍领命而去,文帝脸上已丝毫不见冷沉,他颇为愉悦地对宾客道,“新郎不负朕意,将朕交代之事办妥,此刻已经快马进城,所幸能不误大事。众卿就不要再拘谨,随意,随意。”
赴宴官员都只觉冰火两重天,无不在心中感慨伴君如伴虎。上一刻,龙颜大怒,人人战战兢兢;此时,龙颜大悦,所有人也不敢丝毫怠慢。慌忙从地上起来,强行扯着唇,相互笑着道好。
丞相府中一片诡异,帝都城中的喜庆却要简单得多。
丞相与南诏公主联姻,文帝有意让普天同庆,这婚礼声势极大,帝都之内,大街小巷都是红绸红灯笼,还有红鞭炮已经挂好,就等了吉时一到,整个帝都同时鸣炮,与丞相府中的喜庆遥相呼应,以示声势。朝廷还有指定高档酒家,大摆筵席,招待普通百姓,届时,让全城的人都可以随处赴宴。文帝此举,虽说是因三日匆忙,有意弥补南诏公主,但普天同庆,也是实至名归。
而这些即将被招待的人里,便有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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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怀陌前妻的身份“被”赴怀陌大婚的宴,说不出的尴尬。她原也躲在房间之内,可店小二就生怕她不知道今日是怀陌大婚,隔个片刻便来敲她的门……
“姑娘,今日普天同庆,宴席、酒水一律免费,快下去吧。”
“姑娘,今日丞相与南诏公主大婚,快下去沾沾喜气吧。”
“姑娘,所有人都下去看热闹了,您也赶紧的吧。”
……
到后来,她不开门店小二也不怕她,就猛敲她房门,在门外扯了嗓子大喊大叫。
沉醉原本那些心酸就这样被店小二生生喊成了哭笑不得。
红久被喊烦了,就要冲出去揍人,沉醉拉住她,“不要生事,我们就安静在这里躲过这一阵,到确定我娘无事,我们就离开。”
“可他……”
沉醉正色道,“你若闹出事来,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红久虽然气不过,也知道沉醉说得句句在理,毕竟她们如今能化明为暗,甩掉追杀之人和怀陌,已经很不容易。
那一晚,沉醉被杀,吓成那样,又让她去拿酒,她还以为沉醉是要借酒壮胆,没想,到她回来时,沉醉已经换好了男装,又将一张脸全抹黑。沉醉拿了酒,便催她立刻去换衣,到她换好时,沉醉已经将院子内外全泼满了酒,那烈酒的味道刺得她重重咳嗽。
沉醉又将所有的蜡烛翻出来,全部点燃,扔到各处的酒上……房间里、院子里,到处都是,火势霎时窜起,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便就是借着这冲天的火势掩护,从后门处翻墙而出,一路逃跑。
没想到,刚跑出来便遇上了太聪明。
……
因太聪明危难关头弃沉醉不顾,红久厌恶极了太聪明,而太聪明什么话也不说,就仿佛完全没有发生过这事,只看着沉醉的脸,蹙眉道,“你这样不行,一眼便会被认出。”
说罢,太聪明便拉着沉醉离开,红久自然不愿意,拔腿就追。
三人最后到了太聪明投宿的客栈,太聪明立刻为沉醉易了容,从原本即使穿了男装抹黑了脸也能看出风情的假男人,换回了实实在在的姑娘装束,只是一张脸却已经彻底变了。从一个让人忍不住回头看第二眼的小美人易容成了一个肤色蜡黄的路人,扔在人群堆里就是个背景。
太聪明道,“你们没有易容男子的经验,即便脸再像,体态动作也会露出马脚,反而引人注意,不如索性易容成女子。”
沉醉觉得太聪明说得有理。
太聪明料理了沉醉的脸,便抓过红久,红久原本不愿,太聪明淡道,“你当我愿意帮你?我只怕你露出马脚,你自己死不足惜,却会连累了姑娘。”
“你才死不足惜!”红久不悦骂回去,却也认命让太聪明帮她拾掇。
三人都易了容,太聪明才跪在沉醉脚下解释,“主人有令,奴婢此生便是姑娘的人,自会以生命保护姑娘。却绝不会束手就擒,白白牺牲自己,也害了姑娘。奴婢离开,一路跟随,便是要伺机救姑娘。可丞相大人盯得厉害,奴婢不敢跟太紧,这才晚来一步。”
红久冷哼。
沉醉将太聪明扶起,道,“我从未误会你,我相信无遇……对你们的洗脑。”
太聪明唇角抽了抽。
之后,三人顶着路人的脸上路,终于一路安静。太聪明却揣度不妥,毕竟若有个什么,沉醉毫无自保能力,红久只会咋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聪明提议回到无遇那里去。
沉醉不置可否,只道先往北再说,结果当夜,太聪明被沉醉用迷。药迷倒,沉醉带着红久独自逃了……
红久疑惑,“你何时这么会用迷。药了?”
沉醉自豪道,“我不只会用迷。药,还会避开迷。药。”譬如那晚,那贪心掌柜在她们的粥里放了迷。药,她察觉,便没喝那粥。她知道红久冲动,怕红久会阻拦掌柜的人偷去休书,让她后来计划无以成行,便骗红久喝,红久大胃,直夸好喝,咕噜咕噜全喝了。
结果……还是没有用,红久半夜依旧生龙活虎。
所幸,休书总算是被偷出去了。沉醉揣度,以怀陌的势力,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客栈来,到时发现休书,那张她千辛万苦弄来的纸才能发挥作用——这才是她从怀陌那里骗得休书的真正目的!
她当然不会傻得以为一纸休书就能阻止怀陌,而若她仅仅装死,怀陌又一定不会相信,她必须要有一个足以动摇怀陌信念的道具,譬如……一纸她千辛万苦得来的休书。
先让怀陌以为她看重那东西,除非她死,否则,她不会放弃那张纸。
她又在苏城中探听过,喜来客栈的张掌柜爱财,素行不良,她这才故意拿重金诱。惑,诱他来偷去。否则大火将人都烧去了,却留下一纸休书完好,太不真实。另一方面,她花金子住独立院落,不许他人靠近,也是她早有烧房子装死的打算,不想伤及无辜。
红久只隐约知道这事该是沉醉早就计划好的,不下重手,骗不过怀陌。只是还是不懂,她问,“你何时懂这些的?”
沉醉微微一笑,“无遇是制毒高手,无遇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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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下章,最迟下下章,怀陌沉醉重逢。以及,纵火是大罪,这里谴责沉醉,请勿模仿。
193 喝怀陌的喜酒
红久听沉醉说起过无遇,沉醉曾经一言以蔽之——怪人,红久原本不放在心上,此刻忍不住皱眉问,“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沉醉想了想,沉吟,“大概是因为他爱听我弹琴吧,听我弹琴,可以方便他缅怀旧人……和怀陌。残颚疈午”
“怀陌那混蛋活得好好的,无遇缅怀他做什么?”
沉醉抿了抿唇,“无遇说,曾经的怀陌,小小年纪便弹得一手好琴,和他的母亲一样。只是后来因为仇恨,怀陌变了心,琴声里全是戾气,变得难以入耳,无遇因此很是怀念小时候的怀陌。”
红久嗤笑,“一派胡言!我第一次听说听琴也听得出戾气。辶”
“我倒不是第一次听说。”
“还有谁会和无遇一样,说这种怪话?”
沉醉默了默,轻声道,“我娘。我幼时学琴,我娘便告诉过我,弹琴的重点不在技巧,因为技巧再好也不能登峰造极。弹琴时必得心境澄明若最干净的溪水,有一丝杂质也不行,因为心怀杂质,在懂琴之人听来便是劣技。毪”
红久蹙眉,“好玄乎的说法,那你每次弹琴都去想溪水?”
沉醉缓缓摇头,“我对溪水哪里来那么深厚的感情,可以支撑得我一弹琴就去想它?我想的是我娘,我每次弹琴,就仿佛看到她在我面前弹奏……你跟着我时,我娘已经不再弹琴了,所以你没有听过她的琴声。我想,无遇以为天下弹琴最好的人是素素,只是因为他不曾听过我娘的琴声。”
红久偏头想了想,想不通这些风雅的人风雅的调调,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跳过这个话题。既然无遇对你还不错,那你为什么不听太嚣张的话去找无遇?反而连太嚣张也要甩了?”
沉醉淡笑,“无遇对我再好会好得过怀陌?我如今要躲的第一人便是怀陌,若去了无遇那里……我还不如直接回丞相府去喝杯喜酒呢。至于太聪明,她毕竟是无遇的人,到时消息走漏,功亏一篑。”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就这样躲在这里,要躲到什么时候?”
沉醉沉吟,“少则十天,多则一月。你也不必急,我回来这里,一方面是害怕怀陌因为恨我对付我娘;二来,我也想在离开以前再去见我娘一面,否则她听到谣言必定信以为真;三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怀陌不一定就那么相信我制造出的假象,我打赌,他派出的人如今必定还在找我。还有要杀我的人……但是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会回到这里,就躲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只要过了这个风头,他们放弃找我,天下之大,还不随我去哪里?”
“这个主意好是好……”红久讪笑,“可是沉醉,我们没钱了……”
沉醉看向红久,唇角抽搐。
红久扯了扯唇,“之前你太大方,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我们本来只剩下散碎银子。还好之前遇上太嚣张,我从她那里拿了些钱,可这几天吃住也花得差不多了。”
红久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皱眉,“早知道我们走时就多拿点钱了,怀陌那么有钱!沉醉,不如趁着今天他忙,我去偷一点回来?反正你给他睡了那么久,拿他一点钱算便宜他了!”
沉醉,“……”
红久见沉醉没说话就当她默认了,自己咚咚咚跑去照镜子,对着镜子里那张路人的脸,越看越满意,自言自语道,“我这张脸,真是天生做贼用的,不去偷钱真是浪费了!”
沉醉,“……”唇角已然抽搐,她生平真心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自己。
这时,小二又来敲门。
“叩叩叩。两位姑娘,快点下去吧,所有客人都入席了,若是被朝廷的人发现只有你们躲在这里,还以为你们与丞相大人或是南诏公主结仇,到时惹上麻烦可就不好了。”
“叩叩叩……”
“叩叩叩……”
沉醉红久面面相觑,红久满脸暴躁,朝着房门震吼一声,“敲什么敲……”
沉醉拉住红久,轻道,“好了,我们知道了,片刻就来。”
小二闻言,大喜过望,“好嘞,那小的在楼下恭候两位姑娘了。”
红久看向沉醉,“真要下去?你想清楚哦,这顿饭虽然是免费的,我也很想吃,但它可是怀陌请的,你确定你要去喝怀陌的喜酒?”
沉醉轻叹,“你也听见了,大家都下去了,若是我们不去,必定惹人注意,到时真惹来了朝廷之人。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者,你刚刚不是说没钱了吗?一会儿你去西楼,我过去两年在西楼弹琴攒的钱,我怕藏在沉府被沉大同他们发现,一直放在如姐那里,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你去取回来。”
红久点头。
两人刚刚下楼,便听得门外鞭炮骤响。这鞭炮铺了整条街整条街的,一响俱响,如雷鸣,震得人耳膜也发颤。
鞭炮声响,代表着吉时已到,沉醉怔怔望着门外浓烈的烟火,一时失神。
这时,是他和南诏公主拜堂的时辰到了?
丞相府,吹锣打鼓,满眼红光,喜庆得让人迷离。
文帝与瑾妃高坐上处,笑得踌躇志满,天监司祭司于一旁,响亮的声音响彻……
“一拜天地。”
“二拜皇上。”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
满堂宾客欢笑、交谈,红绸将两个原本见面不过数天的男女相连,怀陌牵着他的新娘步入洞房。
按礼,新郎将新娘送入洞房之后便要回到前厅招待宾客。
怀陌刚刚步出新房,小黑便端了一碗药上前,“爷。”
这里是主院,喜娘丫鬟随着新娘进了新房,宾客和其他下人在前厅,周围无人。怀陌顿时敛去脸上恰到好处的笑,他原本笑得俨然一个期待春。宵一刻小登科的男人,倒还不让人察觉异样。此刻,他脸色冷下,一眼便可看出他脸色白得毫无生气,唇色也不正常,明显身受重伤。
怀陌冷冷看了一眼小黑手中的药,“拿下去。”
小黑犹疑,“爷,绕指柔虽为迷。药,却也毒性剧烈,您原本余毒就未清,又一番奔波回京。昨日生生受下薄秦全力一掌,还有剑伤,接着又连夜快马赶回,火速拜堂……若再不服药,身体必受到大损,到时……”
怀陌目光凉薄,那是一种自己对自己的凉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再说。”
怀陌说罢,便大步朝前厅走去。
小黑看着自己手中黑乎乎的药水,无奈皱眉。此刻,他颇怨沉醉。
若不是她,怀陌不会中毒;若不是她,怀陌不会失去理智之下与复泽、薄秦动手,不与这两人动手,怀陌就不会犯下大错,也不至于之后生生受下薄秦全力一掌,又用刀刺自己赎罪。
一入前厅,怀陌眼中霎时便恢复了温儒的笑,下人早就准备好了酒水,怀陌便循着一杯杯敬酒。
烈酒喝下,如直接泼在他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上,怀陌脸色不见丝毫变化。
……
隔了几条街,沉醉正在喝他的喜酒。
与一桌全不认识的女子同坐,被强行满了酒杯,连不想喝都不可以……沉醉心中自嘲地笑,在今天以前,她何曾想到,她竟然会喝怀陌与其他女子的喜酒,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酒入肠胃,灼烧得有些疼,沉醉眼眶控制不住的热,几乎忍不住,她慌忙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逼回眼中湿意。
眼见大厅之内人来人往穿梭,她缓缓站起来,装作不胜酒力,红久心神领会,扶着她离开。
两人不动声色加快脚步,刚刚走到楼梯口,前方却忽然拦住一人。
锦衣华服,金钗束发,举止间气度不凡,优雅得赏心悦目。
沉醉心中微惊,不想会在这里见到他——木离。
木离拦住她的去路,眸色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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