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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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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张口结舌。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得外面传来太聪明的声音,“大人,夫人,到了。”
“滚开!”怀陌动怒之下狠声对外吼了一声。
太聪明默默低垂着头,顿了顿,只得听命离开。
沉醉见马车停下,怀陌一副明显不信她的样子,她也懒得再向他解释,自己起身,就要走出马车。
他却猛地从身后拉住她的手,用力将她往后一拉,她便狠狠撞入他怀中。
“去哪里?”他冷声问,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肩,与她直视。
沉醉疼得皱眉,冷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既然我说了你不信,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你自己慢慢在这里发脾气吧。”
“你敢!今晚你若是不让我满意,你就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那你要怎样才能满意?”沉醉嘲讽。
她看着怀陌那副不信任她的样子,特别想狠心问他:我承认我爱萧尧,这样你满意不满意?
但终究算了,这样子说些负气的话气他,彼此折磨,估计最后遭殃的也是她自己。
她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缓下情绪来方才问他,“我向你解释你不满意,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就那么想要我承认我心里没有你吗?”
怀陌脸色顿僵,望着她的目光微微怔了怔。
沉醉看他样子,像是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忍不住轻嘲,“爷,说话吧,我还等着你的命令呢。”
怀陌轻哼,将她推开,这次下手却不重。
沉醉既得自由,就忍不住拿手捏肩。心中暗骂,这男人生气起来,下手一点都不手软,下一次她一定要趁着他心情好时和他约定,以后他生气时绝对不许碰她。
“那你就继续解释。”怀陌冷道。
沉醉看了他一眼,“解释你也不听。”
“那是你没有解释好,你继续说,到你说好了,我自然就听了。”
某人明显在耍赖,却偏偏一本正经,脸色当真认真严肃,薄唇紧紧抿着,仿佛一个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还不得不强装坚强。
沉醉才委屈……
明明每一次无理取闹那人都是他,偏偏最后不得不低头那人却是她。她也想不低头啊,她也想像他一样强硬到底就是要嚣张霸道,可偏偏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把他气急,他又要用武力解决,还会闹得轰轰烈烈。他倒是身强体健,她可折腾不起。
她受尽了委屈都没怎样了,偏偏他还要做出一副她把他欺负得多深的样子,沉醉真是心中懊得想吐血。
“怎么不说?爷还等着听你的解释。”他,他还催她!
沉醉暗地里狠狠咬牙,“你想听什么?”
“爷要听真话。”
“真话可以是我现在很想揍你吗?”
“不可以。”
“……”沉醉扯了扯唇,“可以是我想饿你一年吗?”
怀陌闻言,双目顿时危险地眯起,极具威胁,“你再说一次?”
“一个月?”
“再说一次。”冷冽的气息瞬间已经充斥整个马车。
“……三,三天?”沉醉莫名其妙已经没了底气。
也不知是不是她被吓到出来幻觉,竟仿佛看到怀陌勾唇对她极温柔的笑了笑,温柔得她顿时就毛骨悚然,浑身毛孔俱是一缩,而后,她便被他一拉,拉到了他腿上,他手臂一紧,将她抱到怀里,俯身,与她分分寸寸的距离里,他再次温柔地笑了,“你再说一句,爷立刻就上了你,信不信?”
沉醉被他那邪恶的样子吓得哆嗦,嘴唇磕碰半晌,竟只吐出来两个字,“这里?”
她说完,顿时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就见怀陌眼中邪气更甚,轻轻在她耳边问,“你想在外面?只要你想,我都给。”
外面?……沉醉反应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这马车现在停下的位置正是九清宫外那片布了阵的树林,这时正是寒冬,树林里还有积雪。她想到这里,全没有用脑子,就脱口说出了一个字,“冷……”
这是谁在说话?一定不是她!沉醉恨得想一头撞上马车,昏死过去算了。
怀陌终于低低笑了出来,眸中一扫之前冰冷,含着愉悦,温柔地亲着她的唇,哑声道,“好,那不出去,就在车里。”
沉醉,“……”
他此刻看起来心情好了,亲她的动作虽然轻,但手臂却将她制得紧,她连想躲都躲不了,整个人在他手里,仿佛在等他宰杀似的。
她也不敢再说话刺激了他,只得乖乖等他稍微亲够了,她才转移话题,“不是要听我解释?又想转移话题?”
他动作才顿了顿,挑眉看着她,“现在转移话题的人是谁?”
沉醉,“……”
怀陌虽是这么说着,却仍旧稍微放松了她,但也只是稍微放松了而已,她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却不愿意了,沉声道,“这样也可以说。”
沉醉,“……”
沉醉被迫被他按在他的腿上,也不敢再反对了,她太了解他,她越是反对,他就越是要欺负她。只得勉强忽视这奇怪的姿势,轻咳一声,“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总以为你全是坏的,萧尧就全是好的。萧尧即使做错事,也和我没有关系,我哪里有资格去怪他?倒是你,你做的坏事全是对我的,我当然有资格怪你。”
“坏事?”怀陌眼睛一眯,“所以,你果然认为我全是坏的?”
“……没有全部,最多九成。”
“沉醉!”某人的声音已经很阴沉。
“看,动不动威胁我就是对我坏的其中一成。”沉醉趁机指证据给他看。
怀陌紧紧咬着牙,下颌绷紧。
沉醉见他这样要怒不怒的表情,心里顿时就生了邪恶的快意,又立刻紧接了说,“还有威胁我以后你通常就会立刻用武力打压我,对我坏第二成。”
沉醉还想再说,欺压我之后我都还没委屈,你就做出委屈的样子,是对我坏的第三成。但见怀陌眼色已经冰冷,终究不敢轻捻虎须。
这样……勉强算是小小气了他一下,她心中已经颇为满足,其实也是因为胆小怕事,怕将他气过了头,后果她收拾不过来。
她便主动抱着他的腰,话锋一转,盈盈望着他,“不过,虽然你这么坏,但是我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他却蹬鼻子上脸了,冷哼一声,“没有逻辑。在你眼里,我既然这么坏,那你为什么还会喜欢我?说谎。”
“……”沉醉险些就说出来:给你台阶你不下你反倒为难我,这是对我坏的第四成!
怀陌挑眉,眼神略带威胁地看着她,仿佛号已经知道她心里的话,就威胁她:你敢说出来试试看?
沉醉挫败,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讨好他,“有逻辑的。”
“哦?说来听听。”
“就像我……我虽然……各种不好,你不也喜欢我?”沉醉不得已,牺牲自己形象。
“你也知道你各种不好?”怀陌嚣张地扬了扬眉毛,“那就自己说来听听,都是哪些不好?”
沉醉“……”了很久,她常常怀疑这个和她在一起时的怀陌同不和她在一起时的怀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那个怀陌,那个冷淡自持,谪仙倾城的男人,真的是眼前这个欺负她欺负得她想揍他的男人吗?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自己跳到下一个,“还有萧尧出征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他那是去送死,我觉得对不起他,愧疚极了。我……我从一开始爱的人就是你,可你却因为沉鱼对我赶尽杀绝,我逃婚无助之时,他找到了我,我那时糊涂,一时心软,就没有狠心断他念想,才会让他对我的执念越来越深,最后甚至铤而走险要上战场。我以为……他若有事,都是我害的,是我欠他一条命。所以那晚,我才会那么难过,我一直在劝他不要去,但是他不听我的。”
沉醉说着,眼眶又红了。对萧尧,谁也不会知道她有多愧疚,就是因为那时她一念之差,答应了和他在一起,才会让萧尧最后怎么也不能放手。他如今虽然活着回来,但并不代表着她就不欠他,她仍是对不起他,提起他,心里就心酸。
怀陌此刻见她因为别的男人眼睛红,终于出奇的没有发脾气了。
他淡道,“嗯,满意了。”
她一愣,慌忙眨了眨眼,眨去眼睛里的水汽,“啊?”
“今晚的解释,爷暂时满意了。下次如有再犯,绝不这么轻易饶了你!”
沉醉很想问他,我今晚犯了什么?但终究算了,她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那既然这样,回去吧。”
怀陌却再次从后将她拉回。
她一愣,抬眼便看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眼神,顿时一颤。
果然,他邪笑着将她抱回怀里,“刚才不是说好的?”
说着,低头就去亲她的脖子。
沉醉结巴,“说……说好什么?”
“说好和爷在这里亲热一次。”
“谁……谁说好了?”
“爷说好了。”
“冷……”
“别怕,很快爷就让你喊热。”
“……”
怀陌说着,同时一手将一侧的柔软的座位展开,便成了不大不小的软榻。
沉醉瞠目结舌,连这都准备好了?
他笑着亲她,同时将她推倒在软榻之上。
沉醉被他忽然推到,脑子瞬间迷糊了一阵,他已经迅速压了上来,修长灵活的手指就挑开她的外衣。
她一凛,一把抓住他的手,“这里不行。”
“乖,别怕。”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这里在外面那些人眼里是虎狼之地,绝不敢靠近;而无遇对九清宫的人管教甚严,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也绝不会出来。乖,听话,做一次就带你回去。”
“不……”沉醉还在垂死挣扎的反抗,怀陌已经一手脱去了她的外衣。
某人邪笑,“谁让你刚才引。诱我?让我忽然很想试试在这里和你亲热的滋味。”
沉醉欲哭无泪。
两人衣带散开,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半。裸的身体。
沉醉无力的挣扎了两下,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索性也不垂死挣扎了,任他卖力地在她身上挑。逗得她娇喘连连,间或听得他在她耳边露骨的调笑。
“你也喜欢这里,这么敏感,自己看……”
沉醉羞红了一张脸,最后索性抓过一旁散落的狐裘,将自己的脸捂住,又被怀陌一把扯开。
……
马车之内的气温迅速升高,怀陌伏在她身上,低头舔着她的耳垂低低说了一句,沉醉脸红的点点头,他一笑,正要探入……
“娘,娘,你回来了!”
马车外一阵响动,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童音靠近,随即,马车门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怀陌反应迅速,当即抓起狐裘将两人的身子紧紧捂住。
沉醉低叫一声,羞得将头紧紧埋在怀陌胸前。
“滚!”怀陌对着车外的人怒吼。
此时,马车的车辕之上,正趴着一个约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她双手双脚的趴在上面,一副正要爬进马车的样子,被怀陌那声咆哮吓到,小小的身子颤了颤,巴巴望着里面的人,瑟瑟叫了声,“少主人……”
“出去!”怀陌难得对沉醉以外的人发这么大的脾气。
小女孩一颤,眼神犹疑,最后还是小心地看向怀陌怀中的人,“少主人抱的是我娘吗?”
222 鬼迷心窍
虞王府的门房早已经睡下,正睡得深沉之际,只听得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残颚疈午那声音并不急躁,缓缓的听起来竟还有几分悠闲的意思。冬天里的被窝尤其暖,谁也不想起来,门房又从那声音断定外面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索性将被子捂住头,假装没听到。
可那声音虽然缓却甚是坚定,敲门那人更仿佛是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这样吵人似的。
门房被他这样敲着,睡意是彻底被敲没了,火气却迅速窜了一肚子。终于不管什么冷不冷了,当即翻身下床,披了大衣就朝着外面吼一声,“来了!”便浑身怒气走去开门,心中暗想若是个不重要的人,他必定要好生收拾他!
房门猛地拉开,便只见门外站着的男子,一身紫衣,一身寒气,也不知那寒气是从外面带的,还是从里面散出来的。
门房见这人影,心脏顿时“咯噔”一跳,立刻小心地往那人的脸看去,这一见之下顿时双目睁大,当即低呼一声,“王爷?!彗”
门外之人正是萧尧,淡淡看着他,脸上恍惚间竟仿佛还燃着霜雪,“本王吵了你睡觉?”
“奴才不敢!”门房脸色顿白,“噗通”一声跪地,“王爷饶命!奴才不知是您。您,您您怎么这时回来了?”
萧尧冷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一脚踹开,大步进去摊。
“本王何时回来,你也敢置喙?”
门外一番动静,惊动了王府之内巡夜的侍卫,所有人见到萧尧这个时候没声没息忽然回来,都是又惊又喜。片刻之间,虞王府内灯火通明,管家带了所有的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前厅。
“恭迎王爷回府!”
虞王府的下人,前厅里跪了一屋子,院子里跪了一院子,场面甚是浩大隆重。若不是这时备鞭炮来不及,想来管家还会半夜放鞭炮。
萧尧坐在上座,淡淡看了底下人一眼,“都下去吧,管家留下。”
“是,王爷。”
所有人离开之后,管家一人留在前厅,瞬间就觉得冷落了,心中颇为不满。
天元与匈奴之间七年战事,天元几十个将领有去无回,如今萧尧一去,短短三个多月,便将匈奴尽灭,血洗皇宫,从匈奴王以下到宫女太监,六万两千八百七十二人无一人生还。如今,匈奴的皇宫之内还是萧尧的人。
换句话说,虞王萧尧用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攻占了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还是曾经势大到可以与天元匹敌的国家。他这个时候回来,即便半夜,即便要皇帝亲自出京几十里迎他也不为过,更何况是寥寥几个下人 ?'…fsktxt'
管家想着,上前提醒,“王爷,可要派人去宫里通知一声?”
萧尧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必了,本王。刚从宫中回来。”
那眼神,管家被他一看,顿时微怔。
这位主子从一回来就淡淡的,原本隔得远,他还只当他是疲累。可这时距离近了,他站在那人旁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冷漠——短短数月,这位爷真的变了不少。
原来的萧尧,哪时不是端着张笑脸?即使也赏罚严明,但就是在罚的时候,他也是笑着的。可这时,那眼神里的冷漠就仿佛是他连笑也懒得佯装,疲累至极。
他的脸上变化也不小,原本是养尊处优的王爷,可这时看来,清瘦了不少,肤色青白,上面还隐隐有些尘埃,想来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生休息,又一路风尘仆仆。
原来,快也是有快的代价的。
“老奴立刻让人去准备热水,王爷洗个澡,早些安歇吧。”管家又道。
萧尧只道,“不急,你先将京中这几月发生的事给本王一一说来。”
管家犹疑,“不知王爷具体是指哪里的事?”
萧尧看了他一眼,“丞相府的事。”
管家闻言,心中顿时叹息连连。
真是孽啊!
管家心知这位主子想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心中虽万般无奈,但主子的事,也毕竟不是他能得上插嘴的。又见那目光冷冽,似乎仍旧还残留着北边苦寒、肃杀、血腥的气息,也再不敢假装糊涂,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从他出征那时起,管家所知的,毫无隐瞒,巨细靡遗。
却只见萧尧从头至尾都只是淡淡听着,脸色仍旧是疲累的青灰色,波澜不兴,甚至在说起怀陌将沉醉贬为侍妾,另娶南诏公主之时,他的目光也是淡的,而那淡还不是隐忍的淡,而是疲累的淡,仿佛只是已经听累了,仅此而已。
管家初时疑惑,到后来渐渐有一种感觉,萧尧的样子,仿佛此刻只是在一个听睡前故事的孩子,那故事他已经听说了许多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听,然而却也再激不起心中的情绪。
管家忽然明白,也许,这些事萧尧早就已经知道,说不定知道得还要详细许多,此刻再听,不过是想听,想听听关于她的消息。
——也许还有新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管家说了大半个晚上,萧尧一点情绪也没有,反倒他自己心酸至极。
说完了,萧尧便淡淡地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歇着吧。”
说罢,萧尧起身。
管家正要说话,却见萧尧忽然停下,道,“门房换了,赶出京城。”
管家一愣,萧尧已经走开。
过去的萧尧,也从来不这么赶尽杀绝。
管家望着萧尧离开的背影,心想明日必定要派人去皇宫里和瑾妃说一说这位主子的事。
而事实上,就是在今晚,瑾妃宫里已经不消停了。
瑾妃这几日尤为疲累,都睡得早。半夜熟睡之际却忽地被贴身宫女叫醒,凝声告诉她,“虞王殿下回来了。”
瑾妃闻言,睡意顿时全消,猛地就从床上坐起,连声问,“他在哪里?不是还要过几日吗?快让他进来,快!”
宫女小心翼翼道,“虞王殿下在御花园里遇上了长孙将军,被长孙将军当成了刺客,便又离开了。”
瑾妃眼中顿时难掩失望。
正在这时,外面却忽地传“皇上驾到!”
瑾妃一凛,迅速拉过外衣穿上,起身迎去。
文帝进门来,目光扫过瑾妃的衣饰一眼,只见她着装虽然简单,却整齐有致,淡问,“还没睡?”
瑾妃笑着上前,挽过文帝的手,“今夜睡不好,起来坐了坐,这时正要再睡下。”
“睡不好?”文帝冷道,“是睡不好,还是被你那宝贝儿子吵醒的?”
瑾妃脸上顿时现出吃惊,“皇上……知道了?”
“他果真是来你这里了?”
瑾妃犹疑片刻,方道,“不瞒皇上,萧尧刚刚是来过,一身风尘,人也瘦了不少,想来是吃了不少的苦,我也就没留他,让他赶紧回去歇着,明日再来见你。皇上……你别怪他来去匆匆,没有求见你。”
文帝冷哼一声,问,“他真的只是来见你的?”
瑾妃惊诧,“不然呢?这宫中除了他这父王、母妃,还有谁值得他这么快马加鞭赶回来见的?”
文帝脸色凝了凝,才道,“这样最好。”
瑾妃柔声对文帝道,“皇上,已经这么晚了,臣妾伺候你安置?”
文帝淡道,“不必了,今夜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好生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
“皇上,龙体为重。”
文帝淡淡应了一声,便又离开了。
瑾妃望着文帝大步离开的背影,目光顿凝。
萧尧,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大半夜的,你没来见我,没来见你父王,你到底见谁来了?
文帝离开,一面冷声问,“罗敷那边可曾有动静?”
复泽道,“回陛下,仍旧没有动静。”
“没有……难道今晚长孙长丰发现那人真的只是萧尧?”
“兴许就是虞王殿下了,”复泽道,“虞王殿下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第一次离开皇上、娘娘这么久,想来是思念家人了。”
文帝脸色顿冷,“家人 ?'…fsktxt'他恐怕是知道朕软禁了沉醉的母亲,也打了和朕一样的主意,来这里等沉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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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被打断,好难受
文帝脸色顿冷,“家人 ?'…fsktxt'他恐怕是知道朕软禁了沉醉的母亲,也打了和朕一样的主意,来这里等沉醉的吧!”
复泽恭声道,“皇上莫要再劳神苦思了,明日虞王殿下进宫,让他解释了就是。残颚疈午”
“他的解释还能作真?”文帝冷哼,“真是愈加的目中无朕了,逆子!”
文帝说着,大步往前走去,“走,去看一看罗敷。”
他说起罗敷时,眼中有丝迷惘,他总觉得在哪里曾经见过这女子。怀陌娶沉醉之时,大婚之上罗敷也在场,可那时罗敷整个人像是生了极重的病,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他也不觉,这时再见,她似乎是痊愈了,他立刻就有了几分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彗。
无遇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他的脾气原本就不好,起床气就更大,被吵醒之后叫人,却没有人应他,他顿怒,披衣起身就出去看,这一看,愣在原地。
只见怀陌手中拎着个孩子,一脸铁青,目光凌厉,他手中的孩子则在哇哇大哭,他显然是正打算将孩子关起来。他的身后,沉醉在拉他另一只手臂,似乎想要制止,沉醉脚下,跪着太聪明,锦年站在旁边,一副愣住了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遇揉了揉额角,“这是怎么回事?丛”
所有的人听这声音,乍然安静,看向无遇。
怀陌见到无遇起身,冷哼一声,将手中小娃一扔,便扔向了锦年,锦年慌忙双手抱住。
“你来得正好,你要收养的孩子,你自己养好,养不好就关起来。”
无遇看向锦年手中的小女娃,一双葡萄般的眼睛此刻已经肿得像核桃,白净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也忍不住皱眉,“太白痴,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哭吗?”
小女娃哭得一抽一抽的,在锦年怀中,两只小手不停地在脸上抹泪水,哇哇大叫,“我要娘,我不要离开娘!娘——”
她叫着,眼珠子还直直盯着沉醉,沉醉哭笑不得。
“闭嘴,她不是你娘!”怀陌黑着脸,冷声警告。
小女娃仿若未闻,对母亲的想念让她已经可以不害怕怀陌,径自大哭。“要娘,要娘,娘……”
小孩儿的声音本就清脆,偏高,她这一哭,顿时整个夜空里都全是她的哭声。
无遇被这声音吵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又看小娃儿一副“我就是要哭,我就要哭你能把我怎么样”的阵势,敷衍道,“锦年,把她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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