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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他抢了我的金手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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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的时候他站的是主角立场,然而当他变成炮灰元景曦来亲身经历这些事情,忽然挺为原主不值的。
    就算他母亲对元景迎不好,打着利用他的目的,但也好吃好喝好穿地把他养到这么大了,没有生恩有养恩;最后毒死他是疯狂了一点,他重生回来想报复宋善雅于是生生把她给弄疯了,关在后院里了此残生……这本来无可厚非。
    但是他不该选择原主来报复宋善雅,无论怎么说原主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他这个大哥不说非常孺慕,但也友爱有加,而且早早就病逝了,从头至尾没伤害过他。
    可是他一遭重生就把这些过去全都推翻了,他只记得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看不到其他人的付出,眼睁睁看着、甚至还主动推动让原主去死,就只是为了报复一个女人。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特么想让我去死。
    白眼狼。
    景曦在心里给他下了个定论。
    —
    元景迎住的院子离他不远,他们兄弟都住在宋府的前院里,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与女眷住的后院相隔甚远且往来不多。
    景曦出了院门后右拐直行半柱香的时间才到元景迎的西院。
    “元宝,冻着了吧?快到屋里坐。”
    他对下人说是有事相商,但却在偏厅摆了一桌酒菜,然后屏退屋里的下人,十分体贴地的推着他入座。
    “我让人特意去鸿福酒楼订的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鸿福酒楼是云阳最大的酒楼,厨子手艺特别棒,元景曦以前每次来云阳都要去三不五时地吃上一桌。他跟叶从安仅有的几次点头之交,也是在这个酒楼里。
    景曦拿起摆放在手边的酒壶,应该是刚温好的,壶外壁透出来的温度很热乎。除此之外,屋子里像是被人精心布置过,暖融融的,还透着一股清淡宜人的松香,可谓是用心至极。
    他动作徐徐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唇边溢出一抹淡笑:“大哥有心。”
    元景迎目光在他手边一扫,摇头说:“这不算什么。”
    景曦举起酒杯递到鼻下轻轻一闻:“好酒,是仙人酿吧。”
    仙人酿是酒中珍品,在大御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据说是酿酒之人祖上一位修仙之人发明出来的,酒醇味绵,回味无穷,有延年益寿之效,非富贵之家享用不起。
    元景迎点头:“我问过大夫了,仙人酿可以温养你的心脉,于养伤有益。”
    景曦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朝他投去一眼,这段数,难怪原主他娘玩不过啊。
    如果他不是知道剧情,只怕也会信了。
    仙人酿当然是好东西,但是无论多好都不能否认他本身是酒的事实。完好时喝点的确是有养生之效,对外伤也有杀菌抑制作用。但这东西喝多了会加速血液循环,有内伤的话,绝对会起到反效果,以他这种骨头碎裂还没长好的程度,久而久之只怕是腿都会烂掉。
    对他的煞费苦心无话可说,景曦如他所愿一口将杯中酒饮尽,以行动表明了“相信”的态度。
    元景迎松了口气似得开心一笑:“来,吃菜。”
    他不说事,景曦便也心知肚明地不问。
    比起一开始就打破敌人所有的希望,他更倾向于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先让对方放松警惕,让他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然后在他期望值达到最盛时再让他品尝到失望的滋味,想必十分销魂。
    景曦进屋时就脱掉了披风,身上穿着厚实的长袍,坐了一会儿便感觉有点热,于是往后微微一靠,漫不经心地将袖子往上挽了两挽,露出一节如凝脂般白皙滑嫩的手臂。
    他双手生的极好,修长而匀称,十指白玉般无暇,只在右手大拇指上戴了个质地上等的血色玉扳指,夹菜时指间夹着双晶莹剔透的翡翠玉箸,一红一绿一白彼此映衬,那画面说不出的勾人,单一只手,便让人想到了活色生香一词。
    元景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黑眸逐渐深邃。
    就在他神思不属的间隙,景曦终于搁下了玉箸,与瓷白的碗碟相撞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动,将元景迎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问道:“吃好了?”
    景曦懒洋洋嗯了一声,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
    元景迎闻言唤来下人,让人把东西撤走,重新上一壶热茶。
    景曦揉了揉额头,开口打断他:“不喝茶了,我有些困,想回去睡会儿。”
    “那我让人送你回去。”元景迎也不强留,“阿碧,你小心伺候着少爷。”
    他这次从侯府过来,将景曦房里的丫鬟也带过来两个,阿碧便是其中之一……同时也是上辈子怀了景曦孩子的女人。
    景曦眼眸一动,极淡地看了眼这丫头,见她垂下头专心地拿来披风小心翼翼地帮他穿好。
    元景迎送他出门,手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回去好好休息,仙人酿你要是喜欢喝,我差人再帮你准备一些,直接给你送过去。”
    景曦沉默片刻,道:“如此,便谢过大哥。”
    啧,他还真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
    出了偏厅,周身的温度嗖嗖地往下掉,但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景曦却不怎么觉得冷,反而还挺舒服的抬起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他松了松手里的暖炉,感觉身体内不停地冒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气。
    这股热气沿着血脉上涌,变成绯色一点一点爬上脸颊,将景曦昳丽的面容染的更加明艳动人,然后又流向四肢,接着双腿伤处开始发痒。
    景曦感觉到不对劲,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
    他总共就喝了不满三杯的仙人酿,肯定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后果。
    那么,是……那个松香的原因?
    还是说仙人酿和松香凑到一起,会让人产生类似春药的反应?
    涨见识了。
    景曦一边冰火两重天的受着,一边还思维发散地东想西想,等回到他住的房间,身下的那根东西已经有了反应。
    他吩咐道:“阿碧进来伺候,其他人都下去。”
    “是,少爷。”
    阿碧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景曦的反常,她掂了掂茶壶,发现还热着便替景曦倒了被茶先凉着,然后检查了下炉火,确定烧的无碍才走近他,福了福身:“少爷,阿碧替你宽衣罢。”
    景曦没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展开双臂示意她动手。
    阿碧没有抬头,低眉顺眼地上前,伸手解开景曦脖子上的披风,将它挂到一旁的屏风上。
    接着是外袍,腰带,待要解中衫时,景曦忽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景曦盯着她的眼睛问:“阿碧,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她有些受惊,但并没有挣扎:“回禀少爷,自阿碧八岁那年来到少爷身边,已经十年了。”
    十年。
    是的,她是最早伺候元景曦的丫鬟,如今的地位可以说是他房里那些丫鬟中的一姐。大御风气比较开放,男子十八成年,女子十六成年。而阿碧已经十八但终身大事却一直没有动静,想必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罢。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景曦呼吸重了两分。
    他捏着阿碧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拉近,嘴唇凑近她耳边低低地道:“那,爷如果要收你做通房,你可愿意?”
    她闻言身子一抖,站立不稳般往景曦身上靠了靠,结结巴巴地回:“阿、阿、阿碧……愿意的,少爷。”
    景曦闻言便笑了:“很好。”
    —
    叶从安回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叶从容对宋府如今已是十分熟悉,只是出于礼貌,他还是拎着自己不懂事的弟弟先去给宋清辉二人请安,到了地方得知对方出去了还没回来,便只能作罢。
    叶从安语气急切:“去找西西!”
    听他念叨了一路的叶从容没好气地偷偷骂了声“小白眼狼”,不知道地恐怕会以为元二少才是你的衣食父母,想是这么想,嘴上却好脾气地安慰道:“大哥这不是正带你去么。”
    叶从安哼了声,脚下急急往景曦住的东院赶。
    “小安,你慢点,小心摔了。”
    叶从容追在他身后,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天天追着皮猴一般上蹦乱跳的弟弟的日子。
    两人经过西院时,碰巧撞见了元景迎。
    叶从容因为心思都在弟弟身上,因此只是礼貌地朝他点了点头,便被叶从安头也不回地拉着走了。
    原本心情激动的元景迎站在原地,复杂狂喜的心情瞬间变得冰冷,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那抹修长的身影上面,手指卷曲,紧握成拳。
    如果那些碍眼的人全都消失就好了。
    这样的话,阿容就会像上辈子那样成为我一个人的……
    叶从容这会儿可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时他和元景迎的交集就只有一个元景曦,且光是一个元景曦就已经用光了他对这家人为数不多的好感度。
    “西西……我回来了……”
    叶从安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房门外,嘴里一边喊着景曦,手上一个用力猛地推开了房门。
    但下一刻,一道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压抑而又紧绷地喝道:“不要进来!”
    大开的房门口,阵阵暖气铺面而来。
    伴随着涌入鼻间的,是若有若无的、但却极为特别而又令人熟悉的……麝香味。
    
    ☆、第10章 第一个金手指
    
    叶从容最先反应过来。
    他猛地拉着叶从安撤走几步,远离之前,也没忘记帮景曦重新把门关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个道理他懂。
    只不过,他懂可不代表叶从安也懂,被人拽着走远他此时正满脸不高兴地瞪着他:“放手!”
    他感觉到了,西西现在不舒服。
    叶从容眉心一跳,更用力拽紧了他,嘴里喝道:“别胡闹!那个场景是你可以进去的吗!”
    叶大哥心里已经将景曦骂了一百遍,要做那种事情都不会挑时差的吗?明知道小安就快回来了却还如此肆无忌惮,他严重怀疑自家弟弟跟在他身边还能不能学点好?
    叶从容越想越气,对景曦那点为数不多的好感度唰的一下全部掉光。
    傻二少挣不开他的手,澄澈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他转过头一字一句地道:“放!手!”
    叶大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你现在闯进去,元景曦立马就能让你滚出来,甚至让你滚回我们叶府?”
    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的叶从安虽然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知道眼前这人是不会让他去找西西了。他很生气,没有被抓住的左手五指并拢,带着锋利的锐气,怒气冲冲地直朝他对面的叶从容迎面劈去。
    叶从容没有料到心智全失的弟弟会骤然朝自己出手,心里一惊,飞快地抬手格挡。对方一击不成,腿下攻势紧随而来。
    “小安——!”叶从容敏捷地退开数米。
    叶家兄弟都懂点拳脚功夫,叶从安身手更是不弱。所以当日得知他在马车里碰伤了脑袋时,叶家人都有点难以置信,他们实在想不透以小安的身手怎么会躲不过去让自己受伤。
    眼下叶从容又是气闷又是欣喜,既然小安还记得自己的武功套路,一招一式皆是非常熟悉,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正在慢慢好转?
    分神间,叶从容被弟弟一掌给推出数米远,随即在他愣神的功夫,一跃而起,直奔景曦的房门口,不容分说推开门闪身而入。
    再追上去已经来不及,叶从容脸色一变,狠狠地记了景曦一笔。
    房间内,麝香味明显要更浓郁,被炉火一熏,久久不曾散开。
    除此之外,还有属于景曦深重的喘息。
    鼻间嗅着这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叶从安只觉心跳一紧,腹腔内猛地蹿起一股灼热的骚动,让他情不自禁地追随着那道喘息声,举步靠近。
    古香古色的床上帷幔笼罩,但还是依稀看出里面并没有人影。
    叶从安视线垂落,绕过屏风后,发现了衣衫不整地倒在地面上的丫鬟,她身上没有外伤,衣衫虽然凌乱,但并没有破损,想必是被人劈晕的。
    此时的叶从安脑子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抬步从丫鬟身上跨过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塌糊涂的景曦面前。
    他还是坐在轮椅上,头后仰靠在后面,闭着双眼脸色绯红,昳丽秀美的脸上露出迷乱而又夹杂着难耐的表情,额头上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有几颗从侧脸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沿着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滑行,最后坠在弧度优美诱人的锁骨内侧。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叶从安的存在,衣衫大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赤裸的胸膛,朱红的两点在雪色内衫下若隐若现,一只手穿过腹部层层堆叠的衣袍,伸向两腿之间的存在,上下动作着。
    这幅画面落在傻子眼里,让他本就不够清明的脑子更加是一片空白。
    他移不开眼神,心跳如擂鼓,黑眸里燃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热。
    “西西……”
    叶从安不知所措地叫着,目光灼灼而不自知,眼神透露着一种想要把这个人吞吃入喉的痴迷。
    陷入欲望思绪浮浮沉沉的景曦被这一声惊醒,他睫毛轻颤着睁开双眼,泛着水汽的迷蒙目光看到一个模糊却并不陌生的身影,他喉结滑动着吐出一个名字:“叶从安……”
    被点到名字的傻子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西西……摸摸……”
    他拉住景曦并没有在忙活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强势地握住那只白玉无暇的手抵住自己渐渐抬头的地方,嘴里嘟囔道:“像上次那样摸摸……”
    指尖碰触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景曦迷迷糊糊中主动捂住捏了捏,换来几声明显变粗变重的呼吸。两只手都在忙活的他脑子里就跟塞了团棉花似得,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欲望被纾解爽翻之余,只有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晌贪欢。
    他中的药性余韵绵长,在叶从安来之前已经自己纾解过两次,然而灼热的根源依然不知疲惫地抬头,终于在第三次身寸出来后,登顶极乐。
    眼前如同盛世烟火炸开,又仿佛身处云端,轻飘飘地、炫目而又令人沉沦。
    精疲力尽的景曦缓了一缓,意识到药性终于没有再发作时,昏沉的脑子这才勉强清醒过来。
    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另一只手心里的灼热,继而才是另一尊紧紧扒主他的温热身躯。
    景曦:“……”草,自摸地太嗨了,连儿子的叽叽都没放过。
    早被抛到十万八千里远的羞耻心以乘坐火箭的速度回归,他痛心疾首地想,老子真是个禽兽啊!
    这么一打岔,景曦手里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于是叶从安不满了,他主动挺腰在他手心蹭了起来:“……西西,动。”
    景曦一边头皮发麻一边又很心虚:“……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彼此凌乱的衣衫相互纠缠,不可描述地部位也与他的手亲密接触着,这画面不用看都知道是不堪入目的。
    叶从安舒服地哼哼唧唧,含糊道:“……西西帮我。”
    景曦实在不明白,明明中了X药的人只有他自己,为毛这傻子也一副谷欠火焚身的模样?难道老子中个X药还能传染?
    景曦望着房顶,忽然问道:“是你大哥送你回来的吗?”
    “唔……嗯……是……”
    他吞了口口水,不抱希望地继续问道:“那他人……走了吗?”
    某个傻子全然不懂景曦的心情,声音低哑、委屈兮兮地跟他告状:“大哥就在外面,他可坏了,不准我进来找西西,我打了他一掌才跑进来的……”
    景曦眉心一跳,皱紧了眉头:“你是说,你大哥现在就在房间外面?”
    这么一说,他第二次发泄完又硬了的时候,好像是听到傻子大声咋呼着说他回来了的声音,然后……他好像推开了房门???
    景曦:“……”天要亡我〒▽〒
    房间外,叶从容等了又等,一直没等到弟弟出来。
    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他把事情从头至尾回想了一遍,等意识到弟弟在人家办事的时候硬闯进去还一直不出来可能引发的后果时,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护弟心切的他这下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上前直接拍门:“小安!二少!”
    房间里景曦一个哆嗦,不小心蹭到了小安安最敏感的某处,导致它整个一抖,闷哼着喷发出来。
    来不及多说其他,景曦手忙脚乱地快速把傻子和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撑着发软的双手滚动轮椅去开了门,放门外誓不罢休的人进来。
    景曦一脸坦然地叫道:“叶大哥。”
    叶从容别过脸,视线也不乱看,低垂着望向地面:“小安呢?”
    不等景曦回答叶从安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不是为了他大哥,而是紧巴巴地粘在景曦身边。
    景曦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听见了叶从容心里直线下降的好感度。
    不给他继续发问的时间,景曦主动请求道:“叶大哥,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闻言叶从容瞬间恢复商人本色,目光重新对上景曦的视线:“你先说说看。”
    景曦简单解释了一下他失态的原因,然后说道:“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想让叶大哥帮忙找一个人,代替我和丫鬟圆房。”
    他说的分外平静,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来说有多恶毒。
    既然阿碧选择背叛他,那么她就该承担可能造成的任何后果。
    
    ☆、第11章 第一个金手指
    
    景曦在云阳一直待到开春。
    在元景迎望眼欲穿的目光下,他不但没有沉迷酒色,反而活的气色越来越好。
    命运的轨迹果然开始变了,元景迎不得不怀疑,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的缘故吗?可如果连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无法按照记忆上演,那么他的重生到底还能改变什么呢?
    在元景迎心神动摇的时候,他们远在盛京的父亲安乐侯再一次差人来信,刻不容缓地招兄弟二人回京,景曦他们这才挥别舅舅,带着一个名叫叶从安的腿部挂件,乘上了返回盛京的马车。
    景曦上车前抽空看了眼元景迎,发现他的脸色奇差无比,于是他不厚道的笑了。
    在宋清辉派出的队伍保护下,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平安无事地抵达了盛京的城门,景曦以为的杀手暗杀事件并没有上演,也不知道是他的好大哥心软了,还是想到了别的办法。
    比起云阳的富饶平和,盛京的繁华就表现的肆无忌惮了。一排排鳞次栉比的酒楼飘散着鲜香四溢地饭香、肉香、酒香,茶韵浓厚,古道宽阔,来往的行人身上穿着上好的锦缎,腰挂美玉,谈吐进退有度;即使有那趾高气扬之人,众人也都习以为常,过往百姓的脸上,表情安定,应对从容有余;所过之处,不见乞儿。
    景曦放下马车窗户上的帘子,将目光从京城百态上收回,他捏了捏尚宇些微刺痛感的小腿,心里奇异地并不感觉到慌乱。
    目光一直追随他的叶从安歪了歪脑袋:“西西,疼?”
    景曦摇头:“不疼。”
    从他踏上马车归京的一刻起,他的异能好像增强了许多,路途上连日的治疗下来,如今他的伤已经快要痊愈了,相信再过几日,直立行走不是问题。
    会有这个结果,景曦猜想一定与自己和叶从安成功摆脱死亡的命运有关。
    也就是说,无论是他还是叶从安,都不用再担心小命不保的事情了?
    很好,这很主角!
    一队人马在安乐侯府门前停下,提前一步得到消息的侯府管家早就等在门口。
    看到两位少主人前后从马车上下来,忠心耿耿的管家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老奴恭迎元宝少爷,小少爷平安归来,老爷和夫人他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算算时间,元景曦离开直至如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得知他出事侯府上下也牵挂了他三个月,如今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的模样,虽然都暗觉遗憾,但比起丢掉性命这种无可挽回的事情,小主人如今的状态已经足够让大家心中的大石落地。
    景曦面无异色地坐在轮椅上,平静问道:“父亲和我娘呢?”
    “老爷和夫人都在正德堂等着。”
    景曦侧过脸,目光投向一声不吭的元景迎脸上,演起了兄友弟恭的戏码:“大哥可是累了?等见过父亲赶快去歇一歇。”
    元景迎沉着脸摇头,道:“多谢弟弟关心,为兄还好。”
    说话间,正德堂已近在眼前。
    按理来说,他们的便宜父亲急急忙忙地把他们叫回来,必定是有要事。不过此行路途遥远,他们一路风尘地赶回来,连续坐了十多天的马车,个个都疲惫不堪。再急的事情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所以景曦带着叶从安一起去见的二老。
    叶从安毕竟远道而来,上门是客,总是要跟主人打个照面的。
    两人跟在元景迎身后进屋,景曦由于是坐着的姿势,视角非常方便,稍稍一抬眼就看到了端坐于正堂上的两位目标。
    元文庆看着十分年轻,最多也就三十几岁,当然古代人结婚早,这其实是可以理解的。他面容端正,看着斯文儒雅,无论是元景曦还是元景迎,长的都和他不像。
    侯夫人宋善雅比元文庆还要小一些,端庄秀美,举止大气得体,扫过景曦的目光里隐隐闪过一抹泪光。元景曦昳丽的容貌和她是有三分相似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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