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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生生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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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只有一个大坟包孤零零的立在这世界中央,正前方立着一块大大的石碑。
为什么说他大呢?
因为这碑竟然比他还高。在他目测之下,这碑至少有三米多高。
谁家墓碑立这么高?
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轻轻的走过去,想看看这碑上写了些什么。
偏生不巧的是他走过去势必要绕过那个大坟包。
明明知道这个坟就应该是他“嫁”的那只鬼的,但他还是对于大坟包产生深深的恐惧。、
俗话说得好,人越倒霉就越倒霉。
齐子木接近坟包,想尽快的跑过去。
想法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在跑动过程中左脚拌了右脚,一下子就摔在了大坟包上!
可惜的是这坟包是用土堆加石头做成的。齐子木这一摔,头就直直的向着一块石头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齐子木发挥了这具身体的最大限度,硬生生的用左手撑了一下,减缓了撞上去的冲击力。
撞是撞上去了,好歹小命是保住了。
他把自己翻过来,不管他什么鬼不鬼了,就仰面仰躺在坟包上,额头上一种钻心的疼。
等他缓过这一阵疼,才后知后觉自己躺的背疼,毕竟还有石块,所以硌着他了。
他下意识的用手按了按受伤的地方,几抹鲜红印在他的手掌上。
“晦气。”
血流的并不多,只沾染在他的手掌上的那些。
这回齐子木不敢再跑,老老实实的一步步的走,唯恐再摔这么一下,他可受不来。
也许是受了伤,齐子木总想倚着点什么。
见巨大的石碑就在手边,他就顺手扶了一下,那手上的血迹就粘在石碑之上。
也是这时,他所在的周围也就是坟包和他一起哗啦啦的掉了下去。
“我靠!”
是机关!
齐子木就想到了某些盗墓小说的情节,每一个这样掉落的机关下面都有着长长的尖刺,随时等候着盗墓之人,然后就是盗墓贼的死亡。
齐子木唯一期望的就是这里没有这东西等着他,否则他必死无疑!
地面上塌陷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大坑,大坑前方还立着那块大号石碑——那是齐子木想看还没来得及看的。
石碑之上沾满了岁月侵蚀的痕迹,满是灰尘的碑身之上依稀还留着几个刀刻的大字“镇灵石”还有一行小字“勿沾血勿近人”。
这边摔晕过去的齐子木可以感慨他的好运气了,恭喜他,他没有死,还能继续在这个闹鬼的世界里存活下去。
齐子木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终于长舒一口气,在这个世界他还不到该离去的时候。
也算是他命大,摔下来这高度并不高,他人也没什么事。
他想,是常年没有人走到那个位置,所以他一踏就破开了吧。
这又是神奇的所在,大概是一条地宫?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的脑子里过电般的想起某个盗墓小说,一个很火的小说。他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一个追了五年的铁粉。在他出事之前,这个小说的坑还没有填完。
如今一条有可能是墓道的路出现在他面前,他怎能不激动?
那一刻,他想不到威胁他依旧的某个尚未出现的“鬼”还有自己刚从高出摔下身体的不适。他的脑子里只有小说里几位主角曾走过的重重墓,遇到的每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
如今,他也要上演一段惊心动魄的地底世界的墓葬之行了!
什么黑毛白毛通通给我跪下!
他想着自己帅气的抽出长刀,炫酷的毫无犹豫的对着自己的手掌就是一划,然后他把自己带血的手掌指向对面凶狠的“粽子”,那“粽子”就无可控制的颤抖对着自己跪下!
哈哈哈!
想想就觉得爽!
正当他幻想自己是某个帅气的男神中的时候,他猛然间想到自己。。。。。。别说长刀了,他连防身的刀都没有。
一下子幻想破灭,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探路吧。
他拍拍自己屁股上的土,开始他生平第一次的下墓之行。
越走齐子木越觉得这个甬道应该是当年修建陵墓工匠给自己预留的逃生密道,所以这条甬道根本就不豪华。
在一些大型规模的陵墓修建的时候,那些大家族的人为了防止泄露陵墓的位置,会留下忠心的家仆杀掉这些工匠,然后在自杀。
这样就不会泄露陵墓的位置了。
比如成吉思汗的墓,曹操的墓在齐子木的世界就一直是个谜,直到他死去也没有人解开这些谜底。
果然,他走过这条路,后面的甬道画风就明显不同,更加的贵气。
这肯定不是平常人的墓,也就让齐子木知道原世界的那只“鬼”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这只的“鬼”的身份并不简单。
想到这里可能有机关,齐子木就随手捡来一块石头,“嗖”的一声,石头撞上前面又“嗖”的一声被反弹了回去一部分。
寂静的墓道里唯有“嗖嗖”两声,就是这两声让齐子木头皮发麻,一种凉气顺着脖颈就到了头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眼睑至颤抖指尖”。
就是这样的感觉,因为他发现没有任何的机关,除了那“嗖嗖”两声确实是一片的宁静。
在齐子木的预想里,应该是万箭齐发的,如果贸然进去会被扎成筛子那种。
倒不是齐子木见没有机关不开心反而自己找虐,而是他有一种强大直觉告诉他,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么平静的。
不过他才走了这么一条甬道,也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对不对,
后来他的直觉越来越强烈,不,不该这么平静,应该是各种致命的杀招防盗。
如今这墓主人怎么好像是在放他进去?就好像主人把一切都整理好,就等着来拜访的客人的到来。
齐子木想,自己是。。。。。。客人吗?
墓主人想要自己进去。。。。。。和他聊聊么?
想到自己的身份,好像还真是。
他还穿着一身喜服呢,只不过因为不方便,让他撕掉了袖口和下摆。
他不能被吓倒,他必须要进去。
齐子木给自己这样的暗示,告诉自己别怕。
片刻之后,他真的平静了许多。
他对着墓道说:“打扰了,如果你要我进去,我便大胆的进去。”
墓道里没有回答,只有他自己的话的回声。
这回,他就大剌剌的走上面对他的墓道。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再不复之前的心慌。
墓道的尽头是一个石像,两边各是一个通道,雕刻的及其精巧。在一仔细看,这不是睚眦么?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睚眦就是龙九子的第二子,嗜杀喜斗,常雕刻在刀环,剑柄之上起震慑的作用。
等等,在陵墓里用睚眦这样的神兽,莫不是因为墓主人和睚眦的性格比较像吧?
睚眦必报,若真是这样,那这个墓主人当真是心胸狭隘,生性凶残之人了。
那么村里的传言是真的?是真的有人惹怒了这个墓主人,所以才连杀七八人吗?
那是真可怕。如此他的小命当真是岌岌可危了。
不过再怎么想,他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退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走哪边?
左右两个通道就像睚眦的两只眼睛,盯着他。
他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两个通道,并没有什么不同。
第36章 冥冥注定(7)
常言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就愉快的选择了右边。
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很放心的并且很大胆的走上这条路,没想到走到尽头又是一个岔路口,他细数一下五个岔路。
齐子木一脸懵的随便选走入了一条,后来又遇到,他也是随便的毫无章法的进入自己觉得顺眼的入口。
当然这其中他遇到了不少耳室,他都选择性的一瞥就走了。
不能被里面金灿灿的宝物诱惑,他的目的是找到主墓室。
就这样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被那些陪藏品吸引,那可是明晃晃的明器啊。
终于他看到一个规格更大的墓室,齐子木心中一喜,自己地目的地就是这了。
只不过他迈进那墓室的时候,一阵眩晕传来,齐子木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是一个黑夜,狂奔的马儿建起了水花,水花高高扬起又落下。
这三个侍卫是向着皇宫的方向,皇帝已经等了好久了。
宫里的男人终究没有睡下,他激动啊!今天晚上,他就能拿到景王造反的证据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了他的心头大患了。
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即使是他亲弟弟也不行!
“咚咚咚”他终于等到了。
来人仿佛还带着星辉,但是他只想知道结果,“怎么样?”
侍卫恭敬的呈上去那封信件,其实内心极其忐忑,因为他知道并没有如皇上的意。
皇帝满怀期待的打开,无比希望里面是大逆不道的字眼。
“滚。”
果然,皇帝把那封信连着自己一个平日里喜欢的砚台一同摔在侍卫头上。
侍卫自然不敢躲,任凭自己被砚台打个头破血流,然后就真的带上那封惹祸的信“滚”了。
皇帝更加睡不着,他要到什么时候能在找到一个景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机会呢?
先下手为强,就算景王没有造反的意思,他给他强加一个又如何?
皇帝似乎想不到外面的百姓和大臣是怎样评价自己这个弟弟,——风华内敛,举世无双。
他嗤笑,要是景王那么好,这天下至尊的宝座怎么不是他的呢?
齐子木好像又穿越了一次,只不过自己并不能真正参与到里面。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并不能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影响。
他看着皇帝在上朝之时听闻边疆不宁,大发雷霆。问谁肯出征,给边陲小国一点惩戒,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国土不可侵犯!
朝堂之上的鸦雀无声叫这位年亲的帝王难堪,他看了一眼景王,见那人还是就那样立着,仿佛置身事外。
王大人发言,“景王爷可。”随后就列出了一长串的理由,话里话外这场战争非景王不可。
不愧是他的心腹,皇帝想。
皇帝问:“景王有什么想法么?你觉得如何?”
那人一身的肃穆庄严,也挡不住自己清风朗月的气质,低头行礼,“臣弟愿替陛下出征。”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景王好看的眼睛。
皇帝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就赏了景王几个珍奇的宝物。
反正很快就是这人的死期,这几件东西他可不吝啬。
自然就没有人反对。
景王爷原本是个没上过战场的皇子,对于打仗之事也是一窍不通。反而是个读书做学问的好材料,所以一直也就是读书。谁成想抽了风的先帝爷为什么把这样好的儿子抛去了战场。
索性人中龙凤在哪里都是人中龙凤,景王爷在边疆几年就学会了打仗,并且用兵如神,几乎无败绩,堪称神人也。
然后那一身温润的气质被战场打磨的冷硬而敦厚,这书卷气和肃杀的气质就奇怪的融合在了他的身上。
再然后,他就成了“景王”,一时的荣光无人能及。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皇帝居然这么想置他于死地。一般打仗是未行军时粮草先行,可是他惊讶的发现这粮草不光是数量不够连这粮草的质量都不对。他赶忙上书皇帝,希望皇帝再供给些粮草给他,皇帝自然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不发粮食,只是说是发了粮,却是不日抵达。
说是不日抵达,可是又是什么时候呢?
最最让景王不解的是敌方似乎总能知晓他的动向,他与帐下的将军商量好的计谋总能被敌方一一破解。
不用问,他也知道自己这一方出现了奸细。
可是一时半刻他又查不出来,只好退后三十里,容后再战了。
这消息一出,满朝文武连着天下百姓纷纷心底打鼓,莫不是这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的景王不行了?被这小小的边陲小国打趴下了?
一时间谣言四起。
皇帝的旨意一道道的发往边疆,旨意的语气越来越不善,最后的意思是叫他速战速决,并且要胜利以安民心。
景王知道皇帝的意思没错,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用一场胜利来证明□□的威严。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硬碰硬,用拳头说话!
他和敌方将领约一场生死之战,不用任何花哨的打法,用实力洗刷这场节节败退的屈辱。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两方约战那天到来之际,这边的将士们居然不约而同的发起了烧!
身子软绵绵的,如何拼杀?
齐子木看到这里心里升起一片荒芜,这位景王爷怕是过不去这一劫了。
他并没有看到接下来的事,他只是看到一口棺材被抬进了京城富丽堂皇的皇宫,京城上下一片素色。
齐子木知道这位战神牺牲了。
他只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一闪而过的笑意,还有此一战过后皇帝迅速出使边陲的使者。
皇帝说:“景王虽然败了失了我□□的威风,但是人既已经去了,就赏一个厚葬吧。”
大臣高呼:“陛下仁慈!”
然后齐子木就眼看着景王爷被下葬,是村里的禁地。
原来如此。
齐子木以为自己该看的都看完了,结果最后的画面是年老的皇帝请道士来镇压景王的魂。
所以,传说的高人镇压是这么回事?
悠悠的叹息声传来,齐子木从那段时光回神,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棺材里。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就像是在进入禁地之前的那个怪梦,他处在漆黑之中小小的空间,伸手就是和那个梦一样的感觉。
所以,那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境?
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在梦里没有回答的话:“有人吗?”
齐子木以为还是会没有答案,这一次却响起了一个嘶哑的声音:“没有人,只有你一个活人。”
板正的声音齐子木硬生生的听出了戏谑,“你是景王么?”
声音笑笑,“不是,景王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孤独的鬼魂,在这个地方等待着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不,或鬼也可以。”
只一句,齐子木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这只“孤独”的鬼不是要把自己杀了,在让他陪他吧?
好像那只鬼明白齐子木心中所想,“放心,你还太小呢。”
那就是养大了就可以了?
齐子木早料到自己会和这只鬼“会晤”,他给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可怕,反而因为知道了他身上发生的事之后有些心疼他。
明明一心为朝廷,献上自己的热血,却因为皇帝对自己的猜忌,死于一场阴谋。
所以他,还是不爽自己在棺材里:“你能不能把我从棺材里放出来?”
“在等等。”
额。。。。。。“我该称呼你为什么?”
那声音自然而然的说:“相公啊。”
好在他在齐子木还没黑脸之前改了回来,“叫我景吧。”
齐子木暗笑,说自己不是景王,却还念念不忘“景”这个字,他还是念旧的吧。
齐子木还想在说什么,和这只鬼多待一会呢。却没想到自己一睁眼就见到了光明,自己还没和景打声招呼呢。
还是老地方,是禁地小山谷的外面草木荒芜的地方。
他揉揉自己的额头,一点一点走出去。
“轩哥哥,是轩哥哥么?”
齐子木老远就听见了,这个是狗子啊。狗子原来还在等着他。
他加快步子走过去,原来不光是狗子,自己的家人也在。爹,娘,还有季新都在禁地的边缘等着他。
天已经微黑,他们就这样等着他。
他过去乖巧的叫了声,“爹娘。”
没成想,这一句就让他娘红了眼眶。还以为,还以为就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能回来,就是好的。
齐子木说:“您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他娘怜爱的抱了抱他,而他爹颇为奇妙的看了看他凌乱的衣服。
季新想让哥哥抱抱,被狗子一眼瞪了回去。
就这样,齐子木和关心他的,他关心的他们一起回家。
回去后,他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把那一身大红嫁衣换下。在这其中,有一块方正的玉牌系在他的衣服上,上面醒目的写着个大大的“景”字。
这是景留给他的。
破天荒的他把那块玉牌端详了很久,然后藏了起来。
从明天起,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没有人询问齐子木在禁地里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没有脸问。
他爹娘倒是问过,他给搪塞过去了。
再有就是狗子从那之后改了个名字,在不叫“狗子”了,叫“徐照霜”。倒是个很美的名字,齐子木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给我点建议嘛?(′???`?)
第37章 冥冥注定(8)
十年后,北临市。
齐子木凭着自己活过几世的优势,在高考中成功突围,考入北林市的医科大学。
这十年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景并没有来过,他和他的家人努力的生活,努力的想要摆脱西马各庄村。
季轩的爹娘很欣慰,当年的事没有让这两个孩子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反而更加努力的活着。
齐子木很开心,又能重新感受到青春的气息。
明媚而阳关的校园,洋溢着青春的一张张年轻的脸庞,让齐子木也不自觉的轻快了呼吸。
他拎着一个大的包,里面放着他娘给他做的崭新的棉被、褥子,这些将陪伴他度过四年的大学时光。
虽然他家里并不是那么富有,可是他家里人还是尽力把最好的给他。
这个年代,上高中的都不多,更别提能考上大学的了。齐子木是西马各庄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但是并没有人以这个为多大的荣誉。
就连他爹娘也不是多么支持齐子木上大学,只是齐子木坚持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能上的去,他们才支持的,毕竟齐子木知道几年后一个学历是多么重要。
阳光暖融融的照在新生代的校园,新生报到处叽叽喳喳的。
齐子木独自一人来到校园,因为今天也是季新初中毕业上高中的日子,他让他爹去送季新了。
季新选择的是服装设计,对于小姑娘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来到自己学院的指定位置,吃力的找到了分班信息。
。。。。。。季轩。
忽然他的肩头被拍了一下,他回头看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
“你也是这个班的吗?”他指着自己的学生证问。
齐子木看到上面的“临床1班”点点头。
“我带你去报到。”
齐子木开心遇到好心人。
“我叫赵长林,你呢?”
齐子木看的出这位同学是个性格热情的人,“我是季轩,我们是同学,以后请多多指教哦。”
赵长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位季同学长得真好看,“一定一定。。。。。。”
齐子木在赵长林同学的带领下成功的准确找到自己的班级的报到处。
他领了自己的资料后,回头想询问一下赵长林接下来去哪里,结果只看到了呆立在他身后的赵长林。
“。。。。。。赵同学?”
听见这句喊话,赵长林仿佛从雕塑的境地解放出来,“我们是一个宿舍呦,季同学!”
原来如此。
齐子木觉得自己和这个赵同学很有缘唉,不光是一个班的还是一个宿舍的。
齐子木:“是有缘啊,我们就一起去找找宿舍吧。”
赵长林嗯了一声,心中开启了弹幕模式“啊啊啊,这个男孩子长得真好喂,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是我的舍友唉!&¥@3@14。。。。。。”
宿舍并不难找,就在报到处的北面。
二人边走边聊,走到了自己的宿舍,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有两个汉子了。
齐子木他们还没进去,里面其中一位就抢着给他们拿行李了。
都是热心肠啊,齐子木想。
这宿舍一间就四个人,除了上床下桌之外还能一边放下一个柜子,中间还有不小的空地,确实比他高中的宿舍宽敞不少。
四个小伙子互道了姓名,家乡,爱好等等。
一号床铺是赵长林的位置,齐子木对这位赵同学感觉很不错。他人长得帅气,性子热情爱笑,家里条件也很不错,齐子木想赵同学以后肯定能在学校混得开。
二号床是早来的那两个汉子之一,名字叫温咏,是他的老乡呢。听名字像是很爱说话的样子,其实不然。齐子木觉得二号这位大哥绝对是他们四个人里面最高冷的。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对着这位大哥,还是算了吧!
本来几个人互相道了一堆自己家乡的趣事,轮到二号的时候,这位仁兄一句“温咏”就结束了,搞得他们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不过齐子木到不觉得这人是有意的,或者是不喜欢他们三个的。
三号是那个帮他们拿行李的那个,齐子木第一眼看他就觉得这位他熟悉。不过齐子木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世界上相像的人何其多,大概就是他见过长相类似的人吧。他叫李齐,简绍完自己后还向齐子木眨眨眼。
齐子木自己呢,自然就是四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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