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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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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蛮去了二层里间,待青梅点头确定无人跟踪之后,她这才松懈下来,露出焦急之色,只吩咐青梅在外头盯着之后,就立刻推门而入。
人不过刚迈过门槛,门也刚刚关上,徐蛮就觉着被人一把拉了过去,却没等惊呼一声,就被一阵略带急切的吻封住了口舌,感受着那吻中的彷徨、思念以及这个怀抱的熟悉感,她渐渐放软了身子,让自己投入到这个令人缠绵的深吻中。
对方似乎怎么吻都不够,不但反复吮吸着徐蛮的丁香舌,双手也在徐蛮的身体上游移抚摸。温热的呼吸带着干爽的香气环绕在徐蛮的四周,那样深深浅浅的牵扯,几乎让她醉倒在他的怀里。不顾舌根的痛麻,徐蛮仰起头,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疼宠,直让两人吻到浑身颤抖,都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对方的衣物,才不得不稍稍分开,可却仍旧眷恋的时不时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脸颊,乃至耳垂。
两具身体努力的贴在一处,不停的试探着对方,那隔着布料相互的摩擦的触感,让徐蛮几乎呻/吟出声,双腿内侧都有了绷紧的感觉,既叫她羞耻,又不得不顺从欲/望的扭动身体。
显然,迫切想要感受对方的不止徐蛮,对方几乎来不及褪下徐蛮的外衣,就撩开她的襦裙,脱去了亵裤,又将她放在屋中的软榻上,在发现她已经早就准备好了之后,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将身体化作利剑直直刺入徐蛮的花芯。
就在相接的那一刻,徐蛮差点哭了出来,她拉扯着对方的衣襟,吻着他的脖子,哽咽的低声道:“初清,我很想你,很想你……”
诸葛初清将徐蛮压在榻上,听着她哀怨的哭声,心疼的慢下了节奏,比之前更加温柔的疼爱着她,安抚道:“乖,不哭不哭,我回来了,没事了,都会过去的。”
徐蛮就这样一边委屈的哭泣,一边一**的被浪潮拍打,僵直的脚趾微微卷起,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欢愉,原本为了假装月信的鸡血袋也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人的上衣都没有脱干净,就那样半遮半露,却也在对方的身体上交错着留下了深爱的痕迹。
诸葛初清揉捏亲吻着徐蛮胸前的白兔,身体那微痛却刺激的感觉,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头顶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入平坦的胸膛,最后与徐蛮身上的汗珠交汇,分不清你我。
一次又一次的被动承受,徐蛮觉着自己就要尖叫起来,她浑身麻得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可身体的空虚却一直没被填埋,她疯狂的渴望,抖着手拉近着诸葛初清,直到诸葛初清在她身/下狠狠的碰撞几次,她的大脑一瞬间几乎没了意识,只觉得灵魂从未有过的满足,舒服的全身战栗起来。
“阿蛮,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的……”诸葛初清最后咬着徐蛮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便迸发了出来。
144第一百四十三章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细吻;徐蛮趴在软榻上,那一**的余韵让她的身子微微颤动,可还是经不住诸葛初清的挑拨,身子又觉空虚起来。
“你……别……”带着破碎的低叹;徐蛮的睫毛挂上了泪珠,让她显得格外脆弱。
诸葛初清也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可还是恋恋不舍的在徐蛮的后背留下点点红梅印记;直到发觉徐蛮快要哭出来了;才将她半褪的衣物轻柔的拉上来;将那具令他发狂的身子仔细包裹起来。
“抱歉;我日夜都在想你。”理着徐蛮的发;诸葛初清贴在徐蛮的耳边说道。
徐蛮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你说好3到10日;可如今都快过两个月了,你怎么才回来。”
诸葛初清怜惜的吻了吻她的脖子,歉意道:“靠着那点鲜血并不容易分解出毒素的来源,所以多费了点时间,再加上解药的原料难寻,才到了今日。”
徐蛮不顾身子虚软,挣扎着反过身来,眼眸上一层迷雾,她拉着诸葛初清的手,激动道:“你是说……是说舅舅有救了?”
诸葛初清拨开她微湿的鬓发,亲了亲她粉嫩的嘴唇,笑着点点头。
徐蛮借着窗户缝里透露的阳光,终于看清了自家男人的面庞,即便打理的很干净,但那眼底的倦色却怎么都遮盖不住,怕是这么多个日夜,他都在为了此事奔波,今日更是来不及休息就赶来与她相会。
“你回来,要与我回府么?”徐蛮贴在诸葛初清的胸口,耳边传来他温热的气息,这么多天以来不但是诸葛初清想念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夜夜难寐,原先婚前宽大的暖床,也终有这一日让她感觉到了冰冷难耐。
谈及此,诸葛初清摸着徐蛮身子的手顿了顿,愧疚更深了几分,却只能压下心头不忍,苦涩道:“事情没完,我也不能露面,不然对你对公主府都不是好事,再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明日就要离开建康。”
徐蛮很想让他不要去,很想让他与她回府,可她很清醒的知晓,他这一去不单单是为了朝廷,为了社稷,更是为了她,为了翁主府,甚至还有公主府,只有皇帝清醒了,江山稳固了,朗朗乾坤一片清明,她与他才可以再无后顾之忧。
“别怕,要相信皇上,相信你父兄,相信我……”在徐蛮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诸葛初清紧紧抱住了她,贪婪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等着徐蛮再次出现在脂粉店门口,外头那些探头探脑的人,显然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一见徐蛮出来,身边并未跟着其他人,便又缩回到阴暗处,直到徐蛮的马车再次前行,才又跟了上去。
徐蛮坐在马车里,拉了拉衣领,总觉着会露出什么来,让别人看见尴尬,但好在一路上青梅与香椿并没有异常,也让她渐渐放松下来。
将手抬起,摸向自己的胸口,那个袋子里放着一枚药丸,正是这次诸葛初清千辛万苦送来的解药,现在只要将解药送到宫中能够信任的人手里,皇帝舅舅就会好转过来,那么这么长时间在自己头上悬着的那把刀也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平静。
心跳随着徐蛮的思绪越跳越快,徐蛮觉着她怀里放着的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解毒药丸,而是破除女主重生文中的最后一个关键,只要大皇子没有继位,那么故事就会完完全全的与原著剧情相反,不但徐蛮可以逃脱剧情的枷锁,其他人也会随之改变命运,得到善果。
“翁主……翁主……”
徐蛮回过神来,感觉手心全是汗,她抬头询问的看向青梅担忧的脸。
“咱们还要去别的店么?”青梅给徐蛮倒了杯水问道。
徐蛮握住水杯的手有些抖,不知道是因为即将面对的危难还是知晓有可能扭转乾坤,摆脱命运的心潮澎湃,她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激动与紧张,喝了口水道:“回府。”
她现在还有什么心思到处逛游。
为了避人耳目,徐蛮并没有马上前往公主府,而是先回了自己府上,然后立刻寻来梅婆婆与槿婆婆,这是诸葛初清今日特意吩咐的,让她们用自己的渠道,将药送到公主府上去,到时候大长公主进宫探视,只要将药送到黄美人身边的一位小太监手里,东西自然就会用到皇帝身上。
可徐蛮刚与两位婆婆商议结束,就要将药重新装好送到二人手中的时候,外头的嬷嬷却跑了进来,说是宫里来人了。徐蛮重新将药揣回怀里,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宫里会传她去做什么,因为现在宫里能传唤她的,肯定就只有黄美人。
梅婆婆与槿婆婆都很担心徐蛮,在这样一个大环境里,还不如称病不出,否则入宫之后,会遇到什么事儿,还真让人难以预测。徐蛮听后,也觉着两位婆婆说的有理,就准备让人回了宫里的来人,说是今日出游之后,回来头痛脑热,怕是有些不适。
却没想到,府里的嬷嬷刚一去回话,这称病的事儿还没说出口,来人就将大长公主今日入宫,尚未回府,且要留在宫里一段时间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母亲还未回府?”徐蛮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嬷嬷也觉着事情不妙,赶忙回道:“说是今日去看皇后娘娘,岂料皇后娘娘的身子不佳,便留在宫里照顾。”
“她们怎么敢?”徐蛮失魂落魄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两位婆婆瞧着她身子直打晃,忙走了过去,将其扶住。
槿婆婆在宫里的时间最长,经验也丰富的多,她便劝道:“这是明摆着设了个套,让翁主去钻,翁主可不能大意。”
“可我母亲还在宫里,她们这是要……”圈禁二字始终含在徐蛮口中,却吐不出来。
“老奴瞧着还不如去和煦公主府上求秦太美人拿个主意,毕竟身份在此。”槿婆婆不忍徐蛮心伤,又怕她执意进宫,便说道。
徐蛮摇摇头,秦太美人是在皇帝尚且掌握大权之时,身份算是尊贵,可一旦那大皇子夺了权势,万一来个六亲不认,这在曾经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只要胜利了,那所做的一切,也不过就是史书上的一笔,完全不具任何意义,谁也不会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出来指责。
“老奴想着他们一定是有事儿要寻了翁主前去,但又有所忌惮,才会用公主要挟,事情总之不会那么简单。”梅婆婆瞧过太多的阴谋,此时不论是大皇子还是皇帝,已经根本没有退路了。
徐蛮想起那一日,黄琇莹前来试探,黄美人不会不知道黄琇莹的动作,可徐蛮却不相信黄琇莹会敢说出实情,毕竟黄琇莹的来历太过骇人听闻,这在敬畏鬼神的古代,就算能被重用一时,迟早也会被当成妖孽烧个粉身碎骨,更何况皇家人一向多疑的性子。
那么剩下的,可以寻她来问的,也不过就是诸葛初清与四皇子的下落了。
定了定神,徐蛮想到了怀里的药丸,将心一横说道:“不论他们有什么阴谋,这趟入宫,我一定要去。”
次日一大早,徐蛮也不管是否前一夜睡的踏实,她窝在马车里强打着精神,一路反复想着可能遇到的人与突发的事件,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逆天的本事,这么多年生在皇家,就算曾经遇到过一些挫折与威胁,可那也不过都藏在暗处。她从穿来到现在,几乎就没想过自己会有一日参合到保皇锄奸的大事中来。她一直都以为她这样的身份,就算大皇子真要谋反,她也还有父兄母亲,撑死她将书中的一些已经出现过的情节,找个恰当的机会给予身边人提示。
只可惜,剧情变换,她身为皇帝的亲外甥女,既然享受了皇家的尊荣,也就要在适当的时候,做出相当的回报。
这一次的进宫,完全不同往日,大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她不认识的人,来来回回的太监宫女且都是生面孔,徐蛮觉着自己紧张的胃都要痛了,这不同与她以往与黄琇莹那样的小打小闹,投机取巧,她今日所面对的,也早不是被舅舅压制之下的后宫女人,黄美人现如今就在这短短几个月间,成为了后宫最有权势的女人。
一路上,都是徐蛮熟悉的景色,然而这里却再也不是她小时候时常玩闹的舅舅家了。
“黄美人到是好手段。”徐蛮一入绫绮宫,就瞧见黄美人一改往日温婉的打扮,居然艳丽袭人,高高在上的坐在大殿上,身上的气势也不在保留一丝一毫。
“大胆!”黄美人身边的大太监走了出来,大声呵斥道。
徐蛮冷笑一声,撇开眼,傲然道:“狗奴婢,滚到一边儿去,我与你主子说话,你还没资格废话。”
黄美人一直看着徐蛮骄横的模样,微微蹙起了眉头,随即瞬间松散,笑着道:“阿蛮成了婚,脾气到是比之前还要大了。”
徐蛮却鄙夷的看向她,毫不掩饰的厌恶道:“总比某些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强,怎么着?现在不装了?还是想等着我舅舅不在了,坐上那后宫太后的位置?”
“徐蛮!你莫要口无遮拦!”黄美人被直戳心窝,也恼了几分,低声呵斥道。
“你也没什么资格说我?”徐蛮轻飘飘的说道:“你到是好手段,我孙家还没死绝呢,就开始圈起了孙家的人,可是想着日后,大皇子也改了姓氏,姓了黄?”
“徐蛮,这是皇家的事情,你一不姓孙,二不嫁皇家,没资格在这里质疑天家的决定!”黄美人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声音大了许多。
可徐蛮就像是压根不害怕一样,继续顶撞道:“那我也要告诉你,我皇家不但有皇子,还有一位皇叔爷爷在世呢,别想着你将军府一手遮天,简直欺人太甚,先是抓我夫婿,弄得现在不知生死,如今又是圈禁我母亲,这大皇子还没继位呢,就想着赶尽杀绝了?”
黄美人揉着眉头,摆摆手,不耐烦道:“也不知道你听了谁的话,一进来就跟炮竹似的,罢了罢了,本宫再多说,你也不会信的,不如亲眼去凤栖宫里瞧瞧吧。这么大的姑娘,也成了婚了,心思居然还这么浅,你大表哥是什么人,待你好不好,你会不知?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徐蛮压根也不留,一甩袖子就往外走去,一旁的小太监得了黄美人的眼神,立刻跟了上去。
黄美人瞧着徐蛮的背影,非但刚刚的怒气全消,反而露出一丝丝的笑意来。
“主子您看……”旁边的大太监迟疑道。
黄美人依靠在座位上,淡淡道:“不过一个蠢的,若是真知晓四皇子下落不明,早就进宫来找本宫的不痛快了。”
“可她明明一开始想要找了借口不入宫的。”大太监敛着目,露出一丝狐疑。
黄美人将手放入大太监的手中,站了起来道:“女人家总有不舒服的时候,再说她母亲在这里她赶着来,也不奇怪。”
她可是得了消息,这丫头昨日可是在脂粉店里因为月信丢了丑。
“那诸葛初清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还是说已经被人救走了。”大太监扶住黄美人,小心虚揽着她,往殿后走去。
“不过一个翁主夫婿,怕也是被中宫所托,现在连诸葛府都被我们压的翻不了身,还怕他一介商贩?不足为惧。”黄美人不屑道:“不过,只要是想妨碍我皇儿登上那个位置,本宫都不会心慈手软,这些人也就多留在宫中几日罢了。给本宫找人盯着,看那丫头有没有与人接触,传过什么消息,今日不论她怎么闹腾,也别放她出宫,本宫到要看看公主府究竟有没有后手。”
这些多留一些时日的人当中,还包括半死不活躺在承德宫的那一位,黄美人神色复杂,却没有说出口。
她同样也没注意,扶着她的大太监,此刻低下了头,露出了一瞬的狠辣。
145第一百四十四章
徐蛮从绫绮宫里出来;身边的小太监一路跟在后头;脸上带着巴结的神色;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三等太监;只是他腰间却带着一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香囊,正好与其他同样的三等太监区分开来。
徐蛮脚步微缓;随意问道:“你叫什么?”
那小太监眼睛一亮;忙狗腿道:“奴婢小醋子。”
徐蛮掩着帕子噗嗤一乐;又问道:“哪个醋字?”
“不过就是那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醋……”小太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似是看习惯了别人对他名字的反应。
徐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居然亲自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他道:“看你是个有眼力的,比那宫里的其他人要强上许多,喏,这个赏你。”
那小太监贪婪的瞧着那荷包上精美的绣样,感恩戴德的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揣入怀里,嘴里更是一箩筐的好话,突突往外蹦跶,直说的徐蛮眉开眼笑,待着人走远了,他才转身回来。
小太监刚回绫绮宫,就被另外一个太监小管事拉住了袖子,小太监马上换上一副赔小心的笑容,拢着袖子道:“林管事……”
那林管事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摊在小太监的面前。
小太监捂住了袖子,磨磨蹭蹭的不肯拿出来,只是谄笑道:“林管事……不过一个荷包。”
林管事丝毫没有通融,反而板着个脸,手掌摊开不动。
小太监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从袖子里将那只精美的荷包放在了林管事的手上,看样子十分的不舍。
林管事接过那荷包,仔细捏了捏,发现里头是个圆溜溜的东西,并非银两,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东西收入怀中,再深深看了小太监一眼,道:“日后有些人的钱该收,有些人的钱只会买你的命。”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再不敢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那只荷包,只哈着腰,不停的点头。
林管事一摆手,那小太监立刻倒退着走了出去,直到大门口才回过头瞧了一眼,随即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林管事看着那小太监没了影子,这才走到宫门下的一处阴影里,对着里头的人,将怀里的那只荷包拿了出来,又当着他的面打开了荷包,只是荷包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一颗小指大的东珠,虽然色泽不错,可也不过就是赏人的玩意儿。
“总管,您看……”林管事脸色微沉,将那颗东珠递了过去。
黄美人身边的大太监站在阴暗处,一直看着那颗东珠,接着皱起了眉头,却并未伸手,只是思索一阵才道:“无事了,退下吧。”
林管事微愣,拿着那东珠却没收回去。
“留着玩吧。”大太监转过身,一扬拂尘,挂在臂弯之间,背部不像在黄美人身边时那样弯曲,反而挺的笔直,脚步稳健,竟让人一时间忘却了他太监的身份。
林管事捏着那东珠,手指微微颤动,跟着又稳稳的将东珠放回那个精致的荷包内,重新放回自己的身上。
徐蛮自然不知她走后发生的时候,可她同样也心绪不宁,之前她瞧见小醋子身上带着的香囊就觉着眼熟,后一想便猜到是自己小时候的教养嬷嬷辛氏的手笔,原本她还对诸葛初清交代的接应人选有些不安,但一瞧见那香囊,她才强压着心中慌乱,将荷包赏了出去。
凤栖宫并不远,可徐蛮一直发觉自己的身边多了许多人,再一想黄美人的用意,便知道今日自己是定出不去了,一瞬间原本不安的心,竟然也豁得出去了,反正无论她在宫外还是宫内,她都不可能抛下母亲抛下公主府,那还不如留在宫里与母亲一起,就赌一次那个药丸又如何?
刚一登上凤栖宫的阶梯,徐蛮一抬头,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快步跑上了阶梯,直直扑入宫门口那温暖的怀抱,紧紧的就是不肯松手。
“阿娘……阿蛮好想你……”
大长公主原本对于女儿鲁莽的行为,大为生气,可见了面,瞧着女儿一脸是泪,满是酸楚委屈,心头的怒火不知不觉便消了下去,只能搂着她,拍着她,心疼道:“傻丫头,你做什么亲自进宫,这宫里也是好进的?我千嘱咐,万叮咛,你都做了耳旁风了?”
徐蛮抹着泪,窝在母亲怀里,只想着昨夜的担惊受怕,生怕母亲在宫里吃了亏,如今见着母亲虽不能出宫,但到底还是安好,心就放了大半,便撒娇道:“我想着阿娘,自然就来见阿娘了,阿娘不想阿蛮,到反倒怪我……”
大长公主抱着女儿搓揉了一阵,最终也不过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大殿里。
徐蛮一路走,很明显的发现凤栖宫外头的宫女太监也变换了不少人,虽然都进不得内殿,可这样的变化也依旧让徐蛮感到心寒。
所以,她一入内殿,瞧着周围都是熟悉的宫女太监之后,便小声在母亲耳边道:“凤栖宫怎的也变了样?舅妈她……”
大长公主给了徐蛮一个眼色,却什么都没回答的带着她进了皇后的寝室。
寝室外头还是皇后的两位心腹女官,外头忙活的有皇后原宫里的宫女,还有大长公主身边的春笋等人,徐蛮有些急切的走入寝室,她害怕舅妈真的病的起不来身,也怕舅舅未清醒之前,舅妈就遭了不测,对于宫里的其他人来说,徐蛮与皇后算是最为亲近了。
可哪知徐蛮进去之后,却看见原本被传病的快死的皇后娘娘,此时正坐在软榻上,吃着一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腌酸枣,瞧着那一颗颗往嘴里填的动作,徐蛮自己的牙都要跟着倒了。
“舅……舅妈?”徐蛮哭笑不得的唤道。
皇后被外甥女瞧见自己贪食的模样也不尴尬,反而放下了盆子,走到徐蛮跟前,拉着她埋怨道:“什么事儿值得你进宫来,今儿我与你母亲听说你来了,真恨不得派个人将你给绑回去。”
徐蛮面颊一红,抱住皇后的胳膊,讨好道:“舅妈你也知晓外头传成那个样子,我若不进来亲眼瞧一瞧,这睡不好吃不香的,还不如进来陪陪你们。”
皇后也瞧见徐蛮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下一叹,拉着她坐上了软榻,大长公主自然坐在下手,却没徐蛮想像那样的愁眉不展。
“舅妈,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先是装病,弄得像是快不行了一样,之后还将儿子托了出来,别说黄美人怎么想,连徐蛮自己都相信了。
皇后轻笑,之后居然稀奇的脸红了,到是大长公主直白道:“你舅妈又有孕了。”
徐蛮惊异的看向皇后的小腹,这个孩子来的还真是时候。
“原本,那一次确实有人想要毒害你舅妈,只是并未得逞,再加上经过那一次咱们得知了你舅妈怀了孩子,于是我俩就想,左右你舅舅身不由己,还不如咱们将计就计,先将这个孩子保下来再说。”大长公主提起自家弟弟,终还是露出了一丝忧虑。
“那曦儿他……”徐蛮忽然明白了,皇后与大长公主如今在宫里的情形能够保住一个胎儿已是不易,这要是再加一位快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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