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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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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一面答应,一面顺势亲着她的耳珠。

“以后都听我的,全听我的。”

“好。”

……

两人在这里日渐安定下来。

怀陌的外伤好得快,不久已经能活动自如,至于他体内的毒,沉醉一开始还日夜提心吊胆,到后来见他一切如常,除了仍是不记得过去的事,当然只要记得她,沉醉认为他忘了谁都不重要,也就缓缓放心下来。

怀陌好起来以后愈加的懂得讨她欢心。

这里临海,食物多是海味,沉醉原本也不是挑食的人,吃了两餐海味以后却越发的闻不得那阵腥味。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和怀陌如今事事让别人伺候着,难道还要主动点餐不成?

恶心得难受,她吃得愈加的少。

某一日午后,她醒来不见怀陌在身边,出门去看,当即浑身一凛,有种浑身抽搐的冲动。

只见院子里,怀陌正毫不手软地在拔院子里的花草。

拔人家的花草……

沉醉风中凌乱,有种一头撞到土里去算了的冲动。

“你在做什么?”沉醉远远地扶着门框,走不动了,连嗓音也凌乱。

怀陌闻言,转身,顺手拔下最后一株牡丹,毫不留恋一扔。

“拔干净。”怀陌很是理直气壮,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目光触及院子里如今光秃秃的两个花坛,还有满地的残花,沉醉只觉头也晕了晕,忽地觉得人生好无力。

怀陌,你这样拔人家的花,会被主人追杀的吧?

沉醉无力地问,“你拔它做什么?”

“把土空出来。”她问一句,他答一句,态度倒是很好。

沉醉扯了扯唇,“这里十多年也没有人住,花却长得这么好,拔了不可惜吗?”

“这正好证明这里的土壤极好,更应该空出来。”

“你到底要空出来做什么?”沉醉跺脚。

怀陌闻言,立刻走到一旁,将地上的篮子拿起来,双目晶亮,如献宝一般将篮子拿给她看,“种菜。”

沉醉看去,只见那篮子里是许多的嫩苗。

“你想要……把它们种到这土里?”沉醉不可置信地问。

怀陌竟然要种菜……啊!

怀陌点头。

沉醉当即更扶紧了门框,她望着怀陌一脸的热情,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怀陌,你打打杀杀就好,你不是种菜的人啊!

“怎么了?”

怀陌注意到她的无力,立刻紧张起来,将篮子扔在一边,迅速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过,拧着眉紧张地问,“还在头晕?”

她最近不知怎的,总是头晕。原以为是被海味熏的,后来却又觉得不是。

只是此刻,她确定,她就是头晕,而且千真万确是因为怀陌。

“为什么不问我就去拔人家的花?”她尽量耐心的和他说话。

“问了你还拔得成?”他……他竟然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沉醉满头黑线,“所以你是明知我不同意了,不是答应过我,全都听我的吗?”

“我只是猜测你不同意,你又没有说你不同意,你没说,怎能怪我不听?”

“……你都没有给我机会让我说我不愿意。”

“不管,你自己没有想到这里来。”

“……好吧,你为什么一定要种菜?”

怀陌沉默了。

沉醉微微眯眼,“你不说我会不高兴。”

怀陌轻咳一声,这才不自在地说:“鱼腥重,你闻了不舒服,我想让你吃些清淡的。”

沉醉只觉心瞬间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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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这个……才是看上我的样子

主动环过他的腰,她凝着他的眼睛,柔声问,“青嫂每日为我们送吃的来,和她说就好,何必要亲自种?”

怀陌揽过她,皱了皱眉,“青嫂也无法,这里的土壤不好,养不活青菜。残颚疈午”

沉醉点点头,这里近海,土壤盐碱重,也是。目光却落到那篮子里,疑惑,“那苗呢?怎会有苗,从哪里来的?”

怀陌闻言,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沉醉觉得有事,果然,只听怀陌道,“青嫂告诉我,海生家的土地算好,他家有青菜。婷”

沉醉了然,想来这苗就是他从海生家里讨要来的。

只是之前怀陌与海生已经动了手,现在却要他拉下脸面去求人,想必说了不少的好话……不论失忆与否,怀陌都是怀陌,他一直是骄傲的男人,过去,哪里需要受这种委屈?

沉醉心里软软的,她轻轻往怀陌脸上亲了亲,低声道,“谢谢。英”

怀陌侧首,凝着她的眼睛,忽地一笑,“亲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他傲娇的小模样,让沉醉心里喜欢,笑着重重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怀陌吃痛,揽紧她的腰肢,报复一般极尽加深这个吻。

“咳咳……”

远处,传来一声轻咳,将正温存的两人惊醒。

怀陌顿时不悦。沉醉娇羞,立刻放开他,又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见人。

“抱歉,打扰了。”

院门外是海生兄妹,两人手中都提了篮子,那篮子里是些蔬果。海生憨厚笑着,仿佛全没有看到不该看的,只是他身边,绿珠的脸却是微微红着,目光也不自在地瞥开。

怀陌缓缓转身,沉醉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又躲到他身后去。她这时后悔,真不该一时忘情,在外面就和他亲昵。好巧不巧,被外人看了去……

海生携着绿珠进来,一面道,“先前我不在家,舍妹不懂事,只交了些苗给怀公子。听说夫人身体不适,想来是吃不惯海腥,我和妹妹特意拿了些蔬果过来,两位若是不嫌弃,凑合着,能吃上几天。”

怀陌目光淡漠地看了看两人手中的东西,青菜绿油油的,显然是刚刚摘下,瓜果红的红,翠的翠,也是新鲜的样子。

“如此就谢过了。”怀陌没有推诿,接过。转而却从身上摘下一枚脂白的玉璧,交予海生。

海生惊吓状,连连退却,“使不得,不过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怎能收公子这么贵重的礼?”

怀陌坚持,海生哪里是怀陌的对手,转眼东西便被硬塞进了手中。

绿珠见状,立刻从海生手中将玉璧拿出,就要交还怀陌,又柔声道,“公子不必坚持了,蔬果不值什么钱,再说之前公子还留了一块玉,那玉可足够买绿珠家一辈子的蔬果了。”

绿珠说着,亦要将玉璧强行塞回怀陌手中。只是她的手方碰到怀陌的手背,怀陌手中便运了力,将绿珠震开。

绿珠不意,当即身形不稳,连连往后踉跄,却是海生一步上前将她扶住。一时间,绿珠惊怔,海生讶异。

怀陌脸上已经是极为不悦的表情。

气氛霎时尴尬僵滞。

沉醉再也顾不得羞怯,慌忙从怀陌身后出来,走向绿珠,握过绿珠的手,笑道,“绿珠姑娘不要客气,我夫君他就是这性格,生怕让旁人吃了亏,其实他是一番好意。”

绿珠这才尴尬地笑了笑,心中却仍旧沉闷得紧。

也是,分明一番好意,却被人那么不留情面的推开,无论怎样也会脸上无光。

海生笑了笑,“既如此,我兄妹二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绿珠说得没错,公子两次出手大方,已经足够买下海生家一辈子的蔬果了,往后公子与夫人若是再有需要,只管和我二人说就是。”

沉醉颔首,“那就先谢过了。”

海生想了想,又关切地问,“夫人身子不打紧吧?”

沉醉简单回答,“没有大碍。”

“听青嫂说夫人犯头晕,不如我为夫人送些珍珠过来吧,珍珠可以凝神清心,夫人戴着就当养神用了。”海生热情地对沉醉说着,又往她走近了一步。

怀陌忽地走至沉醉身前,挡住海生,不悦地拧眉,“她没事,不必你费心。”

怀陌语气生硬,脸色也不太好,意思已经很明显。海生再是老实的人也看得明白,只说了两句客套话,便携着绿珠匆匆离开。绿珠临走之前又想起一事,回头,对沉醉道,“怀夫人,后天有集市,你若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和怀公子去逛逛。”

绿珠又看了怀陌一眼,这才随着海生离开。

两人走远,怀陌立刻转身对沉醉道,“他们不是好人。”

“哦,为什么?”沉醉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笑看着他。

“无事献殷勤。”怀陌简明扼要地说。

“也许他们也当我是公主,是来还恩的呢?”

怀陌轻哼,“那个男人对你心怀不轨。”

“……”沉醉当即无话可说,望着怀陌,良久,扯了扯唇,“他和我说话不超过三句,你就看出他对我心怀不轨了?你当谁都和你一样,看我一眼就能知道我是你心里爱的?”

怀陌没再说话,就紧紧盯着她,用眼神表示他的坚持。

沉醉失笑,不得不连连点头,“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和他说话,好不好?”

怀陌脸色这才松了松。

沉醉又想起来那一日他和海生的冲突。她心里向着怀陌,直接判定海生有错,便问也没再问,这时忍不住疑惑,“那一天,你为什么会伤他?”

怀陌闻言,目光顿冷。

“他鬼鬼祟祟闯入,不料我在,发现我以后就要动手,却不知自己不自量力。又改而反咬一口,说我居心不良闯入,赶我离开。那时你不在,我离开了你回来找不到我,我怎会离开?他偏偏缠人得紧,找死。”

怀陌轻描淡写,沉醉已经能想见当时的情形。

“那他当时有没有说难听的话?”沉醉柔声问。

怀陌凝着她,半晌,缓缓点头。

沉醉已经猜出,心里微微疼痛,主动抱住他,“好,海生是坏人,我记住了。”“绿珠也是。”头顶,传来怀陌不厌其烦强调的声音。

沉醉仰头看着他,只见他下颌绷紧,正严厉地看着她,仿佛生怕她记不住一般。

沉醉笑问,“绿珠还算和善,她怎么也是坏人 ?'…fsktxt'”

“她目光闪烁,不是磊落之人。”

“目光闪烁?”沉醉想了想,不由偏头打趣,“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女孩子在害羞呢?”

“不是。”怀陌毫不犹豫否认。

“为什么?”他那么肯定,她来了兴趣,那兴趣远比讨论绿珠兄妹是否是好人要多。

“和你不一样。”

“哦?怎么说?”

“我不知她是否看上我,我只知你看上我了,她却和你不一样,所以,她没有看上我。”

“……”

沉醉满头黑线地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爷,你可以不要那么斩钉截铁地说我看上你了吗?虽然……我真的是看上你了!

怀陌催促了沉醉进去休息,自己继续他的“种菜”。沉醉怎么舍得不看怀陌种菜的千古奇景?假装睡了,又偷偷起床,趴在窗户后面看他在院子里忙碌。

倒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刨土,插种,填平,浇水,他动作不疾不徐,一如他做任何事情的样子,不论做什么,总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透着一股云淡风轻。

他动作既快又利落,一番下来不过片刻,衣上却是纤尘不染。

沉醉偷偷笑了笑,这时,怀陌回身,准确地对上她的目光。

隔空里,他目光幽深,她忽然被他一看,心头下意识激烈的跳了跳,又随即想起她如今看他也是光明正大,便无畏地对视向了他。却只见他这时忽地一笑,远远对她道,“去照镜子。”

沉醉微怔,摸了摸脸,“怎么了?”

“去看看吧。”怀陌眼睛里笑意粲然,“这个……才是看上我的样子。”

分明笑话她……

沉醉恨不得就这样从窗户跳出去,打他。

266 夫陌说了谎(重要+有爱)

怀陌难得每日清闲。僾嚟朤午

过去,他是丞相,朝中大小的事,都要他处理定夺,上要应付文帝,下要应付文武百官,一面还要忙着……篡位。即使在他宣称他要尽量和她多在一起,以便他早日腻了她那时,她也总觉得他的时间来之不易。之后在无遇那里,他戏谑称他有婚假,即使如此,她也每日见他在桌案前写些东西,又由飞鸽带出去送回来。怀陌其实从来没有闲过。

只有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才算是偷了浮生半日闲。

每日就安心陪着她,她吃不惯海腥,之后他便让青嫂不再送饭菜来,改而自己亲手为她做菜。她第一次吃他做的白水煮青菜时,激动得迎风垂泪。他当她是在嫌弃难吃,一言不发替她吃尽,以至于她望着空空如也的盘子“……”了很久,泪流满面。他被她的样子吓到,慌忙将她抱在腿上细细的哄,又一再保证再也不做这么难吃的东西给她吃。

那时,她哭笑不得,对他愈发的爱到心尖尖上去妾。

不过怀陌永远那么英明神武,白水一次过后,大约是去问了谁,晚间已经是得心应手。

她偶尔难受时,他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哄她睡觉。

沉醉为难他,明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嚷着要听睡前故事。怀陌为难了很久,只得把仅存不多的记忆翻出来讲给她听墼。

他的记忆全是醒来之后的,在他的故事里,全是坏人,除了她是好人。他要替天行道,消灭坏人,她却拦了他。沉醉不知他在说到“替天行道”时,到底是不是在怪她阻拦了他,却也不敢深究这个问题。怀陌如今虽然正常,还算比较能够控制自己,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偶尔还是会看到他眼睛里那种血腥的红光。

每每看到,她总是心惊肉跳,大约怀陌也觉察得到,所以那阵血腥之气总是转瞬即逝。

沉醉心疼不已,该而抱着他的腰,柔声问他,“那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fsktxt'”

怀陌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目光既迷惘又坚定,“我只知道,我若是伤了你,我会痛不欲生。”

沉醉眼睛湿热。

怀陌顿了顿,又道,“大约这样才算是好人。”

“……”这样……才算?

爷……若真是这样,这世间好人果真只有我一个了。

怀陌后来还会和她说夫陌与落西的故事。

沉醉自然不信那是真的,只当怀陌是随意编了故事来哄她开心,却也忍不住感慨怀陌是杜撰的好手了,明明是在说故事哄她睡觉,最后却听得她直哭,激动得翻来覆去,心里难受。

其实怀陌说的故事不全,零零散散的,就像是做梦一般,只一个个小片段,片段与片段之间甚至拼凑不全,可即使是片段,她也觉得心头凄凉。

有些分明是些有爱的小故事,却又怎会凄凉?

沉醉想了想,最后全归结为怀陌坏。还未开始,就告诉了她结局,夫陌和落西至死也没能在一起。

分明相爱的两人,最后却得到这样的结局,使得她之后听到过程越是有爱,联想起结局就越是伤感。

骗了沉醉好些眼泪。

怀陌也奇怪,只耐心地用手绢帮她擦眼泪,分明有些放任她哭的意思。

沉醉哭着问,“夫陌为什么要爱落西?落西不是龙宵尧命定的妻子吗?若是命定,落西又怎会爱夫陌?”

怀陌目光幽远,分明是看着她的脸,却又仿佛看到了别处,他的嗓音轻而确定,“夫陌说了谎。”

“什么说谎?”沉醉眨了眨眼睛,眼泪又出来一滴。

怀陌怜爱地为她拭去,“落西不是龙宵尧命定的妻子,夫陌说了谎。”

“为什么要这么做?”

“落西原本就和龙宵尧无关,她却是夫陌命定的劫数,注定与夫陌永世纠缠。夫陌早已窥探天机,他私心里并不想要这个劫,所以落西的母亲遇难,龙王能救,他也可以,却是顺势推去了龙王那里,捏造了谎言,想促成落西与龙宵尧。却没想到,永久花会夺落西的父亲两万年神力,以致她的父母历劫身亡。夫陌自觉对不起落西,害她生来便是孤女,便力排众议,赐落西生命,又带回蓬莱亲自照顾。落西生来便讨夫陌喜欢,只是他心中忌惮自己未来渡不过落西这个劫数,才会将落西交还给九重天族。之后,他便再不闻不问。可是,天帝却数次去找他,说了落西的遭遇,在天族屡遭欺凌,多次请求将落西送到蓬莱。夫陌原本不答应,却不知为何,最后又答应了,也许是看开了吧。”

怀陌的手指温柔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午后的阳光从窗棂照进来,照在他的背上,使他整个人像是由身体散出一阵金光,她仰头凝着他,只觉他耀眼得让人几乎不能直视。

光芒之下的怀陌,恍惚间竟给她一种错觉,仿佛……他就是夫陌。他此刻说的并不是他杜撰的故事,而是他自己的故事,他的心思,千万年来没人懂,他却偏偏选在这样一个时间告诉了她天大的秘密。

沉醉顿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慌忙摇了摇头,匆忙甩掉自己这恐怖的念头。

若怀陌真是夫陌,她是落西……她不要做落西,她不要和怀陌死也不能在一起。

沉醉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涌,又哭了。

怀陌将她抱起来坐好,面对着她,轻轻地吻她,在她的唇上呢喃,“哭一个下午了,怎还没哭够?这么多眼泪?”

沉醉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子里,呜呜哭道,“夫陌好坏,他一开始若坦然面对,不逃避,不去绕那个大圈,怎会和落西走到后来的局面?”

“是,他好坏。”怀陌轻叹,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背,“可是天机难测,夫陌几千万年修行,最后也只是窥探得一二分,又焉知那窥探的部分,就不是命定了的?或许劫数,就早已注定了结局,注定了他一番折腾。”

沉醉趴在他肩上,沉默。

是,天机难测,说不定夫陌窥探天机,本身就是天机注定,注定他得知,而后一番作为。

怀陌轻轻吻着她的脖子,动作出奇的温柔,“还要不要睡?”

沉醉想了想,摇摇头,“不睡,不难受了。”

怀陌的吻开始深入,动情。

衣服被解开,滑落下了大半,怀陌炙热的吻从她的脖子一寸寸往下,手也不闲,探上她细嫩的肌肤,动情地抚过,握住她一方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沉醉目光迷离,咬着唇,无力地攀着她,微微仰着头。

怀陌想她了,她知道。他原本就并不是多清寡的人,自两人成亲,他很少会这么久不碰她。一开始以为他失去记忆会对她冷淡,可是两人相拥时,他亲着亲着,身下随之就有坚硬的东西抵上她,他的气息有时粗得让她心疼。

只是这时的他,也许是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个大夫,对她出奇的小心翼翼。她受的伤不及他重,他也不敢妄动。

怀陌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寸寸探索,大约是因着克制,他的身体也微微发了抖,情。欲分明正浓,却又忽地逐渐熄灭下去。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一番,又缓缓往上,最后落在她左肩上。

温柔的,轻缓的,他寸寸轻吻着她伤口附近的肌肤,小心翼翼,每一个吻落下,情。欲便少去了大半,又全变成了心疼。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他将她照顾得很好,药也有用。此刻已经丝毫不觉疼痛,只是他湿热的气息喷洒上去,微微发痒,还有羞怯。

沉醉半睁开眼睛,果然对上怀陌灼灼凝着她的眸子。他眼底里流动着如火焰般灼烈的光芒,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下。

沉醉别开目光,嗓音低如蚊讷,“我……好了。”

沉醉想,怀陌当真是这世间最烈的迷。药,可以将她迷得神魂颠倒至这个地步。

我好了……如此明白的邀请,怀陌这样的男人,必定一听就懂。

果然,只见怀陌目光乍的透亮,璀璨潋滟,带着几近疯狂的迷恋盯着她,沉醉脸红透。

然而,怀陌最后仍是规矩地为她穿好了衣裳。

两人的气息还乱着,尤其是他,身体滚烫,却不肯放开她。沉醉眸子垂了垂,掩去眼睛里的水汽,拼尽老脸,低低地问,“怎么不……”

她结结巴巴的,“不想吗?”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他咬着她的耳垂,在他耳边哑声低吼。

沉醉将脸埋在他胸前,只听他低哑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

虽然知道他此刻说这话也许只是单纯在抗议,可心头仍不可遏制,如浸了蜜。她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他没见到她埋在他胸前的脸,此刻大约笑咧了嘴。

……

集市一月一次。

这里的村民几乎全是自给自足,需要交换的东西少,所以集市的周期尤其的长,但每逢集市,仍是个热闹的场面,就仿佛是相约一个聚会。

沉醉纯属凑热闹,牵着怀陌的手到时,广场上已经摆满了摊位,东西品种不似帝都繁华地,什么都有,只是也足够这里的需求。其中最多的便是鱼干、珍珠和贝类。这里的人,多半都以捕鱼打珠为生。

手工品就少了,逛了一圈下来,只一家卖些布料的,还有一家卖木簪。

卖布料的是永叔的女儿女婿,因着永叔的关系,对沉醉格外客气。

那布料自然不如京城的精致,不过粗布麻衣,也自有不同锦衣华服的乐趣。沉醉想了想,便选了两匹布,同样的款式和织法,一匹藏青,一匹微红。永叔的女儿贴心,明白沉醉心意,又送了针线给她。

怀陌拿着手上布料,微微皱眉,“我不爱藏青。”

沉醉含笑,“那我用这匹红色的为你做。”

怀陌不善地看她,俨然再说你敢。

“我想和你做普通的夫妻,普通的家养夫君,谁会整日穿一生的白?”

“家养的?”怀陌挑眉,“难不成还有野生?”

沉醉很郑重地点头,“嗯,野生就是你过去那样,打扮得倾国倾城,不安分,整日勾。搭些女子回来。”

怀陌脸色变了变,终于没再说话,认命地拿着沉醉选的布料。

两人在卖木簪的摊位前停住。

吸引沉醉的不是出卖的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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