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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他抢了我的金手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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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天,邵珏代替自家儿子收礼物收到手软。
    坐在专为邵净阳布置的儿童玩具房里,邵珏把几乎堆满房间的礼物和玩具归类,忙活了半天,他擦了把沁出的细汗,回头看到自家儿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中间的地毯上玩拼图,故作疲惫地叹了口气:“儿子哎,快来帮爸爸擦擦汗。”
    邵净阳一听,扭过头来,绿汪汪的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真的有此需要后把手里的拼图一丢,从背带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条蓝色的手帕,迈动两条小短腿哒哒哒地朝他走过来,仰着小脑袋对着他眨巴下眼睛。
    这是嫌他太高了。
    邵珏心里好笑,但却非常配合地蹲下身子,把脸凑过去,小家伙这才举起手帕囫囵地擦起来。完了后再次眨巴下眼睛,表示擦好了,不等邵珏回应继续玩自己的玩具去。
    被抛下的邵珏蹲在原地,柔软的目光落在那团小小的身影,看了几十秒后,他不甘寂寞地凑上前问道:“儿子,你在玩什么?带着爸爸一起玩呗~”
    邵净阳小朋友闻言十分大方地挪了挪小屁股,给邵珏让出一块地方,用实际行动表示欢迎。
    邵珏学着儿子的样子坐下,随意地蜷缩着双腿,眼神一扫,兴味十足地“哦”了一声,积极地提议道:“是拼图呀,我们来合作吧!我来找小拼图,你来拼,好不好?”
    可惜他不知道他爸爸目的不纯,很高兴地答应了。
    【二】
    邵珏十七岁之前的人生过得顺风顺水。身为邵家最小的儿子,从小受尽万千宠爱,虽不至于说被溺爱成瘾,但也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
    十七岁那年,他遇见一个少年,一贯肆意潇洒的人生终于踢到了第一块铁板。
    十八岁时,高调出柜,从此搅得家里不得安宁,直到他选择离开。
    二十八岁时,替对方挡住了原本应该射向那人的子弹,心脏被穿透的那一刻,死神也向他伸出了双手。
    弥留之际,他的脑子里走马观花一般闪现过很多画面。
    有他作为邵家小少爷的点滴,有父亲最后装满怒火的诘问,有母亲心痛不舍饱含泪水的目光,有大哥二哥沉默却难掩难过的身影,最后落入眼中的,却是从那个人双眼中看到的那个面色苍白却唇角带笑的自己。
    他是他命中注定过不去的那道坎,所以就算为他赔了命也不后悔。
    抬手捂住自己流淌着鲜血的胸口,因为剧烈的疼痛,邵珏的手指揪紧了自己的衣襟,直到最后闭上双眼,他唇边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
    从容赴死,没有想过还会再睁开眼睛的邵珏却真的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房间看上去特别的眼熟,是他曾经住了十八年的地方,从膝盖上传来的清晰刺痛感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白皙的没有一点瑕疵,这是属于养尊处优的邵家小少爷的手,他身处的也是十八岁离开邵家之前住的房间。
    邵珏抬手感受着胸腔里活蹦乱跳的心脏,忽然有些迷茫。
    死亡的感觉明明那么真实,心脏被穿透的痛楚那么强烈,但他这是……又活过来了吗?
    不等他理清头绪,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他二哥邵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见他一副茫然的呆状,英俊的脸上顿时挂上了一抹欠扁的笑容。
    “哟,我们无法无天的珏少爷终于醒了?”
    “二哥……”
    时隔那么多年再次见到年轻了好几岁的邵璟,邵珏有点反应不过来,看着他发愣。
    “叫我也没有用,老头子这次真的气大了,现在还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出来。”
    把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邵璟屈尊降贵地在床边坐了下来,舒展着两条大长腿,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邵珏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嘴里啧啧说道:“顾衍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你即使被罚跪了一个晚上也还是不愿意放弃?”
    邵珏:“……”
    记忆中他唯一一次被罚跪就是十八岁生日的晚上,他问顾衍要了个吻当生日礼物,却正好被送走客人回来的邵父看了个正着。随后三堂会审,他高调出柜,气得他父亲当下便让人摁着他跪了下来。
    这一跪就跪了一晚上,皮娇肉嫩的邵珏哪里受过这个苦,第二天便病倒了。
    把他的沉默当做了默认,邵璟怒其不争地用力弹了下他的额头,无视了被他弹出的红色印痕,又用力捏了把他的脸。
    “玩‘宁死不屈’这一套也要看看对象值不值得吧?你跪了一晚上那时候顾衍可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心里装满了仇恨,你确定他值得你这样不顾一切?”
    在二少看来,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反正他们邵家儿子多,传宗接代的任务,少了一个邵珏不还有他和大哥么。
    只是对象是顾衍的话……还是免了吧。
    顾衍的父亲和邵父是好友,一年前顾衍的母亲出事,他父亲为了报仇把顾衍送到了邵家,让好友帮忙照顾一二。
    可顾衍心里的仇恨却并不比他父亲少,即使借住在邵家,周身依然盈满冰冷的仇恨之色,整个人仿佛一尊会走动的人型冰雕。
    邵珏和顾衍的纠葛,源头就在这里。
    邵珏比谁都清楚,顾衍的心里除了报仇,根本容不下别的东西,但是他却也从来不拒绝邵珏的靠近,不管是找茬还是逗弄,他全都冷着一张脸收下。
    就像是邵珏让他吻他,顾衍就真的吻了。
    在此之前,要说邵珏有多喜欢顾衍,那是绝对不至于的。
    他肆意妄为惯了,无论在家里还是外面,谁不是哄着他让着他,顾衍是第一个对他不假辞色的人,甚至还有些爱理不理的。
    大少爷的骄傲使然,他看不惯顾衍,总想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在自己面前屈服,这成了他一年来乐此不疲的游戏。
    生日上的那个吻,只是一个恶作剧之下的产物,然而当顾衍冰冷却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时,邵珏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
    一个吻,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家人面前出柜,不乏有因为被训斥之下的逆反心里作祟,但只要一想到顾衍嘴唇上的温度,他内心油然而生一股心花怒放般的喜悦。
    所以在之后听到父亲说要送他出国后,他强烈的抗拒,抵死不从。
    邵父因此对他失望透顶,不顾邵母和其他人的劝诫指着他的鼻子让他要么滚出国,要么滚出邵家。
    十八岁的邵珏少年心性十足,不愿意向父亲低头,毅然地滚出了邵家。
    这之后,就是再不回头的十年。
    他为救顾衍而死,却也因此回到命运最初的截点,可是邵珏却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心累,身体也累。
    在看到射向顾衍的那颗子弹而扑向他时,他是真的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没有不甘,也没有后悔。
    即便和顾衍在一起的这十年,他从来没有说过爱他,邵珏也不觉得遗憾。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讽刺的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然而邵珏却觉得身体内所有的热情跟执着,都随着上一次洞穿的心脏缓缓流逝,随着死亡一起死亡。
    还爱顾衍吗?
    扪心自问,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可是邵珏已经不再是当初十八岁冲动又肆意妄为的少年,而是经历过风雨、经历过黑暗、也经历了生死的成长过后的二十八岁的邵珏。
    他没有勇气,再抛弃一次家人。
    他甚至没有再爱一场的执念。
    那些经历并不是虚假的,他死过一次的人生也不是虚假的。
    与顾衍的上辈子,是真真切切的,结束了。
    至于还盘踞在他心里的顾衍,就把他交给时间吧。
    想到这里,邵珏抬头看向还在嘀嘀咕咕的邵璟,轻轻一笑:“哥,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上一次他选择了顾衍,注定了对家人亏欠太多。
    既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也没有重蹈覆辙的冲动,所以这一次,就让他为家人而活吧。
    “阿珏……?”
    邵璟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的弟弟他再清楚不过,他居然会有这种表情?仿佛把所有的肆意骄傲都揉碎了收进了骨子里,变得温和内敛……真是见了鬼了!
    “——你该不会被人穿了吧?!”
    面对邵璟大惊失色的美男脸,邵珏无奈却又忍不住想使点坏。
    于是他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其事地看进对方的双眼,神色严肃:“哥,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从十年后穿越过来的。”
    “……”邵璟一脸不忍地摸了摸邵珏的额头,“该不会生了场病,真的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就算烧坏了,该记得的事情还是记得的。”
    邵珏笑得十分温和,“比如说二哥你偷偷转专业的事情……”
    邵璟:“……”
    小混蛋!居然威胁他!
    邵璟磨了磨牙,臭着一张脸站了起来,大发慈悲的说道:“哼,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拖累一下,等下你可以用这件事转移一下父亲的怒火。”
    闻言邵珏愣了愣,片刻后很“不识时务”地摇了摇头。
    “不需要,父亲那里,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邵璟心气不顺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个小混蛋还要给老头子什么交代哟,没被你气死已经是他身体太过硬朗。
    可是没过多久,邵璟忽然明白过来,邵珏所谓的交代到底是什么。
    在面临着“滚出国”还是“滚出邵家”的选项时,邵珏犹豫了几秒,最后面不改色地选择了滚出国去,让邵父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星半点的同时,也差点惊掉了邵璟的下巴。
    两天之前,他说喜欢顾衍、除了顾衍谁都不要的语气还那么掷地有声,两天之后,在顾衍和他们一家人的面前,他却选择了离开。
    并且这一走,就是六年。
    
    ☆、第44章 第四个金手指
    
    徐子安还在自我怀疑,景曦却回过头献宝似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嗅着这股清淡的花香,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许多?”
    微愣了一下,徐子安挑眉:“所以,这些花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景曦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是我通过好几天观察得出的结论。”
    徐子安不动声色地圈住少年的腰,凑近他问:“难道不是心理作用?”
    景曦脑袋微微后仰,察觉到腰间的手臂略微不满地箍紧后他停止了动作,不是很确定地歪了下头:“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那我再找别人帮忙来验证一下吧。”
    徐子安闻言紧锁住少年的视线,慢悠悠地追问道:“找别人,你想找谁?”
    景曦愣了愣,心中闪过一丝了悟,他强忍住内心的好笑,看向男人清俊安逸的脸,试探着问道:“可以麻烦徐先生帮我这个忙吗?”
    又一次听到这个陌生而又客套的称呼,徐子安觉得异常刺耳,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让他难以忍受的圈紧了少年:“宝贝儿,换个称呼,我就答应你。”
    “……”景曦却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用沉默表示无声的抗拒。
    徐子安抬手捏住他下巴,紧迫的视线完全不容他逃避:“宝贝,说话。”
    少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对方想要的称呼,无处可逃的他被逼急了眼神也倔强了起来,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徐子安!”
    徐子安心头一荡,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就在景曦以为这变态要发作的时候,他却猛地贴近脸,鼻尖几乎与景曦的相抵:“把姓去掉再叫一次。”
    不是要他和徐徽年那王八蛋一样叫“哥”就好。
    景曦稍微松了口气,迟疑道:“……子……安。”
    少年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徐子安抱紧他:“再叫一次!”
    “……子安。”声音低了下来。
    “再叫!”
    “子安。”开始脸红。
    “继续!”
    “徐子安你有完……唔——”
    少年恼羞成怒的瞬间被男人以吻封缄。
    这个吻一扫徐子安之前营造出来假象,撕裂了温和的表面,变得充满掠夺和想要将少年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勾缠吸吮对方舌尖的动作非常的色情,挑逗着对方给予生涩的回应,仿佛在模拟某种活塞运动般在少年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男人一只手锁扣在少年的腰上,另一只手不容退缩地抵住他的后脑勺,力道之大仿佛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被动地吞咽着口舌相缠的液体,但依然有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从翻搅相缠的舌间溢出,沿着嘴角滑落,那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和情动。
    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吻而过,晕晕乎乎的景曦下意识揪紧了男人的胸前的衣襟,腿软到脱力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入到对方怀里。
    被放开时,他已经忘了之前的话题,两眼迷蒙地大口喘息。
    徐子安留恋地在少年唇上啄吻不停,沿着濡湿的皮肤一路舔过下巴,最后一口含住景曦莹润的耳垂,含糊着低低笑道:“宝贝,你硬了。”
    景曦瞬间回神,爆红着脸一把推开男人。
    他擦了擦嘴唇,闷声说:“不要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有反应了一样。”
    徐子安顺着他的目光扫向身下,没有反驳,反而懒洋洋往门边一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浅笑:“我硬了是因为我想要你,那么宝贝你呢,也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少年捂着脸,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是羞愧。
    “没关系,慢慢你就会知道的。”徐子安隔着景曦的手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转开话题,“你的这些花我会找人验证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少年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好像叫……灵花?嗯,灵花。”
    “灵花?”徐子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在哪里听过。”
    景曦看他一眼,没说话。
    徐子安没找别人验证,他亲自带了一盆景曦养的花去了公司,就放距离他很近的办公桌上。
    一天下来,神清气爽。
    以往每每看到文件看到一半时,额角就会隐隐抽痛,但是这次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
    徐子安终于开始正视起桌上那盆开的茂盛的花来。
    提神醒脑这种效用,如果仅靠少年随手养活的一盆植物就可以做到,那么这其中的价值……
    徐子安摁下电话,叫了一个人进来。
    “老板,您找我?”
    徐子安指着桌上的花说:“你把这盆花送去研究一下,我想知道它散发的香味的成分,以及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记得找可靠的人。”
    “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徐子安点头,打算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然而,下班之前他忽然接到助手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您中午给我的那盆花,枯死掉了。”
    徐子安:“……”
    —
    晚上景曦和别人交完班,被徐子安领回到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起居室的桌子上摆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少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移开视线打算去浴室洗澡,身上沾染了酒吧里各种各样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只不过刚转身就被拉住了手臂,他回头看向徐子安,一脸不解:“怎么了?”
    徐子安对着礼物抬了抬下巴:“不喜欢?”
    景曦:“给我的?”
    “对,打开看看。”
    少年有点茫然:“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
    徐子安有些不开心地把脸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对着景曦的耳朵吹气:“宝贝,给你送礼物还需要理由吗?”
    “我总觉得你在心虚。”景曦默默地看他,快速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得出个结论,“……你是不是把我早上给你的花养死了?”
    一针见血。
    徐子安很诡异地沉默了。
    景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这个是比较难养,它们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但是又不能不晒太阳,对温度很敏感,阳光稍微炙热一点就容易枯死。”
    因为习惯了空间里恒温的阳光,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外界的天气变化。
    徐子安幽幽地看着他:“可是你养在阳台上它们却没事。”
    “那是我一直有注意时间啊,”景曦掰着手指头细数,“你没发现吗,我只在早上日出后把他们搬到阳台的围栏上面,过了九点以后就会挪到角落里,然后定时洒水,注意通风和光照……”
    细整下来其实很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把这些娇花的习性给调整过来。但短时间内,效果不是很明显。
    徐子安直起身,头疼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揉了揉额头:“总之,礼物你收下吧,不准说不要。”
    少年犹豫了一秒:“……好吧,谢谢你。”
    他在徐子安旁边坐下,当着他的面拆开礼物,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水果笔记本电脑,价格绝对在五位数以上。
    对于于即熹来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然而话又已经说出去了,他不可能再反口说不要。
    纠结了一番后,少年再次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徐子安往他身上一倒,在少年腿上躺了下来:“我不喜欢听这个,你真想谢,就吻我一下。”
    “好。”他很干脆地应了声。
    话音一落,属于少年柔嫩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干脆,果决,不矫情。
    徐子安满意地张开嘴唇,放任少年的舌尖生涩地探进来,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在他嘴里好奇地这里舔一下,那里尝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轻微的电流一样从对方的舌尖传递过来,一路活泼乱跳地蹿向他的心脏。
    这滋味十分磨人,如同隔靴挠痒但却总也挠不到实处让人从心底里产生一股焦虑。
    可是尽管如此,徐子安却仍旧享受这股由对方带来的焦虑。明明整颗心脏都在发出不满足的抗议,相贴的皮肤也在呐喊着还想要更多的饥渴,可是男人就是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明明扣住少年后脑勺的手随时都可以抢回主动权。
    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沉浸在这个软绵绵的亲吻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发根和头皮,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暗示他不要停。
    于是少年就一直没停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曦用各种角度尝试了一遍,而在头上作怪的那只手却仍然没有喊停的迹象,可是他脖子却已经酸得不行。
    妈蛋,果然蛇精病啊!
    实在吻不动了,景曦泄愤地在男人下唇上咬了一口,贴着他不肯动了。
    徐子安嘴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怎么了?”
    景曦气若游丝:“脖子好痛,快帮我揉揉……”
    PS:灵花,泛指神奇的花=。=
    
    ☆、第45章 第四个金手指
    
    鉴定结果出来的很快,徐子安并没有和景曦细说这件事情,只是在拿到报告的第二天就和少年商量着说阳台上的花他全要了。
    “全要了?”闻言,景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以啊,你全都搬走吧,不过记得要按我说的那样来养,不然容易死。”
    徐子安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少年面前:“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是对你花费大量时间和心血种活这些灵花的补贴。”
    “我不要。”景曦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我最初养着他们纯属兴致使然,买来也没花掉多少钱,所以你快把卡收回去。”
    更何况,于即熹已经收下了男人价格昂贵的电脑,本就欠了一份大人情,如果这些花可以帮到对方,那他正好乐得的抵消一部分人情。
    徐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如少年所愿地将卡收了回来。
    第二天,景曦又去买了一批盆花回来,这次他没再全部替换成空间里的花,大部分都还是是常见的品种,但神奇的是,经过他手打理的花草,长的就是要比外面的好看和精神很多。
    另一边,徐子安虽然将少年养的花都要走了,打算在公司的每间办公室里放一盆,但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他的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只有几十个人。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徐子安的公司和徐家毫无关系,他明面上虽然是徐家的养子,但徐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进入徐氏,而徐子安自己也从未这么想过——不是不敢,而是没兴趣。
    所以眼下用不完的花盆,他分别送给了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让他们带回去给闲在家里每天养花逗鸟的长辈。
    网撒出去后,他就专心等着验收成果。
    如此,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景曦阳台上的花草重新恢复欣欣向荣的一派生机,而徐子安也陆陆续续地等来了各种后续。
    “安少,你送的那盆花是什么来头啊?”年轻的男人在手机那头突突突地念叨着,“我家老头最近几天精神头越来越好,他硬说是你的花给治的,说是自从我把那盆花带回去后,家里的空气都变得好了不少,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如果不是他气色真的有明显的好转、医生也说好了很多,我他妈差点怀疑我家种的是罂粟……”
    “安少,你这宝贝是从哪弄来的?快快快,再给我来几盆!”
    “靠,我说徐子安,你尽给老子惹麻烦,就因为你送的那破花,现在我家老头子天天跟我闹,说是让我去抢也要再多抢几盆回来,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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