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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遇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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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如今是取又不敢取,实在不喜欢所有思绪赤裸裸的感觉。带了也没什么用,自己接触的人好象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修行者,英雄无用武之地啊~~看着面色已黑的路荻,尚穆满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站起来,还坐在刚才炼器的那个蒲团上,向路荻招了招手,道:“芳芳,来,扶我出去。”这人明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是执着地叫着自己的化名。路荻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走过去,才发现他面色有不同寻常的潮红,气息也粗重,两颗象黑珍珠一样的瞳仁此时也逊了神采,看着路荻的眼神有些灰败,整个人……象是在发烧!路荻皱眉,刚要询问,就见尚穆突然晃了一晃,似是要晕倒,赶紧过去一把扶住,摸摸额头,果然是滚烫!这炼器室不经允许不许进来,路荻叫人叫不应,只好仗着自己是个妖怪,还有些蛮力,把尚穆的一只胳膊圈过自己的后脖子,自己的一只胳膊抱紧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移出炼器室。尚穆个子很高,骨架也大,刚才一直穿着衣服,路荻只知道他很瘦,如今一抱才发现,他已不是瘦,而是皮包骨了。触手的,隔着衣服都是骨头。一个男人这么轻……路荻都有些不忍心,比之刚才在厅里时的心情,这一刻变柔软了许多。尚穆的下人们显然对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惯,虽然也有紧张,但张罗起来却有条不紊,最让路荻惊讶的是,尚穆竟然不请医师,而这些忠心的下人们竟也认同,只是把他扶了躺下,不知从哪里拿来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侍他吞下,就都退下了。天色竟然已经暗了。路荻没感觉过了这么久,再看向窗外时暗暗有些吃惊。大厅里转眼之间又只剩下路荻与尚穆两人。尚穆知是昏迷不醒,还是闭目养神,反正一直如沉睡般寂寂无声。而路荻……没人安排她,即不安排她工作,也不安排她住处,自然更不会安排她离去,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被丢在这里。一语成谶,路荻真的当起了这大厅的摆件。其实路荻沉默只是出于思考的需要。一则是担心沈宸,自己被抓去时,他正与人打架,虽然相信他不会打不过,但很担心他因为担心自己而出什么差错。这人……白活了几百年,骨子里其实单纯得很。二则,是在考虑自己逃离这里的可能性。想要逃走就得考虑自己的能力与环境。一想到环境,路荻不由就皱起了眉头。尚穆……这人的身份昭然若揭。病弱,炼器,还有这周身的气派……虽然路荻没有打听过这个国家的国姓是什么,但以路荻对修行界的这点点了解,有如此特征的人只有一个――那个名字很不上档次的卢十八。其实,之前听沈宸所说的卢十八,路荻一心只以为他是个七老八十的,咳个没完的老头子,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等形象,虽然依旧咳个没完,却完全是个美男!是的,在路荻不了解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称呼只有两个:一个是,青蛙。一个就是美男。只不过,这一次,路荻在心里称尚穆为美男的时候,略微有一点别扭,这人……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有太大的气势,美男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实在是过于阴柔,不衬。“别提心,道长不会有事。”声音在黑暗里幽幽地传过来,没有任何情绪,说着,又咳了两声。“道长?”路荻愣了愣,才想起来:“哦,你说的是沈宸。嗯,我不担心,他确实不会有事。我只是怕他担心我。”“过两日即是秋闱,他要忙着考试,没时间担心你。”黑暗中路荻也能看清他的表情,嘴角弯了弯,却一丝暖意都没有。一时间搞不清楚他这么说到底是讽刺自己太高看自己,还是真的是他认为的事实。路荻不想纠缠这种事。眼光闪了闪,不解问道:“人不是说,修行修道其实修的是心,是境界吗?你们如此计较,爱恨情仇纠缠不清,如何得道?”“谁告诉你我等修道是为了得道?”尚穆的声音里带着冷冷嘲意,微微侧了身子,似是想躺得更舒服点。路荻见此,走过去,给他拉开毯子盖上。一边走去关窗户一边道:“修道不为了得道……?那为了什么?!”说到这里,路荻顿了顿,突然转头道:“是了,如果是为了道而修道,而不是为了得道而修道,更容易得道吧?!”说完,自己又赶紧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道:“果然是道可道,非常道,越说越乱了……”等路荻把窗户都关好,过来点亮了烛台,屋内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晕黄之中,抬头就见尚穆已睁开了眼睛,兴味十足地盯着自己,烛光闪烁,似明似暗,颇有些暧昧。“芳芳你很有慧要,要不要拜我为师学道修行?”尚穆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

梦想的人生~

“学道修行?!”路荻愣了愣,笑起来,虽然自己的这个身体是个八哥妖,也学了一些法术,但是………:“我的梦想可不是长生不老~我对当老妖精没兴趣~”“哦?且不知芳芳的梦想为何?”尚穆的口气闲闲散散,带着笑意。觉得尚穆的目光有些灼人,路荻侧开身子,看着烛光给屋子带来的明明暗暗的效果,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不由傻笑,道:“其实我的梦想很简单,我只是幻想自己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大小姐,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吃喝玩乐,逮着机会就欺负欺负人,调戏调戏良家少男……”路荻把自己想像成女版高衙内,趾高气扬地在脑海里美了半天,突然感觉这屋子好象有些安静过度了,赶紧清醒过来,转过目光看向尚穆。意外地看见尚穆笑了,是真的笑了,不是那种只为了表现高贵的皮笑肉不笑,这次,他是连眼睛都在笑,笑得两只眼睛在烛光下看起来水汪汪的,里面映的却是自己的影子。路荻一颤呆在原地,身体里的HC因子象病毒一样让人促不及防。“那个,那个……”尚穆就这样看着路荻,眼中似有无尽的意味,路荻不懂也不敢懂,只觉得屋内越来越热,暧昧得让人呼吸不过来,赶忙压住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眼光四处飘移,就是不敢再看尚穆,结结巴巴地道:“那个……晚了,我,我去睡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看到尚穆突然伸手,明明离得有一段距离,路荻却觉得好象有人在拉扯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跌了过去,正正地跌在尚穆的怀里,被他笑着抱了个满怀。与尚穆脸对脸,眼对眼,可以看到他的眼中漾呀漾的自己,路荻一阵脸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尚穆却伸出手把她抱紧在怀里,不让她逃,勾起唇角,低沉着声音,缓缓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调戏良家少男?现在怎么这么没胆?还是说……你只是有贼心没贼胆?嗯?”尚穆的呵气炽热,呼在路荻的耳边,酥酥痒痒。路荻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身体好象又是僵硬又是瘫软。看着尚穆的唇就在自己耳边轻轻蹭磨,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虽然前世不是没有与异性亲密的经验,但与这种光是看就让人心跳级别的男人却连想都没有有想过。此时应该反扑过去化身为狼?还是该羞怯地一脚踹飞尚穆,然后做纯情少女状跑开?答案象风在天空飘,却一个都不落下来。“说话……”尚穆轻轻一转身,把路荻压在身下,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用他大提琴一样的声音,柔柔低低地道:“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一听这话,本能还是占了上风,推了推尚穆,却只把他推开一点,路荻不顾自己红着脸,想大声喊出来,结果出的声却象蚊子哼哼,细细小小,道:“我,我只是说调戏良家少男。少男~~你,你……你是大叔啦~~~”不知道是不是路荻的错觉,昏暗的烛光下,似乎看见尚穆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再定睛去看时,却只是没了笑意,略带不爽地看着自己。“哦?芳芳如此说,是在嫌我老了?”说着尚穆眯起眼睛,没管路荻呆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模样,低头就亲了过来。路荻刚刚感觉碰到尚穆带些凉意的唇,就听到窗户发出重重的“嘎吱”一声,显然是有人故意如此踹开了窗户。夜风凉,透过窗外的树林吹进来,清清爽爽,一下把烧着的路荻唤醒,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尚穆,坐起来,傻傻地看着晃晃悠悠坐在窗上,笑得永远那么痞的――沈宸。“卢兄不是一向很讲情调,醇酒美人,花前月下,两情相悦,缺一不可。什么时候竟也学起街头泼猴,强迫可不是什么美事哦~”沈宸看也没看路荻,只是在月光下笑得灿烂,一瞬不瞬地盯着尚穆。尚穆无所谓地摊开双臂,懒洋洋地躺好,回道:“闺房小情趣,何以与外人道?”路荻看到沈宸只顾着高兴,根本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兴冲冲地过去,拉住他,道:“我还正准备逃出去找你呢,你竟然先来了。太好了~你跟那人打架,结果怎么样?”沈宸低头,看着路荻拽着自己袖子的手,微微皱眉。尚穆倒先说了话:“数十年未见,道长风采不减。此次,道长星夜前来,不知又是为哪位佳人?是眼前这位宝宝,还是千里之外的百里蓝?”沈宸顿了顿,从路荻的手上移开目光,盯着一派闲适的尚穆,冷冷淡淡,又清清楚楚地说了三个字:“百里蓝。”路荻点了点头。对的,这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他来京城连秋闱都是顺便的事,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百里蓝,但是……路荻只觉得脑袋里的血轰轰地在流,下意识地不再去看沈宸,松开沈宸的袖子,转身。对的,自己都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觉得心脏被重重一击?!又痛又揪,八哥也会得心脏病?牛肉粒吃多了吧?嗯,以后得多吃素多运动的才是,做八哥也要做健健康康的八哥嘛。路荻想着,突然笑了笑,坐在了一边,看着窗外格外皎洁的月亮,是十五了吧?“如果是为百里蓝,我们无话可说。”尚穆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从黑暗的榻边走到了窗前,他很高,月光给他打下的影子一直沿伸到了屋的另一头,整间屋全是他的气息。月光真适合他,玉一样没有血色的人,多了份清冷的高贵,神祗一般,居高临下,道:“百里蓝求错了人,就算是你来,也没有用。”沈宸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着尚穆的手随意地就搭在了还在发呆的路荻肩上,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尚穆,冷冷道:“我不是来求你,十八。你现在元婴未成,而这具身体……也已命不久矣,就算百里蓝躲不过天劫,你们也不过是五十岁笑百岁,何必呢?魂飞魄散不是好玩的。”尚穆垂下眼帘,看着路荻,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突然勾起唇笑了笑,道:“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做一个不学无术有权有势的国师,每天带着一群狗奴才,吃喝玩乐,没事欺负欺负人,调戏调戏良家妇女。”“你……在说什么?”沈宸做着一边皱着眉,一边睁大眼的高难度表情,有些结巴地看向尚穆。尚穆点点头,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如果这一生就是如此短,这样过人生,是我的梦想。”

怜香楼

沈宸彻底无语了。看着尚穆半天没说话。倒是路荻抬头看了眼尚穆,笑了,这人……看上去气派十足,象是个长年装模做样的人,没想到竟还有些情趣。尚穆看着路荻也笑了,抬眼对沈宸道:“关于百里蓝的事休要再说,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沈宸微微皱眉,也没再说什么,一撑手,人已到窗外,握住趴在窗前的路荻的手,道:“走吧。”“芳芳不能走。”尚穆轻轻一压,根本不给路荻说话的机会,路荻就整个地被压在了窗棂上,尚穆就站在她身后,从沈宸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姿式还真是暧昧,不由火从心起,抻手就向要把尚穆的手扛开。一来二去,两人就在路荻的上空打了起来。趴在窗棂上很不舒服,硌得慌。本来沈宸突然冷淡的态度就让路荻心情郁闷,听到头顶上呼呼呼刷刷刷的,又是斗拳又是斗法,路荻心里更是烦燥。这二人一个要走一个要留,根本没问过自己,好象都是由他们说了算一样,他们的事跟老娘……不,本八哥有什么关系?!咱心情不爽,不奉陪了!路荻手在自己头顶一划,瞬间恢复原形,那二人斗得正热闹,突然见此变故,均齐心齐致地往路荻身上揪去。路荻早想好了,根本没展翅,顺势就往地上栽。那二人伸手的方向全都错误,等再回转手势时,就见路荻已擦着地面划到了三尺之外,往空中冲去。沈宸收了手,话都不多说一句,就化作白光追了出去。尚穆看着沈宸的影子,微挑眉,没有动,只是站在窗前,小声道:“这小丫头挺有意思。不但飞,竟然还在飞的时候加了御风术。咦?那个后面跟的是……?”尚穆看清之后突然笑了,喃喃自语,道:“这个季节够清风受的!”说着,打了个哈欠,慢慢回到床边,睡了。沈宸虽然化成鸟可以飞,但毕竟不如路荻来得那么娴熟。更何况,路荻加了御风术之后更是快了几分。还在身后不断地放着各种小法术,又是烟雾,又是雨,又是冰,虽然没有大的伤害,却非常阻碍飞行,弄得沈宸简单跟在喜马拉雅山顶上飞一样困难。没追出多远,沈宸就在一团烟雾中钻出来后,追丢了路荻的身影。沈宸知道路荻肯定也没飞远,可这已是京城的繁华地段,著名的花街柳巷,越是这半夜的越是热闹非凡。各种味道与声音严重地干扰了沈宸的寻人计划。沈宸绕着四周找了几圈终是没找到踪影,又是无奈又是担心。如沈宸所料,路荻见到人多,赶紧就找了个大院子的阴暗旮旯降落。路荻在古代呆了这么久,傻子也知道这半夜里如此热闹的地方是何地,自是不敢化成小姑娘,可是路荻此时的妖力却不会随意变形,只能变成那个小姑娘的模样。无奈之下,只好借着小姑娘的身体,做了一个外在装束的改变,为了省妖力,还是化为一身玄衣,只是男装上身之后,幸好不是波霸,路荻转了个圈,满意地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俊俏又有点酷劲儿的美少年。虽然没到过青楼,但路荻此时心情不佳也大大地打击了她的好奇心。冷着脸,慢步走进脂粉堆。回头从窗户看出去,见沈宸还在烟雾里钻,心情更坏。低下头就往里冲,却被一张大胖脸笑盈盈地扶住手臂拦住。一见这花枝招展的老女人,青楼里出现这样的女人……路荻立刻反应过来竟然是个鸨母。见她笑得谄媚,路荻心生厌恶,甩开她胖胖的手,没等她说出一个字,就拿出一张银票贴在她脸上,道:“一间干净房间,一桌酒菜,一个琴师。余人勿扰。”来青楼不叫姑娘陪已经够怪的了,如果再不叫个琴师,那真是招人注目了。路荻此时躲人,并不想招事,除了没叫姑娘,其它的跟从前电视上学得也似模似样。路荻本能地选择用的是沈宸的声音,说完又有些后悔。第一次用自己的口技出来混,竟然还用正与之致气的家伙的声音,也显得太傻了吧?不过,也还算合适,这是她但她现在的身体年纪不大,用楼衢的声音太阴沉,用尚穆的声音又太成熟,还是沈宸的最合适。虽然路荻的样子有点傻,说的话也怪怪的,不象来青楼,倒象来酒楼,但鸨母也并不怀疑,这样的雏儿青楼的鸨母见得实在是多了。到青楼装酷,鸨母十有八九也理解成害羞。没为难她,看了眼银票上的数字,笑得更真诚了许多。“小哥儿第一次来吧?别害羞,来,姐姐给你介绍个温柔的姑娘。”说着,鸨母拿着帕子招了招手,叫道:“春雪~来客了~~”这一招手不得了,路荻这只八哥本来就是五感灵敏于人类,此时一时不防,冷不丁这扬起的空气中的香粉就差点让路荻呛过气去,打着喷嚏唔住鼻子,眼睛里全是眼泪,脚下看不清,一个踉跄,路荻就感觉到身后有个人扶住了自己,本能地转身低头道谢。“谢谢,对不住。”路荻含着眼泪连声说着,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两个喷嚏,才止住糗态。有些尴尬地想擦一擦这一脸的眼泪鼻涕,谁知伸手入怀,才想起来这穿的是男装,自己根本没备着手帕,现在也不敢再动法术,不然一点点道术波动都会惊动外面那个让自己生气的家伙。“给,先用着吧。”正尴尬着,突然听到一声清朗的男声,然后就见一只暗青色手帕递到了眼前。路荻愣了愣,也没多问,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赶紧谢过,接过往脸上一阵擦,终于算是整理干净,才红着脸,抬起头。“哎呀~这位小哥儿,你没事吧?”鸨母扬着香粉手帕扭着腰,一付关心模样还要上前,吓得路荻直往后退,一直退到刚才扶住自己的人身后,连声道:“我鼻子不好,你太香了,千万别过来!别过来!”“好了,凤姐儿。看你把客人吓得!”男子看了眼躲在身后的路荻,不由笑了笑,拦住鸨母凤姐,道:“这位小哥怕是不喜香粉,一会儿姑娘们可都洗干净点再来。”“嘿,瞧您说的。那就请白先生带小哥上楼吧,三号房。正好他叫了个琴师,白先生不嫌弃的话……”凤姐虽然还是扭来扭去地说话,但口气却正经了许多,不象对着路荻时那样随时带着调笑。白先生点了点头,打断凤姐的话,道:“嗯,我带他去,你别管了。”凤姐看了眼路荻,点了点头,堆起一脸肉的笑脸对着路荻,道:“小哥儿,白先生可是我们怜香楼的第一琴师,就由他来给你奏琴,可好?”路荻捂着鼻子,嗡声嗡气地嗯了一声,连连挥手叫她离开。凤姐并不以为意,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笑了笑,摸着怀里银票,扭着胖身子离开了。

白琴师

酒是好酒,十年陈酿。曲是好曲,婉转轻灵。只是这琴师……路荻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琴师会长成络腮胡子,一脸黑毛让人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与大胡子很不相衬的桃花眼来。一付武人模样,却配一身暗青色儒雅长衫,|炫*。*书^网|有说不出的古怪。身材虽不至粗壮,却也完全超出路荻对琴师这个行业的想像。幸而,目光是极温柔的,温柔得……有些熟悉。“我们从前见过?”路荻端着酒杯,随口问道。这位白琴师实在让她感觉很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琴声微顿,白琴师抬起头,呵呵笑道:“应该是没有。”“哦……”路荻心中思虑重重,听白琴师如此说,也就放下疑惑,倚在窗边,听着琴声喝着酒想心事。窗外是街,灯笼高挑,有人在拉客,有人在调笑,扑鼻而来的风,带着粉味,带着菜香,这里一点也不象夜晚,有一种奢华纸醉金迷的错觉。只是从这高处看下去,总觉得那些光明的快乐的东西有些遥远,隔着一大块黑暗的天空。就象路荻对这个世界的感觉一样,永远无法融入的感觉。“唉……”路荻叹口气。穿越以来,纠缠于与自己无关的人事物中,已经很久没有想到从前了,现在努力想来,竟有些模糊。从前那些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事,现在想起来已有许多细节不敢确定了。真可怕,那个叫路荻的女子真的让这个叫宝宝的八哥代替了吧?其实心里压了很多疑问,却不知道问谁,也不道如何问,更让路荻迷惑的是,自己就算知道了答案又能如何?可是,还是会随时想起,随时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与自己的大大不同。比如:为什么会自己来到这里?为什么沈宸会买下自己?为什么明明自己是个妖却平安无事?无论是沈宸,楼衢还是这个尚穆都放过自己?太多太多的想不通,太多太多的不理解,让路荻没办法对这个世界投入。是的,无法投入。哪怕是投入感情。路荻不是雏儿,在上辈子有过情人,甚至有过谈婚论嫁的爱人,虽然最后因为各种原因失败了,但经验还在。对沈宸的感情……路荻自己感觉很恐惧,不知道是不是雏鸟情结,沈宸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个亲密的异性,就对他产生了潜意识里的依赖,这种感情的来源如此脆弱,过程中还夹杂着如此多的疑问与不信任,路荻不愿意把它与爱情等同起来,可是……今天听到他说百里蓝里,那种痛,那种凉,又能是什么呢?今天的出逃,多多少少有一些原因来自于这种恐惧。更多的是想离开后看清自己,看清这个世界。来这个世界几个月了,日日与沈宸呆在一起,对认清感情没有任何益处。更何况,还有……百里蓝!他们的争斗,他们的世界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的,他们爱活还是爱死,与自己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拉上自己?更奇怪的是,这个尚穆,见人第一面就如此轻佻……路荻想到这里,突然回忆里那时黑暗里的暧昧与热度,不由脸红了一下,轻轻啐了一口,这古代人比现代人还要开放,可恶!路荻转过头来,添了杯酒,无意间见白琴师还在弹琴,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在这里沉思了多久,竟然把这琴声当成了背景乐,完全忘了是现场演奏。有些赧然,手指一定很痛吧?连忙拎起酒壶,道:“歇一会儿吧,不嫌弃的话,过来陪我喝杯酒?”白琴师呵呵笑得憨厚,并不推辞,停了琴,起身来到路荻身边,拿起酒杯,让路荻给斟上,轻轻地呷了一口,满足地眯了眯眼睛,道:“好酒啊~”同道中人!路荻眼睛一亮,这个白琴师虽然外表有点怪,但这脾性挺合自己的胃口,不做作又不拘泥于礼数,实在难得。笑眯眯地给他又斟了一杯,低头看到他的手指……路荻一颤,皮肤又红又薄,更有其中的中指已经破了皮,红红的肉翻着,流了血。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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