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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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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犹不解气,徐汐命两个婆子将石绿拖到她的院子里严刑拷问,逼石绿招供那帕子是她偷的,这关系到自己和九小姐的名誉,石绿那肯招供?这会子若不快点去,石绿就要被打死了!
睡莲赶到徐汐院子的时候,石绿已经足足挨了二十几个板子,鲜血浸湿了棉裤,脸上被梅枝打的一道道血口子,已然昏死过去。
朱砂正指挥四个粗壮的粗使婆子将石绿抬在门板上,准备抬回去医治。
睡莲又急又气,问道“石绿怎么样了?!”
朱砂与石绿一同长大,情同姐妹,见昔日活蹦乱跳快言快语的妹妹连气息都微弱无比,心下撕裂般的疼,“灌了几口参汤下去,也不知能不能救过来。”
睡莲对朱砂点点头道:“你好好照顾石绿,一定要救活了她!”
言罢,睡莲冲向里屋,外头徐汐的几个陪房和陪嫁丫头要拦,被辛嬷嬷和添饭添菜等人扯开了,清理出一条路来。
隔着夹板门帘,听柳氏身边的张嬷嬷冷冷道:“……规矩?我来府里这几十年来,从来就不知颜府有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打骂丫鬟的规矩。更何况,你一个大房少奶奶,有什么资格惩罚五房小姑子的二等丫鬟?难道这是你们魏国公府有这个规矩?啧啧,魏国公府不愧为是百年勋贵望族,规矩自然与其他府上不同,可让我见识到了。”
徐汐厉声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老宫人而已,凭什么对我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赶紧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惜你年老,二十个板子下去,你这条老命就没了!”
睡莲打起门帘,边走边说道:“张嬷嬷是宫里的七品女官,终身享受俸禄和尊号,在府里荣养,是指导我们这些小姐们礼仪的教养嬷嬷,她当然有资格和你谈规矩。”
“七姑奶奶出身名门,学了一手好本事,能文能武的,文能大骂宫里的教养嬷嬷,武能将丫鬟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不知——。”
睡莲走近过去,压低声音道:“不知七姑奶奶会不会游水呢?”
作者有话要说:睡莲点到了徐汐的死穴。
生活比小说还要离奇,兰舟狠下心买了一套真丝内衣,还没穿过呢,结果刚才在晾晒的时候手一抖,蕾丝花边丝质小裤裤从七楼阳台飘下去。
好吧,飘就飘,兰舟打着手电筒下楼去寻就是,结果肿么也找不到,抬起头往树上找,结果发现小裤裤被风吹到了楼下草坪无花果树梢上,兰舟若想拿到内裤,除非返祖成为猴子,……。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天一亮,二楼以上的住户都会看见兰舟的小裤裤迎风飘摇……。
明天我还是做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算了,这真是一个寂寞如雪的人生,兰舟二十多年人生当中最贵的小裤裤就这样以一个悲剧结束了,老天肯定是兰舟的后妈。
鉴于近日如此郁闷,兰舟就放个古代内衣演化史的图吧
图为中国古代古代内衣演变史,从汉朝开始,资料图片来自于出土文物,壁画,名画和籍记载。
132红莲地狱脱胎换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游水?!自己此生的噩梦就是从瘦西湖那次落水开始的;之后;便是在无穷无尽的噩梦中挣扎沉沦。。'
被迫嫁给曾经最瞧不起的宁珂;贱婢生的庶子还不说,一点功名也无,至今仍是个白身;那头猪的每一次触痛;都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而心中那份朦胧的情感;早在这永无穷尽的噩梦之下;显得那么的绝望;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生活在颜府七少奶奶的躯壳里;徐汐人生中所有的希望早已早定亲的那天消失。
这样的生活与她少女时期的幻想相比,几乎一个是地狱、一个是天堂。徐汐觉得;自己至今没有精神失常疯掉,完全是因为当初那个魏国公府七小姐骄傲和不屈在支撑着自己。
而这一切悲剧的源头,便是本应该落水的睡莲莫名奇妙消失,而自己掉进池塘,被宁珂这个死胖子救上来!
徐汐蓦地眼睛赤红,目光是满是怨毒,她一把扯过睡莲的衣领,低声质问道:“那天你是怎么醒过来的?谁救的你?我落水被那死胖子救出来,是有人故意算计,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是不是?!”
睡莲面上笑靥如花,嘴里却是在惊呼:“七少奶奶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我劝七少奶奶自重!你嫁给我七哥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却不禁恨我七哥玷辱了你这个国公府千金,还迁怒于我那天捡风筝不该和你分开!记恨在心,寻着机会就毒打污蔑我的丫鬟出气!”
“我也是个不会水的,即使那天我和你一道去池塘,你落了水,我也救不了你啊!最后还是七哥赶过来救你!”
徐汐气的下巴不停地哆嗦,怒道:“你莫要装模作样!我再问你一次,那天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睡莲眼里是无尽的嘲笑,不过话语依旧惊恐,“落水的是你,七哥救的也是你!你然嫌弃我七哥是个白身,委屈了你这个国公府千金,还迁怒于我!像你这种不贤不孝的女子,嫁到我们颜家,简直就是玷辱了我们颜家门楣!只是可惜了七哥,他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才娶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恶毒妇人!”
“你——!”徐汐挥掌就要打,听到外头院子一阵喧哗,陪嫁丫鬟赵粉大声叫道:“几位夫人小姐来瞧七少奶奶了!”
徐汐心里忍出血来,手掌在空中顿住了,可是张嬷嬷突然从半路杀出来,将睡莲一把搂在怀里,一扬袖子,接着衣袖的掩饰,右手在睡莲脸上一抹,然后耳语一声“快哭”。
睡莲只觉得张嬷嬷刚才手掌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便半真半假的裂开嘴开哭,顷刻间眼泪如落珠般滚落下来,徐汐看着,竟是呆了。
所以当大夫人和大少奶奶梅氏,怡莲、慧莲、王素儿三位小姐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睡莲捂着脸委屈大哭,徐汐的手掌顿在半空,木头般愣站着,张嬷嬷用矮胖的身体护住睡莲,大声训斥道:“七少奶奶好大的本事!对小姑的丫鬟栽赃欲屈打成招不说,九小姐好声好气来求七少奶奶,七少奶奶却打起了小姑!”
“我那里打过她!”徐汐争辩道。
张嬷嬷将睡莲捂住左脸的手扯开,赫然看见睡莲脸上五个红肿的手指印!惊得几位夫人小姐当即就变了脸色。
王素儿快步走到睡莲身边,呜呜哭道:“九妹妹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七嫂怎么忍心下如此毒手。”
慧莲本见总是压自己一头的睡莲挨打,心下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是见徐汐仗着娘家显赫,敢如此嚣张的对待九姐姐,他日必然也敢这样对待自己这个小姑子。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于是慧莲摆出了小姑子的架势,顺着王素儿的话大声说道:“就是就是!九妹妹长这么大,连我母亲都未曾动过半个手指头。你作为我们的七嫂,应该关心爱护小姑子才是,怎么如此歹毒打狠手?!哼,国公府家教也不过如此!”
怡莲则冷冷的对着徐汐僵在半空中的胳膊一扫,而后淡淡道:“幸亏大伯娘和大嫂赶过来了,否则张嬷嬷一大年纪,还要挨七嫂的巴掌,若七嫂打了荣养在咱们府里的教养嬷嬷传出去,咱们颜府多年的好名声就没了。”
睡莲哭声更大了,哽咽道:“差点累及了张嬷嬷,真是——呜呜。”
张嬷嬷暗想,这位七小姐还真是上道,轻飘飘一句话,既合理解释了为何徐汐的手停在半空,睡莲的脸上就有掌印,也给徐汐扣上了一顶“玷辱门楣”的大帽子,大夫人想放过徐汐都不成了。
所以张嬷嬷大声道:“若不是见几位夫人来了,这位七少奶奶连我这个老婆子都要打呢!”
蠢货!大夫人鄙夷的看着这个庶子媳妇,平日里,看着你娘家魏国公府面子上,还有你们夫妻面心都不和,形成不了大气候,所以我没有收拾你,如今你凭着一时意气做出这种蠢事来,正好有了莫大的把柄在手,我理所当然的可以好好教训你,颜大爷和魏国公府还寻不出错处来,直说我教训的好!
大夫人先是吩咐道:“来人,取了冰雪给九小姐敷上。”
大少奶奶梅氏亲自取了冰,给睡莲左颊上敷着消肿。
王素儿低声劝慰着睡莲;慧莲搓了搓手,也想跟着应景安抚异母姐姐,可到底修为不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忿忿不平盯着徐汐,以表愤慨。
怡莲则绞了热帕子给睡莲擦泪,一句话也没说。
大夫人厉声喝道:“你这个孽障!还不快给我跪下认错!”
徐汐从未见过婆婆发此雷霆之怒,她仗着娘家显赫,从未将这个庶出的婆婆放在眼里,加上公公对自己这个庶子媳妇颇有维护,所以更加肆无忌惮,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她才能懒得对这个婆婆多出半分恭敬来。。'
所以徐汐腰杆挺得笔直,说道:“婆婆,此事是睡莲有错在先,她为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然闯到媳妇的院子里来要人,还口出威胁之词。婆婆首先要教训的,应该是您这个好侄女吧。”
然有这番无耻之人!打了人还要占便宜!慧莲立刻炸毛跳脚,被怡莲按住了。
怡莲道:“七嫂不愧为出身名门,真是好爽利的口齿,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把为维护九妹清誉、挨了二十好几板子只剩一口气的忠仆说成是贼。”
“今日你和素儿表妹,莫夫人房里的五少奶奶、三姐姐品莲去梅花林赏景,看见石绿那丫鬟丢失了个带着西洋花边的手帕,便不管石绿如何解释、也不管朱砂春晓她们拿出曹大奶奶送的西洋花边做证明,更不管大嫂的劝解,就是将石绿一顿毒打——。”
慧莲抢着说了一句:“大正月里头,家里都图个吉利,七嫂子倒好,非要将那样丫头打死罢休!”
徐汐冷冷道:“我和我婆婆说话,你们这些小姑子们自顾自的插嘴,果然是张嬷嬷这个教养嬷嬷教出来的礼仪规矩!”
“她们若不站出来说出事实,难道就任由你指鹿为马,将脏水颇到睡莲头上去?”大夫人冷笑道:“方才要你跪下悔过,你不仅不听我教导,反而学那上不得台面的鬼祟伎俩胡乱攀咬,也罢也罢,你这个国公府千金的膝盖太金贵,我这个婆婆还不值得你下跪,既如此,你就去祠堂里跪着,列祖列宗在上,你若能诚心悔过,我便放你出来;你若死不反省,那我只能修一封给亲家太太,让她亲自来教女吧。”
徐汐梗着脖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是我母亲来了,我也是这一句话,你们颜家上上下下串通一气,欺负我这个新媳妇。那丫鬟偷了我的东西,还死不承认,打死活该!”
慧莲从未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一时激愤道:“那石绿有一卷这样的花边,为何要去冒险偷你的东西,真是一派胡言!”
徐汐反唇相讥道:“她就是有一堆又如何?天生的贼种子,手里揣着金子也要偷别人的银子。”
徐汐死不承认,场面一时陷入僵局,睡莲拿着帕子捂着左脸,扶着怡莲的手站了起来,说道:“石绿是打小伺候我的,她若真的偷了东西,便是我这个主子的不是。石绿若是贼,我就是贼主了,七少奶奶还是带人去我的听涛阁翻箱倒柜的搜一搜,保不齐就能搜出其他的什么东西来。”
言罢,睡莲拉着徐汐就要往外走,徐汐的乳娘徐妈妈忙拦住了,劝道“九小姐莫要生气,都是我们姑奶奶的不是,唉,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闹得生分起来。”
睡莲说道:“七姑奶奶若不去搜一搜,今日我就要坐实成了贼主了,我们颜家女儿的名誉就要蒙羞,事关重大,还是搜一搜的好。”
既然徐汐如此蛮不讲理,那干脆将这团火上加一把滚油,蔓延到颜家女儿名声上去,你徐汐纵使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对付所有的小姑子。
慧莲唯恐天下不乱,也跟着叫道:“没错,要搜就一起搜,我的兰亭院、三姐姐的华年、七姐姐的悠心院、十一妹妹的和乐轩、素儿表姐和五姐姐的浣纱院也不能放过,早些撇清了,没得以后我们的丫鬟也落了个帕子首饰什么的,这位七姑奶奶又要喊打喊杀,还要反咬一口,说我们这些小姐都是贼主!”
怡莲道:“我的悠心院和睡莲妹妹的听涛阁最近,七少奶奶搜完了听涛阁,就来我院子里仔细搜一搜。”
徐妈妈劝了这个,又不顾不到那个,一时急得如热锅蚂蚁似的,徐汐倒是不慌不忙站在原地,横竖她就是不承认,谁能拿她怎么样?本来就已经是低嫁了,她凭什么还要低声下气的过日子?
大夫人冷冷的瞧着这一幕,心想如今这个蠢媳妇的名声已经被她自己糟蹋到了这个地步,即便是以后自己要对庶子这一房动手,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
睡莲瞧着徐汐一副“我就是不是承认,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暗道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不出意外的话,徐汐从今天开始,就将她自己彻底孤立了,以后找机会对付她也容易。
——只是石绿生死未卜,即便是救活了,她的脸被梅枝划伤,若留了伤疤毁容,那么石绿下半辈子怎么办?须知无论是颜府还是将来的婆家,都不会容许一个破了相的丫鬟在身边伺候。
“原本我是怕伤了一家人情分,打算和七少奶奶好好商量放了石绿,给大家一个信服的说法。谁知七少奶奶不仅不听劝,还要反咬一口污蔑我们上下串通一气,冤枉了你。”睡莲收了泪,目光直直的看着徐汐,问道:
“七少奶奶,你一口一个‘你们颜家’,肆意玷辱颜家名声,你内心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视为颜家的一员。你徐汐何德何能,能做我们的七嫂——。”
话音未落,宁珂这个胖子旋风般进了屋子,二话未说,啪啪两下,给了徐汐正反两个耳光!
“你——!”徐汐不可置信的捂着痛的几乎要失去知觉的脸颊,她的奶娘徐妈妈也是一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拉着宁珂的胳膊撒泼道:“姑爷啊!我们小姐本来就受了委屈,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们家小姐?!”
“滚一边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宁珂体胖,这一踹之力不同凡响,徐妈妈捂着小腹疼的蜷缩在地板上。
宁珂先是对着睡莲等众妹妹作揖赔罪,而后拉扯着徐汐跪地,还强按着徐汐的头,两夫妻给大夫人磕了三个响头,无论徐汐如何咒骂挣扎,宁珂都肯放手。
“徐氏不敬尊长、不悌小姑,实在可恶,还请母亲看在徐氏还年轻不懂事的份上,都说出嫁从夫,请容许儿子先教训媳妇,势必叫其悔改,事后定会带着她给诸位妹妹,还有母亲赔罪。”
大夫人别过脸去,冷笑道:“你媳妇出身矜贵,到底是看不上我们颜家这样的小户人家,开口闭口都是‘你们颜家’、‘我们魏家’,连睡莲这样乖顺的小姑子,也忍心动上了手。这样的媳妇我可不敢要,说不定那天就要打到我头上来,颜家虽是小户人家,也是要脸面的,容不得有这样跋扈凶蛮的媳妇。”
“你是没有瞧见方才你媳妇的张狂样,打了睡莲都还不够,就要对张嬷嬷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嬷嬷动手了。”
徐汐叫道:“我才没有打——。”
啪!
宁珂又一个巴掌挥出去,这一下徐汐只觉得嘴里满是血腥,耳朵轰鸣作响,一时听不清宁珂对大夫人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等她耳朵的轰鸣慢慢减退,屋里的人已经走的一个不剩了。
呸!
徐汐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宁珂脸上,“你是不是许诺要把我捆到祠堂里吃斋念佛,诚心悔过?”
“就凭你疯狗般到处乱咬的模样,如何配得上进颜家祠堂悔过?先祖若见了你这幅模样,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宁珂讥笑的看着徐汐,说道:
“七少奶奶先在这屋子里禁足一个月,你所有陪嫁的人都不能入内。大夫人派两个老嬷嬷来,一个伺候你起,一个教导你规矩,若一个月你还不能诚心悔过,向九妹还有母亲道歉,那么我就将你送回南京魏国公府,你还是继续做的魏国公七小姐吧。”
哈哈哈!
徐汐仰天大笑三声,“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逞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意气!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一个毫无作为、一辈子都被嫡母长兄踩在脚底下的庶子而已!我就是坚决不道歉!到时候你还不得替我跪地求情!”
宁珂在笑,目光却是冰冷,“你这个蠢妇,若是以前,我断然不敢对你动半个手指头,母亲也只能言语敲打几句;可如今你为了一件小事,犯了如此大错,无端把那么多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别说你是魏国公府嫡孙女,你即使是公主,也不能如此为所欲为。”
“魏国公府世代镇守南京已成定局,圣眷早不如从前,你觉得国公府会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嫡孙女撑腰,得罪颜家所在的文官集团?”
徐汐不以为然,“你们颜家有什么了不起,自己做脸面给自己看而已。你们家四姑奶奶被婆婆赵氏虐待小产了,那赵家不过是被不痛不痒的参了几本,他的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位置坐的稳稳当当,你们还能再放出一个屁来!”
宁珂摇头道:“道理很简单,我们颜家不愿意见到女儿和离,耽误了其他几个妹妹的婚事;同样的,你们魏国公府也不愿意见你和离,更何况——赵氏胆子那么大,是因为总指挥使是她亲爹,赵夫人是她亲娘。”
“而你——岳父大人根本沾不上魏国公爵位的位置,将来肯定是要分出去的,而现在的魏国公世子夫人,早就对你们这一房生了忌惮之心,你觉得,她会为了你这个顶撞婆婆、欺负小姑的出嫁女撑腰?”
徐汐正待争辩,宁珂一把将徐汐抓住,往卧室方向拖,一边说道:“你还想指望岳母大人不曾?哼,岳母大人疼你不假,可是你大哥娶了一位极其贤惠、品德端正、性情刚烈的大嫂,岳母大人敬佩其为人,对大嫂言听计从。你仔细想想,若你的忤逆言行被岳家知道,你大嫂头一个不齿,她如今生了一个女儿,你觉得,她会容许女儿有一个和离蛮横的姑母?”
“即便是你和离回家,岳父岳母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护着你,可是当两位百年之后,谁能护你?你大哥?别开玩笑了,大嫂进门不到一年,就已经将大哥驯成了妻管严。”
徐汐挣扎道:“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你们颜家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宁珂将徐汐扔上床,探身解开她的裙子,然后不顾她的拼死挣扎,开始撕扯她的上衣。
徐汐像离了水的鲤鱼般奋力蹦跳着叫道:“别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大正月的,你想给你们颜家找晦气吗?!”
宁珂一把将徐汐胸前最后的屏障抹胸扯开,冷笑道:“你若真的想死,早在我们定亲那天就自尽了。你这个人看似胆子很大,其实内心懦弱畏死,你恨我入骨,其实是恨自己入骨吧。你若真的狠得下心拼死一搏抗婚,岳父岳母也不会将你捆着上花轿,你虽落水被我救起,其实也并不是非要嫁给我;你本可远嫁他乡,避开那些流言蜚语,可是你不敢,也不愿,因为你内心深处,仍旧舍不得离开繁华之地。”
徐汐杏眼圆睁:我不是舍不得这里的繁华,只是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自己能距离梦里的那个男人近一些。
宁珂将徐汐双腿掰开,揭开自己的裤子,硬生生的顶入进去,也不顾入口生涩干燥,奋力动作起来。
徐汐疼的泪水都落不出来,她看见宁珂肥胖的肚子顶住自己平坦的小腹,又见宁珂的那张肥脸在她上面时近时远,顿时恶心的想要干呕。
徐汐几番挣扎无果,宁珂的身体牢牢压在上面,徐汐不得动弹,只能祈求道:“我要趴着,你从后面进来,你也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那样不是吗?!”
宁珂不为所动道:“从今天起,你要牢牢记住,我是你的丈夫,你是颜家的孙儿媳妇,你若想在颜家赢得一席之地,帮衬你的娘家,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生下大房的长孙!”
宁珂将徐汐的双腿提到了肩膀上,还在她臀下放了一个枕头抬高,不带任何怜惜的大力动作起伏着,
没有了催情迷香的引发徐汐的,无论宁珂如何动作,都迟迟迎不来甘露的滋润,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一股热流注入徐汐体内,徐汐如母兽般嚎叫着,做出无望的挣扎。
宁珂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制着徐汐难得动弹一次,一盏茶后,宁珂再次进入了徐汐,有了上一次灼热□的润滑,他第二次的动作无比的顺畅。
徐汐难堪的听着身体结合处撞击时发出的靡靡之声,双手紧握成拳,每一刻都像是过了漫长的一年,每一次的撞击,从身体到内心都像是经受了一次凌迟般残忍的酷刑!
一刀又一刀的切割,剥去她魏国公府七小姐的尊严、她的骄傲、她对梦中那个男人懵懂的情感、慢慢只剩下一个骷髅骨架。
可是身上的恶心男人连一副骨架都不给她留!他一根根的将骨架拆散,按照他的思路重新组合,拼出他理想当中妻子应该有的模样!
这便是脱胎换骨的痛苦么?徐汐的嗓子已经嘶哑,她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皮肉已然剥去,她无法适应重新组合的骨架,颜家七少奶奶应该有的皮肉一时也无法长成,想那红莲地狱,也不过如斯吧……。
听涛阁,张嬷嬷拿着棉花团蘸上新鲜的牛乳,给睡莲擦拭着脸上的红肿指印。
睡莲咋舌道:“嬷嬷是在我脸上抹了什么东西?霎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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