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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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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安请的,你说,不仅未沾到丝毫便宜,还被人连削带打,明里暗里的说了个够。
姚采澜的脸色变了几变,水月背后冷汗就出了几回。
水月郁闷的想撞墙了,低头恭敬的退出来,咬着牙顶着寒风转身疾步回了自家屋子,酝酿好了眼泪,一下闯进屋里去。
心里委屈的紧,这眼泪也是货真价实。
江清山还躺在床上没起来,身上随便披了件月白棉袍,两手枕在脑袋后面,仰面朝天看着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水月悲悲切切的呜咽着扑到他怀里。
江清山吓了一跳,身上正暖和和的,忽然扑上来一个冰棒,江清山不禁下意识的往后边闪了闪,略略扶住了她,不让她贴的太紧。
见她冻得嘴青脸白的,全然不见平日的那些好颜色,忍住了嫌弃问道,“怎么了?一大早就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水月擦着眼泪道,“奴婢去给二奶奶请安,孰料。。。二奶奶让奴婢在外边等了好半天,看把奴婢冻得。。。”
“谁叫你去的?是她?”姚采澜这是吃醋了吧?是吧?是吧?江清山突然心里涌起一股兴奋之情,眼睛也瞪大了。
“不是,是奴婢按照规矩,主动去伺候的。”水月仰着脸,向男人表白着自己的忠心。
“那你怨谁?天这么冷,不去不就成了!”江清山表示难以理解。
水月没料到他说这个,“我。。。奴婢能不去么?不去的话,不就成了对奶奶不敬?”
“那你就穿厚一点。”江清山淡淡的瞅了一眼她身上的曲线毕露的小薄粉红袄子。
水月气结,却不甘心,想了想,又往前凑了凑,伏在了江清山胸前,柔声道,“爷,您去的这两年,您不知道,奴婢过的是什么日子!”
江清山忙拿了被子把她裹了再搂住,真的很凉哈。
一面抬眼看了看四处,火盆生的旺旺的,家具用事一应用具什么也不缺,“她这不没亏着你么?”
“我。。。”水月张口结舌。她能说这两年姚采澜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不问,这些东西都是仗着自己老爹做管事私自拨了来的么。说了不免又是一桩不小的罪过。
“这两年我们二房做饭也没我的份。奴婢只好腆着脸去大厨房讨吃的。”水月越说越委屈。
“唔。”江清山也不是傻瓜,谁不知道你老娘就在大厨房,想必只有吃的更好,不会亏着你的。
见他还没有反应,水月一狠心,便把“杀手锏”使了出来,神神秘秘的凑近了江清山道,“二爷,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是关于二奶奶的。这事夫人让封了口,一概不准谈论。”
江清山一下坐起来,瞪圆了眼睛。“什么事?!”如此神秘,如此严重,夫人居然下封口令,难道是。。。她与人有染?!
自己这两年奔波在外,确实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江清山攥紧了拳头,心也砰砰的跳。
水月被他有点狰狞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觑着他的脸,吞吞吐吐的把姚采澜骑马回姚家的事说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江清山放下心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江清山长出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去,嘴角却溢出笑意。
那晚上的事,虽然他喝醉了,其实他通通记得清楚。尤其是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这几天老在他眼前晃悠。
这个女人还真是。。。彪悍啊。不光敢玩刀子,连骑马居然都会啊。
居然还是姚家那个姨娘的什么“福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江清山是过惯了刀头上舔血日子的人,对那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并不相信,更觉得这个说法有趣。
水月见他居然笑了,气的推了他一把,“二爷,您还有心情笑?二奶奶她。。。如此不守妇道。。。”
“咄!”江清山厉声喝住了她,这话他可不爱听了,“夫人既然下令禁言此事,那就到此为止,不可再议论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谁也保不了你!”
江清山的眼睛一眯,危险的盯住了她,那眼里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寒意和威慑。
水月不敢再放肆了,只能唯唯诺诺的应着了。
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从来说一不二,心肠可是硬的很呢。自从从战场上下来之后,这种冷意和绝情就更胜了一筹。
自己趁着他还腻着自己的这功夫,想办法让他给自己一个名分才是正经。
想罢,水月忙又贴了上去,伸手小心的抚上男人只着雪白中衣的胸膛,眼睛斜斜的飞了个眼过去。。。
正妻 三十二 郁闷
却说姚采澜,让水月拿了五分碎银子暗自给了管大厨房的吴婶子,让她单独往春草堂后院送饭菜。
虽然需要多做出一份饭菜来,可是,就算没有银钱打赏,看如今二房在府里的地位,也不是自己能够拒绝的。
吴婶子是个有成算的,欢天喜地的收了银子谢过二奶奶之后,想了想,却先去夫人那里交了一个底。
江夫人吃了一惊,“怎么?他俩闹腾成这样了?老二昨日宿在水月房里?”
江夫人叹了口气,采澜的命也是不好啊,摊上这么个丈夫。好歹建了些功业回来了吧,老毛病却又犯了!刚回来就出了青红那一档子事,这不,没安生两天,两人又吵架吵得光往外跑,还老是宿在外院。如今倒好,又跑到通房那里不回来了!
自己不好管、也懒得管那些子事。江夫人便嘱咐吴婶子,“那饭钱就不要二房出了,走公帐便是。”
吴婶子走后,江夫人马上叫来江嬷嬷,对她耳语几句。江嬷嬷板着一张脸肃然领命而去。
回过身来江夫人又交待水荷,“采澜那丫头好像一直没给水月发月钱。罢了,就从公中出了吧。免得跟清山越闹越凶,淡薄了夫妻情分。”
水荷忙上前端了热茶给江夫人,一边恭维道,“夫人真是宅心仁厚,二奶奶摊上您这么个婆婆,可真是有福了!”
江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黯然道,“采澜是个好孩子。就算不为了她,光为了家宅和睦,也应该如此。你也是个好孩子,我们江家。。。却是委屈了你了。”
水荷闻言忙跪倒,急道,“夫人可别这么说。奴婢自小失了爹娘,是夫人救了奴婢的命。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夫人的恩情。况且如今奴婢吃穿不愁,都是夫人给的。奴婢想好了,奴婢情愿一生不嫁,终生侍候夫人左右。只盼夫人莫要嫌弃。”说到后来,已经是泪盈于睫,呜咽起来。
“你是个懂事的。只可惜有人不懂事啊,体会不到我的一片良苦用心。玉荣她娘心里一直都在嫌我偏心,说我偏心采澜。可是,这个脑袋不清楚的,我再偏心能不心疼自己的亲儿子么?何况你是嫡子长房,你跟庶子庶媳比个什么劲呢?将来这整个家业都要交到长房手里的啊。成亲这么些年只生了个闺女,还梗着脖子不愿给清峰纳妾。这是要断我们江家的香火啊。这事,我断不能由着她胡闹!”
江夫人拍着桌子越说越气。水荷忙柔声安慰。。。
主仆两个又交了一次心,江夫人森森觉得,比起那一根筋的木头大儿媳,还是水荷更加善解人意,可人疼惜。
水荷好不容易把江夫人劝住,心情平复了下来。便见姚采澜领着小红来了,江夫人便随口问道,“平日里不是水草跟着你么?”
姚采澜微笑道,“水草正在厨房里熬汤,是新制的一种。肯定会合您和清秋的胃口。熬好了就让她给您送来。”
江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欣慰道,“难为你有了好东西就想着我这老婆子!”
“哎呀,娘,您可一点也不老!”姚采澜故意一跺脚。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江夫人暗自打量姚采澜,越发觉得她是强颜欢笑,心里便更是怜惜她。
果然,到了中午,水草拎着食盒来,又到了大厨房吩咐人切了猪肉卷、白菜外加粉条什么的过来,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大桌子。每个人面前还有小份的酱料,有豆酱、蒜末、香菜末、香葱末、盐、麻汁等等,可自己随意调配。
清秋听说有了二嫂有了新菜,也不顾身体刚好就赶了过来,其实主要也是闷在屋里久了实在无聊的缘故。却看了满桌子的素材,疑惑道,“二嫂你是要让我们学那些上古野人,生着吃肉、生着吃菜嘛?”
把个姚采澜笑得肚子都痛了,笑够了才示范给大家看。
清秋好奇的也自己调好了佐料,自己夹了肉卷涮了一把,顿时啧啧称奇,连连说好吃。江夫人见清秋很有胃口,看着姚采澜的眼神就更柔和了。
姚采澜笑眯眯的说道,“今天水草这汤料做的很足,足足熬了有一大锅呢。不妨给大哥、大嫂、崔姨娘那边各送一份去。娘你看,好不好啊?”
江夫人笑着点头,“还是采澜想的周到。”
清秋边秀秀气气的吃着,一边眨着疑惑的眼睛问姚采澜,“二嫂,你怎么总有那么多新鲜点子啊?我老早就想问你了,就是老忘了问。”
姚采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有些是从书上看来的。有些是以前在娘家时姨娘教的。有些呢,是我和水草瞎琢磨的。因为。。。因为我爱吃嘛!”
众人又笑了起来,连江夫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姚采澜,“你这个丫头啊,还真敢说!感情,你就是个吃货啊!”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清秋笑得都咳了起来,吓得水兰忙给她顺着背。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等到姚采澜从春晖院出来,才知道江嬷嬷领着人端了一碗汤药赐给了水月,并且立等着水月喝下去才离开。
姚采澜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自己在江家这两年安逸惯了,居然忘了这个茬?自己虽然还没决定生不生孩子,但是,毫无疑问,水月现在这时候是绝不能先于自己有孕的。
姚采澜心里对江夫人很是感激。虽然大户人家为了维护嫡庶的正统,一直有嫡子没出生之前妾室、通房都不能有孕的规矩,但是,各家各户的情况却有又不同,庶长子、庶长女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
但这次,江夫人出手了,也免了姚采澜自己动手可能赚个“善妒”的名声,算是给了姚采澜天大的人情。姚采澜晚饭时便又到春晖院亲自谢了江夫人一回,江夫人顺势劝她赶紧生下孩子来才是正经。
当然这事儿,憋屈的还不只水月一人。江嬷嬷去给水月赐药,也没藏着掖着,因此,刘氏很快就知道了,心里只恨婆婆偏心。
光想着往大房塞通房,二房的通房却亲自赐了避子汤。待遇相差也太大了吧。
自己也是个没用的,偏偏只怀了一个闺女后便再无讯息,这么些年,药不知吃了多少副,自己闻着都要恶心,可还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这些年,因为无子,自己受了婆婆多少白眼和指摘,在背后被人家戳脊梁骨,承受了多少压力。。。。。。
自己也求神也拜佛,可是,老天爷啊,你怎么不睁睁眼!
刘氏是个牛头左性的,越想越憋气,越想便越想不开,周围却连个可倾诉的人也没有。女儿太小。丈夫吧,两个人也算是相敬如宾了,可是,自己也不好开口去给他添堵,作为男人,谁不想早日开枝散叶。再说了,自己说多了婆婆的不是,丈夫虽然不太与婆婆亲近,其实却是个极孝顺的,也怕丈夫不喜自己。
这刘氏身子底子也不是特别好,自己坐在屋里越想越难受,只憋得心口发闷,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黑,当时就瘫倒在榻上起不来了。
大房顿时一阵慌乱,忙着延医请药不提。
江夫人也吓了一跳,忙亲自跑去探望,搂住受了惊吓哇哇直哭的小玉荣,怒声斥责下人没有好好伺候。
花白胡子的老大夫摸着胡子把了半天的脉,只说是忧思太盛、郁结于心的病症,体质素虚,阴血不足。慢慢吃药调理,应当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平日须心情开朗,若是肝气郁结,血气不和,不光可能对子嗣上不利,也不宜与延年益寿。
换句话说,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江夫人能不关心自己亲儿媳妇么,听了这话便愈发有些恨铁不成钢,对刘氏黑着脸说道,“这府里上上下下也不用你操心,你就伺候好你自己的爷们就行了。你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又没少了吃,也没少了穿。你整日里愁眉苦脸,便好像我们江家拿你怎样了似的!”
刘氏听着江夫人教训和劝诫,却是满腹牢骚和委屈,有苦说不出。
江夫人等大房那边煎好了药安顿好了大媳妇之后才回了房。这次大媳妇一病反而坚定了她再给大儿子选一个通房的决心。很明显啊,大儿媳这身子骨不太康健啊,怪不得迟迟怀不上呢。
姚采澜得了信,也赶紧去往大房探视,却被丫头告知大奶奶服了药刚刚睡着,不能见客。
到了第二天大清早,水月又来正房请安。姚采澜照样在外边晾了她半天,末了却让水草传话,说自己不舒服,直接让她回去了。
尽管有了准备,穿的够厚,一直娇养的水月还是冻得够呛,回去自然又含悲带怯的跟江清山诉苦,江清山却不以为然,只把水月恼得半死。
至于被灌药的事,水月却不敢跟江清山抱怨。这是大户人家的一个惯例不说,退一万步,假使江清山果真能为了她出头去跟江夫人理论,事情闹大了,那么自己的小命也就到头了。
如此这样过了好几天,请安的时候老是被晾着。那可真是“晾着”啊。
水月也不是傻瓜,知道是姚采澜就是明着整治她,终于想了个办法,“病”了。
其实,水月倒也不是完全撒谎,真是冻得手脚发凉,浑身发冷,鼻涕横流,喷嚏不断,只不过她顺势再略略夸张一些些而已。
姚采澜一听,笑了,让水草传话去,让她安生养病,别来正房立规矩了。
终于,姚采澜的世界清净了。水月也不用挨冻了。皆大欢喜。
可是,水月这一病,江清山借口让她安心歇息,却麻溜儿的搬回西厢房去住了。
一方面,她这里喷嚏连连、鼻涕直流的,实在有碍观瞻。另一方面,她明里暗里的撒着娇让江清山立她为妾,让江清山烦不胜烦。
这些女人啊,都一个样。说话拐弯抹角,话里话外的勾心斗角,光想在男人身上谋取利益,一点也不爽利,一点也不大方。一天两天的还行,看多了就让人觉得腻歪,让人反感。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江清山心里还有点子念想,觉着姚采澜收拾水月,正是吃水月的醋呢。她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的吧。
水月这一病,正好有了借口,离了后院,又住到了前院来。
江清山回了前院,见西厢房里添了火盆,被褥也都是新的,心里一阵高兴。看你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心里还是想着我的吧?
这女人啊,就不能惯着,你看我冷落她几天,她态度就好了很多。又是吃水月的醋,又是给我换新被褥的。
江清山暗自得意。
谁料,这些西厢房的布置全是水草私下里所为。她见两个人闹得僵,就像在暗地里做些转圜,便好好收拾了一下西厢房,连饭菜都给他做上一份。
姚采澜见了,也不去管她,只是不闻不问。
江清山高兴没多久就发现,那女人整天干这干那的,该干啥干啥,还是没好好瞅上自己一眼,更何况来赔礼示好了。
死女人,既然心里有爷,先低个头会死啊!难不成让我这大老爷们儿。。。
江清山很郁闷。郁闷得连兄弟们的宴请也懒得去凑份子了。
正妻 三十三 观灯
正月十四,江清山正无聊的在屋里转圈圈,自己也疑惑,以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的那些东西,比如出门约三两狐朋或是出城骑马散散心,或是在大街上看看小姑娘,或是去赌场试两下手气,或是去花楼喝点小酒,现在好像觉得没意思了。
难道是上次关禁闭关的,把自己管出毛病来了?自己居然也能在屋里闷个几天不出门?咄咄怪事!
这时,小红来请他,说老爷让他去春晖堂。
江清山一般不爱去春晖堂晃荡,除了逢一、五必须请安的日子。
老爹整天见了自己不是骂、就是打的,嫡母也整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江清山才不爱自寻没趣呢。
虽然自己这次荣归故里之后,两个人都对自己和蔼了很多,可是,这么些年的隔阂,不是想消除就能消除的。
江清山到了春晖堂才发现,今天的人还真全,自己媳妇啊,大哥大嫂啊,妹子啊,都在。
自家老爹难得的有个笑脸,“元宵节了,街上正是热闹。清峰一年到头苦读,很是辛苦。这两天也歇一歇,陪着玉荣他娘和玉荣去看看花灯。”
转头看了看江清山,不笑了,脸也拉了下来,“清山趁着差使还没下来,也松散上两日,陪着采澜也出去逛逛。”
这个臭小子,守着这么好的一个媳妇,还整天不着四六、想东想西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罢了罢了,还是我这老头子给你打算打算吧。
说着,转头看看自家夫人,江夫人微微一点头。江老爷才像得了圣旨一样,转头高声宣布道,“都去账房,各领五两银子去。想买些什么就去买。”
江玉荣已经欢呼起来,可马上就被自己亲娘瞪了一眼,嫌弃她没规没矩。
几个人便都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齐声答应着了。
虽然都应着了,江清峰却紧皱眉头,不太情愿。刘氏大病初愈,身子还虚着,但是元宵佳节到了,就是撑也得强撑着来应卯,给江夫人来打打下手,理理家事。否则,这府里的人们就更不知道姓什么好了,说不定姓了姚也不一定呢。
出去玩耍其实也没什么兴趣,刘氏有兴趣的是那每个人都有的五两银子,不知道是每房五两还是每人五两,若是每个人五两的话就太好了,自己这房就白得整整十五两白银,足够应付小半年的花销了。
因次刘氏一脸抑制不住的喜色。
姚采澜则板着脸,不太高兴。
江清山强作淡定,心里却乐开了花,欣赏的看了老爹一眼,觉得自己老爹终于做对了一回。
姚采澜转身却迎上了清秋,“怎么样,身子感觉如何?咱俩一起去街上逛逛啊?”
清秋自是很想去的,却不敢答应,转头去看江夫人。
江老爷见了就心疼了,觉得自己闺女实在也是闷坏了,一年到头出不了几次门,便出言求情。
江夫人见自家闺女那可怜的小眼神,心早就软了,却做出一副勉强同意的样子,怕开了先例,以后想不答应就难了。
姚采澜和清秋高高兴兴的携手出来。
江清山郁闷的跟在后边,很不爽的踢飞一个路边的小石子。怎么多了个拖油瓶呢?
两个女子在车上有说有笑,不是说衣裳,就是说首饰,话题没营养的很。
江清山坐在外边的车辕上心情很是郁郁,害得赶车的江西提心吊胆的,就怕他又发什么邪火。
姚采澜怕清秋累着,两个人只是在最繁华的水井巷徒步逛了几个布料铺、首饰店,多数时候是姚采澜陪着清秋坐在车里慢慢在街上晃悠。
过年的气氛还没散去,又要迎来元宵节,不少彩灯都已经挂起来了,红红绿绿粉粉的很是好看。当然,最精彩的、最精致的花灯还要等到晚上才挂起来,不能提前揭晓。
大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到处行走的女子也不在少数。两个人就放心大胆的撩起窗帘看这看那。
到底清秋容易疲劳,很快就露出了倦容。姚采澜可不敢怠慢这位姑奶奶的身子,赶紧招呼人掉头回府。江清山也就低头蔫脑的跟着回来,满腔的郁闷却不能发作出来,只能用眼神放射着森森的寒气,搞得府里看见他的下人们颇有点胆战心惊。
可是,姚采澜却好像毫无知觉。
姚采澜用过午饭,歇了晌,就赖在榻上看书,好积累精神晚上去看灯。
这里正月十四、十五、十六晚上放三天灯,取消宵禁三天。
怕晚上不安全,江夫人往年从来不允许她出去。如今有了江清山,待遇自然不同了。
临近傍晚,水兰却提前过来禀告,说小姐不去了,夫人坚决不许。
姚采澜很失望,现在只能和那人出去。
恩,反正能看灯就行了,跟谁去无所谓了。机会实在难得,豁出去了。只当他是空气就行了。
这次却连车也不用坐了,放灯的那条叫政和的大街本就在江府的南边,离着不过二里路,走着去就行了。
简单吃了点饭,姚采澜命水草和小红把房门、院门锁好,把手一挥,大家都去看灯!
可把水草和小红高兴坏了。比起姚采澜,她俩这样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的。
小红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看着眼前换了平常衣衫的姚采澜,普通的淡蓝色棉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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