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系统与狗宿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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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爸，这次苏醒的价值已经拿到，我们快去凛爹那吧。”
　　系统调出一个界面，里头显示着一长串的苏醒价值数值，因为崩坏损毁了几个小世界，所以数值和之前有所不同，不过影响不大。
　　阿爸看到那一长串数字，感动得热泪盈眶。
　　系统拍了拍阿爸的背，欣慰地叹了口气，凛爹终于可以安心地沉睡在阿爸身边了。
　　第四大世界墓园，工作人员准备妥当后，将凛爹使用期限仅剩一天的棺椁激活到新的时效——永久使用时效。
　　然后他来到阿爸面前，把一个虚拟界面调了出来，“博士，‘长存四世’的交接手续已经为您办理好了，您只需要在棺椁上手触授权，我们便可以为您安排运送服务。”
　　“不，我先要办个葬礼，再带阿凛回家。”
　　阿爸笑道，接过了系统为他束好的蓝色玫瑰，转身款步走向那尊黑色的棺椁，伸手覆上了那个凹槽，随即意识一动，整个棺椁便打开了。
　　凛爹依旧像是睡着了的模样，面容清雅，没有变化，此时在直立的棺椁中，就像是站于台上，安详地垂眼等待着阿爸的样子。
　　系统在连通墓园的操作界面中，按下预先设好的按键，四周的环境随即发生巨大的变化。
　　整个墓园开满了蓝色玫瑰，天边落下一片片蓝色的花瓣雨，翠绿的草地不知何时铺上白毯，道道蓝色玫瑰拱门逐一立起，上面系着纯白的丝带，分外美丽。
　　“博士是第一个买下‘长存四世’的人，是我第四大世界墓园的贵人，葬礼若有合要求，我们全园中人悉听尊便。”
　　工作人员面色亲和礼貌，话落打了个响指，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和他一样，变换了一身纯黑的礼服。
　　系统看着自己和阿爸身上纯白色的礼服，莫名想到了以前和贺沙做任务时，参加于澍婚礼的场景。他心中一动，对阿爸道：“阿爸，我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婚礼，你可不可以，和凛爹结婚？”
　　“婚礼……”
　　阿爸念着这两个字，心中涌现一股久违的感觉，他慢慢露出了一个笑容，“你说得对，我现在要做的，不是为阿凛再办葬礼，和阿凛在一起这么久，该是为我们办一个婚礼了。”
　　说着，他点开收纳纽扣，从里面取出两枚长得像戒指似的零件，他面朝凛爹，慢慢单膝下跪，认真而深情地念道：
　　“阿凛，对不起，我一直都是个不精致不浪漫的男人，没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这么多年来，你陪伴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我真的很高兴……”
　　“所以……现在，就全由我来守护你，永远陪在你身边，”阿爸说着，声音渐渐带上些哽咽的沙哑，他眼中泪光闪烁，“我们结婚吧。”
　　说完，阿爸的脸滑过一滴滚烫的眼泪，他将戒指戴到了凛爹的无名指上，又就着凛爹的手，将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无名指。
　　一冷一热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阿爸低头吻了一下凛爹手上的戒指，又起身，在凛爹的唇上落下一吻。
　　系统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感动，按着砰砰直跳的心口，默默祝福道：“阿爸和凛爹，你们要永远幸福快乐。”
　　“阿爸和凛爹也要永远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身边传来了一道信息波动，系统转过身，就看到05一身纯白色礼服，金丝边眼镜下清雅的脸，和远处凛爹的脸有几分相像，此时正深深地望着台上的二人，面色几许复杂的喜悦。
　　系统笑着，对05点点头，“嗯，我们也永远都是阿爸和凛爹的崽。”
　　05闻言，目光微动，也笑着回应：“嗯。”
　　凛爹回家之后，阿爸将凛爹的‘长存四世’安放在几个月前早已准备好的基座上，周围蓝光幽微，就像是多了尊极佳的艺术品。
　　但是，这在家中众人的眼里，是无上的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　　不修文的后果……
在考虑要不要删掉婚礼的情节，应该……不尬吧？

　　☆、回到现实

　　回到第四大世界已经几天了，系统和05帮阿爸打理着身边一些繁杂的事务，这期间，阿爸倒没有让系统再改进升级，或者和慕名而来的研究人员接触。
　　系统过得也还算不错，但是他的心中，总有些空落落的，虽然面上不显，但是阿爸和05都能感觉得出来。
　　阿爸知道系统在想什么，只是不会主动找他问这个问题罢了。
　　“阿爸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系统面色一如往常，心里却并不平静。
　　“崽，我想，你苏醒贺沙之时就已经明白，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阿爸转身，慢慢走到系统面前，认真开口。
　　“是为了……我自己，对吗？”系统眨了眨眼，语气深沉。
　　“对，就是为了让你自己苏醒。”
　　阿爸思索着，仔细地补充道：“你其实也是一个昏迷者意识体，本应该等待着被系统绑定苏醒，不过，你昏迷前头部受了重创，意识体存留的记忆值基本为0。”
　　“如果作为宿主，会苏醒得很艰难。但是作为系统，你的空白记忆和自身极佳的人格，很适合当我的人形实体系统研发项目人选，苏醒会变得容易些。”
　　“民间特别是官方的一些人，开始是反对我这样做的，他们认为将昏迷者意识体当作系统，其中有异常多的不稳定因素，大系统会容易对此失控。”
　　“不过，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孩子，也认定了你，终将随着人形实体系统的成功而获得苏醒新生……”
　　阿爸说到这里，面色露出一抹歉意，他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你其实是叫做凛天渝的一个昏迷者意识体，崽，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我……并不介意。”
　　系统面色平和，目光炯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更要感谢阿爸，给了我这个机会，真的……可以让我重获新生。”
　　阿爸抿唇，心里有了些许宽慰，“是的，你已经可以苏醒了，就在今天。之后回到第一大世界，回到凛天渝的本体当中，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阿爸微微顿了一阵，叹了口气，“在这最后一刻，可不可以，再给阿爸一个拥抱？”
　　“当然，”系统抱住阿爸，安定地笑着，“这是阿爸和凛爹教会我的，感情的最直接表达方式……我也知道，‘我’还会留下来，留在阿爸和凛爹、还有05前辈身边，陪伴着大家，为以后的昏迷者意识体带来苏醒的希望。”
　　“嗯……崽，谢谢你的无私，谢谢。”
　　阿爸抱着系统，慈爱地揉了揉系统的头，“你为人形实体系统的拟人化学习型模式，带来了非常好的人格模板，系统……再也不是无形机械的系统了。”
　　系统笑笑，脊背挺直，端正地站在阿爸面前，认真道：“嗯，在离开之前，我想问阿爸一个问题，是一直以来压在心中的一个问题。”
　　“你问吧。”阿爸的笑带着不舍。
　　系统深吸了口气，随即微微严肃道：“不问名字，阿爸，到底姓什么？”
　　阿爸面色了然，认真回答：“贺。”
　　系统笑了，心中满是释然。
　　……
　　贺沙在病床上缓缓醒来，腕上的刺痛让他眉毛一跳一跳，神智很快清醒了许多。
　　安慈注意到醒来的贺沙，忙抱着贺沙，开口带着哭腔欣喜道：“小沙，你终于醒了。”
　　贺沙感受着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的温暖，紧锁的眉头微松，他轻轻地拍了拍安慈的背，柔声道：“妈，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你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安慈喜极而泣，心中只希望贺沙现在好好的。
　　贺沙这次没有过多犹豫，他刚醒来时，心中就一直是那句话，他一定要鼓足勇气，说出来：“妈，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
　　虽然他会害怕这个现实的到来，但是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打击的准备，只要想起对系统的承诺，他就必须坚持下去。
　　不料，安慈听到贺沙的话，随即连声道好，还为贺沙感到高兴，“我的儿子眼光好的很，那一定是个非常不错的孩子，人家如果对你真的还有心，你就再接再厉好好追吧，不要再做傻事了……”
　　“嗯，他对我一定有心，我剩下要做的，就是努力追到他了。”贺沙心中也是激动万分，他此时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他不会让我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要是再让我见到，我就不认你这个发小了。”
　　肖潇提着一袋水果走了进来，看到贺沙在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灿烂得不比贺沙差，有点傻乎乎的。
　　“小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沙终于开窍想要追人了，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母亲也走过来，接过肖潇手里的水果，笑着和他说道。
　　贺沙在一旁补充，“是个男的，比你好看，还比你聪明。”
　　“啊哈，恭喜恭喜，然而我已经追到我的人了，你这条单身狗，就好好地走漫漫追夫路吧。”肖潇坐在贺沙对面，把手机拿给贺沙，上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的照片。
　　贺沙不由得发问：“好啊你个肖潇，居然背着我脱单，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本来想和你说的，不过之后又忙得忘了。”肖潇挠挠头，“你又昏迷了半个多月，也是没办法……”
　　“好吧。”贺沙扬着嘴角挑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贺沙已经从康复时大三那会儿，到了现在早已毕业。他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成为了家里最优秀的顶梁柱。
　　他一如既往的阳光帅气，仿佛那天的阴霾没有出现过，可这将近三年，他依旧是一条单身狗，醒来所说的那个喜欢的男孩，也一直没有出现。
　　家里条件好了，安慈倒为贺沙着急起来。
　　那天对儿子油然而生的愧疚，让她觉得应该尽快弥补贺沙心中的那份空缺，不管是感情上，还是身体上，她每天都在为贺沙做着安排。
　　今天又是体检和咨询心理医生的一天，被老妈赶着出门的贺沙有些无奈，不过也早已习惯了安慈对他的这份操心。
　　来到医院，贺沙做了几个体检，现在又准备去一个神秘的科室体检。虽然这个检查对很多人来说，会很羞耻，但是经常体检的贺沙早已习惯。
　　他看到今天为他检查的医生，觉得有些面生，那满头柔顺的黑发和沉静清秀的精致五官，怎么看都和之前的地中海老医生没有关系。
　　于是他问道：“你是肛。肠。科新来的医生吗？郝医生今天有事？”
　　为他检查的年轻医生顿了顿，手上动作一深，令他不由得有些紧绷。
　　随后，他便听见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平静，“郝医生确实有事，至于我，今天刚来这家医院工作。先生请放心，我是专业的。”
　　“嗯，我应该会记得你的，医生。”检查完毕后，贺沙起身，便对面前挺有好感的年轻医生礼貌一笑，随即拿着几张报告出了体检室。
　　唔，这个医生还是见到就躲远点吧，刚刚那一下，差点让他河蟹了。
　　贺沙所有体检都做完之后，他看了眼手表，发现预约的心理咨询时间快到了，于是又马不停蹄地来到医院的心理科，去了安慈帮他预约的那个，据说是海归心理咨询师的那间咨询室。
　　结果，贺沙刚走进来，就又见到了之前肛。肠。科的那个年轻医生。
　　“缘分，缘分。”贺沙微微一笑，心中无奈，“没想到我预约的海归凛……医生，居然也在医院的肛。肠。科工作，实在是心灵强大。”
　　“嗯，贺先生习惯就好，以后来医院可能也会经常遇见我。”年轻医生笑笑，对贺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他入座，“贺先生请把自己最近的问题都说出来吧。”
　　贺沙点头，目及桌上立着的个人简介，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那么，凛天渝医生，你觉得，会不会有平行世界这种现象的存在？或者说，梦境会是真实的？”
　　之后，贺沙又问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基本都是拐弯抹角、旁敲侧击问系统之类的问题。
　　很多事情，他基本都忘了，可是他一直一直，都还记得和系统在一起的日子。
　　“贺先生，这就是你最近的问题吗？”凛天渝平静地看着贺沙，温和的表情微微一变，又提笔专注地在纸上写了写，“贺先生最近可能压力较大，但又有较多的空闲时间，这种情况下发散思维是很正常的。”
　　“好吧。”贺沙无奈一笑，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凛天渝，直接开门见山道：“凛医生喜欢我吗？”
　　“……”凛天渝顿住，将笔放下，“如果贺先生是在跟我开玩笑的话，我会回答喜欢，如果……”
　　“滴滴——”
　　计时器突然响起，打断了凛天渝的话，他不禁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温声道：“实在抱歉，贺先生，咨询时间已经结束了，下次预约，我会和贺先生好好聊一聊这个问题的。”
　　说完凛天渝便离开了咨询室，只留下贺沙一个人坐在原位，心情复杂。
　　贺沙看着凛天渝离开的方向，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这是……不记得他了吗？
　　还是说，他不是系统……
　　贺沙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他抿了抿唇，也离开咨询室。
　　他神情恍惚地出了医院大楼，走到一处花圃附近，正要拿出手机再查一查凛天渝的信息时，身边突然有人靠近他，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覆上了他的脸。
　　温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带着一股香甜的西瓜口香糖味，生涩而又熟悉地与他纠缠，令他神智微微痴迷。
　　贺沙眸光一深，扣住面前的人的脑袋，反攻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面前的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还是不怎么会啊，”贺沙笑着，又在系统脸上亲了一下，“看来以后还得要我好好教了。”
　　系统红着脸，低声道：“嗯，以后，都是贺沙教我了。”
　　贺沙笑意更深，手臂将系统牢牢抱住，语气听起来带着责备，又像是委屈撒娇一样在系统耳边道：“为什么刚刚，或者一开始不认我，是想逗逗我好让自己某些恶。趣。味得到满足吗？”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我刚见到贺沙的时候很懵，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到后面，就是了。”系统垂眼，幽幽道：“原本……我有点想让贺沙先追一阵子的……”
　　“真是回来就变坏了呢，你明明知道，我只想和你开始就在一起。”贺沙眼中泛着泪光，在系统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我已经找了你、等了你三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那么，贺沙，我爱你哦。”系统半张脸埋在贺沙脸边，眨了眨眼睛，涌上幸福的酸涩。
　　“我找了宿主六年。”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铺满地……
每次交代东西都像在赶场……
不用在意某些细节_（：зゝ∠）_

　　☆、聚在一起

　　再次醒来，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的药水味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浓郁，系统坐在病床上，笑着对一旁的凛和真道：“哥，早啊。”
　　“天渝……”凛和真看着系统，一直紧绷的脸终于缓和下来，露出了一个十分欣喜的笑容，“你终于醒了。”
　　“嗯，哥，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系统拍拍凛和真的手，示意凛和真放心，“不过我现在感觉很好。”
　　凛和真见系统状态确实不错，随即点点头，将一碗清粥拿了过来，舀上一勺，递到系统嘴边，“吃早餐吧，限量版喂食服务，机会难得，不要错过。”
　　“那我就不客气了。”系统笑着说完，嘴巴接过凛和真的粥，虽然只是清淡的白米粥，他也心情大好，吃得满足。
　　这时，从外面走进了一个人，是凛阳。
　　凛阳提着一袋子包装精致的补品，在看到凛和真喂系统吃粥的画面时，表情变了变，但也没说什么。他将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有些别扭地走到系统面前，微微敛眸，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认真地开口：
　　“凛天渝，对不起。”
　　凛和真面对到这一幕，并没有出声，这是天渝和凛阳两个人之间的事，他插手，只会徒添麻烦而已。
　　系统沉默，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凛阳，在凛阳以为系统要说些什么不原谅他的话、甚至是破口大骂时，系统只是淡淡地说道：“好，我原谅你。”
　　凛阳一愣，有些诧异，但也没多说什么，对系统道了句“谢谢”。
　　“不过我要跟你说一声，我和你想象的那种人，不一样。”
　　系统又开口：“第一，我现在对哥并没有那种心思，只是单纯地景仰哥，因为我有喜欢的人；第二，我并不觊觎凛家的财产，我只是单纯地想拥有一个家，喜欢有家人的感觉……你放心，这次恢复后，我会去学医，不会和任何人争凛家的东西。”
　　凛和真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天渝，你说什么？你要去学医？”
　　系统对凛和真点头。
　　“……”凛阳沉默了一阵，手指慢慢攥紧成拳，终于，他对系统露出了一个柔和认真的表情，“对不起……天渝哥，我不该把你想成那样的人，请你原谅我，我们，还是一家人。”
　　系统微顿，随后便笑了，“嗯。”
　　为什么能这么容易原谅凛阳呢？系统笑着眨了眨眼睛，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其实事情的经过，并不全是在小世界里经历的那样。
　　另一拨人看到凛阳的人，以为是在自家地盘上闹事，然后引发了两拨人的斗殴，他和凛阳也被卷入其中。
　　混战中另一拨人把凛阳当成头目，想要攻击凛阳，他这时已经脱离了钳制，看到凛阳就要被打，然后护住了凛阳，带着凛阳逃离混斗。
　　但避开了人群的大部分攻击，就快要离开巷子口时，他们身后突然追上一个人，抡着酒瓶就要砸向凛阳，他当即发现了，脑袋一热，推开凛阳躲掉了那个酒瓶的袭击，结果那人就抡他头上了……
　　嗯……是有点悲伤，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会那么圣父，也许这就是阿爸所说的最佳人格模板吧……
　　……
　　自从那天接受了凛阳的道歉、表明自己的意向后，系统就真的，在伤势基本痊愈时，放弃了凛家公司的工作，开始去学医。
　　过程虽然又苦又累，好在身后有凛和真和凛阳家人的支持，自己能力还不错，也很有心，两年时间便在国内学有所成。
　　这期间，系统也没有忘记寻找贺沙，但是寻寻觅觅，甚至动用了凛家的势力，系统都没有找到贺沙，连用这个名字的人都没有。
　　系统不禁有些失落，甚至以为贺沙和他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弃。他记得贺沙说过，醒来一定要去国外一个地方，也许，贺沙已经出国了？
　　于是，系统就出国，去了那个国家，顺便再学医深造。
　　在国外三年了，系统一直找不到贺沙，也有所学成后，便打算回国重新找，顺便工作。
　　回国之后的系统，想到之前在小世界见到的凛和真的状态，敏锐地察觉出凛和真身体状况的不对——凛和真患上了癌症。
　　好的是，尚在早期。
　　于是系统去了凛家私人医院工作，主要是治疗凛和真，忙不过来，也差点忘记继续找贺沙。
　　在凛和真痊愈后，系统才得以抽身再去官方的医院工作适应。
　　结果就这样，突然再遇见了贺沙。
　　系统拍拍心口，幸好……他学医尽量什么都学，又因为以前当贺沙系统的经历，主攻心理医学，才会这样有机会遇见了贺沙。
　　才会，等到了贺沙。
　　“我在国内等了宿主三年，在国外也找了宿主三年，差点以为和宿主终究没有缘分，不在同一个世界……”
　　“好在……我今天，终于找到宿主了。”
　　系统抱着贺沙，眼眶发红，又忍不住想要哭。这段时间真的是，太孤独了，没有宿主陪伴身边，忙得和家人一起好好生活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都在想着宿主，想着和宿主再相见，想着会是怎样的场景。
　　会是，怎样幸福的场景。
　　“系统，你真的没有找到我吗？”贺沙揉着系统的眼眶，一阵心疼，“我醒来就在本市，在本市的大学毕业了，也留在本市工作，一点远的地方都不敢去，为的就是让你找到我。”
　　“没有……”
　　系统垂眸，依恋地牵着贺沙的手，“我当时翻遍了整个市区，甚至利用凛家的关系，依旧没有找到贺沙，甚至，基本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贺沙想了想，握紧了系统的手，问道：“系统，你苏醒时，是什么时候？因为你是系统，我总觉得，会和我有些不一样。”
　　“苏醒的时候……是20xx年，也就是六年前……嗯？”系统说着，贺沙一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应该……不是在同一个时间苏醒的。
　　“我昏迷了半个月，而醒来等你用了三年，你找了我六年，那么这个我醒来的三年……应该是你正好出国的时候。”
　　“啊……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贺沙一拍脑袋，“系统，其实你在国内那三年找不找得到我都没关系，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认得你，可能……会伤了你的心。现在，我们能再相遇，就好了。”
　　“嗯。”系统眨了眨眼，虽然还有些凌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