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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生生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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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别担心,这只是个学生罢了。今天在路上捡到的,之前有过一面之缘。见他受了伤,又不可能不管不是?”齐子木轻快的笑笑,尽量让他师傅能答应收留这么个人。
解连衣叹口气,看着自家徒儿因为搬着个人的原因,鼻头都渗出晶莹的汗珠。
他还能说什么呢?认命吧。
他接着杨子明的身子,和齐子木一起把他安置到了客房。
齐子木就开始等着长生的解释。
“子木,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见杨子明?”
“记得。”他能不记得吗,对方带来的人就差指着他鼻子开骂了。倒是他对杨子明的观感还不错,是个才思敏捷的人。
“杨子明本就有一颗爱国之心。他在上次也就是给你找麻烦那次发现,他们以往的所作所为是救不了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家的。”
“所以?”
“所以,他假装成了汉奸,暗中接触董宿修的人,暗中给他们传递一些特别的情报。”
“什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厉害的吗?这……这……不就是卧底吗?
长生继续说:“虽然还不算正式的地下情报人员,但是他也传递出了有价值的情报。这次,他快要被发现了。”
“为什么说快要被发现了呢?因为在上一个世界里,杨子明就是发现了这份重要情报,可惜被日本人发现了。他们对他围追堵截,杨子明几乎要被逼到死角。这时候,他把这份情报告诉了个孩子,然后就自己走到了日本人面前。那孩子自然不会被发现,最后情报送出去了,董宿修也因为这份情报成功的拿到了本该属于董家的兵力,从此开始了传奇的一生。”
齐子木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杨子明最后怎么样了?”
“自然是被日本人严刑拷打,最后英勇就义,死后还被小鬼子吊到了城门口。”
太可怕了。
“杨子明的死成功激起了这个城里面的人的血性,在城里人的里应外合的情况下,董宿修不到一个月就把日本人赶出城外了。而杨子明,虽死犹荣,成了这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英雄人物。”
齐子木回头看一眼那人,在睡梦中也是不安稳。就是这个人,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这让他无法不敬佩。还好他把他救回来了,没有让他走到原来世界的地步。
齐子木给他灌进去了点水,然后继续听长生说。
长生的声音变得兴奋,“子木,这么一来,你就可以完成许棠的愿望了!开心不!”
要他代替杨子明吗?长生的意思,齐子木稍一思索就知道了。
他一抖。
我把杨子明扔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长生的意思是,叫齐子木顶掉杨子明的所做,叫他成为被日本人抓走的那一个。给杨子明打个掩护,让杨子明去送这份重要的情报。
其实……其实,是可行的。
他刚刚不过是在开玩笑。
这么做,杨子明也不用死了,而他也就真做得了一件救国的好事了。
杨子明可以用剩下的时间好好的实现自己的抱负。可是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严刑拷打,死后被挂在城门?
这些他都不怕,他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真的再也见不到董宿修了。他是真的想,赴他的三个月之约啊。
可是现实摆在这里,齐子木也不得不低头。
自己在这个世界死了,还可以到下个世界。杨子明死了,就真的是烈士了。
还有,自己都已经把他搬到家里了,又如何能看着杨子明牺牲不管?
那就这么干吧。
“子木?”
“我没事。只是该想想怎么不连累到师傅。杨子明进了他们家,师傅也难逃被审问的命运。”
“子木,这个我可以解决!”长生还开心能帮到齐子木,“还记得催眠吗?因为原来的世界就是杨子明一个人的牺牲,所以我可以动用催眠,让日本人只抓你一个。因为剧情除了你之外的变动,是不能改变过多的。”
听到这个,齐子木就放心了。无论如何,他师傅都要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清泽啊清泽,你的催眠帮大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子木:#终于可以赴死了#
#终于知道自己熬不过三个月了#
第61章 戏子春秋(16)
这一夜漫长而煎熬,齐子木既希望杨子明赶紧醒过来又希望他暂时不要醒。齐子木没睡,就点了一盏小油灯昏黄的照明着这个本就不是很大的房间。
他没睡,长生也就陪了齐子木一宿。
只是心里乱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了什么,或者只是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黎明来临之前必然是黑夜的。
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下一刻,黎明到了。
齐子木听见了微弱的呼喊声,杨子明醒了。
齐子木却终于放下这些个纷乱,不必在胡思乱想了。
他揉揉自己干涩的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
杨子明醒来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只警惕的想要继续装睡。
他可记得自己但是是不管不顾的拍了一个人的肩……
看来自己是得救了,但是不能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啊。
齐子木可看到了杨子明最初睁眼时的怔愣,暗道这小孩也是挺可爱的。自己这条命换这小孩的,不亏。
“你醒了?”
这是谁,这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
那声音实在是不具有攻击性,温柔的声音使得他乖乖的睁开了眼睛,不装了。
他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怎么样呢。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声音的主人看起来非常想给他个笑,但是这笑却是有点不及眼底。
许棠。
这人是许棠,是他们曾经“讨伐”的一个戏子。
同时也是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印象。
“许棠?”是你救了我?
齐子木看着这孩子满脸的不敢相信,还有一点点的红。不知掉他是不好意思还是生气是一个戏子救了他。
最终还是齐子木开了口,反正都决定要救他了。
“杨先生,是姓许的。”齐子木坐在床边的圆凳子上,“杨先生,时间紧急,我可以帮你出城。”
齐子木这话,一下子让杨子明想到自己的处境,如果……如果他手里那份情报不送出去的话,那董大帅的军队可能会全军覆没在那个险恶的阴谋之下。
可是……可是,许棠又怎么知道自己需要出城。
齐子木叹口气,“果然不相信一个戏子说的话……”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份纸张,这并不是董宿修留下的,而是那个军师留给他的。
拿到那张纸,杨子明所有的怀疑通通撤掉,只剩下慢慢的愧疚。
这个人,背着所有的误解,一个人默默奋斗。
而他曾经还做过那么傻的事。
杨子明想跟面前这个人道个歉,却不知怎的这句对不起就像卡在了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口。
天蒙蒙亮,齐子木趁着人少,把杨子明送出了城。这是趁着日本人还没有察觉,就让他离开。
杨子明临走之前,一心的还是不可思议,他对齐子木说:“许先生,再见。”
希望未来某一天我们还能再见,在一个美好富足的时候。
“再见。”
再也不见。
剩下的就是他一个人要面对的了。
送走杨子明,齐子木感觉自己卸下了一个重担,反而松了口气。
剩下的事,必须走稳。一步一步来,一步不能慌不能乱。否则,走错一步都是错。
齐子木回到家,说先把所有昨天这里多住了一个人的痕迹抹掉,桌子上那张让杨子明不怀疑的纸也要销毁。
然后,然后就还有一件事了。就是他不在了,他师傅还要好好活着。他再次把手里所有的金条偷偷藏到了师傅枕头底下,还有一封昨天他没睡的时候写下的一封信。
他是真的真的只剩下等死了???
“长生,你跟我唱首歌吧,唱什么都好……”
长生知道子木心里苦,以前的死法似乎都没有这次来的煎熬,所幸,也快结束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
“还是别唱了。”
真的别唱了,不然你会以为我听这个歌还会哭。
那样一点也不坚强,他可是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死亡的人了,一点都不怕的。
“长生,给我唱首牵丝戏吧。”
“好。”
“嘲笑谁恃美杨威,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
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也去的完美……”
长生清脆的声音唱起这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很纯粹,像银铃碰环。
“长生,不要停下,继续唱吧。”
“子木?”
“继续唱吧。”
让我能感觉自己这么离去是有意义的,让我觉得所有的意义都是为了他。
这样就好。
齐子木开始枯坐。
枯坐到让解连衣都认为他这徒弟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闷到屋子里这么久都不出来。
他想了想也就想通了,相思真不是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董宿修什么时候再回城一趟,瞧瞧他这徒弟都想他想成了什么样子。
可惜他到底是想不到,他徒弟并不是在思念董宿修,是在是因为还不舍得这个世界啊。
直到傍晚,院子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是山本带着一队人来,还有红天。
红天第一句话就是对着解连衣说:“姓解的,这回你可完喽!叫你不肯收我!”
然后就插着腰大喊:“许棠!许棠,出来!你的死期到了!”
齐子木听到这句,叫停了给他唱歌的长生,他刚听到“唱别久别不成悲”。
“长生!”
“我知道。”
“好。”
催眠所有人,让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和他师傅没有关系。
他睁开眼睛,此时再没有之前的无神与颓废,有的纸剩下坚定的锋芒与锐利。
外面还是红天叫“许棠”的声音,齐子木走到镜子前,把自己的头发梳的又亮又直,再换上了一件新的白色衣裳,缓缓的走了出去。
他一出来,红天就闭了嘴,是山本发了话。
山本的翻译给他翻译:“许先生,我的属下查出来点东西,希望许先生能到我那里给我解释解释。”
齐子木自然从容不迫的说:“山本阁下,我以为我们之前的会面,会让您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有什么误会,我愿意和您走一趟,把误会解释清楚。”
这样的镇定让山本存了疑,他现在手头上的证据不算清楚,他欣赏这个人,愿意给他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所以,山本希望齐子木能“到他哪里坐坐。”
红天听到这个,反而觉得不可思议,“大佐,就是他,我看到他救了一个人!”
靠,大意了!齐子木想。
齐子木心里生出一种希望,如果……如果山本查不出来是他的话,他是不是可以多活几天呢?
毕竟,离他的三个月之约只差四天了。
他是不是熬过这四天,就能再看到董宿修了?
“感谢您正确的判断,请不要听一些谗言,我愿意和您走一趟。”
“啊呸!”红天就是看不惯许棠这种清白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难受,装什么装?
他给师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叫他不要担心。
他会努力的活着,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董宿修还有他师傅不希望他离开,希望他好好的活着呢。
山本把他带回去,告诉他“在他没有洗清他的嫌疑之前,他不能离开。”
然后他就被“请”到了监狱。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完全的被怀疑,齐子木想,要是自己这次能活着回去,无论如何,他都不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就让他和东苏溪相守一次吧。董宿修会一点点的建立他的太平盛世,而他就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不离不弃。直到几十年后,他们老到走不动道,一起相携互相看着对方执手离去……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结局。
如此,便也值了。
想着想着,齐子木因为一宿没睡开始困倦,睡着之前他还想着自己居然在牢里睡了。
其实这时候山本是真的没有证据是不是他,甚至连这个人是否真的窃走了他们的情报,他都是不清楚的。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不过山本很喜欢他唱的戏,才肯给他这个面子。要是有了证据……最好证明不是他,否则,他可要对如此愚弄他的的人生气了……
要承受他的怒火的……所以,最好不是他。
第二天,他就被打脸了。
山本的副官报告了他的调查结果,山本气的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在地上。起身带着副官走了。
齐子木在这个又黑又暗的地方待了一晚上了,看到山本带着他的副官,是来找他的吗???
“许先生,你暴露了。”山本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欺骗了他的人,其实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不,他还不能杀了他。他还要从这位许先生嘴里得到些有用的情报呢。
齐子木坐直身体。
接着他就被两个日本小兵直接架到了刑房。
“山本阁下,这是怎么了,不要听许某的解释吗?”
别呀,先说清楚喂!
不要这么一言不合的就往刑室里拉好不好!
我上有四十师傅,还下有二十老董!
齐子木想开了,自己反正要面对的,为什么不开心点?
但是虽然心里慌的要命,他还是做出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清白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放假了,我!要!好!好!更!新!
第62章 戏子春秋(17)
昏暗的刑室,映着黑色的干涸物,那是血液凝固之后形成的暗色血块。
这不是齐子木的。
齐子木被绑在那根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液的柱子上,散发出腐朽的气息。
主子上的人被鞭笞过,白色的长衫上随处可见血色条条,有的地方布料已经破了,露出被鞭子抽过的红肿痕迹。
“子木,你还好吗?”
“还没死。”齐子木在心里告诉长生。他确实是不怎么好,自己说不出来山本想知道的东西,他就得到了一顿抽。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日本人会继续给他行刑,直到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但是他又不可能说出什么。
这是个死循环,除非……
这个结果齐子木自然是知道的。
“哗”的一声,一杯茶水泼到了齐子木的脸上。在小兵的眼里,和别人相比这个人是在是太禁不起折腾了,不过是几鞭子就已经“昏”过去了。
看到齐子木被茶水激得清醒过来,山本叽叽咕咕几句,翻译问他:“许先生,还不肯说你是什么身份吗?”
齐子木苦笑起来:“山本阁下,我不知道您到底是想让我说什么?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是一个唱戏的啊。”
山本摇摇头,“你不肯说实话。”
“我没有耐心继续下去了。”
山本和小兵说了什么,就和翻译走出了这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后来齐子木了解了山本的耐心是什么,鞭子只能算是一点开胃小菜了。
后来,齐子木大概要成齐废木了。
他的意识忽高忽低,好像上了九天之上的云端,又好像处身于十八层地狱里受着什么奇怪的刑罚。烈火焚身,似乎自己只剩下了灵魂飘飘悠悠的为了什么不肯离去。
小兵看齐子木又睡着了,又找来一盆冰水顺着齐子木的头顶浇了下去。
他本想听到一句令人满意的惊呼,那美妙的声音将是对他业务的赞扬,可是他等了一等,居然没有等到这个令他满意的声音。他嫌弃的靠近这个“弱鸡”,哦,现在是落汤鸡了。齐子木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般。
小兵心里一慌,山本可没让他死啊!
他赶紧把手里的盆放下,只是因为太慌张,盆子没放住,“哐当当”的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他也顾不上了……
齐子木确实是因为疼痛而混了过去,他只觉得世界都离他远了。
等他再醒来之后,入目不再是昏暗的牢房,而是白花花的床单。
他微动,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的感觉。
不远处的两个黑衣人见他醒了,其中一个就出去了,剩下的那个不错眼珠的盯着他,生怕他跑了一样。
齐子木知道自己没力气做什么了,他放弃了挣扎,任自己在这张床上沉沦。
他想,还好。
自己还没有直接一闭眼就来了下一个世界。
不一会,山本带着一个文质彬彬的日本人过来。
山本一脸复杂的看着齐子木:“许先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还不说的话,”他看看那个日本人,“这位先生是刑讯的高手,你会生不如死。”
“该说的许某都说了,其余的许某无可奉告。”
山本的脸色变得难看,这也是他给许棠最后的机会了。这个人既然不珍惜的话,他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山本恭敬的和那个日本人道了别,“这个人就交给您了,如果可以,请别让他受太多苦。”
“您放心。”他鞠了一躬,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山本。
山本被看得发毛,赶紧走开了。这个人,这个人的手段就是他听了就觉得恐怖。但是每每他出手,保证犯人吐出来的比他自己知道的都多。
那个日本人也似笑非笑的看向齐子木。齐子木隐约觉得不妙。
“许先生你好,你可以称呼在下为高木。”
这个人居然会中文!
“许先生不要惊讶,在下在中国多年,会点汉语也不足为奇吧。”他推推鼻梁上的圆眼镜,“许先生,你知道我在中国这些天学会了什么吗”
齐子木摇摇头,他不想知道这个人学会了什么,他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先生,我现在是大日本帝国最有名的刑讯室。犯人到了我手里,不出一天绝对会吐露出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他话锋一转,“只不过他们通常不会清醒的离开刑讯室。”
“没有人可以逃出我的掌心。”
“哈哈哈……哈哈哈”齐子木突兀的笑了出来,突然牵动了他的伤口,疼的他笑不出来。
他强迫自己坐起来,高木甚至给他垫了一个枕头。
“你要对我动刑吗?”齐子木给他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那你可错了。”
高木也笑笑,好像他们不是这么剑拔弩张的敌对关系,而是一对挚友在谈天。
“自然不会。用刑是最低级的手法。这只对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家伙有效,而像你这样的,自然就会用高级的手段。”
齐子木挑眉:“比如?”
“比如,”高木压低了声音,“比如,如果这个人有他在意的家庭,我会在他面前一点点的杀掉他的家人,由他的妻子开始,然后是他的父母,然后是他年幼的孩子……一点点,一块块的把他家人的尸体送给他……我会在他面前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毁掉……而你要记得这个过程漫长而凄美……”
“他们会支撑不住的,一点点的痛哭流涕,一点点的崩溃……”
“许先生,你觉得这个过程好玩吗?要不要试试?”
“变态。”这绝对是个变态,心里有病的那种。
高木压低自己的声音,凑近齐子木,“许棠,你最在意的是什么呢?名?利?亲人?”
听到亲人那刻齐子木确实慌了,他不是让长生催眠了吗,他师傅可不能有事啊。
“或许是你悠扬婉转名动城内外的声音吗?”这最后几个字咬得极为重。
还好。
齐子木想还好,还没有牵连到他师傅,不然他真是难辞其咎了。
齐子木表现出很慌乱的意思。其实高木想的没错,要是原来的许棠的话,那么这番话一定会让许棠崩溃。对于一个靠唱戏为生的下九流的戏子来讲,唱戏的这把嗓子就是唯一的出路了。要是毁了这把嗓子,那就是毁了许棠其人。
还好,他不是许棠,他是齐子木。他留在这里不过是想再挣扎一下了,明天就是他们约定的日子了。只要一天,或许他们就可以见面了。
他慌里慌张的躺下,把被子盖过头顶蒙起来,然后又迅速的露出他的脸来,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这么一下,高木就自信自己猜对了。
他自顾自走出去,端了一杯黑色液体。
高木依旧是笑着的,“许先生,你知道吗,这东西很毒的,只要三口,你的嗓子便再也恢复不了,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齐子木想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
高木看着齐子木的脸色开始慌了,他一定是猜对了。
“许先生,山本的宴请我去了,你的声音是多么的完美啊,这副嗓子就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你的嗓子是被上天亲吻过的,你确定,今天就被你的倔强而毁掉吗?”
“无可奉告。”这声音比拒绝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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