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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花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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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以为可以忘掉往事,结果我却流产了,于是你又开始自责!
耿尚元这步棋就是为了逼退封相吧,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逃不出你的计算。可是我不怪你,不怪你利用我,只怪你利用得不够彻底,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来分担,我还是不值得信任吗?
封渠应该已经死了吧,死前说了什么?是不是断子绝孙之类的话?你信了?以为孩子没了是你的错?你才是最傻的那个!
背负着那样的名声和侮辱,坚守在朝堂上下,为我遮风挡雨,护着我成长,
你比我坚强多了。
我可以改变国家,却很难改变人们的观念!
明明你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为什么我却几乎加入了伤害你的那一支!
一凡,你等着,再过两年,小华十四岁的时候,我要抛下一切枷锁,来到你的身边。
请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勇敢地等我。
就算你已经剃度,我也要把你从佛祖身边拉回来!
回到宫里,我立刻画了一凡的画像,发给所有寺庙,不允许收留一凡,同时严格了剃度的年限和制度。
一凡,我说过的,绝不放手!
这两年,小华被我追着满地跑,“用心教育”。
死小孩,居然说当皇帝太辛苦!该轮换了!
不要忘了,人人平等!
土地,对,就是土地!
还有,君主立宪!
不懂?先记下来再说!
“陛下,要不要喝口水?”尚元温和地说。
“哎——”我望着尚元,仿佛又看到了一凡,性格很像的两个人,都一样很能忍。
“得初,我知道你喜欢谁!”尚元稍惊。
“舒舒是吧!”
“尚元从来不敢妄想,陛下又何必挑明呢?”
“得初,我不想知道当年一凡对你有什么交代。但是除了一凡之外,属你最了解我的政治理想。如果有可能,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够看到每个人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得初,也许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到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请你帮助小华,你要的权力,都维系在他身上!”
“得初不要胡思乱想,右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何况还有熙王守在边境!”
“陛下!不可……”
“小华已经十四岁了,一凡和我看着他长大,也许他会给我们带来惊喜呢。”
“得初,难道你想逼我也玩假自尽的把戏吗?够聪明就帮我安排一下善后的事情吧!哈哈”
“舒舒!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心志高远的舒舒!”他有些愤慨地望着我。
“那是因为,你的舒舒从来就是一个幻想!”
尚元沉默了。
“得初,我们都在寻找自己的幸福,对不对?”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姑姑,一定要走吗?”小华正在变声,声音哑哑的。
我郑重地将系着戒指的红线挂在他脖子上,悄悄在他耳边说:“御书房,回龙镇。”
不知道多久可以找到?
“姑姑一定要带一凡先生回来看我!”
“小华,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知道为什么姑姑一定要走!小华有了喜欢的人吗?只准娶一个哦,不管什么理由!”
小华也凑在我耳边,悄悄说:“小华只娶妞妞一个!”
天啊,雷到了,人兽恋!比无沙还可怕!
“姑姑,妞妞很可爱哦,不过只有晚上才能出现,她说她来自……21世纪,那是什么意思?”
原来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一个,而是最幸运的一个!
我走到妞妞身边,狠狠地亲亲她的脑门!奶牛也会脸红?
“妞妞,小华就拜托你了!”
车马渐行渐远。
我要去哪里?襄山,那里葬着我的父亲和母亲!
有话说:
这一章很雷吧?大家能猜到一凡为什么要走吗?第三卷结局的时候会揭示谜底!
感觉我在写柯南,一卷一集!
呵呵
襄山重逢
暖风吹过,淡黄色的野花星罗遍野,跪在爹娘合葬的墓前,悔恨双亲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回忆着爹爹的往往昔昔,那些唠唠叨叨都变得十分可爱。
对不起,爹爹,女儿还是做了逃兵,提前了三年临阵脱逃。不过爹爹放心,朝堂都已安排妥当,禁军和暗卫的力量都为小华布置好了,北方越来越安定,唯有无沙皇兄是留给小华的第一项历练。
最重要的是,小华的心中早已深深植下平等和温情的种子,希望火种常新不灭,代代相传。
……
衣衫轻动,踏花而来的声音渐渐近了。
“一凡,你来了,来了就没有选择了!”回过头,果然是那个轻衣白衫的飘渺身影。
“如花……”
不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
你来了,想看看“女皇”是不是诈死,就是放不下牵挂;
明知我不可能放手,你却现身了,就是许下一生的诺言。
清明时节,白首的誓言,你果然没有骗我!
我如释重负地笑了!
一凡也笑了,跪在了我的身旁,
肩并着肩,两个人一起向爹娘叩首,宛如新婚的夫妇。
爹爹和娘娘,仿佛在远方看着我们,微笑不语。
一凡,你和我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每个人都有难解的心结。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年,学着相互理解!
幸福是为了积攒足够的力量来经受痛苦;而曾经的痛苦是为了更加幸福!
尚元番外
(一)
耿尚元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雪地里,
严冬的酷寒也比不上心底的冷意。
不想骑马,宁愿晚点儿回家,最好从此不需要再回去。
人人羡慕尚元有28房美妾,冷暖自知。
惟一牵挂的亲人,那个妹妹留下来的儿子,也被紧锁在深宫,不得相见。
“十年之期”!天灭耿家!
风声,一个白衣少年站在枯树旁,似在等人:“得初,是你找我?”
尚元有些吃惊,来得好快,居然大意了。
“一凡,我不是找你比武。”
“所以我没带剑。”声音里没有情绪,其实是个真正重情的人。
仙人一样的姿容,奈何被传得如此不堪?也许正是这份明慧引来天妒人嫉吧。
如若求他以那样的身份为耿家进言,不啻于伤口上撒盐。
尚元沉默了。
“得初,那样的家,不要也罢!”
“一凡,我不像你,我还有华儿!”
“你想想清楚,没有耿家,或许更有力量。”
“这是女皇的意思?”
“你想多了。”
“天敕女皇啊,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凡想了想,不禁微笑,如雪地的梅花,“一个温暖的孩子。”
“算了,只要保住耿家上下的性命就好!”
“得初,你太没斗志了!”
“我只是一介商贾。”
“如花却说,商人是社稷的根基。她可能会作出一些连我也要吃惊的事情呢!”
“得初,马上就要开战了,你要早下决心!”
尚元紧盯着他的眼睛。难道耿氏与匈奴的来往,他已经知道了?
先帝的布局,唯一的破绽就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皇,留在京城,势单力孤。
然而襄北王却把一凡留在女皇身边,掌握了禁军和京畿守军。
莫非这也是先帝早就安排好的?
(二)
耿尚元在瓷店看着帐目。
要耿家再献三百万石!想要逼反不成!
刚上台就出手灭太子娘舅,不怕失道寡助?不怕天下悠悠众口?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一凡一走就乱拿主意。社稷危矣!
柜台前那个小姑娘似乎没有见过。身边藏着不少一凡训练出来的暗侍,难道是一凡的小妹?
一凡惟一亲近的,大概就是这个妹妹吧。
“小姐如果不嫌弃,这把小壶就送给小姐了。”尚元上前作揖。
“你是谁啊!为什么你说送就送?你干嘛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果然是被宠坏的大小姐。
……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吗?您该不会给所有的有心人都送东西吧?”心直口快,倒也可爱,耿小妹以前太沉静了。不觉有些伤感。
“说不定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天敕女皇哦!”这话岂是随便乱说的?不禁有点儿疑心。
(三)
昨天才去提亲,封小姐今天就来兴师问罪?见见也好。
一凡,我有心替你照顾这个妹妹,她若不愿意嫁,就怪不得我了。
“叫我小舒好了,舒舒也行,哈哈。”是个温暖的孩子啊,我该不会也像一凡一样飞蛾扑火吧!难怪一凡拼命地护着这个妹妹。
“这是我的丫头小红,你见过;旁边是小绿,上次没见过吧?”亲自介绍下人,果然与众不同。
“得初为何成亲,为何立业,为何而生,为何而死呢?”和小姑娘谈什么生死?我的答案绝对不是你想听到的那种。不过一个小女子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算难能可贵了,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生命的热度该多好啊!小舒,我娶你,绝不要求你变成像我妹妹那样的大家闺秀,一定让你始终做你自己!
“为自己便是为家,为家便是为国;不能如此,乃是天下之错。”这不是一个不谙国事的小姑娘能够说出来的话。原来是你!事情变得有些让人期待了!
(四)
一凡与襄北王爷相争?
特意卖的破绽吗?
女皇陛下,看来您真希望我反!
“你想想清楚,没有耿家,或许更有力量。”
一凡,这是你的意思吧?那好吧!我且赌一把!
……
原来只要拆开那些小生意。
这不像一凡会做的事情,他从来不插手生意上的事。
(五)
自由竞争
自由工人
平等和尊严
科技产业化
……
一凡,也许你辅佐他,并非完全出于私情吧。
为她泡茶,也是一桩美事,和一个小小智慧的小小女子聊天,颇能听到许多奇思妙想啊。
她成长得很快,对国家大事满怀热忱,却能够谨慎施政。
如果我不能够顺利地跟上她的思想,也许就真的老了。
大战在即,不慌不乱,布下了天罗地网。
原来天下也可以有这样的女子!
她似乎天生就是坐在皇位上的人啊,完全脱去了五年前的青涩!
真是叫人心动呢!
……
往事不可追
爸爸,我亲爱的爸爸
请原谅我,不孝的儿子
在成为你骄傲的儿子之前
请让我成为一个人!
——Timefly
三月三,地菜煮清汤!
“如花,你敷衍我!”无沙一脸哀怨,“好不容易盼你下厨,居然就煮了一锅汤!”
“去!一凡都没说什么,你叫唤啥?”瞪了他一眼,继续给一凡盛汤。
地菜就是荠菜,碧绿的小叶,白色的小花,盛开时节,摘一把煮汤。清澈的淡绿色汤水微微荡漾,恍若春天的精华全溶在一口汤里。不需要特别的佐料,随便煮煮就行。喝一口清汤,幽香沁人,任温和的气息流遍全身,便觉得远离俗尘,似乎身轻如燕,化身成天地之间一抹新碧,驻守在枝头叶尖。
最美的食物,从来不是仅仅用心就可以做成,只有天地才可以孕育出这样一碗汤。
襄山祭拜,不顺道来看看襄阳的无沙皇兄实在说不过去。这位皇兄甚是奇特,父皇给他取名无暇,多美的名字啊,一看就是标准的男主名。他居然忤逆皇命,自己改名无沙,老让人想起沙瓤大西瓜。不过无沙真是个可爱的人呐!
“如花,你真可恨!人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皇位,你一走了之,很爽罢!”
雷到了,看来他对皇位,也并非全无想法,可怜的小华。
“无沙,做皇帝很累,很伤身!所有人的命运都只是一些名字和数字,太残酷了。”这种抉择一直透支着如花的理想和精神力量。又想起了前世,硕士师兄考研多年,一直考不上,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的名字太难写,电脑无法输入,很多老师就轻易将他放弃了。对老师们来说,放弃的只是一个拗口的名字而已。这是一件真实的悲剧,直到最后一位导师排除万难,把他的名字抢救出来,可怜的师兄才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不是自己不够用功。
宁愿天天生活在人群之中,常常看到鲜活的笑脸。
“如花,以后有什么打算?”无沙认真地喝着汤,滋味的确不错。
“陪一凡回西京,他还有些手头的事情需要料理。”挽着一凡,如花笑眯眯地说。
“如花,看看我亲自训练的女兵如何?”无沙放下空碗,扬了扬眉,目光指向不远处的草地。
目之所及,一队很年轻的女兵正在操练。
“我告诉这些小姐妹,谁能够凭真本事当上我的副将,谁就是我的王妃,哈哈!”无沙得意地笑了。
天啊,美少女养成计划!副将!不会是学阿爹阿娘……
一驾孤零零的马车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
本该情投义和的两个人,却过早地走进了婚姻。
最亲密的爱人,最得力的近臣,爱情却像夹生饭,隔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秘密。
“一凡,很多事情以前想不太明白,现在倒是隐隐约约懂了一点点。为什么先帝会将皇位传给一个不谙世事的小郡主?为什么你竟然是先帝布下的人?为什么后来你突然离我而去?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你虽然离开了,却没有卸下密使之职!如果十年之期已满而我不愿意离开皇位;边关已平而爹爹还在人世,那么先帝留下的暗棋会怎么对付我呢?”
“如花,既然想通了,为什么还要问?”
“一凡,我只想问一个问题!爹爹当年调动城门守将的时候,其实是想入京保护我罢!”
一凡沉默半晌,慢慢地说道:“没错,我和王爷打赌。如果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如果襄北王爷相信你无法作出自己的判断,那么我就回不了西京。先帝没有料到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大概最没有想到的是,如花五年卧薪尝胆,真正用自己的力量,一举平定了边关。如花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晹岭关遇到的那个如花了,已有答案又何必再问?……我从来就没有伤你之心。”
“一凡,我不再问了,对不起。就像我们在爹娘坟前说的那样,一切从头开始吧!”
“一凡,我强留在你身边,请你不要想爹爹对你的恩情,不要想先帝对你的期许,没有君臣。我也不再是那个春花一样的小姑娘,也许一生都不能给你一个孩子,但是我绝不会允许你纳妾,我仍然想要一份没有杂质的爱情,不愿意再猜来猜去。这样的我,你还愿意留在身边吗?你还愿意和我一起慢慢地经营这份感情吗?”
“好啊——”
又到晹岭关!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凌风客栈,掌柜却早就换了人。
“天字一号房,两位——”小二殷勤地招呼着,一边领路,一边摆开了游说:“二位客官是从京城里来的吧?咱们北方的羊皮、麻布、鹿茸、骏马都是一绝,一定要带点儿回去。麻布和南方的丝绸不同,是用羊毛细织出来的,摸起来很轻薄,但是冬天穿起来特别暖和,抵得上半件棉袄!骏马就更不用说了,咱们这里就连血汗宝马都不难弄到,到京城一转手就翻二十倍啊!我们客栈的招牌,您看准了!我们介绍的一定没错……”
八年了,连凌风客栈都变了!
“小二,晚饭送进屋里,我要小炒玉米,这是他爱吃的,还要尖椒腊味、小白菜,再来份……冬瓜汤吧!洗澡的热水早点添满……”如花有点懊悔,为什么把小红和侍卫们都赶走,现在只好亲自安排这些琐碎的杂务。
“一凡,一凡,好大的浴池,我们可以一起洗啦!”如花在浴室里兴奋地叫起来!
外面正在收拾包袱的白衣少年,脸都烧红了:如花,你能不能不要喊那么大声?
“如花,你先洗——”
泄气,好像在这个问题上,如花一直相当主动嘛!哈哈!以前不管怎样淡化君臣之别,一凡终归不会违反女皇的意愿。想想那些令人痛心的往事,会不会加深他心里的阴影呢!
如花只好乖乖地解衣下水,心里还是稍稍有点儿遗憾。好几年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如花裹着大毛巾上了床,一凡才去洗。
大床很宽敞,隔着纱帐,映着朦胧的烛光。
天色还不太晚,两个人斜靠在床上。
“一凡,你只比我大三个月,不要老这样,什么都淡淡地,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读者们都在生你的气呢!
“好啊——”他抬起如花的手,轻轻地嗅着指尖,气息浮动,吹得痒痒的,顺着玉臂往上啃噬,充血的红唇贴着雪白的手臂,轻轻地摩擦。渐渐到了肩头,气息拂着耳垂……
“一凡,别这样!不是说过从头开始吗?那个……”如花还在记恨刚才浴室的事情……可是,声音怎么就那么不坚决呢……
“如花,刚才的事情,我后悔了!”
于是悄悄揭开了如花围在胸口的大毛巾,两只小白兔跳起来,一凡轻轻地托着,手指勾画着浑圆的轮廓,软软的,头却枕在如花的胸口,静静地枕着,一如新婚之夜。
如花,快反抗啊,这是留给你的最后机会!你不是刚刚在浴室里打定了主意,要让他看得到、吃不着,直到把持不住为止吗?你不是一直就想折腾到他情不自禁,撕裂他自我保护的冷淡吗?如花,快反抗啊!
“一凡,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声音干嘛那么小,那么无力,而且颤抖得厉害,沉重的呼吸,好像很期待地样子啊……
一凡终于轻笑出声,一口咬住了挺翘的蓓蕾,一只手探到了她双腿之间,分开花瓣,指肚摩挲着粉红色的滑嫩,一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小核……
他果然清楚地记得她的敏感,记得她最喜欢的方式……
“Mmmmmmm——”果然堕落最容易……
……
两个人懒懒地窝在一起。
“一凡,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好吗?嗯,只能说‘有’或者‘没有’!”
“好啊!”
“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偷看?”
“没有”
“那有没有想……”
“有”
总算心里平衡了!如花满足地猫在那个温暖的怀里,呼呼大睡。
一凡笑盈盈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八年了,好像还是没有长大呢!
回到西京
你从来看不见风
只看见树梢微微的摇动
湖水荡漾无停无息
第一圈波纹消失在若干年前
与其数满天的星星
不如数掌心的细沙
——Timefly
天已经快黑了,如花不太熟练地拨弄着火堆。一凡将洗净的山鸡串在火上烤,然后坐在火堆旁擦着宝剑。
“一凡,我们这样露宿,会不会不大安全啊?”如花的脸被火光照得通红,她抬眼望着夫君,不经意地对上了一双桃花般暧昧的笑眼,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才是最大的不安全因素……
给烤鸡翻个身,小火慢烤,整鸡不容易熟透。如果火太大,外面焦了,里面还没熟。如花并不介意吃带血丝的鸡块,熟透了也就老了!前世常吃的黄鼎鸡、齐鼎鸡、不老神鸡,掰开鸡腿骨,都带着血丝。好在古代没有禽流感!
可惜一凡完全不能接收这种吃法,典型的保守主义者。
真怀疑那些穿越到古代的前贤们,又跳芭蕾,又唱周杰伦,为什么怎么混都有人捧场!念几句雷到不行的台词,就会有无数帅哥捧上大好芳心,前赴后继地赶来遭受蹂躏,先虐身、后虐心、虐完心、再虐身。瞧瞧可怜的如花,就连眼前这个名正言顺愿意承受蹂躏的夫君都搞不定!
木头在火光中燃得噼噼啪啪,烤鸡微微渗出油滴,滴在火上,蹿出金黄的火苗。一凡安安静静地擦着宝剑,悠然自在。
“一凡,荒山野岭会不会有孤魂野鬼,飘来飘去?”
“你怕吗?”他抬起头,眼角还有笑意,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
“嗯,一点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阿爹亲口告诉我的。”记得很多年前,每天吃过晚饭,就是这样的天色,阿爹常常和如花在院子像这样聊天、吹牛。
“话说啊,阿爹去过很多地方,有一回独自出门,经过某古战争后一直觉得阴风飕飕,走了好几里路还是浑身不对劲。这时看到路边一个卖柑橘的女子,便停下来问路。那卖橘女子面色苍白,十分憔悴,见阿爹走近,忙从篓子里掏出两个橘子说:
‘客人,买个橘子吧,很甜的橘子……我生前一直很爱吃’
阿爹吓坏了!”
一凡一怔,将信将疑地望着如花。
如花得意地揭晓谜底:“原来那个女子生完孩子不久出门卖橘,指的就是那个‘生前’。”
说道“生前”两个字,不知怎么的,如花心里突然一阵难受,这才想起自己大概没机会说这个词了,鼻子一酸,泪水就流了下来。
一凡脸色一变,扔下宝剑,把如花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
如花擦干眼泪,用力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望着一凡:
“没关系,我们收养个孩子吧!我要女孩!”
“好啊,你说什么都好!”
淡淡的温柔,如花窝在怀中,又使劲蹭了几下。
初夏的风,暖暖地吹来草香。天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满天的星星忽闪忽灭。
“一凡,那是银河吧”乳白色的光带在天穹流动,果然是传说中的“牛奶路”(milky way),传说中阻隔牛郎织女的天河。
一凡嗯了一声,眼中却只有一个如花的人儿仰看天河的身影。
第二天,马车经过“煤家坞”,就在村里的小店吃午饭。
煤家坞是个煤村,家家户户以挖煤为业。
中国历史上,宋朝的汴梁已经普及了煤炭取暖,但仍然是小康人家的享受。
大周天启元年,大致相当于宋太宗时期,然而煤炭的发展却领先了时代。在工院的推动下,矿石冶炼、武器铸造……开展得如火如荼,对于煤炭这种相对高效的能源,需求越来越大。江南之地逐渐普及水力纺织,而在缺水的北方,盛产羊毛,亟待出现高效的纺织手段,与南方竞争。按照一凡收到的消息,工院已经研制出了基本的蒸汽纺织机,只是目前还不太实用罢了。
总之,能源问题已经初显端倪。煤家坞是浅层煤,家家户户都能开采。可是相信过不了多久,官僚主义的黑手就会伸到这里,地主和官员的结合,将会通过对煤田的垄断和大规模开采,获得富以敌国的金钱和滔天的权势。
煤山,常常成为最黑暗的地方、农民暴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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