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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皇城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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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头有事,因此对胤禩的疑惑只意兴阑珊回道:“主少国疑并非吉兆。老祖宗自己定下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她自己倒是干政得欢。朕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要人手把手教,不过是想她安享余年,死后不必在风水墙外徘徊不敢入葬皇陵陪伴太宗。”
胤禩默,老四还惦记着当年给孝庄文皇后修建昭西陵的事,怨念这笔银子有更好的用处。
不过缓兵之计的确耗时间,当年世祖爷十四岁亲政时连汉文折子都看不懂,不再花个七年八年的很难做到顺理成章。
在皇帝看来,潜移默化把太后党变成帝党太花时间,而且太后寿数很长,说不定这群人最衷心的主子还是太后,不如逼着他们马上做出选择,一了百了。
无论如何,这场闹剧的后果是太后退让,贤妃变做皇贵妃,位同副后,协理宫务。
御史对皇帝宠妾灭妻的行为不断抨击喷口水,当然胤禛被御史攻歼都习惯了完全无视。倒是借机辨认太后一党骨干力量,开始频频召见宣政。
胤禩接手宫务之后力求打造一个能让胤禛全面放心并且舒心的环境,亲自掌眼筛选各色未侍寝的贵人嫔妃,给皇帝安排日程单子——他要让皇阿玛多无数个兄弟争抢皇位,也让你试试啥叫皇子夺嫡身不由己。
如果博尔济吉特氏的妃嫔里面能有人一举得男,皇阿玛你该如何自处啊?
胤禩心思很邪恶,但他知道这件事要做得了无痕迹,不然他的下场肯定比前一世还惨。不过他的优势也很明显,老四对那拉氏挺尊敬,宠爱的都是李氏年氏那样的人,比对着找肯定有戏。
晚上兄弟二人商量政务回忆前朝得失,从危襟正坐发展到拥被闲侃,最后搂着睡觉。
日子总算上了正轨,皇帝不必分心两头首尾难顾。
胤禛自觉重新回到有幕僚有心计有斗争的前朝生活,朝堂的事他从来不怕,当年老八环伺他都能杀开一条血路,更别说老八现在被关在后宫被他收入麾下。
皇帝的转变被朝臣捕捉到,太后死忠部下开始觉得备受煎熬,仿佛皇帝每句话都在含沙射影,影射自己。
皇帝也察觉周遭神奇改变,一时间宫里的女人都开始端庄柔淑起来,偶尔他从乾清宫或是乾清殿回承乾宫时,还能听见有人用蹩脚的汉文读一两句诗,或者论几句佛。
博尔济吉特氏都改吃素了?
皇帝晚上同胤禩谈完公务,将心头疑惑问出。
胤禩面色镇定,道:“满宫都知董鄂妃独宠,皇上又爱诗,按着皇上喜欢的调调妆扮以期分得薄薄宠爱也属人之常情,皇上仁爱世人,当知后宫女人不易。”
胤禛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凑过去虎视眈眈:“你没插手透露朕每日行程?”
胤禩正色道:“何须如此,满宫谁不知皇上以承乾宫为家为室,守株待兔总不会错。就算她们笨想不明白,总有太后提点。”
胤禛不喜欢被人算计,但这个解释勉强合情合理,他决定暂时放过。
晚上二人宽衣上床,胤禩终于忍不住说道:“董鄂氏独宠姿态已不容撼动,皇上也该考虑考虑给三阿哥添几个弟弟。”
胤禛目露危险:“怎么,爱妃不愿侍候朕了?”就知道那群女人有你手笔。
胤禩很无奈:“老祖宗不过问不代表她真不理会,皇上再宿在承乾宫,臣妾也置身危墙之下。”
胤禛很无所谓回道:“朕不喜欢被逼着做。”
胤禩终于绷不住,讥讽道:“不过是让皇上睡个女人,何必做出这等欲迎还拒姿态?又不是让皇上去给女人侍寝,熄了灯眼一闭皇上就当是年贵妃就好。”
胤禛反唇相讥:“八弟过来人,不如今日熄了灯你把朕当襄亲王侍一回寝,朕就依了你的意思。”
胤禩:……
胤禛暗自得意。
最后胤禩兀自气闷上床,转身向里,几乎滚到角落里。
胤禛却止不住心猿意马,老八对博果儿那个毛孩子都能忍得下侍寝,朕这一世待他好过百倍,拉着他试一回想必他也没多大意见。总归已经是他后宫里的人,这辈子他也再不能找旁人纾解。
何况床都睡一张上了,搂他摸他也不似最初恶语相向,再进一步也属顺水推舟。
胤禛默默内斗,很快他决定不要委屈自己。都做了皇帝再憋着又没有人会感激涕零。
于是皇帝吹灯拔蜡,踢掉靴子跟着上床。
胤禩被人箍着腰捞回怀里的时候他只是轻微挣扎,他是生气不过也当那句话只是一句寻常刻薄话,是以不想小题大做。
等他被仰面翻倒置身阴影之下时,他尚且以为这至多是一场顺势而为的调戏,抵抗挣扎有限。
但他很快发觉对方意图不仅如此,仿佛当真对先前“侍寝”提议当真有了兴趣。
这可不大好。
“老四!”胤禩挣开几许,黑暗中气急败坏。女人力气天生被男人甩几条街,他很快就像被盘丝洞的蛛网缠着,只有待宰的份。
难为他发脾气时还记着避人,胤禛刚入佳境,兀自实干。
胤禩将一声惊叫闷在喉头,一只炙热手掌已经扯开亵衣作乱。
“你松开,别逼爷弑君!”情况很快不受控制,是可忍孰不可忍。
胤禛一顿,弑君之言一出,他很难当做简简单单一句欲迎还拒的话,他抬起身子质问:“你是不是早有这份心思?”
胤禩用最憎恨的眼神在黑暗中紧盯皇帝:“皇上想试试,大可再进一步。不知四哥有没有这个胆量。”
作者有话要说:要本垒打了,大家拭目以待八爷小心思,给皇阿玛添个博尔济吉特氏的兄弟,大家说真这样了太后会咋样啊?清朝历史要重写了。康师傅你咋办啊?
☆、刀俎鱼肉
胤禛与他在黑暗中目光交汇,虽是男上女下的姿势,但多少两人都想起了那一世朝堂上的对峙。
片刻之后胤禛叹口气,翻身滚在一旁,幽幽道:“那一世,这一世,你就这样别扭?朕尚且能大度容忍护你信你纵容你,你就不能学学朕?”
胤禩气得吐血:“皇上健忘了?要不要罪臣提醒提醒,罪臣只是阿其那,板上鱼俎上肉。通史只闻武氏为皇喜欢给人改名换姓更换贱命,皇上与一个女人到有几分较真。”他本不愿提及此事,因太痛,也因为老九。
大家心知肚明难道不好?为什么非要逼他?
良久之后,胤禛轻声问:“你扪心自问,朕这一世对你不好么?”
胤禩不语。
胤禛又道:“那一世在后,这一世在先,你就想不明白?”
胤禩还是不说话。
胤禛继续道:“朕不说顺着朕才是对,你总该想明白你想做什么该做什么。抱着一肚子怨恨是不是就在朕背后做手脚,就是你选的路,就是你的抱负?”
胤禩继续装死。
胤禛再接再厉:“朕视你为毕生对手,难道就不是承认你?当年多少个晚上,朕辗转反侧无可奈何,不都是因为你?”
胤禩努力克制,但总觉得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身体也带出了咬牙克制的勉强。
胤禛转身,手覆上他紧握的拳头:“你怎么不想想,这一世在前,那一世并未发生。你就不想做些什么,扭转乾坤?”
胤禩努力跟上思路,一边感慨老四口才如此之好,诨话都能掰出几分道理。
忍了好一会儿,胤禩睁眼道:“若我做手脚为难皇阿玛,你……”
胤禛挺无所谓的,他已经做过一世皇帝,并不执着无法掌控的两朝之后谁人再握天下,倒是眼下老八更难弄。
“你自有分寸,朕说过后宫交给你不插手,太后那边朕顶着。”
胤禩狐疑,这个老四与他记忆中反差太大。他不过说要折腾折腾皇阿玛出气,老四已经在暗示他可以直接做掉三阿哥。
皇阿玛没了谁来做皇帝?
胤禩被胤禛的无底线容忍惊得不知所措,他转头认真看向胤禛,问出心头疑惑:“四哥,难道就因为当年同是皇子龙孙,就该被圈禁改名;今生换做女子,四哥就百般容忍万事迁就?”
胤禛也想不明白,但他是个只看结果的人,因此他毫不迟疑回道:“朕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当年那般是为大清江山计;如今即为江山故,亦为自己。总不能活了两世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胤禩听完最后一句话顿时血气上脸,低声道:“四哥不止一个皇贵妃,这话说得就不亏心。”
胤禛得意一笑,覆着胤禩手的那只爪子开始打圈,继而揉捏他的指头:“你不一样,朕从没把你当女人。朕是恨过你,恨不得整死你,那也是你不肯驯服于朕,不然早不是那个结局。”
胤禩:……算了,再说下去还不知引出什么胡话。
于是胤禩单方面借口困顿终止谈话。
胤禛也过了早前那股冲动劲儿,这个晚上的进展比想象中更好,至少老八没装腔作势一头冲出屋子作死。
这样很好。
老八心头那根刺不小,他可以给他多一点时间想明白,也愿意让他明白自己所言非虚。只是他没多少耐心,身为九五至尊早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老八最后从或不从他不在意,总有办法让他低头服软,但能做得漂亮些自然更好。
第二日胤禩神情萎顿恍惚,皇帝上朝之前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老八,朕从不委屈自己,你大可以试探,但最好别怀疑。朕的底线你清楚,旁的随你折腾。”
胤禩一个人坐在床头想了很久雍正底线,若他还在朝中或许值得被警告一二,现在还有必要么?动摇皇位的事情他唯有弑君一途可做,上辈子被逼成那样都没想过投毒暗杀打出清君侧的旗号,这辈子又何必?
胤禩捧着头犯困,绿席进来服侍他更衣,轻声提醒给太后请安的时辰到了。
胤禩打起精神去往慈宁宫,久病的皇后也盛装坐在太后右手下方。胤禩向她执礼时,皇后只顾低头喝茶与太后说话,端足了姿态。
胤禩好脾气地半蹲在下方一直等着太后开口提醒皇后叫起,才缓缓起身,转回左手方向坐定。等着其他妃嫔请安入座。
太后明显有备而来,先是和蔼询问几个日常宫务,接着直言年轻人不懂事,新鲜时候恨不得日日缠绵腻在一起也属寻常,但皇帝总归不是寻常百姓,肩负江山传承。皇贵妃,往日看你是个知礼的,也该劝着皇帝雨露均沾才好。
皇后抓紧时间阴阳怪气讽刺出声,言语中甚至隐射董鄂氏一人引得兄弟二人争相失魂落魄,真是知礼娴淑,当得“贤”妃。
胤禩心情很不爽,这个蠢女人还没学会教训。就是太后那边也该堵一堵她的嘴,这次之后董鄂氏一女二夫的名声跑不了了,当然他廉亲王从来就没怕过。
请安之后众妃嫔陆续散开,有人却看见缓一步出来的皇后与皇贵妃站在慈宁外的宫墙下起了争执。离得近的端妃仿佛听见皇贵妃笑着说:“皇后身子虚弱何必强撑,不如安心在坤宁宫养着,不做不错,一个后位还是保得住的。”
接着皇后仿佛想要挥手赏耳光,可惜她身子今非昔比走一路喘一路气,一下没中,于是发狠让麾下宫女上前教训一下皇贵妃。
端妃没胆子再看下去,转身溜回景阳宫。今日这事必然不得善了,若她再待下去,不管谁被罚都免不了要她对质,无论是得罪太后还是皇帝她都不愿意。
很快宫中传来消息,皇贵妃回承乾宫后腹痛难当,宫人传召太医,据说皇贵妃见红小产了。
下朝后赶到的皇帝理所当然暴怒发疯,直接冲进坤宁宫大骂皇后,连宫外都能听见。
事关皇后涉及皇嗣,再不是太后一句女儿家小性子或是皇后病中难免有脾气就能模糊过去的。皇帝最后在慈宁宫历数皇后过失,不贤不慈骄奢善妒,坤宁宫每日膳食汤药耗金近百数,进食器具非金不用,更不说四节气皇后新制吉服内务花销,不能与朕同甘苦不配为后。
皇帝崇尚节俭是天下朝野皆知的事情,就是太后本人也不喜奢靡,每日素服诵经养花。这一次事情不仅局限于后宫争宠,更涉及朝廷政令。满蒙勋贵皆尊圣旨节俭度日,偏偏皇后宫里锦衣玉食挥金如土。
太后无法再一味维护侄女,无奈退让。
顺治十年,皇帝以皇后骄奢善妒为由,废后,降博尔济吉特孟古青为静妃。
皇帝当然更想直接将董鄂氏推上皇后之位,但胤禩却拒绝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懂,真做了皇后,皇帝面临与整个蒙古心生嫌隙的境地,说不定同葛尔丹的那场帐要提前几十年。这种浮名就算得了世人也只知道董鄂氏独宠误国,胤禩还没兴趣拿这种事情试探胤禛给出的承诺。
胤禛倒是对他又闹出一出流产案很无奈,想不通老八一个男人怎么忽然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在襄亲王府闹出的事端皇帝一直不敢提及,那是比侍寝更无法碰触的话题。但老八的想法总出乎他意料,自从那个晚上两人谈开以后,胤禩好像彻底放开了?
皇帝心猿意马,但他很快发觉自己也只是老八一石数鸟计策中的一只鸟。
皇贵妃要尊医嘱要静养,皇帝自然不能再每日留宿承乾宫,这下连夜里搂着睡觉那点好处也没了。皇帝苦逼地搬回乾清宫独居,只能在白日里趁着探视的机会将政令整理后与弟弟说叨。
这下胤禛能肯定,老八不声不响弄出“落胎”一事,必定是为了名正言顺躲着朕!否则要废皇后法子多了去,何必用这样没脸没皮的理由?
皇帝很气苦,他以为老八已经软和了,想不到还是铁石一块。
看来怀柔等待什么的也不必了,对付老八根本就只需要一招。
一切按着朕的想法来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很多人又要说俺是杀包子能手了,不过这次明显是演戏。八爷咬牙装女人也是有目的的,爷惹不起老四还躲不起吗?下一章肯定洞房,不过因为BG还是BL的问题很头疼,过程或许会略……无法忍受八爷做女人娇喘盈盈眼泪蒙蒙……所以大家懂的。
☆、他乡甘雨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有雷,期待四爷心疼八爷柔情万千慢慢感化的人请慎入我觉得会被转头砸死 这个算强迫吗?对付死鸭子全身都硬的八哥真的木有好办法啊筒子们,就当这个是作者恶趣味好了。八哥没输,他不是女人被上一次就认命,这种事情男人可以看得很开的(自找借口被叫奏凯)。四哥森神的爱大家没误会了吧?大家手下留情啊,作者被砸死了这文可就坑了。
皇后被废之后,太后蛰伏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权力归于皇贵妃,胤禩强势控制了各宫吃穿用度,后宫很是安分了一段时日。胤禩不喜欢被一群香风缭绕的女人请安,于是让她们只去慈宁宫侍奉就好。
因为太后实在不喜欢董鄂氏,每次见到她的脸就会提醒一场皇家乱伦的丑事,于是借口皇贵妃小产需要好好调养为由,免了她每日请安。
贵太妃因为贤妃入宫隔日请安那一次照面,日日觉得膈应。胤禩受封皇贵妃当日,她就向太后请旨离宫入住亲王府,一方面无法忍受与红杏出墙的前任儿媳同居一宫,一方面也害怕儿子府里太后侄女一家独大,被带坏了去。
真是皆大欢喜的格局。
胤禛终于觉得有点重回雍正朝的意思,后宫水至清则无鱼,连老祖宗都不干政了。
朝中情形比当年世祖在位时好不少,摄政王已死,鳌拜升任领侍卫内大臣不过十年,纵然崭露头角也嫩得很,远远不是后来结党骄横的权臣奸雄,不足为虑。
于是他觉得是时候收拾老八了。
当晚皇帝直入承乾宫,将毫无准备的胤禩堵在内殿。
胤禩沉着起身,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叫茶点准备棋盘什么的拖延时间,就听见皇帝口谕:“人都滚出去,明早未经传召不许进来。”
胤禩:……
“皇上是打算一意孤行了?”
胤禛瞧着老八色厉内茬的样子挺得意,懒得同他机锋,直接抬抬下巴:“你自己脱,还是让朕来?”
胤禩没能撑住:“滚出去,别让爷说第二次!”
“看来你选让朕来,也好。”皇帝说完几下解下自己常服,两步将胤禩逼近床前:“这天下都是朕的,你敢让朕滚?”
胤禩羞于承认此刻自己有多恐惧,上辈子被夺爵抄家圈禁囚死也没生出这样大的恐惧过。他强自镇定后退闪避:“你看清楚爷是谁,这副皮囊下面可是你恨之欲死的人?爷也是时时刻刻恨不得你死的人,你就不在乎?”
这句话明显触怒了□焚身的皇帝,原本宽衣解带行为化作撕扯推搡。
胤禩护不住凌乱的衣衫,几下被扯得踉跄不稳,被胤禛顺势推到压在床上。
“雍正,你看清楚了!你——”胤禩用力挣动,连踢带打不肯就范。只是有一只手已经顺着裂开衣襟的缝隙摸进他腿间。
胤禛用空出的手扯开胤禩胸前内衫,他懒得同讲不清道理的人浪费时间,实在应该早些下手,平白忍了这许多时间。
胤禩知道该认命,该顺从少受些罪,他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努力说服自己就当老四是百福是造化,被咬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胤禛却像清楚他的小心思,手下动作由粗暴渐渐化作挑逗安抚。他看着老八咬死嘴唇一声不吭慷慨赴死的模样不顺眼,在他耳边笑道:“你这套对付博果儿那个毛孩子或许有用,对朕可会吃苦头,弄伤了朕也不会心疼。”
胤禩愤怒睁眼,却撞进一双比他还凶狠的眼睛里。
胤禛嘴角噙着古怪的笑,眼睛却透着难以形容的侵略意味。
胤禩不再逃避,冷静直视身上的人:“你只把我当对手,想要让我一败涂地俯首称臣何必这等手段。爷这辈子是生成女人,但你想要爷甘心服侍也是妄想!”
胤禛盯着他,目光由狠戾转成无奈:“你就不能把朕往好处想想?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胤禩目光微冷,浑身都是防备与抗拒。
皇帝单手捏着胤禩下巴凑过去在他嘴角舔舔,抬起身又说:“老八,朕从没对人说过这句话,你听好了,这话只说一次:朕看上你了,不是把你当女人才想上你。上辈子的事情朕不后悔,但也承认或许应该有更好的法子收拾你。这辈子既然又遇上你,对你又起了兴趣,就不会轻易放手。朕的性子你知道,讨厌一个人时不留余地,看上一个人时也不惧闲话。”
胤禩沉默回视,眼中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烁。
胤禛又道:“不必想着利用朕这份心意试探朕,朕不想忍便不会忍。对付你朕早知道了,就不能给你留半分余地。”
胤禩心头一懔,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紧贴着的□肌肤摩擦生出奇妙的感觉,胤禛咧嘴一笑:“这才对,你今晚敢闭眼装死朕定然让你后悔,朕说到做到。”
刚刚中断的动作重新动起来,急切的喘息在幽暗烛光中交织成断断续续的沉吟,偶尔夹杂了咬牙切齿的哼声。
很快有人惊啜着翻身想要起来,却被上面的人按着双手重重压倒回去,黏腻的吮吸声取代了模糊不清的斥骂诅咒,越发难耐。
桌上的红烛没撑过几番纠缠,几次挣扎摇曳之后骤然一暗,只余青灰色的一线烟雾扶摇直上。
黑暗中有人悲切难耐地呜咽,声线沙哑雌雄莫辩,先前断续的咒骂渐渐无以为继,最终化作低声断续的求饶,几乎不闻。
一个十八岁尝过人事的年轻男人,禁欲大半年,久旱逢甘霖的后果是什么?
真是一家欢乐一家凄苦啊。
胤禩在天亮时才找回失踪整晚的神智,还没等他自怨自艾检讨自弃完毕,就发现身边的人居然还赖在床上没走。
胤禩气苦赶人:“皇上该早朝了。”他没脸面对雍正,没脸没脸没脸。
胤禛还没彻底醒,手在被底摸摸蹭蹭,嘴里含混回道:“朕要罢朝一日,不去了。”
胤禩摁住被下的爪子,无法想象还要一整日面对老四,他不上朝自己怎么好意思起身?脸还要不要了?
“皇上要学唐玄宗?还是逼臣妾做短命贵妃遭人惦记?”
胤禛听见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心情舒畅,想起昨夜酣畅更觉下手晚了,伸手抓过想要偷偷摸摸下床够衣服的人圈住,下巴胡乱蹭着:“怕什么,皇帝大婚还能罢朝三日,朕不过歇一日谁敢胡说。等朕日日不上朝时你再自比杨贵妃也不迟,反正朕不介意。”
胤禩察觉有人又在打不好的主意,立即扬声吩咐宫人进来服侍皇帝起身。但被皇帝警告过的承乾宫无人敢应,都被吴良辅拦阻了。
胤禛翻身压上来,按着胤禩双手不容许他半点退却:“横竖醒了,再来一次。”
胤禩当然不肯轻易就范,用力挣扎扭动意图让人知难而退。无奈身上酸软疼痛,几下就被再度制服,揉搓得浑身发抖。
胤禛凑在他耳边用湿乎乎的声音说:“乖乖让朕做一次,起得了身,朕带你出宫。”
老四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居然拿这种事情做饵!
胤禩睁眼,开始反复纠结内斗。
有一就有二,皇帝说的一次很快成了两次三次,总之这一天两人连承乾宫的殿门都没出过。
当然各种许诺是必不可少的,对付老八皇帝还是能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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