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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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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是想了,却从没有亲身体验过。这次,决不能错过了。这可是姚采澜日思夜想的“文艺范儿”啊。

    自从成亲后,因为不能频繁出来,日子也有点乏味,就免不了隔三差五的与清秋聚一回,清秋对针线毫无兴趣,不是指点姚采澜写字,就是逼着她练琴。

    如此过了这两年的功夫,姚采澜在大字上头确实精进不少,至少能拿出手去了。对于不是特别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的抚琴,终于也能弹上几首难度系数不算太高的曲子了。

    姚采澜虽然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可是,你让清秋那种满含期望和鼓励和信任的眼神瞅瞅试试啊?姚采澜反正是反抗无力,只能乖乖就范。

    天啊,我就是个弱控啊。看到弱小就心软。没办法。

    何况,音律这东西,可修身养性,实在是有钱有闲的宅女必配技能之一啊。

    她最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高山流水这曲子,所以,也不管应不应景了,便奏起高山流水来。

    弹完了之后,唯一的听众水草使劲儿拍巴掌,“奶奶,这曲子真好听。比您自己瞎弹的那些曲子好听多了。”

    你会不会夸人啊?

    姚采澜被清秋逼着练琴,经常苦闷加郁闷,便自己想法子找乐子,自己瞎弹,一边唱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词儿,合着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调调。

    把贴身伺候的水草给雷的不行,甚至放言:“咱们江府再有人犯了过错,最厉害的惩罚不是被夫人罚月钱、打板子,而是听二奶奶弹琴。”

    姚采澜白了她一眼,“今天你有耳福了,让你听一首好听的吧。”

    却是轻弹满按,唱起了一首李清照的《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姚采澜嗓子很不错,声音低沉而又醇厚,气息充足,听起来很舒服,充分的唱出了这首词要表达的闺中愁绪和流年易变。

    水草平静下来,看着远处梅林深处隐隐有烟雾缭绕,天际雾气蒙蒙,只让人觉得人生寂寥。。。。。。

    本来很拉风的体验高雅之旅,最后倒是弄出个伤感情节来。

    一直到坐着车回到江府,两人都很沉默。

    谁知,春草堂里的人却并不沉默。

    一进门,姚采澜就听见江清山的大嗓门居然也在唱歌,合着今天是卡拉ok大赛啊。

    万人一心兮,泰山可撼!

    惟忠与义兮,气冲斗牛。

    主将亲我兮,胜如父母;

    干犯军令兮,身不自由。

    号令明兮,赏罚信,

    赴水火兮,敢迟留?

    唱完哈哈一阵大笑。

    姚采澜进屋一看,桌上一时杯盘狼藉,地上横七竖八扔着两个酒坛子,江清山已经喝的醉眼迷离,东倒西歪。

    仰头又灌了一口酒,啪的摔了手中的酒杯,把毫无防备的姚采澜吓了一哆嗦。

    人家那边却已经打着拍子唱起了《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唱完了眼中又滴下泪来,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念叨着:“老七,哥哥对不起你。。。小四儿,我替你奉养你爹娘。。。。”

    姚采澜未免也心有戚戚。虽然不知道这几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战争,从来都是视人命为草芥的,无论敌我双方,不过都是演出一出出极其惨烈的悲剧罢了。

    再细看时,那人一面嘴里嘟嘟囔囔的,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好像睡了过去。

    水草快手快脚的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正收拾着,江嬷嬷却来了,领着个小丫头叫小红的,送给姚采澜做粗使。

    姚采澜看那小丫头长的有些粗笨,脸上带着憨态,看着不像个娇弱的,便满意的收下了,又再三的请江嬷嬷向江夫人转达自己的谢意。

    江嬷嬷见江清山醉倒在榻上,心疼的摸了摸江清山的头发,“这孩子,外表看起来没个正形,其实心里明白着呢。也就只在喝酒的时候发作发作了。”

    旁边的姚采澜听了暗地里只撇嘴。

    江嬷嬷临走又嘱咐姚采澜给江清山盖上被子,千万别着了凉。姚采澜一一耐心的答应着。

    小红便接过了水草的活计,继续打扫残席,水草正好腾出手去做饭。

    自从江清山回来之后,姚采澜的胃口直线下降,草草吃完晚饭后,留了小红看院子,照例带着水草溜达了一大圈。

    回来之后洗漱完毕,那人却还睡着,没有醒的迹象。

正妻 二十四 得书

    看着江清山醉卧在榻上的小几上,占着自己的地方不动,姚采澜却是决不愿再去那个被“污染”过了的床上睡的。

    姚采澜轻轻拿手指戳了戳他,不动弹。再使劲儿推了推他,还是不动。胆子便大了些,使出更大力推他,江清山身子一侧歪,便从桌上滑到了榻上。

    姚采澜撸了撸袖子开始使劲拉他,无奈那人看着不壮却死沉死沉的,半点也拉不动。折腾了半天,屋里又暖和,居然累出了一身的汗。姚采澜终于恼了,使出浑身的力气,毫不客气的猛地一推,江清山已经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孰料这一摔,江清山却真的给摔醒了,揉着脑袋半坐起身来,眼睛还半闭着,一边疑惑的晃晃头。

    姚采澜看他醒了,只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刺溜一下溜下榻来,心虚的扶住**山的胳膊,嘴里装模作样的叫道:“夫君,你喝醉了。怎么摔倒了呢?”

    江清山就着她的胳膊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茫然四顾,“我怎么。。。摔倒了么?”

    姚采澜忙点头,“是啊是啊,夫君还是去床上睡吧。”使劲儿往床那边拖他。

    俩人摇摇晃晃的,终于蹭到了床边。姚采澜刚想甩手走人,却忽的一个天旋地转,转眼间,已经被一具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床上。

    姚采澜又惊又怒,连踢带踹,不管不顾的往那人身上拼命招呼,无奈那人身子死沉死沉的,兀自不动。

    很快,姚采澜觉出异样,停止了挣扎,原来那人已经又睡过去了,脑袋正靠在了自己胸前,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的天,打个雷劈死他吧。

    。。。。。。

    第二天,直到太阳升的老高,江清山才慢慢爬了起来,头依旧昏昏沉沉的。

    心里有点发虚的姚采澜像个贤妻良母似的,一直在屋里守着他。

    见他起了,沉默的倒了杯水给他。

    江清山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看了她一眼。茶水温热,可见是早准备好了的。

    喝完了茶,姚采澜又自觉自动的把茶杯接了过去,放在了桌上。

    江清山只觉得诡异,忙站起身来,却哎哟一声皱了眉:“怎么身上这么酸痛啊?以前醉酒时可没出现过如此症状。”

    姚采澜忙“关心”的问:“怎么了?哪儿难受?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啊?”

    江清山受宠若惊,忙摆手:“不用劳师动众的,不过是小毛病罢了。过两天就好了。”一边慢慢活动着全身。

    姚采澜松了一口气,又转身张罗着水草把准备好的清粥小菜端上来。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还是权当没发生吧?难道要追着江清山让他负责不成?当然不会。

    那人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是想说也开不了口啊。

    姚采澜下意识的把这一段在脑子里掐了去

    江清山在桌边吃饭,姚采澜就拿了个针线笸箩做些针线,手头上的正是一个玉色素缎子绣腊梅吐蕊的钱袋。

    江清山偷偷的瞟了下,虽然不懂,不过也看出对方手艺很不错的样子,那钱袋绣的颇为精致。

    不知怎么的,江清山觉得今天的小米粥格外香甜,小花卷也做得小巧,不免胃口大开。刚想开口夸几句,又觉得此时屋里的气氛特别的静谧。

    自己吃饭,有个人坐在榻边做针线。氛围真是好,就像在战场自己常常做梦时梦见的场面是一样的。

    张了张嘴,却没说话,生怕破坏了这安宁。害怕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又会横眉立目起来呢。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

    姚采澜一边做针线,一边也在暗自奇(提供下载…fsktxt)怪。那个人怎么突然安静起来了,不再对自己胡搅蛮缠了。吃过饭在院子里转了转,又练了几趟拳,然后居然坐下来无事翻看自己买的那些闲书。

    话说,这人还真有两下子,身手很是不错的样子。他在外边练拳时姚采澜就遮遮掩掩的瞅了两眼,端的是行云流水一般,身手矫健,跟原来自己在电视上看的那些武术比赛差不多。

    恩,挺帅的。可惜了,再帅也是个渣。

    不过,看昨日那伤心难过的样子,战争综合症的症状应该不轻啊,怎么今天爬起来就该干嘛干嘛了?这是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佩服!

    这年头,参军入伍绝对是个高危职业,能在乱军之中捡回一条命,生理上安然无虞,就是天大的运气了。何况人家心理也正常的很,也没落下什么阴影。

    这是多大强悍的心理素质啊。

    这人怎么跟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恩,除了调戏青红那一段之外,其他的都不太一样。

    姚采澜一边做针线,一边想七想八。

    “你觉得。。。西北边陲怎样才能消弭祸患?”

    在里间桌边胡乱翻了半天书的江清山突然发声,把姚采澜吓了一跳,而且又是问的这个,姚采澜有些没好气:“嘁!妾身身居内宅,这种事我哪儿知道啊?”

    江清山敲敲依旧隐隐作痛的脑袋,也对啊。对她毫不客气的口吻已经习以为常。

    “水草!水草!”江清山扬声叫。水草挓挲着湿漉漉的手从外面进来,不知正在干什么活儿。

    平时,水草活多,姚采澜一般不让她在屋里侯着,也好能让她抽空歇一歇,只有有事时再叫她。

    “你去外边书局里买几本书来。”

    “什么书?叫什么名啊?”

    江清山抓抓头,自己一直对书敬而远之,也不知道什么书上有自己想找的东西啊?

    姚采澜出声了,“甭管书名了,凡是有关军事方面的、羌戎那边的,统统找来就是。”

    江清山眼睛一亮,赞许的看她一样,“对对对!”

    水草吞吞吐吐的问:“二爷,钱从哪里来呢?”

    这下江清山又难住了,自己从军时得的那些钱也不知怎么的,就都花没了,连同立了军功的那些赏赐,这里那里的,不知不觉的花用了,自己也没在意。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向自家媳妇要?绝不行,还要脸不要了?

    姚采澜早就低下头去继续手里的活计,假装什么也没听见。自己倒是有钱,可是一分也不会花在他身上。

    江清山最后恼了,“找老爷子要去!”好吧,最多再气他一回好了。谁叫他养了我这个儿子呢?

    水草出去了,没想道过不多久就匆匆忙忙的回来,身后一个小厮提着一个大书箱。

    嗬,满满一箱子书啊!姚采澜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姚采澜也去过几次书局,买过几本野史之类的书来看。

    不过,为了名声,也不好大肆的往家里买这一类的书,让别人看见了,好说不好听。现在可好了,姚采澜喜得不行。

    江清山却皱了眉。老爷子也真是的,一听说我要书就恨不得把整个书房都给搬来啊。这么多书,我怎么看得完啊?

    江清山自小就不是个读书的材料,除了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舞枪弄棒,就是跟几个狐朋狗友瞎胡闹。被他爹拿大板子逼着,也只是勉强能读会写而已。

    今儿忽然起了兴致读书,不过是对边境问题经历太深刻,心中颇有心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江清山坐在那里,喝了半天茶,运了半天气,也没勇气去翻开那二三十本书。

    姚采澜却早就欢天喜地的奔过去,兴致勃勃的把书分门别类的一一放在了博古架上。

    我的天哪,这不像是书局里买的书。这竹通城偏僻的紧,整个城里不过两三家书肆,卖的也不过是市面上常见的几种罢了,除了儿童启蒙用的几本书就是应考用的四书五经,再实用些的就是黄历了。数目和质量都差的可怜。姚采澜早就都逛过一遍了。

    大部分书都有些破旧了,尽管保存的颇整洁。在书的扉页上大多印有一个印章,曰蒲石先生。

    看来不知公公从什么途径得的这些书了。这些书可都是宝贝啊!一般人还真是看不到。这时代可不比前世信息那么发达,这里文化垄断、文化断层是相当严重的。

    姚采澜越看越兴奋。

    “喂,姚采澜。”自从江清山拍着桌子大叫姚采澜的名字后,他就叫得越来越顺溜了。

    其实,在这里,丈夫称呼妻子从来没有连名带姓一起叫的。

    姚采澜。在西北,在那无数个月朗星稀、寂静的夜里,他时常想起这个名字,想起她唇边一抹嘲讽的笑着说:“好叫夫君知道,我叫姚采澜。”我叫姚采澜。。。。

    “恩?”姚采澜已经捡着一本叫《大景游记》的书舒舒服服的倚在了榻上。

    “我先看哪本好?”

    姚采澜对于打扰她干正事的行为从来深恶痛绝。闻言不禁向天翻个白眼,想不搭理他,又忍了忍气,怒力回想了一下,“有本《大北风云录》,可以先看看。”

    “哦。”**山果然听话的很,到书架前翻了翻,找到了那本书,见姚采澜躺着很舒服的样子,就也想有样学样。

    二话没说,到了榻前飞快的抢了榻上的两个大靠枕,抱到了里间床上去。

    姚采澜还没缓过神来,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边的靠枕只剩下背后的两个,“你这人。。。”

正妻 二十五 讲书

    到了晚上,江老爷一脸喜气的进了上房,嘴里犹自哼着自己老家的小调,当然,荒腔走板的,听的人无不皱眉。

    江夫人自是如此,一直嫌弃的看着他。

    江老爷心情好,就没跟自己那常年嫌弃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夫人过多的计较。

    继续哼着小调,一边洗漱、更衣,一直哼到床上。

    江夫人皱着眉洗漱完毕,水荷带着人都下去了,才默不作声的也上了床,正想倾身去吹熄灯盏。

    江老爷忽然奇道:“夫人怎么不问我为何高兴?”

    江夫人没理他,不过却没吹灯,而是倚在了床头,沉默着等着自家丈夫倾诉。

    “嘿嘿嘿。。。”江老爷也没介意夫人的冷淡,兀自傻笑了声,“你说,咱们老江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老二那臭小子今天居然命人去外面买书啊!呵呵呵。开窍了,这是。”

    江夫人只撇了撇嘴,“你可别高兴的太早!”

    江老爷不高兴的白了江夫人一眼,“我看那,老二这次福大命大,能在阵前全身而退,肯定是历练了不少,增益了不少。要不怎么想起看书来了呢!唉,但愿他以后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啊!”

    见江夫人爱答不理,知道她不喜自己偏向老二,可是,天知道,老大那脾气不知是随了谁了,一点也不像老子的种,教他想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都难。

    老大说的话老子听不懂也就罢了,为什么老是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老子,甚至无视老子?

    不像老二,虽然自己动辄就打,动辄就骂,但是,打了骂了,心里反而从来没有什么芥蒂。老大则不一样,打不得,骂不得,自己还生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这叫啥事?哪有老子怕儿子的的道理!

    不过,江老爷也是关爱长子的,于是发愁道:“玉荣都六岁了,大媳妇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还得再等下去吗?”

    说道江夫人的痛处,两人倒是难得有了共同语言。

    想到刘氏,江夫人撇了撇嘴,连提也懒得提她。

    江夫人长叹一声,“清峰那犟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他既然立下誓言,要中举后再纳妾,我们也只能等着、看着。”

    转眼又双手合十,“神佛保佑,我儿清峰明年蟾宫折桂。若心愿得偿,信女定然重塑金身,每日吃斋念佛。”

    江老爷见了也跟着长叹一声,暗想,如若他中不了举,还能一辈子光守着个女儿过活不成?那我老江家的香火可怎么办?

    心里憋气,有心骂长子两句泄愤,又看老妻早就为此事愁了好多年,头上的白发也明显多了不少,心底就有不忍,就把这些话咽了下去,反而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安慰道:“你放心吧。老大少年成名,天资聪颖,再加上他自上回失利之后勤学苦读,甚是刻苦。这次定能金榜题名的。”

    江夫人听了这话很是安慰,不由轻轻靠上丈夫肩头,低声道:“但愿如此吧。”

    室内难得的一片静谧。

    姚采澜看书速度很快,往往大半天就能消灭一本。看完后觉得这书写的不错,把各地的风土人情写的十分翔实,便决定细细的再翻一遍。

    江清山可不一样。他把书拿过来看了半天,就是没弄明白讲的啥意思,早就烦了,一下就把书拍在了桌上,坐在那儿生闷气。

    正在埋头看书的姚采澜听见响声,拧头一看,心疼了,“喂,你小心点。这些书一般人可没地方找去。你有钱也买不着。爱惜着点!”

    江清山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却不自觉的已经伸手过去把书又给重新摆放好了,又把卷了页的书皮摩挲了两下。

    不久,江清山憋得实在难受,看姚采澜看的津津有味,就凑上前来,“你看的什么书?是不是很有趣?咱俩换换看呗!

    说罢,不由分说就一把抢了过来,又把自己的书强行塞到姚采澜手里。

    姚采澜气的都没了力气:“请问,您确定您是入了伍,不是当了土匪了?”

    江清山呵呵讪笑几声,赶紧闪人。

    他本以为姚采澜看的入迷,定是一本好书了,孰料翻了几页,同样晦涩得很,便再也翻不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用过了饭,姚采澜领着水草出去遛弯。

    江清山撇了撇嘴,自己呆着无趣,便也脱了外袍,去外边演练拳法。

    等练完了一趟,姚采澜刚好回来,江清山便也跟着姚采澜进了屋。

    水草伺候着姚采澜洗漱,江清山不好紧盯着人家看,就也让小红打水来,自己也洗漱一番。本来嘛,昨天刚刚洗了脚,今天根本用不着嘛。自己在西北时十天八天的不洗漱也是常事。

    可是,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小红挽了袖子上前,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就要俯下身去给他褪了鞋袜洗脚。

    江清山一抬头,就见姚采澜忽然转头向里间自己这边看了一眼,脸上似笑非笑的。

    江清山顿时就觉得,自己这四年在西北,一向是自己料理惯了,如今再让个丫头服侍,真的很不习惯呢!

    于是挥了挥手,自己洗了脚,只教她铺好床铺,再端了洗脚水出去就行了。

    这时姚采澜也已经洗漱完毕,脚也泡好了,暖意融融的很是舒服,水草也把洗脚盆端出去了。

    姚采澜提拉着鞋,把门拴上。转身进了里间,打开柜子拿出厚厚的被褥,走到外间榻上开始收拾床铺。

    江清山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转。

    自家媳妇自从自己回来后,便一直歇在了外间榻上。按理说,不应该吧?

    但要是自己开口先说邀请她回来的话,却是说不出来的。

    直接上去生扑了?好像也不妥。这女人,这些天可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个好惹的,嘴巴利,又不是个吃亏的。再把她惹急了,这女人闹将起来,搞得尽人皆知,让人家都知道我江老二回来这些天,连自己媳妇都没搞定。。。。

    哎呦,我地脸啊。

    真是愁人。

    江清山暗自纠结。姚采澜却不知道,这些天两人共处一室,姚采澜也有点习惯了,警惕性早已大大降低。

    比如现在,拿着《大北风云录》,这些文言文读起来自然没有那么轻松,于是,姚采澜很快感到由于精神过于集中造成了紧张,紧张又导致了疲劳,于是,很快,姚采澜倚在榻上,肩上还搭着大红色织锦棉披风,睡着了。

    第二日,一睁眼,自己正好好的躺在了榻上。枕头放下了,自己躺平了,披风被好好的叠着,放在了一边。

    想象这人一脸“温柔”的为睡熟的自己做这做那,哎哟,好诡异。姚采澜赶紧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姚采澜该干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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