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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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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如点头。

沉醉心中顿时五味陈杂,原来,她自投罗网不止一次。第一次逃婚,怪不得那么快就被怀陌找到。被找到还不算糟糕,糟糕的是,她竟然毫无所觉,又自投罗网了第二次,这一次还要更彻底一点。

相比于沉醉又是惊讶又是自嘲的反应,怀陌却淡定极了,他目中无波,只轻声“嗯”了一句。

花月如惊讶,“爷早就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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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轩然大波

花月如惊讶,“爷早就料到了?”

怀陌点头,“搜刺客是假,有人发现我离开了丞相府。残颚疈午只是岑子然有勇无谋,心思粗放,不可能察觉我不在,明显是被人利用。且利用他那一人厉害,绝不会做搜楼这打草惊蛇的事,这表面上的动作不过是想要逼我从密道出逃。”

花月如闻言心惊,只觉手心湿润,后怕道,“还好爷高瞻远瞩,没有随岚淡离开,否则……属下失策,险些害了爷。”

沉醉抽了抽唇角。

他不离开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衣服被烧了,想离开也离开不了遽?

沉醉心中不屑地想。

怀陌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又问花月如,“他们为何来搜查?”

“说是吏部尚书张居是昨夜在丞相府中被刺杀了。记”

怀陌闻言,脸色微变。

花月如察言观色,“爷,可严重?”

怀陌沉吟,“丞相府中出了命案,丞相不能不露面。你可听岑子然说起‘丞相’?”

花月如摇头,“岑子然只说是奉了皇命。爷,如今可是要立刻回去?”

怀陌点头。

“可外面都围满了人,进出都要严查。”

“无妨,”怀陌淡道,目光却是落到沉醉身上,“我一人出去倒是易如反掌。”

沉醉不自在,没好气道,“你看我做什么?”

怀陌缓缓道,“带你出去麻烦。”

“你走你的,管我做什么?”

“你以为我会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外面那么多人帮你守着我,你还不放心?”

怀陌冷淡道,“这可未必,你有时蠢透了,有时却狡诈,不把你放在我眼皮底下,难免你不老实!”

“你……!”

怀陌与沉醉言语之上针锋相对,花月如却是个明白人,心知怀陌不过是嘴硬,其实他真正担心的应该是还会有人再次突击搜查,到时若是搜到沉醉,将会两难。

若是沉醉不表明身份,那极可能会被随便安个罪名处决;可若是表明身份,到时就是丞相的女人在西楼,一旦传出,清誉全毁。

花月如见沉醉鼓着腮帮气愤的样子,明显不懂怀陌对她一片苦心,便从旁提示道,“爷不必担心,岑子然刚刚搜过,短期内不会再来搜,再有属下保护,沉醉必定安全无虞,待爷安置妥当了再来接沉醉不迟。”

沉醉听懂了花月如话中暗示,心顿时软了软,却终是轻哼一声。

怀陌看了看沉醉,又问花月如,“我让小白过来,她人呢?”

花月如迟疑,“昨儿爷您大婚,小白一大早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怀陌眉头顿拧,心中忽然生了不好的预感,对花月如道,“让岚淡过来保护,小白回来再命她寸步不离跟着沉醉。”

“是。”

“还有,沉醉那个丫鬟是个祸害,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沉醉和她见面。”

“怀陌,你……!”沉醉怒声反对。

怀陌淡淡看她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若有意见,我立刻把她嫁出去,看是北部匈奴还是南边南诏,一劳永逸。”

“你凭什么把她嫁出去?”沉醉攥紧了拳头,“她是我的丫鬟,不是你的!”

“你也是我的,我自然可以处置她。”

“你已经把我休了,我有休书!”沉醉被他气得口不择言。

怀陌双目危险地一眯,“你最好不要再和我提休书两个字,你提一次我就让你生一个孩子,提两次我就让你生一双!看是你的休书有用还是我的孩子有用!还有,休书已经被我撕了,你不用再惦记。”

沉醉脸涨得通红,狠狠瞪着怀陌,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外人在场,他说什么生孩子?

花月如却识趣,默默站在一旁,一副呆呆的表情,仿佛早已经走神,根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沉醉却不知,就是碍于有个外人在场,他才只是说说,没有真的立刻就和她生孩子……昨晚莫名其妙为她忍了一个晚上,两个人竟然都那样了他也没有进一步,若说昨晚他有做什么令他后悔的事,那绝对就是这一桩!怀陌不由愤愤地想,他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放过她!

久别重逢,难道不该小别胜新婚一下?

一大清早又被她那样一番挑。逗……(丞相大人,你公平点,到底是谁在挑。逗谁?)

那个外人花月如说识趣却也不识趣,这种时候知道装走神却就是不直接出去,怀陌和沉醉终于碍于她这个外人,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花月如虽然脸上装呆,心中却早就笑翻了,怀陌在下面人面前一直一副淡得都快羽化成仙的样子,何时这么……嗯,心直口快?可是笑过之后她又淡定不下去了,若是按怀陌的推测,他昨晚离开到了西楼早就被人发现,随后张居是就被人杀害,那么丞相府中那个“丞相”必须露面,而这一露面,撑得了多久?这已经过了大半个上午,时间紧迫,怀陌应该立刻回去主持大局才是,而不是现在和沉醉在这里僵持负气。

花月如想出声提醒,又自知没有说话的立场,只得一面装呆,一面着急。

怀陌这时却出奇的有耐心了,就淡淡望着沉醉,沉醉愤愤看着他,两人如此僵持了良久,沉醉闭了闭眼,终于妥协,先说话,“你不是要走吗?还不快走?”

怀陌哼了哼,“原来你除了气我还真会说点别的。”

沉醉被他一语噎住。

一场僵持,怀陌仿佛就是为了等沉醉先开口催他走似的,这时他赢了,才对花月如道,“你先下去准备,我片刻就到。”

“是。”

“还有,准备早膳,一会儿送过来。”

花月如笑着点头,离开。

西楼外围每隔一丈的距离便守了一名士兵,这些人都跟着岑子然折腾了一整夜,到早膳的时间,肚中空空不免饥饿,正在这时,花想想带了下人拿了食物过来,道,“如姐说,各位大人保护西楼有心,用膳的时辰却也不能受累,命奴婢拿了早膳过来,还请大人们不要嫌弃。”

几名士兵相视一眼,虽面无表情,可眼中急切已经明显,又揣度已经守得如此密不透风,必定不可能有人能够进出,遂点点头,“那就谢过如姐了。”

其实这些人不过小兵,平日里却是连西楼的门都不得进的。能进西楼大门的,不是王孙就是显贵。然而,西楼菜肴就如同西楼的美人儿一样,远近驰名,无数的平民百姓即使不能亲口吃到也是心向往之,这时能有机会,他们心中也不想错过。

花想想微微一笑,随即示意下人打开食盒,食物美妙的味道霎时扑鼻而来。

色泽精致,品相上好,单单看着便令人垂涎。西楼素来就为外人称道——美人如佳肴,佳肴如美人。

周围士兵的目光一时都被花想想带来的菜肴吸引,没有注意到,就是在他们闪神的一瞬间,有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花想想不动声色派发完早膳,便带着人回去了。

而怀陌已经离开西楼,他动作极快,又有意藏身,都走偏远的小巷,路上有不少士兵,分不清是哪一府的,竟然也没有一人发现他。一直到丞相府附近,他方才缓缓走回大道之中。

他一现身,周围立刻就有士兵发现他,上前下跪行礼,“丞相大人。”

……

怀陌回到府中时,丞相府正掀起了轩然大波,却是岑子然长子岑太亲手刺伤了丞相新婚夫人,迦绫公主。彼时,醉酒又旧伤复发的“丞相大人”偏偏亲自追了刺客而去,不在府中。此时,怀陌一现身,管家立刻上前来引了丞相入新房。

原本喜气的新房,此刻却全是药味,一屋子的大夫、下人手忙脚乱。怀陌大步进去,浑身气场冷然,有几名大夫正围在床前,感受到那阵森冷寒意忙慌退开跪地,“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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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鸽血红宝石

怀陌走至迦绫床前,只见迦绫身上仍是穿着大红的喜袍,未及换下,只是左臂一截的衣袖已经撕去,此刻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残颚疈午一张脸在这喜红的对比之下显得愈加的苍白,她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显然是极为痛苦。

怀陌大怒,冷声问,“岑太人在哪里?”

房中大夫皆是宫中御医,迦绫出事之后,复泽薄秦眼见事态严重,立刻回宫禀报,文帝便派了御医过来。

这时其中一名御医回道,“回丞相大人,复泽公公已经将岑太抓获,送往宫中。”

怀陌冷哼一声,亲自为迦绫把脉。之后冷道,“各位太医辛苦了,现在可以回宫复命。遴”

“这……”太医犹疑地看了看床上的迦绫,这人还昏迷不醒,要他们如何复命?

“公主如今是我的妻子,几位太医还信不过怀陌?”

“不敢,不敢。”几名太医一凛,慌忙向怀陌作揖告辞,“下官告退。苞”

太医离开之后,怀陌又斥退了下人。房间里只剩下迦绫和怀陌,怀陌负手立在床边,冷道,“出来!”

最角落的柜子里应声微微响动,而后,一个人缓缓走出,正是花月如所说一大早就不见的小白。

“爷……”小白低头,瑟缩地叫了一声。

此刻,一直在床上昏迷的迦绫也缓缓睁开眼睛来,见到怀陌勉强一笑,有些虚弱,“你回来了?”

怀陌淡淡看向迦绫,“嗯。”

说罢,他又缓缓坐到迦绫床前,温声道,“其实你不必为了救她伤害自己,直接将她交出去就是。”

怀陌说到“将她交出去时”,目光乍然冷厉射向小白,小白一颤,默默低下头。

迦绫摇头,“我并非救她,我是在保护丞相府。如今你我既已是夫妻,我自然要处处以大局为重。”

怀陌低头看着迦绫,瞳色深沉,看不出情绪。

半晌,怀陌冷声问小白,“怎么回事?”

小白自知有错在先,不敢隐瞒,便坦白道,“昨夜我刚刚偷溜回丞相府,就见张居是鬼鬼祟祟从前厅离开,到了后院,我怕他心怀不轨,便一路尾随,之后有一个黑衣人出现了,他们碰面之后,张居是一言不发只将一张纸条递给黑衣人,而那黑衣人接过之后却一剑刺穿张居是心脏。我见张居是还未断气,想上前探明情况,没想张居是还未说话,周围忽然火光大亮,大叫抓‘杀人了’。我心道不妙立刻就跑,却没能甩掉岑太,岑太一路跟着我到了新房……”

小白顿了顿,才道,“岑太想要搜查,公主不允,多番争执之下岑太伤了公主。”

小白说着,猛地跪下,“小白谢公主救命之恩,请爷责罚。”

怀陌冷哼,“你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局原本不是为你而设,你却偏要去找死,你死不足惜,却连累了迦绫。”

“小白知罪。”

“好了,别再怪小白,就算没有她,我也会自伤。昨晚你不在,我若是不受伤,局面无法控制,到时被人知道你不在府中,后果不堪设想。”

怀陌闻言,眼底凌厉顿时划过,“你知道我不在?”

迦绫笑了笑,坦荡地摇头,“我不知道你不在,但我的人发现沉醉和她的丫鬟到了京城。我想,沉醉出现,你必定会过去。之后府中大闹刺客,我与岑太挣扎不休,下人去请你,却听说你追了刺客离府,我心中便更确定。那时复泽薄秦也过来了,我怕岑太再大闹下去,局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便让他误伤我。所幸他们对我还有忌惮,因我这一伤,所有的注意力便转到了我的伤上。可我猜测,那主使之人目的应该不简单,怀陌,你有没有事?”

迦绫言语关切,怀陌顿了顿,缓声道,“那人的目的的确不简单,我没事,丞相府中幸好有你。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欠你。”

迦绫一笑,“你我如今同坐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这些话也不必再说。”

怀陌看着迦绫的脸,淡淡颔首,又对小白道,“去将我的药箱拿来。”

小白正要回,迦绫却道,“不必了,手臂上的伤只是小伤,我也不瞒你。你我都是身在权力漩涡里的人,这些皮肉伤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我身体虚弱是我自己服了药,休息片刻,醒来再服下解药自然就没事。”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迦绫点头。

怀陌冷冷看了眼小白,拂袖离去,“跟我来!”

小白跟着怀陌到了书房,再无外人,小白“噗通”一声跪地,“小白害爷欠下公主人情,小白知罪,请爷责罚!”

怀陌冷道,“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爷。我怕爷真的与公主圆房,到时沉醉一定不原谅你……所以,昨夜我一直守在新房外,等了大半夜也不见爷,反而是薄秦过来了一趟。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要撤退,却在后院撞上张居是和黑衣人,张居是临死之前说了两个字……景王。”

怀陌闻言,冷笑,“我早就知道是他,他韬光养晦,心思细密,若说昨夜有人能发现我不在,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他指使张居是向太子的人告密,再借刀杀了张居是,实则是想一石二鸟,同时除去我和太子。”

“那公主?”

怀陌斩钉截铁,淡道,“她在说谎。沉醉易了容,连我的人都不能认出她,最后还是花月如的人来报,更何况是南诏人 ?'…fsktxt'”

“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爷您不在?”

怀陌目光沉了沉,没说话,良久,他忽然道,“昨夜新房之外可有暗卫守着?”

小白迟疑,“没有。”

怀陌脸色顿沉,小白忙道,“是爷您自己撤去的,自您与沉醉成婚,便不许外人靠近主院……打扰了你们。”

怀陌听了,想起过去与沉醉在房中各种疯狂的欢爱,略不自然,淡道,“派人盯着,她见了什么人要一个不漏向我汇报。”

“爷的意思是……?”

“迦绫极有可能已经收买了我的人。”

小白惊讶,“怎么可能?爷的人个个都是忠心不二。”

怀陌唇角冷冷勾了勾,“这可未必,昨夜必定有人向迦绫告了密,让她可以借机拿人情笼络我。”

“可昨夜连我都不知爷您不在府中。”

“所以才更可怕,我身边竟然藏着这么厉害的人物,片刻就能知我动向,绝对不能留,一定要揪出这个人来。”

小白一凛,颔首,“是。”

“还有……”怀陌叫住小白,自己缓缓回到书架前,从一行书中拿了个木匣出来。

小白只当是多神秘的东西,凝神屏息。却不想,怀陌将木匣打开,里面顿时射出红艳透澈的光亮来,小白凝目看去,只见那木匣之内竟是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那宝石却又与普通的宝石不同,色泽殷红瑰丽,堪比鲜血。

小白忽然想起一年前南面小国鱼几国进贡了一颗鸽血红宝石,号称是天下独一无二,文帝之后又将那粒宝石赐给了怀陌……

怀陌将木匣重新合上递给她,“拿去找平谷,让他镶嵌成一支金簪。”

小白没想到怀陌竟然还将这东西留着,她还以为早送给了沉鱼呢……小白心中暗喜怀陌也有不糊涂的时候,笑着接过,又问,“镶嵌好之后是直接送给沉醉呢,还是交给您亲自送给她?”

怀陌脸色绷了绷,冷声反问,“你说呢?”

小白假装不懂,“是,小白明白,嵌好之后直接交给沉醉就是。”

怀陌冷冷看向她,“你确定?除非送她东西的人是我,否则谁送杀谁。”

小白吐了吐舌,慧黠一笑,“小白不过和爷说说笑,自然是不敢的。就是爷要小白去送,小白也不去。”

怀陌挑眉,“为何?”

“沉醉若是一激动,自觉无功不受禄,强要肉偿……”

小白意味悠长地说着,还没说完,又一溜烟儿跑了。

怀陌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206 好好伺候爷舒服了(沉鱼败露、醉陌有爱)

怀陌经小白提醒,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残颚疈午

肉偿?这个主意好。

自己心情愉悦了半晌,怀陌敛下情绪,又叫了下人进来。

“大人有何吩咐?”

“备车。遴”

“是。”

“等一下,去找小白,让她尽快办好我交代的事。”既然要肉偿,那就抓紧。

“是。保”

……

迦绫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间只听得门被推开的声音,顿时,她双目睁开,已经迅速清醒过来。

入目,只见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手上端了碗药,然而那双眼睛却不平静。

迦绫淡问,“你来做什么?”

来人随手将药放到桌上,又缓缓走到迦绫床前,“玉姑娘昨夜给你的消息可有用?”

迦绫轻轻“嗯”了一声,“你转告玉姑娘,她这次帮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她。我若要见她自会安排,你们如此贸然进来,若被怀陌的人发现,怀陌不信任我,你们也讨不了好。”

那丫鬟轻轻一笑,“公主大可放心,玉姑娘比你清楚怀陌的人藏在什么地方,也自然比你小心。我这时过来是要告诉你沉醉的藏身之处。”

迦绫闻言,眼底乍然一抹光亮,又迅速掩下,只淡声问,“在哪里?”

“西楼。”

“西楼?那不是有名的风月场所?沉醉是怀陌的女人,怎会自贬身份去那里?”

“这个公主就不必知道了,玉姑娘只是提醒公主,沉醉天生狐。媚风sao,前有虞王为她要死要活,后有怀陌为她神魂颠倒,为了她,竟然连洞房也不入。公主可知,昨夜怀陌不在,便是在西楼与她风流快活了一整晚,到天亮方才离开。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却去妓院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狂欢了一晚,公主咽得下这口气?”

来人字字挑拨,迦绫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并不受她唆使,只问,“你的玉姑娘和沉醉到底有什么仇恨?”

“这个……玉姑娘迟早会告诉公主,不过是早晚的事,奴婢就不敢多嘴了。只要公主记住,昨夜那般羞辱不过是个开头,沉醉多活一日,怀陌对你的羞辱便会多一日。恕奴婢直言,公主也不要期望你昨夜让怀陌欠了你一个见血的人情,他就会因为有愧于你进你的房。玉姑娘愿与公主打赌,怀陌已经中了沉醉的毒,沉醉一日不除,怀陌一日不会碰公主。”

迦绫唇角冷冷勾了勾,“哦?玉姑娘倒是比我更了解我的夫君了?”

丫鬟淡淡一笑,“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仇人。公主不信?”

迦绫扬了扬唇,眼中竟是刹那芳华,流着自信的璀璨,“信不信无所谓,总之这个赌局,本公主接了就是。”

迦绫淡笑的模样,饶是那丫鬟一个女子也觉得炫目,不由怔住,慌忙敛下心神,轻咳一声,“公主果真是不负天下第一美人的称赞,公主对自己容貌自信固然是好,那奴婢就祝公主心想事成了。”

迦绫笑,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骄傲。

丫鬟转告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又默默退出去。她步伐淡定,似乎是对各个院落和路径极为熟悉,俨然就是丞相府中一个普通的丫鬟。她一路走到厨房,又不动声色从厨房后门离开了。

丫鬟走后,迦绫迟迟没有入睡,最后索性起身,拿了解药服下。不过片刻,她脸上死寂的气色便回复了不少,渐渐红润起来。

她轻拍了两下手掌,房间里便出现一个男子,却是她的贴身侍卫阿非,“公主。”

迦绫缓声道,“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怀陌在沉醉之前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子,爱得文帝也不满,起了杀心,将那女子逼死在了大殿之上?”

阿非颔首,“是。”

“除了那名女子和沉醉,怀陌可还有其他女人 ?'…fsktxt'”

“怀陌生性冷淡,除了这两名女子,探子不曾查到他与其他女子有任何关联。”

迦绫默了默,而后缓缓问,“死去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

“沉鱼。”

“沉鱼?”迦绫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眼中俱是嘲讽,“沉鱼……玉姑娘?鱼,玉。”

阿非听迦绫喃喃自语,却是听懂了的,不由惊诧地问,“公主怀疑昨晚那位玉姑娘便是死去的沉鱼?”

迦绫冷笑,“死去?若是真死去了,现在来挑唆我与沉醉斗个你死我活的人又是谁?女子皆好妒,尤其是深爱上了男子之后。我猜,若是沉鱼果真没死,那么怀陌如今娶我,她是必定要来会一会我的,结果沉鱼没出现,玉姑娘出现了,她不仅出现了,她还告诉我怀陌扔下我,去找沉醉上床。这说明什么?我赌,沉鱼根本就还活着。她不仅活着,她还想借我的手除掉沉醉。”

阿非闻言,眼色顿狠,“可要属下去处置了她?”

迦绫缓缓摇头,“这倒不必,这女子虽然沉府深、手段狠,却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若有对手,那人只可能是沉醉。”

“公主莫要妄自菲薄,普天之下,没有一人能为公主对手。”

迦绫笑了笑,“怀陌爱她而非我,单凭这一点,我此刻便不如她。”

阿非眼中一抹黯然极快划过,犹疑一番,终是问出,“公主……果真爱上了怀陌?”

迦绫目光落在远处,良久,缓缓道,“我不知那是否是爱,但我想,普天之下的男子,只有怀陌一人配得上我。且我若得他宠爱,成了真正的夫妻,那么有朝一日他得帝位,我南诏便可永远高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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