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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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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在秦允译的痛苦声中,何涣举起棒球棍,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去死吧!
他在心里大喊。
几秒后,踩在脚底下的人彻底没了声响,只是麻袋上多出了一摊刺目的血迹。
何涣厌恶地丢下棍子,不肯多吝啬一个眼神。
那群混混怕闹出人马,吓得不敢动弹,反倒是喻怀宁和时铮等人见怪不怪。
后者睨向郑容,淡漠开口,“处理干净,别让他们出去乱讲话。”
“是!”郑容和老林对看一眼,雷厉风行地去了。
“时总,喻先生,他应该没死。”何涣怕给两人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打到秦允译的致命点。
“没事。”喻怀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他看着被拖走的秦允译,冷笑嘲讽。
“这样的人渣,死了也不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虐渣虐渣!还没虐完喔~
……
对不起!阿肆这两天在外省忙,用手机码字很不方便,所以更新迟了,本章评论抽取红包(4号和前文红包一起发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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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三天后; 柳城市中心医院。
白杨从一片混沌中醒来,浑身弥漫的伤痛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 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唔。”他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连带着嗓子干哑得厉害。
明明只是一声微不可查的气音,正靠在床边休憩的何涣立刻惊动。他猛然抬眸; 疲惫的脸上立刻充斥上了无尽惊喜; “白杨!你终于醒了!”
他将身子微微前倾,快速确认床上人的状况。不知怎么; 一想坚毅的他眼底居然覆盖上了一丝薄薄的水雾,“……伤口是不是很痛?我让医生过来!”
床头的护铃被按响; 很快地; 就有一堆医护人员赶了过来。在一段彻底的检查后,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总算是渡过危险期了。
医护人员又一溜烟地走了出去; 把空间重新留给两人。
何涣靠墙而站; 目光灼灼盯着床上的白杨,生怕他还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白杨声音沙哑。他看着一直陪伴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心中动容。
素来干净整洁的何涣此刻挂了一圈青灰色的胡渣; 眼底更是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他看着男人被血丝充斥的双眼; 语气微凝; “……你多久没有合眼休息了?”
“我没关系。”何涣倒了杯温水,重新坐在病床边。他拿起棉签; 小心细致地沾染对方干裂的唇。
“你昏迷了快四天,蓉姨也陪了你好久。早上我看她实在熬不住了,就在医院边上给她开了一个房间休息。”
何涣侧头干咳了一声; 又继续说道,“你别担心,这几天工厂那边都有我看着,不会出事的……”
他趁着白杨清醒,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除了那个可恨至极的秦允译,他不愿意污染了对方的耳朵。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白杨动了动挂针的手臂,似乎想要去触碰何涣的手。可咫尺距离时,他又怯怯收住了。
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怎么能去招惹别人?
何涣察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心底钝痛蔓延,“白杨……”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病房门就被打开了。
朱蓉一脸急切地走了进来,看见病床上清醒的儿子时,顷刻喜极而泣地扑了过去,“小杨,你总算醒了!”
何涣主动将床旁边的位置给让了出来,母子两人‘隔阂’了四年,想必会有很多话要聊,“蓉姨,我去外面待一会儿。”
白杨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眸色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黯淡。
“小杨。”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白杨移回视线,鼻尖有些发酸。
因为那件事情,他一直不敢面对朱蓉。可到来头,他不仅把公司弄得一团乱,还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受制于秦允译的威胁无法摆脱。这一切,他不敢说给任何人知道。
“小杨,你怎么那么傻!”朱蓉想起他这四年所受到的煎熬,悲上心来,“你以为妈妈真的不知道你和秦允译的关系吗?你们谈的第一年,妈妈就知道了。”
白杨猛然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会从朱蓉的口中听见这话,“妈,你……”
“我见你不愿意主动和我说,我也就不问。”朱蓉撵了撵他的被角,继续开口,“当初,我也猜到你们的关系出了问题 。我那么反对白氏工厂并入秦氏,就是怕你犯糊涂,把白氏当成讨好他、挽回他的工具……”
“那秦允译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他那么下作威胁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吱声告诉妈妈?”
朱蓉眼泪止不住地掉,自从那天录音曝光后,她就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为人母亲,她根本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让他一个人饱受煎熬!
“……妈,你、你都知道了?”白杨眼眶瞬间泛红,暗藏着不安。
他才问完,就想起了自己在出事前的那通录音电话。原本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留着用来当证据,没想到,先让自家人知道了。
“那个录音吗?”朱蓉抹掉眼泪,点头,“我们都知道了。”
“妈!那、那何涣呢!”白杨心间发紧,巨大的恐惧感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也知道了吗?”
朱蓉看见他的反应,心中立刻明了。她安抚住儿子不安的手,只简单一句提点,“何涣不是秦允译那畜生,他很好。”
“……可我不好。”白杨喃喃了一声,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是重任卸下之后的落寞,更是不敢面对某人的踌躇。
四年的朝夕陪伴,有些感情早已经潜藏在他心底。可因为过往惨烈,他已经不敢再轻言说爱了。
朱蓉听得心里直发酸,却见白杨已经闭上了双眼。她怕儿子累着,只能停下未尽的劝解,简单安抚,“好好休息,无论怎么样,妈妈都陪着你。”
……
喻怀宁在车上收到了何涣报平安的消息,他粗略看了一眼,就对身侧的男人说道,“我们吃饭的地离医院近,先顺路去看白杨?”
“好。”时铮淡然颔首。
郑容听见两人的对话,轻车熟路地看到了医院停车场。
喻怀宁见男人要下车的样子,连忙伸手按住他,“我自己去吧,很快就回来。毕竟国…家的水资源还是很宝贵……”
说这话时,他的眼底还带着隐忍不住的趣意。
上回男人陪他进了一趟医院,回家之后恶狠狠地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害得喻怀宁还要时不时去敲门确认他的‘安全’。
时铮默契望进青年的眼底,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轻笑,“小少爷非得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喻怀宁耸肩,挑眉假装无辜,“我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时铮推了推眼镜,不得不由着青年肆意玩笑。他将身子微微前倾,从车背上抽出一叠信封递了过去,“转交给白杨吧。”
他停顿一瞬,特意补充道,“你别看。”
“什么东西我还不能看?”喻怀宁蹙眉,做比说更快。身侧的男人来不及拦,他就看见了信封里的内容。
霎时,喻怀宁就露出了比死还难看的嫌弃表情。
时铮拧住眉心,将东西抽回塞入信封,呵斥道,“让你别看了。”
“不行了,我得去医院洗个眼睛。”喻怀宁扁嘴,嫌弃是从里到外的。他稍缓了一会儿,好奇又问,“这是那天拍的?”
“嗯。”时铮将信封口合紧,眉眼间是事不关己的冷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喻怀宁哼笑一声,表示赞同。在‘黑心’的方面,男人和他是同一类人。
他抽回信封,随意摆了摆手,“我去了。”
“好。”
喻怀宁走到病房时,护士刚给白杨换完吊针。后者看见他后,眼中立刻泛起光亮,“喻小少爷,你怎么来了?”
比起上次见面的谨慎抵触,此刻的白杨对青年已经打消了全部的顾虑。
“白总,我来看看你。”
“这几天的事情,我都已经听何涣说了。喻小少爷,谢谢你。”
喻怀宁走近,朝四周探去。他掌握着谈话的分寸,勾唇笑问,“何先生呢?我看他这几天寸步不移地守着你。”
……寸步不移。
这四个字砸得白杨微微晃神,无形中就暖遍了四肢百骸。他露出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笑意,“我让他回去休息了,否则我好了,他就该垮了。”
喻怀宁颔首,表示赞同。他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挑眉道,“给你的。”
“这是什么?”白杨诧异。在喻怀宁的注视下,他将信封里的一叠厚重照片拿了出来。目光所及的一瞬,他便流露出浓重的不可置信。
一叠照片上,全部都是秦允译的裸…照!拍得清清楚楚!
他满身血痕和污秽,俊逸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额头还有一个大血洞。照片上的他,外表就和内心一样丑陋!
“别人怎么对你,你就该怎么对他。”喻怀宁用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通透道,“这个世界的公平和主控权,都要靠自己去争取。”
是呀,一味隐忍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白杨被这句话给触动,捏紧了手中的照片,“喻小少爷,我该怎么做?”
“在适当的时候揭露他,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我会让这种人渣身败名裂!”喻怀宁勾唇,露出强大而耀人的自信,“白总,这回你可以彻底信我了吗?”
白杨抿唇,不敢再看轻青年。他郑重点头,主动举起右手,改口道,“喻先生,承蒙不弃,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喻怀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露出坦诚真切的笑意,“会的。”
……
喻怀宁告别了白杨,刚走到住院大厅就瞥见了一抹眼熟的身影,是喻菁。
择日不如撞日,有些恶劣的伪装和谎言,是时候该被揭穿了。
喻怀宁眸潭中泛起一抹涟漪,迅速跟了上去,喊道,“堂姐!”
喻菁听见呼唤,转身看去。她看见急匆匆跑来的喻怀宁,惊讶不已。她迎了上去,细眉微蹙,“怀宁,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喻怀宁听见她这声不掺虚假的关切,浅淡勾唇,“我很好。”
“那就好。”喻菁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自己手中的保温杯,并不隐瞒,“你姐夫几天前被一群街头混混抢劫,现在就躺在VIP病房里。才几年没回柳市,没想到现在治安这么不好。 ”
混混抢劫?
喻怀宁眼底掠过一抹嘲讽,为这卑劣的谎言感到可笑。
“现场一点儿证据也没留下,这群丧心病狂的混混,实在是……”
“堂姐,你信秦允译吗?”喻怀宁打断喻菁的话,严肃发问,“你真的了解他的为人吗?”
“……”喻菁瞧见他的神态,呆愣了几秒,这才故作玩笑道,“怀宁,你怎么这么问?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了解。”
“是吗?”喻怀宁想起劣迹斑斑的秦允译,打从心底替喻菁不值。他沉住一口气,实话实说,“……堂姐,是我找人打得那渣男。”
这后半句话的信息量,无疑是个惊天炸弹。喻菁被震得回不过神,下意识反驳,“什么?你找人打了允译?怎么可能?”
“是真的。”喻怀宁点头,认真的表情里没有一丝玩笑成分。
喻菁攥紧保温杯,摇头不解,“为什么?”
没有喻怀宁想象中的质问和失控,喻菁压抑得令人不安。
“堂姐,你……”喻怀宁忽地有些犹豫了。喻菁毕竟是一位心思敏感女人,太过直白的话语是不是会刺伤她?
“怀宁,秦允译是我交往了五年的恋人,更是我即将订婚的未婚夫,我百分百信任他。可我作为你的姐姐,同样也信你不会乱打人。”
喻菁拉住喻怀宁的手臂,极力维持着温柔的理智,笑着摇头,“……渣男?这个词怎么会和允译扯上关系?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姐,不是误会。”喻怀宁反握住她的手,克制住心里的不忍,“你跟我来!”
长痛不如短痛,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往火坑里跳!那个渣□□本配不上喻菁!
喻菁茫然若失地跟着青年,直到两人停在了一间病房门口。她透过门窗,看见了内侧病床上一位俊逸却憔悴的男人。
是说不上来的眼熟。
喻菁心里的不安感忽地扩大,“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会被揭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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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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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一个可以为你拆穿秦允译虚伪谎言的人!”喻怀宁叹了口气; 把决定权交到了喻菁的手里,“堂姐,进去就能知道真相; 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他能挖掘出秦允译的过往; 能把真相带到喻菁的面前; 可真正需要出选择的人; 只有喻菁自己。
喻菁后撤半步; 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她知道,喻怀宁没必要故意针对秦允译; 更没必要来欺骗自己。可认定这件事的同时; 不就代表了她‘怀疑’了自己未婚夫?
她盯着病床上憔悴的英俊男人; 心里晃生出一个猜测; 又挣扎着不敢承认。
喻菁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意识到——自己怕了; 五年的恋情陪伴,让她束手束脚。
“堂姐; 你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在某些人身上浪费了五年是很可惜,可真要赔进去一辈子; 才是不值得。”喻怀宁看出她的犹豫,清浅提点。
喻菁捏紧保温杯的杯柄; 沉默了几秒,终是留着一丝希望,开门走了进去——
或许; 一切都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
白杨早已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抬眸看去。喻菁对上他的脸,终于明白这抹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刚和秦允译交往的时候,就像大多数的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翻看过男友的手机。当时,里面有一张合照正是秦允译和眼前这名男人——后者端着生日蛋糕,笑得一脸灿烂。而秦允译亲昵地勾住他的肩膀,专注的眼神缱绻流连在对方身上。
喻菁还记得,自己在看见那张蛋糕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询问秦允译时,对方只平淡地回答——哦,给朋友庆生而已。
然后,男友就当着自己的面,毫不留恋地删掉了那张合照。
“喻小姐,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白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他看出了喻菁眼中的仿徨,主动开口,“从四年前开始。”
“为、为什么?”
“我想知道,能让秦允译背着我玩劈腿的女孩子,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白杨惨然一笑,没几秒,眼中就流露出一片释然,“后来,我打听到他的新女友是喻氏千金,我就都明白了。”
——哐当。
喻菁手中的保温杯砸落在地,溅出不少参鸡汤水。在听到前半句话时,她就已经迅速红了眼眶。喻菁不得不慌张低头做掩饰,“抱歉。”
“没关系,迟点让清洁工来处理吧。”白杨语气很平常,不给喻菁丝毫压力。在不久前,喻怀宁告诉过他,要在适当的时候揭露秦允译。而现在,他盯着眼前的喻菁就明白了。
“喻小姐,你能听我说个故事吗?”
喻菁心里很清楚地意识到——如果自己想要避免伤害,就该立刻转身离去。可她像是无形之中被定了神,完全迈不开脚步,“……你要说什么?”
声线是前所未有的脆弱和不安。
“我和秦允译是初中同校,更是高中同班、同寝。我很早就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所以独来独往习惯了,从不敢随意招惹别人,可人心不受控啊……谁不喜欢优秀有涵养的人?”
即便,他后知后觉发觉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
“都说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暗恋的人也喜欢自己。喻小姐,你能想象秦允译对我告白时,那种猝不及防、却又不敢置信的惊喜感吗?”
喻菁呆愣地听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高中的男孩子,在某些方面本来就开窍得很早,更不用说我和他的那种关系。”白杨看着努力维持平静的喻菁,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他是从伤痛中走过来的,更明白有些溃烂只有血…淋…淋地挖开,才能彻底好全。
“我和他是彼此的第一次。”白杨望向窗外,有些可笑道。虽然秦允译后来的私…生…活很混乱,可最开始时,两人是真情实感地在交往。
“直到高二下学期,他在父母的安排下到了F国留学,原本我也想跟着去……”
白杨从小就是单亲家庭,他不忍心、不舍得留朱蓉独自一人在国内。
“起初,我们会保持一定量的通讯。每到放假,他也会飞回来陪我。后来,我们开始交流见面的频率减少,我还自以为是在稳定期,没有多想。”白杨收回视线,嘴角扯开一抹讽刺的笑,“直到我们共同的朋友告诉我,秦允译在F国谈了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那位朋友从始至终都不知道白杨和秦允译的关系,所以根本没有忌讳。他还大咧咧地将秦允译的最新社交消息翻出来,递给白杨看。
——我最亲爱的宝贝,一周年快乐。
配图上,喻菁手捧一束热烈的玫瑰,靠着秦允译的怀中,笑得一脸幸福。
和当初的他们多相似!秦允译屏蔽了他,公然在社交圈秀恩爱!就因为他们的同…性…恋情从没有共同的好友知道!
“喻小姐,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是我们周年纪念日一模一样。我们的七周年,你们的一周年。”白杨眼中泛出痛恨的光,不得不停下话茬,深呼一口气,“怎么会有秦允译这么胆大而卑劣的人!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怪就怪在秦允译伪装得太好、太真,居然从未让他发现过任何异常!
喻菁咬唇捂嘴,不让自己发出闷哭声,眼中满是复杂的震惊。她本不该信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白杨的语气越是平淡,她就越发能感受到其间暗藏的酸楚和痛苦。
这算什么?
自己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插足别人恋情的人?怎么可能!
“我痛苦了一个多月,这才收拾心情,买了一张去往F国的机票。我没有告诉他,只站在了他曾给我的住址楼下。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他十指紧扣,一起进了电梯。第二天,我心如死灰地给他发了一条分手短信,回到了华国。”
那条分手短信石沉大海,直到半个月后,秦允译才满脸痛苦地出现在白杨的面前。他说他忙着国外的事业,才看见了短信,他拉扯着白杨要求复合。
“我其实偷偷拍了一张你们牵手的照片,在他求复合的时候,我把照片摆在了他的眼前。喻小姐,你能猜到他怎么说吗?”
喻菁闻言,欲言又止。
她不敢问。
白杨看见喻菁的样子,微不可察地叹息。他学着秦允译的语气,冷漠道,“那女人只是一个公司客户,是她缠着我的。”
喻菁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忽地笑出声。一抹眼泪迅速从她的眼角滑落,沾染了她洁白的裙角,荡出一朵泪花来,继而了无痕迹。
喻菁不是傻子,更没有痛苦到失去理智。她稍微核对了一下时间,就清晰地知道——病床上的白杨没有撒谎。至少在时间线上,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漏洞。
“我没有答应他的复合,第二天,我就被一群混混绑了,拍下了一堆不堪的照片。”白杨说到这事,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被子,“再然后,他拿着那段照片出现我面前了。没了求复合时的‘狼狈、不安、痛苦’,是真的无情和卑劣,他逼我将白氏送入秦氏集团……”
再后来的事情,已经没有多说的必要了。
病房里被极端的压抑所包围,终于喻菁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白先生,他是我交往了五年的男朋友,我、我不可能凭着你的一面之词就去否定过往的一切。”
“我知道口说无凭,可关于他的其他东西,我早就删光了。”
是啊,谁会留着一个彻底伤害了自己的渣男的东西!
“……对了,他的肩胛骨上有一个Y字的刺青,不知道还在不在?”白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相同的位置,触到一丝微不可察的起伏。他曾在醉酒后用小刀划烂了那道同样刻着Y的刺青,现在只留下了几道小疤。
Y,白杨的杨,秦允译的译。
喻菁被他提醒,忽地捂住了脸,指缝中泄露她痛苦不堪的疑问,“怎么可能?”
白杨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眼底透出暗讽,反问,“他的刺青还在?他是怎么和你说的?喻菁的喻,还是他自己的名字纹身?”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喻菁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她所有的故作平静,已经在一连串的打击下粉碎成渣。
“喻小姐,别再自欺欺人了。他如果真的爱你,为什么不早点和你求婚?为什么非得在你回国管理喻氏的前夕求婚?”白杨叹了口气,平静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原来局外人的角度,真的能看得更明白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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