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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遇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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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楼衢的字迹!闭上眼睛,打开神识,不意外地看到楼衢正坐在自己房间中,淡然而笑。这家伙!又用离魂之术半夜前来,也不怕他自己的身体受损。沈宸瞪了楼衢一眼,用心语道:“你怎么来了?我姐呢?”楼衢站起身来,明明是魂体却还是下意识地拍了拍下襟,做一派仙人模样,缓缓道:“性命攸关,我自是要追随骆正峰前来。你姐嘛……”说着,看着沈宸笑了笑,道:“她很好,百里蓝用一个简单的傀儡术,做了个楼衢陪伴于她,想来远比我真人陪伴她让她来得幸福。”“百里蓝?!”沈宸几乎咬牙了,一字一顿,道:“你不知我与她有仇吗?!还把我姐交于她手,岂不是白送人质于她?!”“怎么会?”楼衢拖着长音,在小小的隔间内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实在无趣得很,才坐到案几前来,道:“她现在有求于你,自是不敢动沈眉,不但如此,还要保护她呢。我离开绛城,除了百里蓝,我还真不知道谁更适合保护你的宝贝姐姐呢。”见沈宸面色稍缓,但还是皱着眉。楼衢笑道:“再说了,她对你有情几百年,你不会不知。她不肯求我,非拐个弯来求你,如此还证明不了她的情意吗?如今还有谁会对你在意的人间姐姐在意呢?连宝宝都不会吧?除了百里蓝,别无他人。”“宝宝……你见到她了?”沈宸半垂着头,表情不显,声音沉静。楼衢蓦然也收了笑,半晌,才点了点头,重新笑道:“见到了,前夜她与我喝了一夜的酒。”“是吗……?”沈宸眯着眼睛,抬起头,看着楼衢,道:“我早该知道你与卢十八识得,不然不会这么巧,百里蓝天劫之时你就回到了绛城,找到骆正峰。”“是啊~”楼衢叹口气,道:“尚穆让我帮他到绛城找到宝宝,却不料被你抢先一步。至于百里蓝与骆正峰……反倒是顺便的事了。顺便解决一下我的问题而已。”闻言,沈宸登地一下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楼衢,就打算化形离去,却被楼衢一把拽住。“宝宝没事,只要能平安在尚穆身边呆足两个月,不去……”说到这里,楼衢顿了顿,才道:“不会偷了尚穆的本命法宝,去地狱,事情自会有个了结,之后……她就自由了。”楼衢拍拍沈宸的肩道:“别担心,尚穆没有杀她的意思。”沈宸瞬间眼睛通红,一字一顿道:“你知道什么?!你个笨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宝宝是卢十八的劫星吗?!可是……你知道是什么劫吗?”“什么……劫?”楼衢也愣住,身体僵在那里,傻傻地看着沈宸,问道。“情、劫!!”沈宸咬着牙道:“如今只怕到时,事情的发展,地狱还是要下的,法宝却不是宝宝去偷,而是卢十八心之所属,心甘情愿给!你把宝宝送到卢十八身边,不但害了卢十八,还会害了宝宝!宝宝她,她,她……怎么能下地狱去?!”“什……么?!”楼衢只感觉咚咚咚三下,有无形的大锤重重地把自己锤倒在地,呼吸不过来,魂体本来就青郁的脸一下变成了透明。沈宸紧紧抓着楼衢的肩,一字一顿,慢慢道:“你不必怀疑,百里蓝是符录门的高手,关于她的仇敌,她又怎么会不占一卦?!关于卢十八的一切我还能不知晓?!”楼衢半晌没说出话来,良久,才瞪着沈宸,道:“那你还把她带到京城里来?!带到尚穆身边来?!”沈宸冷笑一声道:“我把她留在绛城,你就不会把她带来吗?你不是一直认为她是你的贵星吗?你怎么可能放得过她?更何况你还以为她能救你的救命恩人一命,你更是不会放过她,我又怎么会不把她放在身边看着?!只是……”沈宸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事情终于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楼衢愣了愣,蓦然转身,道:“你安心考试,功名一定要有,以后……无论如何也都要好些。我去把事情跟尚穆说清楚,把宝宝接到身边来,阻止情劫形成就是了!”沈宸点点头,重新坐下,看着楼衢越变越淡的身影,小小声音喃喃一句:“尽人事罢了……”

骄傲的尚穆

路荻醒来,就感觉怪怪的,很热,还一上一下起伏着。看看四周登时愣住……这是尚穆的房间,而自己的身下――正是熟睡的尚穆,衣衫半解,而自己刚才正趴在他裸露的胸膛,可谓是与美男同眠――“啊!”路荻吓得一蹦掉出榻外,被尚穆一伸手接住,才发现自己是八哥形,才缓了缓气,幸好,幸好。“再睡会儿吧。困……”尚穆刚才的敏捷身手好象完全出自本能,此时把路荻重新抱回怀里,还收了收身上的毯子,从仰躺变成侧卧,头埋在路荻的身边,连眼睛都没睁,嘟哝着又睡了过去。路荻瞪大了眼睛,想了半天,才想那一夜的琴声,那一夜的酒,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与尚穆同榻而眠。楼衢……竟是他吗?路荻苦笑一下,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求婚就把自己交给尚穆了?那这个尚穆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呢?明知道自己是个妖,道行也不浅,他竟然毫不设防,也不怕自己害他?还是说……他根本就瞧不起自己那点道行?想到这里,路荻的一身黑毛更黑了。虽然自己法术浅薄,可被人如此小瞧,还真是不爽。不由怀着怒意瞪了一眼把自己搂得死紧的尚穆。一瞪之下竟愣住,一个国师长成这样还真是……不成体统啊。路荻忍不住吧唧吧唧嘴。尚穆睡得很香,有着熟睡之后特有的红晕,约清醒时没有血色的脸添了抹艳色,表情也象个小孩子一样不设防。那种压人的气势与成熟的魅惑,此时消弭无踪,只余一个水晶样的人,有些病弱,有些瘦削,有些孩子气,还有些……年纪。唉,让人忍不住心疼啊。路荻冷不丁看到这样的尚穆,蓦然心的某处柔软下来。明知道他知道自己是他的劫星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雷霆手段,此时突然不那么恨与怕了。此时正是午后时分,一切都明晃晃地慵懒着,连风都没有,树叶懒懒地沓着头,只有秋蝉尚在单调地鸣叫。眼有人也合着这温暖气息,表现得非常和谐,好象这一切不过是路荻自家后院的一场梦,只有路荻自己一个人睁大了眼睛,知道这假象之后有多冷。路荻叹口气,张开翅膀,一瞬间回复人身,咕噜一下就滚下床去。“醒了?”尚穆一把拽住路荻的手臂,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丝质的长袖滑下,露出他苍白的手臂,明明是一个成熟男人了,此时一派迷糊模样却象极了自己的小侄子,路荻不由撇撇嘴。“楼衢把我送来的?”路荻走到桌前坐下,宿醉之后还是有些头痛。“饿了吧?听说你昨晚也没吃什么。”尚穆一瞬间就变成了那个成熟有气势的男人,淡淡一笑,向门外轻声喊了一声:“小竹,端碗粥来。”门外一个小厮应诺而去。被他这么一说,路荻登时感觉到自己饿得恐怕已过饿过了,胃扁扁地还有些痛。不只是昨晚,昨天白天也根本没吃什么,就被他逮到这里来了,然后就是一夜的酒,是个人都受不住,更何况路荻不过是个小八哥。“我听楼衢说了,你算出来我是你的劫星。”路荻看了眼站在窗边伸懒腰的尚穆,心里暗怒,这人随时都这么招人,连伸个懒腰的样子都有种房间的……暧昧的感觉,可恨!赶紧移开眼光,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叩叩叩”,只一句话的功夫,门就被敲响了,尚穆移步过去开门,并没有让小厮进来,端着食盘进来,道:“莲子粥,挺香的。还热着呢,快喝点垫垫胃吧。”说着,人已到了路荻跟前,把碗递了过来。路荻正饿着,也不客气,接过就连吃了两口。还真香~~不愧是国师的厨了,又软又糯中带着莲子淡淡的清香,非常爽口。“来京城之前,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你。如果不是你让楼衢在绛城闹出那么多事,我根本不可能认得你?更别提是你的劫星了。”路荻摸摸舒服多了的肚子,抹抹嘴,道:“你还真信我是你的劫星这种浑话来?如果占卜做得准,谁还努力呀,全都占卜得了!”路荻不屑地哼了一声。尚穆淡然看着窗外的葱翠,似听非听,并不搭话路荻见尚穆如此,站起身走过去,在他身后继续道:“就算有劫星这种东西存在吧,就算我是你的劫星吧,那你把我放在身边岂不更危险?不如把我丢得远远的更让人安心,你说是吧?我发誓,我绝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行不?”不是没想过逃,但路荻对自己的能力有点不信,眼前的这位尚穆毕竟是连沈宸都不太敢得罪的卢十八啊,再加上他本人的气势,更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自己在沈宸面前都觉得自己渺小到一个不行,更何况他了。只有劝说一途了,实在不行再用逃这个下策。“一碗粥够了吗?”尚穆的声音温柔还带着淡淡笑意,却让路荻一愣,自己说了半天,这人竟然回了这么一句。怔了半晌,才道:“呃……差不多。”“吃饱点,离晚饭的点儿还早呢。”见路荻还在发傻,尚穆绕过路荻招了小厮把把碗筷收拾下去,自己来到书桌边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喂,你什么意思?!有什么想法直说,遮遮掩掩还是个男人吗?!”路荻一怒起来,才不管美不美男,这人完全把自己的话当空气,实在可恨!冲过去大声道。尚穆抬眼看了眼怒气冲冲的路荻,眼神象潭水一样幽深,突然笑了,扬了扬手上的书,路荻不认得封面上的字,竟然是小篆之类的古体字,莫名其妙地看着尚穆。尚穆轻声道:“芳芳,你相信命运吗?”“命运?!”路荻冲口就想说不信,自己一个受无神论教育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命运虚无飘渺的命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穿越这个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实,一想到这个妖仙共存的世界,这种斩钉截铁的话突然说不口了,愣了半天,才突然豪气冲天地道:“不信,就是不信!坚决不信!我的命由我不由天!”这一瞬,路荻也不知道自己是说给尚穆听,还是在劝说自己。“好!”尚穆哈哈大笑,把书丢在一边,站起来,与路荻面对面,因为比路荻高许多,以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压着路荻,俯视着她,道:“说得好!我的命由我不由天!我也正是想看看你是我如何的劫星!我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清醒着看清楚,我是如何入的这个劫,哼!我可不信这世界还有我卢十八渡不过的劫!”



苍山位于京城城内,并不高也不险,风景也没什么出奇,却是京城百姓心目中的圣山,只因为苍山上有一座皇家寺院大德寺。而国师就常常在里面讲佛,出现过许多圣迹。“你是国师,又不是和尚,干嘛住在和尚庙里?”路荻来来回回尚穆的住所这么多次,第一次安定下来四处转了转,意外地发现,这里竟然是山顶,还是座寺庙,而且是座古木森森的大寺。见天早课晚课不误,和尚不少,一个比一个虔诚,香火却淡得很,路荻转了一天也没见一个香客。尚穆还是躺在榻上,身体实在孱弱,只能经常卧床节省体力。拿着那本小篆的书继续看,听到路荻的话眼皮都没抬,道:“这里灵气充沛,适合修行。寺院是一早有之,我不过是把它据为己用罢了。”说完,半天没听到路荻反应,才突然想起来似地,放下书,看向路荻,笑道:“你不会是想吃肉,才这么怨气冲冲的吧?”路荻脸一红,急道:“哪有?!我,我只是,只是,想喝酒……”说到最后路荻都不好意思起来,声音越来越低,连眼光都飘了起来。自己前世死于醉酒,这一世虽只是个八哥,却无奈地成了个无酒不欢的酒鬼,酒瘾怎么戒都戒不掉。纯粹吃饭的话,怎么吃都觉得没吃一样,让人焦躁不安,从前与沈宸在一起,他总是随时备着酒,多多少少有一点,路荻一直没有为此事难受过。而现在……一天都没喝酒,心里乱得手一直在抖,什么事都做不了,无奈之下只好提出来。“哦?”尚穆起身,看了看路荻,又看了看天色,揽她入怀,轻声道:“随我来。”“去哪?”路荻被尚穆揽在怀里,半拖半抱,走得跌跌撞撞。尚穆侧过头,笑得开心,道:“你不是说想喝酒吗?我带你去喝。”听到喝酒两字,路荻就不再挣扎,还顺势反抱住尚穆的腰,走得更快些。尚穆所居名曰“雨安居”,原是大德寺长老们九旬禁足的安居处,自尚穆到来,就成了尚穆的别院,幽静偏僻却又不失雅致,很有尚穆的风格。走过庭院,走到一个单独的有些古怪的房屋前,路荻远远地就闻到酒味,心花怒放。松开尚穆,冲了过去。却不料一头撞在结界上跌坐在地上,哀哀直叫疼,惹得后面跟来的尚穆哈哈大笑。“傻瓜,急什么?叫都叫不住。”尚穆扶起路荻,拍了拍她撞红了的额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让整个人蓦然显得亲切了许多,那种本来无时无刻不在的凌厉压力也瞬间变成了一种包容宠爱的气氛,再加上尚穆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让路荻想起以前在爸爸跟前撒娇的感觉,那种久已遗忘的安全任性的柔软感觉,不由就在他怀里蹭了蹭,象只求宠的小猫,却不自知。尚穆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路荻头顶上已经有些凌乱了的头发,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她孩子气撅起的小巧的唇,红红润润的,又可爱又……引人暇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把头靠在她的头顶,柔软甜蜜的身体,还带着淡淡地,象是夜风一样的温柔味道。尚穆挑了挑眉,抬手一挥,房前浅浅的金光一闪,结界破了。“进去吧。”尚穆推了路荻一把,路荻一个踉跄跌进了屋内。“咦?!酒呢?!酒呢?!”明明刚才有浓郁诱人的酒香,怎么进去搜了一圈,却连个酒杯都没有,更别提美酒了。路荻急了,转头看着尚穆问道。尚穆关上门,整间屋子象座孤独的城堡,连个窗子都没有,一下就黑了下来。尚物走到被路荻打开的柜子前,拿出一个木箱,打开来,屋内登时亮了起来。路荻凑过去看只看到一盏造型古朴的灯,也许是夜明珠,也许是别的法术,很亮,很柔和。路荻见过太多现代文明的产物,灯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算不上电器的电器了,虽然在这里这个灯有些奇异,路荻也并不放在心上,只瞟了一眼,就又问:“酒呢?怎么会这么香?”“嗯,那是从前留下的味道。要喝酒……要自己酿。”尚穆没有抬头,从箱子里一样一样地往外拿东西,摆满了一桌。“自己……酿?!”路荻直想哀号,酿酒又不是泡茶,等酿到能喝自己非死了不可!尚穆的闲情逸致还是他自己玩吧,自己还是赶紧下山买一点了事。路荻想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尚穆一把拽回来:“去哪儿?!别忘了,咱们可是约定好两个月在一起的。”“我不走,我就去买点酒,马上就回来。”别看尚穆身子弱,可是劲儿却比路荻要大得多,尤其是路荻身体其实比一只八哥重不了多少,随手就把她抱回了不里,挣扎无用。路荻皱眉急道。“你出不去的,你今天在大德寺转了一天了,难道没发现你根本出不去?”尚穆笑得无邪,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路荻这才想起来,不知道是设的阵法或者是什么结界之类的,路荻今天硬是没走出大德寺半步。只好使出对付老爸的功夫,抱住尚穆,头在他身上拱,道:“尚穆,尚大哥,尚大叔,尚大爷,你就让我出去一下吧,就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尚穆被拱得痒痒酥酥,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手指在路荻脸上刮了一下,道:“好了,不逗你了,再逗我怕我要都成你祖宗了。我这里酿酒很快,比你下山买酒也不慢,你要不要开始?”“真的?!那太好了!开始,开始,马上开始!”路荻马上变成星星眼,合作地松开手,看着一桌子的奇怪玩艺。看尚穆做事是种享受,不只是因为他祸国殃民的长相,还因为他的认真,他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让人有天人合一的错觉。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如此。路荻不由叹气。“来,尝一尝。”尚穆有些脱力,脸色苍白地坐在太师椅上已没了正形,拎着酒壶递给路荻。路荻也不找酒杯了,就着壶嘴灌了一口,酒香一下从头顶酥麻到脚,让人忍不住美地打了个颤,太美了……“唔~~比绿醐还好喝……”路荻又喝了一口,才闭着眼睛说出一句话。尚穆含笑看着满足至极的路荻,闻言一愣,挑眉问道:“你也喝过绿醐?!”“嗯。”路荻解了酒瘾才在桌上找了个玉杯,把酒倒入,在灯光下看着它,淡淡的澄黄色,有种岁月沉淀的美,让人沉醉,晃了晃,酒香四溢,难怪会在这屋内留这么久的香,真是绝世好酒。“绿醐是百里蓝的自酿酒……”尚穆眯着眼睛,沉声问道:“是沈宸给你喝的?”“八九不离十。”路荻心思不在对话上,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泯酒,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只不过是百里蓝送酒的时候我也在场罢了。”“百里蓝……你喜欢她吗?”尚穆声音与酒一样醇,让路荻升不起警戒之心。路荻一边喝酒一边回忆,宫装美人,高贵优雅……说起来倒与尚穆有某些相似之处。路荻笑了笑,道:“我对女人没兴趣。不过,她确实是个有资本骄傲的美人。”说到这里,才突然想起来,转过头看着尚穆,道:“她和你是仇敌哦?!什么仇一结几百上千年?你们可真有心气。”路荻想嘲笑一下来着,却不知怎地想起了《惊情四百年》,也许,也许有的感情有的仇恨不是时间能够消弭的吧?可是……路荻眯着眼睛看了看敛了笑容的尚穆,这人,怎么看都不象长情之人,怎么可能……?不理解。尚穆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灯,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声音如从远古飘来,断断续续不很分明:“其实不是仇不是恨,只是给自己一个活着的理由。”路荻听着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象是被什么揪着,紧紧地让人窒息。皱起眉,斟满一杯酒,起身,端到尚穆跟前,道:“来,一醉解千愁。”尚穆抬眼看了看已有些醺意的路荻,两眼格外地亮,紧紧盯着自己,似笑非笑,尚穆深深吸了口气,皱起了眉。这酒的后劲很足,就算是自己也只敢喝三杯。象路荻这么喝,尚穆相信过不了一柱香这人就得醉成烂泥。接过酒,一干而净,再看路荻,她嘴角已经弯了起来,看着自己一直在笑,似有多少快乐的事永远也笑不够。尚穆心里一痛,拉过她的袖子,轻轻一拽,人已入怀,低头看她,还在傻笑,根本什么都没想,就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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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很美,美得象梦,温柔缠绵,又痛彻心扉。细细地啮咬,轻轻地挑逗,象蝴蝶飞舞,象鱼儿嬉戏。可路荻却忍不住心酸酸,酒入愁肠化作泪,顺着眼角凉凉地落入鬓间。不是感受不到,这吻中的感情,全是呵护,全是爱怜,全是心痛,全是无法释怀的浓烈渴望,却不是对路荻,只是藉由这吻请路荻品尝他旷古的孤单。尚穆实在是最好的情人,一个吻就让路荻心碎,一个吻就让路荻沉醉。他抱着她,眸光微闪,微微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抚弄她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唇,看着她一脸怔忡不知身在何处的傻样表情,不由勾起唇一笑,道:“宝宝,我有点后悔了。”“后悔什么?”路荻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吻得情动,只觉得头昏昏沉沉,迟钝得很。“后悔很多事。后悔,也许不该事事如你的意,早知你喝了酒是如此憨态,就不该让你喝酒。后悔,也许,也许,不该去寻你,也许不该认为自己事事都在掌握。后悔……也许我不该太相信自己。”尚穆越说声音越低,把路荻抱在怀里,象抱个婴儿,虽然紧密,却不带半分情色,与在正屋时的挑逗完全不同。路荻在这样的情境下几乎睡着,软软暖暖的,象幼儿时光。却突然被尚穆放下,愣了一愣,才见尚穆给自己斟了杯酒,扬起脸,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又是最初见到的那个尚穆了,刚才的温暖缠绵好象只是个错觉。“唱首歌吧。”尚穆闲闲道。路荻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架子摆的,一付把自己当歌女的架式,还真是讨厌。于是,硬梆梆地答道:“你没听楼衢说我唱歌很难听么?”“无妨。我只是要听你唱歌,并不是要听你唱好听的歌,尽管唱来就是。”尚穆喝了一口酒,不再看她。路荻撇撇嘴,把声音调了调,开始哼唱R&B版的《彩云追月》。“弯弯月儿夜渐浓,月光伴清风,月色更朦胧,倒映湖中她面容……”《彩云追月》虽不算古曲,但也颇有民间小调的风韵,于古人的听曲习惯应不会有大的冲突。只是路荻故意用嘶哑沉重的男声来唱,更加了许多R&B的成份,拐来拐去的飙音加破音,还有时不时地加些西洋乐器声,尚穆竟也不觉有异,听得津津有味,闭起眼睛,合着节奏打起了拍子。见尚穆如此得趣,路荻也来了兴致,哼哼哈哈一阵之后,又转回女声,见尚穆微抬了下眼皮,嘴角似也微微勾起,心中不禁得意,哼唱得更加尽兴,甚至在中间加了一大断吉它的SOLO。唉……有这样一付千变万化的嗓子,实在是美死个人哪~~路荻心里哈哈大笑,这一场酒喝得爽~~两人一个唱得开心,一个听得得意,一时欢快无比。唱到第二遍“点点相思愁”时,尚穆猛地站了起来,吓得路荻一愣停了声音,抬眼看着尚穆,尚穆放下酒杯,一挥手,一桌子东西叮叮咣咣利索地回了木箱。一瞬间,屋内一片黑暗。路荻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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