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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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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是追在他的身后,他也习惯了,每每回头,都能看到她气鼓双颊的模样。

  然而,有一次,他回首,看到的不是她,而是杜予纬。

  神情肃然的杜予纬。

  那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正视杜予纬传递过来的威胁。

  杜予纬说,“不要以为思璇喜 欢'炫。书。网'你,你就能对她为所欲为,没错,她现在是很喜 欢'炫。书。网'你,但是,她会永远这样看着你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中间吗?你有把握她会一直这么喜 欢'炫。书。网'你,纵容你吗?”

  你有把握她会一直这么喜 欢'炫。书。网'你,纵容你吗?

  雨纷纷扬扬落下。

  由木竹织砌而成的小木屋淡雅宁静。

  白衣男子狼狈地昏睡在门前不安稳。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似乎丝毫不察。

  木屋四周种植着大量拥有浓密青翠枝叶的树木。

  小桥流水,闲适舒爽。

  这些树木,一年四季都是常青。

  一屋之隔,在门内,有一个长相不俗,却稍显冷淡的紫衣男子。

  赫凡沐浴完后,随手拿了本医经,斜躺在竹椅上翻看着。

  他看了没一会儿,何沁舞就拂开了帘子走进他的小天地。

  何沁舞看到他的紫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膛正闲适地躺在椅上看书,她的眉轻皱,“天转凉了,没瞧见雨越下越大么?你这样子着凉就糟糕了。”

  何沁舞走到赫凡身旁,取了披挂在一旁的外衣。

  她想为他披上,却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不常笑的俊脸露出笑容,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会关心我,代表已经不生气了哦?那我要吻你。”

  她的脸一红,拒绝才奔到咽喉,赫凡已经将头俯下,用与清冷的空气截然不同的火热薄唇轻轻啄吻她的唇瓣。

  何沁舞的肚子,已经很沉、很重,每日都在疯狂的呕吐。

  她吐得天昏地暗,他听得头皮发麻,恨自己徒有一身好医术,却改变不了这种情况。

  她吐得似乎连胆汁都要凑热闹,那种气味他实在忍不下去,他心疼她的辛苦,自责于自己让她受这样的苦。

  她却还敢说,想再生四个。

  他当然铁青了脸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一个都已经是他的失策,还想有下一次,想都别想。

  她听后,气极,开始不理他。

  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她都故意视而不见。

  如今,她能够主动与他说话,说明她的气已经消了。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不是这样,此刻她就不会懒懒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

  “沁舞。”

  “嗯?”

  “为什么突然就不生我的气了?”他问。

  她沉默了。

  他厚颜无耻,“是不是衡量左右后,发现我比孩子重要得多,害怕失去我?”

  她从鼻孔哼出一口气。

  他笑起来,“没想到真的是这样啊……”

  她吻上他,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不许你笑我!”

  “好,好,好,我不笑。”他却是笑得更大声。

  “你还笑?”她扯他的脸,“我为你抛弃了四个未出世的可爱孩子,你有什么表示没有?”

  抛弃?

  有这么严重?

  冷汗倏地从他的后背陡然冒出,一路往下。

  “嗯。”他轻吻着她的脸颊,“你想我怎么补偿?”

  她的眼闪亮闪亮的,“是不是任何要求都可以?”

  “还好吧,离谱的就不行,会被驳回。”他的心,柔成一片。

  这是赫凡,哪里还有一点何沁舞初见他时那冷淡傲慢无情的样子,那时候的她真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有属于自己的一天。

  每每想到此,她都会感谢上苍。

  感谢上苍把他送给她。

  所以,他说得对,比起失去孩子,她更害怕失去他。

  只要有他在她的身旁,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

  她笑着提出要求,“以后,大小决定都听我的。”

  “驳回。”他想都不想。

  “每天都帮我喂鸡、除草、捉虫,还有洗衣服。”

  “驳回。”这个女人明知道他最讨厌喂鸡、除草、捉虫,还有洗衣服。

  “不准把‘柚’赶出去。”‘柚’是喜 欢'炫。书。网'缠着她的小猴子。

  “驳回。”她存心刁难他。

  “让我再生四个孩子!”

  “驳回。”她耍他。

  “你什么都驳回了,一点诚意都没有,还谈什么补偿?”她嗔道,“我要生气,我还在生气,我很生气。”

  她的脸蛋,红艳艳的,红得那么漂亮,张了张唇,“可是,我还是那么,那么,那么地爱你……”

  “傻女人。”他在心里暗自叹息,没有办法了,他就这样栽在这个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工整的女人手里了,一句爱语便任她搓扁搓圆,都不会反抗了,谁教他就是喜 欢'炫。书。网'看她陶醉在幸福中的样子,“除了最后一个要求,我都答应,开心了吗?”生孩子太过辛苦了,一次就够,多几次,他就会多心疼几次,绝对不妥协。

  “嗯?”她不解地抬头,望着他,“真的吗?没骗我?”

  “谎言,我最不屑。”他说,“我也最不能原谅欺骗这种行为。”

  她,小心翼翼,“你还不能原谅殷桃?”

  温柔褪去,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肚子。

  他说,“欺骗就是欺骗,再冠冕堂皇,再华美都好,都不可原谅。”

  她顿了好一会,“是这样吗?”她眼里的光亮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不是因为你还不能忘情?”

  他瞪她,不敢相信。

  站起来,他的动作不大,怕伤到她。

  他冷漠,“你怀疑我对你说谎?还是你打从心底根本就没有相信我对你说过的话?”

  温暖一离开,她就觉得冷了。

  “我……”她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他误会了。

  他不发一语,进了睡房。

  倏然的安静突袭而来,除了雨声,她还听到屋外有‘柚’的声音。

  有些吃力的站起来,她挺着肚子,缓缓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一只猴子在门外手舞足蹈。

  何沁舞的落寞一扫而空,笑道,“柚,你别吵,小心凡又把你撵到八卦林里去禁闭。”

  那只名为柚的小猴子一直用猴爪指着同一个方向。

  何沁舞顺着视线望过去。

  “啊——”

  尖叫声划破夜空。

  一瞬之间,她便嗅闻到熟悉的药香。

  她被卷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赫凡听到她的叫声后,心胆俱裂,“该死的!是不是孩子又欺负你了?!很痛吗?!”

  他的焦急,她全看在眼里,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欢喜,“有事的不是我。”她指了指不远处蜷缩成团的耿诺,“是他。”

  赫凡看清何沁舞所指的人之后,微微一愣,“耿诺?……”

  何沁舞想过去帮忙,被赫凡威胁制止。

  冲入雨中,赫凡扶抱起耿诺,把他带进屋。

  湿气进了屋,耿诺和赫凡经过的地方都蔓延开一条水痕。

  把耿诺放在椅子上,赫凡对何沁舞说,“我去生点火,再烧点热水,你哪也别走,哪也别去,什么都不能做,乖乖地呆着。”

  何沁舞怔了怔,没答。

  “回答我!”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赫凡才走出去。

  何沁舞难以置信地看着狼狈至极的耿诺。

  她的印象中,耿诺一直是笑容满面的翩翩公子。

  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一天。

  有头发散乱,衣着凌乱,面色苍白,嘴唇泛紫的这么一天。

  耿诺这个样子,何沁舞倒是有点幸灾乐祸。

  耿诺也是后来,知道她与赫凡在一起了之后,才告诉她,他当时是真的很生气,却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孩子的无心之语便要将对方置之死地。

  耿诺说,铭生之所以会中毒,是因为铭生去碰了那些他撒了毒粉的花草。

  无论如何,错还是在耿诺。

  不是他,铭生怎会受兽灵散之苦?

  可是,没有他,她又不可能与赫凡有交集。

  所以,对于耿诺,她虽没有好脸色,但也没有特别讨厌与憎恨。

  曾经,她为温思璇感到不值。

  她在温府帮佣,做丫环,把温思璇的爱恋,执着,耿诺的拒绝,冷眼统统收纳眼底。

  温思璇不累,她也觉得累了。

  终于,忍不住,她问温思璇,“小姐,你人美,心善,喜 欢'炫。书。网'小姐的男人何其多,为何偏要去爱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这样真的会得到幸福吗?”

  她知道自己越矩了。

  温思璇没有责备她,她也是了解温思璇必不会责备她,她才敢问的。

  温思璇当时反问她,“你觉得很不值得,对不对?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是一种很傻的行为?”

  她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是很明显的。

  冬天快到了。

  温思璇怕冷,她为温思璇披上外套。

  她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温思璇不会再同她继续这个话题。

  实则不然,温思璇说,“每个人都知道人活在世上,困难总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接踵而至,道理人都懂,只要去面对它,跨越它就好了啊,很简单啊,然而,一旦碰到问题,人还是会焦虑,还是会埋怨,还是会恐惧,还是会不知所措。为什么呢?或许你觉得我这样比喻不太恰当,可,除了这样比喻,我不知道要怎么说给你听,才能让你明白,你还没有碰到爱情,所以,你能如此理性,等你碰到了,应该就比较能懂我说的话。我也很困惑,为什么?我明明决定不要爱那样的男人,我的心却是一次次疯狂地叫嚣着靠近他,只要靠近他就好,如果心是我的,为什么我不能控制我的心?那是不是说,我是我,心是心?既然我是我,心是心,那我又是谁,心又是谁?一直深入下去,人一定会疯掉的,沁舞,你懂吗?”

  她不懂,她识字不多,知识不够,那时,她还不能理解温思璇的话。

  直到爱上赫凡,直到为了赫凡痛苦得心都碎了,也不能轻易摆脱那份爱恋,她才隐约懂了一些。

  不由自主,不能自控,没有逻辑,没有道理,不知道下文,去分析它,去剖解它,也得不到一个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正解,这就是爱情的样子吧。

  何沁舞看着耿诺,思索着,是什么使得这个白衣总是洁净到不染一丝尘埃的男子如此狼狈。

  “看够了吧?”赫凡端着一个火盆进来了,“他有那么好看吗?”

  何沁舞这才回过神来,“他长得是蛮好看的。”如果不是这么憔悴跟狼狈的话。

  赫凡重重地放下火盆,“女人都是见异思迁!”

  何沁舞反应过来,赫凡已经出去了。

  赫凡再进来的时候,提着热水。

  “我去把浴桶——”何沁舞边说边走。

  赫凡赶紧抱住了她,“真不乖,大着个肚子也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说,“全部交给我,如果觉得无聊,你就继续看耿诺吧。”

  他的温柔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嗯。”

  “你竟然说‘嗯’?”他皱眉,“你真那么无聊?”无聊到盯着别的男人目不转睛!

  她蓦然推开他,嚷嚷道,“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啦,耿诺再这样下去真的会不得了,你快给他洗澡,换衣服吧!”

  他悻然然放了手。

  去挪浴桶的时候,她叫住他,“凡!”

  “怎么?”他回过头来。

  她说,“就刚刚,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所以,总会犯那样不可原谅的错误,总会做那样无聊的刺探,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愣了一愣,笑了笑,点了点头。

  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何沁舞知道,他是了解的。

  赫凡为耿诺洗澡。

  就刚刚,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所以,总会犯那样不可原谅的错误,总会做那样无聊的刺探,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喃喃自语,有一下没一下的为耿诺擦拭身体,“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为什么自己会让你那么没有安全感。”

  五日后。

  雨过天晴。

  阳光照射进来。

  “他怎么还不醒?”何沁舞的幸灾乐祸变成担忧,“会不会要死了?”

  赫凡白了何沁舞一眼。

  何沁舞闭嘴。

  她转而看着床上的男人。

  耿诺穿着赫凡的衣裳。

  她以为耿诺只适合白色,没想到紫色也很适合他。

  何沁舞问赫凡,“穿紫色衣服的耿诺比较像个人了,你觉得呢?”

  赫凡不解。

  何沁舞自问自答,“以前,在温府,我看到他,都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归属于凡间的,而是天上的。”

  赫凡的脸色一变,“你暗恋过他?”

  暗恋?

  不知道为何会扯到这个词。

  何沁舞看到赫凡的脸色,笑了。

  吃醋了。

  这个意外的发现教何沁舞开心极了,她坏心眼地故意道,“你不觉得他是极品吗?”

  极品?

  赫凡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样的男人是极品?又滥情,又爱拈花惹草,是女人都不会选这样的男人!你竟然真的暗恋过他,说明你挑男人的品味有问题。”

  “有吗?”

  “绝对有。”

  “那,你是我挑的男人耶……难怪,原来是我挑男人的品味有问题才会挑上你啊,我还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喜 欢'炫。书。网'上你,然后又爱上你——”

  “何!沁!舞!”

  难得,他也有发飙的时候。

  她不逗他了,偎进他的怀里,“想想都知道,我怎么可能暗恋耿诺这样的渣男?!”

  何沁舞的话一说完,头一转,便对上耿诺黑漆的双眸。

  “你……你醒了?”她战战兢兢,摆出笑容,“醒来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渣男?!”声音从耿诺口中一字一字吐出。

  “呃?”何沁舞躲到赫凡身后,她说,“我先警告,我怀孕了,你要敢在这屋子里乱撒毒,我……我……”

  “你,怎样?”耿诺笑出桃花脸。

  恐怖,好恐怖。

  何沁舞声有余,势不足,“我的男人不会放过你。”

  “你的男人?”耿诺看了赫凡一眼,“凡,你真丢脸,被女人隶属。”

  赫凡冷着脸,聪明的直接跳过这个两面不是人的问题,“你来做什么?”

  耿诺活动了一下筋骨。

  不愧是赫凡。

  全身的酸痛,无力,统统消失不见了。

  生病的感觉,真是难受。

  重获健康,他才明白,赫凡的医术有多不凡。

  不像诺爵府里的大夫,宫廷里的御医,一点小病,开个药方,两三天都不见起色。

  耿诺下床,不再逗留,“跟我去诺爵府,思璇病了。”

  “不可能!”别的女人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沁舞就要临盆了,我哪也不会去!”

  何沁舞听到思璇两个字,忙从赫凡后面移到前面,“小姐怎么了?”

  耿诺知道赫凡不会答应,要想赫凡答应,最快,最好,最不会失手的方法就是从何沁舞那里下手。

  何沁舞那句渣男让耿诺恨得牙痒痒,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忧心忡忡地回答了她,“说来话长,再晚就要来不及了,你也不希望她出事吧?”

  何沁舞一震,“凡说你是徒步使轻功而来的,至少数十日未眠,而且还是带病过来的,难道,这些,都是因为你急着来找凡去救小姐吗?”

  耿诺不知道赫凡的医术竟高到这种境界,一时无语。

  何沁舞眉一蹙,有些为难,“可是,凡说,你这样不爱惜身体,原本的小病已经转成炎症,很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加上你的脚不停奔波,脚踝挪了位,如果不好好休息,可能会废掉!”

  赫凡看向何沁舞。

  耿诺的小病转成炎症是他说的没错。

  但他何时说过,耿诺会因此有性命之忧?脚踝挪位,如果不好好休息,可能会废掉?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能够运用强大的意志力去做到不可能的事。

  耿诺就是这样一个特例。

  而且,有一点医学常识都知道,脚踝挪位,患者一定有感觉,耿诺现在用脚灵活,会信她,才有鬼!

  何沁舞道,“耿诺,你这么拼命害了自己也无所谓?”

  耿诺信了,他不是学医的,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关心,“凡,你真的不愿帮我?”

  何沁舞插话,“我愿意帮你,如果你愿意把你制过的最毒的毒给我,在小姐度过危机后,吃下它,不准叫赫凡帮你解毒,如果你答应,我就帮你,凡的血是冷的,你不是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帮你,结果当然皆然不同,怎么样?”

  耿诺毫不犹豫,“我答应你。”

  何沁舞知道耿诺很恶劣,知道耿诺满口甜言蜜语,知道耿诺是笑面虎。

  但,这一刻,她看着耿诺,认真的看着耿诺。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执着与坚定。

  曾几何时,她在温思璇眼中也看到过类似情感。

  眼睛酸了起来……最近她变得好情绪化,这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还是……她看了身旁的赫凡一眼,还是因为终于对幸福有了真实感而感到满溢善感?

  赫凡也看着何沁舞,他对何沁舞的话感到不悦。

  “这么有把握?”赫凡冷冷地问何沁舞,“这么肯定我会因为你更改决定?”

  “她不是别人,是我的小姐。”

  “那又怎样?!”赫凡的声音更冷了,“她曾经是你的小姐又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沁舞笑一笑,“最好是没有关系。”

  她走到耿诺跟前,在耿诺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然后,赫凡僵住了。

  “凡,抱歉了。”

  耿诺扶抱着何沁舞使轻功,疾步离开。

  半晌,赫凡才反应过来,他吼道,“我不会追的!绝对、绝对、绝对不会!”

  话才落音,紫色身影已经掠出小木屋。

  “该死的女人!”

  很远,都能听到赫凡不甘心的低咒。

  一直在一旁被忽略的‘柚’则是跳来跳去,把门关上,像守卫一样站在门边,看家。

  耿诺抱着一个孕妇越闪越快,后面的紫色身影越追越近。

  虽然觉得不磊落,耿诺还是跟何沁舞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树丛茂密。

  赫凡追过,耿诺松一口气。

  何沁舞气喘吁吁,“好险。”

  耿诺道,“你怎么这么重?”

  何沁舞自然道,“我肚子里面有孩子耶,当然会重!”

  耿诺说,“我还以为孕妇既然一直孕吐,当然是会变瘦。”

  “你的女人多到能从京城排到青冥谷了,竟然都没有孩子,真是难以置信。”

  “我承认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孩子,我有我的原则,在这一点上,我很洁身自爱。”

  “洁身自爱?我有没有听错?耿诺会说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满是嘲讽的语气,“太好笑了。”

  “何沁舞,别以为你是赫凡的女人,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得快些赶路。”

  “我是孕妇,我不能这样奔波,我要坐马车。”

  “……”

  “放心,我也很担心小姐,我坐马车后到,你先去。”

  “……”

  “凡找不到我,跟不上我们,现在一定是直奔诺爵府,你真正需要的是凡不是我,不是吗?我晚到一些无关紧要,关键是凡能赶到,你不用管我,只管先行。”

  “……”

  “怎么了?”

  耿诺搀扶着何沁舞出谷,下山。

  他不自在地说,“谢谢。”

  何沁舞灿然一笑。

  秋日的阳光竟然可以这么的温暖,连人的内心都感觉到温暖。

  沁舞,值得不值得或许真的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吧,但是,我知道的是,想得太多,手就没办法握得紧紧的,幸福就会在不经意间溜走的呢……或许你会觉得我傻,然而,我却深深相信,只要不放弃希望,黑夜过后,黎明就一定会到来。

  chapter 24这几日,京城一直在下雨,直至今日才稍停。

  御花园,高树参差,树影斑驳。

  垂柳伴水而植。

  “要走了?”

  万泓手拿鱼食往一汪清澈见底的碧湖扔去。

  “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天空飞过一群迁徙的大雁。

  杜予纬仰望苍穹,神色难解。

  “予纬,你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报恩吗?”

  自‘杜予纬’死后,这是万泓第一次用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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