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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祸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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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你要走了吗?”是错觉吗,为什么萧轻尘的语气显得那么无奈,那么伤感。

“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吧,以前的种种,我原谅你,也请你忘记”霍水别开脸,冷然说。

“不要走”萧轻尘低沉暗哑的声音伴着天际的一道闪雷炸在山洞里,“留在我身边”

霍水惊疑的看着他,洞内的光线迅速的变暗。暗色掩饰了他的表情,逆光中,他的影子如此陌生。

…………

韬光养晦(三十七)渊源

“不要走”萧轻尘低沉暗哑的声音伴着天际的一道闪雷炸在山洞里,“留在我身边”

霍水惊疑的看着他,洞内的光线迅速的变暗。暗色掩饰了他的表情,逆光中,他的影子如此陌生。

洞内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暴雨前的沉静。

然后霍水笑了,她的笑声和紧接着落下的雨滴一起叮咚作响,雨下的很大,霍水的笑声同样很大。

狠狠的,砸在萧轻尘的心上。

“游戏吗?又是一场游戏吗?”霍水忍住笑戏谑的问,“就像猫抓老鼠一样,若是老鼠不挣扎了,猫就觉得不好玩了,所以你一次一次让老鼠知道还有生气,让老鼠不要等死,继续陪你玩?”

“水儿”萧轻尘的声音已经无力。

“对不起,我没那么笨”霍水脸上的笑意突然收敛,眸子里迸射出一丝凛然的寒意,“你也不要枉费心机了,只要不招惹我,尽可以找别人玩,方才见到的那个女孩,难道不是丞相的下一个目标吗?又何必纠缠我这个手下败将?”

“她是幽兰郡主,”萧轻尘的声音很低,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陪她,只是因为皇命。”

“你不需要告诉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兴趣,耐心等援兵吧。”霍水将脸侧开,注视着洞外的水帘。

“水儿……”萧轻尘又叫了一声,霍水的眉头皱了皱,有点恼意的看向他,却见那个贴在岩壁上的人缓缓的滑了下去,他的手已经垂了下来,一道闪电划过洞内,'炫''书''网'映射着他惨白的没有一丝血丝的脸。

“你……怎么了?”霍水下意识的往他走了一步,萧轻尘极轻极轻的摇摇头,身子往前扑去。

霍水吓了一跳,连转抢前接住他,他的头倒在了她的怀里。

“怎么了?”她顺势坐在地上,将他的身子扶好,让他的头靠在她的膝盖上,膝盖上的人脸白的吓人,呼吸也不同寻常的急促。

“难道镖上有毒?”霍水心中一凉,这似乎是刺客常用的伎俩。

萧轻尘没有回答,只是大口的喘气,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砸在洞口,水花溅了进来,空气里全是浸润着水汽的寒意。

她已经揭开了他的衣襟,慢慢的取下伤口上包扎的布条,果然,伤口上的血已经成为了棕褐色,而且越来越黑。

手作势探到萧轻尘的额头,也一样的灼热难当,萧轻尘的气息越来越弱,连说话都仿佛没了力气。

他竟然就这样死了?

霍水心中一空,这个男子,难道就这样死了吗?为什么自已一点也不开心,为什么脑中会一阵空白?

“水儿……”萧轻尘吃力的叫,霍水不得不低下头,将耳朵贴近他,“对不起”。

霍水的眼泪倏然滑落,低声说,“我说过,我原谅你。”

萧轻尘的唇角划开一个淡淡的笑容,他似乎并不为死亡所威胁,神情依然安定沉静,“如果你的原谅是离开,我宁愿你不原谅我。”

“有区别吗,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回去了。”虽然明知他可能活不久了,霍水仍然没法骗他,他们回不去了,这是事实,当两个人不再信任彼此的时候,即使有爱,也无法走到一起。

萧轻尘无声的叹息一声,他慢慢的抬起手,缓缓的,想伸向她的脸,那张不知沾着泪水还是雨水的清丽脸庞,他的话语里仍然是春风般的笑意,尽管微弱,尽管无奈,“为什么你不肯骗下我?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有选择,我永远不想骗你。”霍水目光顿时氤氲,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垂下头,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息下,一股似有似无的气息拂着她的手指。

她果断的放下萧轻尘,然后走到洞口,仰起面,张嘴接了一口雨水,然后含着水凑近那块已经发黑的伤口。

她要为他将毒吸出来,无论会不会成功,在她的心目中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语。

入口,一股腥臭和酥麻谧满整个感官,霍水皱皱眉,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将口中的毒血吐掉,然后从外面接了一口水,继续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血液,萧轻尘的气息愈来愈重,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一些,显然伤口未来得及扩散的毒素已经被吸得八八九九了,霍水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方才一直压抑的不适应感也迫不及待的涌出,一阵晕眩,她晕倒在萧轻尘的旁边。

那一夜的雨似乎下了很大,因为等霍水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洞内也积满了水,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裳,她的手臂搭在一个水坑中,已经冻得僵硬,费力的屈了屈手指,|炫|书|网|才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深吸一口气,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另一个人,那人的侧脸,却也是好看的。

“轻尘”她低声叫,萧轻尘的睫毛翕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从洞口射进来的晨曦,然后他终于想起什么,猛地坐起来,大幅度的运动很显然牵动了伤口,一声极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逸了出来。

霍水心中顿松,又试图让自己起身。

“你怎么了?”萧轻尘很快发现了她,伸手搂起她的背,把她从水坑上挪开,“衣服全部湿了。”

“没事,只是受了寒,你到洞口看有没有人来。”霍水终于抬起手臂自己支坐起来,避开他满眼的关切,淡淡的说。

“好,你等一下”萧轻尘见她冷淡,突然想起昨晚的谈话,悻悻的将手垂了下来。

其实他也很奇怪,昨晚还以为自己会命丧于此,今早起来,虽然这气仍然有所阻滞,但是精神却不算差,也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走到洞口,昨晚的大暴雨将天空清洗的干净瓦蓝,白云朵朵游过,山野的空气沁人心脾。

悬崖上,已经出现了零碎的脚步声,萧轻尘纳气入胸,然后高声喊道,“我们在这里!”

果然传来了一身欢呼声,率先进来的走一个翠衣少女,却是拖着绳索的五月,只见她满脸憔悴,眼圈泛黑,看来也是一夜未眠。

“主子!”她也不去看萧轻尘,径直往霍水所在的地方奔去,霍水虚弱的笑笑,安慰道,“我没事。”

“主子,你吓死我了!”五月拉起霍水的手,满心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簌簌的流泪。

“傻丫头,哭什么。”霍水心中一暖,将她拉近自已,“你看,我全身上下都好端端的。”

五月却抢过她的手腕,将中指和食指搭在她的脉上,沉吟片刻,脸上的焦虑愈加浓重,“怎么没事,你明明中……”

“五月!”霍水低声喝止她的话,“我很冷,先带我出去吧。”

五月看了看她满身的湿气,点了点头,撑着她的肩膀扶她起来。

萧轻尘只是站在洞口看着她们,想说话,却终于什么都没说出来。

救援的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带了几根藤索,萧轻尘虽然很是身弱,但是攀岩上去却是不在话下,霍水则由五月负着,没想到五月这样单薄的身子,力气倒很大。

刚刚上了悬崖,霍水已经半跪在他上咳嗽不已,萧轻尘心中揪紧,下意识的想走到霍水的面前,可是脚刚刚抬起,就听见一个熟悉的焦虑的声音喊道,“水儿”,抬头一看,龙昕竟然也来了。

“三皇子”萧轻尘的身子折向了龙昕,略带埋怨的说,“你不应该出来的,明明知道太子现在正想对付你……”

“轻尘”龙昕低声打断他的话,“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的事情,现在也应该是我自己面对的时候了。”

萧轻尘僵在那里,没有说话。

“水儿”龙昕已经转动轮椅,靠到了霍水身边,伸手拉过她的手,关切的问,“你不要紧吧?”

霍水扬起脸笑笑,轻声说,“不要紧,只是受寒了。”

“没事就好。”龙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布满疲惫。

“丞相受伤了,还是赶快回去延请大夫看看。”霍水心有不忍,赶紧将话题扯开。

“轻尘受伤了?”龙昕又是一惊,转过头担忧的看着萧轻尘,“要不要紧?”

“不碍事。”萧轻尘看着他们,摇摇头,然后将脸转开,眼角中散着淡淡的忧伤。

“先回府吧。”龙昕吩咐道,五月早已经抱起霍水,将她送到停在一旁的轿子里,帘子垂下,霍水才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依然晕的厉害,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等到了王府,萧轻尘执意要回去,龙昕也没有强留,在他的心中,天平早已经倾在了霍水一人身上。

厢房里,刚刚诊断完的大夫一边拈须一边摇头说,“轻微中毒,又受了寒,喝付药应该没事了。”

“什么毒?”守在一旁的龙昕无不担忧的问。

“想涂想兵器上的一种烈性毒药,也不知王妃是怎么染上的,她身上并没有伤,好在中毒不深,多休息几天就不碍事了,倒是身子在水中浸泡太久,怕是会留下风湿之痛。”

“全力治,什么后遗症也不允许留下。”这是霍水第一次听龙昕如此强硬的说话,愣了愣,随即莞尔。

无论如何,面前的人毕竟是个皇子,从小到大使唤过那么多下人,自然会有一种威仪。

大夫诺诺的应着,拿起医箱到外室开药去了。

霍水终于取笑出声,“何必为难大夫?”

“以前在宫中,父王就是这样对待御医的,结果还真的管用。”龙昕转向她,温和的笑道。

霍水又笑,在这里当大夫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龙昕已经俯下身,又拉起她的手,支着手肘,握紧,看着她的眼晴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的保护你,而不需要倚靠别人的力量。”

“别人?”霍水不解的反问,可是话一出口,随即就知道了别人是谁。

龙昕并没有回答,他看见了她眼中的了然。

“龙昕,太子为什么会突然……对我不利?”霍水转移话题,疑惑的问。

“因为我手中得到一个对他很不利的东西,”龙昕叹息道,“我本不想拿出来威胁他,可是他仍然不放心,所以想通过挟持你逼我就范吧。”

“什么东西?”霍水一时好奇。

“一个账本,关于……他非法利用军械牟取私利的账本。”龙昕迟疑了片刻,还是实话说了出来。

“私卖军械,是死罪吧?”霍水吃了一惊,她虽然对古代的刑罚不是很懂,但是这种常识一样的律法却是知道的。

“是不赦之罪。”龙昕点点头,平静的回答。

“难怪……”霍水若有所思的看着龙昕,突然想到,皇上龙释似乎只有三个儿子,大皇子在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若是太子犯事,难道下一任皇帝竟然是龙昕?

“账本的昨天下午得到的,没想到太子那么快就做出了反应,我一拿到账本就派人去找你,可是还是被他们先找到了。”龙昕有点自责的说。

“是我出去的时候没有通知你,”霍水浅笑道,“何况也没有出事,不要了再担心了。”

“如果今早再找不到你,我几乎打算拿账本去太子那里换你了。”龙昕爱怜的紧了紧霍水的手,如同握着一块失而复得的宝贝。

霍水怔了怔,那个账本,岂不是同江山一样重要么?他也可以如此轻易的拿出,只为她。

“以后不要随便离开我的身边了。”龙昕重重的叮咛道。

霍水目光湿润,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

傻瓜,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没有办法留下来阻你的前程。

那天,龙昕一直守了她许久,直到霍水沉沉的睡去后,他才离开。

宰相府此时也忙翻了天,萧轻尘一进门就吐出口黑血,早等在里面的云之逸身形急动,赶紧扶住了他。

云之逸的身后,碧荷拽着手帕跟了过来,清秀的脸担忧的皱着。

“怎么会弄成这样?”云之逸一边顺着掌心向他缓缓的输入真气,一边急切的问。

“被伏击,”萧轻尘轻描淡写的回答说,“先扶我进去。”

云之逸小心的将他扶到内室,坐好后,他才继续问,“被太子的人伤了吧?不是我说你,任何臣子扯入皇嗣之争都不会有好结局的,即使当今圣上倚重你,也是容不得别人管他的家事的。”

“云之逸,你怎么还那么多废话,看看轻尘有没有事情啊。”碧荷恼怒的打算云之逸的话,死命的绞着手帕。

“他死不了,”云之逸看着碧荷,吃味的说,“刚刚我看了他的脉搏,虽然中过毒,但是体内只残留了少许,就被他自己逼了一口出来,休息几天就好。”

“只残留了少许?”萧轻尘蹙蹙眉,似乎不理解。

“应该是谁给你吸了伤口吧,”云之逸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继续说道,“你以前与三皇子交好,我能理解,因为他帮过你,可是现在,无论如何,你不能再走近他了。”

“你是想说,他定然斗不过太子,为了不被权力之争反噬,我只能躲得远远的?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三皇子被太子打倒,到万劫不复之地?”萧轻尘轻蔑的说。

“圣上心如明镜,底下人的事情,什么时候逃过他的眼晴,”云之逸蹙眉道,为什么现在的萧轻尘越来越不懂得隐忍了,“太子的事情,他固然不知道十分,八分九分却一定是知道的,你真的以为凭那个账本会扳倒太子吗?再怎么闹,太子也是陛下唯一健全的儿子!”

萧轻尘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沉声说,“你明明知道,三皇子的腿是因为……”

“为什么一定要揽到自已身上!”云之逸生气的说,“那件事情与你毫无关系,你只是没有来得及施救,并不关你的事情,你到底还要背负这个罪恶感多久?这些年来·书·网·提·供,若不是你一直护着三皇子,以太子的阴狠,三皇子又怎么能平安活到现在,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不能继续陷下去了。”

“就是我的错,你知不知道,其实五年前,大皇子并没有造反,我知道是一个误会,只是大皇子那时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我只能让他自取灭亡,皇上派去查明大皇子是否造反的密探被我买通了,大皇子其实是死在我手里的。”萧轻尘的眼晴露出一道寒意,深邃无际。

云之逸怔了怔,随即淡淡的说,“你不过是自保,也保护了我,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对错,大家都身不由己。”

“我杀了三皇子唯一的哥哥,”萧轻尘的眼神开贻黯淡,“可是我没有想到,二皇子竟然趁机作乱,将三皇子一并扯入了谋反案中,皇上大怒之下,才会对其施以刖刑,以一个皇子之尊,受到如此的酷刑,三皇子……那时候恐怕生不如死吧。”

“都过去了,”云之逸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当初三皇子只不过为你免了一顿打,给了你一顿饭,你何必要为这一饭之恩,将自己逼到如此的田地。”

萧轻尘不答,14岁那年,他离开云之逸来京城赶考,虽然进士入士,却仍然因为没有背景被克扣俸禄,被别人欺负,甚至衙门丢了东西也赖在他身上,若不是三皇子刚巧路过那里,为他解围,还请他吃了一顿饭,他以后的仕途之路未必会如此的顺利。也许对于龙昕来说,这不过是一个举手之劳。可是对于萧书尘,却是最困难的时候人间仅存的温暖,因为这一抹温暖。他顽强的活了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那天三皇子的笑,弯腰扶起他时阳光般的笑容,成为他心中不能背叛的重。

“他固然是好人,却始终是龙释的儿子。”云之逸又提醒了一句,而这句话,十年来已经说过无数遍。

果然,这次还是被萧轻尘轻巧的躲了过去,“不如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应对吧。”

“不用想,现在账本在三皇子手中,太子一定会狗急跳墙,痛下杀手,他本来就有点蠢蠢欲动,现在无非是多一个理由罢了。若不是一早察觉到太子要对三皇子不利,你怎么会急着要安插一个人进去,心中明明舍不得霍水,却仍然咄咄相逼,结果把自己也搭了进去。”云之逸冷冷的说,“你为自己树了一个麻烦的敌人。”

萧轻尘的脸色沉了下来,良久才闷闷的说,“无论如何,不要再扯上她。”

“晚了,”云之逸看着天说,“已经抽不了身了。”

这原是霍水对他说的话,可是现在说来,却如此的贴切。

“她现在就算离开龙昕,你以为龙隐会放她走吗?她就是三皇子身上的弱点,再者,只要这个女子存在一天,那个皇上就会对龙昕存有意见,所以龙隐断不会轻易的让她离开的。”云之逸不紧不慢的说。

“我会想办法的。”萧轻尘淡淡的说。

“轻尘,”云之逸看着他问,“你真的,爱上那个女子了吗?”

他的话音刚落,碧荷将手中捧着的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人,”萧轻尘的脸上恢复到往常的沉静,“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有时候,我在想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云之逸苦笑一声,轻轻的摇头。

“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是我别无选择。”萧轻尘的眸子收敛,聚成一个看不清的黑点,沉进去,深不可测。

“你累了,先去休息吧。”云之逸叹口气,终于开始关心起萧轻尘的身体了。

“我扶你进去。”碧荷连忙站起来,准备搀扶萧轻尘。

“不用,”萧轻尘不动声色的躲开她伸过来的手,淡淡的说,“我自己可以走。”

碧荷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美丽的眼晴里盛满失落。

云之逸走到碧荷旁边,解围道,“别理他,他喜欢自虐,我们回去吧。”碧荷仍然哀哀的看着萧轻尘,萧轻尘只当没看见,径直往后堂走去。

走了几步,身后的云之逸突然问道,“你真的打算插手他们的太子之争?”

“我已经抽不了身。”萧轻尘丢下同样的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云之逸一脸凝重,难道所有的人都抽不了身吗?

“我们能帮他吗?”一边的碧荷突然抓着云之逸的衣袖急切的问。

“有,你混入太子府刺杀太子。”云之逸被她脸上的焦虑激怒,顺口答道。

“好。”哪知碧荷竟然满口答应了。

云之逸气急,望着碧荷清丽无双的容颜,大声问,“你难道没听他说吗,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人,怎么还那么傻!”

碧荷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轻声问,“那你呢,又何必这样傻?”

云之逸愣了楞,也不理她,大步的往门外走去,碧荷咬了咬下唇,快步跟了过去。

书房内,龙昕把玩着手中的账本,陷入沉思。

书架投下的阴影将他的身形藏在了暗色中。

自五年前的变故后,他早已经无心政事,可是上次的事情,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太子之位。

以现今太子的跋扈,父王百年后,他也不会有好下场,自己尚且不管,可是水儿呢?

龙昕翻开账本苦笑一下,自己这样做又有几分胜算呢?

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自已无法守护水儿,当初又为什么要娶她呢?龙昕神色黯然,为什么不成全了她与轻尘?

想到萧轻尘,龙昕开始懊悔方才对他的办淡,可是这场太子之争,若是他一个外臣扯了进来,无论父王多宠爱他,也难免会成为炮灰。

他还记得五年前大哥被诬陷造反时父王的愤怒,所有与之相关的大臣都或杀或囚,震惊朝野。

虽然史书还是将大哥写成了病逝,可是那一缕冤魂大概永不会安宁吧。

只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抽不了身。

龙昕放下手中的帐薄,推着轮椅来到书房的门口,望着天际渐渐沉下的落阳。

大皇子与他是同胞兄弟,也因为这一层,他才会被怀疑,被连坐,可是直到现在,他也仍然无法相信大哥会谋反。

印象中,总是唇角含笑,目光温润的大哥,真的会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可是斯人已去,太多秘密,都消散在如烟的空气里,遥不可追。

为了防止太子绝地反扑,在拿出这致命的证据前,他必须先准备一下了。

韬光养晦(三十八)情两难,凤初翔(上)

在床上躺了一段时日后,霍水也没有大碍了,倒是卧床的那段时间,龙昕每日都在床边守着她,他似乎比以前开朗了,经常端来一些粥汤,而且执意要喂给她吃。

看着龙昕小心翼翼的将粥吹冷,再送到她的唇边,霍水忍着笑意,轻声说,“你这样很像我妈诶。”

“妈?”龙昕显然并不懂这个名词。

“就是娘的意思。”霍水浅笑道。

龙昕白净的脸上划过一丝淡淡的红润,目光温暖而明亮:“我是你相公,傻娘子。”

在他说娘子的时候,他的声音是清幽的,安静祥和,像家的味道。

霍水探过身,搂住他的肩膀,将下巴靠在他的发丝间,低声说:“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龙昕的身子僵了僵,手迟疑的抬起,抚上霍水的后背,拍了拍,却什么也没说。

霍水却将他搂得更紧,她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边,馨香的气息一阵一阵撩拨着龙昕的情动。

“好了,”龙昕松开他的手,将她轻轻推开,“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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