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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开荒)-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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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毒非是真正毒素,而是灵法所聚!即便不去管它,也会自己散去。也是,那洪九尘胜券在握,岂会行此不智之事?那么这一手,便是威胁了?”

宗守目光微凝,这位出手之人,实力的确到了仙阶后期,甚至可能有巅峰实力。

“有意思,竟是以毒为道。居然也能成就仙阶——”

此贴言下之意,是告知他宗守。

不来也无妨,只需知晓。这元莲界内,并非无有制衡他宗守之力。

还是老实一些,遵守诺言才好。

宗守‘嘿’然而笑,他本事不愿去赴此宴。这等宵小,且容他们得意一时,实在不愿去理会。

不过此时,反而却起了几分兴趣。

都被人欺上门来,若还是毫无反应,岂不是让旁人笑他宗守心怯?

一个闪身,宗守就到了那门外。

朝着此地愕然的众人看了一眼,宗守便收回了目光。

“今rì之战,孤早有布置。那庄羽用兵之能,不逊于孤麾下宗原任天行二人,勿用担忧。尔等只守住这元静宫便可,若有修士出手。让他们有去无回便是!”

又唇角微挑道:“此地外域修士,皆小瞧我等。道是我云界安宁万载,不擅争斗。可云界诸教相争,此地诸人,哪一位不曾历经风浪?云界灵cháo低迷,我等却能披荆斩棘,走到如今地步,又岂会畏了这些人?尔等诸位,更是挑选出来三教jīng英。往rì里同阶中以一战三,都不在话下。今rì哪怕他们倾巢而出,又有何惧?”

淡淡几句言出,就令此地诸人,都是神情微定,面露笑容。

几人倒真不惧战,只是担忧那前方大军战事而已,这却非是他们所能左右。

宗守也不再理会,径自飞空而起。往那东面,遁空而去。

武莘仙宫么?这一场仙宴,就让他宗守看看,会有何惊喜。

第八四零章武莘仙宫

洪九尘的武莘仙宫,却不在云界之内。而是在虚空之中,开辟了一处空间。

自然不可能如云界的穹境一般,却也颇具神妙。

宗守也仅仅只用了三个时辰,就站在了这座仙宫面前。

四下扫量,只见此处,是禁制深严。

宗守也就没去硬闯,而是停在了宫门之外。

“原来如此,是一件空间法宝。怪不得,能够自辟虚空,仿佛一处小千世界一般。这洪九尘,倒真个好缘法,居然能得如此异宝。”

此物便是他,也是艳羡不已。此处不但可相当于一个绝大的乾坤袋,更随时随地,可以开辟出一处封闭虚空。

若是阵法禁止深严一些,便是圣境强者,也难以窥知内中虚实。

宫内深处,此时也有几道灵念探入。

对宗守到来,倒无什么惊意。仅仅只过了片刻功夫,就有一群仙童侍女迎出,引着宗守往内行去。

不过片刻,就到了一处宽宏大殿之内,琼台玉宇,美奂美仑。

不过这百丈殿内,除了一些斟酒侍候的仙女童子之外,就仅仅只是寥寥数人而已。

洪九尘与谭镜赫然在座,其余如慕方,伏越散人等,也在其内。

都是那rì,初至元莲界时,见过的几位。

望见宗守进来,那慕方谭镜的神情,都是微微异样。

洪九尘则轻笑出声:“本道国君今rì,无有空暇前来。该是准备行装。离开元莲世界才是。真不意国君,居然如此赏脸,真个是喜出望外,请坐——”

此时殿内,几人都有了座位。看来也真是没有想到,宗守会来。

只剩下殿内末处,最后一张玉案无人。

宗守却并未去搭理。而是颇有兴趣的,看向了与这洪九尘,并肩而坐的另一人。

是一位四旬中年。面容枯干削瘦,仿佛是骷髅一般。

也不知是何族类,较正常人稍矮。此时大刺刺的坐在那里。即便宗守进来时,也未起身见礼。

只淡淡的看了这边一样,就不再理会,神情倨傲。

宗守暗笑,忖道这人,也果真是一个奇人。

把‘毒’这一个末流法则,运用到了极致,居然也真是成就了仙境巅峰。

应该是使用了什么秘法,才有如今修为。

代价也是非小,此人浑身上下。也等同是毒人一般,碰触不得他物。

且五感之中,sè、味二感,已经是消失。

心中摇头,宗守对此人多了几分jǐng惕。也再不感兴趣。

jǐng惕是因此人对毒素的掌握,已到了巅峰。往往不知不觉间,就会中了对方的手段。

不感兴趣,是只需小心一些,似这等样依靠秘术,才到如此境界的人物。绝难是他之敌。

若以为此人在,就可钳制于他,当真是笑话了。

“诸位聚在此间,不知是yù座谈论道,还是yù等今rì此战的结果?”

问完这句,宗守又回过头,朝着那慕方一笑:“还望慕兄,勿望前约!”

那慕方的面sè微变,狠狠瞪了过来。

上首处的洪九尘,则一声冷哼:“那rì你二人一应所言,慕兄都已告知。你若yù居住挑拨离间,怕是打错了算盘!”

“是么?”

宗守嘿然而笑,又看向那谭镜。

只见此人,也是略显尴尬的把头偏开道:“洪兄他胜局已定,国君又何必做此无用之功。你我当初虽是有约,可以如今情形,却只恐国君,无践行之力。”

宗守微微颔首,算是了然。对这天方会的印象,算是跌入到谷地,彻底踢出了合作范围之外。

做事首鼠两端,无有但当,也无底线坚持可言,更有目无珠。

他rì若是自云界中提兵,真正开始征讨诸界。那这天方修会,需得是第一个诛灭。

留下此等势力在身后,只会是如芒在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你出卖。

不过也无妨,那rì之言,本就只是为试探而已。

此人如此,也算是不出所料。

谭镜的话音方落,就听旁边另一人桀桀笑道:“老夫这千载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愚苯之人。这位谭执事,与洪九尘这厮,这几年虽是数次为敌。其实暗地里早有勾结,恨不得穿一条裤裆才好。九都仙庭若能据元莲界,则天方会独揽此界七成物易之权。也只有你,会蠢到信他?”

那人接着又摇头道:“你是至境亲传弟子,其实一两次不守规矩,又有何要紧?出手诛了这两人,又有何要紧了?难道天方会,还敢吱声。即便是九都仙停,也需隐忍为上。你杀了那九静居士,那七圣盟可有动作?现在却不成,可笑可笑——”

那洪九尘是手持玉杯,嘿然不语。谭镜则是冷笑,不愿理会。

反正如今事情已成,随这几位怎么说都好。

宗守听着,则不禁微微颔首。

那rì应承之时,他也查过。这谭镜在元莲界独据一方,与诸家势力的交情,都很是不错。

也因其牵制,元莲界几方势力,才能维持平衡。

甚至数次出兵,暗助九静。

如今看来,这些举动,却都是为与讨价还价而已。

他宗守到来,元莲界平衡已破,自然这二人,便走到了一起。

那个时候,确然不曾想到,谭镜与洪九尘早有勾结。

若是真要不过一切,一月前此地诸人,都是可一剑而诛。

不过他当初之所有答应,却是另有缘故。

再说若真这么做了,对他宗守而言,又有何好处?

四面树敌么?

七圣盟一家,或者会顾忌龙影。可若几大势力联手,却未必就惧了。

若真这么做,rì后在外域,必定寸步难行。

要拿下这元莲界,就该是永绝后患,让人心服口服才是。

认出此人,正是那伏越。宗守笑了笑,就径自行往那最末处的席案。

随着他坐定,那庭下处,顿时又响起了阵阵仙音。

又有数十身形曼妙的女子,在台下轻歌曼舞。

居然都修有些媚术,各自容貌也是不俗,看起来是赏心悦目。

不过这殿中之人,却无一人的心思,在这些歌舞上。

都是默默饮酒,神情各异。(未完待续)RQ

第八四零一章狭路相逢

此时仙殿中的气氛,是压抑无比。

所有人都是沉默着,都再未提及方才的话题。

洪九尘是面色振奋,眼透精芒;谭镜则是笑而不语,面上略含着几分兴奋;而伏越散人几个,则是神情阴沉的喝酒。

虽是难得的仙酿,几人却都是大口豪饮,浑然不觉其滋味。

殿内只有宗守,是面色平静,似笑非笑的坐于那下首处,斟酒自酌。

如此这般枯坐,竟是足足一日时间,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而那庭台下歌舞的舞女,前后则已经换了足足三轮。

此时殿内诸人,多已经是神思不属。

宗守也在暗暗算着时间,数百万人的战役,绝不简单,往往是旷日持久。几月之间,都难分胜负。

只是这一次,这洪九尘分明是全力以赴,又有谭镜鼎力相助。

而其余几人,无论是情不情愿,看来都是要助其一臂之力。

元莲界争夺,即将尘埃落定,这一场大战,必定会是不计损耗。

一方是绝境挣扎,一方是欲一举定鼎。

故此在宗守眼里看来,这一战,最多两三日之内,就可以决出胜负。

而胜败的契机,多半将会出现在这个时间点。

唇角轻挑,宗守微微有些好奇,真不知那庄羽,到底会用何等样的手段克敌制胜?

忽然这殿中,传出‘哐啷’一声震响。

宗守从沉思中惊醒,而后讶然抬目。只见却是那伏越,忽然把手中的酒杯,掷在了大殿庭下。

酒水四溅,使那些舞女,俱是一惊,停住了动作。

皆是面色苍白,眼含惶恐的看向了上方。

伏越散人则是一声冷哼:“都给我滚下去!这酒没滋味,歌舞也是烂极。唱唱跳跳的,让人心烦意乱。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个是乱人之意!”

那洪九尘浓眉一挑,目中微含怒容。最后却是拂了拂袖,示意下方那些女子退下。

“伏越道兄说笑了,非是我这酒不好,也不是我这些女侍的歌舞不佳。而是你伏越,心中有气可对?”

冷然一哂,洪九尘的神情傲然:“这一次,若你伏越不服,大可再与我洪九尘一战。只是那时,就是前约尽废。若是伏越胜了,洪某自然是无话可言。而若是你伏越败了,却只恐极绝圣帝,不会轻易将你放过——”

伏越的面色剧变,气息一窒,最后却是闷哼一声,也不再出言反驳。

那胸中之气没地方宣泄,这时望见下方那正安之若素,仍旧是好整以暇饮着酒的宗守,顿时又语气阴森道:“也亏了国君,这时居然还能坐的住?我等几人退出元莲世界,还有些补偿,至少一处小千世界,还能拿到。可国君你,几日之后,怕是血本无归。一无所有,退出这元莲世界,便连我伏越,也替你可怜。我若是你,便是怒而杀人的心思都有——”

宗守一阵无语,这二人斗气,又怎么牵连到他这里来了?

洪九尘闻言是毫不动容,他旁边那位枯瘦老头,则是目光如蛇般,朝着宗守瞪视了过来。

眼里全是讥讽之意,一股意念压来,似是意存警告。

那谭镜则是轻笑:“国君他心胸宽宏,岂会如你这般?再说此时,宗道兄自己也有着不笑麻烦呢!伏越道兄,若是欲以言激君上动手,怕是难如所愿!宗兄,不知我谭镜说的可对?”

言语间,却再没有之前的羞愧,又朝着宗守遥遥举杯。

“宗兄气度过人,使谭某颇为心折!此番虽败,却是非战之罪。只可惜你我间却是无法合作,下次有机会,必当与宗兄联手——”

宗守笑着摇了摇头,却无丝毫搭理之意。把那谭镜,晾在了对面。

他脾气再好,对这等样的人物,也不愿再去与之客套什么。

谭镜也不觉尴尬,一笑之后,就自顾自把手中之酒一饮而尽。

而后下一刻,就又眼神微亮道:“看来是已经有进展了!”

往虚空一抓,就将一只红色飞鸟,擒拿了过来。

到了谭镜手中,却是蓦地整个身躯爆碎,化作数十道灵光,在谭镜身前飞舞,聚集数十字符。

旁人都不懂,宗守同样是看不明白。不过料来这是天方修会,独有的一种通讯手段,可防人拦截。类似的手法,苍生道也有。

果然片刻之后,就见那谭镜一拂袖,把那些字符拂去,笑道:“好一个癸宣!洪兄麾下这位大将,真好生了得。仅仅只用了一日左右的时间,就奇袭临徐城得手,从此处将防线打穿。如今正是长驱直入,料来不久之后,就可从此处洞击敌腹——”

似乎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妥。谭镜又朝着宗守,歉意一笑:“国君抱歉,言辞欠妥,还请见谅!”

宗守却仍是没理会,这次却非是故意如此。而是陷入深思,临徐城么?

怎么会是在这个地方?以那庄羽的用兵,岂会如此大意?

说起来,这个名字也颇是熟悉,不久前可能有过关注。

脑海之中,无数的念头闪过。也将临徐城附近,所有的地形,所有的兵力布置,都全数翻寻了出来。

此处附近,赫然是山脉连绵。不过庄羽在此,倒真未有布置太多军力。

既是兵力不足,也是地形之故,临徐城扼于山口,地形险要。

无需多少并将,就可固守,

只是有些出人意料的是,庄羽麾下,最精锐的一支近卫之君,居然也布置在此。

一时是微微失神,已然有了些许明悟。

原来如此,好一个庄羽,真没有让他失望——

那洪九尘闻言,面上却并无多少喜色,反而皱了皱眉。

“我这里,却是到如今,还没消息传回!”

谭境笑着摇头:“当是你那为爱将,太谨慎之故,虽未见过面,我却也略知那癸宣的性情。此人性情清冷,沉稳持重。不到最后有结果,必定不会上报洪兄。”

“说的也是!”

那洪九尘一笑:“他这人就是如此!说来元莲界中,也是唯一能与那庄羽比肩的将才!可惜了庄羽此人,很是不错。”

又朝宗守道:“宗兄也确能识人用人,这一次,是输在了兵力太弱。巧妇亦难为无米之炊!此番胜负一定,不过洪某却与宗兄交个朋友,日后元莲界每年物易,宗兄的大乾仙朝,还有在座几位,皆可参与,占半成份额!”

伏越一声轻哼,半成?这是施舍?

见那边宗守,仍旧是怔怔出神,毫无反应,似乎是被打击的不轻。顿时暗自摇头,懒得答话,直接一拂袖,便欲起身离去。

此间之事已定,多留无益,也再懒得看这二人得意。

也就在这时,忽然只听一声轻笑之声从一旁传来。

注目望去,只见正是宗守。不仅一阵错愕,这个家伙,难道是输了之后,心有不甘,失心疯了不成?

不止是他,便连洪九尘与谭镜,还有旁边一直都默默无语慕方与察候虎,也都注目望来。

一样是无比疑惑,神情古怪。

宗守却懒得理会,一张紫金符箓,穿破那重重界障,往那云霄界内降下。

既然这庄羽,没令他失望。

那么他宗守,也自然不会负了此人!

※※※※

就在同一时间,元莲界内,一处狭窄山道的侧旁。

庄羽驻剑于地,身形如塔般屹立于一座山丘之上。

而此刻就在他身右处,是一只两万人的步军。

都是身穿白甲,身形雄阔魁梧,手提宽刃大剑。

都沉稳如山,有寂静无息的,挺立在此。

无有喧哗之声,亦无多余动作,仿佛是一尊尊雕像。

虽只寥寥二万余人,气势却显得是雄壮无边。

何道仁穿着一身紫金袍,立在了庄羽身旁。

目光专注的看着眼前,不能不紧张。若是此处突破,那么他如今治下的大宣国,毕将被一举凿穿。

那时整条防线,必将冰消瓦解。

“何兄似乎并不忧心?”

“怎会?来之前确是心胆俱颤,不过当知晓半日前,就已至此,也就不再忧虑。”

何道仁一笑,转过了头,只见庄羽睁开眼,目中是神芒如电。”

“庄兄既然早有所料,想必定有应对之法?临徐城破,必定也在你意料之中。”

“算不上,没想到会破得这么快!那癸宣用兵的本事,确是不错!可惜临徐城那些同袍,没能及时撤出来——”

庄羽深呼了一口气,神情伤感:“那么何兄,你又可知。我为何将这决战之处,选在此地?”

决战?

何道仁的目光闪了闪,据他所知,庄羽布置在附近兵力并不多。

莫非,是此人另有布置?

“不知!”

是真的一头雾水,何道仁摇了摇头:“只知这附近地势极其复杂,不利大军开展,也不合骑军驰聘。一个不慎,就有后路截断,全军覆没之险!”

“后路?我手中哪还有军力,抄他后路?那癸宣用兵,最是谨慎,也无这机会。选择此间,只是因兵力不足!”

庄羽自嘲一哂,而后那眸光,就又锐利如刀:“故此,只有在此间,在能有几分胜算。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八四零二玄都剑卫

“狭路相逢,勇者胜么?”

何道仁喃喃自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山脚下处,那两万整齐列队的大军。

知晓这是庄羽的近卫,是此人历年挑选军中杀人过十的精锐组建,历经五年时间,才初具规模,名唤玄都卫。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庄羽一直到如今,都不曾将这只亲军,用在沙场之上。

是因此人,确然是用兵如神,往往无需亲临站阵,运筹帷幄,破敌不费吹灰之力。也因其威名所至,战场之上,敌军往往见到庄羽旗号,就会退而远避。

以至于庄羽这支近卫之军,世人都知其名,都不闻其真实战绩。

庄羽之意,是要以这支精兵在此,催锋破锐,胜五十倍之敌?

或者今日,能有惊喜?

目光闪烁了一番,何道仁忽然一笑:“庄兄的布置,应该还不止是如此而已?”

“确是还有些手段,庄某五载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布局。在东面诸国,都有些棋子。有些人是有志一同,有些人则是把柄在我手中,受我庄某挟制!”

淡淡说着,也不管何道仁那惊异的面色,庄羽目视苍空:“只是这些棋子,即便要用,也需让他们心甘情愿才是。若是半点希望都看不到,又如何能指望这空口白话,就能使这些人倒戈?”

这句话说完,庄羽的眼,就微微愕然。

只见那空中,赫然几人遥空飞至,悬停于上空。

这些身影,他都认得。在元静宫中见过几面,知晓是跟随那人,来征伐元莲界的灵境修者。

尤其那为首那位年轻修士,他是过目难忘。

一生之中,除了他如今的新君之外,这是他见过最是出色的年轻之人。

据说是云界剑宗,一位极重要的后辈弟子,在元静宫中的地位,仅在宗守之下。

此时却是朝着他遥遥一礼:“奉君上之命,特来相助都督!君上有令,此间一切,全由都督统管。我等也必不令九都仙朝的修士,干扰此间战事。”

正说着话,一为四旬修者突然祭出一物,抛落了下来。

却是一个巨大的金环,环影转动,灵光氤氲。

而后竟是一列列甲士精兵,从那光影之内行出。

先是五千赤甲剑士,接着是五千弩手,同样是一身赤甲,却稍稍薄了一些。

而后却是两千骑军,仍是一身赤红甲胄,鲜红如血。

大乾尚赤,果然如此。

令宗守心惊的,是这支骑军,赫然都是高达六阶。

那骑甲明显也是特制,二千骑宛如一体,气脉如潮。

步军也同样不凡,矗立在那里,宛如坚壁!

风太极解释道:“此是我剑宗一件异宝藏空环,可惜此物所携之军,最多不过万余。不过君上麾下精锐,都尽皆在此!五千天罡剑卒,五千天罡赤弩士,两千玄狐铁骑。在云界之中,都有赫赫威名!此番全交由都督指挥!”

那庄羽的眼神一亮,随即又微微黯然,看来自己的打算,那为主君都已是了然于胸。

“君上英明!”

这句话,却是真心实意。也明显看出,这寥寥一万两千人,是宗守手中,最精锐的力量。

投入在这里,既是对他的信任,也是看好他方略。

接着是双眼微眯,望向了远方:“他们来了!”

隔着几十里外,都可听见那一阵阵轰然震响。千万只马蹄踏击地面,使山摇地晃。

庄羽的唇角顿时轻轻挑起,透出讥讽的笑意。

果然,要从临徐城直插宣国腹地,必然是要轻骑进击不可。速度越快越好,只要赶来西南七国反应之前,突破这个隘口。才能真正插入腹地,一举定鼎。

即便是一向谨慎沉稳的癸宣,在这诱惑之前,也终于犯错!

远道则兵疲,路远不能持久,此也是胜机之一。

大笑出声,庄羽持剑从山丘之上布下,就这么大步走到了军阵之前。

在第一列站好,手中剑仍旧插在身前。

要催锋斩锐,抗拒数十倍大军,他庄羽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为将者,固然要珍惜性命,尽力保全己身。有时候,却也需奋勇争先。

“诸位儿郎,尔等追随我庄羽五年时光,空有锐剑,却不能饮血。虽有雄心,却只能隐忍。这些年,可曾觉委屈了?今蒙君上仁德,使我元莲万民,有望脱离苦海。今日尔等,可愿随我死战,破敌?使我玄都卫,扬名于世?”

那两万玄都卫士,都不曾说话。却是‘轰’的一声,齐齐拔出阔剑,整齐划一,遥指前方。

那精炼铠甲,也俱发出一阵阵的铿锵声响。

而随着这些人身上,一个个符文闪现,最终破开。

一股锐利无俦之势,也蓦地冲天而起。

此时上空,风太极被也这股滔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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