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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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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轿子过来时,阮陶陶总觉得有人在暗处打量着她,所以有点紧张地坐上软轿,“回寝宫!”


    “……陛下要回哪个寝宫?”静了片刻,一个稍微有点胆子的开口问她。


    “……”她哪知道都有哪个?




暴君是女人

不会回答,阮陶陶索性冷下脸,一言不发地目视前方,做考虑国家大事出神状。


    几个侍卫都是一哆嗦,没人敢再多问,互看几眼,准备把她抬回最近的冬宫。


    呼……暂时过关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


    他们刚一离开,角落的暗处里晃出来两个人。


    “女人?”


    白衣美男没抬眼地逗着怀里的肉球小胖狗,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女、女人?师兄,你说哪个?”


    他身后跟着的黑衣人热泪盈眶了,很有冲劲地开始翻布巾,准备蒙了面去劫人。


    得救了得救了,他等了这么久,师兄眼里终于能看见女人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


    反正不管是哪个,他都马上把人抓回来送到师兄身边!


    “肖骁。”


    “……”手重重一抖,正激动的黑衣人癫狂了。


    肖骁……


    不是当朝那个昏庸无道的好色暴君的名字吗?


    “师、师兄,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会错,”


    细长凤眼挑起,白衣美男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但还是魅惑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刚才那个一定是女人。”


    “……”暴君肖骁是个女人?


    黑衣人持续癫狂中,觉得这种推断跟说他的师兄是个好心肠的人一样……都是无稽之谈。


    再说师兄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肖骁了,要真是这么看看就能发现肖骁是个女人,又怎么会直到今天才发现?


    打了个哆嗦,黑衣人突然有了个很惊悚的怀疑——


    难道是师兄长期不关注雌性生物,导致看见个长得不怎么爷们的男人就觉得是女人?


    那他觉得,自己也危险了……太危险了……


    ——————————


    宫里纠结的当然不可能只有黑衣人一个。


    虽然还算挺'炫'舒'书'服'网'地坐着软轿,阮陶陶的小心情还是相当沉重。


    唉,以后可怎么办啊。




暴君是女人(2)

到了目的地,她挥挥手算是打发人走,之后径自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道门,推开之后大步跨进去。


    呃……好像是书房,而且里面一个人没有。


    转头看看,那几个送她来的侍卫已经一溜烟跑了。


    跑了正好,免得看出她其实根本不认识路。


    直到推开第四扇门,阮陶陶才找到一间该是卧室的房间。


    让她奇怪的是,这座宫殿里竟然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下轿的时候,她看见宫殿外也没有守卫。


    真是诡异……


    她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皇上啊?


    身上还穿着湿衣服,阮陶陶闷闷地翻着衣柜,边想边找衣服。


    一柜子的男装让她看了更是泪奔,她明明就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她变成男人?


    呜……


    想想之前见到的那个抱着狗狗的白衣妖孽,阮陶陶心里更是哀怨到无以复加。


    抱着挑好的衣服,她躲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其实她对古代衣服不熟悉,还是照着镜子换比较方便,可她不想看到自己变成个男人的样子!呜。


    闭着眼睛胡乱地把身上衣服扯下来,再拿块干布随便擦擦,阮陶陶觉得有点不对劲。


    明明衣服都脱下来了,怎么还是感觉湿答答的?


    纠结了一下,她把裤子重新穿好,再认命地睁开眼,低下头——


    脑袋“嗡”的一响。


    那个,阮陶陶,不要激动,不要太期待,不然等一下会失望死的。


    虽然是在心里这么提醒自己,可阮陶陶还是眼珠都快瞪出来地看着自己胸前缠着的一堆白布。


    淡定、淡定,说不定只是受伤缠的纱布……


    手紧张得直发抖,阮陶陶努力了半天才解开那一层层的白布。


    呜,她的胸……


    “陛下。”身后突然传来很君非宇冷淡的声音。


    “……”正看着自己胸前陶醉的阮陶陶吓得重重一抖。


    抖得动作太大了,碰到了身后的屏风……




暴君是女人(3)

偏偏这看起来挺厚的木质屏风竟然就让她这么一撞给撞碎了……


    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


    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中,阮陶陶手忙脚乱地藏起裹胸布条,披着一件外袍,把一堆衣服挡在胸前。


    君非宇怀疑地看了眼她的衣服,再扫了眼地上刚被击碎的屏风。


    “……”


    阮陶陶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慌乱表现太惹人怀疑了,连忙先发制人,“把这屏风拿出去烧了!”


    果然,听她这么说,君非宇以为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在砸东西。


    厌烦地皱皱眉,君非宇冲身后招招手,“照陛下说的做。”


    镇定、镇定,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要是让人发现你是个女的,这次穿越之旅就要变成满清十大酷刑的体验游了!


    而且看看眼前这个帅哥,再想想之前那个白衣的妖孽美男,要是你能抱住自己这条小命,就有机会继续看他们!


    ……


    威逼加利诱,双管齐下还是很有用的……


    阮陶陶很快镇定下来,开始琢磨眼前形势。


    这个宇王爷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应该是把她当男人了。


    这么说这个皇帝确实是女扮男装,怪不得宫殿里没见到服侍的下人,应该是怕人撞破她的秘密吧?


    照理来说,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也该下过任何人不得擅闯寝宫这类的禁令?


    所以阮陶陶很威严地板起脸,“谁准你进来的!”


    君非宇看了她一眼,还算给面子地做出让步,“陛下请先更衣。”


    说完转身出了门。


    “……”成功……


    阮陶陶松了口气,擦擦额头冷汗。


    要是每说一句话都要这么斟酌一下,这生活真是很折磨人啊。


    她也没那么大野心,对当皇上不敢兴趣,最好还是能找个机会溜出宫吧。


    不怎么熟练地缠好胸,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再换上干净衣服,阮陶陶坐到一边椅子上。




两位大boss(1)

换了n个姿势后,她终于找到了貌似适合皇上的坐姿,“进来!”


    这次推门进来的却不是君非宇,而是一个獐头鼠目,看起来很油滑的中年太监。


    “启禀陛下,不只是宇王……”


    中年太监顿了顿,压低声音,“十一爷也来了。”


    “……”听起来这个十一爷比宇王爷还难办?


    呜,她好像还没呼唤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啊……


    阮陶陶继续在心里抹泪,还要保持神态很大牌地抬抬手,“叫他们进来。”


    等人进来之后,她更想泪奔了。


    原来所谓的十一爷也是熟悉面孔,就是之前见过的白衣美男。


    很有心理阴影地看看好像跟她同名的肉球小胖狗,阮陶陶心情十分复杂……


    好像没有要跟阮陶陶请安的打算,白衣美男径自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逗狗玩。


    “……”耍大牌啊……


    阮陶陶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他的脸上瞟,也一脸酷样地做耍大牌状。


    君非宇倒是没坐,但也没对阮陶陶行什么礼,“陛下,之前的人怎么处置?”


    “……”怎么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人不是都走了?


    阮陶陶强装淡定地开口,“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是应该这么说吧……


    一边的白衣美男终于肯抬头了,“看来是老规矩?那人我就都带走了。”


    “……”说什么呢?


    阮陶陶完全茫然,倒是一直很冷静的君非宇脸色立变。


    “上官墨,这里没你的事!”


    “……”原来美男叫上官墨?


    阮陶陶十分期待他们俩唇枪舌战一番,好能让她知道更多信息。


    可惜上官墨根本没被君非宇的情绪牵着走,只是懒洋洋地挑起一双迷人凤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王爷,不满意我的做法,你可以直接把这个皇帝杀了。”


    “……”说她呢?


    那个,她还在这儿听着呢,别这么不避讳她啊……




两位大boss(2)

阮陶陶无力地发现自己好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皇上,眼前这两位才是终极boss。


    上官墨的一句话好像说到了君非宇的什么心头大忌,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室内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打起来?


    阮陶陶有些紧张地咽咽口水,现在好像不能只是围观?


    看这两人的意思,好像杀了她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么说她现在还能好好活着,应该是因为这两位boss还是势均力敌的状态,没人愿意先抽出心思对付她。


    所以在一方倒台之前,她还是安全的……


    想了想,她开口,“那些人,就任宇王处置。”


    对视的两个男人齐齐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端起茶杯,其实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也能露出破绽?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能救下这么多人的命,当然是好事。


    怕她反悔,君非宇没质疑什么,只是问了句,“那梅妃和那个男人?”


    “……”那又是谁?


    阮陶陶严肃地做沉思状,发现没人能给她透露点信息了,只能皱起眉,“把人带过来!”


    见到了真人倒是可以猜一猜……


    等戴着手铐脚镣的两个人被推进门,阮陶陶脑袋大了。


    原来就是她刚醒的时候见到的那对没穿衣服的男女,她手臂上的伤也是这个男人刺的。


    刚才宇王爷说“梅妃”?


    晕,皇帝明明是个女人,还要什么妃啊,这不是害人吗!


    想想之前的情况,应该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以后就叫她暴君吧。


    应该是暴君发现了梅妃和别的男人偷情,一气之下晕了过去,醒来就变成她了。


    怪不得之前这两人那么害怕。


    偷情、行刺皇上,这可都是大罪啊。


    就算是交到宇王爷手里,也不可能轻罚……


    阮陶陶冷着脸,“这俩人留下,其他人出去!”




两位大boss(3)

上官墨的一双桃花眼瞟过来,笑着打量了她一眼。


    “……”紧张……


    还好他只是看了看,并没开口问什么,起身告辞,“我先走了。”


    “……”快走吧!


    阮陶陶宁愿看不见帅哥也想快点一个人安静一下,呜,她很少遇到重大考验的小心脏……


    君非宇看了眼阮陶陶,总觉得她今天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犹豫片刻,他也出了门。


    “……”这算是过关了?


    松了口气,阮陶陶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个人,突然站起身,拿了两件衣服蒙在他们头上。


    “唔,唔……”被堵住嘴的两个人发出了恐惧的闷闷呼声。


    阮陶陶听得心颤了一下,这个暴君以前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让他们吓成这样。


    “你们安静,不然我……”


    不然她能怎么样?


    一时想不出来太恐怖的威胁方法,阮陶陶冷着声音,“不然你们知道我会怎么做!”


    这句话很好用,地上的两个人瞬间就安静了。


    汗,他们果然知道。


    可她自己还不知道呢……她蒙住他们的头只是怕他们看见她的动作。


    见他们俩不闹了,阮陶陶轻手轻脚地走出去,观察这座宫殿的构造。


    之后她很满意地找到了西角的一个半独立小院落,家具一应俱全,简单打扫一下就可以住人了。


    回到原来的房间,阮陶陶拿下他们头上的衣服,“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住进西边的院落!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她的语气倒是很凶,可话一点都不凶,听得梅妃和那个男人都以为他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阮陶陶酝酿了一下情绪,大吼,“还不快去!”


    “……”俩人得救似的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向外走。


    虽然他们都没指望自己能留下这条命,可多活一天就是一天。


    他们已经到了门口,阮陶陶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们,“站住!”




你真天真无邪

“……”两人一震,惊恐地以为她反悔了。


    “我警告你们,不许自杀!否则……哼哼。”


    “……”


    看着这两个人进了小院落,阮陶陶把门关好,疲累地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呜,真想大哭一场……


    这是什么日子啊,眼下要不然就快点逃出宫,要不然就假装自己慢慢变成仁君了。


    总之这种装凶狠的行为绝对不适合长期坚持,不然时间长了她会精神分裂的……


    要乐观,要乐观!


    阮陶陶安慰自己,至少现在她还是个女人,还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的!


    打起精神站起身,阮陶陶开始在屋里东翻西找。


    半个时辰之后,她放弃了。


    这个暴君果然是没有记日记的好习惯啊……


    呜,现在她基本谁都不认识,又什么都不懂,该怎么办?


    ————


    阮陶陶郁闷的同时,已经回到自己府上的上官墨身边多了个黑影,就是之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衣人。


    上官墨放下茶盏,“梅妃他们呢?”


    黑衣人疑惑地摸摸头,“我看没必要救回来,就先留着了。”


    “为什么?”


    “那个肖骁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人赶到西边暖阁,还不让他们自杀。”


    上官墨微蹙起眉,片刻之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师兄,你说那个暴君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事,他还以为那个暴君要血洗皇宫,没想到一个人没死。


    笑眼挑起,上官墨漫不经心地说,“作孽太多,脑袋坏了吧。”


    “……”


    黑衣人振奋了,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家无良的师兄;“那你祸害我这么多年,以后不是至少要变得笨点?”


    上官墨笑看着他,“师弟,你真天真无邪。”


    “……”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熄灭了,黑衣人无语哽咽。


    看着师兄那张很迷人的脸,他心里默默地开始“祝福”。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1)

那个肖骁是女人?


    那我祝她对你起了色心,最好是还企图用暴力吃点豆腐!


    你武功高又怎么样?不是都说肖骁的武功深不可测?


    嘿嘿嘿……


    ————


    阮陶陶同学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寄予“厚望”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有武功的。


    慢吞吞地在屋里踱步,她心情很差地在仔细研究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看来这个暴君倒是挺勤政的,桌上的一大堆奏折,有四分之三都有御笔朱批,而且还不全都是那种“我知道了”的简单批示。


    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想不露出破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了。


    别说这种半文半白的奏折她看着很费事,就算看懂了,想要做出措辞适当的批示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


    再说还有字迹呢?


    用毛笔写繁体字就可以要她的命了,还要照着这个暴君的笔迹写……


    她还是快点逃命比较实际些。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做一个自己一直没胆子做的事——


    去照铜镜。


    唉,都说相由心生啊,比如她以前就是张娃娃脸。


    她觉得以暴君的性格,她现在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满脸横肉的吧……


    蹭到铜镜前,阮陶陶豁出去地睁开眼。


    喝!


    吓了一跳地向后退了一步,阮陶陶定定神,确定镜子里真的是她,而不是屋里进了外人。


    可……她她她……现在有张这么漂亮的脸?


    好像甚至不输给刚才的上官墨……


    阮陶陶看得呆住了,上上下下摸过很多遍,才敢相信这不是易容,而是世间真有此绝色。


    刚才解开裹胸布条的时候,好像看到的身材也挺好的?


    阮陶陶泪流了。


    呜,原来还不算倒霉透顶,还是有点值得开心的事的……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个子并不高,身形也比较瘦削,再顶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终于有点值得高兴的事(2)

这都没人怀疑暴君不是男人,也看得出来她有多残暴了。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件事做鼓励,阮陶陶的心情还是有了很大好转,对眼前情况的态度也越来越乐观了。


    古代盲没关系嘛,她的知识也不少,就看她的应变能力了!


    有点困难算什么,吓不倒她!


    阮陶陶很有气势地一拍桌案,准备迎接挑战。


    于是“啪”的一声,桌案碎了,零零乱乱的东西散了一地……


    “……”阮陶陶黑线了。


    原来古代也有伪劣产品?


    不想叫人进来收拾,阮陶陶自己蹲下身,从碎木头里把那些小东西捡起来。


    之后她就看到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只有半指长。


    咦?


    屋里的东西她都翻过了,刚才绝对没有看到这个!


    难道是日记?


    很振奋地捡起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阮陶陶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蝇头小楷。


    看字迹,这跟御笔朱批是一样的,应该是暴君写的没错。


    看了半天,阮陶陶发现这个暴君的记忆里好像有点问题,因为这张藏得很隐秘的纸条竟然是张备忘录。


    至于内容——


    一,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阮陶陶怒,怎么不说把秘笈放哪儿了?


    二,每月十五吃药。


    不然会变身狼人吗?再说药在哪儿?阮陶陶开始纠结。


    三,追查乌衣骑主人。


    四,已查,拜月教与君非宇无关。


    这两条阮陶陶都不是看得很懂,乌衣骑和拜月教是什么?


    君非宇……应该就是宇王爷的名字吧?


    其实最让她纠结的是第五条——


    五,除夕之前杀了他。


    这个“他”指的是谁?


    暴君对君非宇都指名道姓的了,为什么不提这个人的名字?


    会是那个被称为十一爷的上官墨吗?


    可感觉又不太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大人物?


    不杀的话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关系好复杂(1)

心里一堆疑问,不过这次阮陶陶的心情没变差。


    “第七本秘笈是假的,不能练”?


    那不就是已经练了什么?


    再想想之前自己大得吓人的力气和怎么折腾都不晕的体质……


    哈哈哈……她现在是武功高手吧?是吧是吧?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门“咣”地被撞开,君非宇阴着脸冲进来,“你怎么还在这儿!”


    啊?


    阮陶陶吓了一跳地收回手,刚想装一下威严,整个人就被君非宇扯着向外冲。


    那个,她还不习惯用飞的……


    出了门,君非宇就已经开始扯着她飞檐走壁,速度快得像是在闪,阮陶陶心惊胆颤,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撞到墙上。


    还好君非宇不知在为什么事着急,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人的反应。


    他们出门就一直往西,最后停在一座四周无人的宫殿外。


    上官墨就站在宫殿的东暖阁口,笑挑起眉,“陛下,你来迟了。”


    “嘶”……真迷人啊……


    镇定、镇定!


    阮陶陶费力地板着脸,那个暴君是一定不会对他流口水的!


    俗话说,现在不流口水,是为了以后更尽情地流口水……嗯嗯,现在一定要隐蔽。


    踩到平地之后,阮陶陶很严肃地目不斜视,充分体现了和谐社会熏陶下不为美色诱惑的上进小品格……咳,表面上。


    君非宇没跟上官墨打招呼,只是急匆匆地推开冬暖阁的门,扯着阮陶陶进去之后毫无预兆地抬指在阮陶陶腕上一划。


    纤细手腕霎时被划开一条血口,滴滴鲜血流进桌上早就备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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