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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祸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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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龙昕惊诧的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一旦皇上金口解除了婚约,那便再也没有复合的希望了。

“三殿下”霍水盈盈的望过去,轻声说:”水儿虽然很希望与三殿下一起寄情山水,远遁江湖,可是这词里面的深情,水儿承受不起,为了水儿一个弱质女流,而让殿下远离皇上膝下,实则不孝;远离江湖,不能为皇上分忧解难,实则不忠,水儿断不能让殿下为臣妾做这种不忠不孝之事!”

“三弟想归隐吗?”龙隐饶有兴致的问。

“是,殿下昨日与臣妾说,为太子殿下祝寿后就带水儿离开,水儿思前想后,始终觉得不妥,今日皇上在场,所以水儿冒昧请皇上成全水儿的一片心意!”霍水接过话,深深的看了龙昕一眼,然后又跪倒在龙释身前。

龙昕心中一震,她是在为自己示弱,若是一个决心归隐的人,又怎么会去谋划刺杀太子呢?

只是,这样的代价,他绝不能接受,虽然他放她走,可是心中未尝没有一丝希望一丝侥幸,而不是这样彻底的失去。

“父王”他不理会霍水眼中的暗示,疾声说:“儿臣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父王……就成全儿子,让儿臣带着她离开吧!”

霍水抬头看着他,白净的脸泛出激动的红晕,那双眼晴明亮的,闪着坚定与决然。他答应与她一起离开了吗?霍水心中苦笑,可是即使这样离开,就真的可以得到幸福吗?

裂缝已经存在,在填平前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若无其事的生活。

龙释沉吟不语,他并不怀疑霍水所说的话,以龙昕的性格,以这首歌为证,龙昕也许早已经才了退隐之心,那他与太子之间就没有冲突了,想到这一层,所有的戒备瞬间瓦解,面前那个被自己施以重刑,风华之年不得不屈身轮椅的儿子,现在带给他更多的是愧疚。

“朕……”他看着地下柔若无骨的身影,拿不定主意。

“父王!”龙昕焦急的喊了一声,目光炙热的看着龙释:“请父王成全。”

放他们走吗?龙释突然觉得心中空落,他对龙昕,虽然一直严厉忧郁,慈爱不足,可是真的让他消失在自己眼前,试问哪个做父母的会舍得?

“皇上”霍水躲开龙昕的注视,执拗的说:“三殿下本不想违逆皇上,只是他不忍负水儿,三殿下至情至性之人,水儿更不能拖累殿下,让殿下为难,请皇上遂了水儿的心意!”

龙昕定定的看着她,心思翻涌不定:你就那么急于离开吗?急于从王妃的身份中离开吗?

无论什么原因,因为她执意的离开,已经让他觉得彻骨的痛。

“朕就……”龙释正准备答应霍水的请求,只听见萧轻尘惊呼了一声:“三殿下,你怎么了?”

蓝色的影子微动,萧轻尘已经扮抢到了摇摇欲坠的龙昕身边,抬起他的手,将手指放在他的脉间。

龙昕的脸白的吓人,身子轻颤,伏在萧轻尘的手臂上急促的喘息着。

皇上,殿下旧疾复发。”萧轻尘担忧的回禀道:“需要马上延治。”

霍水也担忧的看着他,膝盖动了动,却并没有站起来。

龙释急忙站起说:“那还不赶紧送下去,至于今日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说。”

萧轻尘点点头,护送着龙昕匆忙退下,只是经过霍水身边时,他身形滞了一下,他固然没有说话,可是霍水已经听到了他的叹息。

萧轻尘,这岂不是你想要的结局?

等龙昕他们离去后,霍水仍然跪在原她,垂着头等着龙释发话。

龙释也将注意力重新挪到她的身上,最然只走淡淡的跪在那里,可是她绝代的风华和隐隐透出的聪慧灵气仍然夺了满室的光芒。

这样的女子,即使龙昕为她抛弃江山权势,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山美人,龙释心念一动,他已经拥有江山,为什么无福消受这样的美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龙释有点尴尬的挪开视线,板着声音说:“你有自知之明甚好,至于你的要求,等三殿下身子好些以后朕再定夺,只是朕欠了三殿下许多,所以断不会让他离开朕的身边。”

“水儿明白。”霍水深深的福了个礼。

“你先退下吧!”龙释挥了挥手,霍水缓缓的站起来,又依次行了礼,到龙隐身前时,龙隐偷偷的向她挤了挤眼,霍水只是若无其事的笑笑,这样的默许让龙隐心花怒放。

他怎么会让老三独个儿带着美人走呢,就为了面前这个尤物,他也不会放龙昕去逍遥快活。

出了门,霍水只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一直等在外面的五月连忙迎了上去,搀起她的胳膊,急切的问:“主子,没事吧?”

“我这招以退为进怎么会落空呢!”霍水虚弱的笑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俏皮。

五月的心情可一点也不好,仍然嘟着嘴说:“可是这一招太险了,万一皇上真的解除了婚约……”

“那也得偿所愿。”霍水收起脸上挤出的笑意,轻声说:”我本来就不该出现!”

“主子”五月心疼的唤了一声:“你明明全心为殿下着想,为什么殿下还会误会你?”

“因为他是一个好人。”霍水有点答非所问:“所以总是委属自己!”

太子府外,一顶华丽缓行的轿子里,萧轻尘与龙昕诋足而坐。

龙昕的脸色仍然很白,但是比起方才吓人的惨白,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呼吸和顺,只是俊秀的眉眼间仍然郁结着以散不开的忧伤。

“谢谢你!”良久,龙昕才淡淡的开口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萧轻尘和声说。

“其实你只要拆穿我在装病,父王就会答应水儿的请求。”龙昕看着他,静静的说:“你一直希望水儿能离开我,这次却要亲手推开这个机会,我是不是很强人所难?”

“不是”萧轻尘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我说过,我能为你做任何事,你明明喜欢她,我却逼着你不得不放手,是我太强人所难。”

“我都明白。”龙昕打断他的话,深深的说。

他自然知道,萧轻尘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希望他能成功问鼎太子之位,可是轻尘不知道,他突然对做太子有兴题,却只是为了水儿。

只是世间的因果变化莫测,若是在追逐中失去自己的初衷,那追逐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你不愿意放手,我以后就不逼你了!”萧轻尘又说,他说的很艰难,可是很诚挚。

“轻尘”龙昕怔了怔,良久,才轻声说:“对不起!”

“我也明白。”萧轻尘用他方才的话回了一句。

明白龙昕心中的歉意,关于水儿,关于舍弃与获得。

“无论如何,只要你过得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萧轻尘将脸侧头窗外,轻轻的加了一句。

他对他,也许早已经超越了恩义之情,而是一种责任,就像他13岁时抱着哭泣的云之逸时一样,这一世,他只想用心去守护自已身边的人。

何况,当龙昕坐进轮椅那一刻。他便欠他的。

可是每个在他心中的人,都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红尘一笑?萧轻尘苦笑一声,洒脱是一件容易说却不容易做的事情。

韬光养晦(四十四)彩灯节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风平浪静,碧荷失踪,太子被行刺的事情便耽搁了下来,而且现在显然也无人追究了。

龙昕在家养病,也没有什么风声出来。霍水仍然住在郊外的宅子里,闲暇时就和七月她们一起读书习宇,七月虽然年纪小小,可是厨艺竟然不错,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手艺,最简单的菜式都能做出别样的风味来。

“你前世一定是个金牌大厨!”霍水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啧啧赞叹道。

七月脸色微红,抓着五月的衣摆往姐姐身上钻。

舒凌她们学习也都很用功,五月将自己的武功向她们传授一点,只是打出了的招式总有点花拳绣腿,五月便板着脸一个一个的纠正训斥,竟然也有一种教练的意味。

院子里经常传来她们的欢声笑语。

章总管还是隔三差五来报告连城第一号现在的经营状况,果然不出霍水所料,新品上市后好评如潮,现在的顾客比以前多了许多,许多达官贵族家的女眷家属都早早的下了定金预定下一季的产品了,价格一涨再涨,却还是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

“是时候试一下其它的行业了。”霍水只说了一句,章总管立刻心领会神。

对于上次碧荷的事情,霍水并没有想明白,可是唯一能明白的事情就是——要提防云之逸,因为他是萧轻尘的后盾。

瓦解云之逸在商场上的垄断地位,是她现在要做的事情。

对于章总管,霍水庆幸自己的眼光,章总管显然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商业奇才,各方面都能打点的妥妥帖帖,而且没有野心,恪尽职守,除了大主意要霍水亲自拿外,其它琐碎的小事他都能承担。

不过比起云之逸,他毕竟还是逊色许多,这几日她刻意的调查了了一番,云之逸现有的产业足以让她咋舌,所谓的富可敌国,大概就是他这样的情况了。

他的年纪并不大,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起家的,就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所有大行业的幕后老板一夜之间易主一样,云之逸隐藏的实力让霍水觉得心惊。

关于龙昕,她知道他来过,只是他没有惊动她,她也装作不知道。

五月是很铁的保皇派,所以在她睡着之后,五月擅作主张让龙昕进来,他的动作很轻巧,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心从自己脸颊上拂过的感觉,可是她没有睁眼,只是怕睁开眼,蕴涵在眼中的泪水会不由自主的滑落。

直到龙昕离开,霍水才呆呆的望向门口兀自摇动的珠帘,心中空落落的。

有一段时间,她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所有人都在迷夫。

日子轻飘飘的流逝,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的轨迹向前驶去,人与人之间恰如纵横交叉的铁道一样,相交,然后背道而驰。

然后,在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午后,霍水掩了书,弹掉落在身上的一片残叶,枝子跑进来说:”水儿姐姐,外面有一位很好看的公子找你呢!”

霍水失笑:“什么很好看的公子?”

枝子的脸红了红,讪讪的说:“就是长的很好看……姐姐出去就知道了。”

霍水也不继续逗她,穿过亭阁,便看见一身锦衣玉带的叶远。

风乍起,他的衣枚翩跹不定,散落的几缕发丝从耳后扬起,拂过他坚挺的鼻梁。

霍水抿嘴笑,果然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霍姑娘”看见她,叶远带着笑意喊了一声。

霍水快走几步,很快就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身上有一种蓝天的味道,清新自然。

“怎么?是不是自己偷偷把茶喝完了,所以来赔罪?”霍水笑问。

叶远轻轻摆手道:“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茶我还留着呢,今天找你是另外的事情。”

“什么事情?”霍水饶有兴致的说:“难道是催我还钱?”

“不催,我知道你的生意前景大好,还想再放一千万两进去呢!”叶远笑道:“今日找你,纯属私事。”

“哦?”

“你难道忘记了,今日是天启国一年一度的彩灯节,不知道霍姑娘有没有兴趣,晚上一起去看灯?”叶远有点期盼的瞧着她,神色坦然。

霍水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说,“好”。

天启国的彩灯节,是不是同现代的元宵节一样?

叶远见她答应,满眼逸出笑意,他并不急着离去,而是赖在霍水这里一起用了晚餐,在桌上,他自然也对七月的厨艺大加赞叹。叶远很健谈,而且态度随和洒脱,所以只是短短的一顿饭,竟然赢得了在座的所有人的欢心,所以连霍水都有点吃味了。

不过有这样一位朋友,毕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待日之将斜,华灯初上的时候,叶远很自然的请霍水上街一游。五月本是准备跟去的,叶远伸手拦住她说:“难道你的武功比我好吗?你家主子跟我在一起一定会安全无碍的。”

五月看了看他,竟然真的留下了。

霍水又是一阵吃味:不过是短短的几次接触,怎么连五月也那么信任他,这个人未免太会收买人心了吧?

可是对上那双清澈干净的眼晴,也许真的让人无从怀疑。

天色还没有黑透,许多彩灯还没有挂出来。稀稀拉拉的几盏点缀在街道两边,叶远见了,笑着说:“不如先去阁楼上坐一下,等灯全部挂出来的时候再赏?”

霍水点点头,移步走向街边的一间茶馆,这样的茶馆一般都是两层楼,二楼是雅间独立的阁楼,临街有窗。

坐定后,叶远点了一壶碧螺春,为霍水斟上一盏,然后推开窗户,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上次在太子府中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最近过的还好吧?”叶远开口道,他果然不是请她赏灯那么简单。

是担心她吗?霍水心中一暖,唇角勾出一轮温润的笑。

“其实我一直希望你能和三殿下一起离开,因为你从来就不属于这里。”叶远的目光仍然停在街上:“只是世事,往往事与愿违。”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有许多想法,只是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占领着领导他位,当无教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自己生活,自己掌握了自己命这时,生活又站在更高的苍穹之上露出讥笑嘲讽的面容。”霍水淡淡的说,淡淡的笑:“我们总是难以把握生活,可是我们尽力了,只要尽力,就不要有遗憾!”

叶远静静的看向她,浅笑轻然。

“你是一个很与众不同的人。”良久,叶远缓缓的说道:“是我所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子。”

“你高看我了,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霍水自谦道,可是随即又是一阵黯然。

她想要的东西走真的很简单,可是这样简单的东西,竟是世间最难求的。

爱。

叶远果然接了一句:“简单的事情,也许更难得。”,他的眼神很干净,很透彻,好像知道霍水所说的是何物。

霍水温润看着他,蓦然有种人逢知己的感觉。

“灯亮了!”叶远突然欢欣的呼了一声。

霍水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街道两边的花灯不知何时已经挂满了,星星点点的火光映照了黄昏暗色的夜空,游人也多了起来,喧嚣热闹,全然一副节日景象。

“走,带你去看花灯!”叶远站起来,一脸的雀跃。

霍水顺从的站起来,步下楼梯,灯火温馨的味道扑面而来。

花灯的形式多样,花灯下,是各式各样的商铺,针线、点心,饰品、胭脂水粉,应有尽有。

霍水流连其中,观赏着各式古色的玩意,目不暇接,在他们行过一个水粉店的时,一个女孩对另一个女孩说:“不要在这里买,去买连城第一号的,那里的东西好。”

“我听翠儿也说那里的东西好,到底怎么好啊?”

“就是,那里的产品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什么意思?”

“总之很好用就是。”女孩没法解释,只是一个劲的推销。

比女人更了解女人,霍水抿嘴而笑,这是她给连城第一号的定位,虽然剽窃了别人的广告语,不过应该不会收到投诉吧。

“很受欢迎呢!”叶远侧过脸,笑着说。

霍水回以一笑,眼波转处,很快被一盏琉璃宫灯吸引住,暗红色的灯架衬着闪亮的琉璃,每块琉璃上还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宫妆丽人,灯顶飞檐雕翅很是精致。

宫灯下已聚了很多人,大多是妙龄女子,想必都是看中了这盏灯的细腻精致。“那是灯谜。”叶远介绍道:“上面会写着谜面,只要猜中就会得到这盏灯。”

霍水抬头望去,只见宫灯的一片琉璃之上写着:“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拾画婵娟,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灯下坠着的纸条上写着:“猜一物。”“喜欢吗?”叶远望着她,颇有兴致的问道。

“只是我不会猜谜。”霍水又端详了一番那盏灯,遗憾的说。

叶远已经驻足,曲起一只手指抵住下巴,一脸沉思。

“走吧!”霍水见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微笑着去扯他的衣袖,叶远却突然放下手,大声说:“谜底是‘团扇’。“站在花灯后面的老板眼中现出赞叹之色,笑道:“还请公子解谜。”叶远笑着说:“不在梅边在柳边,那是说冬日不用夏日用,个中谁拾画婵娟,指的是那件物什中有美丽的图案,团圆莫忆春香到,是说那件物什是团团圆圆的,一别西风又一年,指的是想要弄用到它,只好等到来年了。那自然就是团扇了。”“公子好才情,这盏花灯就送给小娘子!”老板洞悉一笑,然后在众人艳羡的眼光中取下宫灯,递给霍水。

霍水连忙伸手接了,可是被老板的笑容惹得脸红,在众人眼中,他们俨然是一对携手问游的情侣。

“她是我朋友,不是娘子。”叶远看出她的窘迫,笑着解释道,不过他的语气很坦荡,就像遇见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霍水突然释然,若心中无胎垢,又何需要管别人的眼光。

提着宫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行,因为人多,叶远不得不伸手护在她的身后,但走他很谨慎,并没有触碰到她,言笑之间,爽朗开阔。

夜渐渐深了,游人愈来越少,霍水止住脚步说:“回去吧,晚了,五月就要担心了!”

“好。”叶远点点头,然后体贴的问:”既然赶时间,介不介意飞过去?

“飞?”

“就像这样!”叶远灿然一笑,然后挽住她的腰,在一阵惊呼声中翩然跃起,霍水只觉得身子一悬,脚已经踩到了巷子旁的屋顶上。

霍水平抚突然失重的心脏,有点嗔怪的说:“至少要先打声招呼吧!”

“你看,月亮!”叶远不以为意,只是兴致盎然的指着头上一轮近乎圆形的满月。

霍水抬起头,头顶一片蓝丝绒般美丽纯净的星空,那月亮星星,比现代的夜空似乎大些,低些,在头顶闪烁不定,仿佛触手可及。

而霍水真的伸出了手,她的指尖停在了空中,与星空的光晕重叠在一起。

这是同一片天空吗?霍水突然被时空的无常所侵袭,前世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让霍水突然觉得无助:她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除了一次又一次的挣扎,她还会得到什么?

叶远只是温润的看着她,他的眸底映着她的身影,还有她眼眸里闪烁的星空。

“那是人马座,我的星座。”霍水突然开口道,她的唇角划开一个隐约的笑容,带着回忆的味道。

“人马座?”

“是啊,争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已的星座,我的是人马座,你的星座……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霍水扭过头,笑着问。

那一刻,她的面容是活泼着,脸上的光泽将漫天的星光全部比了下去。

“生日?哦,生辰是吧?”叶远笑道:”大概是火焰元年十月初十左右吧。”左右?霍水不解地看着叶远:“到底是左,还是右?”

叶远轻松地一笑:“谁知道呢,我娘生我之后就死了,我被一个哑奴养到三岁才被接进宫,只是推算着日子应该是十月,确切的并不知道。”霍水心里微微紧了一下,这样凄苦的童年吗?为什么他的笑容仍然那么纯净?好似无忧无虑般?“对不起!”她下意识的说。

叶远失笑道:“干嘛跟我说对不起?你还没说,哪颗星星是属于我的?”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让人不由自主地受到感染。霍水一时语塞,把古代的时间换算成现代的日历,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算不准时间,所以也不知道。”她迟疑了一下,为难的说。

叶远不以为意,只是顺着她的手指望向天边明亮的星星,笑着说:“既然如处,不如我就和你一样吧,那个叫……人马座?为什么叫人马座?”

“你把这十几颗最亮的星星连起来,是不是觉得很像一个人头马身的影子?”霍水用手指在空中描画着。

“世间真的有人头马身的动物存在吗?”叶远一边注视着她微透明的指尖,一边若有所思的问。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霍水的眼晴熠熠生辉:“我们总是要相信奇迹的!”

“我信!”叶远中肯的点点头,和她一起望向没有一丝杂质的天间:“因为我信你!”。

大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声成为他们的背景,在遥远的星空下,她给了他一个属于自己的星座。

“霍……水儿,如果在天启找不到奇迹,去火焰国吧!”,良久,叶远打破这片静谧,轻声说。

霍水凝目望向他,叶远的侧面很柔和,优美清晰的轮廊在月光中拢上一层淡淡的光芒。

“只要相信,总是有奇迹的!”她回答,然后轻轻移开眼神。

只是在转头的一刹那,她看见叶远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落寞,又很快恢复正常。

韬光养晦(四十五)神秘人(上)

从彩灯节回来后,五月整日举着那盏宫灯唏嘘不已:“主子,这真的是叶公子赢得的吗?谜底到底是什么?好难啊。”

霍水只是笑而不答,这丫头临阵倒戈,她要小示惩罚。

其实不止五月,其他的人也着实被这道谜语难住了,也因此更加佩服叶远。

所以叶远再次登门的时候,他受到了空前的欢迎。

擅于笼络人心啊,霍水站在他们身后,暗暗感叹道。

叶远好不容易才从女孩子堆里挤出来,神色终于有了窘迫,“没想到她们这么喜欢我。”

“谁要你是一位好看的公子呢!”霍水抿着嘴笑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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