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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开荒)-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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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竹与柏若二人听到此处,却再次怪异的对视一眼,一时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碧竹早知宗守,就是谈秋,柏若也隐隐能猜到几分。

可难道要对慈方直接说,宗守真正的后盾,是苍生道?

万年之前,可以独抗几大教派。现如今,自然也可不惧道门。

这一战,宗守还真是不惧。

※※※※

就在同一时间,云界之外的虚空灵河,道灵穹境之内。

正默默坐于蒲团上的无墟子,忽然‘啵’的一声。将手中的道经,蓦地捏成了粉碎。

然后是皱着眉,看向了一侧。

此是道灵宫主静室,并非是用来修行,而是专用于处理宗门事务。

可见此处四壁,有无数的灯烛。燃着红焰,数达近万。

这是魂灯,道灵穹境中,所有七阶之上。神魂转阳,能够转世重修的弟子,都有资格在此留下这么一盏。

即便神魂俱灭,也会在此留下那么一丝残魂。在此处蕴养个几万年,说不定还能有重生转世之机。

一些根性深厚,且对道门贡献卓著的,还可得穹境遣人接引入门。

比不得苍生道的那本玄命金册,却能广播恩德。

故此这里,也是苍生穹境的根本重地。

也不止是穹境,穹境之下一些附庸的小道派,偶尔也会借用。

而就在方才,在那左侧一面,一盏魂灯忽然黯淡,那魂火近乎熄灭,摇摆不定。

若是旁人,无墟多半不会在意。可这盏魂灯之下刻印的名字,却是徐问——

与他同代,却比他年长百岁,实力已至灵境高阶的徐问!

第七零五章道门之敌

“看来这徐问师兄,已经陨落了——”

无墟幽幽的一叹,一道灵决打出,将那盏魂灯层层叠叠的封禁。

此后数万年,都会如此,在此地蕴养。直到魂火恢复,转生轮回。

“记得徐问,去的是东临云陆之东。好好的,怎会身陨?”

出言之人,却是一旁另一位道人。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目中满含着惑然之意,

这也同样是静室之内,其余几人的疑问。

如今这云界之内,除了那寥寥几人,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一位灵境高阶?

“据说如今那位妖王,就在东临之东,应付那冥女转生——”

“这么说来,是师兄他跑过去看了?”

“徐师兄他一向如此,从无所惧。他的道也是如此,险中求道。恰逢宗守就在附近,只怕多半是要过去看看这位妖王的实力,到底如何!”

“却也不至于就这么身陨吧?”

“说过休要小视那位妖王!此人能在辉洲,独抗七千紫麟焰枪骑。一身实力,已可与天境比肩。徐问师兄,绝不是是他对手——”

“自然!可师兄他也非是狂妄之辈。胜不过,逃总能逃得掉。闻说冥女出世,浩玄宗与寒山宗,也是尽遣精英。该不会?”

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断:“量此二宗,还没这么大的胆量!”

“只可惜,这冥界天女出世,实在太突然。否则我等在那魔尸山附近布一杀局,自可令那位妖王,饮恨于魔尸山下!”

无墟双眼微阖,若有所思的。听着这下方诸人的议论。目光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就在这时,一道青蓝色光华,忽然冲入道静室之内。

被最末尾处坐着的一位青衫道人。接在手中。

“诸位师兄弟,看来我等,都无需再争了!”

重重一叹。那青衫道人随手一拂。便把手中的信符,打向了无墟。

“在魔尸山陨落的,不止是徐问师兄一人。刺魔宗的尚寒,也同样身陨于此战。魔尸山那边也传回了消息,徐师兄是遁逃数百里外,被一枚飞刀诛杀。而这尚寒,则是在宗守受冥帝一击,重伤之时刺杀不成,反受其戮。那位冥界天女。被那宗守数剑逼至绝境,几乎败亡。如今正是逃逸之中——”

几句话说出,使这静室之内。是再次一寂。那青衫道人。也面色铁青的,下了最后的断语。

“我等。还是小视了那位乾天之君。”

足足半刻,整个室中,都无半分声响。之后才有近乎梦呓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可能?击退冥界天女,还能连诛二灵境?”

“可知那宗守,是到底用的什么神通剑术?”

“这岂非是云界无敌,我道灵穹境只怕无一人,是他对手?”

眼见诸人,又将议论纷纷。无墟子突然取出一个小锤,在旁边的一个金钟之上,猛地一敲。

立时一声钟鸣,震彻室内,使所有人,都注目过来。

“徐师兄已陨,此人实力之强,心性之狠。诸位当已知晓。”

放下了金锤,无墟也望见了这座下几位同门目中,流露的不满之色。却只当未见,淡淡道:“传令诸弟子,以后若不到不得已时,绝不可与这宗守,正面交手。即便要战,也最好是五位灵境中阶同行。”

此言说出,室内诸人都无什么异议。此处也不是没有强过徐问之人,却自问,未必就能从宗守剑下逃生。

无墟之命,乃是良策。

旁边有人再次插口问,却正是那几位,对无墟不已为然的几位道人之一。

“这宗守的实力,看来是远超我等预料。那么此次,是否暂停?”

“勿需!此人乃我道门之敌,不能不诛!多拖一刻,羽翼便丰满一分。无墟不能做我道灵穹境的罪人。一应因果,本人一肩担之——”

说至此,无墟的目中,是寒芒闪现。逼视着这室内诸人。

“争战之道,在于扬长避短。我道灵穹境三百年前所有英杰,如今都已回归。诸事已备,已可动手了!那宗守狂妄,敢言灭我道门。今日便让他知晓,我道灵穹境之威,绝不可犯!一个小小的人间帝王,吾等自有千百种手段,令其国亡族灭,众叛亲离!”

※※※※

昏暗的地穴之中,巩欣然是银牙紧咬着,从泥尘之下遁出。

匆匆几十个冥石丢出,布置了一个临时的灵阵。将她的真力,气机,都全数收束。

左臂已断,此刻正在恢复着,却在压榨着她体内。仅有的几缕冥力。

好在身躯断碎,这些日子里,她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对恢复身躯这种事,也是娴熟无比,对冥力的消耗,已经减至最低。

托此之福,巩欣然仅仅只用了数日,就将自己这具‘暗冥不灭体’,彻底的掌握。

只是这时候,却实在无法高兴的起来。

坐定之后,巩欣然就急忙一枚丹丸服下。然后催运着全身气机,尽力恢复着冥力。

身上的伤势,不仅仅只是一处。其余内脏,胸腹等处。也同样是令人触目惊心。

换作是生人,早就死了。她能还活着,能够御使遁术,只因本身,就已经是死人。

半刻时光,那身体上的伤口,就已经恢复如初,光洁如玉。

体力的冥力,也再次鼓荡,滋润着全身上下。

可巩欣然的眸中,那忧容却更增数分。

躯体在好转,伤势已复。可巩欣然却知晓,这身体内潜能元力,已经在这几日的追杀与逃遁之中,几乎被彻底耗干。

手中的这些丹药,能起到的作用,也是越来越少。

以往只需半枚,就可恢复全身气力。可如今,两枚三枚,都未必能起作用。

与她那两位‘父皇’,也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

这样下去会‘死’,死在那宗守的剑下——

巩欣然对死早无畏惧,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这么努力的逃。只是本能的,在尽力维持着自己的性命。

除了那位‘父皇’的吩咐,似乎还有着什么事情,需要她处理——

忽然灵觉一阵动荡,巩欣然的耳旁,也传来一声尖啸声。

巩欣然急忙起身,下意识的催运起遁法避开。然后就只听轰的一声震响,一道银光将地层强行穿透。又把那临时布置的冥石法阵撕开,强行钉在了她方才所坐之位。

那是一只灵剑,剑柄处依旧摇晃震颤不已。

巩欣然毫不怀疑,若自己走到稍稍慢一些。她此时此刻,只怕早已被这穿飞而来灵剑钉穿。

就如当日被宗守击败,以那口青白长剑,钉住身躯——

那长剑穿刺无果,接着就又旋飞而起。向她横扫而至,激起无数碎石泥沙飞溅。

巩欣然不敢再多留,整个人化作一团黑光,再次冲入到土层之内。

大黑天通冥遁法,此是那两位冥帝之一,刻印在她魂海深处的神通秘法之一。

在地下穿行,一日可远遁万里。

这些时日,她就是凭借着这套遁法神通,在那宗守的剑下,保住了性命。

只可惜这门神通,快是快了,可消耗也是极巨。

哪怕是身为冥界天女,冥帝子嗣的她,也无法施展太久。

于是这几日每次都是这般,当她将宗守甩开之后,一身气力,也几乎耗尽。

再觅地疗伤片刻,宗守就又会追上,继续追杀——

黑光急遁,此时却又有无数的紫雷,灌入到土层之内。

飞速蔓延,向四面八方逸散。

巩欣然却闷哼了一声,被一些避不开的紫雷冲击到体内。

再次受了些微伤,巩欣然却更遁速猛增。

知晓自己遁逃的方向,已经暴露。

果然下一刻,一道剑影忽然也随后穿凿而来,带着漫天的剑芒气罡,冲入土层之中。

巩欣然不用看,就知这是宗守的‘瞬空龙剑’以及‘玄黄龙剑’。

是使得愈发的得心应手了,所有的剑势。凝在一点一线,快捷异常。也使她,根本就无法以大黑天通冥遁法摆脱。

双手结印,那白骨舍利现于身后。层层叠叠的灰白死气,凝聚成一层层灵光壁障。

只如此却还远远不够,巩欣然又抛出了数十玉色骨牌,在身后展开。

这是骨符,冥界物资缺乏,只能以高阶兽骨为符。

而她手中的这些,虽非冥帝所书,却也都是冥界中那些灵师强者亲手所绘,珍贵异常。

‘嘶!’

一声利啸,果不其然的震荡耳膜。那凌厉剑光,是如击朽木,将那一层层骨符灵法,一层层灰光壁障强行破开,而后将她左边身躯,再一次洞穿!

巩欣然的心脏,这一刻也微微抽搐。好痛!痛入骨髓——

却毫不犹豫,把那碎裂开来的部分身躯,直接化开血祭。

然后整个身影,再次加速,往前疾飞、而体内的冥力,也在急速损耗着。

巩欣然的目里,则是茫然之至,深沉的疲惫,浮起在了眸中。

再有五次,她如今的情形,只能在那人的剑下,再逃遁五次。

换而言之,只需再两个时辰时间,就要被那人诛杀。

却忽一怔,巩欣然愕然看向了身后。那个人,竟没有追来——

第七零六章骤然发难

黑暗之中,雾霾涌动。

宗守踏立在虚空,一口灵剑正从远方遥遥的飞遁而回。

此地乃是云海之下,所谓的恶渊。

从尸魔山开始,追杀巩欣然,一连数日,直到寻觅到了此处。

这口灵剑是以他的第二元神所御,那虚灵铸剑术,这十年都不曾放下。

本身剑坯就是上佳,他又是一国之君,从不缺资源,更不乏锻剑的灵物。

蕴养了这么多年,已经是到了凝实为虚的阶段。

与这口灵剑相合之后,直接就将这口九阶灵剑,提升到了四阶法兵的层次!

这几日里,他就是依靠这口灵兵,以及手中的无名剑,将那位冥界天女的,一步步逼到了绝境。

此刻那巩欣然虽已经暂时走脱,将他远远的抛下。不过只需以那两枚邪灭锁心钉,施法稍稍感应,就可知其踪迹到底何在。

然而这时,宗守却微一拂袖,将这口剑收回到袖内。

元一魂剑,也顺势穿回到他的魂海。

而后是目光清冷的,看着巩欣然逃离的方向。

眼神复杂,似乎是在为今日功亏一篑而惋惜,又似是在为自己,没有亲手将巩欣然诛杀而心神微松。

追杀数日,他也大致能判断出此时那位冥界天女的情形。

这两日遁逃的距离,是一次短过一次。身体的状况,也一次比一次虚弱。

以前还偶尔能反击,现在却只能是倾尽全力的飞逃。

其实只需再有数次,估计就可将巩欣然,诛于剑下!

即便真是那暗冥不灭体,也不可能没有极限,可以真正不灭!

冥门之前,不能将她诛灭,是因冥帝干涉。

这一次,却是这位冥界天女。命不该绝!

目光变幻,忽而凌厉,忽而柔和。宗守最后是一声冷哼,俯首看向了手中的一张信符。

来自乾天山,是天器合两位天境灵师之力,亲自以魂念感应他的位置,将这张信符,送至他的手中。

此符乃是符灵宗特制。内中留有宗守一点意念,故此远隔数十万里,也可寻到他的所在。

本意是为在紧急之时,让乾天山可以联系到他。而此时符内的信息,也确是令人触目惊心!

——十月十四日辰时,一灵师现于虹城,以雷法轰击,击杀四万三千人,而后安然逃遁。

仍旧是十月十四日辰。涛云城有剑气袭来,城墙破碎,千丈之内民居。皆被扫平,死伤二十万之全。

十月十四日已时初,玄崖城之南,有兽潮袭至。其中九阶精兽,高达数百。至正午时分,玄崖百里方圆之内,所有城池,所有村镇,全数陷落。死伤未知——

涛云城是昔年越家所据之地,之后在上霄山战后,被乾天山攻下,成为乾天直辖诸城之一。

至于那玄崖城,则是东临南部一处小城。地处边荒。在其南面不远,就是一片庞大山林。

只是内中的精兽,一向还算温和。万载以来,从没听说过有兽潮发生。

而东临受袭之地,也不仅仅止是这三处。林林总总。足达百处之多。或是剑气,或是灵法,又或是兽潮,决堤,截道,手段层出不从。

不过若论损失惨重,却以这三城为首。

乾天山已经统计出来的各处死伤,加起来已达三十余万!

在信符的最后,是如今乾天山的应对。

邱为已经调遣孔瑶宗原,连同三千血云骑回归乾天坐镇。

另遣任天行,重回辉洲主持大局。

这张符,已经在这恶渊毒雾之中,耽误了足足一日。

也就在前日夜间,孔瑶在万里之外布局。在玄山城外,将道门两位灵境修士伏杀!

只是此战,却也使符灵宗一位灵境重创,只能回至灵府之内修养。

有这样的变故,诛杀冥界天女之事,自然要推后。

哪怕此刻,正是巩欣然,最虚弱之时。

好一个道灵穹境!

宗守眯着眼,收回了视线,接着是不怒反笑。

心中至寒,是出奇的平静。无怒无悲,只周身那剑意,更是凌厉锐绝。仿佛是那刃锋,才刚被磨砺过,又仿佛是才从鞘中破出。

早已料到,在执意与道门势不两立之时起,便已猜出对手,必定会不择手段。

千防万防,可那道灵穹境,却是不动则已,动则若雷霆洪涛,势如万钧,毫无半分顾忌——

宗守又遥遥远望,只见远处又有两团遁光降下。当先那个窈窕身影,正是赵嫣然。

他是毫不意外,这云界之内,能够准确追觅到他踪迹的,就只有在他身上种过灵胎,他心血相连的这个疯女人。

“总算找到你了!”

望见宗守,赵嫣然明显一喜,急飞了过来,而后就看到了宗守手中的符。

“东临云陆的事,君上已经知道了?”

宗守微微颔首,而后又问:“可知昨日,东临的情形如何?

那张信符,乃是天器前日子时发出,只叙了十六日前之事。

“还好!”

这么说着,赵嫣然却神情难看的一笑:“崆器宗与丹泉宗,各自陨落了一位灵境。不过道灵穹境却损失更多,就在两个时辰前。宗原率五千血骑,连屠道门五名灵境,十二位九阶,损失不过两百骑。震动云界。就是任天行那边,也在辉洲之南,围杀了两个灵境。你那瑶妃,的确是当世罕见的帅才,料敌机先,布局从容。使道灵穹境这两日吃亏不小。只是——”

“只是道灵穹境强者千万,灵境修士层出不穷。孔瑶虽强,如今也只能勉力支撑,左支右绌,应接不暇可对?”

宗守神情淡漠,双拳却紧紧握着,指甲深深扣入到肉内。

“还有什么?”

“你那位丞相任博,昨日遭数位灵境修士,当街刺杀!”

见宗守眸光一厉,赵嫣然忙加快了语速:“孔瑶早有所料,已经换了替身。不过道门从两处着手,任博虽是免了身死之灾。却也身遭重创——”

宗守心中抽动,几欲滴血。唇角微挑,望着上方那昏暗天际。

他与道门,乃是不死不休的仇敌。道灵穹境,向他的子民的下手。虽是过份了些,却也算是理所应当。

任博一年前,却是把他灭绝道门的诏书,强行封还。

只一言,就救下了百万道门子弟的性命。

这一次,却也不能幸免于难——

平时虽是颇有些恼恨,这老头坏了他的颜面。到他内库里的钱,也是越来越少。

可这时听见这消息,却仍是只觉心痛。一股戾意怒恨,腾起于胸。

暂时宣泄不得,只能压在心底深处,

“你那司天检正,说任相元气大伤。即便伤好,只余五十年岁寿。道门此举,是为破你国运!除任相之外,遭遇刺杀的,还有虎千秋柴元,他们运气好。本身武力高强,可聚万军之势,都躲了过去。不过乾天诸将,都统以上,已有十二人战死——”

赵嫣然说着,又斜眼看了看身侧的静音,有些顾忌。

她与宗守间有些话,不能告知于外人。不过几日前,请佛门出手时,却也亲口答应过。要让静音跟在身旁,不离分毫。

略一思忖,赵嫣然才继续道:“我苍生道已经倾尽全力,这两日也损失了两位灵境。除非是与道家彻底决裂,否则就只能如此了——”

宗守眉头微挑,知晓赵嫣然语中暗藏之意。

按那符中所言,苍生三宗六门,确实都已经是精英尽出,甚至遣来了三千苍生玄龙士、

这两日正是因有苍生道的护持,东临云陆的平民死伤,才没超过百万之数。

可若是要再增加在东临的实力,那就是全面介入此战,与道灵穹境决裂。

他身为苍生道嫡传弟子的身份,也再无法隐瞒。

其实到了此时,已经非是苍生道,不愿他暴怒身为苍生道三代嫡传弟子的身份。乾天山羽翼已丰,七千血骑,再有苍生道为后盾,任谁都奈何不得。

早已不是当初,根基初立。无论是哪个宗派,随意吹一口气,就要基业倾塌。

故而现如今,却是他自己不想。

不欲乾天国内,有太多苍生道的影子。哪怕是身为嫡传弟子,也同样不愿道苍生道中那些激进的学说手段,在东临流传。

而穹境内几位师长,似乎也知他心意。一直小心翼翼,不来触犯他神经。

只是此刻,却也需他独自应对,道门的发难。

立在虚空,宗守闭目凝思片刻,就是轻声一笑,往西面中央云陆的方向,踏空行去。

只一步,便是百丈之距。

赵嫣然连忙跟上,却只短短百余里,就被抛下,追之不及。

只能停下,不过当辨识了一下宗守的方向、赵嫣然目中,却满是疑惑之色。

“你不回乾天?”

就连净音,也是疑惑。此刻正是需宗守,返回坐镇之时。

有这位当世无敌强者镇压,道灵穹境即便实力再强,也不敢太过猖狂。

声传数十里,宗守听在耳中,却一声轻哂。

现在回去又能做什么,顾此失彼;左支右绌,穷于应付?

似乎感应到他心思,那袖内的无名剑,发出‘锵’的一声轻吟,锐气十足,杀意冲霄!

今日他宗守,自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第七零七章惹不起的

依然是在恶渊之内,巩欣然静坐在一个小湖之旁,胸腹在规律的起伏着。

死人无有呼吸,她此刻吞吐的,是此处的天地之灵与冥死之气。

恶渊之下,常年不见天日。云荒时又受异域魔渊浸染,到处都是毒气瘟气。

此地虽生存有无数的精兽,却也每时每刻,都有生灵死亡。

故此这些毒雾之中,也积郁着无数的死气。

半日时间调息,没有人打扰。她此刻不但伤势尽复,冥力元气也已恢复了几成。

还远不到全盛之时,却已可勉力再与宗守一战!再非是无有还手之力。

接着却神情疑惑的,看着远处。

那个人,真是再没追来了。明明只需几个时辰,就可将她杀死,却偏又半途放弃。

是因与她生前的交情?不像——

巩欣然微微摇头,那个人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学弟,实在相差太远。性情果决,当断则断,朝她出手时,可没半分迟疑留力,岂会留情?

正思索之时,下方地底,两道阴火忽的从下方飘升而起。

正是廉珥与骨灭,前者身躯已经恢复过来。面色却不怎么好看。本是死白一片,这时却更多了几分灰败之气。

骨灭也已能自己活动,只是目中的阴火,仍旧是飘忽不定。

“这次可真险,这一次差点就真的没了性命。”

廉珥方现出身影,就以手拍着胸,一副后怕的模样。

眸中也的确是心有余悸的神情,他们这样的死物,虽在某种程度上,可算是‘长生’。可元魂已被死气充斥,再没可能转生。若是死了,就是真的死掉,魂飞魄散。

“真没想到,这云界中。居然能有这等强横人物。雷法通神,剑道第一,真个是变态。几百年那些所谓的强人,只怕都及不上这位的一根手指。我老廉真是小看了几百年后的后背,这次可真把颜面丢尽——”

说完又忐忑的,向巩欣然看了一眼:“殿下,此番绝非是我廉珥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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