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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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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一听,未免有些失望,就连莫都这么说了,想必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吧。

看了眼轻尘这失望的表情,莫虽然不苟言笑,但还是难得地主动开口说道:“如果你想知道,就亲自去问王,如果是你想知道的事,王应该会告诉你。”

卷三:王的宠妃 121 闹小脾气

岩止分明是故意把自己支开,那就说明他不希望自己从他与弓青的对话中听到些什么,他不希望自己知道的事,即使是她问了他,他又怎么会告诉她呢?

看了眼莫,只见莫已经收回了视线不再理她,看来从莫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的,莫这么说,想必也只是安慰她而已。

她很在意弓青口中那个能够牵动岩止心绪的人究竟是谁,岩止为何要找这个人的下落?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够如此神通广大,音信杳无,让岩止都素手无策呢?

想不通,轻尘的脸色并不大好看,莫又在前方带路了,也不管轻尘是不是已经跟了上来,顿了顿,轻尘还是跟了上去,龙城很大,每一个帐篷看上去又大同小异,说起来她也的确有些乏了,方才和柯刺打了一架,身上出了不少汗,粘粘糊糊的,有些难受,她得尽快沐浴更衣让自己凉快些才行。

“孟轻尘!”

忽然一阵清脆的声音风风火火地叫着她的名字,只见一道火红的少女的身影正从远处的草场上飞快地朝这里跑过来,来人正是赫娜,小孩心性就是小孩心性,刚才还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会拼命地哭,现在又恢复了飞扬跋扈的本性,只是和往日不同,这一回赫娜见了孟轻尘,简直像见了爹娘一样欢快地跑了过来,恨不得能够立即朝她扑过来。

听到赫娜的声音,莫停了下来,轻尘也停了下来,侧过身来看她,赫娜当真是一个娇俏的美人,天气炎热,她火红色的衣裙布料极少,跑动的时候,时常能看到白藕一般的胳膊小腿若隐若现,因为被好好折腾了一番的缘故,此刻她的头发有些乱,跑过来的时候,那头发在脑袋后面扬起,别有一番美意。

赫娜已经不如轻尘高了,只到轻尘的耳际,一个上扑,轻尘连面色都不曾变过一下,挺拔的身子只稍稍侧了侧,赫娜扑了个空,险些栽倒,好在轻尘顺势伸出一只手捞了一下,才将她给扶稳。

赫娜自知形象狼狈,瞪了眼和轻尘站在一块的莫,面色一窘迫,顿时只能以刁蛮的坏脾气作为掩饰:“本公主要和孟轻尘说话,你这个奴才怎么不长眼睛,不知道避讳。”

轻尘在一旁没说话,只是好笑地挑了挑唇,敢用这个语气跟莫说话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刁蛮任性的乌孙公主了。

莫压根就没把赫娜放在眼里,只冷冷地扫了眼赫娜,赫娜忽然浑身一抖,今天她被柯刺给吓坏了,鞭子也没了,心有余悸,此刻鞭子不在手上,赫娜有些底气不足,被莫这么冷冷一看,顿时从心底寒到了手脚,想必经此一事,这个刁蛮的公主在打量对手的时候,会学会留个心眼,分析强弱利弊。

不过有孟轻尘在身边,赫娜瑟缩了一下,立即底气一足,脾气又硬了起来:“看什么看,这里可不是武斗场,我是乌孙公主,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我王兄不管我,岩止哥哥也会管我的,而且我和孟轻尘是好朋友,仔细我让孟轻尘像打柯刺一样把你打个屁滚尿流!”

莫根本就懒得与赫娜一般见识,只淡淡对轻尘点了点头示意:“属下告退。”

直到莫走远了,赫娜的身子才晃了晃,明显长松了口气,拉住轻尘的手:“孟轻尘,我看到了,你打败了那个混蛋巨人柯刺,谢谢你替我报了仇。”

赫娜用那生硬的咬字念着轻尘的名字,听起来十分古怪,但轻尘转念一想,便放弃了纠正赫娜咬字的念头,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岩止那样将中原官话说得比中原人还要准确。

轻尘不知道赫娜在打什么主意,她应该不只是追过来找她道谢这么简单,皱了皱眉,轻尘的语气平静,并不热切,也不算冷淡:“嗯,只要你不要再哭就好。”

女人一哭,轻尘便觉得烦燥,尤其是像赫娜这样随时能够将眼泪开闸的人。

赫娜一愣,有些羞愧,她与孟轻尘接触过那么多回了,也能摸清一些孟轻尘的个性,她赫娜如同一团精力旺盛的火,而孟轻尘就如同一汪沉静微冷的水,水火相遇,肯定是吵闹个不停的,可每次都是她一个人生气,而孟轻尘却根本没把她当回事,甚至好几次都不明白她生气地原因,为此赫娜见到孟轻尘,说不清是讨厌还是喜欢,但经今天这一件事,赫娜简直看得目瞪口呆,她现在就要做一团乖巧的小火苗,巴着轻尘不放!

“孟轻尘,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武功这么厉害。以前你我还只是相差不大,可是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赫娜大言不惭地说着,似乎一点也不记得第一次见到孟轻尘的时候,自己被她轻而易举吊在半空中的狼狈模样。

轻尘笑了笑,算是安慰她:“柯刺的武功不弱,很少有人不败给他,你不必太过挂怀。”

“你也是这么觉得吗?!”赫娜十分高兴:“这么说来,只是因为他太厉害了,并不时我太弱了对吗?”

轻尘有些犹豫,但看她如此兴高采烈的模样,她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嗯,你不弱。”

赫娜欢乐地笑了,可转念一想,似乎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虽然我不算弱者,可我要变得更强,孟轻尘,你能不能教我功夫?”

孟轻尘那套连什么时候出手都没看清就已经把柯刺这个巨人打趴下的功夫让赫娜越看越神往,威风极了,害怕轻尘犹豫,赫娜挑眉威逼利诱:“我将你看做朋友,亲自开口相求,你若不愿意教我,就是不将我乌孙赫娜公主放在眼里,如今匈奴与乌孙是盟友,你若不与我交好,就是破坏两国关系!”

轻尘哭笑不得,她一身是汗,看来想去沐浴是不可能了:“好吧,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你若吃得起苦,我倒是可以教你。”

“什么冰冻不冰冻的,到了冬天,下一天的雪就能把一座山给压没了,何止三尺,十尺都没问题!”赫娜欢喜极了,拍了拍胸脯:“我才不怕苦呢!我要变得厉害,才能保护自己。”

赫娜眉飞色舞的神情忽然被一抹落寞所取代,这种表情在这个刁蛮的公主身上是极为少见的,轻尘听得有些一愣,沉了沉眉,有些不解:“月弥将你保护得很好,有他在,即使你不必拥有厉害的身手,也没有人敢欺负你……”顿了顿,轻尘还是把后面那句话给说完:“只好你不再像今天这样鲁莽地跳上武斗台。”

“王兄才不管我呢!”赫娜忽然低下头,脚尖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他会有越来越多的妻子,以后还会有他的子嗣,他才没空管我死活,你看,今天王兄根本没有一点担心我的神色,我看如果我今天不小心死了,王兄都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这恐怕只是赫娜如此反常的原因之一,即使她再鲁莽,应该也比她孟轻尘更清楚龙城大会到底是什么来头,轻尘忽然觉得,或许赫娜明知道柯刺是个厉害的人,仍突然跳上武斗台,并不仅仅是为了逞一时之强。

轻尘没有说话,那双清明得仿佛洞察一切的黑眸平静地看着赫娜,赫娜觉得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却看到轻尘正这样看着她,赫娜没来由地心一慌,好像自己的秘密都被孟轻尘给看光了一般,神色一窘,支支吾吾,终于又低着头闷声坦白道:“王兄正打主意将我嫁给阿米尔那个木头,以前王兄从来都事事依我,可纵使我以死相逼,这一回王兄却一步也不肯退让,还说龙城大会后便要赐婚!我就不信,王兄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死活,可是……”

可是她差点被柯刺给杀了,王兄却仍然镇定自若地坐在那冷眼旁观着!

轻尘微微有些讶然,随即缓缓地翘起了唇:“看来你的王兄是当真很疼宠你。”

阿米尔是乌孙有名的将领,自古哪位公主不是被用来当作政治工具远嫁他国的?说起来赫娜也的确到了该大婚的年龄,月弥却要将赫娜嫁给乌孙赫赫有名的年轻将军阿米尔,恐怕是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所做的最好的选择,能够包容赫娜这样刁蛮个性的,恐怕也只有阿米尔了,毕竟再怎么说,赫娜仍然生活在乌孙的国土上,仍然在月弥的庇护之下。

赫娜哪里听得懂轻尘在说些什么啊,摆了摆手,气呼呼道:“不说了不说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王兄已经不在乎我的死活了,我要自己保护自己!孟轻尘,你教我本事,你就是我的师傅了,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

轻尘原只是想用几个简单的招式来安哄这个孩子气的乌孙公主,但看她如此态度坚定的模样,轻尘忽然转变了主意。

……

波光粼粼的河畔,头顶炙热的七月太阳将湖水烤得有些发热,好在已经到了傍晚,太阳不那么大了,风也渐渐凉快了下来,但即使如此,赫娜还是满身是汗,臭烘烘的一身,连头发都粘稠地沾在了头皮和脸上。

轻尘坐在河堤上,看着水中狼狈的赫娜,赫娜的小脸都被太阳烤得红扑扑的,她的身子在水面上晃了晃,终于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浑身都是细小的擦伤,还有不少的淤青,疼得赫娜咬紧了牙关,眼眶通红,却一点也不敢哭出来。

她哪里会知道,轻尘看上去是如此沉静平和的性子,可转眼就变成了残酷的恶魔,她不用说话,只一个眼神就吓得赫娜不敢开口抱怨,她身上已经多出了无数的伤,都是孟轻尘拿石子丢出来的,一开始她避之不及,被石头砸了个正着,到了后面,她勉强能够避过猛轻尘的石子了,可那石子就跟一枚枚冷箭一样,速度快得惊人,并且一次比一次块,她没有一次能够成功避过去的,就算躲避得最快的几次,也还是会被擦伤。

见赫娜倒了下去,可怜兮兮地啜泣着,一动也不懂,倒在河水中起不来了,轻尘才将手里那颗还没丢出去的石子从手中扔掉,她站起身来,看着倒在河水中的赫娜,唇角带着淡笑。

她这一笑,终于把赫娜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把轻尘哭得莫名其妙,她分明是因赞赏她才笑,为何她反倒哭了?

轻尘原先想教赫娜心法,积累内力,可最后发觉同她讲了半天,赫娜根本无法听懂她说了些什么,最后她也只好放弃了,用最原始的方式训练赫娜的反应力和敏捷性,要保护自己,就算无法战胜,至少也得保住自己的小命,经过一整天的训练,她飞出石子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加快,赫娜的反应明显也一次比一次快了。

皱了皱眉,轻尘不轻不重地开口:“不准哭。”

赫娜一惊,由哇哇大哭变成了闷声吸鼻子。

轻尘轻叹了口气,缓和了下语气,走入水中将赫娜给捞了起来带上岸,赫娜坐在岸边,轻尘就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了点药膏去抹赫娜脸上的擦伤,赫娜也不敢动,只是每被轻尘的指尖碰到,就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要像你这么厉害……真的要吃那么多苦吗?”赫娜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轻尘。

轻尘涂抹药膏的手微微一顿,沉思了片刻,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是我对你太严厉了。”

“赫娜!”

一道略微有些愠怒的男子的声音响起,轻尘顺势收起了药膏站起身来,只见来人果然是月弥,月弥依旧那身风度翩翩的王袍,俊朗的面容上却不似方才在武斗台下所见的那般悠闲,他的神色有些疲惫和慌乱,在见到轻尘竟然也在这后,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收敛了下刚才的失态:“你也在这?”

只是这一回对轻尘说话的语气明显生硬了一些。

轻尘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将身子往边上一侧,这下月弥的视线宽敞了,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浑身是伤的赫娜坐在那,他的脸色一沉,也不与轻尘客套了,冷冷地对赫娜喝道:“过来!”

月弥一向说话清俊温和,这样可怕的一面,还是头一回看到,况且每一次他对赫娜都是一副纵容之态,恐怕像现在这样严厉的态度,也是头一回,赫娜明显没料到月弥会如此凶她,浑身一抖,转念一想,更加气呼呼地跳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伤,哼了一声反方向就跑,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月弥一怔,继而迅速地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盯着赫娜逃跑的方向,那神色的确是复杂,参杂着愠怒与无奈,宠腻与落寞。

卷三:王的宠妃 122 将军发犟

轻尘若无其事地挑.了挑眉,看月弥这慌乱疲惫的模样,便知一定是经历了一通好找,她好心眼地提醒:“你不去追吗?赫娜只是在闹脾气。”

月弥看了眼轻尘,没有说话,朝着赫娜的方向欲追上去将她给逮回来。

轻尘忽然想到了自己手里还捏着那瓶药膏,原先带在身上就是为赫娜准备的,她忽然叫住了月弥,把药瓶子丢了过去:“刚才上药上到一半被你打断了。”

月弥临空接住,连一句道谢都没说便继续追了上去。

轻尘若有所思地咬了咬手指,她有预感,自己的名字应该已经被月弥划为了重点防备,禁止往来的对象之一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轻尘抱了抱双臂,才发觉又到了晚上,一入夜,漠北之寒和白天的烈日炎炎总是能形成鲜明的反差。

赫娜若是被月弥逮回去了,少不得一顿训吧?但轻尘觉得月弥绝对讨不得好,以赫娜的性子,他绝对要吃很大的苦头,到头来谁比较倒霉还说不一定呢……

想着想着,轻尘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更倒霉的好像会是自己,岩止说过,迟一些会来看她,轻尘倒也不是真的害怕什么,只是一想到岩止每一次所谓的“惩罚”都会让她被折腾得没日没夜甚至好几次都起不来床,一想到这些,轻尘便忍不住面颊一红,冷汗直冒,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那些大帐看上去都无比的相似,又没有莫带路,轻尘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回到了匈奴王帐中,帘子刚刚垂下,轻尘仍止不住地喘息,左右看了看,帐中已经点了烛油灯,铺好了毛皮,矮桌上甚至还摆了一杯热羊乳,不过那热羊乳早已经不热了,想必是先前送羊乳进来的侍女没有发现她,急急忙忙地放下后便出去找她了吧。

此刻帐中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轻尘直起身子了,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岩止还未回来,龙城的夜晚无比的寂静,并没有轻尘往常所见的篝火旺盛肉香四溢的情景,轻尘在西域也待了十多年,倒也清楚西域人对于神明的敬仰和祭祀与仪式的复杂程度远远繁于中原,据说这座龙城就是龙神入眠的地方,所以到了夜里,龙城总会出奇的寂静,甚至连火把都不能随便点,只能点燃火焰较小的烛油灯。

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轻尘还未转过身来,便已经听到了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微冷的夜风灌了一些进来,轻尘满身是汗,顿时也不知道是该感到凉快还是该觉得发冷,那熟悉的脚步声,正是岩止回到帐中了。

刚才只听到了岩止回来的动静,外面并没有贺达和莫等人的脚步声,岩止一个人回来的吗?轻尘有些奇怪,但并未过多地放在心上。

看到轻尘一身是汗,脸颊上衣服上还有泥土的痕迹,显然是在靠近河水的地方待过,这脏兮兮的模样让岩止见了都忍不住一愣:“你这是……掉进河里了吗?”

轻尘没明白岩止这是什么意思,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来一看,才发觉自己竟然浑身脏兮兮的,一身是汗也就罢了,身上还有河底淤泥的痕迹,想必是把瘫倒在河里的赫纳捞到岸边的那个时候沾染上的,自己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衣服已经半干了,所以看上去完全是皱巴巴的。

轻尘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岩止解释,赫娜的事情说来话长,而她又不善言辞,索性就不说了,况且岩止光是政事就有的他忙了,哪有功夫听这些闹别扭的事情。

见轻尘也是一副刚刚才发觉自己这身无比狼狈的样子,岩止原本想训两句,可看她这般无辜的模样,倒也不好发作了,失笑道:“我才离开一会,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很脏吗?”轻尘也皱着眉,皱眉倒不是因为自己身上脏,再脏的时候都有过,她只是有些郁闷,难不成岩止还嫌弃她脏兮兮的不成?

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在想些什么,岩止的气息忽然掠到了自己的面前,轻尘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岩止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大手一捞,就像她轻而易举把赫娜捞起来时一样,岩止几乎一点力气都不费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她皱皱巴巴又脏兮兮的衣服贴上了岩止干净的月白色王袍上,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也被她弄脏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这样我们就一样了。”

轻尘一听,脸色乍然一红,有些闷闷不乐,心里还想着岩止白天故意把自己支开的事情,她想问岩止“那个人”究竟是谁,可这样小心眼这又不是她孟大将军一贯的作风,轻尘并没有注意到岩止将脏兮兮的她抱起来完全是在取悦她的这个小细节,她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岩止的胸膛,不过轻尘哪能推得动岩止,对岩止来说完全是不痛不痒,岩止也不理会轻尘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固定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在掌心里,便吩咐下人备好热水,把她一古脑地塞进了浴桶中。

被岩止丢入了水中,轻尘刚冒了一个头,岩止的大手便来脱她的衣服,吓得轻尘满头大汗,她的眼睛不住地去瞄那盏并不算太明亮的烛油灯,岩止好象看透了她在想些什么,袖袍一挥,便熄灭了灯,大帐内很快便陷入了黑暗中,唯有斑驳的月光从帐顶洒落下一些,朦朦胧胧的。

轻尘这才感觉好了一些,脑袋一沉躲进了水中,岩止见她躲了,只好顺她的意收回了手不去管她,顺便警告了两句:“夜里凉,别在水里待太久。”

松了口气,轻尘自然不敢在水里待太久,在外不比在王城中,自然比不得那个奢华的浴殿,水凉得快,待久了也不是好受的。

沐浴过后,轻尘总算洗掉了自己一身臭汗,也不知道是谁说香汗淋漓这样没边际的话,就是天仙下凡,她的汗都是臭的。

换好了衣服,轻尘便见到岩止修长的身躯正坐在床榻边沿,捧着一卷羊皮卷,那个角度,即使是不点着灯,撒落下来的月光也恰好能让人看清楚那上面写的字。

听到了出水的动静,岩止将羊皮卷往身侧一放,好笑地看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拿着干布笨拙地擦着自己长发的孟轻尘,大手一拉把她拉了过来,按住她的脑袋,接过了她手里的活。

轻尘乐得自在,垂下了手,一动不动地坐在岩止的面前,任他的大手拿着干布揉她的脑袋。

“岩止……”黑暗中,轻尘的眼睛清亮如水:“今天……弓青说的话……”

坐在那犹豫了好半会,轻尘还是决定亲自问岩止,虽然她并不大相信莫所说的若是她问了岩止便会告诉她。

听到轻尘说的话,岩止的手忽然一顿,暗哑低沉的声音在轻尘的身后响起:“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轻尘也不管头发擦没擦干了,小手拉下岩止落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转过身来看这岩止:“可是我想知道。”

岩止心中有一团无名怒火,可偏偏对着孟轻尘这张让人想生气却又气不起来的沉静的小脸,他反握住轻尘的手,力气大得有些让人生疼:“说出来,也只是徒增你的烦恼而已。”

“可是我想知道。”轻尘的眼神坚定,这丫头有时候发起犟来,天王老子都没辙。

岩止微微沉眉,继而蓦然一笑:“你该不会在吃这等没边际的味吧?”

吃味?

轻尘神色窘迫,别过了脑袋,还是那句话:“我想知道。”

岩止的脸色不大好看,从岩止进来开始,轻尘就察觉出了今天的岩止有些古怪,她从来没有见过岩止像今天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他掩饰得是那样完美无瑕,可轻尘与岩止朝夕相处,不能不察觉到。

见轻尘又要张嘴了,岩止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堵住了轻尘的嘴,轻尘被突然一吻,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刚刚沐浴过后的身子散发着香软的气息,她本来还想继续犟,可岩止这一招对她当真是有效,立马就变得脑袋空白不知东南西北了,轻尘已经被岩止训练得能够靠着本能去回应岩止的温柔,她主动地吻了回去,眼神迷乱,小手去抓岩止的衣服,这一反应,顿时击碎了岩止本就对她毫无抵抗力的单薄防线,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

岩止啃咬着轻尘的脖颈,两道不稳的呼吸此起彼伏着,越发厚重,忽然,岩止意乱情迷的深邃眼眸中陡然恢复了一丝清醒,他的侵略戛然而止,突然松开了轻尘,坐起身子来理了理自己松开的衣襟。

突然被他松开,轻尘只觉得周身炙热的气息骤然消失,浑身一冷,她的眼神还有些茫然,一头雾水地也跟着坐起身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岩止?”

岩止苦笑不已,险些就坏了事儿。

“我还有事,本想回来看看你便走,不知不觉就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岩止一面解释着,一面拉了拉轻尘的衣衫,安抚道:“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听话。”

说罢,岩止便要起身,不料却被轻尘抓住了手,她拉着他:“岩止……”

又是这样!

这个小女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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