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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花瓶王妃:二嫁神秘王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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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汐被削去楚王妃的头衔,沦为罪臣之女。
她没有了苏家权势的支撑,没有了楚王妃的光环,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普通女子。
而且还是一个弃妃。
她成为了整个东祁的笑话,一个出阁的女子,竟然害的娘家沦落至此。
并且小小年纪,就成了获罪的弃妃。
苏河汐在皇宫做了两年的婢女,开始的时候,她十分的不习惯。
她不明白,好好的王妃,怎么就突然成了下等宫女。
在浣衣局,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她的手指被磨起了水泡。
开始的时候,疼痛难耐,后来,也就没什么感觉了,渐渐的,手中心还起了薄茧。
下堂有罪(二)
她从一个任性的大小姐,蜕变成为一个委曲求全的宫女,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怀着排挤的态度对她,她对她们的态度也不怎么友善。
后来,她们已经欺负她成了习惯,她也开始学着忍。
在她终于可以和她们和睦相处的时候,她蓦然回首,时间,已经过了两年。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惹是生非的大小姐,也不再是以前那个……
觉得自己是穿越人,就可以玩转东祁的小丫头,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
没有任何痴心,没有任何执念的少女。
浣衣局,苏河汐淡漠的拧着衣服,厚重的棉衣一半都搭在她纤瘦的胳膊上。
她的衣袖已经一半都被水打湿,在这样的冬天,浑然没有觉得冷。
那边,一群宫女哄在浣衣局后院的门口推搡着。
她们叽叽喳喳的议论道,“快看,楚王来了,楚王来了!”
“他好帅,比两年前看起来更帅……”
“听说,他打了胜仗,好威风啊……”
苏河汐依旧不紧不慢的拧着衣服。
心在听见那几个字的时候,依旧痛了一下,她勾唇自嘲一笑。
两年前,她被人利用,竟然将东祁的军事布局泄露出去。
事情没隔多久,边国就和东祁开战,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大臣敢请缨。
皇帝无奈,只得派自己的亲儿子出战。
祁楚轩是被她连累上战场的吧?
她几乎看见想象,他上战场时候的怒气。
他总是这样,对她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将拧干的衣服晾在绳索上,她细心的将褶子抖开。
真不知道两年前自己喜欢他什么,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认定了。
苏河汐冷笑,自己是穿越小说看多了么?
只有小说中,故事的男主角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女主角。
她使劲的抖着棉衣,将水花抖的满地都是。
她们回头看她,然后突然想起了苏河汐以前是楚王妃啊……
下堂有罪(三)
她们兴奋的围过来拉着苏河汐,“河汐,河汐,你讲讲楚王的故事给我们听,好不好?”
苏河汐尴尬一笑,不敢抬头去看这些天真的宫女,只是摇头。
“我不知道,其实我跟他,一点都不熟!”
“怎么会不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嫁给他一年。”有快嘴的宫女逼问道。
苏河汐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宫女。
“对不起,我真的不熟,小时候的事,我都忘记了,嫁给他之后,他也从来没有去过我的房间。”
宫女一阵沉默,她们看着瘦弱的苏河汐,忽然就想起她如来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的脸有些圆,灵动的大眼睛,总是装满了情绪。
开心、难过、委屈、惆怅,孩子一般的她,总是有天生的优越感。
她还异想天开的告诉她们,她其实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来自另外一个时代。
她们那个时代,有很大很大,可以载人的鸟在天上飞,还有直耸天际的高楼……
可能吗?她们都觉得她是疯了,一定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所以胡言乱语。
后来,她慢慢的学会了容忍和体谅别人,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任何情绪。
她总是笑意盈然的面对所有人,同时也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苏河汐将衣服晾好,歉意的看了宫女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她拿出另外一堆衣服,开始分类,然后浣洗。
祁楚轩赶到皇宫的时候,明显看见了父皇眼中噙着的泪水,两年不见,父皇老了许多。
父子两人在御书房聊了很久很久,这是第一次,父子两个敞开心扉的说话。
天将亮时老皇帝伏案睡着,祁楚轩就脱了披风,盖在老皇帝身上,自己出门散步。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难以划破的沉寂。
他漫步在御花园,思考着,要不要跟父皇请旨,放了苏家?
他跟苏桓纶情如兄弟,他不知道两年前的事情后,苏桓纶会怎么想他。
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立场。站在皇室的角度上看,他没有错。
下堂有罪(四)
而且他摆脱了那个女人,那个从小就爱粘着他的女人,有这个机会休了他,他还会手软么?
御花园的墙角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警觉的皱眉,拨开花丛,冷冽着声音,“什么人?”
花丛后面出现一个女子,女子正在挖一颗野生的草药。
她手上全部是污泥,看见他,吓的脸色煞白,身体有些发抖的贴在墙壁上。
“苏河汐?”祁楚轩挑眉,狐疑的看着女子。
女子看了他一眼,慌忙的避开视线。
她的手中拿着草药,将草药藏在身后,抿着唇,一言不发。
祁楚轩微眯凤眸,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她似乎,瘦了很多,也长高了……
苏河汐对着祁楚轩微微弯腰,欠首,然后准备离去。
祁楚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冷声问道,“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
苏河汐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看着他,她清眸在月光下,波光潋滟,“只是几味草药而已。”
祁楚轩嗤笑出声,看着她拿在身后的药草,淡淡的嘲讽。
“怎么?苏家没落,你穷的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了?需要来这里鬼鬼祟祟的偷药?”
苏河汐脸色一白,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确实,苏家没落,她再没有多的钱可以挥霍。
而且她以前多管闲事收养的几个孤儿,个个都需要钱来糊口。
她每个月做宫女的月俸,根本就入不敷出。
祁楚轩看着她,有些诧异她的隐忍,看着她泛白的脸色。
他松了手,“滚吧,这里是皇宫,不是王府也不是苏家,以后做事,动动脑子!”
苏河汐低着头,对着他微微欠身,然后离去。
几个人一起的卧房中,其余的宫女已经熟睡,苏河汐不敢点灯惊扰了她们。
就在屋里找了个木碗,然后就着月光将草药捣碎。
碧绿的药汁散发着清香,她将药汁敷在生了冻疮的手上面,看着红肿的手,一夜未眠。
下堂有罪(五)
翌日,苏河汐在屋内梳洗,前院的宫女叽叽喳喳。
大概的意思就是,楚王凯旋归来,会在皇宫小住,皇后会在各宫挑选伶俐的宫女前去侍候。
一群宫女兴奋不已,这是她们飞上枝头的机会。
就算去了以后,不能成为主子,但是也再也不用回到浣衣局干粗活。
所有人都将自己压箱底的首饰找了出来,描眉画目,像是选美一般,格外慎重。
苏河汐看着这群丫头,无奈一笑。她们以为皇后真的是挑选宫女这么简单吗?
放眼天下,楚王的名头越来越大,锋芒逐渐盖过太子,皇后,必须得为太子打算了。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为穿着打扮费神的时候,苏河汐淡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浣洗衣衫。
不多时,储秀宫的王嬷嬷过来挑选宫女,众人站成两排,苏河汐垂着头,站在最后面。
王嬷嬷点到的第一个人,是众人中最漂亮的流苏,接着是月红,然后是芳梅,最后一个……
王嬷嬷顿了顿,众宫女全部都提了一口气,希望是自己。
王嬷嬷的目光扫了扫众人,然后落在最后一排苏河汐的身上,开口道,“苏河汐……”
众人诧异,就连苏河汐自己都诧异无比,为什么会选上她?
每个人都知道,她是罪女,能够保下一条命,都是皇上开恩。
她看着王嬷嬷,一步一步,缓慢的移到王嬷嬷的身边。
王嬷嬷看着她,面无表情,不轻不重的道,“苏姑娘,这是,楚王自己的意思。”
苏河汐面色一白,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他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巴不得以后都见不到自己的吗?
王嬷嬷带着一排四人来到了楚王暂住的楚熠宫。
祁楚轩正在发火,一个不长眼的奴才洒水不小心洒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停怒骂。
宫女中,流苏虽然最为漂亮,但是胆子也最小。
她有些害怕的握住苏河汐的手。
“河汐姐姐,王爷看上去很凶,我们来侍候他的几个月,不会有事吗?”
下堂有罪(六)
苏河汐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流苏的手。
旁边的月红胆子就大了许多,她鄙夷的看了眼流苏,然后款款上前。
对着发火的祁楚轩施礼,“王爷,奴婢月红,侍候王爷更衣!”
祁楚轩回头看着月红,怒气未消。
月红低着头上前,握住祁楚轩半湿的衣角,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祁楚轩已经一掌打开了她的手。
“狗奴才,谁准你碰我?活腻了吗?”
月红吓的脸色一白,后退几步。
抬起头还预解释什么,手却让苏河汐一把拉住。
她对着她蹙眉摇头,示意她不要解释。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个时候月红要是再解释下去,估计就落的个一顿板子的下场。
祁楚轩怒视了几个宫女一眼,然后目光上上下下巡视苏河汐,最后将目光落在王嬷嬷身上。
王嬷嬷对着祁楚轩欠身,
“王爷,这几个丫头都是皇后挑选出来,干净利落的,王爷看看,可还满意?”
祁楚轩怒气渐消,冷哼一声,一撩衣衫下摆,旋即离去。
苏河汐开始跟着三个浣衣局的宫女一起打扫卫生。
她了解道,这里除了浣衣局的几个宫女外,还有别的院子拨过来的。
但是就数她们几个的身份最为低微。
领头的大宫女叫明霞,是皇后特地从自己身边挑选过来的。
明霞做事,甚为谨慎,分配工作也算的上公平,只是她对苏河汐,好像不怎么友善。
晚膳时分,众人备好了饭菜,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祁楚轩归来。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祁楚轩始终没有踪影。
皇宫有规定,主子没有用膳,下人是不得用的。
她们只能等,终于在晚膳时间已经过去了之后。
领头的明霞宫女道,“王爷可能不回来了,留两个人下来,其余的人,各自回屋用膳吧。”
苏河汐跟流苏留下来,撤走凉了的饭菜。
流苏咽了咽口水,“河汐,你饿不饿?”
下堂有罪(七)
苏河汐摇头,流苏道,“我饿死了,为什么总是要我们多做事?她们等下铁定不给我们留饭。”
苏河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突然想起以前,她做主子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玩,竟然也给她的丫鬟带来这么多不便么?
难怪她觉得她对她们已经够好,可是却依旧被小玲出卖。
收拾完餐桌,祁楚轩风急火燎的回来。
他满头都是汗,身上风尘仆仆,似乎是赶了很远的路。
拿起桌上已经凉掉的茶,冷声道,“打水,侍候本王沐浴!”
这个时候,别的宫女都已经去用膳,侯着的也只有苏河汐和流苏。
流苏害怕的看着苏河汐,流露出求救的神色。
苏河汐示意她镇定,自己提了桶,就去准备热水。
祁楚轩躺进热水中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身后侍候的宫女是谁。
只觉得今天侍候的宫女,小心翼翼了很多。
他没有回头,只是大声道,“毛巾!”
苏河汐于是就递了毛巾给他,他拿了毛巾回头,一见是苏河汐站在那里。
脸上闪过意思古怪的神色,嘲讽道,“苏河汐,你还是没有死心吗?”
苏河汐不明白她的意思,别过视线,淡漠的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祁楚轩冷笑着将毛巾丢进水里,彻底的转过身体。
面对着苏河汐,他小麦色的精壮胸膛,结实而健硕,看着她冷漠的脸。
他突然就有了怒气,“你难道不知道,侍候本王沐浴的宫女,是要解决本王的生理需求吗?”
苏河汐看着他光裸的身子,脸色一白,“奴婢这就去叫其她的宫女进来侍候!”
流苏在外面,看着苏河汐脸色煞白的走出来,小声道,“王爷他为难你了吗?”
苏河汐摇了摇头,想要去叫明霞姑姑,流苏却一把抓住了她。
她着急的道,“河汐,我进去侍候王爷沐浴吧,你脸色很难看。”
下堂有罪(八)
苏河汐再次摇头,想要跟流苏说明真相,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流苏拍拍她的脸颊,“放心吧,河汐,我知道再次看见这个男人让你很伤心,我不怕他,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尽管放心的交给我来做。”
流苏说完,就朝着浴室走了进去,苏河汐想叫住她,却懊恼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流苏呵呵一笑,看了苏河汐一眼,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苏河汐忐忑不安的在外面走来走去,她心里知道,这次皇后挑选宫女的目的。
其实也是在帮他挑选侍妾,可是流苏是个单纯的丫头。
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周旋在祁楚轩和皇后之间。
心理抱着一丝侥幸,或者祁楚轩,不会在这个时候宠幸流苏,他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堪。
流苏出来的时候,她有些失望,流苏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的样子
她大步上前,握住流苏的手,急切的道,“流苏,没事吧?”
流苏哽咽着摇头,“我把水溅在屏风上了,王爷骂我……”
她说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苏河汐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深夜,屋里子的暖炉烧的红彤彤的,楚熠宫的条件,比浣衣局好了太多。
苏河汐有些辗转难眠。
她手上的冻疮又开始发作,奇痒难忍。
可是挠的话,又会破皮,不得已,她只有起身,出了温暖的屋子。
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下雪,呵气成霜。
她本想再去御花园找些草药,却想起了祁楚轩的警告。
是的,这里是皇宫,她不能鲁莽,更不能恣意妄为,她已经害了苏家……
看着洁白的雪,她叹息,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这个牢笼似的皇宫?
如果再给她一次幸福的机会,她一定会,很珍惜,很珍惜。
她绝对不会再痴心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会牢牢的抓住手中的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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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有罪(九)
漫步走到院子中间,雪花飘落在她的肩头。
她仰头看着天空,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雪花,她眨眨眼睛,雪花始终不肯落下。
祁楚轩看着这一幕,愣住了,那真的是她吗?
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形,只是再也没有年幼时候的无畏和灵动。
她静静的站着,表情凄迷,仰头看着天空的样子,恍若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子。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的跳动。
有些口干的别过头去,他转身走进内殿,大声道,“人呢?都死光了吗?”
值夜的宫女吓的从梦境中跳出来,她在温暖的殿内,看着祁楚轩瑟缩道,“王,王爷,请吩咐!”
祁楚轩看着躲在一边打瞌睡的宫女道,“给本王倒杯水!”
宫女于是战战兢兢的下去,过了半响,内殿传来祁楚轩的咆哮声以及茶杯摔裂的声音。
宫女哭了起来,苏河汐赶紧进了屋子。
她的身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轻轻的羽毛,她抖抖棉衣。
雪花就落了下来,看着跪地哭泣的宫女,她慌忙上前,“发生了什么事?别哭了……”
宫女哭的更加厉害,祁楚轩就更加火大。
他怒道,“去叫你们的明霞姑姑过来,都给本王安排的什么东西?”
苏河汐皱起了眉毛,看着祁楚轩,是的,在他心中,她们不是人,只是东西。
她随着宫女一起跪下,问清了才知。
原来他让宫女倒茶,宫女就沏了热茶给他。
可是祁楚轩一向都喝凉的,但是宫女哪里知道。
在这样冷的冬天,自然就倒了热茶,于是祁楚轩就发火了。
苏河汐看着祁楚轩,叹息了一声,站起身,去准备凉茶。
祁楚轩也咬牙切齿的瞪了眼跪地的宫女,随着苏河汐一起出门。
苏河汐去了趟小厨,没有发现凉的开水。
她看着门口的祁楚轩道,“没有凉的开水,不然你等下吧……”
下堂有罪(十)
祁楚轩不耐的挥手,“算了,不喝了!”
苏河汐再次摇头,走到院子旁边的一颗腊梅树边,满树的腊梅争相怒放。
只是花瓣被大雪掩盖,她伸手,轻轻的抚弄梅花上面的雪,让雪落在有一半热水的茶杯中。
洁白的雪,在茶杯中融化开来。
她看着已经温掉的水,递给身后的祁楚轩道,“已经凉了,可以喝了!”
祁楚轩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苏河汐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她手上的冻疮道,“你手怎么了?”
苏河汐淡漠的摇头,“没事。”
祁楚轩见她爱理不理的表情,冷笑一声,将空的茶杯塞在她的手中,阔步离开。
一连几日,流苏都是愁眉不展,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她有心事。
就连明霞姑姑,都害怕她在王爷面前出错,少安排了她很多值夜。
苏河汐跟着她一起,也被少安排了很多值夜。
她问流苏怎么了,流苏总是吞吞吐吐,苏河汐在她眸中看见了一种叫戒备的东西。
有一天,流苏突然主动请求值夜,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出错。
明霞姑姑欣喜不已,以为这个丫头终于想通了。
那天是苏河汐被调往楚熠宫的第十天,祁楚轩虽然依旧对她不冷不热。
但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冷嘲热讽,她也终于知道他调她来楚熠宫的目的。
原来,祁楚轩回来以后,曾去皇陵看过哥哥。
哥哥苏桓纶让祁楚轩照顾她,祁楚轩也就乘着这个机会,让苏河汐离开了劳累的浣衣局。
苏河汐是一点也不感激祁楚轩的,她反而觉得,自己在浣衣局的日子自由自在。
这里,太压抑了,还要每天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前夫。
前夫这个词,让她自嘲一笑,小玲曾经告诉过她,是她自己巴着嫁给祁楚轩。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下堂有罪(十一)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流苏手中端着凉茶,在祁楚轩的正殿门口不敢进去,她犹豫着,小手有些颤抖。
苏河汐见状,以为她还是害怕祁楚轩。
随即上前从她手中接过凉茶,柔声道,“我来吧,你先下去休息。”
流苏点头,苏河汐碎步进去。
她没有别的宫女那种卑微的感觉,只是淡漠的,像一株冰寒玉骨的莲花。
站在门口,她敲了敲门,祁楚轩从书中抬起头,一见是她,冷声道,“把茶放下,出去吧!”
苏河汐上前,将凉茶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微微欠身,准备离去。
祁楚轩却突然开口,“明天收拾一下,跟我出宫一趟!”
苏河汐想问,突然想起来,他只主子,她是奴婢。
他要带她去哪里,她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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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楚轩有些不适应苏河汐现在的安静,这哪里还是苏河汐?
以前那个总是缠着他,叫他楚轩哥哥的人呢?
他端起茶杯,喝茶,或许这两年,下人的生活,真把她磨练的像个大人了。
如果她对他不再像以前那般死缠烂打,他或许可以考虑,求父皇放苏家一条活路。
经过了两年,苏家对皇室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一杯茶饮尽,已经是子夜时分,他感觉到下腹有些骚动。
强忍住不适,他撑着头,在书桌上打盹。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
女子耳垂上戴着一对珍珠耳钉,他认得这对耳钉,耳钉是苏河汐的……
女子靠近他,弯下身子,丰满的浑圆磨蹭着他,“楚轩哥哥,我好想你。”
她的话如同催眠,祁楚轩已经很难自制,他告诉自己不能碰她,一旦碰了,就很难甩掉。
可是她的声音柔媚,身体酥若无骨,温香的娇躯蹭进他的怀中。
纵使他的柳下惠,也再也忍不住。
下堂有罪(十二)
一把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他俊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和潮红。
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他咬牙切齿,“苏河汐,这是你自找的!”
他用力的撕裂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凤眸中,点燃了他凤眸的重重欲…火。
分开她的双腿,他恶狠狠的撞了进去。
女子面色潮红,微微的别开头,任由他粗暴的驰骋。
她的头发铺在床榻上,被他撞击出淫…靡的波浪。
她轻轻喘息,双手紧紧的揪住两边的床单,跟着他一起共赴云雨。
终于,祁楚轩低吼一声,爆发出来。
清晨,苏河汐是被咆哮声吼起,她身着单薄的中衣,掩着薄被看着门口的祁楚轩。
他脸色阴霾,凤眸中闪烁着两簇怒火,房门口已经站满了下人,其中有明霞姑姑。
明霞姑姑看着她,无奈的摇头,苏河汐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值夜完毕就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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