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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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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还想追上前去,怀陌忽地叫住她,“过来。”

沉醉顿了脚步,转身,没好气地睨他,“你为什么不让我爹娘过来?我觉得这是大事,至少该通知他们的。”

“通知他们可以,来就不必了,”怀陌淡道,“九清宫背景复杂,与朝廷的关系更是一触即发,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再说,以沉大同那贪得无厌的性子,认识了无遇,迟早被无遇弄死。”

沉醉想了想,觉得怀陌说得很对,便没再说什么。

又见他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脸色仍旧不自然红着,便走回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脸,想要试试温度,他却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她手底下肌肤滚烫,不由着急,想要抽出,低斥,“放手,我去帮你找些冰块来。”

他不只不放,还亲了亲她的手,只道,“没事,高烧只是毒性正常反应。”顿了顿,又道,“你不要听无遇胡说。”

沉醉,“……所以你的重点是,你真的不是纵。欲过度吧。”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我顾了你的面子才没说我是欲。求不满,你倒好,倒很是自我感觉良好。”

欲。求不满……你都这样了你还欲。求不满?

沉醉没说,不想和他讨论各种大尺度问题,只问,“你何时中的毒?”

怀陌闻言,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她被他这眼神一堵,没好气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因你中毒,为你受这么多罪,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看你?”

“我怎么害你中毒了?”沉醉睁大了眼睛,一时委屈极了,“我除了被你逼急,对你用了绕指柔,什么都没有做过。而且无遇说过,迷。药不伤身!”

沉醉重重强调不伤身。

怀陌话中对她责备原本半真半假,一见她那么认真委屈的模样,一时便连那不多的几分真也瞬间消失无踪,心软了。

绕指柔确实不是毒药,只是他被下药之后为了保持清醒,用了内力克制,深受重伤,那药性便由此侵入脏腑。之后虽然服了解药,但那解药只能解浅层的药性,若想要根除,需要较长的时间慢慢恢复,他等不及,便只有用毒,以毒攻毒。且用毒还有个好处,那便是从此以后都可对迷。药免疫,他那时恨极沉醉对他下药,心中又是怨她又是怨自己,便对自己下了重手。

毒,便是从那个时候来的。

后来他又被薄秦所伤,受了内伤,之后形势步步紧逼,他便一直拖着,没有为自己解毒。

之前烧至神智迷糊,一面确实是因着那毒性,另一面也是因为和她一夜欢。爱,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又知身边是她,他更是听之任之。没想……她倒好,把无遇找了来。

无遇一来,他的神经又紧了。

他轻叹,将她拉回床上,身体随即就半压在她身上,“是,迷。药不伤身,我中毒是因为别的算计,顺便推到你身上,好让你愧疚,想让你好好补偿我。”

他说着,还“顺便”地去亲她的唇。

沉醉,“……”

他见她没话可说,就继续亲了,不止亲,手还在她身上动情地抚摸起来。

沉醉不由想起无遇的那个……纵。欲过度。

“别这样……”

“我想你了。”

“你昨晚才……”

“跟昨晚没关系,只是想你。”

“没关系……你是想吃完不负责?”

“负责,负责……爷现在就负责。”

“……你好多借口。”

他忽的停下来,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睛里,哑声道,“沉醉,真的想你,感觉我似乎和你走失了千百年。”

“千百年……”她扯了扯唇,“你认识我也不到一年吧。”

他闻言,怔了怔,而后低低地笑,“嗯,所以才是走失,之前那么多年都是走失,现在终于把你找回来了。”

沉醉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这个时候她才确定,原来她也是爱听这些情话的。

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男人床上的话不要信的,这个男人能愿意在床上对她说句好话她都已经求之不得了,还那么挑剔?

怀陌见她双眼晶亮,动情地亲了亲她的眉眼,忽地就斥道,“所以这么多年欠我的,全部给我还回来。”

“……”

爷,所以这一句才是您的重点吧?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门外太聪明忽地敲门,“姑娘,奴婢给大人送解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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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得又晚又少,我真的好抱歉……鞠躬!下周会有两天万字大更~~

218 吵架?弄晕了?

沉醉闻言,将怀陌推开,自己迅速起身整了整衣服,下床。残颚疈午

怀陌一把拉住她,“这么急做什么?你以为她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沉醉忍不住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就当我在妄想她不知道好了。”

沉醉说完,略气愤地甩开怀陌的手,起身去开门。

怀陌望着她的背影,唇角邪佞的勾了勾彐。

“姑娘……”太聪明端了药进来,正要对沉醉说话,怀陌忽地沉声打断,“你叫她什么?”

怀陌语气不善,太聪明虽然对无遇忠心不二,却也害怕怀陌,一时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只听得怀陌淡声道,“她自嫁给我那晚之后就不是什么姑娘了,你还叫姑娘?叫她夫人。”

沉醉浑身抽搐,“……恝”

太聪明尴尬,怔了半晌,脸竟然微微发红,低声道,“是。夫人,主人吩咐,这药可解大人身上的毒,需趁热喝,之后……之后安歇为好,莫要劳累。”

太聪明说完,对两人略行了礼,便转身出去了。

沉醉还惊怔在太聪明那句“莫要劳累”里面……不怪她想多,实在是太聪明说这话时脸上那含羞带怯的表情,此时想起来,沉醉的脸也后知后觉的红了。

又想起怀陌说的话,不由更怒,沉醉转身,气怒地看向怀陌,“你在外人面前说那些话做什么?”

“哪些话?你不是姑娘?还是大婚之夜?”他恶劣地笑着,往她走来。

沉醉气得咬牙。

他走至她身边,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含笑道,“我不说她就不知道?”

“你……”

“你还要妄想她不知道?”

“……我就是爱妄想,不可以吗?”

“你还知道是妄想。”他轻嘲地看了她一眼,手绕过她的身子,端起桌上放着的药。

沉醉狠狠盯着怀陌手中那药碗,心中恨不得一手打碎它,以泄心头之恨。

怀陌将她怒不可言的表情看在眼里,只不疾不徐地将药碗递给她,淡道,“来,伺候爷喝药。”

她看他一眼,“你爱喝不喝!”

说罢,她自己气呼呼地走开了。

怀陌也不叫住她,只不轻不重道,“想清楚,伺候爷喝药可是会有重赏。”

她回头看他,轻蔑地哼了哼,“是赏我还是赏你自己?”

他的赏……最后还不都是快活了他自己?

他低笑,“倒是越来越贴心了。不过这一次,确实是赏你。”

“不信。”

“你最好信,不然错过了你如今心里最想要的,可别来怪我。”

心里最想要的……沉醉心头猛地动了动,还是怀疑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这时最想要什么?”

怀陌只笑不语,又对她示意手中的药碗。

沉醉咬了咬唇,“你先说。”

怀陌笑,“先伺候爷喝药。”

“先说。”

“先喝药。”

“先说。”

“不愿意就算了,爷自己喝。”

“诶……”沉醉一急,自己就跑回去了,一手抢过他手中的药碗,“我来。”

怀陌眼中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只见她为难地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他,讪讪道,“没有勺子。”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说要怎么伺候?”

沉醉咬牙,恨恨看着他,“你最好说话算数!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我一定天天伺候你喝药,让你喝个够!”她说罢,端起碗,仰头喝下一大口。

……

沉府。

怀陌带着沉醉从暗处走出,沉醉只见后院处原本守着的那些侍卫都不见了,不由揶揄,“你怎么不让你的人继续守着?不是要一直守到我下辈子转身投胎?”

带她回来看罗敷,这就是怀陌那一日说的“赏”。她这时心中最想做的事,他确实是猜对了的。

当然,公平的说,那一日她陪着他“吃苦”,又被他调。戏,这个已经不能叫赏,最多只能叫公平交易。还好怀陌守信,之后身体恢复便立刻带她回来。

否则……他若是真的让她失望,她一定会说到做到,让他喝药喝个够!

此刻,她笑着看向怀陌,却见他看着空无一人守卫的院墙,脸色微沉。

她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慌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怀陌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只道,“没事,先进去看看。”

说罢,便半搂着她,一跃翻墙入内。

入目的场景,一片狼藉,沉醉腿一软,差点倒下去,怀陌立刻将她扶住,稳声安慰,“别怕,没事。”

沉醉见后院狼藉,仿佛被血洗灭门了一般,不由背脊生寒,手心里全是冷汗。她一手抓住怀陌的衣袖,颤声问他,“你没有将你的人撤走是不是?那他们去了哪里?我娘……我娘呢?”

沉醉说着,愈加控制不住地心里发紧,也等不了怀陌回答,就松开他的衣袖,转身飞快地往罗敷房间跑去。

怀陌拉了个空,立刻跟上。

罗敷的房间,只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

罗敷十多年来简居,房中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可即使这样,房间也仿佛被洗劫了一般。桌椅翻乱,地上碎了一地的木屑、瓷器、碎片,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布帛散乱,便是房中的床也被人从中间生生劈开,碎裂成两半,凌乱地散在地上。

沉醉见眼前场面,眼前一黑,几乎昏倒。

“娘……”她只觉喉间干涩,哑声叫了一句。

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丝人气也没有,沉醉心中的恐惧猛地窜上来,她当即大叫一声,“娘!”

怀陌从后将她揽过,一手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别叫。”

沉醉出不了声,望着他,双眼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泪水落到他手上,他的手一颤,心中狠狠一紧,慌忙放开她,哑声道,“别怕,你娘不会有事。”

她红着眼看他,“你怎么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破坏的场面,罗敷呢?罗敷还能侥幸逃过吗?

他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你仔细看看这里,这里只有破坏,却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你也知你娘深藏不露,她身上的毒又已经解了,若是遇上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反抗也没有?眼前这样,只能说明,这些人到的时候,你娘就已经离开了。”

沉醉闻言,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他,“真的?”

怀陌的目光在房中逡巡一番,眸色深沉,点头,“嗯。”

“那我娘呢?”沉醉紧紧捉着她的手,“我娘十多年不踏出这里一步,不可能得罪了人,沉大同虽然得罪人,可那些人都知道我娘不受宠,万万不可能来这偏僻的角落破坏,那这些人他们是做什么来的?是……是因为我,是不是?”

沉醉想到这个可能,浑身颤得更厉害。

“别胡说!”他低斥,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有什么情绪极快划过。

沉醉抓住了,立刻紧紧抓着他的手问,“你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怀陌只道,“去别处看看。”

沉府虽也不是多大富大贵的地方,但原本的下人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时,两人从后院一路走去前院,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沉醉见这荒凉的场面,心中更沉。这时,却忽地听到主院那边传来一声怒斥,“死奴才,让你煎个药,怎么还没送过来?找死死不是?”

沉醉一凛,看向怀陌,“是金银。”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金银这么嚣张的骂声,她的心竟然莫名其妙平静了不少。

沉醉就要循声过去,怀陌紧紧抓住她。

沉醉不解地回头,怀陌牵着她往相反的方向就走,“金银认识你我,不能现身,跟我来。”

怀陌带着沉醉去了厨房,还未走进,便闻到一股药味。怀陌对沉醉使了眼色,沉醉立刻领会,自己留在外面,怀陌闪身进去。

不久,便听得一声低呼,“饶……命!”

厨房有一名年纪颇大的家丁正在煎药,怀陌从身后扼住他的脖子,冷声问,“三夫人在哪里?”

家丁闻言,双目惊恐,都快哭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三夫人都被你们带走了,你们还回来找什么?现如今老爷被你们打伤了,下人也快跑光了,你们还想怎样,还想怎样?”

怀陌双目一眯,冷声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家丁一怔,疑惑地问,“你……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不与谁一伙,问你话你就说!”怀陌说着,没有耐心,手上力道猛地加重,几乎一手将他掐死。

“咳咳……咳……轻点……我说……我说。”家丁讨饶,怀陌才松了松手。

家丁道,“前几日的一天晚上,都半夜了,忽然来了一群人,把沉府破坏一通之后,就把三夫人强行捉走了。”

“守在外面的那些人去了哪里?”

“说是奉了丞相夫人的命令,都撤了。”

怀陌脸色顿沉,“你们老爷是谁打伤的?”

“还不是那些人 ?'…fsktxt'个个凶神恶煞,手拿弯刀,上来见了人就砍。老爷也被他们砍伤了,没伤的吓也吓跑了。唉,好好一个家,就这样败了散了。”家丁说着,叹息了几声。

怀陌眸色沉黑,忽地往他后颈上一劈,家丁昏迷倒地。

沉醉从外面进来,幽怨地看着他,“丞相夫人 ?'…fsktxt'”

怀陌看向她,没说话。

沉醉直直盯着他,只道,“她抓了我娘。”

怀陌轻叹,“你在不高兴什么?”

沉醉冷冷笑了笑,“按你的意思,她抓了我娘,我还该高兴?”

他忽地勾唇,“你这样……真的是气她抓了你娘?还是在气别的更多?”

沉醉目光倏冷,转身就走。怀陌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臂,“不是她抓了你娘。”

沉醉闻言,只觉霎时浑身的气血都往上涌,猛地回头,狠狠看向怀陌,“你还要为她说话?”

怀陌忽然低低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还不承认不是在气别的?分明就是气糊涂了,连基本的思考都不会。”

“你!”

“你自己好生想一想,我派的人守在外面,你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会听你的吗?”

沉醉冷哼,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收回,“他们当然不会听我的,我又不是丞相夫人。”

“你只是现在不是,你过去是,将来也是,你就好生想想过去和将来。你让他们撤,他们就会听你的?”

沉醉闻言,一时怔住了。

怀陌见状,才缓缓道,“想清楚了?我的人只听命于我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他们不得不听,那就是皇上。”

沉醉一凛,“你是说,带走我娘的人,是皇上?”

怀陌目光沉了沉,点头,“嗯,看现在的情况,能让你娘乖乖跟他走,又能让我的人听命撤退的,只有他一人。至于迦绫,她是绝对办不到的,不论是你娘,抑或是我的人,都绝不可能毫无反抗。”

“那他为什么要说谎?”沉醉说着,指着地上昏倒过去的家丁。

怀陌闻言,唇角冷冷勾了勾,“被人授意了。”

“授意?”

“这个人刚刚特意强调了手拿弯刀,弯刀是南诏军队的兵器,他是在暗示我来这里带走你娘的是南诏的人。我想,事实上,来过这里的应该有两方人,文帝的人先到,带走了你娘。之后是迦绫的人,她扑了个空,就将这里肆意破坏一番,又知道我一定会带着你回来,便授意这里的人告诉我,你娘是被她抓走的。”

沉醉皱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莫名其妙做了个坏人。”

怀陌看向她,目光微深,忽然道,“看来你不是气糊涂了,你是本来就笨。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沉醉咬牙。

“她是想我去见她。”怀陌忽然道,“和文帝的目的一样。只是她慢了一步,人落在了文帝手上。”

沉醉心里忽然有阵莫名的情绪,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咒骂的声音传来……

“死奴才,要你煎个药你在拖拖拉拉什么?找死是不是?!”

是金银来了。

沉醉一凛,怀陌拉着她,当即从窗户闪身离开。

两人离开之时,天已经快黑了,怀陌带着沉醉上了马车,车夫当即驾车离开。

沉醉问,“我们是去见谁?文帝还是迦绫?”

怀陌握住她的手,淡道,“都不见,回去睡觉。”

沉醉一把甩开他的手,硬了声,“那我娘怎么办?”

怀陌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天黑了,你娘自然也睡觉。”

“怀陌!”

“放心,你娘不会有事。”

沉醉哼了哼,“不信。”

怀陌无奈叹道,“若是有事,早就有事了。文帝目标从来没在她身上,偏偏是这个时候请她进宫,他是想逼你去见他。”

沉醉豁然站起来,“我去就是!”

怀陌一手将她拉回,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低斥,“不行。你这个时候去,就是功亏一篑,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把自己搭上去。你听话,乖乖等到无遇收了你做义女,到时你娘自然就没事了。”

沉醉静了静,心思转了转,却怎么也放不下心,就挣扎,“不要!”

怀陌一手按住她的身子,斥道,“听话!”

“不要!万一她有事怎么办?万一就是这几天文帝丧心病狂怎么办?”沉醉着急了,偏偏整个人在怀陌手中动弹不得,挣扎着更是躁动。

怀陌无奈,她挣扎个不停,他忍无可忍,伸手一拂,便点了她的穴,她顿时安静了。

沉醉不能动弹,狠狠瞪着怀陌,腮帮鼓得老高,“你混蛋!”

怀陌轻叹,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道,“我保证你娘不会有事,若是有事,我拿我的命来赔,可好?”

沉醉眨了眨眼,“真的?”

怀陌又亲了亲她嘟起的唇,笑,“真的。”

沉醉犹豫了。

怀陌忽然抱着她的脖子,笑道,“只是你要先答应我,哪一日我若是死了,你也要和我一起死,为我陪葬,和我葬在一起。”

“……所以,我娘果然会有危险,是不是?”

“这个不是重点,你先答应我。”

“这个就是重点!”沉醉的嗓音蓦地沉了,狠狠瞪着怀陌,硬声道,“放开我,我就是要去见文帝,我就要他放了我娘!”

“沉醉!”怀陌只见沉醉嚷嚷,一时头疼,便再没多少耐心,冷声斥她。

沉醉丝毫不示弱,亦直视着他,“放开!放开我!”

怀陌威胁道,“再吵信不信我点你睡穴?”

沉醉怒目相向,“你敢!”

怀陌双眼危险地眯起,再不说话,伸手往她身上一拂。她浑身一软,当即乖乖靠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怀陌唇角勾了勾,在她耳边低斥,“让你不听话,下次还这么对付你!”

他说着,却是极为宠爱地亲了亲她的眉眼。

怀陌抱着沉醉回去时,正遇上无遇。见到怀陌怀里昏睡过去的人,挑了挑眉,问,“吵架?弄晕了?”

怀陌轻哼一声,绕开他离开。

无遇轻笑,“她性子吃软不吃硬,你这样对她,小心她醒来不饶你。”

怀陌抱着沉醉大步回房,心中对无遇的话嗤之以鼻。

……

半夜时分,沉醉怀陌居住的院落,动静极大,只听得一阵吵嚷,而后,沉醉跑了出来。

不久,怀陌手中拿了狐裘,跟着追出。

219 肉偿

暗夜,皇宫。残颚疈午

巍峨的宫墙在黑夜里几近鬼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皇家禁军将这座宫殿守护得滴水不漏,固若城池。

然而,再是严密的看守也总有缺漏。几名侍卫只听得一声动静,循声望去,没见,只一个眨眼的瞬间,便有人影觑了这疏漏,竟是直接越过宫墙而入。

无声,落地。

两个外来闯入者已经身在皇宫之内彗。

男子俊逸,将女子紧紧护在怀中,女子原本娇俏,狐裘一裹,从远处看几乎看不出男人怀中那是一个人。

只是,与他此刻守护的姿态全然不同,他的声音里却全是低斥,“爷今生都没这么胡闹过!”

沉醉在他怀中,仰头看着他紧绷的脸,忍不住就轻笑了出来挠。

“笑?回去收拾你!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怀陌冷冷哼了哼。

沉醉笑着,抬手在他的胸口上抚了抚,“爷,别气别气。”

“你还知道爷生气?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和爷闹,非要跑来这里做什么?”

沉醉难得好脾气地顺着他说话,“是,是我不对。让你跟着我胡闹,无以为报,爷你看要我怎么还这桩,就让我怎么还吧。”

怀陌闻言,脸色动了动,语气顿时就和缓了下来,“真的?”

“真的。”沉醉笑,“不过爷你想好了,我如今可是除了肉偿什么都不会。”

怀陌眸色顿暗,附在她耳边低道,“爷如今除了想吃肉,别的也都不想要。”

话落,足尖轻点。

沉醉只觉耳旁风呼啸而过,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没好气地问,“你做什么!”

某人很淡定,“早点办完,早点吃肉。”

沉醉,“……”

沉醉下意识觉得怀陌应该是对这皇宫熟悉至极,偌大的皇宫,到处都是禁军巡逻,他竟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避开,一路走过,竟无一人发觉,显然是对皇家守卫了如指掌。

沉醉眼见他游刃有余,又似乎早已确定方向,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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