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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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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芜忽然没了身影,轻尘强力撑起快要贴到一起的眼皮去看正给自己揉着肩膀的绿芜。

轻尘不知道绿芜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的脸烧得通红,还以为她是不舒服呢,担心她太过劳累了,便决定让她停下为她揉捏肩膀的动作,蒙大将军十分贴心地从浴池中起身要自己擦身穿衣,绿芜则依旧面红耳赤,果然也帮不上忙。

轻尘纳闷地回到殿中用食,绿芜还是红着脸给她摆食。

轻尘终于耐不住了,问道:“绿芜,你是不是不舒服?”

绿芜被轻尘这么一问,当即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她怎么能告诉将军,自己一把年纪了见到将军身上的吻痕还如此没出息地面红耳赤,但见将军清澈却又纳闷的眼睛仍看着自己,似乎真的很关心她,绿芜头大地叹了口气,连忙转移话题:“将军,我听说,今天在金殿之上,姑爷要给贺达赐婚呢,他们谈论的内容似乎是要把左贤王的女儿嫁给日逐王贺达,说起来,贺达也果真是年少有为,也难怪姑爷如此器重他了,竟然连他的婚姻大事都如此上心,将军,你说对吗……”

绿芜喋喋不休的,轻尘也果然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此时她正往嘴里吞咽稀粥,自打她后来回到大贺城后,岩止倒是命人时不时给她备了一些她喜欢的吃食,此时忽然听到绿芜提到岩止今日在大殿之上要给贺达赐婚,轻尘听得一愣,当即感到喉咙一痒,噗地一下呛了好大一口,绿芜吓得赶紧手忙脚乱给轻尘擦起嘴拍起背来。

“咳咳咳……”轻尘咳得面颊通红,这岂不是说明自己昨夜说的话真的让岩止听到了?

他……他分明……好狡猾!

昨夜才说的事,他今天在金殿上果然说干就干,真真是……

终卷:大漠情缘 153 寻川大人

轻尘用过了早膳就已经快到中午了,侍女们收拾过碗盘便退了下去,说也奇怪,岩止的西殿一向戒备森严,但今日外头却传来了吵闹的打斗声,而且还靠近轻尘此时所在的寝殿,这让轻尘与绿芜二人都纳闷不已,她们互相看了眼,看来都很惊讶在大贺城里竟然有人能够打闹到西殿来了。

“小姐,绿芜去看看便回。”绿芜伸长了脖子往外面望了望,西殿里居然传来打斗声,难不成来了如此厉害的刺客?绿芜想到这,脸色都铁青了。

“一起去吧。”轻尘挑了挑眉,却不见她眼底有半分焦急之色,一派闲适悠然,殷红的唇竟也轻轻地上翘着,看得绿芜百思不得其解。

她们才刚出寝殿,果然就看到殿前不远处的空地上一道火红的娇俏身影正和守护西殿的殿侍纠缠打斗着,那些侍卫们的身手是极好的,但现在却完全一副束手束脚的样子,不敢出手太狠,又不能任人为所欲为,若非如此,他们也不可能打到这里还不能成功将那风风火火的红衣少女给扔出去了。

“大胆!你差点打到我了!”赫娜的声音还是那样娇蛮霸道,手中的鞭子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挥打到地面又腾空而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侍卫们自然都认得赫娜,但这里可是王的寝殿,就算是乌孙高贵的公主,也不能违背王的命令,但看在乌孙王月弥的份上,他们又不能真的伤了这个不讲理的公主,被赫娜那一叫,果然原本要披头打下来的刀鞘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赫娜却趁机一个鞭子挥了过去,打到了那侍卫的脸上,那侍卫被打懵了,赫娜见了却哈哈大笑。

“笨蛋!大笨蛋!怕打到本公主那还打什么啊!”

“公主,再不收鞭,我等便不客气了!”

“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赫娜气鼓鼓地睁着水灵的眼睛,红色衣裙一掀,人已经跳了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乱挥鞭:“可恶!可恶!本公主的话你们没听见吗,是岩止哥哥特许了我的,你们还敢拦我去路!”

侍卫们听得面色发黑,既是王的特许,为何又要粗鲁蛮横地和他们交手,不由分说地就要挥鞭子,这行径,比较更像刺客!

绿芜看得目瞪口呆,那红衣少女因为剧烈的打斗,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鼻尖额头上都是汗,炙热的太阳照在她的身上,还能看到甩出来的汗珠运动的轨迹,再看自家将军,正笑眯眯地站在那旁观呢。

侍卫们原本就怕动静大了惊扰了王妃大人,那就又是一条死罪了,这会目光惊鸿一瞥,果然见到一道穿着竹青色衣裙的纤纤身影正站在那,墨发如绸,五官秀丽,黑眸沉静,可不就是王妃大人!

只见王妃大人正静静地站在那,隔得有些距离,他们也不敢直视王妃容颜,更加不知道王妃大人现在是何神情,但毫无疑问的,王妃大人还是被惊扰了。

侍卫们立即相互递了个眼色,原先还畏惧赫娜身份高贵,不敢轻易下手,现在反而也不敢再懈怠了,出手越发的认真起来要擒住她。

赫娜忽然挨了一下打,眼眶霎时间红了起来,委屈地撅起了嘴,手里的鞭子却更加犀利了,好像在控诉自己的委屈似的,火红的身影边灵活躲避,嘴上却没闲着,被打得哇哇大叫:“你们真的敢打我!啊!你又打到我了!哼,本公主一定要……啊!疼……嘶!可恶!”

轻尘听得好笑,一点也不给赫娜面子地露出了一列小白牙笑了起来,这会绿芜也不急了,脸色也平静了下来,看着这一向冷清的王殿里忽然变得鸡飞狗跳起来,竟然也有趣得很,看那娇俏却野蛮的乌孙公主被打得哇哇大哭,绿芜没忍住,比轻尘还要夸张地笑出了声。

这下可算惹毛了赫娜公主了,听到笑声,赫娜怒目瞪来,脑袋上紧接着就挨了一下打,疼得她泪眼哗哗,本想发脾气,却一眼见到了孟轻尘的身影,那双已经噙满眼泪的眼睛霎时间一亮,迅速闪过激动不已的喜悦心情。

“孟轻尘!孟轻尘!本公主来看你了!”赫娜公主见了孟轻尘,立即忘记了哭,丢下鞭子就风风火火地朝她跑了过来,看那架势,非得扑到她身上不可。

侍卫们见了面色皆是一变,追上来就要把赫娜揪住丢出去,即使要得罪了赫娜公主那也是别无他法,总不能真的让她冒犯了王妃大人吧?

“你们退下吧。”轻尘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侍卫们犹豫地顿了顿,但还是顺轻尘之命退了下去。

“孟轻尘!”赫娜大大的眼睛还挂着眼泪,脸蛋红扑扑的,俏丽的小脸上正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整个人像个火球一样扑过来,看得轻尘敏锐地一拧眉,身子一侧偏了个身,自己如今这副身子,可没能力像当日龙城大会那样轻松接住她,自然要躲开才比较明智。

在赫娜心中,轻尘可是个武功极其利害的人,对于这个中原女人像个神仙一样踩着众人的肩膀飞起来,翩翩然来到她身后,手在她腰上一个用力,便化解了她被甩出去之力,稳稳在半空中接住她并把她救下来的那一幕还记忆犹新,她原本要拜轻尘为师的,可是那一次却被月弥王兄给搅和了。

自上一回孟轻尘来寻她借兵之后,这回可是她第一次见到孟轻尘呢,她想也没想地扑了过来,谁会料到孟轻尘居然避开了……

砰的一声!

赫娜面朝下地摔了下来,幸好她够机灵,一个滚动才化险为夷,但还是摔得浑身痛,赫娜头脑发懵地坐起身来,浑身摔得满是尘土,她愣愣地看向孟轻尘,渐渐地,眼泪就慢慢地酝酿而出了,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都是幽怨与委屈,哇的一声,赫娜公主果然爆发出了一阵嚎啕大哭:“孟……孟轻尘!你竟然……竟然敢……”

轻尘原本见了赫娜,心中便莫名地愉悦,此时见赫娜一哭,果然面色一僵,怔怔地眨了眨眼睛,头疼不已地皱起眉来:“你……不要哭了……”

轻尘还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笨拙的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哄赫娜,好在这一回有绿芜在,绿芜把赫娜给扶了起来,好说歹说地哄了一通,赫娜公主才总算止了哭。

轻尘见赫娜不哭了,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直到现在她才能仔细打量赫娜,将近一年不见,赫娜已经出落得越发俏丽了,但个性还是如同小孩那般,刁蛮任性,但却豁达爽快,一阵打斗,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那水汪汪的眼睛与白皙红润的肌肤,让她看上去果真担得起乌孙第一美人的称号。

赫娜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刚才还恨轻尘恨得牙痒痒,现在却像小狗一样粘了过来,见到孟轻尘,她兴奋得双眼都在放光:“孟轻尘!本公主听说你生了小宝宝!”

轻尘弯着唇笑,漆黑的眼眸也是亮晶晶的,她虽然瘦小,但却比赫娜生得还高挑一些,自从她的身高超过了赫娜,赫娜便自动地在她面前消减了嚣张的气焰,对她的态度倒有些像个头那样矮了一截。

轻尘拉着赫娜进了屋,赫娜身上果然又添了不少瘀伤,轻尘真有些头大,回头若是月弥知道了,指不定她的罪证又多了一条,往后可真要被乌孙人打入危险禁区不得靠近之列了。

赫娜任由轻尘给她涂药,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孟轻尘,小宝宝长什么样?我可算得上宝宝的姨母?他的姨母可是乌孙公主,这买卖一点都不吃亏的哦!”

轻尘歪了歪脑袋想了想:“银儿长得像岩止……不过,他还太小了,还看不大出来,要再长大些才看得出。嗯,我会教银儿喊你姨母的。”

事实上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和赫娜如此相处,想当初,她们第一次见面可是打得不可开交呢。

“真的吗?太好了!我要看看小宝宝,我要立即教他喊姨母!”赫娜兴奋起来就要把手抽出来,那只玉璧一样的手却正被轻尘抓在手里上药,这一动,疼得赫娜兴奋的小脸立即蔫了下来,皱成了一团直抽冷气。

轻尘听到赫娜如此说,自己也是皱起了眉一脸郁闷:“岩止也不让我看银儿呢。”

说到岩止,赫娜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拍着胸脯笑嘻嘻道:“我的王兄也来了,正和岩止哥哥他们在一块呢。”赫娜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了,窘迫着脸,支吾道:“上一次你寻我借兵,王兄是兑现了承诺的,但是没想到……我们被东胡人给败退了,没能给你们撑够时间,我听说,还害得你……不过,看到你没事就好了,王兄和岩止哥哥他们不知道在商议什么事,神秘兮兮的,听说来了一个使臣,岩止哥哥还要国宴招待呢,哼,不就是一个使臣嘛,哪个国家的使臣如此大排场,还要岩止哥哥如此重视。我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呢,都听不懂,还是来找你玩的好,我还等着你教我武功呢!”

武功……

轻尘眼神一黯,赫娜公主却滔滔不绝,不曾发觉。

就在此时,绿芜笑吟吟地从外面进来,怀里竟然抱着还在襁褓中的银,银调皮着呢,小手抓着比他整个小人儿还要大的银色弯刀,正是那日岩止赏给他的,银果真对它爱不释手,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就不肯放,绿芜只好一面抱着他,银王子的乳娘和浩浩荡荡的侍女便跟在后面,乳娘托着那弯刀,脸上都是汗,虽然王子还小,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生怕那弯刀一不小心被王子给抽出来了,伤了她们倒没什么,万一伤了自己的细皮嫩肉,那她们这些家奴们可都是死罪啊!

轻尘见了也是一愣,晶亮的眼睛立即泛了笑意,丢了赫娜的手便站了起来,从绿芜手中小心翼翼地抱过银,见这小家伙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粉红的小嘴噘得高高的,俊俏的小脸嘻嘻笑着,一见到轻尘就立即开始撒娇了。

“是王命老奴将殿下抱来的,老奴就在外面,再过两个时辰,王子殿下可就要进奶了。”见轻尘接过手了,那乳娘似乎才松了口气,向轻尘行了个礼之后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轻尘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乳娘刚才说了什么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银儿身上,这小子也不知道在较哪门子的真呢,小手就是抓着那弯刀的一角不放,绿芜也只好托着它,无可奈何地看着轻尘。

轻尘一手抱着这个咯咯笑朝她撒娇的小家伙,一手却不轻不重地打在银胖乎乎的小手上,小声骂道:“银儿,松手!”

被轻尘这一打,银儿立即委屈地红了眼眶,那眼泪说来就来,却又不像平时那样哇哇大哭,只是噘着小嘴一副委屈样,轻尘看得心一软,但还是没好气地瞪着他:“松手,不然要打屁股哦。”

见自己的娘亲不吃自己这套,银儿竟然一下子收了那副委屈的样子,立即松了手,讨好似的用两只小手去摸轻尘的嘴,自己的小嘴努得高高的,时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要娘亲亲自己似的。

轻尘看着好笑,终于绷不住脸笑了出来,低头就在小家伙满是奶香的柔软小嘴上亲了一下,小家伙这下高兴了,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早把那自己怎么都不肯放手的银月弯刀给忘了。

绿芜见小王子终于松了手,这才把那银月弯刀接过来放在桌面上,可不敢再让他拿了。

原本一脸兴奋跳起来就要来逗弄轻尘怀里的小宝宝的赫娜忽然见到了这柄弯刀,银白色的刀鞘上镶嵌着像血一样通红剔透的红宝石,赫娜的面色一变,平日里的刁蛮与单纯竟然一扫而光,那神情好像见到了什么极其惊恐的东西似的,就连指尖都颤抖地触上了这刀,可采刚一碰,她就好像魔怔了一样,面色苍白地收回了手,仍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

这刀……是那个人的……怎么会在这!

原本正与怀里的小家伙玩闹的轻尘忽然敛了眉,赫娜方才神色的变化均被她不动声色地收入了眼底,轻尘漆黑的眼眸霎时间闪过一丝深沉探究的光芒来,她扫了眼那柄让赫娜行为古怪的弯刀,却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凝视着浑然失魂的赫娜。

银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忽然神情严肃下来的娘亲,也不吵也不闹,只是好奇地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像也在有样学样,想模仿轻尘此刻的神情。

赫娜自刚才见到了那柄刀,便一直面色苍白,根本忘记了自己正身处何处,更加不知道此刻轻尘正以探究的目光凝视着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嘴唇也微微颤抖,好像真的看到了魔鬼一般,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寻……寻川大人……”

这是寻川大人的刀,为什么……会在这……这是什么意思……

寻川?

轻尘眸光一沉,竟一瞬间有些锐利起来,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

轰的一声!那是电闪雷鸣的声音,好像一道闪雷忽然劈开了层层迷雾,使得山体轰然倒塌一般。

寻川……

轻尘的脑中迅速闪过好几个画面,这一回,不再是一闪而逝,而是清晰,越来越清晰……

那一片狼藉混乱的地方,男子一身白衫,他正坐在轮椅上,身后推着轮椅的人对他极其敬畏,在那样充满杀戮和疮痍的地方,他却不慌不乱,清朗俊雅,神色泰然。

他忽然朝她看了过来,这个男子却若无其事地对她笑了笑,他眉目清俊,笑容温和,气度却不凡,在轻尘看来,却像是刻意内敛着绝对足以让人忌惮的锋芒锐气一般,如此的危险……

轻尘心里当即咯噔一下,是那个人!

当时在东胡王庭,只匆匆一眼,但却像一道梦魇一样深埋在她的脑海里,这个人,是危险的,让她不舒服的危险……

终卷:大漠情缘 154 岩止心机

轻尘的腰间一紧,整个人连同自己抱着的小家伙都被往后一带,后背靠上了宽厚健实的胸膛,轻尘讶然抬起头一看,岩止优美的下巴就已经抵在她的额头,轻尘方才太过专注于赫娜那古怪的表现,竟然没有察觉岩止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岩止从外面回来,夏季的太阳烘烤之下,他身上的王袍散发着淡淡的好闻的味道,轻尘待在寝殿内都觉得身上出了汗,而岩止看上去却是神情气爽得很,俊美的脸庞上一滴汗也没有,看来是刚刚从浴殿回来。

轻尘这才注意到岩止身上换上的王袍月白绣金色图腾,翻领袖袍处皆盘着满是威仪的头狼蛟龙,腰间同色腰带上镶嵌着内敛流光的玉石,一身王袍穿得十分庄重,就是岩止平日要与大臣议政也不曾这样正儿八经地如此穿戴,难道真如赫娜所说,匈奴来了十分尊贵的客人,让岩止都不得不重视?

连乌孙王月弥都来了,轻尘还以为岩止今日一定会很忙,甚至会忙到没功夫回来看自己,但谁能想到现在岩止突然就回来了呢,一只大手还仍颇为霸道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揽着自己。

被轻尘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漆黑的眼睛一会看看自己的娘亲,一会又看看父亲大人,机灵狡诘的眼睛里满是好奇的光芒,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娘亲和父亲大人又不理自己,小家伙小嘴一瘪,一副委屈的模样,却也懒得哭了,大大地打了个呵欠,靠在娘亲的胸前睡觉去了,只是两只小手仍然不安分地拽着轻尘胸前的衣襟不肯放开。

“岩止?”轻尘眨了眨眼睛,被岩止这一打断,她也不得不从刚才的思绪中中断回神,暂且抛到一边。

岩止没有回答轻尘,只是皱着眉冷冷扫了眼面色苍白好像魔怔了一般盯着那柄宝刀自言自语的赫娜:“这柄刀怎么会在这。”

骤然听到岩止的声音,赫娜浑身一僵,立即回过神来,好像这才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慌乱地用眼睛去看孟轻尘的反应,然后眼神闪躲地避过岩止锐利深沉得仿佛可以让人无处遁形的鹰眸,尴尬地笑道:“岩……岩止哥哥,你怎么来了?啊!那王兄一定在找我,遭了,我又要被王兄痛骂一顿了。”

赫娜方才那古怪的样子一闪而逝,看得轻尘都忍不住以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现在的赫娜完全和以前一模一样,说话做事都一惊一乍的,活泼得不行。

岩止可没理会赫娜,他旁若无人地低下头,仔细端详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用自己的指尖抹去她鼻尖上细细的汗珠,性感的嗓音低沉又温柔,听得人一怔一怔的:“听下人说,你睡到中午才起,越发地懒散了。”

听似斥责的内容,说起来却完全是一番宠腻和纵容的滋味。

轻尘一听脸就红了,岩止刚刚沐浴过,指尖都是冰凉的,触到她的肌肤上时,一阵沁凉,十分地舒爽:“我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你。”

听轻尘面红耳赤地报怨,岩止反倒心情愉悦地笑出了声,他似乎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轻尘抱在怀里难得这么安分睡去的小家伙,这孩子的确是生得精致,岩止看得不由得眼神一柔,这是属于父亲的温柔:“今日我也许会很忙,不能陪着你,就命人把银抱来陪陪你,这小子今天倒还算乖巧,但你的身子还没大好,别太惯着他了。今日你虽起得迟了,但午膳不能不用,若还不饿,就命人吃一些再送来,多少都得吃一些。”

轻尘听得嘴角都在隐隐抽搐着,岩止何时变得如此啰嗦了,竟是不厌其烦地叮嘱她同样的事。

但听到岩止说他今日会很忙,可他现在却仍然抽空回来看看自己,轻尘便不与岩止顶嘴了,难得顺从地点了点头,这才问道:“那你很快就要走了吗?不能陪我用午膳吗?”

岩止听得微微一愣,这丫头可是很少这么老实地明显表示对自己的依恋,岩止的唇角一翘,眉眼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愉悦笑意,但他还是要了摇头:“月弥他们也都在王城里等着,我只是抽空回来看看你,马上就要走了。今夜恐怕要招待一位重要的客人,也许会很迟回来,也许今夜不会回寝殿,让银陪你,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果然是重要的客人,看岩止这身王袍便知,还是以匈奴国宴的规格来招待那位客人的。

轻尘在匈奴毕竟待了十几年,以前岩止从来没有命人教她规矩,她在王城里也一直被纵容着的,但如今轻尘也知道,自己身为岩止的妻子,匈奴的王妃,怎能和以前还年幼时相提并论,既然是国宴招待的重要客人,那自己身为王妃,哪能不尽作为王妃的责任。

只是以前岩止还是照样纵容她,完全任她为所欲为,况且当时有佐伊在,按道理,佐伊是岩止的结发王妃,还是当年头曼单于赐下的婚,岩止为匈奴王之后,虽然没有明着下诏封左王妃佐伊为匈奴皇后,但皇后之职也一直由佐伊来行的,如今佐伊去了,轻尘虽然不喜,但也知道国宴之上她怎么能不与岩止一同出现。

况且,她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重要的客人竟然需要岩止如此重视。

皱了皱眉,轻尘道:“既然是国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与你一起招待那位重要的客人 ?'…3uww'”

岩止没想到轻尘会突然提这茬,毕竟轻尘对这规矩总是一窍不通的,他也刻意不拿这些俗物来束缚她,岩止稍稍有些意外,但脸上却没有显露任何意外之色,只是扫了眼明显对此事很好奇的孟轻尘,淡笑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得你好奇的客人。”

“可是……”

“你刚生产,身子还没大恢复,这些事就不必你操心了。”

岩止打断了轻尘的话,轻尘张了张嘴,见岩止没有要让她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意思,轻尘心中有疑惑,总觉得岩止有古怪,他似乎并不希望自己参加今夜的国宴,但又想不明白古怪在哪里,摇了摇头,轻尘想不通,也只好默默地把后面还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旁的赫娜看着两个人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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