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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也要刷爱意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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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当然不止这一点,还想要小皇帝您的爱意值,季如许笑得很是没心没肺。
  祝鸿深邃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轻轻拍手让候在外面的和志进来,和志了解后,抓着季如许的手把了脉,扬声说:“确实中了百毒丸的毒。”
  “嗯。”祝鸿半躺在檀木椅上睥睨了他俩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道:“朕可以和你联手,不过,以后在外人面前朕还是会装傻。”
  季如许点点头,又和祝鸿商量起了大事。季如许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还是不会信任自己的,但自己有时间和他慢慢耗。
  等得及。
  季如许这两天都在和祝鸿谋划,但一直没商量出什么好法子。这下听到系统说又要去打官司,整个人都疯狂了。
  系统有些不好意思:“上次的那个人际纠纷官司,我律师说有翻盘的可能,嘿嘿,所以嘛。。。。。。”
  “我不同意!”季如许非常愤怒,“你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可以反悔,而且劳资不会哑语,不会未卜先知!”两样都不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次确实是我的错,大兄弟,你的经验值我会给你换为技能,不就是哑语吗,等我走了你就会发现你无师自通,哑语六到不行,而且我会给你多加三条命,这还不好?”
  季如许说什么都不同意,系统悠悠道:“管你同不同意,再见。”随后季如许的脑袋里就没了声音。
  等着吧,哪天我不跟你来一场说打就打的官司,我就不姓季!季如许气呼呼地想。
  系统走后,季如许试着跟翻译的童子聊了几句,发现自己确实可以无障碍地使用哑语时,内心的愤懑总算消失了一点,该死的系统总算给自己开了点挂。
  转念一想,系统跟自己说多给三条命,真的很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但又怕浪费了一条命,季如许陷入了两难中。
  忽然,季如许感觉到屋顶上有人在踩瓦,连忙跑出去看,就见和志非常潇洒地在飞檐走壁,随后从檐上跳下来,没好气道:“皇上找你。”
  “这就是你把我屋檐的瓦踩下来的原因?”季如许脸黑了,有大门不走,偏要用轻功,武林高手都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吗。
  和志睨了他的宣纸一眼,把剑一收,嗤笑道:“对于我来说,有门和没门没什么区别,你个宵小之辈懂什么。”
  季如许毫不示弱地也鄙视他一眼,随后去了御书房。
  屋内透着淡淡的阴森之感,祝鸿背对两人而坐,整个人周围透露着贵胄之气,正夹着一枚棋子跟自己对弈,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抿唇道:“来了。”
  季如许并没有带翻译童子来,因为他觉得今天祝鸿特意来找他,肯定事情是有什么进展,而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险,写着:“小皇帝,有什么事?”
  祝鸿侧身从蒲团旁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子,交到了季如许手上,淡淡道:“你把这个给邵乐康,就说是你偷来的。”
  季如许一惊,掂量了一番,又用手指摸了摸形状,很像是玉玺,疑惑道:“这里面是什么?”
  祝鸿顶着审视的目光,脸上没有半点神情,“你给他就是了,记住,千万别打开。”
  季如许正视他,“小皇帝,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嗯。”祝鸿眼眸半阖着,有着别人看不清的情绪,见季如许走后,眉心动了动,嘴角蓦地一挑。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人与现代人的代沟】
祝鸿眨眼睛:羊爱卿,听说你时刻都在盯着朕?
季如许大笔一挥:是啊,小皇帝,天下第一辣鸡,非卿莫属。
祝鸿点点头:卿卿。
季如许一头雾水:微臣不和你亲亲。

  ☆、国师速救朕(5)

  路上; 季如许一直回想着布袋子里的东西; 摸起来确实很像玉玺; 但祝鸿应该不会拿真的给自己。如果是假的,要是拆开了; 按原主的性子; 肯定会愤怒地找祝鸿挑明。不过; 要是当场就不知道真假的话,岂不直接拆穿了自己是假国师?
  祝鸿这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啊; 打开又不是; 不打开又不是; 送过去不行; 不送过去也不行。季如许心中咋舌,祝鸿的心机也太深了些。
  但这是祝鸿安排的第一个任务; 应该不会坑自己; 再说了,很有可能是小皇帝在试探忠诚度; 所以不管怎样,自己都得送。
  季如许连夜赶到了雍王府,传报完后,季如许被下人带到了一间堂屋内; 半响后; 邵乐康匆匆赶来,只是身子有些飘浮,衣衫不整的; 耳朵上还有一点红,神情有些不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季如许把布袋子搁在红木桌上,朝他望了一眼,倨傲道:“我偷来的。”
  邵乐康眸子微眯,连忙叫心腹打开它,一看,果然是玉玺,邵乐康欣喜若狂地捧着它,“你竟然偷到了玉玺?”
  季如许也被那一块玉给震惊了,祝鸿真的会拿真玉玺给自己?可见邵乐康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邵乐康从秘处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只见盒子里装得是一沓宣纸,上面刻着无数个章子印。接着他又用玉玺印了个章子,发现阴文左下角缺了一个小口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玉玺不对。”邵乐康登时脸黑了,又不信似的再对了一遍,确信是假的后,重重地把那块假玉扔在了地上,沉声说:“你在玩我?”
  季如许连忙把那玉玺捡起来看,忙不迭地写上,“我只管偷,哪还懂这么多,我又不是皇帝。”
  此时季如许的心猛地下沉,他果然还是太信祝鸿了,祝鸿特意拿了一块假的试自己,既试出了自己对他的忠诚度,又试出了自己是假国师的身份。
  邵乐康冷哼一声,心中很气,他只是叫羊作人接近小皇帝就够了,可羊作人却还要惹是生非地偷个玉玺来,若是真的也没话说,但这是假的,虽说小皇帝痴傻,但保不准会出什么纰漏。
  祝鸿啊祝鸿,你可害苦了我。季如许脸色一僵,越紧张反而背绷得越直,但蜷着微抖的手指显出了不安。邵乐康看到后,薄唇抿成一条线,二话不说就点燃了那根香。
  季如许看到后,连忙撇下他逃跑,邵乐康示意了手下一眼,几人齐齐把季如许围住。季如许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但手下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进他的鼻息。
  季如许整个头皮都炸了,香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他开始感到肚子疼痛,这下不只是千万只虫子咬了,而是感觉有人在抓咬他的内脏,他疼得半跪在地上,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了,头朝地倒了下去。
  邵乐康用脚重重地踩着季如许的手,季如许疼得快哭了出来,邵乐康又打碎了一只茶碗,用那尖锐的碗片,狠狠地割了季如许腕上一划,鲜血立马流淌而出。
  他眼底一沉,悠悠道:“这次给你长个记性,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这三天每天都会发作一个时辰,好好享受吧。”说着就走出了堂屋,屋内只留下了季如许一人。
  季如许瞥了一眼和他一样躺在地上的玉玺,呸了一声,祝鸿疑心病真的太重了,想出这么个阴招试自己。季如许望着不停流血的手腕有点头晕,痛意与睡意通通袭来,竟睡了过去。
  药效过后,一盆冷水浇在了季如许身上,此时正是冬天,季如许猛地醒来,身子冷得打颤,他狠狠打了个哆嗦,邵乐康的管家正在催他回去,季如许只好用没受伤的左手搀地,一颠一颠地离开了雍王府。
  已是半夜三更,祝鸿还坐在那下棋,和志守在一旁,关心道:“皇上,该睡了,我看那羊作人估计是不会来了。”
  祝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从蒲团上起身,又唤宫女拿银盆洗脸,正准备睡觉时,一名黑衣人悄悄在和志耳边说了几句话,和志连忙转达:“皇上,羊作人刚刚从雍王府回来。”
  “是吗?”祝鸿又把脱好的外袍穿上,半躺在龙床上,命令道:“去把他叫过来。”
  不久,季如许被和志带了过来,只是身形很疲惫,头发乱成了杂草,绛紫色的衣袍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右手也提不起来。这下季如许是真写不了字,哑语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揉捏。
  祝鸿单手支着头,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瞥他,“看来你去邵乐康那了,你不知道那是假玉玺?”
  季如许盯着他,眼底要喷火,但就是没有动作。
  “怎么不写字?”
  一旁的和志近身走到季如许面前,把了一下脉,又注意到了季如许的右手,“皇上,他的百毒丸刚刚发作,而且右胳膊也被卸了,做不了动作。”随后,和志猛地把季如许的关节一提,季如许的手才稍微能动一点,但还是太麻太木。
  祝鸿晃晃手,“去把太医叫过来。”
  去传太医后,祝鸿睥睨了他一眼,唇瓣勾了一下,开口道:“既然你并不能未卜先知,那你告诉朕,你怎么知道朕的玉玺放哪?”
  因为劳资有外挂!季如许心中咆哮。
  “还是说你明明知道这玉玺是假的,却也要入虎口,原因是什么?”祝鸿眉心微蹙,这两个问题都让他不解,找不到答案,这一生能难到他的问题不多,羊作人算一个。
  因为劳资根本就不知道你会这么坑我!季如许心中无数个羊驼奔过。
  祝鸿见他不说话也不急,只自顾自的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朕确实是在试你,朕的眼线说你去了雍王府,但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朕信你了,羊爱卿。”
  呵呵,要不是为了你的爱意值,至于这么苦吗。季如许无力望天。
  随后太医赶来检查,季如许把上衣脱掉后,太医目瞪口呆地指着心口的大窟窿道:“这。。。。。。这,这么大的洞,竟然也能活下来?老朽也算是开眼界了。”
  祝鸿听到后,连忙抬眼看着那伤口,眼神暗了暗,抿唇没有说什么。
  和志是懂祝鸿的,催促太医道:“张太医快些检查吧。”
  “诶,好,哟,国师怎么冻得这么厉害。”太医又给季如许把脉,见那手腕还时不时地流血,身子也冻得起了冰渣子,连忙用炭火围住季如许,在伤口处帮他敷草药,又拿白布包住,随后吩咐徒弟去煎药。
  祝鸿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望着默不作声的季如许,示意和志唱双簧戏,和志得令后问,“张太医,你可知百毒丸?”
  太医一听到这三个字,瞳孔就缩了缩,神色变得恐慌起来,点头如捣蒜道:“这百毒丸可厉害了!每个月有三天的发作时间,要是半年不吃解药,将会毒发身亡,天下无人可解,和大侠怎么问起这个了?”
  和志也是个人精,敷衍道:“我家师父向我问的。”
  太医点点头,再也不多问了。
  竟是无法可解,季如许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好在虽不能解,却有抑制的丸子,只要发作时吃一颗,倒也还好。。。。。。
  季如许吃完药后,虽神智已经清明了很多,但架不住流了那么多血,直直倒在了桌上。和志连忙把人扶起,准备送回季如许院子里,正要出门时,被祝鸿拒绝了。
  祝鸿沉声道:“把他放到朕床上来吧。”
  “皇上,这。。。。。。”和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背着季如许的手都紧了紧,“皇上,羊作人他身子污秽,会脏了陛下的龙床。”
  “无事。”祝鸿瞥了他一眼,示意祝鸿把季如许放在里面。
  和志唯祝鸿是从,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季如许放到床上,临走时还看了那两人一眼。
  祝鸿望着睡觉时还眉头微蹙的人,心中觉得好笑,自己留下羊作人就是想再试一次,毕竟可是贴身的机会,若是羊作人又想刺杀他,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既然羊作人是真的吃了百毒丸,那么自己是否可以信他一分?
  不,他祝鸿不信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例外。
  见季如许身子还在冷得发抖,脸色苍白,祝鸿心中生疑,就盯着他,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一刻钟后,祝鸿确定了他是真的冷,这才下床抱了几个瑞脑放进被窝。
  季如许还在做梦,梦到无望无际的雪山,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尽头,他真的太冷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一直往前走,忽然感受到了暖意,是沙漠!天上有十个太阳,照得他暖洋洋的,季如许又往前走了几步,躺在了沙子上,真热和啊。
  祝鸿望着一直往自己这边贴的季如许,眼底疑窦丛生,这是什么套路,难道是要趁自己熟睡时,箍死自己?
  季如许这下又感觉不到热意了,又行走了好久,最后才看到了一个太阳,忙用手抓住,只是这太阳很软,不像他之前看到的太阳,过了一会儿,这太阳又热起来了。
  祝鸿登时脸黑了,自己不好做下一步动作,好啊,羊崽子,你竟然用这招对付朕!够狠!祝鸿微微侧身向季如许那边靠近了一点,这才保住了小龙。
  季如许是真的冷得打抖,祝鸿望着他,寻思着:暂且信你一次。单手环住了他的肩,季如许总算暖和了,心满意足地做了个好梦。
  祝鸿太阳穴直跳,半个时辰后,见他没有继续的动作,才熬不住也沉沉睡了过去。
  季如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而寝宫内只有几个宫女在一旁,他稍微坐正了身子,两个宫女连忙跑过来扶他,“国师大人,皇上去上朝了,临走时叫我们照顾您。”
  季如许点点头,他刚刚醒,意识还在混沌中,差点就要开口说话,好在小姑娘堵住了他的话。
  洗漱完后,季如许享受了一番皇家美味,祝鸿正好下朝,他披着件大氅,呷了一口茶,“羊爱卿还没和朕说,为何你会知道玉玺在哪。”
  “小皇帝,说了我是国师。”季如许一纸一笔写着。
  这羊崽子还不老实,祝鸿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明明知道是假的,还羊入虎口?”
  季如许快速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借口,落落大方地写上:“因为微臣喜欢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跟着您。”这样才能让祝鸿以为自己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于是做作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写完后季如许都觉得恶心得发麻,他望了一眼还在喝茶的祝鸿,果然祝鸿看到后,整个脸都黑了,道:“在外人面前你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就免了吧。”
  “可是微臣就是喜欢陛下,微臣无条件相信您。”
  “放肆!”祝鸿的耳朵有些红,连忙又喝了几口茶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季如许咬牙切齿:社会我祝哥,人狠话还多。
祝鸿睨了一眼:承让承认。
季如许咬耳朵:祝哥,你就从了我吧!
祝鸿脸红:放肆!

  ☆、国师速救朕(6)

  季如许瞄了他一眼; 心知小皇帝是个傲娇鬼; 自己当攻的时候要来了; 又调戏道:“陛下,昨日微臣是和您一起睡的吗?”
  祝鸿不理他; 想起昨晚他竟然抓着自己的小龙就一肚子的气; 要是坏了; 那可是无数条龙啊,小羊崽子就是株连九族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季如许见他不理也不恼; 乖乖喝煎好的药; 胸口上的伤有些痒; 估计是要结疤了。两人都没有再交谈; 季如许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忙写上:“燕国不久将大旱; 还请皇上早点做好准备。”
  “羊爱卿; 这无凭无据的,我大燕国近年来风调雨顺; 可别信口胡诌。”祝鸿冷笑道。
  “陛下,您信我。”这是原著中必然发生的,就在不久后,燕国将会持续半年时间不下雨; 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不防不行。
  祝鸿从宫女那拿了一个瑞脑抱着,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悠悠道:“就算是; 你也应该去找雍王,找朕这个傻子作甚。”
  “你还是不想当皇帝?”
  祝鸿半躺在暖炕上,夹了一块绿豆糕在嘴里,囫囵道:“鸿,志不在此,它只好游山玩水,朕也是。”
  季如许恨铁不成钢,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皇位头破血流,祝鸿倒好,巴不得摄政王干政,然后自己潇洒自由快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可又不甘心直接让邵乐康篡位,季如许奋笔写上:“懦夫。”
  “朕愿意当懦夫。”
  “呵呵。”季如许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做皇帝。
  正是漫漫长夜,季如许坐在热炕上,静静等待着百毒丸的发作,果然毒发的时间很准时,季如许又出现了昨晚的症状,他连忙盖上被子,身体蜷成了一个蛹。
  和志从对面的屋檐看他,见他发作后,连忙飞身赶到祝鸿身边,“皇上,羊作人正在发作。”
  “嗯。”祝鸿背对着他躺在龙床上,自己派和志去看,也是想知道羊作人有没有骗自己,便道,“不用管他,下去吧。”
  一个时辰后,季如许终于脱离了痛感,他连忙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水咕噜咕噜的从喉咙经过,季如许这才觉得身体好了些,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血腥味和汗味扑鼻而来,便叫下人打水洗澡。
  第二天上朝,祝鸿又成了痴呆样,季如许好整以暇地望着还在吃手指的祝鸿,内心一阵卧槽。
  季如许每次看小皇帝上朝,都能刷新他的世界观,又是啃手指头,又是玩虫子,现在竟是连文武百官都会认错。
  祝鸿指着左将军喊道:“丞相,朕要吃松子糖。”
  左将军登时跪在地上,这可如何说好,说皇上您错了不行,不说也不行,只好汗涔涔道:“微臣。。。。。。这就去买。”
  众臣子长叹一声,止不住的摇头,这皇上,皇上又痴呆了,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可咋整?
  祝鸿扬起下巴道:“朕要骑马,马。”说着从龙椅上跑下来,扒开了头上的一绺玉珠子,对邵乐康说:“羊爱卿,朕想骑你。”
  众大臣:???
  季如许连忙干咳一声,这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小皇帝,竟然指着邵乐康说要骑自己?难道还想反攻?哼,这种想法只能存在祝鸿的脑海里,是不可能实现的。
  众大臣看着脸红的国师和脸黑的邵乐康,内心不住啧啧啧,真是天要亡我大燕啊!
  邵乐康脸上带着诧色,转瞬即逝,正声道:“皇上,微臣不是羊国师。”既然能在朝堂上说出这句话,那就说明羊作人应该比自己想向中还要与小皇帝亲密,自己得加快行动了。
  季如许毫无羞耻心地一笑,甩出几个狂草字:“好,皇上,微臣今晚就和您玩骑马马。”
  众大臣连忙用手掩脸,见过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老祖宗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邵乐康看着那几个字,眼神若有所思。祝鸿假装漫不经心地瞄了雍王一眼,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又插科打诨了一番,退朝了。
  下朝后,季如许准备回家睡个懒觉,这官就是闲散职位,手底下一大堆弟子比自己懂的人多多了,要是天天去,弟子们请教什么问题的话,很容易就会露馅。于是季如许每次都装高冷,淡淡瞥他们一眼,弟子们就吓得全跑掉了,所以每天都非常闲。
  正当季如许要回家时,和志不知从哪窜来,把他和翻译的小童子带到了一个地方,关上门后,季如许发现屋子里还有祝鸿,他不解道:“做什么事,偷偷摸摸的?”
  祝鸿抬首示意眼前的衣服,“穿上,朕带你出宫。”
  一听到能出宫,季如许瞬间就开心起来了,但转而一想,有什么事必须得出宫,问道:“为何?”
  “想不想去?”祝鸿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带他出宫还那么多废话。
  于是季如许很自觉的没有说话了,和志又拿上了和泥巴似的东西,抹到了两人脸上,登时他们就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季如许直直地盯着那高科技,太神奇了,比划道:“这是人|皮|面|具?”
  和志“嗯”了一声,又把季如许画丑了一点。
  出宫后,季如许就被大街上的热闹繁华震惊到了,这不是书中描写可以比拟的。红墙绿瓦,一幢幢青楼画阁开在街旁,雕栏古建一排接着一排,坐轿的,骑马的,挑担子的,熙熙攘攘。恰逢冬季,很多商号门口还挂着元宵节遗留下的灯笼,倒是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感。
  和志时刻注意着后背,见没有人跟踪后,和祝鸿使了个眼色,四人进了一家茶楼休憩。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正是祝鸿与羊作人的故事,诚然,百姓们已经把国师大人当成了皇后。
  说书先生说得那是津津乐道,“话说展元二年,皇上正被文武百官催婚,皇上是什么人呐!那可是真龙,咆哮一声天下就要抖三抖的!当然不会听那些老头子言语,一旁的羊大人听了,心中就有了其它想法,他想着:若是皇上能睡自己一次那也是值了呀。。。。。。”
  观众们有的鼓掌,有的唏嘘,有许多人要砸场子,大叫道:“呸!外面的板上明明写着是羊祝党!怎么挂羊头卖狗肉,说的尽是祝羊党的事!退钱退钱。”
  祝羊党道:“哼,你们这些傻瓜,皇上怎么可能被人睡!竟然还妄想国师睡皇上,莫不是想被砍头!”
  羊祝党道:“皇上又没听到,我怕他作甚,再说了,现在天底下都在传,反正法不责众,有种就全杀了呀!”
  吃瓜党道:“就是就是!”
  季如许挑眉望着额角已经黑了三条线的祝鸿,幸灾乐祸道:“原来你带我来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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