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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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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雍亲王一手按住左臂,眉心紧蹙,面露隐忍。
  “王爷,您没事吧?”傅鼐和张保都赶紧凑了上去。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雍亲王确实受伤了,而且是带伤来查勘粮仓的。
  锡辛的脸色瞬间惨白,慌忙爬起来跪到四阿哥身前,“微臣该死,微臣不知王爷身上有伤,请王爷恕罪!”
  雍亲王扶着左臂站了一会儿,等到神色恢复正常,仍旧没有搭理锡辛,“继续打!”
  “是,”傅鼐应了,走到台阶边上,冲侍卫们一挥手。
  板子被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带着卓洛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锡辛身上一颤,这次却没敢再说什么。
  李卫翘着一条腿,嘴角高高扬起,“不想挨打的,赶紧来领账本啊,领得早走得早。别一会儿板子挨身上了再后悔,一遍写不出来还得打第二遍的,想清楚了赶紧行动啊。”
  卓洛的哀嚎声响彻半空,这些侍卫们是一点不懂得留手,板板都是实打实的。
  那厚墩墩的皮肉击打声,像一根长满倒刺的皮鞭,一鞭一鞭地凌空抽向他们的后背。
  再加上,李卫晃荡着账本,在他们面前走过来走过去。没一会儿,就有几个粮官认怂了。
  达兰泰他们还左右摇摆着,正挨着打的卓洛受不了了。
  “我错了,我认错,我补账!王爷,我补账!”
  傅鼐冲侍卫们一摆手,板子停了下来,卓洛哭嚎着从长凳上滑了下来。
  几个粮官把他扶到一边,李卫扬着下巴,把账本拍在了他的身上。
  达兰泰几人还打算坚持一下,就见傅鼐指着达兰泰道,“他是第二个,拖过来,打!”
  达兰泰瞬间腿软了,侍卫们还没走到跟前,就“扑通”跪到了地上,“我错了,我错了,我补账,我也补账……”
  还站在门口的锡林看到这一幕,怒其不争的转过了头,他就不该参合进来!
  这些宗亲家里纵然都有些势力,但奈何子孙太废物了,真是一群扶不起的刘阿斗!
  这一晚,本裕仓的仓场总署尤为热闹。
  本来是块儿人见人躲的尤其难啃的骨头,谁知道遇到了比他们更硬的铁腕王爷。
  入夜,八爷府
  “福晋!”金环在府外得了消息,小跑进屋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怎么了?有消息了?”八福晋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
  “是,”金环脸色发白,勉强缓了口气道,“苏培盛今早回雍亲王府了,雍亲王去了本裕仓。”
  “什么?”八福晋眼眶通红,“不是说得手了吗?阿林保敢骗我?”
  金环连连摇头,“得手是得手了,听说那个苏培盛受了很重的伤,可是被京里的大夫救回来了。”
  “废物!”八福晋气极,一手扫落了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
  “让阿林保来见我!我就不信了,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什么下次?”屋门外突兀地响起熟悉的声音。
  八福晋一惊,转头看去,竟是八阿哥站在她的房门口。


第469章 奉陪到底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八,八爷府
  八福晋做下的事瞒不住了; 金环只能一五一十地都向八阿哥讲了出来。
  八阿哥扶着额头; 坐在软榻上; 眉心紧紧蹙成一团。
  “阿林保本来以为得手了; 那么深的两刀,肯定救不活了。雍亲王府的侍卫们追赶他们; 阿林保跳下运河; 才侥幸逃脱。谁知道; 通州那边封锁了两三天消息后; 那个苏培盛竟然就这么回来了。”金环讲诉完; 赶紧垂下头,退到了一边。
  “是苏培盛受了伤,那为什么京里都在传是雍亲王受了伤?”八阿哥沉声问道。
  八福晋轻摇了摇头,“妾身叮嘱过他们; 只对付那个太监。雍亲王身份不一样; 刺杀他怕会引起宫里的注意。”
  “你也知道他身份不一样?”
  八阿哥抬起头,脸上已显愠怒,“那个阿林保呢?你把他安排在哪儿了?”
  “阿林保是妾身的家仆; 事情办完了,妾身就让他到京郊暂避了。”
  “到京郊暂避?你没派人看着他?”
  八福晋疑惑地摇了摇头; 八阿哥顿时被气笑了。
  “你有杀人的胆子; 却没长那个杀人的脑子?”
  “阿林保这种人活着跑回来怎么还能留?要是让他落在别人手里,这就是一把现成的架在你脖子上的刀!”
  “不就是一个太监吗?”
  八福晋还很不服气的样子,“就是阿林保被雍亲王抓住了又怎么样?我不怕他!他还能因为一个太监; 就把我送到宗人府去?”
  “送宗人府?”八阿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八福晋,“你以为他还会送你去宗人府?他能让你完好地被埋进土里,都是老天开眼了!”
  八福晋被吓的一时愣住,八阿哥本来就头疼,现下更是头晕眼花了。
  “荣平!”
  “主子,”荣平小跑进屋内。
  “带人去找到那个阿林保,把人处理干净了!”
  “是!”
  “爷……”
  八福晋赶紧扶住身子发软的八阿哥,让他坐下靠在软榻上。
  “是妾身不好,您别生气,妾身以后一定不会这么莽撞了!”
  八阿哥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耳边的嘶鸣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爷说过,京郊的事情,爷自己会处理。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八福晋迟疑了一下,微微抿了抿嘴唇,“妾身不知道您和那个苏培盛在京郊出了什么事。但是,您是在那之后,才染上现在的病的。刘槐说了,想要根治您的病,得去了病根才行。所以,我才……”
  八福晋没有说完,再次垂下了头,两只手团着帕子,脸上不知是沮丧还是惊恐。
  “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八阿哥看了八福晋一眼,又别过了头,“爷的事,爷自己会处理。”
  “是……”
  八福晋没敢抬头,任眼泪掉下来,落在手中的帕子上。
  本裕仓
  夜色已深,补账没有理账那么迅速,太多的细则和数目需要与往年的账册一一对比。
  饶是在板子的威慑下,已经拼了命的去平账的粮官们,忙活了两个时辰,进度还不到一半。
  “王爷,”张保实在有些担心雍亲王的身体,“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府吧。让李大人带着侍卫们在这儿看着就是了,您身上还有伤呢。”
  “是啊,”傅鼐也从旁道,“刚才也不知道碰没碰到伤口,还是得回府叫丁太医来看看才好啊。”
  雍亲王还有些犹豫,端起茶碗来轻轻吹了吹,似乎并不放心就这么离开。
  张保在心底一琢磨,矮下身轻声道,“苏公公说不定还等着您呢,这从通州一路赶回来,也不知背上的伤碍不碍事。”
  四阿哥放下了茶碗,“回府!”
  从内堂出来,锡辛竟然还没有走,见到雍亲王赶忙迎上去。
  “王爷,您的伤要不要紧啊?微臣实在是罪过,还是让太医来给您看看吧。”
  “不用主事大人操心了,我们王府备着太医呢。”傅鼐对这个挨了他一脚的宗人府主事,很没好感。
  锡辛没敢跟傅鼐呛声,仍是围着四阿哥转,“王爷,微臣决没有跟您作对的意思,您看微臣也是——”
  “行了,”四阿哥一路走到马车前,终于停下了脚步,“本王知道你也是职责所在。”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锡辛拱着手连连鞠躬,“王爷,您别怪微臣多嘴。今日这事儿,怕还没完呢。您看屋里那些人,现在是老实了。可等他们各自回了府,那就是另一幅模样了!”
  “到时候,只怕宗人府、御前都消停不了。您知道,这家世越不显的宗亲,平日就越爱抱团儿。”
  “随他们去吧……”
  雍亲王的嗓音仍没什么情绪上的变化,踩着脚凳上了马车,才悠悠地道,“上奏还是弹劾,本王奉陪到底!”
  雍亲王府
  四阿哥回到王府时,已近午夜了,东小院内很是安静。
  事实并没有像张保灵机一动的那样温馨,苏大公公很没有良心地,早早就睡下了。
  四阿哥走进卧房时,床上的人还打着小呼噜呢。
  丁芪给四阿哥重新包扎了伤口,锡辛那一下并没有很重,伤口也没有裂开。
  事实上,没有锡辛,四阿哥也会想办法让人知道他受了伤。
  张起麟伺候四阿哥换了寝衣,四阿哥看着帐子里的人影问道,“让马丁看过了吗?伤口有没有问题?”
  “王爷放心吧,苏公公的伤口一点没碰到。马丁检查过后,说苏公公的体质很好,伤口恢复的尤其快呢。”
  四阿哥点了点头,心里又踏实了很多。
  床边上了人,背上的毯子被掀开,苏大公公终于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
  “嗯,”四阿哥摆好枕头,躺下。
  苏伟撑着手臂,往他那边挪了挪,看了看四阿哥的伤口,“疼不疼?”
  四阿哥笑了一下,“肯定没有你的疼。”
  “我现在不怎么疼了……”
  苏伟的声音暗哑哑的,“本裕仓怎么样?是不是也一团乱?那些宗亲有没有很难对付?”
  “不难对付,一顿板子罢了,”四阿哥微微侧了侧身,拍拍苏伟的背。
  “快睡吧,爷明早还得过去,你今天不也累了吗?”
  “嗯……”苏伟重新趴下,跟四阿哥脸对着脸。
  没一会儿,东小院就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翌日,
  凌兮端着早膳进了年氏屋里,“王爷昨晚回来了,只是今天一大早又去本裕仓了。主子要请安,得再等等了。”
  “看来本裕仓的事也很麻烦啊,不知道王爷的伤怎么样了,”年氏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圆桌边。
  凌兮给年氏摆好碗筷,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主子,奴婢听说,昨天东小院可热闹了。除了福晋以外,几乎各个院里都送了东西过去。”
  “不过是讨王爷的好罢了,府里人人不都是这样吗?”
  年氏舀着碗里的粥,随口回了一句。
  凌兮还有些不大理解,试探地问了一声,“那咱们用不用送啊?”
  “送什么?东小院什么都不缺……”年氏语气蔫蔫的。
  凌兮抿了抿唇,也没敢再多问
  诗玥院里
  又熬了一夜的诗玥,终于在早膳后,缝好了一个超大的三角型软垫。
  “小主,您快休息去吧。”
  絮儿接过那个垫子,放到一边,“剩下的奴婢来做,您眼下都泛青了!”
  “多塞些棉花进去,里面加点儿皮子,靠起来硬实。”
  “知道了,知道了,”絮儿扶着诗玥从榻子上起来,“您快睡一会儿吧,奴婢一定做得好好的,做完就给苏公公送过去。”
  诗玥被絮儿按着坐到床上,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昨天过去时,他的脸色真的很好吗?你有没有问清楚,他背上的伤有没有危险啊?”
  “奴婢问的很清楚,”絮儿蹲下来给诗玥脱了鞋,“苏公公恢复的很好,现在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您就放心吧。”
  “刺客刺出来的伤口一定很深,不知道当时有多疼呢……”
  诗玥侧身躺到床上,心里还是酸酸的。
  过了晌午,大格格带着宝笙往东小院走去。
  刚出了西配院的门,正碰上二格格伊尔哈,带着兰桃迎面过来。
  “大姐姐!”
  “伊尔哈,这是去哪了?”茉雅奇笑着道。
  “去福晋那儿了,”伊尔哈走过来扶着茉雅奇的手,也看到了宝笙提着的食盒。
  “大姐姐也要去福晋那儿吗?”
  “不是,我要去东小院看看苏公公。”茉雅奇回答的很直白。
  “看苏公公?”伊尔哈愣了愣,“大姐姐亲自去?”
  “是啊,”茉雅奇没觉出什么不对来,“苏公公受了伤,我让宝笙煮了鸡汤,过去看看他。”
  “哦……”伊尔哈应了一声,放开了茉雅奇的手,“额娘还等着我呢,我就先回去了。”
  “好,”茉雅奇点了点头,看着伊尔哈带着兰桃走进了门。
  “二格格这是怎么了?”宝笙也有些奇怪。
  茉雅奇看着伊尔哈的背影,摇了摇头,“可能是我们都长大了吧,总觉得姐妹之间离得越来越远了。”


第470章 祭拜三陵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九,东小院
  临近中午时; 李卫跟着傅鼐回了雍亲王府; 四阿哥则转道进了宫。
  在东小院混了饭; 李卫就呆在苏伟屋子里扯皮; “你是没看到本裕仓那帮无赖,真的,天桥底下卖艺的都没他们那么厚的脸皮!我是跟着王爷去的,不能丢王爷的脸; 要不我铁定骂的他们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你还不丢王爷的脸呢,”苏伟趴在床上直哼哼,“我都听张保说了; 属你的嗓门大!人户部跟去办事的都没说话。”
  “不说话不行啊; 有些话王爷不方便说,就得下面的人代劳。”
  李卫坐在桌子边; 边啃个果子边道,“对付这种无赖; 你就不能太规矩。王爷昨天是太威风了; 什么都没有板子好使!一顿板子下来; 我们一晚上该理顺的都理顺了。不想承认自己收受贿银; 拖延放粮的那些,今天也都承认了。”
  “李大人还是很有办法的,”张保在一边道,“户部那些大人都说,属李大人算账算得快; 那些人想耍点儿小聪明,都被李大人抓出来了。要不,王爷也不会这么快就能进宫复命了。”
  “算他有点本事,好歹也是生意人出身……”
  苏大公公目前是不大想承认李卫的那几分能耐的。
  “王爷都夸奖我了,我迟早会证明自己的!”
  苏伟冲他恶狠狠地抹了抹脖子,张保也不大明白,自去桌边倒了碗温水递给苏伟。
  “师父!”
  小英子小跑进了屋子,苏伟刚把水含进嘴里。
  “大格格来了。”
  “噗——”
  苏公公一口水喷出来,屋内顿时一片混乱。
  张保想先带李卫出去,苏伟却怕他们正好撞上,连连摆手道,“让他进里屋去躲着!”
  李卫一听大格格的名字就不想动弹了,奈何张保是练过的,拖着他就往屋里去了。
  苏伟气急败坏地吼道,“把他眼睛捂上,不许他偷看!”
  大格格被小英子领进屋里时,屋内已经恢复了安静。
  “苏公公!”
  “大格格,您怎么来了?”
  “苏公公,你快别动!”
  茉雅奇也没想到苏培盛伤的这么重,人都还不能坐着,隔着里衣也能看到背上厚厚的纱布。
  “这么严重啊?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只是皮肉伤,”苏伟冲茉雅奇笑笑。
  “我昨儿个就想来了,但估摸着昨下午你这儿一定人来人往的,就想还是今天再过来的好。”
  茉雅奇让宝笙打开食盒,端出还热着的鸡汤,“我让小厨房熬的,油都撇出去了,快尝尝。”
  “多谢大格格了,还是您心疼奴才。”
  已经好多天没见荤腥的苏大公公,看到这碗鸡汤,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没想到您跟阿玛去通州这才几天,竟然出了这么多事儿,”茉雅奇秀眉轻蹙,“阿玛的伤不知怎么样了?我都没见到他。”
  “大格格放心,王爷的伤没大碍,只是左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苏伟挑着鸡丝儿吃,心里美滋滋的。
  “那些人为什么要行刺阿玛呢?阿玛是皇子,他们不怕杀头吗?”茉雅奇的问题还有些天真。
  “为了权利和财富呗,杀头固然可怕。但要是冒一次险,就能得一生富贵,很多人都愿意的。”
  茉雅奇沉默了下去,多少有些无法想象。
  “对了,”苏伟招呼小英子,拿出柜子里的盒子。
  “这都是奴才在通州买的特产,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京里也不好见到的。”
  五颜六色的小摆饰,味道有些奇怪的西洋糖果,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成功转移了茉雅奇的注意力。
  “苏公公,通州是什么样子的?和京城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通州虽然离京城近,但是靠近大运河,有很多码头,很热闹的。”
  “码头?那有很多船吗?”茉雅奇眼睛亮晶晶的。
  “那当然,有官船,有商船。官船都很大,商船小,但是速度快……”
  茉雅奇乐呵呵地听着,苏伟把他在通州的见闻统统讲了一遍,末了道,“等有机会,让王爷带着两位格格和小阿哥们一起去看看。”
  茉雅奇的笑容收敛了些许,神情间又多了些惆怅,“我和伊尔哈是女孩子,没有那么多机会外出的。走得最远的地方,好像就是上次去找阿玛那次了。下次再要出远门,恐怕就是我出嫁的时候了吧……”
  苏伟一时有些心疼,看了看里屋的门,又看了看垂下头的茉雅奇,终是试探地道,“这次王爷勘察京仓,带着李卫一起去了。”
  茉雅奇一下抬起了头,苏伟心里又憋屈了,“他干的还不错,王爷挺欣赏他的。”
  “是吗?那太好了……”
  茉雅奇看起来很高兴,“李卫虽然看起来有些粗枝大叶的,但其实是个忧国忧民的人。他跟着阿玛,也许真的能做些为国为民的好事。”
  “嗯,他是干了不少好事儿……”
  苏伟暗地里瞪了里屋的方向一眼,又跟茉雅奇扯起了别的。
  乾清宫
  四阿哥这次亲自上呈了勘察本裕仓的奏章,大体内容跟通州差不多,只是多了仓廒监督人员的更换建议。
  “需要更换的监督名册,和各仓差额的赔偿归属,待儿臣勘察完所有京仓后,再一并向皇阿玛禀报。”
  康熙爷看完了奏章,点了点头,“就依你的意思办吧。”
  “多谢皇阿玛,”四阿哥俯身谢礼。
  康熙爷带着银丝牛角勾眼睛,上下打量了四阿哥一番,“受伤了?”
  四阿哥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一点小伤,皇阿玛勿须挂怀。”
  康熙爷哼了一声,“通州就在京城边上,到那儿走一遭,能遇两次刺客。你府上的人,倒是很有能耐嘛。”
  “不能全怪他们,儿臣也……”
  四阿哥话没说完,猛地愣住了!
  府上的人?
  指的是谁?
  第二次遇刺,对方的真是目标其实是苏伟……
  一股无形的冷意窜上四阿哥的背,他强自止住有些发抖的嘴唇,低下头道,“儿臣一定严加管束府里的奴才,不让刺客再有可趁之机。”
  康熙爷似乎没有发现四阿哥有什么不对,刚刚的话好像也只是随口一说。
  “回去歇着吧,把伤养好。今年是朕登基五十整年,你下个月替朕去趟盛京,在万寿节前,祭拜三陵。”
  四阿哥又是一愣,祭拜三陵这种事可比春祭大多了,更何况今年是大整年。
  “儿臣领命,”四阿哥也没敢多问,再次俯身。
  傍晚,东小院
  “祭拜三陵?”苏伟也很是惊喜。
  “是,”四阿哥倒没有那么高兴,只是坐在床边,靠着床柱,“皇阿玛还没有正式下旨,只是单独跟我说了一声,下个月才出发。”
  “这是好事儿啊,咱们又要出门了!”苏大公公两只星星眼。
  “爷可没说一定带你去哦,”四阿哥扬起下巴。
  “你不带我一起去,带谁去啊?你就不怕把我自己放在京里,回来就见不到我啦?”
  “不许说这种话!”
  四阿哥的嗓音一下严肃起来,吓了苏伟一跳。
  “我是说我自己跑出去玩,没有别的意思……”
  苏伟扯了一下四阿哥的袖子,四阿哥瞪了他一眼。
  夜里
  四阿哥一个人跪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漆黑的前方,有一大团模糊的黑影。
  四阿哥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他大概猜到了。
  “皇阿玛!皇阿玛!您放了苏培盛吧!”
  “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求您了,求您放过他吧……”
  四阿哥一边磕着头,一边拼命朝前方爬过去,耳边不断有人在低喃。
  好像是在念圣旨,可是四阿哥却听不清那个声音。
  “皇阿玛,儿臣什么都不要了,求您了,皇阿玛……”
  四阿哥爬上了台阶,扑到了那团黑影身上。
  四周突然大亮,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可是,却不是他的皇阿玛。
  “胤禛!”
  四阿哥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刺眼的光!
  天亮了……
  四阿哥瞪着眼睛,看着床顶的花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刚才的梦,像是汹涌而来的潮水,瞬间退了下去,一切的场景都随之模糊了起来。
  此时,陕西总督衙门
  “这个年羹尧!还真是骑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已经从川陕总督变为陕西总督的鄂海,恶狠狠地摔了手下送来的信。
  西安将军席柱,将信又捡了起来,看了一遍。
  “年羹尧想在四川增设本地满洲兵丁?真是狼子野心啊。”
  “他先是奏请万岁爷,让自己的心腹占了里唐的边防官,又在打箭炉到里唐间增设十座驿站,所用马匹、兵丁、钱粮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如今又想增设四川本地兵丁,他这想要插手边关兵权的心盖都盖不住了!”
  “就是让他插手了那又如何?”
  席柱弯了弯嘴唇道,“大人别担心,大将军马上就要到西宁了,年羹尧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边关军情复杂,大将军年纪尚轻啊……”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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