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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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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阮陶陶嘴角抽搐,虽然对眼前色狼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还是问,“帮你倒热水吗?”
洗澡你也偷看!(9)
“是。”上官墨笑着点头。
咦?还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接着说,“之后帮我洗澡。”
“……”阮陶陶听到了自己吐血的声音。
“我不帮!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那是指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我们也没有关系!不对,有!我跟你是仇人!”
“小丫头,你刚才还偷看我洗澡,现在怎么能说没关系?”
“……”啊啊啊,说不过他!
对付色狼,就应该女子动手不动口!
可一拳打过去,阮陶陶中途就停了手。
“你怎么不还手!”
“小丫头,我怎么舍得跟你动手?”
“……”不能听这只色狼的甜言蜜语!
活动了一下手腕,阮陶陶又是一拳打过去,可这次拳头却被坏笑着的上官墨抓住了。
“你不是说不跟我动手吗!”阮陶陶愤愤地质问他。
上官墨动作飞快地支起身,亲了她一下,“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被打成猪头,我还怎么诱惑你?”
“……”
救命啊……
不要这么气定神闲地说这种话!泪。
恢复之前半靠在长椅上的姿势,上官墨淡笑地接着说,“所以我想用美男计,让你不想再动手了。”
“……”
还用美男计?
现在她就已经不怎么敢看他了!他还想干吗!
阮陶陶抢在他有动作之前拉住他两只手,“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上官墨笑着反手牵住她,跟她十指紧扣。
“……”忍!
牺牲爪爪,保全大局!
阮陶陶很严肃地看着他……的头发,“帮你洗澡可以,但怎么洗我说了算!”
猜到她打的什么主意,可上官墨也没反对,好像心情很好地点头,“好,我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
“等一下。”上官墨把她拉回来。
洗澡你也偷看!(10)
“小丫头,口说无凭,你要立字据。”
立就立,谁怕谁啊!
等着上官墨写完措辞很简单的字据,阮陶陶仔仔细细地看过好几遍,放心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走了!”放下笔,阮陶陶立即向门口走。
“等一下,我送你回去。”
上官墨随手拿过一件披风罩在身上,拉着阮陶陶出门。
阮陶陶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现在是冬天,你穿这么少出门?”
“抱着你不就不冷了?”
上官墨说着把人拉进怀里,而且还是直接塞进披风里……
阮陶陶迅速抹抹鼻子,防止鼻血流出来,之后郁闷地捂着眼睛。
明明是有武功,怎么还是受制于他呢?
“嘶”……
嘶什么嘶!不许流口水!
对敌人花痴,就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阮陶陶在心里认真检讨,还是意志不够坚定啊……
回去要努力磨练意志,争取把自己那颗总是活蹦乱跳的小色心打晕!
把人送回寝宫外,上官墨还真的没打算留下。
依依不舍地抱着人,低头亲亲她,上官墨嘱咐,“回去早点睡,要是明天发现你有黑眼圈,我要打你屁屁。”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可你是我什么人。”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她。
“……”阮陶陶被打败了,开始认真地考虑明天帮他洗澡时是不是该顺便把人淹死。
笑着亲亲她满是怒气的眼睛,上官墨把人带到门口,“好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先让这小丫头自己睡一个晚上,至于明天……
他当然是要搬过来。
他答应的是小丫头晚上不用去上官府陪他,可没说自己不会主动进宫来陪着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尤其还是下定决心要追到娘子的“大恶魔”。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又要悲惨了,涨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身准备推门进去。
洗澡你也偷看!(11)
可手刚放到门上,腰间就多了条手臂,把她卷进身后的温暖怀抱。
想要抗议的唇被封住,火热的吻席卷了她的神志,让她想扁人的手都抬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墨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声音喑哑地贴着她的唇畔低语,“晚安。”
“……”阮陶陶转身拔腿就跑进门。
呜……他确定他说的是“晚安”吗?
明明是最简单的道别,为什么能被他说成那种效果!
进了房间,阮陶陶腿软地背抵着门站着。
色字头上的那把刀,真让人纠结啊……
缓了半天神,她抬起头。
“吓!你干吗?”她吓了一跳地跳开。
纪大美人的脸贴得她极近,仔细研究过她的脸,他眉飞色舞地问她,“陛下,你做什么去了?”
“什么陛下!不用瞒了,我都知道了,师弟!”
既然上官墨就是那个神秘人,眼前的大美人一定就是那位师弟同学了!
“师兄告诉你了?”
纪大美人心情更好,“这么大的事,怎么说也要等确定关系了才能说吧?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小点声!
阮陶陶用口型提醒他,之后比比还站在房间角落的君非宇。
要是让君非宇知道……
其实也不一定有麻烦啊。
不过这是上官墨的秘密,当然还是要帮他保密,不能随便让外人知道。
不对!她也是外人!
她跟那只色狼才没关系呢!
纪大美人不知道她心里转的这些心思,只是不在意地摆摆手。
“嗨,不用管他,他一直这么发呆,估计已经被你吓傻了。”
阮陶陶准备去叫醒君非宇,跟他谈谈。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要很哀怨地问一下师弟同学,“你不是说今天他不会对我做什么吗?结果你根本没出来帮忙……你这是助纣为虐!”
“小陶陶,你要理解我啊!”纪大美人露出比她还哀怨的神情。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1)
指指身上刚换回来的男装,再比比一边放着的那套他很想烧了的女装,他问阮陶陶——
“你说,我被师兄迫害成这样,我会心甘情愿地想帮他吗?我是被逼的!”
“……”阮陶陶同情地看着他,之后默默地就走到一边了。
因为吧……
她觉得他值得同情的重点不是他被上官墨欺压成这样,而是他就算换上男装,看起来也是女扮男装……
长得太美也有坏处啊……
纪大美人跟着她,先把自己的满腔愤恨丢到一边,兴致勃勃地追问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小陶陶,你脸红的很不正常啊!。
“这是被上官墨气的!”阮陶陶一脸正义凛然,一看就是不为男色所迷的人……
“那你嘴唇怎么有点肿?”
“……烫的!”
“你现在不是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喝茶水烫的!”
纪大美人怀疑地眯起眼,贼贼地笑,“有师兄在,他会让你喝太烫的茶水?”
“……”
阮陶陶头顶冒着烟,咬牙,目露凶光,“会!他还会让你穿女装!”
“……”
纪大美人惊恐了,“小陶陶,我就是跟你开玩笑!咱们俩是一条阵线的,你可不能让师兄再迫害我!”
之后他很严肃地看着阮陶陶,“小陶陶,以后喝水一定要小心!我回去研究一下烫伤药膏,明早再给你!”
说着一溜烟跑出门,免得自己八卦心太重,再惹着好像脸皮很薄的小陶陶。
说起来……
小陶陶这么爱脸红,怎么应对他邪恶的师兄?
唉……可怜的小陶陶。
他看他回去研究一下怎么预防爆血管的药倒是差不多。
纪大美人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阮陶陶和还在发呆的君非宇了。
“咳,宇王爷?”阮陶陶走过去轻声叫他。
君非宇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冷静,咱们谈谈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2)
看着眼前这张脸,君非宇整张脸的面皮都开始抽动,“你真的是女人?”
“咳,是啊。”
阮陶陶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想要安抚一下君非宇好像很受刺激的小神经。
但是这个笑真是起了反作用……
以前君非宇一见她这么笑就觉得是装可爱,现在……
他开始觉得这是真可爱。
可再想想肖暴君以前的恶行,想想直到现在都在昏迷的弟弟,君非宇又很想把眼前的直接掐死。
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在心里拉锯,君非宇的神经要绷断了。
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差,阮陶陶退后一步。
“那个……我知道你看我面目可憎,不如你把眼睛闭上,咱们再好好谈?”
“……”君非宇还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中隐隐带着火光。
阮陶陶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又一时想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她也明白,这张肖暴君的脸虽说长得不错,可在大家眼里,真是比凶神恶煞还恐怖。
所以君非宇再这么看下去,很容易情绪失控啊……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阮陶陶溜到一边,站到柱边挂着的帷幔后,避开他的眼神。
这回可以了……吗?
刚想松口气的阮陶陶无语地看着跟幽灵似的出现在她面前,还是盯着她看的君非宇。
呜……
君非宇不是那个可恶的上官墨,她也不能跟人家动手啊。
无奈,阮陶陶选择掩面。
没想到这个动作让君非宇火了,伸手就拉下她的手,“你为什么不能像原来那样!”
“……为什么要像暴君那样。”
“是我先问你的!”
“……”阮陶陶茫然地眨眨眼。
君非宇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不许眨眼!”
“……”君非宇被暴君附身了吧……
看着阮陶陶无辜茫然的样子,君非宇有些疲累地抹了下脸,之后恢复正常语气,“你随便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3)
“……”阮陶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揉揉额头,君非宇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为什么女扮男装?月鸾国以前有过女皇。”
“……”
问的好!她也想知道肖暴君是怎么想的!
见她不回答,君非宇转头问她,“是先皇让你隐瞒性别?”
“……对,就是他!”阮陶陶觉得这个借口不错。
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眯起眼,君非宇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阮陶陶紧张了。
怎么了?
这不是他问的问题吗?就说明这个原因是合理的啊!
她只是点头承认,为什么还会引起怀疑?
强装镇定地避开他的眼神,阮陶陶也走到桌边,给自己倒茶。
盯着她半晌,君非宇突然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先皇很疼你,没想到他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怕回答错了又引起怀疑,阮陶陶装做在喝茶,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冷静、冷静!
君非宇还等着你救他弟弟呢,不管怎么说,他都一定不会杀你!
有了这件事保命,阮陶陶觉得有底气多了。
“玲妃娘娘当年没反对吗?”君非宇接着问她。
“……”玲妃娘娘?
是肖暴君的亲娘吗?
也没人跟她提过这些,阮陶陶还是跟刚才一样,含含糊糊地应声。
端着茶盏的手腕突然被钳住,君非宇猛地拉着她转身,神色严厉,但是仔细看有些激动地看着她,“你是谁?”
“……肖骁。”阮陶陶尽量冷静地回答他。
不用怕不用怕!
君非宇哼了一声,“这宫里一定没人能告诉你,肖骁对‘他’的爹娘恨之入骨,一听见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疯吧?”
“……”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提,又不是嫌命太长……
露出这么大的破绽,阮陶陶还是尽量冷静,“那是短暂的躁郁症,神经病还能有所好转呢,更别说这个病了。”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4)
“……你说什么呢?”君非宇有点头疼。
“科学。”阮陶陶很严肃地回答他。
“……”
揉揉额角,君非宇提醒自己不要被她给绕晕,“我早就该发现了,你的性格跟以前完全不同。”
“那是因为我的躁郁症治好了。”阮陶陶很认真地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懂科学。”
君非宇被她气笑了,“如果你真的不是肖骁,我又不会杀你或者惩罚你,你干吗一定要反驳?”
“……”因为你之前没这么说啊……
她还以为要是君非宇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就算不杀,也要严刑拷打一番,问问她是何方妖孽呢。
不过这么大的事,阮陶陶还是不太敢相信君非宇的简单一句承诺。
见阮陶陶不相信他,君非宇本来在笑的脸又板起来了。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君非宇拉起她的手,把东西塞给她。
“这个给你,这回总该相信了?”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手中一块圆圆的……金子?
嗯,上面还刻着几个不认识的字,可能是什么篆书或者更久远的甲骨文之类的吧。
总之她这个古代盲是看不懂。
这是做什么?贿赂她?
可就算成色再好,这块金子也该是不值太多钱才是……
王爷贿赂皇上,应该出手更大方吧?
阮陶陶纠结了。
没好气地看着她,君非宇无奈提醒,“这是免死金牌!”
“……咳,我当然知道。”跟想象中差太多了……
君非宇好气又好笑,“免死金牌我都还回来了,你还不相信我?现在你随时可以叫人砍了我的脑袋。”
“之后我就该被造反的百姓砍了脑袋了……”
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多高啊,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也没哪个皇帝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杀他。
君非宇忍不住笑,“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不是肖骁?”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5)
刚才又忘说了,接着加更,群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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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很严肃,“宇王爷,这绝对是你想多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君非宇双臂环胸,很难得地保持笑容,“如果你是肖骁,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赶下皇位,如果你是假的,我们可以谈。”
“……”这是实话,还是诈她呢?
阮陶陶想溜了,“宇王爷,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明天再说。”
“慢。”
君非宇伸臂拦住她,“话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能走。”
“……”怎么开始变强盗了?
对付强盗,你就该比他更强盗!
所以阮陶陶活动一下手腕,很认真地说。
“宇王爷,我肖骁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女的了,你还敢晚上跟我呆在一个房间里?对了,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已经把我的穴道解开了,你现在应该打不过我。”
“……”君非宇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咦?这样都吓不跑人吗?
她都这么牺牲形象了,他还不怕被肖暴君……咳,染指了?
为了增加一下可信度,阮陶陶拍拍他肩膀。
“你也知道,以前大家以为我是男人时,良家妇女见到我就跑,现在……该逃的是良家妇男了!”
“……”君非宇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阮陶陶十分郁闷,怎么还不逃呢……
总不能她真的“实际演示”一下,比如扒扒人家衣服什么的吧?
算了,也可能是君非宇的小神经又被刺激了,一时做不出来反应。
这么想着,阮陶陶转身想出门。
可惜一只手臂马上拦在她面前。
疑惑转头,阮陶陶看着还是神情古怪的君非宇。
“怎么还拦我?你真的不怕我化身……啊?”
门外偷听兼偷看的纪大美人无奈抚额,原来小陶陶这么迟钝。
宇王爷八成是不怎么反对她色心大发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6)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君非宇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想把她掐死,不过是因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原因……
“算了,我不再追问你是谁!”
抢回免死金牌,君非宇黑着脸想要出门。
咦?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阮陶陶还在庆幸中。
不过君非宇是不是被她是女人这件事震得有点混乱了?怎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呢。
走到门口,君非宇突然又折返回来,手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身边,让她看着自己。
因为君非宇的神情看起来很正经,阮陶陶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
所以说上官墨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和嘴上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其实有点迟钝的小陶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感情……
“怎么了?”阮陶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拿这个借口解围!”
“……”什么啊?
阮陶陶一时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就觉得君非宇说话好像比以前……
倒也不是凶,好像是霸道吧。
“说你见了男人会色心大发的那个!”
“……”为什么?
阮陶陶还不想承认身份,“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跟我共处一室……”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阮陶陶很囧地看着君非宇黑得像刚浸过墨汁的脸,这是在气什么啊……
纠结了一下,她只好退一步,“那个……这是相对别人而言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企图!”
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没有。
君非宇的脸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染黑了……
室内温度急剧降低,阮陶陶有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他总不可能希望肖暴君对他有企图吧?
或者是他认定她不是真的肖骁,但是希望她对他有企图?
摇摇头,阮陶陶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想。
这不是猜想,这是色女的花痴梦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7)
可是说来说去,君非宇究竟是在气什么呢?
有些无奈,阮陶陶小心翼翼地建议他,“不然你先回去歇歇,我们明天再说?”
黑着脸盯着她,君非宇突然大跨步走回桌边,径自坐下。
咦,怎么又不走了?
阮陶陶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算了,还是她走吧。
“回来!这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去哪儿!”
“……”可你把我房间霸占了呀。
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阮陶陶也不想再捋虎须,所以只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站着干吗?还不睡觉去!”
“……”可他在这儿,她怎么睡?
奇怪……
看君非宇的眼神,她要是再不去睡,他就准备砍人了。
无奈,阮陶陶只好走回内室,没换衣服地靠在床上。
先歇一会儿再说吧……
可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说是歇一歇,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坐在外室,君非宇能清晰地听见里面的人呼吸变得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阮陶陶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证明了,她对他真是没有企图……
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她也没觉得暧昧或是不自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睡着。
所以君非宇发飙了……
当然,这发飙都是隐蔽的发飙法。
比如暗地里捶胸顿足,偷偷吐口血什么的……
还躲在门外偷看,纪大美人有些同情君非宇了。
唉……
没事试探什么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打击呢吗?
不过话说回来,小陶陶也真是够迟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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