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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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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一个宫殿里,只剩了一座巨大的棺木和一个单薄的人影。
  胤礽往灵柩前走了两步,又慢慢退了回去 。
  “皇阿玛,你独自在这里,觉得孤单吗?”
  空荡荡的殿宇中,一个人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回荡着。
  “我总记得,小时候你抱着我坐在乾清宫的玉阶上,你说从这个位置看下去,每个人都长着同样的一张脸,既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看得太清……”
  “皇阿玛,你看清儿臣了吗?儿臣曾经也长着那样一张脸吗?”
  寂寥的灵堂只有晚风轻轻吹过,胤礽低下头,任一滴眼泪落到地上。
  “皇阿玛,儿臣不恨你了,也不恨任何人了……”
  “都是命,皇阿玛,儿臣一早就认命了……”
  胤礽从灵堂里出来,到了东庑向雍正爷告退。
  胤禛晚上都是合衣躺在草席上的,虽然苦,但算起来,却也是最后一晚了。
  “皇上,罪臣有一事想问问皇上。”
  “二哥请说,”胤禛坐在草席上,旁边还堆着不少奏折。
  “畅春园,”胤礽停了一下,胤禛也没有抬头。
  “皇阿玛到底交代了什么?”
  胤禛轻声一笑,抬起头道,“我还以为,二哥会问我,畅春园,是否逼宫矫诏呢?”
  “皇阿玛早已属意于你,你没必要逼宫,”胤礽眉心轻动,“我只是不明白,皇阿玛为何不给你留下明诏?”
  胤禛攥着手里的奏折,眼眸微微往下垂着,没有说话。
  “是,是因为他吗?”胤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胤禛仍是没有回答,但眼下的情况,已经不言而喻了。
  胤礽不知是吃惊,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闭着眼睛平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不要怨恨皇阿玛,你的痴情,连我都有些惧怕……”
  胤禛看向胤礽,胤礽只是歉然一笑,又冲他行了一礼,俯身退出了殿门。
  十二月中旬青海
  木鲁乌苏,抚远大将军营帐,前方报信的人来来往往。
  胤禵坐于帐中,已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了。
  “报,准噶尔突袭营盘,延信大军损伤数千人。
  “报,噶尔弼将军收服西藏第巴达克咱,全军分为三路,已经攻向拉萨!”
  “让延信保护好格桑嘉措,如今已无需急于进兵,只待噶尔弼扫平拉萨,务必平安送格桑嘉措进藏坐床。”
  “是,”手下领命而去。
  “将军,”噶什图随后进了营帐,挥手遣走了帐中其他人,将怀里的信递给了胤禵,“京中送来的密信。”
  胤禵虽然几天没睡,面上多少有些憔悴,但到底历练了这几个月,双眼仍然很清明。
  信封被打开,密信倒是很厚,但胤禵刚看到第一行字,手上就是一颤。
  “皇阿玛!”
  “胤禵贤弟足下,今天陵崩,山水易主……然,未得皇父明诏,隆科多假借皇父之口,愚弄臣民,众人心有疑之,却是敢怒不敢言……不敢望归,一切小心……”
  “大将军!”
  噶什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胤禵直直地跪下了,望着北方,用力嗑了三个头。
  “大将军,你这是?”
  胤禵还跪在地上,手里的信纸落到眼前。
  “……畅春园为人所控,皇父生死未知之时,我等皆无用之人……”
  “我要回京城……”
  胤禵一手抓进地里,额头青筋直冒,“我现在就要回去!”


第499章 太后
  康熙五十年
  十二月二十二; 养心殿
  先帝灵柩已移至景山寿皇殿暂奉。照例; 雍正爷当迁到乾清宫宿居理政,但念及先帝在此将近五十年,雍正爷不忍; 顾仍别居养心殿。
  张廷玉被特旨授礼部尚书,这一月一直协同怡亲王操办先帝丧礼。
  “圣上; 眼下先帝庙号已定,二十七日释服期已至,万岁爷该考虑年关后祭祀郊庙等大事了。”
  雍正爷坐在案几后; 仍是一身粗布麻衣的丧服,“一切从简就好,眼下边关还有战事,不宜大操大办。”
  “是,微臣明白; ”张廷玉躬了躬身; “年关后; 东西六宫也该迁人了。礼部为太后拟定“仁寿”二字作为徴号,皇上意下如何?”
  “寓意很好; 就用这个吧。”
  “是,那潜邸的各位主子如何册封,坤宁宫是否要先准备起来?”
  一直微微垂着眼眸的雍正爷动了动眉心,“暂且不用,册封礼也不急,待朕再思量思量。”
  张廷玉有些诧异; 但旋即也低下头去,应了“微臣遵旨”。
  张廷玉退出了养心殿,怡亲王胤祥随后而入。
  “臣弟参见皇兄!”
  “起来吧,”雍正爷稍稍抬头,看了看他的神色,“身体好些了吗?”
  “皇兄不用挂怀,臣弟最近很好,”胤祥浅浅一笑。
  雍正爷点了点头,“叶天士的医术如何?他可说能医治彻底了?”
  胤祥微微抿唇,摇了摇头,“臣弟此疾时间太长了,毒血已入骨髓,叶神医只说能尽量祛除,却也做不到完全根治。”
  “唉,看来还是得找到刘槐才行,”雍正爷眉心皱紧,“不知是不是朕的人让老八察觉到了什么,刘槐已经不在他的府上了,消失的无声无息。”
  “皇兄不必苦恼,生死有命。更何况,臣弟如今还好好的呢。”怡亲王倒是很看得开。
  “也罢,”雍正爷点了点头,“这天底下也不能只一个刘槐会鬼门十三针,朕再着其他人去找。”
  “多谢皇兄,”胤祥躬身行礼。
  “今儿找你来,是为了户部库银的事,”雍正爷敲了敲手边的一本奏折,“户部尚书呈上来的账册倒还算清楚,只是账册数目和银库实存能不能对的上,一个个就跟朕支支吾吾了。你也知道,先帝在时宽仁待下,各地税银还未运抵京城,就被挪用的挪用,借取的借取。再加上,这些年八旗宗亲从朝廷支走的银子,多是有去无回。眼下,户部银库还有多少存银,朕不能只相信这一本账册。”
  “臣弟明白了,”胤祥拱手,“臣弟明日就带人去户部,清点户部库银。”
  “需得防备有些人动手脚。”
  “皇兄放心。”
  时辰过了晌午,苏公公带着小英子从敬事房出来,路过乾清宫往养心殿走。
  乾清宫外的月华门正与养心殿的遵义门隔着西长街斜对,从遵义门进入,是一个狭长的院子,院子东西建有值房,供伺候的奴才们上差和休息。
  院子的北院墙正中就是养心门了,养心门是一座琉璃门楼,黄琉璃瓦歇山九脊顶,两侧为随山影壁,红墙黄瓦,金钉朱扇。养心门前陈设有鎏金铜狮和铜路灯各一对。
  从养心门进去,东西两侧宫墙边各有一座琉璃照壁,后面是东西配殿,正北就是养心殿了。整座宫殿外围还设有东西围房。
  养心殿整体呈工字形,分为前殿、后殿。前殿面阔,进深各三间,前接抱厦。雍正爷一般在前殿理政,后殿休息。前后殿间有穿堂走廊相连,便于往来。
  雍正爷登基尚不足一月,苏大公公自是不能让宫内其他内监随意进养心殿的门,所以养心殿内值房上差的都是他们王府的老人。外面看守的侍卫,也都是曾经的王府亲信。
  进了遵义门,小英子才开了口道,“真没想到敬事房的事情这么乱,顾问行倒是走得潇洒,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咱们怎么收拾啊?”
  “慢慢来吧,”苏伟叹了口气,“反正是要交给张保的,他能搞清楚就行了。”
  “苏公公,”张起麟正从养心门出来。
  “皇上用午膳了吗?我在敬事房理名册,忘记时间了。”苏伟道。
  “皇上去永和宫了,”张起麟走到苏伟近前,特意压了压声音,“估计是为着迁宫的事儿。马上就年关了,咱们潜邸的主子们得进宫来了,太后总占着永和宫算怎么回事啊?”
  苏伟眉头一皱,想了想又转头往外走。
  “哎,师父,你不吃饭啦?”
  苏伟摇了摇手,“我去趟永和宫。”
  永和宫殿外
  张保与永和宫总管李勤之相对而站,邱海则立在台阶下,缩着脖子躲在廊柱的阴影里。
  虽然奴才们都被遣了出来,但从门内断断续续传出的声音来看,殿里的谈话并不顺利。
  那边,清菊焦急地站在窗边,两只手紧攥着帕子,她听得最清楚,也最惊心。
  从前,四阿哥虽与德妃娘娘不亲和,但总算维持着表面的母子情分。
  可眼下,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当朝太后,反而连面子上的情理都撕开不要了。
  “啪!”
  瓷器摔碎的声音伴着太后娘娘的一声哭嚎。
  清菊身上一震,不顾其他人的阻拦,硬是闯了进去。
  太后披头散发地跌在软榻上,雍正帝一脸冰寒地立在圆桌旁,地上满是白瓷茶壶的碎片。
  “皇额娘既然如此思虑,那儿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皇额娘想住在永和宫,就住吧。胤禵回来,自然要去宁寿宫拜见太后的。皇额娘能不能见得到,儿臣就不敢担保了。”
  “胤禛——”太后声嘶力竭,“哀家当初就不该生你!你就是个冷血冷肺的,你没有心!”
  走到门口的雍正帝脚步一顿,转过头去看那榻上状若疯狂的妇人,“皇额娘说得对,可是您到底生了我。您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没必要把您当母亲!”
  榻上的妇人脸色瞬间苍白,牙关一咬,撑起身体,就往墙壁冲去。
  “太后!”
  清菊正好闯进了门,堪堪挡到了太后身前,两人撞到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门外,李勤之也是一抖,刚想进门,就被张保抬手拦住了。
  “苏公公!”
  邱海突然叫了一声,几个人转头看去,就见苏大公公风风火火地进了永和宫的大门。
  这边,苏伟还没来得及走进殿里,那边雍正爷就推门出来了。
  院子里的人都俯身下跪,一个个战战兢兢。
  “叫太医来给太后看看,多开些安神的药。”
  “是,”李勤之头磕在地上,声音都有些颤抖。
  院子里只有一个人没有跪下,而是硬挺挺地站在院子中央,盯着雍正爷的脸看。
  “回去吧,”胤禛走到苏伟身边,“不用再来了。”
  苏伟转头看去,胤禛已经提步往宫门外走去,张保见状,连忙爬起来跟上。
  永和宫重新寂静了下来,宫门被重重地合上。
  内殿里,太后被清菊搀着,在墙壁边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站起来,重新走到软榻边。
  “太后,您何必要这样啊?您这么做,只会让皇上更生气。”
  “他不会放过胤禵的,他话里话外都是这么告诉我的……”
  太后流着泪坐在软榻上,“那些人说的没错,胤禛根本不会顾念什么兄弟之情!”
  “太后……”
  “皇上如果不顾念兄弟之情,就不会如此跟您大动肝火了。”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太后跟清菊都是一惊,往门口看去,才看到门外站了一个人。
  “苏培盛?”
  “大胆!”
  太后目眦欲裂,“谁让你进来的?你仗着得皇上宠幸,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苏伟皱了皱眉,提步迈进了门槛,“太后如此下去,又何须别人不把您放在眼里?您好歹也是伺候先帝多年的嫔妃了,先帝大丧未过,您这般披头散发的面貌,丢的可是先帝的脸面。”
  “你放肆!咳咳……”太后急怒,话一出口却又咳个不停。
  “太后!”清菊也急了,转头向外喊道,“来人啊,把苏培盛给我赶出去!”
  苏大公公扬着下巴站在门口,门外窸窸窣窣了一阵,又很快没有了声音。
  清菊的脸色霎时就白了。
  苏伟一步步走进了殿内,“太后娘娘,不,看来您不想当这个太后,那么德太妃娘娘。您有一件事别搞错了,您有如此尊荣,有如此地位,是因为您儿子做了皇帝。否则,您就跟其他太妃一样,此时要么等着儿子接自己出宫,要么等着迁到宁寿宫去老死。要论先帝宠幸,您比不上宜妃,要论地位尊崇,您也比不上贵太妃。您现在还能在这儿撒泼叫骂,只是因为,您有一个做了皇帝的儿子!”
  “皇帝?”
  太后突然一笑,“他配做皇帝吗?为了做这个皇帝,他都干了什么?封锁畅春园,封锁京城,拘禁皇子!先帝到底是怎么去的?你们当真以为满天下里没人怀疑吗?”
  “有人怀疑又如何?没人怀疑又如何?”
  苏伟停到了软榻前,一把推开了企图阻拦他的清菊,“太后娘娘,奴才不知您听了谁的挑唆,但您实在太傻了。皇上登基已成定局,您凭一己之力,想抗衡皇权?殊不知,您是成了别人手里的刀,亲自把到手的太后之尊埋进了泥里!”
  “哼,什么太后之尊?本宫根本不在乎,本宫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德妃强硬地转开头。
  “您什么都不在乎?”苏大公公眯起了眼,“那十四爷呢?”
  “十四爷的命,您在不在乎?”


第500章 暗间
  康熙五十年
  十二月二十二,永和宫
  “你; 你也敢拿胤禵来威胁我?”
  太后怒目圆睁; 直指着殿中的人,浑身都在发抖。
  苏伟两手交握站在原地; 端的是气定神闲; “没有人在拿十四爷威胁您?是您在用十四爷的命做赌注。”
  “你胡说!我都是为了胤禵!胤禛在想什么,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是我儿子; 我最了解他!”
  “您了解他?”
  苏大公公突然笑了。
  “您了解他什么?”
  “您了解他爱吃什么; 爱穿什么; 平时爱看什么书,习惯什么时辰睡吗?”
  德妃有些瞠目,看着苏伟没有说话。
  “您说他是您儿子; 可您几时把自己当做他的母亲了?”
  “您以为就凭那一点血缘,就能擅自臆测他的心思?任凭外面一群居心不良之人嚼嚼舌根; 您就认定了他会对付十四爷; 会不顾兄弟情谊?”
  “可,可是畅春园——”
  “畅春园发生了什么您亲眼见到了吗?”
  苏伟干脆打断了德妃的话; “您是宁肯相信别人的话,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您是真的认为皇上会弑君夺位?还是认为先帝真的会毫无准备; 任人矫诏?”
  德妃一时有些茫然; 一手撑在清菊膝盖上; 强撑起上半身道,“本宫不能不多想……胤禵是不一样的,他被朝臣议过储; 如今还领兵在外!”
  “没错,十四爷确实是不一样的,”苏公公这点倒是没有反驳,“十四爷不仅有争位的野心,有争位的实力,更有一位一心盼着他继位的额娘!”
  德妃猛地抬起头,苏伟深吸了一口气道,“太后,您这一颗心偏的可太过了!倘若今天是十四爷继位,您会为了我们主子如此大闹吗?我们主子一样被议过储,甚至还曾代天祭祀三陵,新帝登基,同样容不下他。”
  “胤禵他不会的……”德妃垂下眼眸,声音低了许多,“哀家也不会任由他们兄弟相残的……”
  “您既然如此想,眼下又是在做什么呢?”
  “您是听了外人的挑唆,认定皇上会对十四爷下死手?还是您就是对皇上登基不满,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泄愤!”
  德妃的脸色又白了两分,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苏大公公却是没打算就此放过,“不管您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奴才都跟您说一句老实话。您的一番作为,已经在把十四爷往悬崖边上推了!”
  “您口口声声怨皇上冷血,怨皇上狠心。可您有没有想过,您之所以还能在宫里横生枝节,还能给皇上屡屡下绊子,正是因为万岁爷还顾念着与您的母子之情,与十四爷的兄弟之情,还顾念着伦理纲纪,孝义礼法!”
  “如果,万岁爷哪天真的不顾忌这些了,会是什么后果?”
  德妃手上微颤,清菊死死抓住了她。
  苏伟又上前了一步,声音放的柔和了一些,“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快三十年了,十四爷也是奴才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两位主子虽然未能一直兄弟相亲,但总有血缘牵绊着。我们主子是关心十四爷的,十四爷心里也是认我们主子这位兄长的。眼下,兴许十四爷会不如意一些,但时间久了,什么都会过去的。”
  “太后,您是真的想把这兄弟间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斩断吗?您不怕真有兄弟相残那一天,您却连说一句话的分量都没有了吗?”
  永和宫正殿外,李勤之、邱海等人守在台阶下,万岁爷都走了,也不知这位苏公公还留在里面干什么。
  他们这永和宫原本该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地方,如今却是闹得鸡飞狗跳,眼瞅着跟冷宫快要差不多了。
  李英公公带着人也等在永和宫外,与邱海他们脸对着脸,谁也不理谁。
  一盏茶后,苏公公终于走了出来,内殿里沉寂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
  “师父,怎么样?”
  小英子凑上来,他知道自己师父来永和宫,就怕他缺人手,特地带了侍卫过来。
  “太后身边有人跟宫外暗通消息,”苏伟的声音不小,满宫里都听见了。
  李勤之和邱海的神色都变了变。
  “给咱家查出来,不管是谁,直接扔进慎刑司去!”
  “是!”
  “还有,”这回苏伟放低了嗓音,只让小英子一人听到,“看紧了太后,让太医也过来守着,别出什么意外。”
  “师父放心!”小英子答应的很利落。
  苏伟回头瞅了一眼永和宫的殿门,眉眼里鲜少的带了几分嫌恶,“就算真要死,也得给咱家死到宁寿宫去!”
  小英子听到了这句,身上打了个寒颤,脸色却一点没变,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养心殿
  苏伟回到养心殿时,雍正爷正在东暖阁批奏章。
  “午膳用了吗?”
  “用了,”雍正爷没抬头,听声音似乎也没什么改变,“朕让人给你留了,让张起麟拿去热热。”
  “热热就不好吃了,”苏伟跑到圆桌边,挨个打开盖子看了看,“让人添道酸菜锅子吧,我想吃点儿酸的。”
  “好,”雍正爷自是没有不允的,“告诉张起麟去给你叫。”
  苏大公公又颠儿颠儿地跑到殿外去找张起麟了。
  没一会儿,酸菜锅子就送了上来,还配了下锅子的宽面,闻起来就很有食欲。
  苏伟净了手,跑到圆桌边坐下,有仰头央着雍正爷道:“你也再陪我吃点儿呗,就算不能动大荤,吃点儿酸菜总没事儿吧,我一个人吃太闷了。”
  雍正爷抬起头,对上某人水灵灵的大眼睛,甚是无奈,“好,朕批完这本。”
  “一会儿再批!折子又跑不了,酸菜再炖一会儿就烂了!”
  苏大公公蛮不讲理,雍正爷惹不起,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下朱砂笔。
  屋里热乎乎地暖着锅子,酸菜煮面的香气格外开胃。
  午膳,雍正爷连半碗饭都没用上,这会儿倒是吃了满满一碗面下去。
  殿外,张起麟听着殿内的声音,总算放心了些,转头正看到张保由外面回来。
  “怎么?敬事房的事儿交接完了?”
  “哪有那么容易?”张保手里拿着一本黑册子,“我有事儿得禀报皇上。”
  “等一会儿吧,正吃着饭呢……”
  “张公公!”
  这边张保还没进去,那边库魁也进了养心门。
  “怎么了?”
  “永和宫传话来了,”库魁压了压嗓音,“太后娘娘准了明日迁宫,让东西六宫的太妃太嫔们也准备准备,这两日就都迁出去。”
  张起麟愣了,张保也有些不敢相信,为着迁宫这事儿,太后可是闹了好几天了。
  “听说今天万岁爷去后,苏公公也去了,在永和宫留了好久呢。“库魁道。
  “还是苏公公有办法……”二张公公也不得不服。
  时至傍晚,养心殿内总算能进人了,雍正爷被迫了吃了两碗面,又被迫吃了点心,最后还陪某人躺了一个时辰。
  太后准许迁宫的事儿,雍正爷也知道了,虽然神情上没什么变化,但还是让人去了宁寿宫,看缺什么好及时补上。
  东暖阁里屏退了旁人,苏大公公还在后殿睡着,让张起麟守了门,张保这才把手里的黑册子递给了万岁爷。
  “皇上,这是先帝时,由顾问行主持的秘密组织,名为暗间。”
  雍正爷打开那本黑册子,这是一本名册,首页写了三个大字—“血菩提”。
  第一位血菩提,代号为暗,身份包衣佐领,启用时间康熙四年,启用身份顾命大臣鳌拜府后院总管。
  中间有一些任务详情,最后用朱砂笔写了一行字,康熙八年,任务尽,亡。
  雍正爷的呼吸有些沉重,又继续向后翻了翻,这本册子并不厚,先帝的眼线也绝不止这些人,但这本册子上的每一个名字,都几乎曾关系着整个大清江山。
  越翻到最后,血菩提的启用时间,间隔越长,可以看出,先帝已大权在握,江山趋于稳定。
  到了后面几页,雍正爷看到了索额图,看到了明珠,看到了曾经的直郡王,曾经的太子……
  薄薄的黑册子很快翻到了最后一页,雍正爷却不怎么敢看了。
  他在之前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之前所有的血菩提最后都是一个亡字,可若真的都死了,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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