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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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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这位皇叔爷爷子嗣不多,所以即便是唯一的庶子也很得他看中,且更得他心的是,这位庶子也是个不喜政事的,他更喜欢的是庶务,是赚钱,他总喜欢淘换各种赚钱的法子,每得到一个法子,哪怕只赚了一文钱,都能让他开心半天。
皇城里许多大的服务性场所,都是这位皇叔爷爷家的庶子开的,因着他名字有个“潜”字,也有商场上的朋友戏称他为公子“钱”。
今日,徐蛮与周环约见的地方就是这位公子“钱”开设的茶楼,名唤“一品香”。
徐蛮是个大俗人,对茶啊什么的,就知道绿茶红茶什么普洱茶,还不如她知道的饮料牌子多,也只有到了这里,她才慢慢学会了什么醒茶,滤茶,喝二道茶之类的常识,只是估计她的味觉都是为了美食而生,对喝叶子什么的,除了看叶子能认出一二来,若是真喝在嘴里,也就觉得有点甘苦外,她真心分不明白,估计还需要好多年的熏陶,她才会有所长进。所以,在府里,她最爱喝的还是菊花茶和水果茶,只可惜如今的冰糖尚叫“西国石蜜”,还未传入吴国。
“给翁主请安,我们家姑娘已经在里头候着了。”有些面熟的丫头正在门口守着,一见徐蛮,满脸喜色的上来行礼。
“里头就你家姑娘一个人 ?'…3uww'”徐蛮认出这是周环身边的大丫头杏桃。
杏桃回话道:“除了我们家姑娘外,还有诸葛议郎家的二姑娘。”
徐蛮含笑,果然没错。
让人引了进去,就见周环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与一位同龄的姑娘正小声说着话,周环身上穿着的衣衫已非上午到公主府拜见时穿着的那一套,样式好似胡服,倒是更严谨些,她身边的姑娘则穿了一身鸭卵青的深衣与打底的襦裙,裙子边绣了些卷草纹,看上去有些素淡。
“给翁主请安。”那两人正聊着,忽见徐蛮进来,便起了身上前行礼道。
徐蛮趁机看了看诸葛美嫣的容貌,还没张开,可与诸葛初廉有几分相似,却极难找到诸葛初清的感觉,如此想来诸葛初清那一身的气质也不知道像谁。
“干嘛干嘛,不过出来玩儿罢了,作甚那么多规矩。”徐蛮随意的坐在桌子旁,睁大眼睛故意瞄了瞄诸葛美嫣道:“这位姐姐好生眼熟啊。”
那诸葛美嫣却也没羞涩,反而大方笑道:“我与翁主可并未见过,想是翁主之前也见过我那堂哥诸葛初廉,我与他倒是相似。”
竟是猜着徐蛮心中所想。
徐蛮也点点头,承认道:“果然,姐姐到像是诸葛家大表哥的亲妹子。”
周环与诸葛美嫣重新坐回原处,诸葛美嫣细瞧了瞧徐蛮,却戏谑笑道:“哪里我像大堂哥的亲妹子,到是翁主在二堂哥心里,才是亲妹子呢。”
徐蛮不置可否,只笑了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她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诸葛初清要那样记挂自己,若说按照书上那般,黄琇莹亲身上阵救了诸葛初清,他还能感动感动,自己就算救他,也不过坐在父母身边,顺口一说罢了,以诸葛初清那般清冷的性子,就算觉着有恩,也顶多是好感,不会上心那么些年。可要说他真对自己有什么想法,那徐蛮绝对不信,自己和他尚且还是孩童不说,以诸葛家不喜招惹皇室的传统,诸葛初清也不会对她这个翁主心存憧憬。
再说,以诸葛初清的品行,一向都是偏向理智的,就拿书上的剧情来说,第一世诸葛初清虽然对黄琇莹有情,婚后依旧关怀,可他却能放下感情,愿意试着接受书中那位刁蛮的翁主,以婚姻为重,不说最后结果如何,徐蛮觉得这个男人至少也是现实且有责任心的。
所以,再看如今两家的家世差异,诸葛初清会有什么心思才怪。
诸葛美嫣很眼力的发觉徐蛮并不想接自己的话题,便也含混一笑,说到今日的集市上了。
建康一般来说,初五开市,早市也多为本地人与之前就等候在此的外国人,特别是西域与吐蕃地区的,甚至还有从天竺远道而来的,所以,对这些外国货有兴趣,且又有几个闲钱的人,一般都会在初五这天出来逛集市,淘换自己喜欢的东西。
往日徐蛮也来过一次,可因为没有门道,自家哥哥们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兴趣,所以并没选上什么好东西,顶多一些西域的银灯还有蜡烛,香料之类的,想着今日能与周环一起,应该能选上不少好东西。
“翁主,今日听说来了比之前更多的西域人,听说还有卖马的呢。”诸葛美嫣期待的说道。
徐蛮也露出几分好奇,心里却道,难怪第一世诸葛美嫣会成为翁主的朋友,这女孩子实在太会做人,且感觉敏锐。
“就是,翁主不是喜欢熏香么?据说从天竺这次送来不少好香和香炉,一会儿咱们去瞧瞧。”周环自以为投其所好道。
徐蛮一头的黑线,到底是谁将这一喜好定义在自己身上的?还弄的几乎人尽皆知。
几人很快便将话题移到集市上去,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又吃了点茶水与点心,直到外头丫头进来,告知周环去年她买马鞍的那家胡人已经来了,这才收拾收拾,带着自家的丫头们,离开了茶楼。
三个姑娘年岁差不多,另外两个是真女童,再加上一个愿意配合的伪萝莉,实在是聊在兴头上,便让丫头们都上了别的马车,只留了徐蛮身边的青梅与这三个小姑娘同车,一路欢笑着去了集市。
果然淘货是需要有熟手的,原本敞在露天的摊子只是外表看着光鲜,真正值得买的没有几样,也只有在周环的带领下,才寻到一处不打眼且临时租住的铺子里,有一个穿着汉服的胡人老头,白胖白胖的,看着很喜气。
周环一入内,就求着那老头将匕首短剑之类的兵器偷偷拿出来给她观瞧,而诸葛美嫣则要来西域的特色染布,边惊叹边挑选。
徐蛮在铺子里绕了绕,发现角落里居然有一只存着彩沙的琉璃漏斗,体积很小,银子装的两头,雕刻着西域常有的图腾,精致的可爱。
惊喜之下,她刚要出声,便听到一女子的声音道:“香郎,那是什么,真真的漂亮,奴家想要。”
徐蛮眉头微皱,拦住想要出声呵斥的青梅,这里是胡人的买卖摊子,她不想闹出事来,让周环她们难做。
回过头,徐蛮很是愕然,那花枝招展的女人也就罢了,就见眼前那油头粉面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个熟人,面上带笑正与另一人私下闲谈,竟不似曾经见过的那般沉闷忧郁模样。
心头的火顿时升腾起来,别人她不知道,和那熟人正闲聊的男子,她可清楚,那正是陈美人最小的庶弟,皇城里有名的纨绔,最好听戏玩戏子,男女通吃的主。
徐蛮阴下脸来,什么都看不下去了,微微侧过身,扬起了下巴道:“真是好巧呢,廖家郎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徐蛮要给姨妈出气……
存稿箱君有时候会抽搐,如果章节上再有什么问题,记得提醒我啊~~~
45第四十四章
廖丹阳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里遇上大长公主府的翁主,他先是慌乱了一阵,脸色发白,手脚无措,后又觉着自己堂堂男子,与朋友结伴同游,是多正常的事情;做什么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就算此事闹到和煦那里;也是不怕的。可就算这般想;他心底的恐惧都无法消散;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许就要从今日开始改变。
“丹阳给翁主请安。”
与他一同前来的两男一女;也跟着行了礼;可徐蛮还是看的出来,那两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并不算恭敬,只是不想落人口实罢了。
冷哼一声,徐蛮扫过那个怀抱女人的什么“香郎”,又看了看廖丹阳身边的陈家庶子,他到真会找靠山,也不知道二嬢到底怎么想的,居然喜欢这么个没有脑子的男人。
“你是陈家的幺庶子?”徐蛮感觉到周环与诸葛美嫣一同走了过来,连那胡人老头都进到铺子里头去了,还真是个有眼力的。这样也好,家丑不得外扬,但她总要找场子去探探廖丹阳这个自命清高的男人。
那与廖丹阳一路过来,聊的热烈的男子,眉头微皱,似乎不喜徐蛮这般称呼自己,可还是忍下了,低头道:“正是小子。”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徐蛮身量不高,可气势却在,拿手一指廖丹阳,冷笑道。
那陈家郎君撇了眼廖丹阳,笑得竟有些暧昧道:“咱们建康有名的青衣,谁能不知?”
徐蛮气乐了,这算是避重就轻,谁不知道廖丹阳是建康城里畅春院的班主,青衣唱的也不错,但关键这全不是重点,重点是廖丹阳本身是和煦公主的面首,这要比他名角的身份来的有冲击力的多。
“哦?看来陈家郎君与廖郎君很是熟悉。”徐蛮说着话,却在看廖丹阳,即便神色略有慌乱,可那张脸确实貌美,唇红齿白的,一双凤眼还水汪汪的,若是上了妆还真是雌雄难辨,很符合现在时下流行的男人款,也难怪二嬢这么多年都对他死心塌地。
只可惜,这人就是个蠢的,他找谁不好,居然找到陈家幺子那里,过年前朝堂上陈右相又驳了皇帝舅舅的新政,还拿出一大套理论来压制新政,仿若皇帝变法,那就是破坏祖制,不孝不敬,日后定会成为吴国的罪人,直气得皇帝舅舅甩袖而去,连过年脸色都有些不好。
“小子可是丹阳的戏迷……咱们论戏可不是一天了。”陈郎君嬉笑的,拉了拉廖丹阳的衣袖,竟是轻佻的很。
廖丹阳尴尬了一下,偷偷抽回袖子,却又想到翁主是和煦的侄女,内心不知怎么的,就是有股子气不停的向上顶着,连头发根都觉着烧的慌。
脑袋一热,他居然道:“不过票友,翁主可是有什么赐教?”
陈郎君更是大笑道:“翁主还小,哪里懂的这些,还是回去绣绣花,读读书,戏什么的……来日方长,总有人会教翁主的。”
这话竟是说的意味深长,若徐蛮当真只是个普通的7岁姑娘,怕也会如身边周环那般懵懂,可她瞧着陈家庶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语带龌龊,仗着比自己年长,用话羞辱自己呢。
徐蛮心中恼怒,本来只是想点拨廖丹阳几句,毕竟二嬢喜欢他,若他能长点脑子,二嬢情路也不会那么痛苦,可明显着几句话下来,廖丹阳根本不准备站在她们一处,反而梗着脖子,像是寻着底气一般,着实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火气不减,徐蛮一指陈郎君对着外头大喊道:“翎十,给我抽这混账的嘴。”
陈家庶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一高挑女子瞬间入了店内,张手便抽了过去,陈家庶子一个男子,微愣之下,竟被那女子抽了个正着,整个人如同失去重心一般,原地被抽转了一圈,随即不可思议的捂住脸,嘴唇微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店内所有人除了徐蛮,连大气都不敢出,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会变得如此。
徐蛮没看陈家那二货,不过小小庶子也敢在自己面前叫板,不过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右相,她就不信了,右相有胆子敢对自己如何,再说也是他庶子无礼在先,就算闹到舅舅那里,她也占理,何况,她抽了这二货,舅舅就算表面上会斥她两句,可心里绝对是痛快的,只要亲人们痛快,她就算仗势欺人了,又如何?
只是,看着廖丹阳抖着身子,无用的模样,还有他眼里那似恨似绝望的矫情劲儿,再想起最近皇城里的传言,徐蛮真心忍不住了,她实在是替二嬢觉着不值,于是怒呵道:“廖丹阳,你可真出息。”
廖丹阳被她一呵,身子一抖,随即固执的仰起头,看向徐蛮道:“翁主小小年纪,就知道出手伤人,真是好家教。”
徐蛮怒极反笑道:“皇家的家教,还轮不到一个乐籍来质疑。”
廖丹阳瞬时血色尽褪,而后猛地抬头瞪向徐蛮,双目都红了。
“徐蛮,你居然敢打我!你……”陈家庶子像是才刚刚反应过来,铁青着脸就要嚷道。
徐蛮都懒得看他,只随意道:“将他给我扔出去。”
而后,陈家庶子再没说出什么,就被翎十几下敲晕,扔了出去。
之前那位香郎还有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也悄无声息的跟着出去了,只那香郎看向徐蛮的眼神,带着一丝兴味。
店里,就剩下徐蛮,周环,诸葛美嫣以及孤身一人的廖丹阳了。
“翁主……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廖丹阳眼瞧着陈家庶子被暴力的弄了出去,他之前被和煦保护的太好,在初出登台崭露头角之际,就被和煦看中收入公主府,随即捧他成角,为他张罗戏班,成为一班之主,一切顺利的让他几乎忘记了登台前,他所遭受的一切痛苦。而终归,在今日,他还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皇权,什么叫阶级,在他心目中右相势力滔天,可刚刚右相最小的儿子居然被一个7岁的女孩子,让人用暴力的手段敲晕直接扔到了大街上,那个女孩子也不过仅仅是公主的女儿,而非公主。
“你才不要欺人太甚!”徐蛮一指廖丹阳道:“你摆什么谱,你又算的上哪门子的贵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与本翁主说话,你以为我嬢嬢会为了你,来斥责我么?”
廖丹阳不听和煦就罢,在听到和煦的名字后,顿时跟炸了毛一般,满脸通红,转身便走,还道:“翁主还小,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给我拦下他!”徐蛮挺直了背,冷漠的看向被人拦下的廖丹阳道:“你不与我一般见识,我到要好好问问你了。”
廖丹阳走不得,也说不得,只能硬撑着背对着徐蛮,高昂起头,一副不畏权贵的模样。
“你以为你清贵,你以为你一直在委屈自己,你以为我嬢嬢是什么山大王,非要掳了你去做面首。”徐蛮最看不上他那副样子,继续道:“那我要问你了,廖丹阳,在你心目中,我二嬢到底是你什么人!”
廖丹阳抖了一下肩膀,握紧了双拳,他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一定要忍,可在这个时候,他被一个女童耻笑,被一个女童质问的时候,他真的忍不下去了,他眼底慢慢气极生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委屈的,他热爱唱戏,他追求戏曲,他并不以唱戏为耻,他还有许多许多的想法想要实现。可他实在受不了了,别人在谈及他时,首先谈到的不是他的戏,不是他的戏班,而是和煦公主的面首,她的男宠!他没有自由,没有一个男人的颜面,不论他多么努力,他都生活在吴国公主的阴影下,如同一个玩意儿,就和公主府里饲养的猫狗没有什么区别。
他太渴望成功,太渴望他成为他自己,而不是别人的附庸,就算和煦公主说给他脱籍又如何,还不是欠下她一个人情,日后成为公主府的一份子,日日夜夜被她所控,那样的日子,想一想就觉着令人呕吐!
“一个囚禁我的人,一个斩断我梦想的人,一个我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见到的人。”廖丹阳听见自己说道。
徐蛮忽然觉着自己错了,她本来有一肚子的狠话要说,甚至想让人揍他一顿再扔出去,可她发现这样简直是在抬举廖丹阳,他就是个自以为所有人都需要他,所有苦逼的事情都能让他散发着所谓忧郁的气息,以及完成天下人都负他这样的脑补的。
徐蛮相信只要她骂的出口,这个男人绝对会想到,他自己是多么的重要,所有人都见不得他好,他其实是有一身的本事的,不用依靠谁都能成功的,只是你们都限制了他,捆绑了他,他才如此郁郁不得志。
“廖丹阳,我不想说什么,我只让你做一件事。”徐蛮有些恶意的说道:“你若真是清高,你回去和我二嬢说,只说一句:放你自由。”
廖丹阳猛地一个回头,摇头不可置信道:“她不会同意的,她绝对绝对不会放手的。”
徐蛮却笃定道:“她绝对绝对会放手的,我与你打赌,若是我赢了,你再也不许登入公主府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狠狠的虐他,揍他,羞辱他啊,可是写着写着,忽然觉得,这种人就是要无视他才好,不然他会各种脑补自己的重要,越刺激,那种苦逼的忧郁文艺腔越严重,于是,准备让和煦公主甩了他算了。
但是实在想揍人,于是陈家庶子这个龙套就拿来揍揍吧。
5555,被逼迫父亲节双更,希望全天下的父亲身体康健,幸福晚年。顺便预祝本文过3000收藏~
46第四十五章
不再看廖丹阳蹒跚的背影;徐蛮转头歉意的对周环与诸葛美嫣道:“抱歉,家丑……”
两人虽不是太明白,但是都能理解,谁家没有这种破事,只是不说而已。诸葛美嫣更是善解人意道:“我听说集市东那儿有家卖赤豆碗糕的,很好吃呢,咱们一起去瞧瞧如何?”
徐蛮含笑点头;周环将怀里之前拿着的一把西域匕首付了钱;又选了几块西域的香帕;这才与那胡人老头道别;与徐蛮她们一同出了店铺。
徐蛮与诸葛美嫣什么都没买;而周环也只买了两样;显然不是她们来的初衷;徐蛮歉疚之下,就想邀两人一同在外用晚膳,弥补一下,两人自不会推脱,便一起说说笑笑往外走,大长公主身边的翎十一直跟在徐蛮身边,片刻不离。
徐蛮站在马车旁,环视四周,发现那陈家庶子已经走了,她在心里打好了回去告状的腹稿,便准备扶着青梅的手上车,却听得诸葛美嫣欣喜道:“二堂兄!”
徐蛮脚下一顿,转头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拐角处,看到诸葛初清与一男子正在说着什么,那男子还有几分眼熟。
待到诸葛初清与那男子走近,她才恍然记起,这人刚刚才见过,就是那个搂着姑娘的“香郎”,也不知为何,诸葛初清竟会与这轻佻之人相谈甚欢。
“阿蛮!”诸葛初清第一眼便从一众姑娘当中,看到了那个个子不高,带着浅笑的女孩,仿佛只要她站在那里,其他人的面容就模糊了一般,他只能清清楚楚看到她一人的容颜,着实让他觉着怪异。
“初清表哥。”即便诸葛初清一家已是白丁,可毕竟大姑姑是他母亲,她也不会无辜端着架子。
诸葛美嫣似是极开心看到诸葛初清的,完全没有因为之前诸葛老太太的不喜,所以将诸葛小叔家的姑娘们与本家隔离而产生的生疏。
她看着诸葛初清与那香郎走近,几步迎了上去,欢快道:“二堂哥怎的会来这里?”
诸葛初清这段时间也与诸葛小叔家走的很近,堂妹们他都算熟识,便也缓声道:“路过此地,顺便与朋友谈谈生意。”
“生意?”诸葛美嫣注意到诸葛初清身边,打扮的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笑容浅了许多。
到是那男子大大方方上前向徐蛮行了一礼,报了家门,此人原是扬州人士,姓谭名香,到真是香郎。徐蛮这才知道,这男人只是恰巧与廖丹阳他们一同入了店铺,并不相熟,到是她之前那番做派,搅了人家的兴致。
“之前是我失礼了,郎君莫怪。”徐蛮点点头,不欲多说。
诸葛美嫣看看堂哥又看看那谭香,小声踌躇道:“二堂哥要做什么生意?”
诸葛初清也没隐瞒,大致说了下道:“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元宵节,夫子庙花灯节定不会少了花灯,便想做些特别点的花灯,正好谭兄在那里有间铺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诸葛初清说到花灯的时候,看了眼对面的徐蛮,而徐蛮只是低下头,装作没注意。
诸葛美嫣又问了几句,见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就只好挥手告别,徐蛮至始至终也就随意附和了一下,再问了声大姑和大姑父的现状,知晓他们身体康健,又准备在下个月重新购入一些田产之后,就不说话了。
诸葛初清没有机会和徐蛮单独说什么,又见她并不热络的样子,心底微沉,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酸涩填充在心口里,噎的他难受,可他还是得体的与众人告别,与谭香一同回去了。
徐蛮上了车,想着那个布衣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他们还是少见面的好。
三人在一起吃了一顿晚膳,因怕时间久了家人着急,所以天微微擦黑,便各自告别离去了,宫学会在十五之后重新开课,徐蛮就能在宫学里见到周环了,而诸葛美嫣更是邀请徐蛮去她家玩耍,不论之前如何,他们都还算是亲戚,所以徐蛮也允了。
徐蛮到家后,将心中之事转了好几圈,这才告到父母面前去,果然,母亲极为愤怒,若不是父亲拦着,怕是母亲都要冲入宫中找阿弟给女儿寻个公道。于是,扇陈家庶子巴掌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轻巧的过去了,而陈家果真也如徐蛮所想,别说上门讨个说法,就连右相遇见徐父也只是问了两句徐蛮,一句难听的都没说过,就好像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般。
然而,还有一件事,始终挂在徐蛮心中。
“徐家传来消息没有?”徐蛮坐在屋子里,看着刚进来坐下,凳子还未捂热的两位兄长道。
“祖母似还犹豫,可这几日那老货好像又找人带消息过去了。”徐海生经过这么多天的沉淀,已经冷静下来,他想的和徐蛮一样,那老货绝对不像只是家奴那样简单,不说她和黄琇莹接触的事儿,就说她经常去一些看起来普通,可与她根本无关的院落,就很值得怀疑。
“你们还要忍她到什么时候?不如抓来,好好拷问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徐海天憋不住气,一拍桌子,就要走出去。
却被徐海生凉冰冰的说道:“你是想做莽夫不成?”
徐海天顿时蔫了下来,坐回了位置上,可待不了多久,又开始抓耳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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