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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boss同归于尽[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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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尘的眼刀恨不得在他脸上戳出个洞来了,他笑得泰然自若。

    “……你想怎么做?”司尘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冷静下来,反问,“既然你来找我摊牌,就说明没把我的身份告诉盛长宇,对么?你想要什么?”

    他总是能很快冷静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打破他的防御,二十多年的磨难早已让他坚不可摧。

    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绝望了。

    罗城喜欢他这副模样,强大,冷静,镇定自如,再糟糕的事情发生,也会第一时间镇定下来思索对策。

    几乎和原本的司尘一模一样。

    罗城握着杯子慢慢笑起来,讲:“别担心,我不想为难你,也没想拆穿你……”

    顿了顿,他笑着说:“毕竟,我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

章节目录 基督山伯爵(十)

    这句话让司尘的眉梢轻轻跳了跳。

    “目标一致?你和我?”他慢慢地重复一遍; “盛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罗城放下水杯; 学他的动作双手十指交叉; 搁在咖啡厅温凉的木质桌面上。

    “你想报仇; 你想毁了盛长宇……或许还有郑美林?”他歪了歪头,无所谓地笑笑,“你想用什么法子来达到目的呢,让我猜猜——接近盛可馨,让她爱上你,进入盛家内部; 挖他们的丑闻,让他们身败名裂; 毁了盛世集团; 毁了他们所拥有的一切?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姑且假设你不会用买/凶/杀/人这种不和谐手段了。”

    司尘的眼神随着他的话越来越凉。

    罗城说完最后一个字; 抬了抬手; 是一个洗耳恭听的态度。

    司尘的表情冷得像冰雪,线条清晰的唇锋微微拉平,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你也姓盛; 为什么不把自己也算进去。”

    “你探过我那么多次底; 总该知道我在盛家根本是个无足轻重的隐形人,”罗城耸了耸肩,浑不在意的模样,开始面不改色地信口开河,“别看老爷子表面上说我是盛世的继承人; 事实上他早就养了一班经理人,将来等他死了,财产大部分也都是盛可馨的,我就是个被架空的傀儡……林哥,说到底我和你才是一边的啊。”

    司尘静静打量他,半晌轻声问:“那你又想要什么?”

    妈的,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罗城笑了,是那种不成器的富家子弟,愚蠢、顽劣又贪婪的笑。

    他说:“我要盛世集团。老头子归你,盛世归我,怎么样,哥?”

    …

    罗城坐在回程的轿车上,从口袋里拿出小药盒,用矿泉水递服了下去。

    王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位公子哥儿刚才见什么人去了,表情这么凝重。

    他原本还以为这位是趁午休的时间,摸鱼出来见小女朋友的呢。

    罗城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突然说:“王助理,先不回公司,去天心福利院,天堂的天,心脏的心。”

    天心福利院?

    王助理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只得靠边停车,在车载导航里输入——出来的地名,在本市下辖县的县城,从南山路这边过去,得要两个多小时。

    咋,公子哥儿还要上班时间去福利院献爱心?

    他满心疑惑地发动了车子。

    天心福利院正是司尘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盛长宇和沈秋正是在那里长大的——当然,盛长宇早就抹掉了自己的出身。

    沈秋癌症去世后,因为没有其他亲人,司尘就被送到了这个福利院,直到被盛长宇找到接走。被盛家退养之后,他又回到这里生活,九岁时被一对美国夫妻收养。

    然而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天道的恶意,领养他的那对美国夫妻并不是什么好人。

    在遭受了两年多的家庭暴力后,司尘才被社会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解救出来,此后又换过两个领养家庭。因为他的年龄太大了,大部分家庭都不愿意领养他。

    就这么在国外颠沛流离地生活了十二年之后,他在二十一岁那年回国,进入娱乐圈发展,从睡地下室跑龙套做起,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他以前也不叫“林予臣”,而是叫“沈宇成”。那个可怜的女人在生下孩子的时候,对盛长宇应该还是抱有希望的。

    罗城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想去那家福利院看看。

    方才在咖啡馆里,他才刚说出那句话,司尘就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眯出了笑纹,担心被别人认出身份,还不得不用手捂着嘴笑,脸都笑红了,绯色从新雪似的皮肤下透出来。

    罗城问他:“你笑什么?”

    司尘反问:“你不觉得这个条件很蠢?”

    “蠢吗?你知道盛世集团是一架多大的机器么?它对我国经济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它倒了,有多少人会失业,多少家庭会受影响,多少产业会受损失,股市会——”罗城停住了,他看着司尘的表情,既是了然又是无奈,“好吧,你不用说,我知道你的答案,你不在乎。”

    司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不过我想有一件事你搞错了。”罗城站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三张毛爷爷放在桌上,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你说‘Yes’,我们合作愉快;你说‘NO’——一个小时后你就能知道,盛世集团到底是一架多大的机器。”

    说垃圾话一时爽,回到现在,罗城又隐隐有些后悔。

    他还不知道司尘手里到底握了多少证据和把柄,毕竟真要查起来,盛家光鲜的外表下可都是虱子。

    他闭着眼想着想着,药效逐渐起作用了,困意席卷,让他很快陷入浅眠。

    然后又是那个梦。

    这次罗城看得更清楚了,那个由无数碎片构成的人形,他的心脏处是空的,只是被拢在光芒里让人看不真切。

    罗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我救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司尘只是默默流泪。

    他即使在哭泣的时候,表情也是冰冷的,好像那些泪水只是他眼中的冰融化了,淌了出来。

    “你不能停手吗,司长?”罗城害怕一碰到他,他又要消散了,只能握紧双拳站在原地,“你想毁了过去你亲手创造的一切,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吗?”

    司尘一言不发,边流泪,边冷冰冰地看着他。

    罗城没有等到回答,因为梦醒了。

    王助理转身叫他:“副总,咱们到地方了。”

    罗城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向外看了一眼。

    这家福利院外面看着很普通,主体是一栋粉黄相间的二层小楼,看起来灰扑扑的。

    他正要下车,动作突然一顿。

    一个年轻姑娘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还围着好几个小孩子,双方依依不舍地惜别许久,女孩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盛家那个叫小荟的女佣。

    罗城眼疾手快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给司尘发了过去。

    过了三分钟,司尘回了三个标点符号:

    “。。。”

    又过了五分钟,他回复:

    “你赢了。”

    罗城看着手机笑起来,笑得神清气爽,笑得王助理莫名其妙背上发毛。

    …

    下午回市里之后,离下班时间也没有多久了,罗城干脆直接放了王助理的假,打了辆车直奔影视城,在路上顺便给全剧组的人都订了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外卖。

    快到的时候,司尘的电话拨了过来,语气有些无奈:“你又想干什么啊?”

    天已经黑了,空中飘着小雪,车里开着空调,暖气伴着广播声让人昏昏欲睡。

    罗城眯了眯眼,有些困倦地说:“用老头子的钱讨好你啊。”

    司尘被噎了一下,冷冷地讲:“你用不着讨好我。”

    “那就当庆祝我们合作愉快呗,”他真的快睡着了,声音里困意胶着,含混地讲,“哥,我快到了,你出来接我一下……”

    司尘懒得纠正他的称呼,警惕地问:“你快到哪儿了?”

    罗城打起精神,扬声问了句:“师傅,离影视城还有多久?”

    司机师傅爽朗地应了声:“您别急,五分钟,五分钟就到了哈。”

    “听到了?”罗城说完挂了电话,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他原本以为会是小马来接自己的,没想到司尘竟然裹着一身羽绒服,戴着口罩帽子,亲自出来接他了。

    罗城原本还有些迷糊,下车后被冷风一冻,顿时哆嗦着打了个喷嚏,瞬间清醒了。

    他身上几万块的大衣根本顶不住冬夜的寒风,整个人几乎抖成了一根海带。

    司尘很嫌弃地看着他,走了几步之后终于没辙似地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伸手围住他的肩膀往怀里一带。

    司尘的身上很暖和,还有一股木质调的淡淡古龙水味,罗城下意识地就靠过去一点。

    寒风被挡住了,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司尘问他:“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罗城吸了吸鼻子:“谁说不是呢,我也奇怪。”

    司尘短促地笑了一下:“富家公子哥的日子似乎也不比我们底层人民好多少?”

    罗城十分赞同:“谁说不是呢!”

    他们在风雪里走了一段,却没有去片场,而是走向司尘下榻的酒店。

    罗城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司尘里面没有穿戏服。

    “你今天晚上不拍戏吗?”

    司尘看他一眼,语气古怪:“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嗯?”罗城慢半拍地应了一声,开玩笑地反问,“总不是情人节吧?”

    司尘圈着他的那只手臂稍稍用力勒了他一下:“今天是12月31日,还有几个小时就要跨年了,盛瑢川先生。”

    罗城一怔:“哦……你不参加跨年晚会?”

    司尘对他莫名其妙的重点感到十分惊奇,无语了半分钟才说:“不。”

    “哦……春晚呢?”

    “……去的。”

    “哇哦。”罗城海豹拍手,真心实意地说,“真厉害。”

    “……谢谢。”

    酒店快到了,罗城问:“咱俩会被狗仔拍到吗?我看你总是被拍,没隐私,好可怜的。”

    “你又不是女的。”司尘看他一眼,突然觉得不对劲,“你怎么话特别多?”

    还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和白天那个气势惊人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罗城迷迷糊糊地反问:“我有吗?我没有。”

    司尘抽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脸色一变:“你发烧了。”

    “嗯?”罗城茫然地重复一遍,眨眨眼睛,睫毛被融化的雪花浸润得湿漉漉的,“我发烧了吗?”

    怪不得感觉头重脚轻,飘乎乎得好像踩在云絮里。

    他还以为是因为司尘身上太香太暖了呢。

    司尘箍紧他的肩膀,脚步加快,骂了句:“你个傻子。”

    酒店门口果然有蹲守的狗仔,甚至还有最后一天仍然坚守的狂热粉丝,司尘只得带着他转道地下车库,然后上到自己住的楼层。

    罗城靠在他肩上,呼吸灼热滚烫。

    司尘把他放在床上,到隔壁小马那儿拿了药箱,回来一看,那家伙还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动作,撅着个腚一动不动。

    司尘心情复杂地替他脱掉皮鞋和被雪水浸湿的大衣,然后把人翻过来,正面朝上。

    他拿出入耳式温度计,正要量体温,手突然被抓住了。

    原本烧得迷迷糊糊的人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神清明,轻声叫出一个名字:

    “……司尘?”

章节目录 基督山伯爵(十一)

    司尘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他定定地和那双看似清明实则已经焦距模糊的眼睛对视了几秒; 像是怕打破什么一般地; 轻轻地开口问:“你叫我什么?”

    罗城无知无觉地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一遍遍地叫他:“司尘。司尘; 司尘……”

    那眼神深得似乎要看进他的灵魂里去。

    司尘心里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而脑子里已经滑过去了无数念头。

    sī chén?

    思辰?斯晨?司晨?

    这是谁的名字,他把他错认成了谁?

    这个名字听不出性别倾向,不知是男是女。

    他早就查过盛瑢川的关系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谁?

    司尘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掌下的皮肤光滑却冰凉,好似一块精雕细琢、冷冰冰的大理石; 可眼神却那样炽热而执着。

    他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哄小孩儿似地柔声说:“嗯,我在; 我在这儿呢。”

    他在国外生活的那些年; 为了挣钱生存给不少小孩当过“babysitter”,对付起生病不安分的“熊孩子”来自然驾轻就熟。

    罗城很快就在他的絮絮安抚中重新闭上了眼睛,只是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却怎么也不松开。

    司尘只得把体温计换到另一只手上; 伸到他的耳廓里一量; 已经烧到三十八度了。

    握着他的那只手原本很凉,现在也染上了他的温度,指腹虚虚地搭在他的脉搏上,这动作自然得就像曾经做过无数遍了。

    司尘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蹦出两个字:爱人。

    那个叫“sī chén”的人,是盛瑢川的爱人。

    司尘不动声色地用巧劲挣脱出来; 罗城的手指在空气中下意识地蜷了几下,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司尘不为所动,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贴,贴符似地,“啪”地一声贴到他的脑门上,然后用被子把他卷成了一颗雪白白的大号蚕蛹。

    将室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之后,房间里很快就暖和得让人浑身发汗。司尘脱下羽绒服外套,和罗城的大衣放在一起,起身时却突然动作一顿。

    他犹豫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拿起大衣,在大衣口袋里摸了摸,从左兜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盒。

    司尘的呼吸加快了一瞬,他下意识看了睡着的罗城一眼,屏住呼吸,打开了小药盒,然后用手机飞快地拍了一张照片。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

    罗城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浑身是汗,感觉贴身的衬衫和内裤都被汗水浸透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他艰难地转了转脑袋,很快一个人走到他旁边,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退烧了。”

    罗城看着他,记忆慢慢回溯,半天问了句:“明年了吗?”

    司尘挑了挑眉毛,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拿走退烧贴,直起身,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有二十九分钟。”

    “哦……”罗城不舒服地动了动,诚实地讲,“我觉得你大概需要叫客房服务上来换一下床单被套。”

    司尘叉着腰俯视他,语气不知怎么的有点无奈:“你不难受了?”

    罗城如实以告:“还好,不过我需要洗个澡,而且我饿了。”

    司尘叹一口气,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然后回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盒未拆封的新内裤,拆出一条,问:“你不介意吧?”

    罗城从床上坐起来,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摇了摇头。

    司尘把内裤扔给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浴袍在里面,今天洗过了,我还没用。去洗澡吧,我这就点外卖,你有什么忌口吗?”

    罗城抓着内裤站起来,慢吞吞地往浴室走:“没有。唔,我要辣一点的,烧烤吧,最好再来点儿啤酒。”

    司尘握着手机无语地站在原地,两秒后,小声讲:“你做梦呢。”

    药物治疗同时也在破坏他的免疫力,不然他不会这么容易就受寒发烧。

    罗城站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于温暖的水流中闭上眼,浑身无力又放松,脑子里也是浑浑噩噩的。

    幸好他是站着冲澡的,要是在浴缸里躺着,怕不是要直接睡过去。

    洗完澡,罗城换上稍微有点紧的内裤,披着浴袍走出去。

    司尘刚刚换好床单被套,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带子系好,你怎么不吹头发,还想发烧?”

    罗城系上浴袍带子,挠了挠利索的短发,并不在意,“就这几根毛,擦过就约等于干了,没事儿。”

    司尘还想说什么,门铃响了,他只得做罢,过去开门,拿进来一大袋夜宵。

    大半夜叫客房服务、点外卖这种事,他自然不能自己做,不然被酒店服务员看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不知道第二天会传出什么绯闻来,这些都是小马帮他做的。

    小马递外卖时,无声地用口型比了一句:“大少爷要留宿?”

    司尘轻轻摇了摇头,“有可能。”

    小马顿时表情凝重,还隐隐带了些同情:“保重。”

    外卖被放到小圆桌上,罗城打开塑料袋一看,顿时大失所望——小米粥,蔬菜沙拉,还有盒水果拼盘,以及两听酒精饮料,还是桃子味的。

    “大半夜的你让我吃草么?”罗城怒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司尘不疾不徐地把一样样包装拆出来,塞了个勺子到他手里,认真地讲:“我觉得做人最重要的还是得有点AC数,你觉得呢?”

    罗城:“……”

    怎么办,这个画风的司尘他好不习惯。

    他只得悻悻道:“这些玩意儿……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

    “噗嗤”的一声,是司尘开了一听桃子味酒精饮料放到他手边,淡淡地讲:“肠胃不好的人,还想吃重油重辣?我看你是想上天。”

    罗城怔了一下:“……所以让小荟给我送饭的人,是你?”

    反正什么都已经拆穿了摊开了,司尘也不再试图隐瞒,回了他一个“不然你以为呢”的眼神。

    罗城舀了一勺小米粥喝下肚,胃里暖暖的,很熨帖。

    他叼着勺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那个时候他俩还没有摊牌,明明站在对立面,司尘为什么要关心一个“盛家人”?

    司尘打开另一罐饮料,喝了一小口,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就当我日行一善呗。”

    说着,他用自己的罐子碰了碰罗城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细微的笑:“喏,新年快乐。”

    罗城看了眼手机,1月1日0:03。

    他拎起易拉罐晃了晃,笑了笑说:“新年快乐。”

    然而那一小片阴云,已经悄无声息地在心里扎下了种子。

    吃足了经验教训,罗城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相信这个人了。

    吃完一顿没滋没味的佛系夜宵后,罗城当着他的面拿出小药盒,挑出这餐的量直接佐着饮料吞下去。

    司尘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问:“治疗不举的药吗?”

    罗城差点没被一口汽水呛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他顾不得自己狼狈的形象和火辣辣的气管,匪夷所思道,“你你你,你不会在盛家装监听器了吧?”

    “瞎想什么呢,”司尘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饮料,“小荟偷听到的。”

    偷听到他“不举”,还能对他装出忸怩害羞的样子,小姑娘好演技啊!

    罗城不禁叹为观止:“突然觉得你好像并不需要我……盛家有什么你不知道的秘密吗?”

    “当然有,”司尘抬了抬下巴,状似不经意,半开玩笑地说,“比如这些药到底是不是治‘不举’的。”

    “当然不是,我好得很!”罗城翻了个白眼,痛快地把实情跟他说了,“这个和这个,治躁郁症的,还有这个是戒药瘾的。”

    司尘愣住了,想起自己之前还趁他睡着偷拍照片,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滋味。

    他情不自禁地问:“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罗城喝掉最后一口“桃子汽水”,舔了舔嘴唇,直截了当地说:“跟你没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消息传出去了,那肯定是从你这儿传出去的,那么你第二天就能知道盛世集团到底有多大能耐——啧,我是不是说过差不多的台词了?”

    司尘心里复杂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他笑了笑,讲:“你说得对。”

    夜已经深了,罗城没讲要走,司尘也没问,维持着一种僵硬又古怪的默契,两人洗漱完,分别躺在了酒店双人床的两端,中间仿佛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然而当司尘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罗城就趴在自己的身边,左手垫在枕头下面,右手则握着他的手腕,指腹虚虚地搭在脉搏上,手心里全都是潮乎乎的汗。

    司尘放任自己一动不动地躺着,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

    等罗城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睡得最好的一次。

    罗城摸过手机看了看,里面除了一条司尘“我去上工了”的消息外,就只有王助理发的“副总新年快乐,今天是元旦,放假一天不上班”的短信,其他的都安安静静,没人问他为什么昨天下午旷工,也没人问他昨晚的行踪。

    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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