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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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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徐蛮请来梅婆婆与那些新到的精兵如何叙旧,只说诸葛初清带着孙闵曦与余下几人,配合着运货的伙计,一同往码头去,到了临近码头的时候,孙闵曦也不含糊,二话不说拿起一袋麻包就抗在了肩头,混在伙计当中,竟然也不显眼了。

诸葛初清撇过头,勾起了嘴角,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带着货,正巧碰到之前相熟的胡人,诸葛初清笑着与之打了招呼,又说了自己有一批货要送去杭州。这位胡人商旅似乎与诸葛初清关系不错,一口便答应诸葛初清,让他将货物送上货船,一路照应。

于是,两队人合成了一队,孙闵曦那瘦小的身子就更不容易被人发觉了。

这一路,极为顺畅,直到货船驶离了码头,诸葛初清才偷偷松了口气,面上一肃,回过头瞧着随后赶到的黄琇莹之长兄,以及一队手持兵刃的官兵,眼底一片漠然。

139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说什么?谁被带走了?”徐蛮惊得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原本一个下午心神就不定;眼瞅着天色擦黑;可诸葛初清还没回来,但总归还留有一丝侥幸;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诸葛初清铺子里的一个管事给打破了。

“回翁主的话,是东家被黄家人带着亲兵给弄走了。”管事缩着肩膀;胆颤的不敢抬头;他知道他们没保护好东家;这万一翁主追究起来,他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徐蛮掐着自己的手心,暗自告诫自己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能慌乱,即便急得眼眶发潮,她也不能哽咽一声,还得镇定道:“说吧,当时什么情况?”

管事仔细回忆之前事情发生的经过,生怕遗漏了任何一点重要的线索,接着又怕徐蛮觉着他们不够尽心,便颤声道:“之前东家通知说,下午有一批货要出港,咱们就带着人和货一起去了码头,正巧遇上曾经有过生意来往的胡人商旅,就搭了顺路船,让他一路照料着。谁知道咱们的船离港之后,黄府上的大郎居然带着一队亲兵将咱们都围上了,说是咱们东家窝藏朝廷捉拿的要犯,这……这怎么可能,咱们的人自不可能让那些人将东家带走,可东家却说,若他不去,当下必会见血,就让小人先回府上报信。说是让翁主不必担心,明日一早,他定会归家。”

徐蛮紧紧咬着后槽牙,否则她真能当众骂出脏话来,黄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上午出嫁的女儿带着人上门挑事,下午这家的男儿就将翁主府的男主人给拘走了?怎么着,还真当天下都姓黄了?

徐蛮铁青着脸,继续问道:“除了你们东家,还有旁人被带走么?”

那管事摇摇头,接着解释道:“那帮子将我们都叫过去,一一点看之后,就放我们走了。”

遣走了管事,徐蛮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归了位,只要黄家带走的只有诸葛初清,那么就证明,孙闵曦已经算是暂时安全离开建康城了。掩住心口,她难免后怕,若是真按照她之前想的,留着孙闵曦在府上休息一阵,那恐怕真要跑不出去了。

只是,徐蛮压住心中疑惑,那胡人的商队,也太过凑巧了些。

“青梅,你传我的话,府里的侍卫一半留在府上,另外一半与我的亲卫一同,陪我去左将军府上走一趟!”徐蛮一拍桌面大声喝道。

青梅在一旁却不赞同道:“主母,这事儿是不是寻了梅婆婆来商议一下,毕竟您一人前去,恐是不妥,再则天就要黑了……”

“就算点上火把,我也要去!”徐蛮一想起如今诸葛初清成为黄府上的阶下囚,说不准明日就要送入宫中受审,心里就一阵的不痛快。

“那要不要通知一声公主府上?”青梅也知道劝不了自家翁主,只好给自己翁主多一份保障。

徐蛮犹豫片刻,去了那份冲动之心,心里也清楚,若是自己去了再要不到人,最终还是要求到父亲那里,还不如一次来个一劳永逸。

“等我们到了左将军府上,你再派人通知公主府,只找我大哥就好。”徐蛮当即决定道。

左将军府离曾经诸葛家落难所居之地较近,周围都是武官,大多也与黄家有所联系,只是能居住在建康城里的武官,不少也是没有实权,一向只能依附与高位的武官,以求能谋寻到更高的职位或是远离京都,拥有实权的位置。最近虽然朝堂变化很快,也依旧是右相当朝,文官不倒。但很明显的是,武官因着大皇子的缘故,特别是曾经大都督那一脉,多多少少都开始得到重用,这让这些一直被压制却苦于曾经因为大都督而得罪皇帝的武官们,一时间心潮澎湃,自然也萌生了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一日傍晚,远处的火烧云还未退下,不少人家就发现不远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亲兵,人人举着火把,火苗闪动,在这样昏黄的傍晚,竟瞧不出来人究竟有多少数量,只觉着恍恍惚惚间,这其中似乎有辆马车夹杂,也不知是哪家的人物。

可是很快,这些看热闹的人们发现,这群人并非只是路过,而是很有目的的靠近了最近风头十足的左将军府。这让躲在一旁看热闹,心中早有投靠黄家之意的武官们立刻做鸟兽散,之后却让面生的下仆守在左将军府附近以获得第一手的消息。

此时,也同样是左将军府上用晚膳的时候,近日县主不在府上,说是带着儿子回北方娘家探亲去了。这让被压制了许久的江姨娘再一次翻身出来扬眉吐气的管理起将军的事务,而原先被媳妇整治的几乎快入佛堂度过余生的黄家老太太,这会子也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说话更是越发的大声了。

除了县主留下的正房因着都是北方列侯的家奴守着,他们不敢动,其余的地方,该换人的换人,该欺压的欺压,就好似被人从牢房里刚放出来一般,一家子都透过了气。唯独左将军,因着妻子归家,江姨娘出来管事,联合着自家的老娘给自己施压,连去个别的姨娘的屋子,都要瞧着江姨娘掉好半天的眼泪。

这若是往年还好,但自从自家媳妇进门之后,媳妇本就是个不错的美人,更别提后来给他纳的那些个鲜嫩的各种口味的姨娘,早将这位将军的口味给养刁了,再加上江姨娘年纪毕竟大了,而且近些年被主母压制,女儿又出了大事,儿子还娶了一房不怎么样的媳妇,所以心情一直郁郁,容颜要能保持如初,那才叫怪事。

所以,即便最近左将军在朝堂之上因着自家亲妹,终于可以展眉而笑,可回到家里,却是一日比一日提不上劲,前一日居然还梦见了悍妻回府,心中竟是喜不自禁,直到梦醒时分,瞧着身旁的老妾,胸腹中那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怅然反而愈加浓重了。

今日一早,女儿带着兵丁去了翁主府示威被人反咬一口,鲜血淋漓的回到曹府一事,他也是知晓的,原本他还觉着妹妹让女儿如此高调的去试探欠缺妥当,特别是女儿这般被人打了脸,就如同他被人打了脸一般。可到了下午,仿佛风水轮流转,翁主的夫婿居然因为窝藏了皇后之子被自家长子擒了回来。眼下皇宫之中,皇帝与皇后皆不能管事,大皇子又有贵人相助,眼瞧着离那个位置也不远了,皇后的嫡子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小小翁主。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个美梦还没留到晚上去做,他左将军府上就被人狠狠的堵上了。

“你说什么?大门被人堵上了?”左将军黄赫冲筷子上的红烧肉一下就掉在了桌子上。

“是……是……”回话的管事嬷嬷被将军的一脸煞气所震,万般言语都咽下去了。

黄赫冲一摔筷子,大怒道:“府里的人呢?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嬷嬷赶紧回道:“听外头喊,好像是翁主来了。”

黄赫冲即刻看向自己的庶长子,这人可是他拘来的,眼瞧着人家夫人追上门来了。

“还敢上门?”最近得意非常,自信爆表的江姨娘放下筷子,用帕子沾沾唇,轻蔑道:“她家出了这等窝藏朝廷钦犯之人,还有脸上门要人 ?'…3uww'”

这只要一提到与公主府有关的人,江姨娘心里就来火气,不说当初那位公主嫁入黄家,却将自己丈夫弄去了什么公主府,一年到头居然还要在公主府住上一段,就说女儿明明那么稀罕诸葛家的小子,最后也给那贱/人的女儿给弄了去。也活该那臭小子有眼不识金镶玉,落得今日阶下囚的下场。

“就说人是咱们奉命抓的,已经送入宫了。”左将军虽说对公主府十分不满,但对待这位翁主却有种奇怪的感受,有时候甚至会胡乱琢磨,若是当初他真和公主生下一位翁主,那会不会是徐蛮这个模样性格的。即使这个想法很荒唐,可他就是不经意会想起。

那嬷嬷却还是没走,脸色甚至变得很差,纠结半天后,只好硬着头皮道:“老奴已是说了,可是那位翁主不但不走,还……还……”

“说,她又能如何?”黄宏辉是黄赫冲的长子,原本是当着嫡子养大的,他从小在母亲身边,被母亲与祖母惯着,又给他灌输,将军府的一切,迟早都是他的这样荒谬的言论,可到头来,嫡母一来,嫡出的弟弟一出生,再加上嫡母娘家势力雄厚,他从小接受的一切想法,都化为了泡影。就更别提之后还娶了个表面瞧着身份高贵,其实娘家内里早就破败不堪的世家女子。他从性格到人品,几乎就是被这样的大起大落弄得扭曲且暴躁起来。

“那位翁主实在如同乡下村妇一般的粗坯。”回事的嬷嬷欲哭无泪道:“她居然收集了周围所有的粪桶,将那些龌龊物全都倒进了咱们府的围墙之内……还有大门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恶心了一点……

有人说为毛皇帝与皇后那么快就被控制了,因为大皇子是有预谋且有帮手的,之前有伏笔,再说就露馅了,咳咳……

但是很明显,皇帝这一派的人也不是没有准备,这就是一场博弈,谁能掌控全局,谁弄洞察先机,谁就有机会赢《

140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徐蛮坐在马车上;用熏香的帕子捂住了口鼻,才能抵挡住外头传来的阵阵恶臭。她就知道黄家不会那么容易开门;那不如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刺激;让他们自己出来见她好了。

“回翁主,周围的墙壁与角门都泼上了,还要泼么?”青梅白着脸;恶心的差点没吐了。

徐蛮撩开窗帘,往外头瞧了一瞧;原本转角处还有人远远的张望,如今包括外街都空无一人了。

“他们府里还没人出来么?”

青梅摇摇头,觉得空气都要窒息了,也亏得里头的人还能待的住;怕是都跑到二门里去了吧。好在自家的人泼完粪就躲到这里来了,不然站在门口非臭晕不可。

“翁……翁主,里头出来人了。”外头跟着的嬷嬷,闷着声唤道。

徐蛮遮下眸子,轻喘了一下,勾起冷冷的嘴角道:“让人把那人带过来。”

那嬷嬷赶紧过去传话,等人带过来之后,这位嬷嬷不禁暗赞主母英明,来人果然不是黄府上的主人,而不过是个二门小小管事,到显得左将军府上越发的不懂礼数,藐视皇廷了。

“青梅,你去替我问一问,是不是左将军府上架子大到让我这位翁主亲自去门外相请,就算他左将军自持辈分高我一辈,那他家里的庶子我记得前些日子才搬回来吧。”徐蛮压根也没准备去见那个管事,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

稍等了一会儿,青梅回来回话,听那管事的意思,话里话外不外乎是炫耀黄家与宫里的关系,甚至讽刺翁主府窝藏钦犯,此时不赶紧去宫里谢罪,到围上将军府,日后宫里怪罪下来,怕是翁主府上也得不了好结果。

徐蛮横眉冷笑,弹了弹晶莹粉白的指甲,无一丝波动道:“先给本翁主打三十板子,然后扔到黄府门口去。”

等到黄家的人得知管家被打,抛之大门之时,他们这才意识到,就算整个吴国风云变幻,但只要是姓孙的一日当朝,公主一日还在,那翁主就是翁主,就算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也不是他们能随便为难的。

为了不让人瞧着热闹,黄赫冲就算再想将府里的侍卫调出,甚至派出亲兵将徐蛮赶走,他也不得不压下火气,点了长子亲自去大门口迎接。

这是近几年来,徐蛮第一次见到黄琇莹的长兄黄宏辉,小时候的印象已经模糊,可如今站在眼前的,却是一位瘦高面黑的男子,眼带阴沉,姿态也没那么恭敬。

同样的,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黄宏辉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徐蛮,他厌恶的垂下眸子。也许他的妹妹不了解,可他身为长子,又是在公主下嫁那一年怀上的孩子,从他出生以来,到公主与父亲和离再嫁,这段时间他即便不懂事,也从母亲嘴里听到过很多事情,譬如父亲的不归家,譬如母亲明明与父亲感情深厚,却只能做妾,譬如如果公主生了儿子,那么黄府上的一切都要交给这个孩子,而非自己。黄宏辉至今都在庆幸,若非公主改嫁,怕他到时的处境会比现在更不如意。

总而言之,他黄宏辉会变成庶子,被正房欺压一辈子的祸根,就是从当年公主下嫁开始,否则江姨娘一定能名正言顺的嫁与左将军,他与黄琇莹何苦会遭遇多年这般尴尬境地。

“翁主好大的派头。”沼气的恶臭让黄宏辉皱皱眉头,瞧着自家大门口一片的脏污,心中的不满更大。

徐蛮站在马车脚踏上,微低着头高傲的瞧着黄宏辉,干脆直接的说道:“将我家夫君交出,本翁主立刻带着人离开,否则,我不介意让全城的恭桶都收集在此。”

“你未免也太过张狂了,那诸葛初清就算是翁主的夫婿,可他藏匿朝廷钦犯,甚至还有可能私下帮助转移,若是不能将那钦犯的去处交代,不说将军府,就是宫里,也绝对不会放人!”黄宏辉挑着粗眉,漫不经心的说道,如今诸葛初清在他手里,等着明日送入宫中,再一番大刑伺候,就不信他不招。

“证据呢?”徐蛮大声喝道:“你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小将,有什么资格拘我夫婿,是皇上给你下了旨意,还是口头密旨?”

“是大皇子殿下。”黄宏辉拱手向东,傲然道。

徐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跟着笑容一收,恶狠狠的说道:“那就让他亲自来我府上抓人,我到要看看,什么朝廷钦犯,在没有证据之前,就能拿我的人!”

黄宏辉被她冰冷的眼神喝住,后脚跟稍动,心里却知那朝廷钦犯不过是个幌子,若是天下人都知道大皇子在未登记之前,就要着手除去正宫皇后之嫡子,怕是会被天下人嗤笑不说,还会质疑皇位是否来历正统。毕竟这个天下还不完全是黄家的天下,就算黄美人握紧了后宫,但不代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声音。

“怎么?翁主这是想抗命了?”黄宏辉眼睛眯成一条线,外头徐蛮确实带了不少人来,可他们左将军府早不是昔日吴下阿蒙,最近旧部归拢,再加上父亲又被黄美人委以重任,还会怕这区区翁主府上的侍卫么?

“抗命?抗谁的命?”徐蛮瞪圆了眼睛,冷哼道:“我舅舅如今在宫中昏迷不醒,大皇子到接了手,准备收拾咱们这些个亲戚了?”

如此诛心之言,黄宏辉心头一缩,虽然现在皇家宗室,最直系的关系只有皇帝,和那位老皇叔一家,可不代表没有其余皇家留下的血脉,毕竟曾经尚主的人家也不少,若是按照徐蛮算的亲戚,许多有背景的世家,几乎都能算的上皇家的亲戚。然而,黄家如今还不想与这些皇亲国戚交恶,甚至有意拉拢,但若是徐蛮这番话入得那些人精的耳朵里,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只因大皇子的祖父当初屠了多少人才坐上了这个位置,所以谁也不能保证,大皇子的未来不会秋后算账。

“翁主请慎言!”黄宏辉大声制止道:“大皇子一向宅心仁厚,又是与翁主从小一同长大,翁主怎可污蔑兄长?”

徐蛮知道他要下套套自己,可她压根不准备钻套,一脸蛮横的说道:“我不管你什么,今日你若是不将我夫婿放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扔粪不行,咱们就杀人,你不是不开门么?你府上的奴仆总有家吧,你一刻不开门,不放人,我就将你府上家奴的亲人全部弄到大门口来,少一刻便杀一个,到时候尸体全部挂在你将军府前的匾额下!”

徐蛮说的自然不会是平民,谁家府上不会有几房下人啊,都是一家一家卖身给了府上,翁主若是要杀几个贱民,除了在道德上会被人质疑外,至于那些人命,也不过赔些银两给将军府罢了。但这恐惧的后遗症,却是能蔓延到整个府内,谁家没有亲戚姐妹,谁家没有父亲儿女,若真是这样,怕是将军府要大乱了。

“你……你一个内宅妇人,心思居然如此歹毒!”黄宏辉都被徐蛮一番嗜血的话给唬住了,他之前就算听过徐蛮刁蛮任性,也不过以为是小女儿家的手段,即便妹妹一直在他耳边抱怨,他也从没拿正眼瞧过徐蛮。

徐蛮捂了捂鼻子,伸手一挥,半句不愿多给,只对身后的亲卫道:“给我上,我就不信了,翻遍了整个将军府,会找不到诸葛初清!”

黄宏辉听后大怒,后院是什么地方,那都是女眷,这些亲卫中虽然有女人,但也有不少男子,这要是今日被徐蛮给翻过了院子,里头的女人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看谁敢!”

徐蛮却二话不说,从腰间抽出鞭子,在黄宏辉还未反应之时,就用鞭子一下缠住了黄宏辉的脖子,黄宏辉大惊,要用两手去扯那鞭身,却觉着越来越紧,居然一时无法挣脱,不由眼神从不屑变作了恐慌。

“和里面的人说,如果不将诸葛初清放出来,我就拧掉他的脖子!”徐蛮握住鞭把的手有些汗湿,但她还是表面上强装淡然,眼角却死死盯住黄宏辉的一举一动。

黄宏辉身边的狗腿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平日里可都是他们这般在外头横行霸道惯了。这一来就是个彪悍的丫头,几乎是扼住了主上的咽喉,弄个不好,怕是真要人头落地。就赶紧飞快的往里头跑去。

这次,真的是稍等了片刻,里面不但左将军出来了,还有黄家祖母以及那位闻名不如见面的江姨娘,此时正哭得梨花带雨,毫不凄楚,嘴里却完全不似表面那样柔顺,一句接着一句恶毒的话冒了出来。

此时两相僵持,徐蛮让人过去将本就绣花枕头的黄宏辉给绑了起来,逼迫左将军交出诸葛初清,然而左将军却一口咬定,诸葛初清已经被送入皇宫了。这两边吵吵闹闹,等到月儿当空,污物熏得周围众人脑袋发昏之时,仍旧没有个结果。

徐蛮拿着匕首,在她将耐心磨光之后,就走到了黄宏辉的身边。

“且慢!”远处马蹄作响,似乎还有个人大声喊道:“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141第一百四十章

之前黄宏辉仗着自己是男子;此处又是他的地盘,他身后还有不少会武的随从;所以对于徐蛮这么个十多岁的小妇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就算徐蛮也是带着亲卫前来,但他到底没想到徐蛮会真的出手;还一出手就擒住了自己;似乎完全无视左将军里的任何人。

黄宏辉被捆在一旁,心中又是怒又是怕;他怒极在家人以及下属面前丢尽了脸面;还害怕徐蛮当真犯了混,说不准不放诸葛初清;他今日就要丧命与此,到时候就算宫里有追究,也不会因为他这么个姨娘生的庶子,立刻与翁主和公主府翻脸的,那他不但什么都捞不着,反而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好在,父亲并没有袖手旁观,连祖母都被搀着从里头走了出来,黄宏辉听着祖母与阿娘怒骂,低下了头,后牙咬的咯吱响,他居然会落得这般丢人的境地,这些都是拜这个死丫头所赐,等着他能脱困,有朝一日,一定要她后悔今日所为!至于她的夫婿诸葛初清,现下不是还在府里地牢关着么,今夜就要在他身上讨得利息。

可还没等双方有个什么结果,黄宏辉就听得远方有人打马而来,他借着徐蛮亲卫手中火把上的火光,遥遥而望,这才发现,来人不止一个,甚至后面还带了不少随侍亲卫。

“哎呀呀,来晚了来晚了。”那人一下马,原本的笑模样迅速扭曲,一手捂住了口鼻,一手用扇子扇着凉风,恶心道:“这……这味儿,呕……”

徐蛮虽然见过这人,可她看见这人身后的两人时,眼睛着实亮了不少,嘴角也勾了上去,大喊道:“小舅舅,大哥,香郎君!”

扇风的男子皱着眉头,却还是笑着道:“小丫头不过许久没见,这脾气越发的坏了。”

徐蛮暗叹这人虽然年纪将过40,可老天似乎就是特别钟爱于他,看他颦眉遮目的风流劲儿,还真以为是哪家少年郎,那张娃娃脸这些年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

“阿蛮也真是的,不声不响的就自己来了。”徐海生拿着马鞭,拱手还算客气的对着门口早就铁青着脸的左将军说道:“都是舍妹的错,还望将军见谅。”

左将军黄赫冲一见这阵势,心里就咯噔一下,虽然看起来来者都尚算有礼,可明显不是向着自家,反而更像是来给那个丫头撑腰的。这若是别人还好,但这三人中,一位是皇叔家的那位公子潜,虽然不入仕途醉心商场,但是谁都知晓,老皇叔对他可算疼惜宠溺,他又从来是大方之人,皇叔府上,那两位嫡子与这位庶子的关系也一向和睦。今日他来,很容易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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