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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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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穆图等人由东厢房出来,向四阿哥书房走,迎面碰上一熟悉的面孔,“苏公公,”纳穆图拱手。
  “小少爷们好,”苏伟躬身回礼,两个迎面而立的人,腰间各挂一枚莹润如月的玉环,在清晨的阳光下似乎熠熠生辉。
  书房里,
  四阿哥和哈哈珠子们上着课,苏伟站在四阿哥身旁磨墨。
  这次回来,因疏忽渎职的罪名,苏伟前院首领太监的职位被撤掉,贴身太监的当班时间变成了三天一次。不过苏伟并不在乎,他进过慎行司,如此处置已经是四阿哥宽容仁厚了。让苏伟最在意的是这十几天里,正三所奴才间的势力变化。
  受到失窃事件牵连的不仅是苏伟他们八个,留在正三所的其他人也没能幸免,各自减免了三个月的月银不说,原担任贴身太监的王家兄弟被贬为正殿值守太监,所有的侍卫都挨了鞭子,连中院的两个嬷嬷都被减了份例。
  而新来的吴全成了三所总管,曹清、魏图添了王家兄弟的缺儿,许忠管提膳,岳久看库房。四阿哥还没有正式任命各个管事,但太监上层的基本权利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
  等柴玉他们回来,怎么安排还不好说,但都是戴罪之身,恐怕暂时都得为人鱼肉了。不过从承乾宫跟过来的这些老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正三所里怕是要热闹一阵了。
  正殿西耳房
  “师傅,”曹清倒了杯茶敬给吴全。
  吴全接过茶碗,抿了一口,“你这几天陪在四阿哥身边感觉怎么样,四阿哥都跟你说过什么?”
  曹清想了想,摇摇头,“都是些平常吩咐的话,没有特别说过什么。”
  吴全重重放下茶碗,“这贴身太监不是好当的,师傅是怎么教你的,你除了要做好奴才的本份,还要给四阿哥留下情分,要不然以后主子一句话,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曹清低下脑袋,吴全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你别看那苏培盛年纪轻轻,又没背景,他可不是个普通人物,进了慎行司,还能被四阿哥惦记着。他腰间带的玉环,这整个院子里只有哈哈珠子的头领纳穆图有,如今又被分了单独的屋子住。四阿哥明面上是撤了他的首领职位,实则却是恩宠有加。你要是不用点心,以后就更别想得主子看重了。”
  “徒弟知道了,”曹清抬起头,“师傅放心,徒弟以后一定留心。”
  吴全喘了口气,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目光深沉,“四阿哥一直没有认命各管事,想是对咱们还心存顾忌,等那帮老人回来了,这所里的事儿还有得掰扯呢。”
  阿哥所
  今日的骑射,四阿哥似乎锻炼的狠了点儿,回到所里,人都蔫蔫的,澡还没洗完,已经昏昏欲睡了。
  苏伟把四阿哥抱到床上,四阿哥迷迷糊糊地睁眼,嘟囔道“胳膊疼……”
  “奴才给您按按,您安心睡吧。”四阿哥闭上眼,苏伟给四阿哥捏着小胳膊小腿。
  午夜时分,苏伟靠在床头睡得迷迷糊糊,外面突然一阵人声响动。
  值守的王朝卿,轻手轻脚的探头进来,给苏伟使个眼色。苏伟回身看看床上的四阿哥,睡得似乎很沉。
  “怎么回事?”苏伟迈出卧房,低声问道。
  “纳穆图少爷在外面,有事要禀报四阿哥。”王朝卿也压下声音答道。
  苏伟皱皱眉头,走到正厅,纳穆图、王钦正站在厅子里,“纳穆图少爷,什么事要这么晚惊动四阿哥?”
  纳穆图冲苏伟拱拱手,“公公有所不知,我们奉四阿哥之命抓偷窃金子的贼人,今晚终于有所收获了。”
  “窃贼?”苏伟不解,“不是已经被慎刑司处置了吗?”
  王钦从旁开口道,“事实并不是如慎行司所说,真正的窃贼另有其人。”
  苏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他这话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今天四阿哥累的狠了,睡得很沉,不管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吧。你们先看好那罪犯,不要惊动旁人。”
  王钦和纳穆图互相看了看,没有反对苏伟的话,退出了正厅。
  见人走远,苏伟回头问王朝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朝卿抿抿嘴唇,“这话说来就长了。”
  苏伟走进卧房看了看,四阿哥还在睡,遂出来拉着王朝卿到旁厅,“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王朝卿点点头,“这事儿得从您进了慎行司说起,当时咱们院里太监大减,敬事房很快送了新太监过来。那时四阿哥生气,也不理会新来的人。我们笨嘴拙舌的也不知道怎么劝解,直到纳穆图少爷来见四阿哥。那天正是我当班,纳穆图跟四阿哥说,那一箱金子颇为显眼,窃贼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金子全部转移到外面。所以,金子很可能还藏在院子里,主子想要抓住窃贼,不能全靠慎行司,咱们可以自己动手。四阿哥听了,就命令纳穆图领着哈哈珠子们先在晚上悄悄地搜寻后院。纳穆图领命,当晚就领人去了后院。”
  苏伟眨眨眼睛,“慎行司从那小太监被子里搜出金子了,纳穆图他们定是做无用功了。”王朝卿摇摇头,压下声音道,“您说错了,纳穆图他们在第二天晚上就找到了那箱金子,三百两,一分不少。”
  “什么?”苏伟皱起眉头。
  王朝卿继续道,“那箱金子被沉在后院的废井中,由一根细绳吊着,若不是凑巧被看到,还真是难以发现。四阿哥本想把这件事告诉给慎行司,可慎行司却在隔天说找到了凶手,还说从那太监被子里找到了几锭金子。”
  “那四阿哥怎么没追究呢?”苏伟一头雾水。
  “四阿哥本来是生了大气的,可王钦却跳了出来,跟四阿哥说,这事若要追究,内务府必定要重查,能不能查出实情不一定,倒是三所的太监一个别想出来了,四阿哥这才犹豫。王钦又说,既然赃物找到了,咱们可以顺藤摸瓜,将计就计,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等风声过去,那为了钱财胆大包天的奴才一定会想方设法回来拿那箱金子,咱们只要派人暗中守着,就能来个人赃并获。”
  苏伟点了点头,王朝倾说到这儿,他就大概明白了,想是那窃贼等不及,今晚就动手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苏伟脑中划过,却又像断了线的风筝无从追寻。
  片刻后,苏伟对王朝倾道“你帮我守着四阿哥,我要去看看那贼到底是谁?”
  “这……”王朝倾一愣,“太监擅离职守可是大罪。”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事我必须弄清楚。”苏伟把王朝倾推进卧房,自己走出正殿。
  东厢房的廊下,隐隐约约地站着一个人,苏伟走过去,“王公公。”
  王钦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跟我来吧。”
  苏伟跟着王钦走到东厢东拐角的一扇窗户外,王钦推开窗户,苏伟往屋里一看,栗国良!
  “想不到吧,纵然有人觉得他得病得的太是时候,可也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怀疑。其实事实很简单,栗国良在跟柴玉交完账之后,当着众人的面给库房上了一把影锁,这把锁跟库房的锁一模一样,钥匙却不是同一把。等大家走光之后,他又折了回去,支走值守太监,打开了库门,把金子沉进后院的井里,再把真正的库房门锁锁回去就大功告成了。”
  苏伟沉吟片刻,“那箱金子……”
  “你想问他为什么偷了金子却分文不动吧?”
  苏伟点点头,王钦深沉地笑了笑,“如果他是为了钱,那自然要尽可能将金子带在身边,可如果他不是为了钱,那自然要让那金子离他越远越好。”
  苏伟向前走了两步,一个奴才偷金子不是因为贪财,那么就是受人指使了。正三所失窃首先遭殃的就是四阿哥身边的奴才,而这些奴才大都是承乾宫的老人……如今看来,栗国良竟是永和宫的人吗。“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今晚,是为了毁尸灭迹?”
  “没错,”王钦站到苏伟身边,“若是我们晚了一步,那箱金子就永远沉到井底了。”
  苏伟微微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在这没有工业污染的古代,竟然也难以看到星辰。“你把这些告诉我,是为了承乾宫?四阿哥知道一切,对于德妃娘娘就会产生顾忌,生身母子的情分也架不住白蚁丛生。”
  “我只是做了奴才该做的,”王钦微微一笑,“怎么向四阿哥汇报,你决定。”
  苏伟回到四阿哥卧房时,王朝倾跪在屋子当中。
  苏伟一愣,向床上看去,正和一个小人四目相对,“主子恕罪,”苏伟赶紧跪下。
  “问清楚啦?”四阿哥声音低沉。
  “是,”苏伟一点头。
  “是谁?”
  苏伟咬咬嘴唇,“栗国良。”
  “大胆奴才,”四阿哥一巴掌拍到床柱上,“给我把他送到慎刑司去!”
  “万万不可,”苏伟猛然抬头,一旁王朝倾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第21章 何为穿越人士
  康熙二十二年
  阿哥所
  一大清早,苏伟顶着两个熊猫眼,迈出正殿。
  “苏公公,早啊”吴全迎面而来。
  “吴公公早,”苏伟耷拉着眼皮,抬都没抬一下。
  吴全还想说什么,却见苏伟抖开了手中的一张纸,扬声道“四阿哥有令。”
  吴全一愣,赶紧招呼院子里忙活儿的小太监站在廊前躬身听着。
  苏伟像模像样的咳嗽两声,沙哑着嗓子打着京腔,念出四阿哥手拟的新正三所太监职位表,“因日前失窃事宜,正三所原班太监犯疏忽渎职、马虎从事之罪,其位有所遣降。现更正如下,大太监吴全,得先太后调教,德才兼备,现任总管太监;大太监王钦,老成持重、驭下有方,兼前院首领太监、中院首领太监;原总管太监柴玉,贬为库房管事;原库房管事栗国良贬为中院值守太监;另许忠、岳久任茶房管事:杨义任皇赏管事;阮禄任东厢房太监管事;四阿哥贴身太监,苏培盛、刘裕、魏图、曹清;正殿值守太监:王朝卿、王以诚、库魁、常青……”
  一溜够的念完,苏伟把手令往吴全手里一塞,“有劳吴总管安排了。”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吴全握着四阿哥的手令,脑中还有些懵,东厢房廊下的一个身影却让他清醒过来,王钦。
  承乾宫
  浣月在皇贵妃耳旁低语了几句,皇贵妃微微笑笑,“真没想到,这王钦还有点头脑。”
  浣月直起身,“到底是咱们承乾宫的大太监,要是一味地蠢笨,也混不到四阿哥身边去。”
  皇贵妃点点头,刮刮茶沫,“他这次做得很好,你私下里拿一百两银子给他。”
  浣月俯身应是,“娘娘,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时候在四阿哥那儿……”
  “不用了,”皇贵妃打断浣月的话,“四阿哥毕竟还小,他对于这事儿的处置也让本宫看出他的心意了。德妃毕竟是他的生母,但到底他还是顾念着承乾宫的恩情,大肆提拔王钦,连柴玉他们也没有一贬到底,这就够了。养母、生母短了哪个都是孩子的痛,本宫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不想再丢一个了。如今本宫退一步,希望永和宫也能见好就收。”
  浣月躬身,“娘娘慈爱。”
  永和宫
  德妃坐在窗前,脸上阴晴不定,清菊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这么说,四阿哥是知道了?”
  “是,”清菊一俯身,“四阿哥虽然自己查出了真凶,却没有声张,只是贬了栗国良的职位。”
  “他不只是贬了栗国良,还提拔了王钦。”德妃看着窗外,目光深远。
  清菊低下头,不只该怎么接。
  然片刻后,德妃却笑出了声,“不亏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不亏是本宫的儿子。”
  “娘娘……”清菊有点摸不清头脑。
  “罢了,”德妃站起身,面色和缓,“本宫已经伤了四阿哥的心,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要承乾宫不再咄咄逼人,就让胤禛再叫她几年额娘又如何?”
  “娘娘宽宏,”清菊一俯身。
  阿哥所
  苏伟换班回来一头倒进自己的铺盖中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时,阳光竟已经西斜了,桌上摆着不只是王朝卿还是萧二格送来的膳盒。
  苏伟坐在桌边,脑子中还蒙蒙的。
  昨晚的一幕幕还在他脑中重放,比起栗国良的被抓,王钦的谋略,最让苏伟在意的还是四阿哥的委屈。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怎样说安慰劝解的话。只能干坐在脚榻上,看着床上拱起的被子微微地抖动。
  自小依赖的养母缺了一丝亲近,自小期盼的生母却多了一份自私。
  其实昨晚进卧房前,苏伟是分外纠结的。从情分上讲他宁可四阿哥永远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只当是栗国良见财眼开,处置了他便是。
  可从理智上,他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把栗国良送进慎行司就等于把永和宫放在了刀刃上。即便四阿哥不知实情,栗国良咬死不说,德妃娘娘又会怎么想。
  这是一次永和宫对承乾宫的正面挑战,无论谁胜出,最受伤的都是四阿哥。
  三所的失窃案自此算是告了一段落,下人房养伤的也都逐渐回到了正三所。年关近在眼前,皇上带着太子祭孝陵而归,整个皇宫都在为过年忙碌。
  新官上任的吴全,重新上位的王钦在这一段时间也都是安分守己,可能是慎行司的阴影还没过,也可能是蓄势待发。但苏伟清楚,年节一过,三所里面一场表面上新人旧人,暗地里是永和宫、承乾宫的太监纷争必不可少。
  不过眼下苏伟并不担心这些,他最担心的还是四阿哥的状态。
  十一月一过,四阿哥还是如往常一样入宫给皇贵妃、德妃请安,对两位娘娘都恭敬亲近。回到阿哥所也是一样的上课读书,吃饭睡觉。可苏伟就是知道,四阿哥没有从内心的低谷走出来。这是四阿哥的习惯,一旦受伤就会像刺猬一样把自己的柔软包起来,伤的越深,包的越紧。而这次,连苏伟都被隔在了外面。
  在皇宫中过年,最主要的节目就是宴席。大宴小宴,家宴朝宴,几乎天天都有。而刚迁宫一年的四阿哥,今年是无论如何躲不过了。
  众宴席中,对各位阿哥最重要的莫过于朝宴了。四阿哥虽然已有御门听政的资格,但毕竟年纪还小,不用天天上朝。但也用不了几年,四阿哥就得日日站到乾清门外了。而过年这流水般的朝宴,无疑是接触政事的一大渠道。
  除夕,皇上在保和殿大宴群臣。四阿哥坐与三阿哥位下,第一次出席朝宴,得了颇多大臣瞩目。
  苏伟站在四阿哥身后,小心地瞄着宴席上的各位爷。
  康熙朝的重臣,苏伟还是知道几个的,索额图、纳兰明珠应该是两大巨头了。不过这次,苏伟并没有在宴席上看到大名鼎鼎的索相,纳兰明珠几乎是一家独大。
  宴席开到一半,气氛渐渐活跃。各位宗亲纷纷向皇上、太子、各位皇子、各位重臣敬酒。宗亲后,明相首先起身,举杯敬皇上,敬大清,皇上笑吟吟的喝下。变故发生在明相的第二杯酒,他直接越过了太子敬给了大阿哥。
  大阿哥只沉默了片刻就站起身,转借明相的酒敬大清天子和储君。
  宴席愈加热闹,好像大家都没有注意过刚才的一幕。苏伟只能偷偷抹汗,他果然不是干政治的料。
  正在他叹气时,一只小手拽拽他的衣摆。苏伟低头,四阿哥递了空的酒杯过来。苏伟连忙给满上,抬头看四阿哥举杯向对面的一位臣子回礼,那臣子站起身先饮而进。
  事后,四阿哥告诉苏伟,那人是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慈和太后的幼弟,皇贵妃的父亲。苏伟对佟国维没什么大印象,但有一个人苏伟记得,佟国维的儿子隆科多,后史里帮助雍正爷登基的重臣。
  皇宫中的新年过的是忙碌而迅速的,苏伟在元宵前抽空去了趟内务府,取回了他托营造司做的小玩意,拼图。
  这是苏伟既跳棋之后的第二项“发明”了,虽然都是智力玩具级别的东西,但最起码让苏伟证明了自己好歹不是白穿一回。
  跳棋是很得四阿哥喜欢的,但四阿哥并没有四处宣扬,只是偶尔跟苏培盛或哈哈珠子们玩玩。苏伟能理解,毕竟对于皇子来讲,这些东西有玩物丧志的危险。
  这套拼图苏伟本来也想自己做的,但是考虑到他的手艺,最终他还是决定托营造司来完成。营造司根据他的意思,以红木为底儿,浮刻了一副奔马图,再分为五百片。
  苏伟笑呵呵地把一盒子木片摆在四阿哥面前时,四阿哥呆了片刻,“这是什么?”
  “拼图,”苏伟把木片倒在桌子上,“这些木片拼在一起就是一副奔马图。”
  四阿哥眨眨眼睛,“那画一幅不就得了,为什么要拼?”
  嘎?……
  元宵这天,不是苏伟当班,苏伟留在三所里和柴玉他们吃元宵,过佳节。
  晚上,皇宫中放烟花庆祝,苏伟站在院子里看着远远的烟火,有点茫然,有点慨叹……
  好吧,他承认,四阿哥把他打击到了。
  想他上辈子上初中时迷上了拼图,整个暑假都耗在了一张一万片的拼图上。等他终于完成时,心里那个兴奋啊、激动啊。结果当晚,他妈把他上幼儿班的小侄子带来了,他就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听到客厅里,哗啦……
  元宵过完两天,轮到苏伟当班。
  苏伟这几天心里一直纠结着,模型太难做,积木太幼稚,九连环好像古代就有了……然走近四阿哥的卧房,一张完整的奔马图铺在靠墙的榻子上,苏伟有点愣。
  四阿哥坐在床上套靴子,“这个太简单了,一点儿不好玩。”


第22章 读书郎
  康熙二十三年
  年节过后,五阿哥胤祺搬进了阿哥所,四阿哥送了一幅跳棋作为搬迁礼物。
  阿哥们恢复上课后,五阿哥开始跟着哥哥们去射猎场练习,四阿哥终于摆脱场上最小的豆丁一族了。
  当天晚上,四阿哥带着苏伟到四所里给五阿哥送红药,却看到已然有两个老太监在给五阿哥舒筋按摩了。询问下来,原是宜妃娘娘特意吩咐的。
  五阿哥还是收下了四阿哥的红药,并听从四哥嘱咐,让太监给他热敷。
  回到三所里,四阿哥没像往常一样去看书,而是搬出了跳棋,让苏伟陪他玩。
  苏伟撸胳膊挽袖子的上场,结果赢了两局,输了六局。
  翊坤宫
  孩子的啼哭声不断,太医们急匆匆地进出。
  黄昏时,亚嫔红着眼睛坐在小阿哥的床前。阿哥身子娇弱,太医不敢下药,只能用针灸冷敷来降温,折腾了一天,小阿哥才算有点起色。
  傍晚,皇上到了翊坤宫,神色颇为疲累。罗刹国近年来一直骚扰大清边境,这几个月更是盘踞在尼布楚、雅克萨两城,饬断其贸易。萨布素已上折,二月即将兵临雅克萨,这仗到底打不打、打多大,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康熙爷很是头痛。
  宜妃见皇上面色疲累,便没有提小阿哥生病之事,而是扬着笑脸陪皇上用了晚膳,又劝圣上尽早歇下。
  午夜,一声孩子的啼哭划破宁静。
  珠儿紧张地迈进卧房,宜妃小心翼翼地下床走进外间问道,“怎么回事?”
  “小阿哥又发热了,还兼着咳嗽,怎么哄都哄不好。”珠儿为难地答道。
  宜妃回头看看床上的万岁爷,可能是累得狠了,一时倒没有被孩子的哭声吵醒,可这么下去,总不是办法。宜妃皱眉想了片刻道,“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叫醒下钥的宫人,先把亚嫔和阿哥送回储秀宫,再去太医院宣太医去储秀宫伺候。”
  “是,”珠儿领命而下。
  亚嫔坐在轿子里,怀中抱着浑身滚烫,啼哭不已的小阿哥。纵然有宫女尽力地挡住轿子口,但是冬末的冷风还是呼呼地灌进来。亚嫔只能尽力地用自己的斗篷挡住,一番折腾下来,小阿哥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延禧宫
  一大清早,庶妃卫氏伺候着惠妃梳洗。
  惠妃看着铜镜中自己焕然一新的发髻道,“你这手是怎么长的,比那专梳头的嬷嬷都巧。”
  卫氏笑笑,“嫔妾就会这点小巧,难得娘娘不嫌弃。”
  惠妃转身拉住她的手,“你就是太规矩了,何必这一大早的赶过来,本宫看你这脸色都不大好了。”
  卫氏摸摸自己的脸,“娘娘多虑了,嫔妾是早起惯了的。只是因为昨儿个半夜,亚嫔娘娘突然回了储秀宫,闹了半晌,嫔妾没睡好才这样的。”
  “亚嫔?”惠妃疑惑,“她不是在宜妃那养身子吗,怎么突然回了储秀宫了?”
  卫氏摇摇头,“嫔妾也不清楚,不过昨晚上小阿哥一直哭,还有太医进进出出的,嫔妾想,许是阿哥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宜妃娘娘吧。”
  惠妃沉吟半晌,回身问一旁的宫女,“昨晚,皇上歇在哪儿了?”
  宫女俯身道,“回娘娘的话,皇上昨晚歇在翊坤宫了。”
  惠妃冷笑一声,端起茶碗,“这亲姐妹的情分也不过如此啊。”
  卫氏恍然,“娘娘是说,宜妃娘娘是因为皇上才让亚嫔娘娘搬回储秀宫的。”
  惠妃抿了口茶,让宫女给卫氏搬个凳子过来,“咱们是宫嫔,自然凡事要以皇上为重。宜妃这么做,于理无可厚非,于情就有点儿冷漠了。”
  卫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惠妃转头冲宫女道,“你去本宫的库房里挑点上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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