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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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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毒虫贪心不足,反而被魔兽吞吃。”
宁娇萍脑回路有点转不过来,等到她终于理解的时候,面色又变了变,刚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一次勃然大怒:
“好啊,你趁着柴监死了,就以为自己不用死了是吗?我告诉你,那天我就让你死了,你能活到今天不知道修了哪门子的福,你已经活够了,现在你就给我去死吧!”说着,她一挥手,手下家丁一拥而上就要带走徐悯言。
就在他们要碰到徐悯言的前一刻,一股极其强大的魔压扼止住了所有人的行动。秦函川冰冷的眼神扫过他们每个人惊惧的脸,淡淡开口:
“本座的人,说死就死,宁小姐未免太不给面子。”
第58章 蝼蚁之爱
第五十八章
秦函川将徐悯言放下,扶着他站好,护在身后,似笑非笑:“这个奴隶本座看中了。宁小姐,你让他作陪嫁品,卖与本座如何。”
徐悯言见秦函川如此护着他,蓦地心间又酸又暖:
他的师弟,函川……终究还是向着他的啊。
真好。
他缩在秦函川身后,全身上下仅仅披着一条毛巾,入夜了天气寒凉,即便攥紧了毛巾角还是有些冷,于是不由自主更靠近了一点秦函川,下意识地贴着师弟取暖。身后突然一阵恶寒,他微微探头去看宁小姐的动静,她那张脸已经气成猪肝色,想来只怕是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赶忙又缩了回去。
秦函川察觉到徐悯言的贴近,心头不可自抑地泛起涟漪,不仅没有阻止他的小动作,反而回身牵住徐悯言的手,一撩斗篷把他的奴隶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带着些许羞怯地映出他舒展的眉眼。
“走了,今晚陪我。”
“……嗯。”虽然不知道这个“陪”到底是几个意思,徐悯言还是轻轻答应了。自我催眠般,他不认为如今的秦函川还会对他动情,充其量也就是暖暖被窝睡个好觉而已。
然而他果然想错了。
一关上门秦函川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把扯下那片堪堪蔽体的毛巾,凶狠地扑向他。徐悯言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床上,拼命挣扎抗拒无果,溃不成军的一刹那,泪水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刺激得夺眶而出。他推搡抵抗着秦函川,却激发了更为暴虐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不知道重复了多久,这场宛如灾难的占有才结束。
秦函川被那极致的体验送上天堂,他不屑于去吻一个奴隶的嘴唇,但他痴迷于啃咬那名奴隶的下巴。他本打算浅尝辄止,却没想到这奴隶生来一副清素寡淡之相,在床上竟如此魅惑,他曾品尝的所有美人都难以比肩,勾得他燥热难耐不知餍足。
整整大半夜,徐悯言几乎被榨干,绷到极限才解脱般昏死过去,雪色肌肤上青紫吻痕如落梅凌乱,床上渍了一滩鲜血,次日清晨就发起了高烧,不省人事。
浑浑噩噩中,他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的他从来就没有遇见过秦函川,还是那个常年出差奔波的小经理,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有一天,秦函川从天而降,他的世界从此分崩离析。
他被裹挟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爱情,一边欲生,一边欲死,秦函川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着他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
“师兄……我好想杀了你。”梦里的秦函川如此这般说着,咧开牙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的痛苦,永远都那么令我着迷。”
此话一出,徐悯言猛然惊醒,他躺在床上,浑身疼得一动也不能动,背后冷汗已经渗透了床单,散发着丝丝潮气。
秋天的太阳白亮亮地悬在当空,刺眼的光线从窗边的琉璃镜上折射而入,他侧头望去,床边已经空无一人,秦函川不知去哪了。
他一瞬间脑袋放空了,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没救了。
殿里的仆人都知道他醒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服侍他。徐悯言静躺了一会儿,肚子里饥饿得难受,却没有办法下床找食物去,只能睁着眼睛干熬。
忽然门外报一声:“宣蝶夫人到。”便施施然走进了殷雪莘。她今日没有穿素日惯常的锦衣绣彩,只是简单穿了几样颜色浅的,头上仅仅斜插一支玉簪,妆容也极淡,没了她标志性的烈焰红唇,徐悯言见到她的那一眼还以为自己错认了人。
她如此装扮,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宛如一个新鲜出挑的小姑娘。
没了浓妆艳抹作为铠甲,她眼底不属于常人的深沉积淀更加明显了,随便轻轻扫一眼,其中蕴含的威压足够让所有人对她心生敬畏。
徐悯言见到这个熟人,苦笑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反而是殷雪莘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她让侍女把食盒放下,挥退了所有仆从,亲手打开了那个雕花圆盒,里面糕点和鲜粥的香气顿时萦满了整间屋子。
“徐公子,你何苦。”殷雪莘淡淡开口,“这是缘,逃不掉的。”
徐悯言的笑容里带着些许凉薄,随即他转移话题:“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宣蝶夫人今天这般打扮,煞是好看。”
殷雪莘摸出一张纸,展开在他面前:“徐公子,你认得这个吗?”
上面细细描画着那个扇坠子的图样,徐悯言一看就认出来了:“这是以前师妹送给我和函川的扇坠,我的那个已经弄丢了,函川的那个我收在暖阁床垫底下了。夫人您是怎么发现这个的?”
殷雪莘道:“尊主发现的,他目前正在四处寻找扇坠的主人。”
徐悯言听罢,叹一口气:“……只怕他是找不到了。”
殷雪莘无法,端了粥和点心劝他吃。
徐悯言都各自吃了一些,他实在饥饿,但是吃了一点点就饱了。他最近常常饥一餐饱一餐,肠胃脆弱,不宜一口气吃太多东西,都略略碰了两下,止了饥,也没了胃口。
“尊主今年冬天会和宁小姐完婚。”殷雪莘说着,素淡的面容上略过一丝厌恶,“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别的没有,就是太看得起自己。”
她又抽出一卷图纸,铺展开来,原来是一套衣物的裁剪图,“竟然叫本宫帮她改嫁衣的样式,她好大的脸。”
徐悯言看了一眼那幅图纸,画得极其精细,看得出宁家为此下了不少功夫:“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是哪里不满意?”
殷雪莘冷笑道:“她哪里是不满意,她分明是在炫耀,本宫看她满意得很!说是请本宫改样子,其实委托的绣娘早在一个月前就做好了。”
徐悯言深呼吸一下,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所以夫人您是想……?”
“徐公子,你还不明白吗。”殷雪莘说,“本宫不希望看到那个女人进蝴蝶城。”
徐悯言笑得干涩:“……夫人认为,徐某可以阻止吗?就凭我?”
殷雪莘定定看向他,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吐出了几个字:“尊主爱的人是你。”
“我?”徐悯言眼里的嘲讽越来越浓,他笑得身上的伤口都开始裂开,许久,才止了笑,摇摇头,闭上眼睛,“不,他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件物品,希望占有我而已。那不是爱,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可是你爱他。”殷雪莘笃定地说。
徐悯言手指悄然抓紧了床单,留下几道褶皱,他心中一阵酸涩:“……夫人说笑了,蝼蚁之爱,何足挂齿。不要说别的,就算今天徐某死在这里,函川也不会在意。我一直有种感觉,就是函川他……他希望我死。”
这样他就彻底不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而是一件可以任意摆弄的物品……
他声音很轻,有点哽咽:“夫人,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因为函川他希望我死。从他小时候起,我就没有办法拒绝他的任何意志,现在即使他叫我马上去死,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并且我依旧无法反抗他。”说到这里,他的脸庞已经苍白得像一张纸,冰凉而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熄他的生命。
殷雪莘攥紧了手指,她隐忍片刻,还是说:“那徐公子还愿意待在尊主身边吗?作为一个奴隶?”
徐悯言自嘲一笑,仿佛已经洞悉了自己充满矛盾的心:“我希望他可以放过我,我还希望我可以一直偷偷看着他……如果夫人有办法可以既让我在他身边陪伴,又不会得到他太多的关注……徐某愿意。”
真是卑微的可怜虫。
殷雪莘很想尖锐地讽刺他,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眼眶红了红。她沉默一阵,选择半开玩笑:“有句古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做不成他的正室,做个陪房还可以。说不定他新鲜个几天,就不再理你了。”
徐悯言被逗笑了:“宣蝶夫人莫要再拿徐某寻开心了,徐某是男儿,怎么可能做妻做妾。再说了,我不……”他说着,忽然一顿,说不下去了。
殷雪莘好奇:“徐公子想说什么?”
“我……”徐悯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我不赞同一夫多妻妾。在徐某看来,结婚是一件庄重的事,既然和一个人结婚,就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不得三心二意。”
“哈哈哈哈。”殷雪莘笑得前仰后合,随即摇摇头,“徐公子,您的心眼真是天真。魔族人没什么贞洁讲究,想要指望我们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过,不可能。”
徐悯言无奈:“……我知道。但是我还知道有一个世界,那里几乎所有家庭都严格遵守着一夫一妻,一旦结婚形成契约,无论男女方,任何移情别恋的行为都会遭到严厉的谴责。”
殷雪莘听了,明净地笑了,素来美艳的脸庞上生出几分俏皮来:“果真这样,本宫只能选一个人共度一生的话,本宫一定会选徐公子你。”说着,她眨了眨眼,起身道,“徐公子还要养身体,本宫就不多打扰了,到时候千万别忘记到我蝴蝶城来哦。”
徐公子深感宣蝶夫人拿人开涮的本事越来越强了,他哭笑不得:“好……不过宁小姐一直想杀了徐某,真的到了蝴蝶城的话,那时就多拜托夫人照拂在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终于把完结篇肝出来了,感动!
这篇杀男写得耗时耗力爆肝吐血我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虽然写得很糊但我终于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原创长篇!
还有大家不要急,后面抽函川一定会有的,往死里抽!我爱惜颜妹妹!妹妹冲鸭!抽死他!
本章开车部分感谢来自朋友白熊的技术润色支持,鞠躬。
第59章 世界的恶意
第五十九章
宁娇萍带着嫁妆和宁府密藏的破解图纸,乘着轿辇,风风光光地出发了。按照事先约定,她先和秦函川一起前往蝴蝶城,再在城中备办婚礼。
徐悯言作为“陪嫁品”也被带上了随亲的队伍。
他和其他陪嫁的奴隶一起锁在一辆笼车里,除了为体现喜庆特意换洗一新的衣服以外,他们和那些被押送的牲畜没什么不同。
秦函川脸上全无半点喜庆意味,此次出行,他没能找到扇坠的主人,本想再多在外面打听一些消息,然而各路探子刺客全被他大婚的消息炸出,纷纷密谋跃跃欲试,目标直指宁娇萍随身携带的图纸。夜长梦多,为了图纸的安全,他只能尽快动身返回蝴蝶城。
车马累累,目标已经足够明显。徐悯言这批奴隶的笼车上罩了一层华丽的幔布,以此混淆刺客们的视听。他们被安置在队伍最中间,周围还设置了众多护卫,显然是将他们这辆车装扮成是运送机密的车辆,要引刺客上钩。
路途行至中段,正逢峡谷路窄,山高水深。只听得周边风吹林响,一片肃杀。宁娇萍忍不住用尖尖的长指甲撩开轿帘,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周围鬼风刮过,激得她浑身脊背寒凉,她慌忙放下帘子,抱着暖手炉缩回了轿厢。
秦函川仿佛没察觉到一般,继续前进,忽然一阵劲锋割开空气的声音倏地响过,直指诱饵车笼,一个尖锐铁钩带着绳索啪地抓住铁门,一下暴力拽开,连同着华丽幔布一起掉落,里面百十个陪嫁奴隶显露无疑。
“中计了!”密林中刺客传信,“快撤!”
然而秦函川怎么会让他们轻易逃脱,煞魁牵丝在手,刷刷几下如同利箭朝声源方向飞去,片刻间精准缠缚,统统拉拽回来扔到囚车里。他一个眼神递过去,早已候着的仆从立刻上前卸掉刺客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咬毒自尽。
“先把他们毒晕,布盖上。”秦函川淡淡吩咐,“里面的人一个都不准死,留着审问。”
于是囚车上又被盖了一层和奴隶车一样的幔布,两架车一前一后行于队列之中,似乎除了多了一辆车马以外,他们的队伍中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宁娇萍刚刚听见铁门被拽开的爆裂声响,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忍不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吓得不能动弹。秦函川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更没有多余的动作,所有的措施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刹那就没了声息。
她起初还在抱怨自己的轿子为何这么简陋,现在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了。殷雪莘陪坐在一旁,仿佛没事人,手里摆弄着一些针黹小件。
那是宁府的绣娘赶制的陪嫁礼之一,有些是精致可爱的小人偶,有些是装着花生莲子枣子桂圆的荷包,还有许多小婴儿穿的绣花肚兜,上面活计新鲜亮丽,图案栩栩如生。殷雪莘很少见到这些东西,一时觉得有些新奇。
殷雪莘瞥了一眼宁娇萍,见她缩在车厢的角落里,莞尔一笑道:“宁小姐,斯人无罪,怀璧其罪。你身上有宁府密藏的图纸,尊主也是为了保护你,才让你委屈和本宫同坐,你不会介意吧。”
宁娇萍干笑:“不、不会,怎么会呢。”
“你从来没去过蝴蝶城,所以不知道。本宫在那里待久了,知道那里原本不是个太平去处。”殷雪莘老神在在,拿着荷包上的流苏逗着怀里的小猫,“女孩子家出嫁的时候,最是不小心。有多少人等着宁小姐大婚的时候,趁你独坐喜房,偷偷摸进来一刀将你刺死,然后揣走图纸。”
宁娇萍不由自主捂了捂心口,那里是藏着图纸的地方,宁老爷曾经嘱咐过她,这就是她的护命符,片刻也不能离身。
她脸色白了白,道:“那……只要我平安到达蝴蝶城,我就把图纸奉献给夫君保管……”
“唉,宁小姐,你真是不晓事。”殷雪莘打断了她的话,“杀你容易,还是杀咱们的尊主容易?刺客先杀了你,发现你身上没有图纸,才会再向尊主下手,没有刺客会先刺杀尊主。不过你这样做也不全错,至少能保证图纸的安全。”
宁娇萍一阵惶恐,她看着殷雪莘,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把拽住殷雪莘的袖子,哀求道:“宣蝶夫人,按你这么说,我难道不是死路一条?快救救我!”
殷雪莘心疼被她抓出褶皱的昂贵衣料,面上还是得装作好脾气:
“宁小姐,我刚刚只不过说是万一。你放心,最近蝴蝶城的防备严着呢,刺客不会轻易进来的。”
“不、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娇萍哭丧着脸,她可不想在大婚之日被歹人袭击,香消玉殒,她还等着做魔界尊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她不要就这样结束她的生命!她不怎么爱秦函川,但她爱自己这条命,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就必须马上阻止!
小猫雪珍珠被她吵到了,轻轻抓挠了一下殷雪莘的手背。
殷雪莘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并不是对着小猫。
她想了想,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保宁小姐安全,只是怕宁小姐受不得这委屈。”
宁娇萍催促她:“什么方法?快说快说!”
殷雪莘道:“挑一个贱命的奴隶,穿上一套一模一样的喜服,盖着盖头坐在喜房里,替你挡下这道灾。宁小姐想想看,到时候刺客肯定是先杀了穿喜服的人,再揭开盖头确认,而你事先已经藏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如何?”
宁娇萍眼睛一亮,惊喜笑道:“真是妙计!”
殷雪莘用涂着丹蔻的手指端起茶杯,默默饮茶:
……不不不,承让了,是你好骗。
宁娇萍还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能现在就把这条计谋给实施了。她琢磨来琢磨去,决定不能随便选一个奴隶,她要选一个她最恨的奴隶替她去死。
她狠狠一呸瓜子皮,连带着吐出一嘴口水,差点吐到殷雪莘的鞋:
“宣蝶夫人,我决定了,我要选那个徐泽,让他去!他必须死!”
既能保住她珍贵的性命,又能除掉她心头所恨,一举两得,她真是太聪明了!
殷雪莘瞥了一眼自己的鞋,默默把座位又往旁边挪了挪:……
本宫刚刚真的只是随口诓你玩玩,你竟然这么配合?
都不好意思继续玩下去了怎么办?
而依旧在奴隶车中颠颠簸簸的徐悯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好队友殷雪莘给卖了。百十个奴隶缩在一间车里,人人都没有立锥之地,只能缩着手脚挤在一起,如果揭开布,远远看去好似密密麻麻人肉罐头。
他已经不担心被颠簸得倒下了,人挤人的缘故,他的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整个人被挤得架空了起来,连呼吸都困难。
这让他想起了曾经赶早高峰地铁的工薪时光。
他就这么被挤了一路,睡觉也是这样悬空着打个盹。所有的奴隶都被这种变相酷刑折磨得精神憔悴,等车队到达蝴蝶城的时候,他终于被放下车,忍不住呕了起来。趴在车边干呕了一阵,什么东西都没能吐出来,口里渐渐泛起一股胆汁的微苦味,也开始头晕眼花了。
“喂,你。宣蝶夫人和宁小姐叫你过去。”有人来催他。
徐悯言抬起头,一时没能恢复视觉,看不清来人所指的方向。他问了一句:“我吗?”
那人说:“你是徐泽?”
“是我。”徐悯言想了一想,打听道,“您可知道宣蝶夫人和宁小姐叫我有什么事吩咐吗,我这刚从奴隶车里出来,怕不晓事冲撞了主子。”
那人不耐烦:“我只是个传话的,哪里能随便打听主子们要做什么,你快跟我去,要是耽误了事,有你受的。”
徐悯言心中起疑:宁小姐?宣蝶夫人?
这阵仗很奇特。
如果是宁小姐单独叫他,恐怕凶多吉少。但如果再加上宣蝶夫人……她应该不会坑自己的吧?
……的吧?
传话的壮汉盯得紧,他不想去也得去,与其被那壮汉打一顿拖着去,不如自己走过去,好歹多点机动性。这样一想,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他拖着脚步,来到宣蝶夫人和宁小姐的车轿边,刚要礼节性地问声安。谁知他半个字都没说出口,忽然一群壮丁围上来,胡乱将一个麻袋兜了他一脸,他一紧张,吸了里面藏着的迷药气体,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最后一个念头是:……???
殷夫人,我们的友谊去哪儿了?!
宁娇萍坐在轿子里掀帘,见他昏倒,冷笑一下,吩咐道:“带下去关押着,别弄死弄残了,本小姐日后留他有用。”
家丁们答应着一声:“是”
徐悯言就被半死不活地拖下去了。
殷雪莘见到这一幕,心中默念三声对不起:……徐公子,不要怪本宫,本宫绝对不是有意的,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佬,当你们看到这一章发出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返回帝都的高铁。
下一篇终于敲定了是科幻……当然硬科我写不来,本质上其实是架空未来背景下的校园小甜饼。
我真傻,真的。杀男不能更黑历史了,当时写的时候脑袋糊了,很抱歉给各位大佬带来糟糕的阅读体验。
下次我一定痛改前非,专心烘烤小甜饼orz
第60章 新婚
第六十章
徐悯言被锁进了牢房,这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想了半天也没明白: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连宣蝶夫人也……?
而且这一连就关了两个月。
不管他喊人也好,莽棍散发作痛苦打滚也好,都没人理他,只是一天三餐地送着,偶尔给桶凉水洗洗澡。他检查每天的饭菜,里面都没有毒,看来这个宁大小姐短期内是不想自己死了吗?
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苦中作乐。这里条件虽然狭窄,但是地方干净,被子也够厚,他不用干活也每天都有饭吃,除了实在闲得发慌,并没有别的什么坏处。
终于有一天,他被提了出来。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狱卒踹醒了他,不客气地把他架了出去。徐悯言一边被拖架着,一边问:“几位大哥,我这是要去做什么?”
狱卒没回答,闷着脑袋就把他拖到了一间房里,里头摆着一大桶热水,旁边立侍着几个丫鬟,手里捧着精油芳花,这破败小屋里香气弥漫,甚是怡人。
“小姐吩咐下来了,给他洗洗,好好打扮,要是让刺客事先看出来他不是小姐,你们几个就等死吧。”
狱卒放完话就走了,剩下几个丫鬟纷纷涌上来,也不嫌弃他在牢里待了这么久衣服都馊了,面不改色地替他除衣,扶他进桶,用热汤给他擦洗。还有专人上前,一人握住他的一只手,先用毛巾帕子裹了细细的白糖,给他的手仔细按摩去角质,接着用芬芳的精油给他按摩手指手掌,按得徐悯言错觉自己的双手快要变成任人揉搓的面团。
新娘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手露在外面,不能让刺客一眼就看出那其实是男人的手。
所幸徐悯言平常干活时总用薄薄一层灵力护手,掌心里略微有点薄茧,也是在灵犀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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