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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租了我的子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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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没问问王广坤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好奇的问李云。
李云摇摇头:“没有。”
李云在向我说这些的时候,用的依旧是很平静的口气。我想,随着这个北方朋友这条关于王广坤的消息,那个一直隐藏在李云心中影子一样的王广坤,正式从她的心里消失了。
☆、第49章 不速之客
灾难降临了。
灾难总是在无声无息中降临在…到不幸者的身上,让人措不及防。就在李云刚回上海的当天,十几个陌生人闯进了我的住房,来势汹汹,凶神恶煞一般。领头的一个人恶狠狠的问我:“你是周莉?”
“是啊,你们是?”我几乎被他们吓懵了。
“带走。”
领头的二话不说,命令几个人将我架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个孕妇,一个怀孕7个月的孕妇,你们怎么能对我这样?”
这时我想到了呼喊,但没喊几句,嘴就被堵上。,大嫂也上来于他们拉扯起来,但很快也被他们制服了。我和大嫂分别被人架着,往楼下走。我拼了命的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四个人将我架得很紧,挣扎中,我还要腾出手来捂着肚子,生怕宝宝有什么闪失。
楼下早已停好了几辆面包车,我和大嫂分别被塞进二辆车上,上车后,我看到车里还有另外的人,我想他一定是头,于是便对他说:“你们想干什么?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什么事都好商量,但请你们放过我。”
看似头头的人问我:“没弄错吧,你是周莉?”
“我是叫周莉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大声斥问着他。
“那就对了。”头头说完,就命令前面的人开车。
“等等”我大叫一声,然后接着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绑架?你们是在犯法。”
“犯法?”头头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告诉你,犯法的是你。”
“你们是什么人?我犯了什么法了?”当时我想,他们一定是弄错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怎么不见你老公呢?”
孩子?我的心一沉,难道他们就是冲着孩子来的?但我没有慌张,沉着地应对着:“孩子怎么了?我老公出去做生意了。”
“哈哈,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打无把握之仗?告诉你,我们得到了举报,也都调查清楚了。你叫周莉,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你是为一对叫张浩和李云夫妇代孕对不对?”
我一下子楞住了。
看来他们果然什么都调查得很清楚,这时,我也猜到他们是什么人了。
隐瞒已经没有必要,于是我便据理力争:“我代孕怎么了,也不违反法律,李云他们没有小孩,我也没生过,我违反哪条法规了?”
这时候,有人吼了一句:“到这时候了,还不老实。”
接着他就扬起手,重重的一个耳光对着我打了下来,我的嘴角顿时流血。
我孤单单的被他们带到一间黑黑的小屋里,大嫂不知被他们带到哪了。他们把我往屋里一塞,留下四五个人在门外看着我,其余的人有说有笑的扬长而去,然后他们就砰的一下关上门。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心里害怕极了。
宝宝在肚里动了,他的动作是那样有力,像是被吓着了。
我用手摸摸他,轻声对他说,宝宝别怕,宝宝别怕,阿姨一定会保护你的。
然后我对着门外不住的哀求,不住的同他们讲道理,但是没有用,更本就没有人听我的。我又用力拍打着门,拍了很长时间后,终于有人打开门,进来一个很高大的男人对我吼到:“你闹什么闹?到了这里,你闹也没用。”
我求他:“你能不能放过我,放过我了,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他没回答我,还威胁我说:“我警告你,别闹了,再闹可对你不客气!”
现在我已经完全清楚了他们带我到这里的目的,我豁出去了。我也只有豁出去,除了豁出去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现在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我心想大不了一死,与宝宝一起死也算对得起李云了,于是我对着门外大声呼喊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喊道。
这时另一个矮一点的人走进来,示意高个的出去。高个的出去后,矮个的说:“周小姐,我也同情你,可是到这里了同情你也没用,你就不要闹了,少吃点苦头。”
我看他好像于其他的人有所不同,不像别人那样凶,于是便哀求他:“你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他说:“不行,你不能打电话。”
“那你告诉我,现在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你认命吧。”他目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会是这样,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为什么?你应该是知道的?你没有权利生下肚子里的孩子,明白吗?你是一个未婚女子,如果允许你生孩子,那就乱套了。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但知道了,就得管。”
“你行行好,想办法放我一马,我会给你们钱的,很多钱。我的客户很有钱。”我抓住机会求他。
“对不起,我们不能要你钱,更不能放过你。”说完后他就走了出去。
门又被关上了,黑暗再次包裹着我。
我感觉很冷,彻头彻脚的冷,像是掉进冰窟似的,浑身直打哆嗦。门外传来他们几个打牌的声音的时候,我再次呼救起来。
与其说我对着门外,不如说我是在对着苍天呼喊:“救命啊,救命!”
门又开了,几个人同时跑进来,他们大声呵斥我,此时我似乎已经不是他们的同类。他们呵斥的似乎只是一条狗,一条猪,或者在他们的眼里我根本就是连猪狗都不如的一件东西。
两个个头很高的人架着我。
我使劲挣扎,但没有效果,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力气,只能呼喊。在我被他们牢牢架住双手和头的时候,他们给我的手脚绑上了封口胶布。
最后,我的嘴也被他们用胶布给堵住了,他们把我像一撮木头一样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地下很冷,冷得我直打得瑟。
没有多久,我便在寒冷中失去了知觉。我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出窍,像一缕青烟一样从我的身体里慢慢飘出,徐徐在半空升起。在我快昏迷的最后时刻,我不停的祈求上帝,期待奇迹的出现。
☆、第50章 强制引产
然而奇迹终究没有出现,我被他们带往医院。
在车上时我醒了,他们撕开了封在我嘴上的胶布,大约是怕我真的死了。但我的手脚依然被胶布绑着。
此时我已经无力呼喊也无力挣扎,几个人把我夹在中间,怕我长了翅膀飞了似的。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
我知道,此时无论我怎样反抗、申辩,都无济于事,我已经是他们手里的猎物。
到医院后他们解开了绑住我手脚的胶布,但有几个人在架着我。有人拿来一张纸,让我在上面签字。
我看了一眼,是手术同意书。我拒绝签字。又有人拿出印泥,逮着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然后他们四个人就我强行按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走过来,嘴和头发都被白色的帽子和口罩包裹得很严。
我再一次想到乡下杀猪时的场景。
猪被人们按在黑黑的杀猪板上,惨烈的叫声惊天动地,旁边的人们一边抽烟一边说笑。屠夫不慌不忙的从满是油渍的工具箱里取出长长的放血刀,对着猪的脖子刺去,又准又狠。只见银光一闪,血花飞溅,地上也是一片殷红。紧接着猪便在呜咽声中一命呜呼。
和杀猪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医生要对付的不是我,而是我肚子里已经七个月大的、一直在我子宫里活蹦乱跳的孩子。
这个时候,我真想自己能够穿越时空的尘埃,活在遥远的过去。以前在西方国家,堕胎是一个大事情。自基督教成为正统以来,尽管人们对圣经是否允许堕胎一直有争论,堕胎不是怀孕的妇女以及使她怀孕的男人可以随意处置的事情。
在十九世纪以前,堕胎只能在胎动之前进行。而19世纪之后,堕胎的限制变得严厉起来。1803年,英国通过的《妇女流产法》规定,胎动前堕胎为重罪,胎动后堕胎为死罪。
我无意和面前的这些人过不去,更不想和他们较劲,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理由和道理。但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李云夫妻没有小孩,我也是第一次生育,这个孩子怎么就没有活下来的权利?
医生的手挥了一下,旁边的人心领神会,有人开始扒我的裤子。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动作熟练,配合默契。
旁边有很多男人,但他们毫无顾忌,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我在他们眼里,好像已经不是女人,或者,他们本来就有偷窥的欲望。他们很生硬的脱去了我裤子,连同我的鞋和袜子也一并扯去。当我的下半身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的时候,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然后举起了带有长长针头的针管。
我看不清她的脸,我看到的只是她白色的大口罩。以前,这纯洁的白色在我心里一直是天使的化身,但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无异与人间恶魔。
长长的针头对着我肚子宝宝部位刺下,我知道,里面装着毒药。打完针后,按着我的人松开了手。他们欢呼着:“大功告成,喝酒去。”
恐惧使我浑身不住地战栗,接着就感到腹痛。
那种痛是撕心裂肺的痛,痛得我在病床上不住的翻滚,翻滚之中,我还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腹中的宝宝。虽然我知道他已经在劫难逃,但我仍然想让他多活一会,哪怕多话一分钟也好。
剧烈的腹痛使我身不由己的从床上翻滚到地下,但没有人理我,任由我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扭动。
夜里三点,孩子被引产下来了,简直是奇迹,受了如此大难,孩子下地时竟然还凄厉的哭了几声。
听到孩子的哭声,我本能的拼尽力气喊叫起来:快救孩子!但无人理睬。我想上前抱抱他,但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眼睁睁的看着血淋淋的孩子后来一动不动。
然后就有护士过来告诉我,孩子已死。听到孩子已死的噩耗,痛不欲生的我,再次晕了过去……
张浩来的时候,我还躺在病床上。
躺在病床上的这一天,周围没有任何人陪我,没人喂饭,也没有人送水,病床里静悄悄的。空前的凄凉袭击这我,我的心在一阵阵的缩紧。偶尔有护士过来吊水,但她从不于我说话,我问她孩子哪去了,她只一个劲的摇头,哑巴似的。
我想起身出去给张浩他们打电话,但肚子很痛,浑身依旧一点力气也没有。
张浩到病房的时候面色凝重,头发散乱,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他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我的床前,声音沙哑的问:“你自己不要紧吧?”
我无力地摇摇头:“我没事,可孩子没了。”
“我知道了,他们给我打了电话。”
“李云呢?她怎么没来?”
张浩的眼里噙着泪:“她还不知道出事了,我没敢告诉她。”
温热的泪像决堤的洪水似的从我的眼里流出,顺着脸颊往下,一会就打湿了病床的枕头。
张浩扭过头来,看的出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没能控制住。当他回过头面朝我的时候,俩行热泪已挂在脸上,蚯蚓似的。
我梗咽着,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张浩,实在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李云,对不起你们夫妻,我更对不起孩子。”
“不要说了,不能怪你。”
遭遇如此大难,我能想象张浩的心里也和我一样非常悲戚,痛苦此时一定在他心里风起云涌。
本想安慰他几句,但我知道,此时此刻,所有安慰的话都会轻如鸿毛。
于是我没有再说话,任凭泪水肆意的流。张浩颤抖着俯下身,给了我一个长久的温暖的拥抱。
☆、第51章 白领生涯
时光总是在指间不经意的流淌,无声无息的带走伤痛,带走过去的一切。
春去夏来,我再次踏上上海的土地,是个阳光明媚、紫薇飘香的日子。我记得那天我的心情特别好,看上海的一切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心情特别好的我,到上海后的第二天,就被李云安排在创意部。我的职务是文案,还带了助理。
别误会,不是我的身后有助理,而是助理在我前面。也就是说我说一个助理文案。
张浩李云的公司是专门做房地产营销策划的广告公司,有好几个文案。
我们有分工,有的负责整理创意会的记录,把大家的好的想法形成书面文字,然后报给老总张浩认可。还好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我不管这个,我要做的事是写宣传,什么什么楼盘怎么怎么好之类。
没准你在街上接到的宣传房产的小册子上就有我的文字,但愿我没忽悠到你。
房产广告要有爆发力要有煽动性,说白了就是忽悠得让人恨不得马上就买才好,所以忽悠到您了,您也千万别怪我。这是刚来公司时美女文案小陈教我的,要怪您就只能怪她。
对了,提到我们创意部,就不得不提提创意部的美女。称得上美女的有两位,一个是小陈,负责我们部和客户沟通的。
她虽然挂了文案的头衔,但工作与文字几乎无关,她要做的就是把我们做的东西讲给客户听,让客户更好的理解我们的表达理念和技巧,以便客户接受我们的创意,然后再把客户的意见带给我们,以便我们修改,在创意部和客户之间起个桥梁作用。
这份工作看起来简单其实很难,良好的沟通能力理解能力是必不可少的素质,同时还要是个多面手,对文字美术以及广告都要有所了解才行,不然你无法和客户沟通。
其次还必须的是个美女,这点我想大家都能理解,毕竟做的是沟通工作,美女的力量往往是无穷的,能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以上都具备了,还不一定能成为我们的同事,据说我们公司在选这种人才时,考虑的首要条件是人必须清纯。
房产界富人云集,如果来了个见钱眼开的小姑娘,没做三天了就和人家跑了做人家二奶了,公司又得另找人不是?再说会对公司的声誉有影响。张浩的公司是4A级的公司,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小陈就是一个清纯的人。
还有一位是小小王,就是平面设计小王,小王绝对的美女!天使的面容和魔鬼的性格集于一身,我们办公室的几位天天流口水。
一个成教大专能来我们办公室,我想与她的长相不无关系。她身材适中,面让挑花。尤此是膨胀的胸部,在办公室颠来颠去,夏日里迷人的沟沟若隐若现,连我这个女孩都有几分嫉妒。
我们总监曾私下里与男同事说,要是能扒光小小王的衣服把她楼在怀里,让他从我们公司的楼上跳下去他也肯。这话传到我们耳朵里,最后又传到小王的耳朵里,小王便对总监另眼相看,眼睛里就有了暧昧的成分。
我们的总监是一个四十岁的单身男人,我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我来公司报道那天,他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后斜着眼问我:“你是老板娘招进来的?”
我答:“是啊。”
他低头喃喃自语:“老板娘真怪,不缺人啊,干嘛招人?”
我心想,怪的是你,你又不是老板,干嘛管那么多。
“你学什么的?”他抬起头,依旧斜着眼看我。
“计算机信息管理。”
“哦,老板娘说你文笔可以,来做文案的,先从文案助理开始吧。不过在我这你可要听话,不管你是老板还是老板娘招来的,在我这都得听话,明白吗?”
我回答知道,然后我就被安排在文案组。
我们创意部除了总监外,其余的人都在一个大办公室里上班。我上班的当天,就和美女小陈成了朋友。那天刚从总监办公室出来,小陈就拉住我问:“新来的?”
我说:“是。”
然后小陈就告诫我:“千万当心总监,他特色,特别是新来的。”
于是我就对小陈很感激,很快就和她交谈并熟悉起来。
小陈让我要当心总监时,我心里虽然对她充满感激,但我心想总监他敢?虽然我来公司时和李云有约在先,不得透露我以前的一切,见面时我们也装作以前从未认识,但我知道我的头上还是有一道无形的伞在保护着,所以我不会怕总监为难我的。
我和小陈这么快能谈到一起,主要还是小陈是安徽人的缘故。小陈告诉我,她的老家在安徽,父母在上海作生意,她从小在上海长大,小学中学大学都在上海读的。
小陈讲得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但小陈说她不是上海人。这个办公室除了小陈和我外其余的都是上海人,总监是,小小王也是。虽然小陈说得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但小陈是外地人,这点很重要。
在这个以上海人为主的小圈子里,两个外地女孩很容易走到一起。
小陈告诉我她从小随做生意的父母在上海长大,在上海读完小学中学大学,但这改变不了她是外地人的事实。
小陈说,她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在老家人眼里,她是个不海人,而在熟悉自己的上海人眼中,自己又是一个外地人,有种被边缘化的感觉。
我们很快成为朋友。
有了这份助理文案的职位,又有小陈这么个朋友,我的白领生涯正式开始了。
我能来这里上班,完全是李云的缘故,要是靠实力,是根本进不来的。
上海每年的高校毕业生数以万计,他们大多希望留在上海工作,就是人们说的上海情结。而象李云这样的广告公司一般是不招应届的没有工作经验的毕业生的,何况我这样不文不理的专业,又是外地生源,更是没机会进入他们的公司。
李云让我来他们公司上班时,我很犹豫。我知道她是为了补偿我,但代孕失败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她了,不想欠她人情。
可李云到我的老家找到我时,说的很真诚。她说虽然没能为他们生下孩子,他们夫妻很难过,但发生的一切不能怪我,他们夫妻觉得很对不起我,让我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
还说我需要锻炼,她说我的能力应该是可以的,缺的是工作经历,有了大公司历练以后,随便到哪里找工作都会顺风顺水。
我的不明就里的父母还以为他们的女儿是个人才,回到老家还有上海公司的老板娘亲自来请,脸上便很有面子。父母在一边劝我,去吧,在哪工作都是工作,不要辜负了老板娘的好意。
好像我去了是给李云面子似的,弄得我在李云面前甚为尴尬。
李云呢,一点也不介意。还大有我不随她走她也不走的架式,晚上就在我简陋的小房间里与我同挤在一张床上,我要带她到镇上住宾馆,她坚决不肯。
我很感动,就随她一起来了他们的公司。
☆、第52章 富贵之家
到李云家做客,是在公司上班的第一天晚上。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收到李云的信息:晚上来家里玩,一定!张浩带你来。接着就接到张浩的电话,他让我在公司门口等他。
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去过他们的家,还真很想去看看。下班时,小陈问我住哪里,要不要一起走,我推说还有点事,让她先走,小陈就笑着先走了。小陈是个不让人烦的人。
等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走后,我才磨磨蹭蹭的走到门口,张浩的车已经停在那里,我快速上了他的车,像做贼似的怕别人看见。
车在南浦大桥上快速行驶,我透过车窗看着浦江两岸景色的时候,就有了另一份感受。
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代孕妈妈,而是一个公司员工,我与张浩不再是以前那种尴尬的关系,现在的我们是老板和雇员。
这样想着,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番自信与自豪。
陆家嘴附近的一个别墅群,据说是富人云集之地,这里地处繁华市中心,又闹中取静。每栋别墅的造型各有千秋,有中式的,有欧式的,参差不齐,错落有致。
张浩将车停在一栋独立别墅的门前,李云就出门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李云向我伸出了手。
“老板娘,你好!”我伸出手礼貌的与李云握了握。
“这么改称呼啦?还叫我李姐吧。”李云笑着说。
“不敢了,在公司我得叫你李总呢。”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前我们间的亲密无间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我必须尽快做一个合格的员工,而一个合格员工首先要做的就是对老板有必要的尊敬。
“随你吧。”李云热情的拉着我的手进了家门。
李云的家很大,一进门是一个大大的厅,厅里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观叶植物,使人有走进小型公园的错觉。进门后,张浩去了厨房,李云领着我走到会客区。会客区与大厅既相连又有分割,装修得不算奢华,但让人感觉很惬意。
落座后李云问我:“公司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那里的人不错。”我说。
“是吧,与他们好好相处,相信你会习惯的。”
“嗯,我会的。”
“有什么困难就同我或者张浩说,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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