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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也限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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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几秒钟,吴洋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只得反复地打量着榆林,企图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瞧出端倪。
榆林觉得自己这是,她都表态得这么明显,对方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又撞坏脑子了,还是……还是根本不在乎她了?
患得患失病发作的榆林心好累,吴洋不吭声,她也气得不想说话,直到吴洋不确定的声音缓缓响起,“阿榆,你不生气了?”
榆林一听就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瘪了嘴说,“我当然还在生气。”
谁让他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抗,从来都不肯老老实实告诉她真相。害她自己一个人生气了那么久。
躺在病床上的吴洋黑眸闪烁,尔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阿榆只气一小会儿好吗?千万别伤着身体。”
榆林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现在用这种傻气傻气的调调跟她说话还能说的这么自然,她是不是可以理解,自己之前被他骗得团团转,是因为他演技太好,而不是因为她智商太低吧?
想到这里,榆林装出凶巴巴的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吴洋,你用这招骗了多少纯情小姑娘!”
温小姐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看起来心情不错,多半是不生气了。惊喜来得太突然,吴洋单手撑起身子从床上坐直,瞬间觉得刚才陈贺远的自作聪明真是高超极了,回去一定要陈秘书发奖金,涨工资,讨媳妇。
他的一只腿还被吊在半空,不太容易坐稳,此刻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抱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榆林,我这辈子只想骗你一个。”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如今又是变相在说着好听的情话,耳根子软到不行的温小姐在这样波澜壮阔的男色面前,当然没有任何抵抗力,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双手回抱住了他,“以前弟弟总嘲笑我是榆木疙瘩,我看你才是真的榆木疙瘩,都在我这一棵树上吊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他从美国回来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他们之间根本犯不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或者更早一些,在他车祸之前他就大大方方地表白,说不定现在他们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吴洋沉默片刻,有些无奈地自嘲说,“我对自己没信心。”
以前她是她的小太阳,他偶尔还会觉得阴暗的自己完全配不上她。后来又多了姜伟岑,他的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爱恋是半点都不敢提,何况还摊上霍家这一堆烂事。
这样纯情的借口温小姐心里很受用,嘴上肯定是不愿意轻易买账的,“哦,那你骗我的时候就有信心不被发现了?”
“榆林,我的的确确是在美国才完全康复的,之前只是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所以在那之前对你没有半句隐瞒。”
算他老实,不等她没有严刑逼供就老老实实全招了。不过医院里秦柔的话始终是榆林心里的一根刺,既然吴洋愿意坦诚,她也不想继续埋在心底,让两人再生嫌隙。
“可是我之前听秦阿姨说,她一早就知道盛丰莫名其妙不见了两个亿,当时还执意让我做董事长,不仅是因为我身份适合,而且你也同意她这样做?”
“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其实就算榆林不说,他也隐隐猜到应该是有人在小丫头面前乱说话了,因为她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后来又心里有他,就更不会轻易在他面前火山爆发了。
榆林摇头,“阿姨没有直接告诉我,她刚醒来时,我听到她跟陈秘书的对话。”
意思就是这个假消息还是偷听来的?吴洋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原本紧绷的情绪一下子全破功了,榆林顿时有些尴尬,“喂,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傻啊,她刚醒来的时候多半以为我还没有治好病,陈贺远更不知道我儿时的记忆,所以才故意那样说,挑拨我们的关系罢了,这你也信?”
如果以前不知道内情,秦柔的话或许还可以信上几句,现在的确是不可相信了,但是她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跟吴洋说,榆林想想自己的智商,也真够不在线了。
“对不起,吴洋,我真笨。”
这一句道歉她诚心诚意,如果她要是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早一些识破这些低级谎言,就不会跟吴洋闹出这样的隔阂,哎,世上果然没有后悔药吃啊。
吴洋轻轻排着她的背,柔声安抚,“其实我也有错,不该一直瞒着你。只是因为我跟秦柔之间的很复杂,不想拖累到你,你明白吗?”
榆林用力点头,从前她或许还心存疑惑,现在是一点疑惑都不会有了。
吴洋坐在这里跟媳妇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久,觉得也是时候加一些东西点缀一下,于是脸不红心不跳地低了低头,找准媳妇的大红唇就亲了上去。
榆林顿时羞红了脸,“别这样,陈贺远还在呢。”
“他有分寸,知道什么不该看。”
榆林被吻得气喘吁吁,还是半信半疑借着眼角的余光扫了一圈,病房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什么陈贺远张贺远,就连刚才查房的医生护士都跑得一个不剩,原本就假意推拒的小手顿时就停着不动了。
吻逐渐加深,似狂风骤雨。
医院对门的高楼大厦上,一男一女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远远地看着这对痴缠的男女,彼此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年长的中年妇女率先开了口,“姜董事长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个?”
姜伟岑冷哼一声,淡淡道,“你的挑拨起不到半分作用,霍启庭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合作的诚意?”
秦柔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姜董事长,这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之内,你不要欺人太甚!”
姜伟岑轻轻一笑,依旧是淡淡的眉眼,看不出任何喜怒,“当初是谁巴巴跑过去纽约跟我谈合作的,现在事情不成也就算了,理由倒是一大堆。”
“那姜董事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秦柔不得不软下口气,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约瑟资金雄厚,就算真的出了岔子也不会影响太多,而等待她的却是万劫不复,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你可以继续从盛丰抽资金出来,华远不垮也得垮。”
秦柔一听变了脸色,一方面为他提出的过分要求,另一方面讶于他竟知道了这么多内情。
“换做以前或许没什么问题,现在不行了。他们把钱管得死死的,你也知道我大病一场,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控制。”
“你女儿不是总经理吗?让你女儿去,能抽出来多少是多少。”
提起自己的独生爱女,秦柔的语气也禁不住缓和下来,半晌才沉默道,“她不适合知道这些。”
娜娜是被敬峰宠坏了不假,但她虽然有些刁蛮任性,骨子里还是心地善良,这些肮脏的手段她自己做就好,不需要告知于她。
姜伟岑面无表情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就自己去想别的办法。”
“姜伟岑,你是在逼我?”
“算不上,只是让你自己想想清楚,好自为之。秦女士也应该知道,我是商人,如果是为了无利可图的买卖,我没必要从总部千里迢迢跑来跟你耗。”
心里一清二楚,秦柔还是不甘道,“那姓温的那个丫头呢?你敢说自己对她没有一点其他想法?”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如果秦女士跟约瑟的合作还是这么没有诚意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网未破,鱼先死的滋味。”
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威胁自己,秦柔怒不可歇,“姜伟岑,你这是对合作盟友应有的态度吗?”
姜伟岑面带讽刺,“论嚣张,我恐怕比不上秦女士当年之万一。”
当年姜伟岑跟霍娜娜的事情秦柔多少也知道一些,只记得自己当时派人调查过姜伟岑的资料,家境贫寒,一身拖累,当了多年豪门阔太太的秦柔自然是一点都看不上他。为此还跟娜娜争吵过很多次,想不到他竟有翻盘的一天。
望着姜伟岑远去的背影,秦柔不禁打了个寒噤,姜伟岑自从接管了约瑟,我行我素,手段毒辣,业内人尽皆知,但凡是他说出来的话就一定做到。
为今之计,也只有铤而走险,试试那个方法了。
吴洋的小腿只是轻度骨折,其实并不严重,加之频秀恩爱犯了大多数还是单身的小护士们的众怒,两周之后就被轰出病房。
榆林跟他一起回了霍家别墅,下车之后,她搀着打了石膏腿但是依旧帅得一脸血吴洋回到自己的卧室。
吴先生最近没少喝夫人负责派送的爱心汤,两个星期下来虽然只胖了两斤,但是很遗憾地都长在了脸上,一回到卧室就忍不住在镜子跟前晃悠。
榆林满头黑线,“再照下去镜子都要爆了。”
吴先生一瘸一拐地坐到床边,“那我帅吗?”
“帅,很帅,非常帅!”
以前就没发现他是这种臭美的家伙,亏她还信誓旦旦地认为他不像是某些艺考生那样妖里妖气地不食人间烟火,原来比谁都闷骚。
“那老婆你既然觉得我帅,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榆林就站在他旁边,吴洋伸出手,轻轻拽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跟前一带,她猝不及防间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又来这招,榆林头疼,“吴洋,你亲够了没有,都亲了两个星期了还不厌?!”
要不是最近他们两个经常动不动在医院的病床上玩壁咚,败坏医院的严谨风气惹毛了医院里的大小护士,他也不会这么快被人轰出来了,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这次我不只想亲你。”
算起来他们也得有一个多月没那个什么了吧,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榆林为难地舔了舔唇瓣,“你腿上伤还没好。”
吴洋笑了笑,说了一句,“我不怕。”就开始急切地脱她的衣服。
局势一下子就陷入被动,她只能暗暗吐槽自己没用,温榆林,你还可以再没出息一点吗?好了伤疤又忘了疼。
冬季的衣服本来挺多的,但是吴洋奉行兵贵神速的原则,所以榆林变光的效率自然快到不能说。
但是扫兴的事情也随之而来,门外很快响起了敲门声。
起初吴洋试图忽略那道烦人的声音,但是对方显然没有放弃的意思,一直保持稳定的频率敲啊敲的,吴洋拗不过,只好默默地捡起榆林掉了一地的衣服,心不甘,情不愿地替她一件一件往上套。
吴洋迈起长腿去扭开门锁的时候,榆林知道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已经重新被吴洋包裹得严严实实,当然也跟着凑了过去。
门外的人是霍娜娜,见到榆林明显眼前一亮,“嫂子,前几天听说你失踪了,差点吓死我了。”
榆林温和地笑了笑,说,“恩,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霍娜娜自言自语地喃喃着,刚想上前一步,吴洋微微侧过身,不动声色地挡在她前面,“回去告诉姜董事长,就说盛丰想单方面取消跟约瑟的合约。”
霍娜娜原本只是想凑近一些跟榆林多说几句,骤然听到吴洋的话,又惊又急,完全摸不着他的意思,“哥,你疯了?取消合约就意味着我们要支付大笔的违约金,以今时今日华远的财力,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娜娜说得没错,榆林也忍不住将诧异的目光投向吴洋,不料男人只是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娜娜把话带到就行,姜董事长心里有数,会不会取消,他会好好衡量的。”
☆、第40章 结局(下)
结局(下)
一封厚厚的信件被送到约瑟在中国的临时办公点,助理看了一眼落款处空荡荡的三个字,犹豫再三之后才将信件交到董事长办公室。
姜伟岑大致扫了一遍信封里的东西,眉梢掠过一丝躁意。
明明他的保镖寸步不离,自从他飞到国内之后,几乎每一次跟秦柔碰头都被私家侦探偷偷拍了下来,最近一次的照片,是他们在医院对门大楼上讨论的情形。
其实他不是娱乐圈里的人,所以即便被人偷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近乎威胁的照片最多说明他在跟自己的合作对象盛丰在谈合作而已。
但是信封最里面的那份文件,约瑟去年的财务报告附上一个精神病院里的金发女人却让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是他埋藏在心里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想到那个男人竟有本事全部挖出来,他倒是低估了他。
伸手拨通了内线,他招呼徐娇娇过来,“娇娇,霍先生那边具体是怎么说?”
“霍先生没说什么,只是说两国的国情相差甚远,约瑟的经营理念可能不太适合中国市场,如果姜董肯及时收手,也算是一定程度上挽回了经济损失,霍先生对您也会感激不尽。”
从没见过威胁被人可以威胁得如此客气的,姜伟岑阴沉着脸,不由得暗叹自己这次真是轻敌,她看上的人,怎么可能太差?
“这段时间你跟史密斯跟盛丰那边的负责人联系,尽快把取消合约的事情谈好,约瑟愿意承担违约责任,希望霍先生能够信守承诺。”
徐娇娇震惊,“姜董事,这怎么可以?”
徐娇娇在美国念的大学和硕士,毕业之后直接留在约瑟工作,对这位同是华人的姜董事一直佩服有加,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跟盛丰的合作,姜董事长的做法实在让人不敢苟同。
为了这一家小公司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钱也投进去了一大笔,还没有拿回来半点效益就突然说要取消,着实有些不太明智。
姜伟岑怅然若失地望向窗外,“总部那边我会回去公开道歉,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你们照做就是。”
霍启庭手上捏着他的把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他知难而退,合约他可以取消,甚至可以为此赔上一笔,可是要他亲眼看着他人财两得,他自问没有那么胸襟可以做到。
“马上联系秦柔,我有事情要跟她谈。”
周末,榆林是被身旁男人闹出的大动静弄醒的,一大早就乒乒乓乓的。
第五次翻身之后,榆林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发现吴洋正色眯眯地看着她笑,“你是故意弄醒我的?!”
“恩,你有起床气,我不敢直接喊你。”
闹出这满屋子的动静难道不直接吗?榆林翻了一个白眼。
见她原本的困意消了一大半,吴洋略带歉意地央求说,“今天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想带你出去走走。”
榆林不停地揉眼睛,“去哪儿啊?”
什么地方这么宝贵,非要今天去不成。
吴洋故作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遥城顶级西餐厅的贵宾包间
榆林一路打着哈欠,尾随吴洋到门外,看这种阵仗,吴洋应该是要要她见一些大客户吧?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随意到不行休闲羽绒服,顿时就有点不想进去了。
见榆林委屈杵在门外,吴洋已经明白过来七八分,还是跟她一起站在了外面,“怎么了?”
榆林小声抱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人啊。”
每次关键场合就掉链子,既然是要见人,出门前就应该交代她要打扮好看一点,现在她急急忙忙的穿成这样,自己丢人也就算了,也不怕害他丢人吗?
吴洋摇头,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温小姐又不是要去见公婆,为什么要计较穿衣打扮?”
说着指了指里面的情形。榆林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端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男的还穿着夏天的运动短袖,女的随意穿了一件长款套头毛衣,似乎都不怎么注意着装。
不是大客户还去这么奢侈的地方,吴洋可真败家!榆林还没来得及说他,吴洋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的腰推门而入。
坐在包间里的外国夫妇看到这一对扭扭捏捏地进来之后,相视一笑,起身相迎,“rwu。”
“andrita。”
外国男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身边的金发姑娘
榆林正在考虑是要自我介绍还是等吴洋引荐的时候,对方看她的眼神立马变得恍然大悟,“,she’syourmrs。right。”
“yes!”
吴洋嘴角翘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转头用中文向榆林介绍,“这位是汉森先生和她太太。”
汉森不就是吴洋在美国的主治医生?榆林再看向他们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然后从丢了很多年的单词库里默默找出几个最简单的词,“thanksforhelpingmyhusband。”
汉森哈哈大笑,“justmyduty。”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在餐桌前落座,榆林英语太烂,出了大学门就全还给老师了,全程搭不上话,只能埋头默默苦吃,由着餐桌上的三人侃侃而谈。
开始她们聊得很尽兴,并没有注意到她,后来rita大约见她总是不愿意吭声,忍不住问吴洋是怎么回事。
吴洋放下刀叉,直接用一口流利中文说,“她英语不太好。”
对桌而坐的两人无辜地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抿了抿唇角,“那我们可以用中文交流啊,我还以为吴太太比较内向。”
榆林狠狠一噎,卡在喉咙的牛扒顿时就咽不下去了,原来都会说中文,吴洋刚才却又没有跟她说清楚,故意看她的笑话。
吴洋感觉到腰上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也估摸出小丫头是要炸毛了,忙打圆场说,“我太太毕业于国内高校,类似于那种层次的英语很小就会说了。”
汉森疑惑不解道,“什么是?”
“好久不见。”
毫无愈发逻辑可言的中国式英语,屋内再次响起银铃般的爽朗笑声。
噗,怪不得榆林听着这句话这么耳熟呢,这句话自己写初中作文的时候用过,吴洋居然到现在还记得,还在这种场合拿出来笑她!
榆林只觉自己二十六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碍着有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心里盘算着回家一定要跟吴洋算总账。
因为汉森夫妇的性格都比较开朗,所以并没有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后半程几个人相谈甚欢,他们两口子也主动爆了自己的不少糗事,榆林的满脸尴尬才算稍微缓和了一些。
一顿饭吃得非常愉快,不知不觉竟到了下午,到家之后,吴洋今天喝了一些酒,看起来心情不错,抱起榆林就想玩亲亲。
睚眦必报的温小姐当然要揪着吃饭的事情不放,吴洋揉了揉头疼的眉心,无奈做出解释,“汉森就是一个心理变态,见不得身边的人过得比他好,他媳妇又是一个嫉妒狂,我要是把你夸成花一朵,他们两口子说不定当场就吵起来了。”
汗,外国人的脑回路都是这样不可理喻的吗?榆林努努嘴,表示不信。
吴洋又极其认真道,“汉森在美国看过你的照片,非说你长得那么漂亮是p出来的,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所以他才嚷嚷着要见你一面,好让自己的老婆回家好好反省。”
只要是个女人被夸漂亮都会觉得很受用,榆林也未能免俗,但是rita也没那么糟糕吧,起码是一米七的模特长腿,五官也算周正。
“我觉得rita也挺漂亮的,有西方女人成熟的气息。”
“你总纠结别人的事情,我们还要不要过日子?”
榆林不满地嘟囔,“我只是说说而已啊,哪有纠结?”
这厢的吴洋才没有功夫搭理她的自言自语,大手一挥就开始不规矩地四处乱摸,“不纠结最好,我们还有事要忙。”
第二天榆林睡得香甜,以至于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枕头的那一边空无一人,半梦半醒之间,她依稀记得吴洋清晨的时候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然后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
床边的余温已经彻底退却,应该已经走了很久。
榆林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艰难爬下床,暗暗吐槽昨晚某人的疯狂,从医院回来之后他就蠢蠢欲动,昨晚更像是饿了八辈子一样,非要在她身上吃得撑死才肯罢休。
胡乱吃了一点东西,泡了一个热水澡,榆林又在床上闭目养神了好一阵子才有了些精神,磨蹭了半天,榆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三点多了。
要不要给吴洋打个电话?
算了,还是不要找他闲聊了,现在他肯定正忙着呢,温小姐表示自己要当独立自主的中国好媳妇,不能太黏着丈夫,而且五点半就下班回家,其实她也不需要等太久。
但是榆林很快发现自己又失算了,时钟的短针从三摆到四,从四摆到五,从五摆到六,偌大的别墅都不见人回来。
六点五十五分,榆林终于接到了吴洋主动拨过来的电话。
电话那端声音嘈杂,吴洋只是匆匆忙忙跟她说了一句,“阿榆,我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今晚不回来了,你不用等我。”就挂断了电话。
以前她在盛丰的时候,忙起来也是这样。榆林暗暗告诉自己不要担心,早早收拾好就上床睡觉。
一夜无梦,翻来覆去都在想着吴洋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榆林就忍不住主动联系到助理小王,“小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少夫人,没人跟您说吗?不知道是谁把盛丰近期的财务报告偷偷披露给了媒体,不只是股东,现在举国上下都知道盛丰的财务有问题,而且存在巨大的经济危机,不少股民也围在华远跟盛丰的办公大楼下,纷纷要求给个说法。”
“现在这边情况很乱,少夫人最好不要过来了,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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