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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祸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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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水点点头,手拂过龙昕的肩膀,向龙隐走去。
一路上,龙隐倒也正经,并没有说什么太出格的话,只是身体有意无意的靠向霍水,然后做出深呼吸的模样,不正经的感叹着:“香,实在是香”。
霍水并不理他,转过院门,终于快到门口的时候,龙隐终于按捺不住的说:“水儿,以你的姿色配一个残废太可惜了,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你跟我……”,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霍水,霍水心中厌恶,正准备将他甩开,大门方向,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那里。
霍水的脸上立刻换上娇美的笑容,任龙隐拉起手,另一只手拍上龙隐的肩膀,低头浅笑道:“我可是你的弟妹呢?”
“弟妹又怎么样,就算是我娘……”龙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打住话题,涎着脸说:“那个残废让你独守空房,二哥我于心不忍啊”。
龙隐是天启国的二皇子,天启国的大皇子5年前夭折,死因不明,那之后就由二皇子担任太子之位了。
“二哥不忍又能怎样,水儿终究已经嫁人了”霍水照样低笑浅吟,直把龙隐的魂都笑没了,手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柔夷往她的腰间探去,霍水轻笑一声,拍手打掉他不安分的收,暧昧的眨眨眼。
龙隐只恨自己不能马上带她走。
正打情骂俏着,一声不自然的咳嗽顿时响起,龙隐不悦的望过去,萧轻尘正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龙隐这才讪讪的将手抽了回去,霍水的表情依然一如往常,风一般的笑着,娇浓的声音软软的唤道:“萧丞相,你今日来的好早啊,这青天白日的……”
说到这里,她似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担忧的瞟了一眼龙隐。
龙隐满眼狐疑,又不好问什么,只是客气的说:“弟妹不送,本宫自己回去好了”
“太子慢走”霍水福了福礼,眉眼轻抬,很是妩媚。
龙隐咽了咽口水,狠狠心,这才转身走开。
等龙隐离开后,霍水将视线转移到一边已经青着脸的萧轻尘身上,脸上的笑容不改分毫:“萧丞相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萧轻尘目光凛然的看着她(待续)
[情殇:(二十二)棋局]
等龙隐离开后,霍水将视线转移到一边已经青着脸的萧轻尘身上,脸上的笑容不改分毫:“萧丞相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萧轻尘目光凛然的看着她,半天才沉声说:“请王妃多注重自己的体面”。
霍水忍住心中的冷笑,看着他的眼睛,笑吟吟的说:“什么样才叫体面?体面就是无论底下多龌龊多卑劣,却仍然装出一副仁义道德的模样来欺世盗名的玩意吗?水儿出身平凡,这种高深的玩意着实不懂,不如请萧丞相指教指教”
萧轻尘垂下眼眸,并不做答。
霍水也不紧逼,后退一步,淡淡的看着面前宽袍大袖,白衣出尘的萧轻尘,正色问:“萧丞相是来找三皇子的吧?这边请。”
萧轻尘略显诧异的抬起头,眼前的霍水又是一派风姿卓越的贵妇模样,方才的轻佻竟然无一丝迹象可循。
霍水并不去看他的反应,已经转身,往亭子走去,萧轻尘慢慢的跟在后面。
远远的,龙昕正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的停留在雾气弥漫的湖面上,那满池的烟气也敌不过他面上的愁晕,而如画的景致在他的容颜前也顿时黯然失色。
霍水心中感慨,所谓美如神子,也不过这样的姿容了。
萧轻尘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样的人,你真的忍心伤害吗?”
“丞相错了,我从来没有打算伤害他”霍水看着龙昕的身影,静静的说:“无缘无故去伤害一个不相干的人,这种事情,也只有丞相这种当世俊才才做得出”
萧轻尘扭头看着身边妖娆娴静的女子,目光深邃,没有一丝波动。
霍水已经往前走了一步,龙昕听到她的脚步声,顿时收了满脸的愁意,笑着看向她,“太子已经走了吧”,他的声音清淡如风。
“恩”霍水点点头:“不过萧丞相来了”。
龙昕这才越过她的身后看到了肃立在后方的萧轻尘,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开,“轻尘”他欢快的喊道:“正想找你呢”
萧轻尘也被他的语调感染,快步走过来,停在龙昕的面前,恭敬的问:“不知三皇子找我有什么事?”
“想和你手谈一局”龙昕温温的笑,顺便瞟了一眼霍水,低声说:“因为某人的棋技实在太差,连我的技艺都不免退步了”
霍水怔了怔,随即意识到龙昕所指的是她,顿时也装出恼怒的样子,娇嗔道:“你也不过是赢了三个子而已,也不见得多厉害啊”
“就是每次都处心积虑的赢你三子,才更是头疼啊”龙昕破天荒的反驳她,唇角挂起一抹调皮的笑。
霍水嘟起嘴,愤愤道:“以后你别找我对弈了,我去吩咐他们备些小吃,你就和你厉害的丞相大人慢慢切磋吧”。赌气的样子做得很到位,可是语气里却透露着一丝戏谑,全然一副闺房之乐。
龙昕含笑看着霍水转身离去的背影,眉眼里都是暖暖的宠溺。萧轻尘看在眼里,也露出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里,却兀自含着一丝酸涩。
等霍水端着糕点小吃返回的时候,两人已经对弈多时,只见龙昕手执白子,手肘搁在石凳上,似苦苦思索着。
霍水走近一看,白子似乎并没有落下风,她不太懂,也想不出龙昕何以为难。
突然,龙昕叹息一声,随即含笑的将白子弃于棋盘上,“我认输了”。
“殿下明明可以取胜,为何认输?”萧轻尘波澜不惊的说:“只需要将白子填于此处,那边能重开一片局势了”
龙昕只是笑,也不看棋盘,似乎已经知道萧轻尘所指的位置。
霍水好奇的打量着棋局,正如萧轻尘所说,只要白子落于此处,白子虽然会损失一大片,可是局势便会豁然开朗。
看龙昕的表情,他定然也知道这一招,只是他的心思一向仁念,不忍弃子而已。
“一子错,满棋皆落索”萧轻尘迟疑片刻,终于悠悠的说了一句:“殿下,保一子而弃全局,实在可惜”
龙昕不语,又将视线挪到了烟雾迷蒙的远处。
霍水虽然并不知他们在映射何事,可是身体竟然忍不住寒冷起来。
抑或是,晚来风急的缘故吧。
点点夕阳,滑过水面,沉沉落下。
[情殇:(二十三)偶遇]
霍水嫁过来已经有了一些时日,每日与龙昕弹琴做唱,倒也自在。
三皇子府不小,人员也甚而庞杂,霍水并不这怎么管理家事,一切还是如往常一般,她这样一个堂堂的王妃倒像一个客人。
霍水也不是没想过好好端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可惜实在没有那个心思,比起指使仆役,她更愿意躲一处闲适之地,或看书,或望天。
日子,便如此轻飘飘的过去吧。
这日霍水又起得很早,龙昕还没动静,许是没起床吧,通常他会专门着人来请她,近日既然没有人来,她索性寻了一堆泛着墨香的线装书,一个人躲到花园的角落里揣摩端详。
对于古文,她并不甚懂,好在她天资聪颖,而且从前在学校里的基本知识也学的不错,所以没几日也能跟他们文绉绉的对上几句,甚至连平仄复杂的诗句,也能吟诵一二了。
不过她不知道天启国在历史里到底是公元几几年,不知唐诗宋词这样的玩意在这边算不算常见?
想到这里,霍水不禁莞尔微笑,她好歹也有点得天独厚的优势,几千年的文化积累,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比世人更自在呢?
不料这一分神,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原先放在膝盖上的书纷纷抖落下来,散了书页,洒了一地。
她知道三皇子的藏书大概都是海内孤本,极其珍贵,连忙弯腰去拾,哪知初秋的风大,纸又薄,竟然吹了几张往湖中间飞去。
霍水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书页眼见着就要落到水面上,一个白色矫捷的身影斜插过来,带过池边的依依杨柳,在空中夹住它,然后足尖轻点湖面,再生生的折返过来,动作流畅优雅,竟让霍水有了一瞬的失神。
王府之中,什么时候有这般人物了?
正在霍水惊疑间,那人已经飘飘的落了下来,闲适的停在池边上,笑吟吟的看着她。
“今日的风,怕是大了点”那人的声音也甚为雅致,倒与云公子的风情不相上下。
霍水这才仔细打量过去,却是一个仪表不凡的年轻公子,并不像府中人,带着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抹额,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朗星,容颜如玉。身穿白色锦袍,领口绣着翠竹,清雅漂亮,身上却绣了麒麟,倍显华贵,偏又能将华贵与清雅如此完美地融为一体,越显得此人俊雅非凡。
“你是?”霍水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却偏偏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此人。
“在下叶远”那人淡淡一笑,礼貌的回答。
叶远?也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霍水也只是礼貌的回笑一下,然后接过他递来的书纸,又疑心他的龙昕的客人,所以倒不便开口询问他的来历。
哪知她不开口,叶远却忍不住的问了起来:“姑娘是?”
“这里的女主人”霍水扬起一个带着些许俏皮的笑容,盈盈的说。
叶远果然始料未及,可是并不窘迫,反而洒脱一笑,拱手道:“原来是王妃,倒是叶远唐突了”。
“叶公子严重了”霍水欠了欠身子,突然又觉得这样文绉绉的福来福去,未免好笑,刚刚都还想着怎么过自在一点,没多久又开始约束自己了,果然好女孩做久了,骨子里仍然是循规蹈矩的人。霍水自嘲的笑笑,又抬起头看了看叶远,叶远见她一忽儿深思一忽儿浅笑,也略怔忪。
可是无论是什么表情,在这个女子脸上都是极美的,不仅美,比起宫里的女人来,还添了几分纯粹,如蓝天白云一般清澈自然。
“不知叶公子为什么而来?”霍水终于问道了正题。
[情殇:(二十四)质子]
“不知叶公子为什么而来?”霍水终于问道了正题。
叶远笑道:“我若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来,王妃肯定不会相信吧”。
霍水含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叶远见她一脸淡定,也知自己遇见的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随即放弃卖关子,继续说:“我是和皇上一起来的,现在皇上和三皇子在书房密谈,所以在我附近随便转转,然后就遇见你了”,叶远的声音里仍然有种盈盈的笑意,甚是洒脱明朗。
“皇上?”霍水惊奇的问:“皇上来府里了?”
为什么她这个女主人都不知道?不过想一想又觉得释然,皇上已经公开不承认她这个儿媳了,为何要通知她呢。
而面前这个锦衣公子,既然能伴驾,那也应该是一个官衔不小的少年俊才了,却不知为何天启国的高官要员都如此年轻,譬如萧轻尘。
“我不是官”叶远似看透她的猜想,明澈的眼睛漾着淡淡自嘲:“我不过是一个质子”
“质子?”
“当然,好听的说法就是你们天启国的贵客”叶远照样笑吟吟的说,脸色明媚如阳春三月的阳光。
霍水只是看着他,想着近几日了解的国情,除了天启国外,这个世界还有其它两个相对较大的国家,火焰国和舞月国,那两国现在无不对天启称臣,去帝号,称国主,而为了防止他们有异心,都会在两国的皇室贵胄中选一些年轻子弟客居天启,常住京城。
对外宣称贵客,其实也就是质子。
他们在天启不用做任何事情,整日游走无所事事,但若是自己的国家出了什么状况,他们就是首当其冲的替罪羔羊了。
而叶远能陪伴在皇上身边,想来应该是质子里比较出众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入皇上的青眼,可是再怎么另眼相看,也终究是别国的质子,在异国他乡,也难免被猜忌被排挤。
也正因为如此,霍水突然很欣赏叶远。
因为那个男子眼中的明媚没有丝毫的做作,他的笑容也如一洗如碧的晴空一样干净。
明明是被自己的国主牺牲的棋子,却仍然没有一丝抱怨或者抑郁。
“你是不是在想,现在是该同情我呢,还是假装礼貌周到?”叶远笑嘻嘻的问,霍水的沉默让他略微失望,他已经领略了太多人各色的情绪和企图,突然之间,他并不想面前的这个女子像其它人一样。
霍水莞尔一笑,“我只是在想,我该不该请贵客一起帮我捡书呢?”
叶远一愣,随即大笑,蹲下身拾起散落满地的书简。
等终于收拾停当后,霍水兜着这满手的书页,满满停停,只懊悔自己没有将侍女青岚带在身边。
其实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别人的帮助的。
“我帮你拿吧”叶远丝毫不避嫌的把手伸过来,从她的怀中取出少许,霍水也不退却,可是当他的手探到她的面前时,后面突然响起一个被刻意抬高的声音,“叶公子,皇上正寻你呢”。
霍水回头一看,却是一个身形高挑的白脸公公,眼睛狭长而晶亮,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霍水心中坦然,也不甘示弱的回望了一下。
“这位就是王妃吧?”那公公虽然说的客气,可是语气里并没有丝毫对皇族妃子的恭敬。
也难怪,他跟在皇上身边,什么嫔妃公主没见过,何况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王妃。
“是,公公是?”霍水不卑不亢的旋过身,看着他问。
“他是皇上身边的高公公”叶远提前介绍道,然后往前踏一步,挡在高公公与霍水之间。
霍水心中一阵感动,他自己都是被别人防范,被人瞧不起的质子,却仍然试图掩饰她。
高公公果然皱了皱眉,尖声说:“王妃,皇上方才派人有请,却不见你在房中,现在遇见了,麻烦王妃也跟老奴走一趟吧”。
霍水稳步向前走去,安心的看了叶远一眼,然后笑道:“请高公公前面带路”。
叶远也回以一笑,突然之间,两个并不熟识的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一般,竟同时觉得温暖。
也许是,同在异国他乡的缘故吧。
[情殇:(二十五)面圣]
高公公走的很快,足不沾尘,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厉害角色,霍水尽可能的跟上他的步伐,却仍然觉得吃力,所以到了偏厅的时候,难免有点气喘吁吁。
远处隐约传来了丝竹管乐之声,那琴声原本高亢嘹亮,却时时有乱音,可见弹琴的人心并不平静,等他们走至门口的时候,里面的乐音顿时消散。高公公打住脚步,客气的说:“请王妃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通报”。
霍水点点头,叶远也一同留在了门外。
偏厅地处王府的僻静之处,除了几尾竹略加点缀外,古朴简陋的建筑和空荡荡的庭院实在不能用来招待贵宾,不知龙昕怎么会让皇上来这里。
也或者是,他们要做什么隐秘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
正琢磨着,高公公已经走了出来,大声说:“皇上请两位进去呢”。
霍水也不多想,随叶远一道儿走了进去,那里面的布局自己是清楚的,无非是一个书架,一条香案,软塌,琴台和棋台,现在也不过在软塌旁添了几名劲装精瘦的侍卫,棋台上用青铜炉温了一壶酒,散发着缭缭的酒香。
单单只看那种架势,谁也猜不到坐在软塌之上的那个眉眼慈和的中年人竟然是天启国的皇帝。
他没有穿龙袍,只着了一件轻便的绸缎长衫,衣襟处鎏上一道金边,在素青里添了一份低调的华贵,五官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威严硬朗,反而与龙昕有点神似,只是线条比龙昕清晰许多,没有那般俊美,却显得沉稳,带着凛然的英气。
如果在现代,他应该是那种很有魅力而且事业有成的中年人,霍水暗暗的想,在这里,大概也是最大的钻石王老五了。
不过现在,那个人是他的公公。
霍水突然又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看上去并不老,很难将他当成自己的长辈,古人大多婚配甚早,特别是皇帝,所以父子之间的年纪相隔并不大,霍水又抬眼看向一旁的龙昕,不知为何,龙昕的脸很是惨白,眼神分外复杂,像在隐忍着什么。
自她进来后,天启国的皇帝龙释也同样在打量着她,在最初的一瞥中,也难免惊艳,可是眸中那一抹光彩很快就被压制下去,脸上照样平静肃然。
“你就是霍水?”他开口问,他的声音没有刻意的抬高或者加重,可是长年累月积攒的颐指气使让闻者仍然觉得压力。
“见过皇上”霍水含糊的称呼着,微微欠了欠身。
对于一个不承认她存在的人,似乎没必要称呼他为父亲。
龙释的的眼眸微微敛起,这个女人,虽然恭敬,却没有平常人见到皇帝那般惶恐与害怕,而且方才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毫不客气的将自己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神里还有一丝很客观的赞叹。
“果然是颇有姿色,难怪老三为了你不惜违逆朕”龙释的表情依然云淡风清,可是言语却并不客气:“似乎萧丞相也为了你一掷千金,不知有没有此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越过霍水的肩膀往后面的琴台望去,霍水下意识的转过头,这才发现萧轻尘也在屋里,只是一直背对着他,所以竟然没有看见。
如此说来,方才那阵悦耳的琴声也是由他所奏了。
[情殇:(二十六)毒酒]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越过霍水的肩膀往后面的琴台望去,霍水下意识的转过头,这才发现萧轻尘也在屋里,只是一直背对着他,所以竟然没有看见。
听闻龙释相问,萧轻尘略整衣襟,恭敬的站起身,回到:“确有此事”。
“哦?”龙释眉毛微挑,饶有兴致的说:“爱卿一向淡薄,朕以幽兰郡主许配与你,爱卿都婉拒不受,当日怎么动了这番心思?”
萧轻尘默然不语,而龙昕的面色也愈加苍白。
此刻龙释虽然不过是与自己的臣子拉家常,可是所涉及的女子却是自己新纳的儿媳,轻视之意溢于言表,若是有心维护,又岂会拿霍水的陈年旧事向自己倚重的臣子发难?
萧轻尘自然也知道皇上此番的诘问并不是针对他,天启国民风开放,连皇子贵戚都可以随意出入秦楼楚馆,他就算有一段风流韵事也无关大雅,而此番话,分明就是说给龙昕听的,也是给霍水一个下马威。
可是此事毕竟是事实,他有心维护三皇子,却也不想因此事而惹得圣怒,所以并没有丝毫的辩解,只是神色更加恭敬,俊秀的脸上拂过一丝赧然。
“父王,当日轻尘……丞相是受命儿臣接近水儿的,是儿臣对水儿一往情深,丞相无非奉旨办事”龙昕终于忍不住,轻声说。
龙释的目光陡然一瞟,转到龙昕的身上,重重的“哼”了一声。
霍水也一言不发的站在殿下,对于现在的状况,她固然明白,却动不了分毫。抛却天家皇族的身份,即使是一个普通人家的父亲不满意儿子的婚事,发发难,似乎也无可厚非。
所以,她断不会能为了逞口舌之快而让龙昕为难,想到这里,她屈膝向龙释盈盈一拜,柔声说:“三殿下对水儿情深意重,水儿无以为报,只望以后能恪尽妻职,相夫教子,不辜负三殿下的一片厚爱”。
龙释见她说的恳切,脸色也稍有缓和,此时不免也觉得可惜。
虽然此女出生卑贱,但是容颜无双,也深得大体,可惜她嫁的人是皇子,既然是皇子,就断不能让她这样身份的人坐上正室的位置。
而且,京城近日谣言她与丞相之间的暧昧事宜也让他知道此女留不得,损皇威不说,还让天启国君臣不分,共求一女,被别国知道了,太失国体。
狠狠心,龙释的眸子突然敛起,迸发出一丝凛然决绝的寒光,霍水心中一慌,又看到站在龙释后面的叶远也是一脸的惋惜,心中已经猜到了八分。
她固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一个女子牵扯了天启国最权势的宰相和堂堂的三皇子,也难怪皇上觉得她是祸根了。
只是皇上此刻显露的杀机,龙昕可知道?
霍水心念一动,从方才进来的时候,龙昕的脸色也苍白的不同寻常,想来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却不知对她这个结发妻子,他会不会起而维护?
青铜炉上温的酒愈发的醇香,溢了满屋。
“第一次见面,朕也没有什么见面礼,不如赐酒一杯,这是舞月国进宫的萧瑟春,取春寒料峭萧瑟凛然之意,味纯且净,霍姑娘不要推辞”龙释淡淡的挥了挥手,高公公便已经倒了一杯,正想踏上前,龙释又说:“丞相大人代朕赐酒吧”。
萧轻尘神色不拜,撩袍微拜,然后大步的走了过来。
龙昕神色大变,正准备说什么,却见迎面走来的萧轻尘示警般的瞧着他,那一瞥似蕴藏着极大的功力,让龙昕突然胸口烦闷,大声的咳嗽起来。
霍水心一沉,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如此糊里糊涂的被鸩杀,她虽然不肯定那酒有什么问题,只是看众人的神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现在,唯一能说上话的龙昕好像也被极厉害的内功制住,只是咳嗽不已,面色红白交加,自顾不暇。
龙释一个眼神,高公公立刻灰衣的扬声说:“三皇子殿下身体有恙,奴才先送殿下回房吧”。
龙昕自然不肯,一边惊慌的看着霍水,一边勉力的喊道:“父王,不可……”,只是他最后的那句话没有说完,就被走上前去的高公公拂手一点,竟然晕睡了过去。
见此景,霍水反而笑了,温婉可人的说:“相公体弱,麻烦高公公好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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