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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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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寒衣转身出去了,诸葛初清心虚的垮下肩膀,望着那一团黑兮兮的亵裤,叹了口气。
等到那团布料已经烧的看不出什么的时候,诸葛初清黑着脸,从里头出来,让寒衣进去将残骸收拾了,还再三吩咐他,不许让任何人知晓。
寒衣以为事情重大,当然很认真的记在心里。
早膳之后,诸葛初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几乎快要磨破了鞋子。又想起昨日他与父亲去接祖母,却被她冷言对待,心下更加烦躁,真恨不得让祖父早点回来,也就只有祖父能说的通祖母,省得祖母天天想要父亲给他们兄弟两个找后娘。
喝了口茶,发现这次从云南送来的陈年普洱,怎么喝都觉着有股子怪味,但明明这茶几个月前还觉着特别好喝。
放下茶杯,诸葛初清又从架子上拿了账簿出来,一手打着算盘,一手翻着页,可连对三次,数目都不一样,这下心里的烦躁突然激发了出来。他啪的一声按在算盘上,仰头瘫在座位上,很是无奈,可闭上眼睛,徐蛮那张仿佛发光的笑容一直都在那里忽隐忽现,耳边又似乎传来徐蛮咯咯的笑声,软软的说:我喜欢你。
诸葛初清睁开眼睛,趴在桌子上,将脸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
“主上,主上!”门外传来寒衣的呼唤声。
“什么事儿?”诸葛初清心情很不好的回道。
“公主府那位大公子为了拉住一受惊马车,扯伤了手。”寒衣一听诸葛初清有些不悦,只好小声道。
谁知房门被人从里头拉开,诸葛初清死死盯住他道:“谁?谁受伤了?”
“是大长公主府那位大公子。”寒衣缩着脖子道。
“备车!我要去探望。”诸葛初清勾起嘴角,像是心事都放了下来,空气都跟着清新了许多。
寒衣一边应着,一边很是奇怪,不说这伤手是小伤,就说要上杆子讨好大舅子,也不用那么兴高采烈的吧,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主上奸计得逞了呢。
诸葛初清坐着马车往公主府驶来,而徐蛮则瞧着大哥的手,一脸的不满。
徐海生被妹妹瞧的心里发毛,只好赔笑道:“我当时骑着马,那条路上人又多,如果不停下那马车,不说马车上的人,街边的百姓也要遭殃的。”
“那你也不能赶着上前作死吧。”被儿子吓得魂不附体的大长公主怒道:“你带的侍卫呢?都是死人么?你非要自己个儿往上冲?能耐了?”
“那时一时情急,再则我那位置最好,要等侍卫调整过来,不说花了时间,也不好掌控角度。”徐海生心虚道。
“少找借口啦,每次都说二哥,等着你自己的时候,还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徐蛮不遗余力的讽刺着大哥,也该让他长个记性。
徐海生只有苦笑着受着,家里两个女人,哪一个都得罪不起,还不如少说少错。
“你等着吧,等你阿爹回来,瞧怎么罚你。”大长公主开头口气还很冲,后一句瞧着儿子的手,又心疼起来。
“你拉住的那车,是谁家的?”徐蛮不想大哥太难受,也就找了别的话题。
“说是长信候府的。”徐海生想着那下来的小丫头,满眼的崇拜,千恩万谢的模样,都有些后悔了。
“不会是长信候世子吧?”如果那样,那还好公主们都没嫁他,一个绣花枕头。
“怎么可能。”看出妹妹的鄙夷,徐海生好笑道:“那是长信候的马车,却不是长信候世子,不过到也是亲戚,是长信候世子的堂妹,崔家二房的嫡姑娘。”
大长公主慢慢皱起眉头,淡淡问道:“崔家从北方来人了?”
徐蛮也知道崔家,之前淑慎想嫁给这位长信候世子的最大的原因,除了北方牧场外,还有拥有广阔土地已经掌握养马技术的北方氏族崔家。
“是,听说……”徐海生压低声音道:“北方也不安分了。”
大长公主想了想,才道:“崔家一向对你舅舅忠心,你外祖母的父亲曾经救过崔家的命,想必这次来,你舅舅也是知道。”
徐蛮总觉着建康又要不平静了。
☆、123第一百十二十二章
“翁主;前头世子请您过去一趟。”香椿一进来就瞧着徐蛮要青梅将头上的簪子拿下来,忙上去阻止道。
徐蛮原想松了发松快松快;可没想到大哥又找了人来请;她难免狐疑,她与母亲才从大哥的院子里回来,之前瞧着也没见大哥有什么事儿。
“大哥说了有什么事儿么?”徐蛮抬手又让青梅重新理了下发饰。
香椿摇头,只说不知。
徐蛮无法;只好又带着丫头重新往前头去;只是入了院落没有多久,就在回廊上瞧见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她的大哥;而另外一个……徐蛮心跳的厉害,也明白了大哥的用意。
“大哥……”徐蛮下了回廊;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小声唤道。
诸葛初清虽没抬头直直看向徐蛮,可徐海生还是感觉到身边坐着的少年,全身都因着这声呼唤而僵硬了,连捏着杯子的手都瞬时泛白。
“阿蛮,初清他给我带了海外的伤药,你过来给我换一下。”徐海生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徐蛮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刚刚才换的药又换,当自己老妈子还是丫鬟呢,这院子里那么多人一个会换药的都没有了?真不会说谎。还初清,没订亲前还表哥呢,这转眼就摆上大舅子款了?
腹诽归腹诽,徐蛮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诸葛初清了,说不想那是骗人的,但她还是不敢挑战母亲的底线,到底是没出去见他,眼下诸葛初清前来,她到也能见一见他了。
伸手将哥哥手上的纱布解开,又用棉布巾沾了水,将大哥手上的药膏洗去,露出那一道有些狰狞的伤口,伤口里的血已经止住,但是白肉翻翻,徐蛮还是心疼了一下。
诸葛初清就坐在徐蛮的旁边,不时用余光瞧着徐蛮,见她专注的为自己的大哥换药,却一眼都没有瞧向自己,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特别是看到徐海生那难得得意的眼神,以及自家媳妇心疼的表情,诸葛初清就觉着自己的心口堵得慌。
徐蛮给大哥换好了药,又包扎完毕,就站在大哥身后,一副没看见诸葛初清的样子。也许没订婚前,她还能坦然的与之说笑,但如今已经订过婚了,不论在私下如何,可在家人面前到底抹不开面子,也有了待嫁女儿的小心思。
徐海生在诸葛初清如刀的锐利眼神下,硬是待了好一会儿,才借口离开,但也没走远,他站在书房里,大开了窗户,正好能瞧见院中,直把诸葛初清气得恼火,却也无计可施。但到底可以与媳妇独处,摸不上手,说说话也算能解解相思。
“你怎么今儿过来了?”徐蛮当然瞧见大哥隐隐站在书房里,所以也没做什么大动作,只是坐在刚刚大哥坐着的位置。
诸葛初清想起早上那条被销毁的亵裤,耳尖开始发热,却强制镇定道:“我听说你大哥出了事儿,就赶紧过来看看。”
“我大哥只是伤了手,没那么严重。”徐蛮将耳边一绺头发勾到而后,润白的耳垂上琥珀的耳坠来回摇荡,真真荡得诸葛初清心都醉了,眼也晕了。
“我当时只以为你大哥被马车撞伤了,就急忙赶来瞧了,也怪寒衣不好,也没说清楚。”诸葛初清抑制住想摸上那耳垂的手,低声道。
寒衣站在不远处,身子一抖,又若无其事的欣赏起院子里的花木。
“那你……”徐蛮刚想问他最近好不好,却觉得手指一热,竟是他仗着院里的石桌阻挡,勾上了徐蛮的手指,又用袖子将两人的手给盖住了。
徐蛮敏感的感受到诸葛初清一点点握住了自己手,紧紧的,仿佛不愿再分开。
诸葛初清面上没有异样,嘴角却勾了起来。
两人再没说话,风吹树叶,飒飒作响,徐蛮抬起头,看向自家院落的屋顶以及四处环绕的树木,天上的白云缓缓飘动,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鸟儿正从远处飞来,而后落在最近一处的房顶上。徐蛮感受着掌中的温热,心中不由想起四个字:岁月静好。
之后,没过多久,徐海生就从书房出来了,诸葛初清虽有些恋恋不舍,但仍旧识相的起身告辞,徐海生便一路送他出去,徐蛮也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当夜,徐蛮与诸葛初清似乎都做了同样的梦,次日起床时虽然不记得梦里的内容,但那手心里的温软,却怎么都忘记不了。
公主府的大世子救了崔家二房的姑娘,这事儿很快就被有心人传到各个世家。长信候府的反应自然是最快的,长信候夫人几乎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就递了帖子给大长公主,说是要上门致谢。
大长公主自然不会不给面子,何况当皇帝的弟弟对北方那块牧场还是很重视的,便约了长信候夫人在三日后,来公主府品茶,也让那位崔姑娘见一见徐蛮,大家以后也可以常来常往。
徐蛮对这位崔姑娘并不了解,事实上,建康城里认识这位崔姑娘的,也极为少数。长信候这一支因着原来跟着上一任的皇帝出去征战过,回来又极为懂事的将兵权交了上去,只守着爵位既不出仕也不结党,连唯一的儿子都开始跟着王府的庶子出去走商,这很明显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但崔家并非只有长信候这一支,他还有个二房亲戚,就算不是同个父母生的,可那也是长信候父亲的亲兄弟。也正是因为有着二房,还有二房帮着打理的长信候家的北方牧场,长信候才能既让上位者放心,又让上位者想要拉拢。想必就算改朝换代,长信候府在一段时间里,也不会垮台。
这位崔姑娘,显然就是帮着长信候打理牧场的崔家二房家里的嫡女,也不知是因何缘故,那么久都没来建康,现今却出现了。但徐蛮还了解到,来建康的,除了这位崔家姑娘外,也就跟来一个庶弟,年纪尚小。其余,二房的长辈是一个没来。
公主府不是第一次招待这些命妇,长信候夫人即便低调,徐蛮也在和煦公主府或是和丰公主府里偶尔瞧见过,是个长相不算貌美,却极有气质的女人,尤其她管理后院的那些手段更让徐蛮叹服。长信候有嫡子一人,庶子三人,还有位嫡女因年早逝,按理来说,这位长信候夫人生的孩子后,怕是在后院里不说坐不稳位置,可也会觉得膈应,但她非但没有觉着膈应,反而对那些庶子从小教养,不但兄友弟恭不说,连带着他们与自己的姨娘都从不亲近,到对这位长信候夫人视若生母。
犹记得有一位仗着生了孩子的妾室,在一早请安之时,给了长信候夫人没脸,长信候夫人当场没说什么,笑一笑也便过去了,可这事儿也偏偏让那位妾室的儿子知晓,至此再没踏入那位妾室的院落一步,那妾室来寻,也没让其见过一面,直到那妾室向着长信候夫人跪地请罪,那孩子后来才被劝的勉强与之见了几次。
徐蛮深深的觉得,宅斗的最高精神,不是搞掉小妾肚子里多少个孩子,而是小妾生的孩子,各个都是主母的,生的再多也与那些姨娘无关。
当然,这其中也有长信候从不宠妾灭秦有关,就算他娶了几房小妾,每个月也有大半是在夫人那里,小妾生的孩子也坚持不让姨娘抚养。不然就凭夫人再有手段,也妨碍不了人家私下里亲近。
大长公主对于长信候夫人的来访,还是很尽心的,将皇帝近期送来的好茶都拿了出来,也让徐蛮亲自管着厨房,给长信后夫人安排午膳。
长信候夫人带着那位崔姑娘,是上午来的,既不算太早,也没落到中午,到是个贴心的。此时,徐海生与驸马已经上朝去了,大长公主在二门花厅里等着,徐蛮却去了二门的门口,一件长信候夫人便迎了上去。
两人不算陌生,几句话说下来就更热乎了,这时长信候夫人才将身边的姑娘拉了过来,让她给徐蛮行了礼。
徐蛮瞧着这位崔姑娘,体态丰盈,眉目含羞,长相虽是典型的北方人,可那双大大的眼睛以及略微深邃的五官,都让她与江南的姑娘对比,更多了一种张扬的美。
她一身橙色的胡服,梳着双螺髻,清爽利索,即便初次见面,还有些拘谨,可那目光清澈,看人大方,让徐蛮对她多了些好感。
“崔氏婉兮给翁主请安。”
徐蛮将她扶住,笑着道:“崔姑娘在家行几?”
崔婉兮笑得有些腼腆,却还是回道:“在家行三。”
“那怎么就崔姑娘一人来了?咱们建康虽没有北方那么开阔,但吃的玩的却是不少。”徐蛮不声不响的套话道。
崔婉兮也没隐瞒随着徐蛮往里头道:“家里两位姐姐都已经出嫁了,自不好随着一起来了。”
“那家中可有兄长?”徐蛮继续好奇道。
“家兄年长,已成婚了,嫂子最近怀了孩子,不便远行。”崔婉兮看了眼长信候夫人,低下头说道。
徐蛮笑了笑,心里却想,如此看来,怕是长信候夫人要给这位崔三姑娘在建康城里找一户婆家了。
☆、124第一百二十三章
带着长信候夫人与这位崔三姑娘入了花厅;大长公主难得的起身相迎。长信候夫人自是知道这位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带着崔三姑娘规规矩矩的全了礼数。大长公主也没拿乔;到也宾主和乐。只是徐蛮瞧着母亲将视线过多的停留在崔三姑娘身上;觉着有些不太对劲。
“崔三姑娘今年多大了?瞧着可是水灵。”大长公主让丫头们上了茶,又送了点心,才瞧着崔婉兮问道。
崔婉兮起身福了福道:“婉兮今年17了。”
“哟,比咱们家阿蛮要大一岁;到是姐姐。”大长公主掩着帕子笑道;看向了长信候夫人。
长信候夫人忙接茬道:“可不是,咱们崔家的姑娘都晚嫁;可是舍不得呢。”
“到是了;这世道女子命苦,若是娘家再不好好疼疼;日后嫁去婆家定是没有娘家松快的。”大长公主不由感叹道:“像咱们家阿蛮,眼瞅着明年也要嫁了,虽说上头没有婆婆,也不用与那诸葛家老夫人一同住处,可毕竟是嫁了人了,规矩总是要守的,毕竟怎么说都是人家的媳妇了。”
“公主您担心太过了,翁主什么样的人物,貌美钟秀,性子又好,这放哪家去不是可着劲儿的疼么。”长信候夫人瞧着徐蛮,恭维道。
大长公主却摇头道:“到底是舍不得,若是诸葛家大房的夫人还在,这还有人照顾着,毕竟虽然不是血脉上的亲戚了,但到底曾经喊过一阵子大姑,总比孤零零两个孩子来回琢磨的强。”
“这不是还有您么?”长信候夫人抿了口茶,眼睛一亮,随即又喝了口茶,才道:“您是长辈,又是最最心软的了,怎么可能看着不顾呢。”
大长公主到是假意不屑道:“谁爱搭理她这磨人的丫头,这么些年还没把我磋磨够呛么,日后啊,我还有儿子媳妇要管,哪有功夫伸那么长的手。何况啊,以她这个野性子,恐怕是巴不得我不要理她,自己在外头快活着呢。”
徐蛮一听就知道母亲话里有话,虽是觉着母亲的想法有些突兀,却还是依在母亲怀里扭来扭去,道是不依。
长信候夫人勾起嘴角,眼神也柔了起来,说道:“哪家的姑娘要是能给您做儿媳妇,到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我啊,只能管的了老二媳妇啰,等着大儿子成婚就要赶去那边直王府去了,我可不耐烦再帮着张罗那边的破事,驸马平日也忙,我一人管着两个府,早不耐烦了。”大长公主喝着茶,只拿眼瞄着崔婉兮,却见她正盯着徐蛮手上那绣着蜻蜓的帕子,似乎自己与长信候夫人说的话,她都没有听懂。
长信候夫人却是听得真真的,笑容也越发的真诚。
“哎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在这里闲聊,这家长里短的,怕是姑娘们早烦了,还不如让她们出去溜溜,咱们这儿的园子是找的宫里人修的,还算能瞧。”大长公主放下茶杯说道。
徐蛮自然不会违抗,带着崔婉兮出了花厅,往后院的花园去,公主府现在有一大两小三个花园子,二门这里的花园子虽然不大,却修的很是精致,树木也多。
“翁主……你这帕子真有趣。”崔婉兮不知如何接口,便找了个话题。
徐蛮若不是瞧出她脸颊发红,也还真以为她只顾着瞧自己手上的帕子,没听懂母亲所说,但如此看来,倒是她沉得住气,假意不懂了。
徐蛮不知道母亲从什么时候动了这样的心思,按理来说,身为王府世子,原本可以娶个建康城里世家大族的闺秀,之前母亲还相看过皇后娘家鲁家的姑娘,只是后来大哥觉着不好,才丢开手。但这次不过一次意外,居然让母亲生出了联姻的念头,可瞧着长信候夫人也不是没有意向,不然就不会带着崔婉兮一同前来了。
崔家虽然是侯爵在身,可崔家二房也不过在北边领着个闲散将军的名头,即使崔姓年头久远,但并不算特别显赫的家族。说实话,如果崔婉兮是给大哥做妾,那还算的上,可看母亲那意思,显然用来做妻的。
“你若喜欢,等我绣一方新的送你。”徐蛮将帕子递给崔婉兮,笑着道。
“原来是你自己绣的啊?”崔婉兮这下是真的露出惊愕的表情了,她反复看了看那帕子上的蜻蜓,羡慕道:“你手可真巧,我就不行。”
“熟能生巧罢了。”徐蛮谦虚道。
但崔婉兮却肯定的摇摇头道:“我虽在北方可也知道,世家大族的姑娘,尤其是像翁主这样显赫家世的姑娘,很少会愿意下苦功夫去学针线女红,大多点到即止,不过表面而已,可我瞧着翁主这帕子,针脚细密,构图巧思,可见是有真本事的。”
徐蛮不好说自己是为了练习定力才下了功夫的,只好道:“家里只有我一个姑娘,小时候无趣,随着丫头们练练,瞎胡闹而已。”
“可惜我不会。”崔婉兮垮下脸说道,指着那蜻蜓道:“我小时候也跟着嬷嬷学过,只可惜绣什么不像什么,是个手拙的。”
徐蛮瞧她性格率真,却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便问道:“那你在家里做什么?我听说北方草场多,可是日日去骑马?”
提起这个,崔婉兮更沮丧了,苦着脸道:“我也想呢,只是我这人真是拙的可以,针线不会就罢了,连骑马也骑不好,一坐上去,开头还好,后来左摇右晃的,有次差点摔断了腿,让我阿爹好一顿骂,之后再没骑过了。”
徐蛮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也越发顺眼,想来这位崔三姑娘动手能力不行,平衡也不好,也难怪她那么纠结了。
“那在家里岂不是很闷?”
提到这个,崔婉兮整个像精神突然焕发了一样,兴奋的说道:“我会接生小马,还会养马,我跟你说,小马刚生出来的时候,是趴在地上的,如果不在一定时间内站起来,就活不了了,但是只要是我喂过的马,生出的小马各个身强体壮,还有啊……”
徐蛮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说着,与之前那个稳重却带着羞涩的大家闺秀,简直判若两人。只要谈及了马匹,对她来说,就像是谈到了最让她幸福的事情,甚至连马的名字还有马匹的毛色,她都记得尤为清楚。只是末了,她很有些遗憾的是,她曾经选好配种的马匹,在她来之后才会生产,她看不到自己的成果了。
不知为什么,徐蛮觉着大哥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姑娘,直爽却不单纯到傻,聪慧却不失对人的坦然。
“啊,不好意思,这些你一定不爱听吧,我老是这样,所以在北方的朋友不多。”崔婉兮歉意道。
“为什么?”徐蛮不能理解,北方的姑娘不是都喜欢骑马这些的么?
像看出徐蛮的不解,崔婉兮解释道:“我们那里的姑娘都认为马是用来骑的,可是照顾马匹以及接生什么的都是下人做的,我一个姑娘家,这么喜欢这些,是自降身份。”
徐蛮了然,在这个世界里,身份比什么都重要。
“你回去以后,下次给我带一匹你自己养的马驹吧,我要红色的!”
崔婉兮惊讶的看向徐蛮那张毫不敷衍的脸,红着脸,激动的点点头。
这一日,长信候夫人与大长公主似乎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结果,而崔婉兮也与徐蛮成为了不错的朋友,甚至崔婉兮还邀请徐蛮与她一同回北方牧场,说是答应徐蛮一定会为她选上最好的赤色马。
那晚,徐海生与驸马回来,大长公主单独叫了两人进正屋,随后徐海生去了妹妹徐蛮的院子,有些害羞的问了问崔婉兮的情况,当知道崔婉兮的爱好是照顾马匹,还亲手接生与培育后,眼底居然流露出一丝好奇的光彩。
这事儿之后,大约快要到年底之前,大长公主府再次传出喜讯,长子徐海生与长信候崔家的二房崔将军之三女订了亲,准备来年等妹子出嫁之前,就将新妇迎进门来。
两家的婚事一经爆出,保守派越发的动荡起来,毕竟长信候虽然拥有那片牧场的地契,可真正管理的却是崔家二房,很多养马的技术也掌握在他们的手上。如今公主府不声不响的将崔家二房唯一未婚的三女订了下来,这代表长信候崔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会坚定的站在皇帝的身后。可谓双赢。
而没有想到去求娶一位无权将军之女的世家们,都纷纷暗自责怪自家的目光短浅,也感叹公主府独具慧眼。
大哥的婚事定了,大长公主也安下了心来,至于家中老二,老大就要成婚了,怕是老二也不会等的太久了。
与大长公主一个心思的皇帝,今年春节也过的格外的痛快,想着左相已经恢复了官位,现在又得到那么多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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