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正妻-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姚采澜一下伏在了床边,抓着姨娘的手急声唤道:“姨娘!姨娘!老师!”

    床上的人略略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姚采澜眼睛亮了一下,动了动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姚采澜急声问那几个婆子:“姨娘到底怎么样?”

    那几个婆子早被姚采澜刚才踹的那一脚吓住,现在见她挑眉立目,一脸怒色,吓得吱吱呜呜道:“姨娘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提前发动。姨娘的身子也不算太好,没多少力气,因此。。。。这个要看天命,我们也没办法。”

    姚采澜一看他们指望不上,忙又问道:“大夫可来了?”

    忙乱中有人喊道:“大夫在院子里呢。”

    姚采澜又冲出来,这时才看见有个大夫模样的人战战兢兢的侯在姚谦身前。

    姚采澜忙上前问道:“姨娘这种情况,大夫可有良策?”

    那个大夫紧张的双手摸索着药箱子,嗫嚅道:“贵府夫人的情形十分凶险。要是贸然用了催产药的话,怕是会引发血崩。可若是不用的话,再过一会儿,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大人。。。也不一定保住!”

    nnd,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姚采澜只觉得脑瓜子疼得厉害,仔细又问了大夫好几遍,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就是说,这药,用了很可能死,不用,也是死。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兵行险招,姚采澜觉得这药该用。

    可这话不能她说,决定权在那个呆愣愣的人手里。万一出了事儿,这责任她可担不起。

    姚谦还在发傻,犹疑不定。姚采澜急了,把大夫的意思又跟他说了一遍,催促道:“父亲,快些下决心吧,再晚。。。再晚就来不及了!”

    姚谦一脸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片刻后终于虚弱的一挥手,“煎药吧!”

    幸亏那个大夫知道来看产妇,随身带了些应急的对症的草药,倒是方便得很。本来该熬个把时辰的,可姚采澜急的很,得了,先熬个一刻钟,先喝上一碗再说。

    药端上来,姚采澜凑到章姨娘耳边,一字一句的轻轻说道:“姨娘,这碗药是催生的。但是,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得看您自己!孩子,您得好好生下来!您自己,还得好好活着!要不然,想想您的孩子吧,在这个家里,您若去了,他能不能长到大?!您要活着,您要亲眼看到他长大!”

    说罢,青梅和青柳相帮着,姚采澜亲手把药给姨娘灌了下去。

    这样,姚采澜握着章嫣然的手,不停地跟她说话,说孩子可能长得像谁,有什么脾气秉性,长大有什么出息,等等。

    但是,依然没有要生的迹象。

    姚采澜又跑到院子里找那个大夫,那个大夫白着脸,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再喝一服!”

    这时候药早就准备好了,煎得正够火候。又一碗药下去,老天保佑,章姨娘终于有了生的迹象。

    这时,那几个缩在一边的稳婆才活泛起来,大着胆子把姚采澜推到外边来,说碰了这个不吉利。

    姚采澜只能急的在外面坐立不安。

    李氏见了心里有气,也没心情去奉承她了。

    如此这样,章姨娘又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产下麟儿。而且,万幸的是,虽然出了不少的血,但最终逃过了产后血崩的厄运。

    姚谦一下就从半天没挪窝的椅子上蹦起来,不顾众人的阻拦,一径冲到房里去,去看他的心肝肉了。

    姚采澜不想去打扰自家老爹“抒发感情”,身子也疲乏的紧,便就近在自家爹的椅子上坐下来歇口气。

    青梅心疼她,这时空下来,忙给她端茶倒水,润润喉咙。

    这时,姚采澜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处磨得火辣辣的疼。

    等姚谦终于从屋里出来,要打赏稳婆和大夫,并一众下人,大伙儿一片欢腾之时,姚采澜才得以进到房中瞧瞧。

    精疲力尽的章姨娘已经昏睡过去。

    姚采澜看着床上同样酣睡的婴儿,心疼的摸了摸那皱巴巴红乎乎的小脸,由衷的笑出来。

正妻 十一章 惩罚

    姚采澜虽然一直为章姨娘提着心,但总还是心存侥幸的。谁知,到底还是出事了。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李氏动了手脚。

    但是,姚谦和章姨娘也不是傻得,自会去处理。姚采澜也不好过多去干涉娘家的事。

    因为雪后路不好走,姚谦就把姚采澜留下住了一宿,让跟着姚采澜一路提心吊胆赶来的江福回去报信。

    江福好半天还不敢相信自家二奶奶的打马奔驰的英勇事迹,一面惊讶着一面回去复命不提。

    心情极其恶劣的李氏自然没有心思帮姚采澜安排住处。姚采澜倒也不用她说,自己自动的就在东跨院里住下了。

    青梅早就给姚采澜寻了治伤的药膏来,一面埋怨一面给她腿上和手上轻轻的涂上药膏。

    姚采澜听她念叨不停也不反驳,反而拖着她的手问她的情况,“跟青石怎么样了?”

    一下青梅就住了嘴,红了脸,不好意思再开口。

    青梅端了午饭过来,说是章姨娘还在睡着。姚采澜热热乎乎的吃了一顿饭,身子还是有些酸软,就躺下迷糊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掌灯。听说章姨娘醒了,这才略略梳洗了一下,就往章姨娘房里来。

    章姨娘躺在床上,裹在襁褓中的孩子正在她的身边睡着。姚采澜见了,眼睛便有些发酸。

    章姨娘拉着她的手,微笑着轻声道:“采澜,这次多亏了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

    姚采澜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小时就找“铁口直断”算过命,他说,我一生中注定有两场劫难,却都有贵人相助。第一次劫难。。。有老爷相助。这一次,正应了第二场劫难。。。贵人就是你了。我当时是不信的,可在后来,果然都应验了。人,果然是争不过命的。“

    忽然变成“福星”的姚采澜看章姨娘“恍然大悟”、深信不疑的样子,却不好说些打击她的话,只好含糊道:“还是老师您的福大命大啊。也是小囝囝的福大命大。”

    章姨娘闻言转头慈爱的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婴儿,却忽然脸色一整,“李明英那个恶妇,居然丧心病狂的想杀了我们母子。。。”

    那眼中迸发的恨意让姚采澜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为母则强。

    老师离自己初见时那遗世独立、自洁自爱的形象越来越远了。

    不过,这也不怪她,不是么?

    好像,也不能完全怪李氏。

    那么,怪谁呢?

    怪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吃人的形成妻妾制度的社会。被这个制度笼住的女人们在其间辗转腾挪,你争我夺,不死不休。

    我可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姚采澜难得的愤青了一回。

    这一晚,除了刚诞生的小公子,姚府里的主子们好像都失眠了,各个房里的蜡烛几乎都亮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刚用过早饭,江家就派了江福来接姚采澜了。

    出嫁了的闺女是不能随便就住在娘家的。虽然明日就是洗三日,按理说,姚采澜还得再来。但是,今天还是得回婆家去。

    离了姚家那种压抑的气氛,回到江府,姚采澜难得的觉得心里顿时轻松了好多。

    到了上房,姚采澜看看屋里没旁人,只有江嬷嬷伺候着江夫人,而江夫人面沉似水的坐在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摩挲着,见她进来,却连眼皮都没有抬。

    看来是早就肃清了下人,降低此事的影响了。姚采澜觉得更有信心了一些。

    其实,姚采澜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了,尽管不后悔,但是也能理解江夫人的怒意。

    自觉的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媳妇知道错了,害娘担心了,请娘责罚!”

    腿上早已绑上了自己悄悄做好的厚厚的“跪的容易”,冬天衣袍宽大,完全看不出来。

    江夫人咚的一声把茶杯摔在桌上,茶水四溅,喝道:“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原来见你规规矩矩的,是个知道轻重的,没想到昨儿个给我闹了这么一出!堂堂江府二奶奶,在大街上纵马飞奔,是谁给你的这个胆量?!啊?!出了事、坠马怎么办?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姚采澜老实听着,老实认错,倒让江夫人骂了半刻后觉得有心无力,越骂越没劲儿了。

    其实,江夫人之所以这么恼火,除了怕姚采澜出事,自然也嫌她太过惊世骇俗,超出了世人想象,害怕世人非议。

    不过,这层意思,她没好意思说出来。

    幸亏昨天大雪封门,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再加上姚采澜披了件男人的棉披风,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是以并没有外人知道骑马的人是江府二奶奶。

    至于府里那些人,江夫人有十足的把握封住他们的嘴。

    这让江夫人在恼怒之余也有一丝庆幸。

    江嬷嬷自然也在旁边劝着,江夫人叹了口气:“年轻人啊,就是这样冲动,思虑不周全。这样吧,明天的洗三你也不必去了,我会把礼物送去的。罚你禁足三个月,抄写《女诫》百遍,好好学一学什么叫妇言、妇德、妇功!”

    姚采澜老老实实的答应着。

    “至于那些没能劝住主子、疏于职守的的下人。。。你那院子里的人全都革半年米粮,打十板子,以观后效。江西也是。至于江总管,也革半年米粮。”

    姚采澜心里发苦,最怕的就是这个。

    但是,这个惩罚显然已经是江夫人考虑到实际情况、法外开恩了。姚采澜也没胆量上去劝,怕火上浇油,心里只盘算着怎么弥补。

    看姚采澜跪在硬邦邦的地上,已经有些“摇摇欲坠”,江夫人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江夫人却是真生了气,本来两个人处的不错,江夫人很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姚采澜。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姚采澜居然胆子这么大。江夫人暗恨自己看走了眼。

    江知县却不一样,知道了以后居然大笑三声,捋着一小把细细的狗油胡,摇头笑道:“没想到我江家居然娶了一个女巾帼!妙啊,妙啊!真是能比得上前朝的花木兰了!”

    当晚心情很好的自斟自饮了花雕一大坛。

    这才真是火上浇油呢!

    气的江夫人恨不得把他那点子胡子给揪下来方才解恨!

    但是,几十年的涵养使得她只能在袖中死死掐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做出有失体统的事儿来。

    姚采澜一回到自己的小院,水草早已经迎上来,周身上下的看了遍,以确定姚采澜有没有伤到哪里。

    眼见得姚采澜确实好好的,水草已经叹道:“二奶奶,您居然还会骑马!您说说,您还有什么不会的?!”

    亮晶晶的眼神,赤裸裸的崇拜啊。

    刚刚经历江夫人打击的姚采澜顿时觉得十分受用,就是说嘛,有个愚忠的丫环是很重要的!主子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

    可是。。。

    姚采澜抱歉的看着水草,反身打开了首饰盒,拿出几件首饰,并几块碎银子,递给水草:“你去悄悄先找了管刑罚的婆子,全都塞给她,让她手下留情。”

    水草也害怕,哭丧着脸,却把银子等物推回来:“二奶奶您可不知道,管刑罚的几个婆子全是府里的老人儿,一概对夫人忠心耿耿,一个大钱也使不上。除了夫人,谁的脸面也不认的!”

    姚采澜也没了办法。要说,这江夫人治家也是很有一套,居然考虑的面面俱到。罚姚采澜院子里的人却不一块儿罚,隔上半个月打一个,以免院子里缺了人手。

    先打水月,再打青红,最后打水草。按着品级来的。

    可怜的水月,自家主母的面还没看着,自家的身份还没明确,先挨上了一顿板子。

    挨板子的事是小,丢人的事是大。水月从小到大,虽然身为奴婢,却并未吃过多少苦,又加上人长得出挑,哪受过这样的洋罪啊?!

    众目睽睽之下,以那样一个羞人的姿势趴在春凳上被打屁股。

    天啊,二爷啊,您怎么还不回来啊。您可知道,因为二奶奶一人犯错,全院的人跟着受罪啊!您快点来给我主持公道啊?

    跟水月一样,青红也是躺着也中枪。本来她还在禁足呢,每天自怨自艾的,大好的青春啊,大好的容颜啊,就被姚采澜禁锢在了四面墙之内啊!终于被放出来了,还没高兴完呢,板子就挨上了。

    夫人啊,您这是给我安排的什么出路啊?还说是对我好呢,到现在为止,连二爷的衣角也没碰着,还平白无故的被大小姐连累!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只有水草毫无怨言。本来嘛,自己跟了这个主子就很幸运了,脾气好,对人好,还精通厨艺。替主子受一点苦,是应该的嘛。

    何况后来,姚采澜悄悄的给水草和江西各塞了二两银子。两个人高兴坏了。

    二两银子,够普通人家省吃俭用一年的嚼用了。

    反正,江府的处罚并没有姚采澜想象中那么可怕,打过二十板子,也没有到皮开肉绽的地步,歇个半月就行动自如了。

    依然一瘸一拐的江西眉开眼笑的想着,什么时候二奶奶再来这么一出,让我再挨上二十板子,再赚上二两银子才好呢。

    姚采澜本想在悄悄给江管家一些补偿,一想到他对自己不冷不热、意见很大的瘦长脸,就自觉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去触这个霉头。

正妻 十二章 学琴

    姚采澜打开了衣箱,把早就给自家小弟弟准备好的几色小儿的衣裳鞋袜找出来,用包袱细细包了,命水草送到上房去,明天好一起捎到姚府去。

    要说禁足,姚采澜倒也不怕。自己在姚府那两年不跟禁足没多大区别嘛。

    罚抄书,也不怕,权当练字了。尽管没人指点,自己的字一如既往的见不得人。

    只不过,自己正忙活开铺子的事儿,却有些麻烦了。

    要说,合江府里头,听说姚采澜被禁了足,高兴的只有三个人:刘氏,水月,青红。

    刘氏听说姚采澜不在拦在自己前边对婆婆献殷勤,心里顿时觉得敞亮了很多。

    跟姚采澜从此结下“深仇大恨”的水月自是巴不得姚采澜倒大霉的,心里只恨江夫人处罚的太轻。

    青红对姚采澜也不是没有怨言的。好了,这回,轮着你了!

    江夫人刚开始是很生气的,可是没过几天,就有点不得劲了。怎么又回到以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日子了呢?原来,姚采澜三不五时的就来凑个热闹。忽然没了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姚采澜虽然不能出门,但是,隔个十天半月的,就有些亲手做的针线送到江夫人手里,连带着写好的十几篇《女诫》。

    江夫人穿着姚采澜送来的在家中日常穿用的靛青色素花软底薄棉鞋,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还是姚采澜做的鞋穿着格外舒服。

    再一看姚采澜写的字,一口茶好悬没喷出来。

    天哪,这也叫字?!江夫人从小长到大,也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字,就连三岁小儿也不如。

    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把站在一边的江嬷嬷笑的莫名其妙。夫人这几天一直情绪不好,今儿这是怎么了?

    江夫人却也不多解释,只道:“把我珍藏的那本颜氏字帖找出来,给二媳妇送过去。”

    姚采澜接过字帖,却不喜反忧。姚采澜也是个识货的,知道这颜氏是个前朝的书法大家。

    婆婆啊,难道您想让媳妇练成这样一手字?天要亡我啊。

    没办法,得罪了婆婆,正想着怎么挽回形象呢,只能依着这字帖一笔一划的照着写。反正我尽力了,实在就是写不好,我也没办法不是?

    要说,姚采澜女红了得,手就不可能是个笨的。这书法与女红也是相通的。上辈子惫懒惯了,压根不想下功夫去练字,一直写着那一笔狗爬式的字。现在有了“名门闺秀”婆婆逼着,等一百遍女诫抄完,居然也把字写了个板板整整,至少能见人了。

    当然,最有成就感的不是姚采澜,而是江夫人。

    江夫人把最后几篇女诫看完,跟姚采澜最初交的那几篇摆在一起,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挥手派人给姚采澜送了两匹绸缎,几个像样的房里的摆件去。

    众人一看,不得了,原来禁着足还能有这待遇,二奶奶的地位可见一斑哪。

    姚采澜也松了口气,觉得这功夫做的不大离了,胆子也见长了,悄悄的请人叫了两位牙侩来见了几回,把重要的几点都敲定了,其余的就让两个人做主就行了。

    她越让两个人放手去干,两个人攥着姚采澜给的银子越是惶恐。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啊。两个人绞尽脑汁,琢磨着姚采澜的意图,唯恐办砸了。

    这真是有史以来最难接的生意。银子一砸,你就看着办吧?

    对姚采澜的小动作,江夫人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记着当初答应她的话,也不好给她没脸,就装作不知道。

    于是,姚采澜的铺子在姚采澜禁足的日子里就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了。

    所以姚采澜很得瑟的即兴提了一幅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水草拿着抹布进来,准备擦拭桌椅器具,在旁边见了啧啧称奇:“二奶奶写的真好!”

    姚采澜皱眉,小丫头拍马屁也不会拍,明明不识字,还说什么写得好!

    水草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二奶奶能不能教奴婢认字啊?”

    现在她们相处越来越随意,水草已经什么话都敢跟姚采澜说了。

    可能自从姚采澜害水草被打之后,两人就结下了深厚的同甘苦、同患难的革命情谊,情分比之以前,又有了大进步。

    姚采澜见她的样子,不由一阵唏嘘。自己当年,被章姨娘教导前,也是这样的渴望吧?

    心里忽然生出一份责任感来。说干就干,怕浪费纸张,便仍跟以前一样,那手指沾了水,往桌上写了两个字:水草。

    水草激动的不得了,边念叨边在桌上描画。

    见她紧张又投入的样子,姚采澜越来越觉得她像当年的自己了,不免又想到章姨娘,不知道她跟李氏究竟斗到什么地步了。

    正愣怔着,忽听外面银铃般的声音:“二嫂可在么?”

    捂得严严实实的江清秋已经挑帘子进来了。

    姚采澜喜出望外:“妹妹怎么来了?小心自己的身子!”

    说罢上前亲手替清秋解披风,清秋有些不太自然,就又红了脸。为了掩盖,嘴上就有些刻薄:“二嫂不去落梅居看小妹,小妹便只能往这里来喽!”

    姚采澜把披风交给水草,闻言伸出手指一点清秋,作势怒道:“小蹄子越来越爱笑话人了,我这不是被母亲禁着足呢吗!”

    几人便都笑起来。

    姚采澜拉着清秋坐下,捂着她有些冰冷的手道:“你身子可好些了?出来行不行啊?母亲可知道你来这里?”

    却原来,江清秋冬日里一般不出门的,一来江夫人不许,二来她自己倒也不爱与人交际。

    但以前姚采澜三不五时要去落梅居寻她,听说她被禁了足,江清秋就着急来安慰她,无奈丫环们怕她的病情反复,死命拦着她。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三月春暖花开了,江清秋终于征得母亲的许可,能出门了,便急急的先往这里来了。

    两个人聊了几句,清秋很快就看见了姚采澜摆在书案上晾干的字。姚采澜在江夫人那里已经丢人丢习惯了,却是初次被清秋看见,很有些不好意思。

    幸亏清秋没有取笑她,只是在纸上提笔又写了一遍,指点她如何下笔、如何运笔、如何收笔。

    姚采澜原来都是自己照着字帖“照猫画虎”,进步自然少些,亲眼看了清秋的示范,顿时觉得茅塞顿开,明白了不少。

    清秋很高兴:“二嫂很有天分,要是早点开始习字的话,定能超过我的。”

    姚采澜压根不相信,这小丫头总是使劲的夸奖自己,您说的好像不是我吧?

    不过,清秋也是好为人师者,两个人习了有半个时辰的字,坐下喝茶歇息的时候,这小姑娘便又“旧事重提”了:“二嫂,您可不能浪费您的天分。改天我教您弹琴吧?”

    您那只眼睛看见我有学音律的天分啦?

    姚采澜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苍白的脸色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红晕,这拒绝的话就是说不出嘴,只好苦着脸点点头。

    清秋见她勉强的样子,反而得意的笑起来,颇有股奸计得逞的味道。

    到了第二天,幸亏天气晴好,清秋忙不迭的又跑了来,身后跟着的水兰抱着一把琴。

    “二嫂,这是我以前用过的一把琴,您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将就着用吧?”

    姚采澜忙摇头,不嫌弃不嫌弃。主动上门教课还附赠乐器的“热心小姑”,你伤不起啊!

    于是便从最简单的宫商角徵羽开始,姚采澜硬着头皮上场了。

    半个时辰后,姚采澜没精打采,清秋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