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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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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眼见他游刃有余,又似乎早已确定方向,不由问,“你知道我娘在哪里?”
怀陌轻轻“嗯”了一声。
沉醉惊讶,“皇宫这么大,文帝可以把她关在任何一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想知道?”
沉醉连忙点头。
他却忽地恶劣一笑,“告诉你你便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你已经欠了我许多,先还了那些再说。”
沉醉暗地里咬牙。
两人低声耳语一点没有妨碍怀陌抓紧时间,怀陌一路加快脚步,沉醉稍微慢了点,他就几乎是半拉半抱着她往前走,不多时,两人就到了一座宫殿前。
宫殿是在后宫偏僻处,虽不若冷宫的阴魂不散,但也绝对不是常人会来的地方,阴暗凄冷,与之前两人路过的那些灯火透亮的宫殿截然不同。
沉醉问,“我娘在这里?”
怀陌点头。
沉醉又看了看怀陌的脸,蹙眉。
此刻,怀陌的脸并不是他原本的样子,眉目俊朗,看不出年岁,发间几缕白丝,却是无遇的模样。
来的路上,她便问他,“为什么非要打扮成这副样子?”
他只道,“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意思?”
“别忘了文帝抓你娘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时候,皇宫里必定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是我,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既然如今被你拖累,不得不自投罗网去,那便只能扮成无遇。普天之下,文帝忌惮的人只有无遇,他若不想皇宫之内血流成河,就必定不会主动去招惹无遇。”
她疑惑,“无遇好端端去皇宫做什么?文帝就会想不到你这‘无遇’是假的?”
“他想到又如何?只要我不给他机会让他证实我是假的就是。假如他发现了我,必定会先派些人来试探,他便在暗处,从我的武功招式里判断我是不是真的无遇。只可惜他不知,这么多年来,无遇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平日里深藏,不过是不愿我和他之间的恩怨用武力来解决。”
怀陌说这话时,冷淡得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只是仔细看去,仍能发现他目光落在远处,早已没有了焦点。
沉醉心头震慑,能将仇恨藏在这么平淡的外表之下,那仇恨到底有多深?又沉淀了多久?
静水流深。表面上愈加的波澜不惊,心中的情绪往往才最是汹涌,至少绝对要比那面上能看得一清二楚的激烈千百倍不止。
只是,怀陌这个“不时之需”这一路来竟然全没有用处,沉醉忍不住想他是想太多了。又加之要见罗敷,她忍不住提议,“不如你换回自己的脸进去?我怕我娘错认了你。”
怀陌淡淡看了她一眼,只道,“放心,她绝不会错认。”
沉醉正微怔,却只觉右侧腰肉猛地被人一掐,她下意识往左靠去。怀陌正是从她左边搂着她,她这一靠,便主动靠在他怀里,她没好气,抬手就想打回去,他眸色一深,一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同时低头,吻住她的唇。
沉醉起初还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颇为生气,不愿意,但他动作又深又霸道,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深吻,她没多久便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只能柔弱无骨的靠在他怀中,看起来倒真像是两人情动时候的耳鬓厮磨。
忽地,他足尖轻点,抱着她,两人翻墙而入。
怀陌的目光最后瞥过沉醉身后不远处那棵大树。
果然,两人身影消失,那大树之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目光落在那两人原本停留的地方,隐隐落寞。
沉醉怀陌见到罗敷时,罗敷并不是如同怀陌那般斩钉截铁所说的“绝不会认错”,“无遇”罗敷照面那一刹那,罗敷双目睁大,内里情绪汹涌,惊讶、心痛……眷恋,眼角更隐隐有水光。
沉醉见罗敷那反应,大大惊诧,然而极快,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却只听得罗敷淡声道,“丞相大人怎么扮成了这个模样?”
罗敷前后反应大相径庭,而那转换却不过瞬间,沉醉只觉心中莫名有种感觉,她一时想不清,正想要细想去,罗敷却忽地将她搂入怀中,哽咽道,“女儿,娘就知道你没事。”
沉醉原本疑惑的情绪霎时烟消云散,只听得罗敷在她耳边一叠连声轻叹,“娘就知道那些都是谣言,你会没事的……我这么见艰难生下你,你怎会轻易舍娘而去?”
沉醉心中一阵酸楚,“娘,对不起,我应该早日来见你,让你担心了。”
沉醉原本就要立刻将罗敷救走,怀陌却阻止。沉醉不愿意,怀陌只淡道,“你这时这么做只有添乱,你只要等到十五,无遇将你收做义女,你娘自然就没事了。”
这话沉醉不是第一次听了,她虽知怀陌厉害,但凡事总有万一。对她而言,如今将罗敷留在皇宫之内无异于将她放在狼窝里,怀陌却还告诉她,放心,最近这群狼吃素,我必定会在它们吃荤以前将你娘救出。
即使怀陌在她心中早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但亲情在前,她仍旧不敢冒险。
沉醉不愿意,罗敷的脸色却顿时惨白。
“你……你说什么?”罗敷颤抖地问出声来,问的是怀陌。
怀陌看向罗敷,道,“这月十五,无遇收沉醉做义女,请帖已经发出,只是外界至今不知他要收做女儿那人就是沉醉。只要到时大典举行,文帝忌惮沉醉如今这身份,你自然安然无虞。”
罗敷几乎没有听到怀陌的后半句,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只剩下了一句话——无遇收沉醉做女儿。
罗敷手足冰凉,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沉醉一直抓着罗敷的手,感觉到她的反应,心中一惊,“娘,你怎么了?”
罗敷看向沉醉,眼角不可控制地闪过湿润的光亮,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一个字。
沉醉见罗敷反应,只当罗敷是不愿意,毕竟无遇在外人眼中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她慌忙握住罗敷的手,安慰道,“娘,你别急,无遇他不是坏人。若是,若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不认他便是。”
“不!”罗敷闻言,浑身一颤,当即硬声否决,“你一定要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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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藏在树后那人是谁?
220 虞王现身
罗敷反应太大,沉醉愣住,“娘,你怎么了?”沉醉怔怔问她,“哪里有什么‘一定’?他又不是我亲爹,非认不可。残颚疈午”
罗敷见沉醉反应,也自觉自己一时失态,又听到沉醉说“亲爹”,心肝猛地一颤,慌忙敛下情绪,轻轻拍着她的手,温柔却坚定地凝着她的眼睛,“沉醉,你一定要认他,只有认了他,娘才能离开这里。”
沉醉蹙眉,看了看罗敷,又看了看怀陌,怀陌从头至尾清淡着一张脸。
她问,“你们都这样以为?为什么你们都不担心文帝一不做二不休?”
罗敷轻叹,“放心,娘如今已有自保的能力,并且……彐”
罗敷看了看怀陌,略顿,才道,“这宫中有娘的故交,娘并非孤立无援。”
“故交?”沉醉吃惊,睁圆了眼睛,“你何时来的故交?你不是父母双亡,亲戚姐妹朋友全都不要你,只有沉大同要你的么?怎会忽然就冒出来个故交了?”
罗敷听沉醉口没遮拦,不由蹙眉,掐了掐她的手,斥道,“你那时还小,嘴巴不严,我当然只能和你那样说。褓”
“唔,好吧,那你的故交是谁?”沉醉勉强点点头。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为什么?”沉醉不满,“你以前说谎,怪我年纪小,可我如今已经长大,你再要隐瞒可就说不过去了。”
罗敷笑。她过去常年被毒药折磨,使得整个人看起来苍老又憔悴,枯瘦如柴。然而,自从怀陌治好了她,她又自己悉心调养几月,这时脸色红润,眼眸清亮,笑起来竟甚是明艳动人。
沉醉心中不由感慨,这么多年来,竟没有发现罗敷其实是个美人,这时看着,半点不比皇帝的宠妃逊色。
罗敷却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如今是长大了,可你嫁了人,难道没有听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是泼出去的,那便是个外人,外人的嘴巴可更是不严,我自然不能告诉你。”
沉醉唇角抽搐,讪讪道,“这些……其实都是借口吧?”
罗敷笑了笑,没答应她,只看向怀陌,“丞相大人救了我一命,我一直欠一声谢,如今你又……”罗敷笑着顿了顿,才道,“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太好了,这等恩情,我死都难以报答。”
怀陌脸色颇淡,只道,“这倒不是刻意安排的,夫人更不必放在心上。”
沉醉见怀陌冷淡,心中颇为不高兴,哼了哼,“娘你对他那么客气做什么?我都以身相许了,还要你怎么谢?”
怀陌睨了沉醉一眼,眼含警告。
罗敷只看了看外面,正色对沉醉说:“你们该走了。”
怀陌颔首,沉醉还是有些不放心。
罗敷凝着沉醉,微微迟疑,终究叮嘱,“你……好生孝敬无遇。”
沉醉皱眉,脱口而出,“为什么?”
在她心中,无遇那种人生来就不是被人“孝敬”的,他应该是被人“恐惧”和“膜拜”的。
沉醉下意识的反应却让罗敷不悦,“义父也是父,且他对你有恩,让你孝敬他报答他还难了?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罗敷语气生硬,眼中责备竟半点也看不出来是佯装,沉醉再次愣住,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我没有不喜欢他。”我怎么敢不喜欢他啊,就是真的,我也不会说出来。沉醉心中默默补充。
“那就好,”罗敷点头,脸色方缓,拢了拢沉醉身上的衣服,叮嘱,“那你们走吧,万事小心,好好听他的话。”
沉醉下意识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罗敷口中的“他”就是指无遇,不由奇怪,心中想了想,小心地问出来,“娘,你这样子好奇怪,你是不是很崇拜他?那不如我让他给你发请帖啊,我也认为你是我娘,我认了其他人做爹,大礼当日你该在场。并且这样文帝就是不想放你也得放你,更重要的是,你这么崇拜他,到时就可以亲眼见到他了……”
“不必了。”
沉醉还没说完,就被罗敷打断,罗敷轻咳一声,淡道,“我不去,我不爱见生人。”
沉醉默默接了句,“这里不到处都是生人吗?”
罗敷直接将沉醉推了出去,两人临走前罗敷又尤其和蔼的对怀陌,又是道谢又是请他照顾女儿的。沉醉看着罗敷脸上那深厚的诚意,竟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是罗敷无以为报之下送给怀陌“以身相许”的。
但见罗敷气色极好,举手投足之间全然不见了过去十多年那副病怏怏的无力感,反而甚是轻盈,沉醉心中也放心了大半,终于安心离去。
怀陌牵着沉醉,来时匆忙,这时却反倒慢了下来。皇宫里半夜安静,沉醉便考虑起罗敷的事情来,罗敷今夜有些奇怪,不,不止今夜,最近这一年罗敷都奇奇怪怪的。
原以为她真的是父母双亡,哥哥姐姐不爱,亲戚朋友抛弃,她无奈之下才嫁给沉大同。可忽然之间,她懂了武功,皇宫之内也有了她的故交,且现在看来,她似乎还知道无遇。
沉醉这时才回想起来,怀陌从一开始就说的是“无遇”,但罗敷单单听了无遇两字便反应激烈,显然是知道无遇就是离渊。
沉醉自己深思着,怀陌难得安静不打扰她,她便趁机问,“怀陌,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我娘的反常?”
怀陌淡淡看向她,“我和你娘不熟,不知她的‘常’,怎么会知道她有没有‘反常’?”
沉醉蹙眉,听起来很合理的回答,却怎么听怎么像是敷衍。
她撇撇嘴,“好吧。看你对皇宫里的事了如指掌,那你知道我娘说的那个故交是谁吗?”
怀陌停下脚步,静静看着她。
沉醉疑惑,“你……”
她只发出了一个音,却忽地被他的手指点住唇,她当即噤声。只见怀陌脸色顿沉,双目之中危险的情绪划过,随即拉着她便闪身躲到了她身后的假山之中。
他忽然而来的举动,令她神经都紧了起来,她方才忙着想罗敷的事,竟差点忘记这里是皇宫,文帝为了抓她想来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正在这时,便听得外面一大群人急速靠近的脚步声。那声音整齐有力,伴着武器在跑动中发出来的碰撞声,俨然是大军靠近的胁迫感。沉醉浑身一颤,紧紧缩在怀陌怀中。
怀陌拥着她,眼神深不可测。
“出来!”
假山之外,忽地火光透亮,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御花园内外层层围满了禁军,个个身佩长刀,手上还拿着弓箭,已经绷上了弦,而那箭矢之上还烧着火。当首带领之人正是一身盔甲的长孙长丰。
长孙长丰的目光正落在那些假山之上,双目如鹰隼在等着猎物,他大喝一声,威慑力十足。
假山之中没有半点动静。
长孙长丰冷笑,“再不出来,别怪我下手无情,让你有进无回!”
眼前仍旧没有动静。
长孙长丰双目一狠,下令,“放箭!”
他命令一下,他身后几百人便同时将手中燃了火苗的箭矢放出。那些箭矢带着火光划破夜空,一时将夜空也照得透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最后刺入假山之上。
天干物燥,有些箭矢落下,立刻便将周围点燃。
其中一座假山之内,怀陌和沉醉便躲在里面,有一只箭矢从石缝里射入,竟正射向沉醉。怀陌拥着她退开,那箭便落在地上。假山之内有些枯木,箭上的火苗落在上面,当即就点燃。
沉醉一凛,就要上前去将火踩灭。
怀陌一手将她拉回自己怀中,只足下用力,便生生撬出一堆土屑,那土屑往那火苗扑去,不偏不倚,正好将一团刚刚燃起的火扑灭。
这里面的火被扑灭,外面的火光却越来越盛。
沉醉心惊,看向怀陌,“为什么要躲起来?”
按他原来的计划,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冒充无遇,将这些人通通处理掉,然后大摇大摆地出宫吗?
怀陌脸沉如水,低头深深看着她,只道,“有人会出去。”
“你说什么?”沉醉满脸疑惑。
怀陌没再多说,只将她拥紧。
外面又是一阵吵嚷,又有几支箭矢射了进来,都被怀陌打下,沉醉正疑惑不解,却忽地听外面一声轻笑,“长孙将军当真要对本王赶尽杀绝?”
这声音……沉醉听到,浑身顿时僵硬,不能动弹。
同样惊讶的还有外面的长孙长丰,闻言,正要指挥再放箭的手顿时僵在空气里,那些划破天际的火光戛然而止,高处的夜空复又暗下,只余地面上处处火势。
长孙长丰的目光落在那声音由来处,便只见从那假山之内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颀长俊逸的身形有力,堪能祸国的一张脸妖孽,一身紫衣尊贵,不是这皇宫之内曾经最受宠的皇子,如今贵不可言的传奇人物,是谁?
“虞……虞王?”长孙长丰脱口叫出。
“长孙将军,多日不见了。”
从假山之内缓缓走出之人,正是虞王萧尧,此刻,他负手而出,脸上仍是过去风流不羁的笑。天色暗,竟看不出这个三个多月不见的男人,这个在短短数月将凶悍匈奴皇族尽灭的男人和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皇子有任何的区别。
他笑着走到长孙长丰面前,长孙长丰渐渐看清他的脸,认清他的模样,眼睛睁得愈加的大。
“虞王,你不是正在回京的路上吗?怎会半夜在此?”
萧尧笑着看向长孙长丰,“正在回京路上的那是本王的大军。至于本王,因离京数月,思念京中人物思念得紧,一路快马加鞭,今夜刚刚回到宫中,正拜别了母妃要回府,没想,却半路上就被长孙将军围截了。”
萧尧说着,目光扫过御花园内个个蓄势待发的士兵,“将军这么严正以待的,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长孙长丰一脸尴尬,轻咳一声,“虞王殿下放心,宫中有十万禁军日夜守护,自是安全无虞。只是今夜刚好是微臣巡视,听这边有动静,这才带人过来,没想却是虞王殿下,微臣惊扰了。”
萧尧笑,“长孙将军执行公务,守卫皇家安全,天经地义,怎能说惊扰?是本王不懂事,有自己的府邸,却半夜在皇宫之内流连。如今已过了父王安寝的时辰,本王现在便回府,明日再进宫面见父王。”
长孙长丰闻言,立刻道,“微臣派人送王爷。”
“这倒不必。既然是误会,那便散了吧,哦,对了,记得派人来灭火。”
萧尧说完,便离开了御花园。
长孙长丰看了看眼前一片狼藉的场面,灰溜溜摸了摸鼻子。
以为抓到了鱼,没想一无所获不说,还将御花园弄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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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马车里……(有爱)
萧尧、长孙长丰先后带了人消失,怀陌这才带着沉醉从假山中走出,又躲开了剩余零落的几人,迅速闪身离开。残颚疈午
这一次,怀陌路上再不拖延,几个闪躲、起跃,迅速就到了宫墙之下,翻墙而出。两人上了马车,沉醉还兀自震惊在方才的场面里。
萧尧……回来了?
她这时才恍觉,最后一次听说萧尧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前,那时还没有发生这么多的事,那时她还和怀陌一起在南巡的路上,只知他捷报频传,又派人送了密信给文帝,之后文帝便再派了十万大军北上辅助,那时她心中颇得欣慰。
援军北上,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节节败退之下的支援,另一种便是萧尧有更大的野心。其实想来,萧尧最初出征之时,天元与匈奴之间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七年,所有人都不看好他,瑾妃急得风度全无,文帝只交予他二十万大军,恐怕也是抱着让他随便与匈奴周。旋几回便是的心态。只是没想到,萧尧会节节胜利,之后又请派兵,想来是想一举歼灭,一劳永逸彐。
那便是她得到的最后关于他的消息,之后她自己一番挣扎扰攘,便几乎忘记了他。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回来了,还莫名其妙与她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舍不得他?”
怀陌一路紧紧盯着沉醉的脸,只见她脸色微白,双目之中情绪动荡,一只手甚至紧紧抓着衣摆,整个人看起来又惊讶又紧张。他一直盯着她,目光压迫,可她竟能全然未觉,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而那情绪里现在都是谁,不言而喻。怀陌终于再克制不住,冷冷出声问她蜱。
沉醉闻言,浑身微颤,抬眸看他。
他见她无辜的模样,心中更是火大,不由冷笑,“既然这么想他,刚才为什么不出去和他团聚?”
沉醉终于反应过来他话中不悦,忍不住皱眉,“你胡说什么?”
“胡说?”怀陌冷哼,“思念京中人物思念得紧,弃大军,快马加鞭返回,你说,他思念的是谁?”
沉醉心底蓦地窜出一阵烦躁,怀陌这样冷言冷语,俨然就是将她定了罪,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她甚至不知道萧尧已经回来。
她冷声道,“他随口说的一句,你就要暗指到我身上?怀陌,你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随口说一句?”怀陌冷冷看着她,“你倒是了解他,连他哪句认真哪句玩笑你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沉醉气急,怀陌明显就是认定了她有罪,不管她说什么,也说不过他。沉醉气急之下又忽地想起来怀陌今晚颇为怪异的举止,尤其是躲在假山之内的时候,他说有人会先出去,显然就是已经知道萧尧就在附近。
她想着,抬眼紧紧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早就知道萧尧回来了?”
怀陌脸色都是青的,狠狠看着她,反问,“是又如何?你还要怪我没有早日通知你,早一日让你高兴?”
沉醉忍无可忍,“怀陌,你就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他回来是他的事,我凭什么理会?难道我还能让他永远不回家不成?他回来了你就生我的气,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怀陌冷笑,“你也知道你没有资格理会?那你那副恋恋不舍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在做什么?”
“你!”沉醉气的脸颊都泛了红,凶狠地盯着他。最后说不通,索性冷哼一声,撇开头去,懒得看他。
怀陌见她竟然不看他,顿时怒气更甚,抓住她的双肩,就将她掰向自己,逼迫她面对着他,“怎么,你心里的人回来了,就连看我也不愿意?”
“你……”沉醉气得眼睛都红了,怒道,“你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他萧尧就做得对了?”怀陌亦是凶狠地看着她,“你已经嫁给了我,是我的女人,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勾。引你!中秋那晚,他出征之前,你们在湖边私会,他做过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如今他回来了,白天我的人接到消息他尚在回程路上,没想天黑他就到了宫里。只怕他见瑾妃是假,得到消息知道你娘被软禁宫中,他便同文帝一样,在宫中守株待兔等你去才是真!萧尧如此不知自重,怎不见你怪他?在你眼里,他就全是好的,我就全是坏的是不是?”
沉醉脸色僵硬,“原来中秋那晚,萧尧和我道别,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你就自己在心中断定我与他纠缠不清了是不是?”
“还用问?道别需要搂搂抱抱?道别需要你流那么多的眼泪?你敢说你没有与他纠缠不清?”
沉醉张口结舌。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传来太聪明的声音,“大人,夫人,到了。”
“滚开!”怀陌动怒之下狠声对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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