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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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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宠的事,他不希望发生在他的诺爵府。

  “好,好,好,我不去找她,你可以放心,放一百个心,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早就不喜 欢'炫。书。网'你了,又怎么会跟她争宠吃醋?”铁南芯拿出一张羊皮地图,“现在我们可以讨论大漠之行的路线了吗?”

  耿诺欣赏铁南芯的智识就是从这一晚开始的,从她手中那张完全不起眼的羊皮地图开始。

  他没有想到铁南芯不只是满腹经纶,更是熟读兵书,诚如她所言,她可以辅佐他用兵,不断地提供收地之策。

  不知不觉,天便亮了,他在铁南芯的房里呆了整整一夜,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雄心壮志可以不输男人。

  铁南芯伺候耿诺更衣。

  更衣完毕,耿诺便进宫面圣,为的是出兵大漠之事。

  一连五日将耿诺困在芙蓉帐内,教温思璇背负起红颜祸水的罪名。

  对于这样的说法,温思璇一句话也不想反驳。

  睡到午时,她移动身体,虽然已经过了两日,她的身体还是酸软不堪。

  耿诺又不在,她有点失落。

  梳洗一番以后,精神舒爽了些,温思璇轻抚颈间已经变得浅淡的红印,甜蜜袭上心头。

  他的抚触,他的体温仿佛还残留在那里。

  红叶送来膳食,温思璇叫住她,“耿诺呢?”

  红叶面带犹豫之色。

  “怎么了?”温思璇黛眉一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红叶垂头,直言道,“这两日,爷都在铁爵妃那。”

  闻言,温思璇的脑中立即浮现耿诺与铁南芯亲昵接近的样子,没由来地,她感觉自己的心口紧紧的,教她窒闷。

  甩头,她要自己甩去那画面。

  胡思乱想是一切祸患与不幸的根源,她不要胡思乱想,她应该相信耿诺。

  安静的用完膳,温思璇要红叶陪她上街。

  几日未出房门,她恍觉阳光的刺眼。

  街上的人们熙来攘往,络绎不绝。

  各式各样的小摊位摆满两街。

  温思璇走走停停。

  总算,有一样东西吸引她的目光。

  那是一个精致的陶瓷男女心连心娃娃。

  那娃娃一直盯着她,她也一直盯着那娃娃。

  那娃娃一直对她笑,她盯了好一会儿,也笑了。

  “大……”

  温思璇准备买的时候,娃娃却被一只纤手拿走了。

  “大娘,这个娃娃怎么卖?”女声就荡在耳边。

  转眸,温思璇看着那个拿走娃娃的女人。

  有点眼熟。

  “是你?”铁南芯。

  铁南芯的视线这才从娃娃的身上转到温思璇身上,立即笑道,“哦,这么巧?”

  温思璇点头。

  耿诺虽然说过,不需要对铁南芯行跪礼,但是,温思璇还是在思索着要不要对铁南芯行敬礼。

  铁南芯却在这时爽朗道,“有没有什么喜 欢'炫。书。网'的东西?我送你。”

  这个送字是表达友好之意的体现。

  温思璇松一口气,她直言道,“我本来是打算买下你手中的娃娃,没想到我们喜 欢'炫。书。网'上了同一样东西。”

  红叶跟在温思璇身畔,没有对铁南芯行礼,这是因为耿诺说过,她只要听温思璇的话即可,别的人,她可不必加以礼节。

  “这说明我们品味相同啊。”铁南芯随即问摊贩,“大娘,还有这一款的娃娃吗?”

  摊贩被眼前两个姑娘散发的贵气震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翻袋找寻。

  “还有一个。”摊贩把娃娃给铁南芯,“姑娘,你的眼光真不错,这一款就只有两个了。”

  铁南芯伸手去拿陶瓷娃娃,可能是没接稳,可能是手滑,陶瓷娃娃掉在地上,打碎了。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铁南芯懊恼不已,“对不起。”

  心动就应该赶快行动,如果不马上行动,可能就把重要的东西错失了。

  温思璇道,“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是它跟我没有缘分。”

  铁南芯对温思璇道,“我可以叫你思璇吗?”

  “呃。”温思璇顿了一下,“可以。”

  “你能叫我南芯吗?”铁南芯问。

  温思璇再顿一下,“不好吧?”

  铁南芯把自己先拿在手中的娃娃给温思璇,“这给你,以后可以叫我南芯吗?”

  “这……”温思璇不懂她的用意。

  铁南芯说,“都怪耿诺,让我对你好奇死了。”

  温思璇的心一抽,没说话。

  铁南芯要身后的奴婢付了银两,拉起温思璇的手就往客栈走。

  进了客栈,找一个桌子坐下来,铁南芯说,“你的脸被太阳晒红了,我们站在阳光下说话太久了,我再烈的阳光都不怕,因为我经常在外面跑,我爹常说我应该是男儿身,投错了胎才会跑到我娘的肚子里面做了她的女儿。你就不同了,太阳晒一晒就红通通,好有女人味,难怪耿诺不准我接近你。”

  铁南芯似乎很真诚,温思璇不疑有它, “他不准你接近我?为什么?”

  铁南芯嘟嘴,“怕我会对你耍手段,所以,我对你很好奇,很好奇,很好奇。”

  “对我耍手段?”

  “是啊,他真的很保护你,就怕万一。可是,你放心,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嫁给他也不过是因为我需要他的帮助,而他恰巧也需要有人顶正妃这个空缺,所以,你不必对我有戒心。”

  铁南芯的话倒真的让温思璇不好意思了,因为她真的对铁南芯有戒心。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铁南芯示好,“思璇,我觉得跟你很投缘。”

  温思璇看了一眼微笑着的娃娃,“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多了。

  铁南芯说,“叫一声南芯来听听。”

  “南芯。”

  “思璇,你得跟耿诺说说,我可以接近你,否则他一定会生我的气,他警告过我,绝对不可以接近你。”

  温思璇心里一甜,也表现在脸上,甜甜的笑,“他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他就是。”在见到温思璇甜腻的笑容时,铁南芯的笑容有一丝不自然,但也只有一丝,“可能对别人他是讲道理的,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我看啊,他就不会。”

  “是这样吗?”

  “千万别怀疑。”

  铁南芯带温思璇去了一个她没去过的地方,九峦山。

  温思璇从来不知道九峦山竟有九环长虹这样的奇观,在看到的时候,她就想,下一次,一定要带耿诺也来看看,不过,那里就是有一个不好的缺点,空气太稀薄,呆在那里久了的话,就会难受的。

  在铁南芯的带领下,一个下午悄悄流逝。

  温思璇也真的放下了对铁南芯的介怀。

  回到璇舞阁,已经是灯火初燃。

  一进房,温思璇便陷进一个强悍的搂抱里,尽管熟悉,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还是教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下。

  “你跟铁南芯去哪里了?”当耿诺知道铁南芯把红叶跟侍女都撤回来,只与温思璇两个人单独一块时,担心就没停过,“她跟你说了什么没有?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下次不可以再这样,我的心跳都要停了,还有,我没有碰她,虽然我呆在她的房里,但我没有碰她。”

  温思璇顿觉心里暖烘烘,伸手回揽他的腰,“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说这么多,你是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先说哪些话?”

  耿诺用鼻尖磨蹭她的鼻尖,薄唇霸道欺上,在她毫无准备之际整个将她包围。

  好半晌,耿诺微喘的鼻息抵在她的耳际,低哑着嗓音道,“我不想我额娘的悲剧发生在你身上,所以,无论铁南芯有没有恶意都跟她保持距离。以后不准跟她单独在一起,懂吗?”

  “不会有任何悲剧发生……”温思璇被他吻得脸蛋绯红,唇瓣还有些微麻疼感,“有你在我身边,不可能会有任何悲剧发生,你不要这么杞人忧天好不好?”

  “温思璇!”

  耿诺就要生气了,温思璇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轻轻地在他的颈侧印了几个细吻,这是她习惯的撒娇方式,“可是,我已经答应做她的朋友了,你总不能让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耿诺还是依了温思璇,反正铁南芯会被他带去大漠,耿诺伸手撩去温思璇颊边的柔细发丝,“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多多跟常嬷学习,她在宫里很有人望,不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奶娘,她才受人敬重,更重要的是她的本事,你要是能学三分,绝对会对你有帮助的。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月光好明亮,照在耿诺的脸上,他的模样让温思璇怎么看都看不腻。

  他温柔体贴的举止让她很感动却也感觉心口就像被蜂刺螫了下,“你觉得我扯了你的后腿吗?下人们都说南芯比我强很多倍,你带她去大漠却不带我,我觉得该担心的是我,她又聪明,又漂亮,又懂骑马,又会泅水,还练武功,我不会的,她通通都会,她还能帮你打仗,你会不会对她日久生情?”

  “聪明,漂亮,懂骑马,会泅水,练武功,又能帮我打仗,这样的女人确实挺吸引我。”

  温思璇微微抖瑟。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有再多的女人,她们再吸引我,都没有用,因为她们都不是温思璇,不是那个每次被我欺负,被我下毒,而且生气得要死,只要我笑一笑,气就消一半,还反过来讨好我的笨蛋,傻瓜温思璇。”他说,“我的心是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不准你丢掉,懂吗?”

  如此霸道,却又如此温馨,温思璇感动的窝进他颈间,“如果我不小心丢了呢?”

  “那我会罚你一辈子都别想下床。”他锁在她腰际的修长十指加重力道,“我绝对说到做到,如果你真敢来那种不小心的话。”

  脸蛋红得犹如晚霞,心跳膨动,她害羞的低喃,“你真要我收藏一辈子那么久吗?”

  “你可以试试中途丢掉,如果你对那样的后果比较感兴趣的话。”

  耿诺取笑她,邪邪的。

  “那你也要好好收藏我的心,不可以弄丢哦。”她软细的叮咛。

  耿诺的脸部线条更为柔软,将她纤细的身子搂得更紧,“我要你收藏一辈子,你要我收藏多久?”

  “永远。”红唇轻吐。

  “如果我不小心弄丢了呢?”他专注地凝视她,爱极她的贪心。

  她很认真地想了下,很认真地说,“那就罚你一辈子不举。”

  他低笑,“好重的惩罚,直要我断子绝孙啊……”

  “所以,你要不小心把它弄丢吗?”

  “好,我一辈子都收着,永远都收着,绝对不让不小心发生……”

  “你都还没走,我已经舍不得了,我想跟你一起去大漠。”

  “不行。你以为打仗是好玩的吗?”他的口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在的时候,不能让杜予纬有机可趁。”

  “他不是那种人,你不要总是抹黑他,好吗?”她说。

  颈间突然传来刺痛,教温思璇锁了细眉。

  “等我回来。”他说,“乖乖地等我回来。”

  阳光照耀。

  温思璇睁开疲累的双眼,身侧是空的,扫视后,也没有发现耿诺的踪影。

  勉强起身,除了她的双腿无力酸疼外,全身更像是被解体。

  昨夜的他,又是贪得无餍。

  她不怪他,因为,今日,他就要走了。

  在桌上,那个心连心的陶瓷娃娃,依然微笑着。

  耿诺就要走了,温思璇的心乱成一团,强大的失落感几乎令她昏厥。

  她很想跟他一起去,但她也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而她跟去了,也只是成为他的负担而已。

  这时候,她真的很羡慕铁南芯。

  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以后,她不在耿诺身边,耿诺跟铁南芯朝夕相处,耿诺真的不会喜 欢'炫。书。网'上铁南芯吗?

  特别是,耿诺最爱用下半身思考了,她真的很没安全感。

  红叶进门,恰好将温思璇的表情收入眼底,她不喜 欢'炫。书。网'铁南芯,总觉得铁南芯随时都可能会害惨她的主子。

  “主子,您怎么了?您会担心吗?”红叶问。

  温思璇随意道,“担心?我担心什么呢?”

  “担心爷与铁爵妃太过接近。”怕自己不再受宠。

  “胡说什么呢?!”温思璇似乎把话说得快,连她自己都有点不信。

  “是吗?那是红叶错了,主子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生气就是欲盖弥彰。

  “主子,我们可以走了吗?”红叶询问。

  “嗯。”到城门口为耿诺送行。

  红叶拿过裘衣为温思璇披上。

  两人往外走,才走出诺爵府要上轿之时便听到擦肩而过两个男人的议论声。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昨夜杜丞相被刺伤,到现在都昏迷不醒,难保不会死。”

  “杜丞相死了,你们这些仆人怎么办?”

  温思璇听后,脸色一白,忙上前问那男人,“你说的杜丞相可是杜予纬?”

  那男人本不想说,这应当是保密的,但他认得温思璇,便告诉她,“是的。”

  温思璇上轿,告诉轿夫往丞相府而去。

  红叶愕然,赶紧追上去。

  “主子,爷那边——”

  “红叶,你去城门口,我不能去送耿诺了,你把这个帮我交给耿诺,就说杜予纬受伤了,我得去看他。”

  红叶将温思璇给她的陶瓷娃娃拿好,置于胸前,点头,“我知道了。”

  温思璇一点头,便道,“起轿。”

  城门口。

  队伍浩浩荡荡,鼓声阵阵。

  为首的,中间是身着白衣的耿诺,左边是一身劲装打扮的铁南芯,右边则是身着紫衣的赫凡。

  “该启程了。”赫凡对耿诺说。

  耿诺望着一个方向。

  她不会来送他吗?

  不来也好,他怕他会舍不得留下她,而是带她一起去征战。

  她那身子骨,太柔弱,根本无法承受征战的艰辛。

  不就是不想让她送,不想面对这样的离别,所以才故意不叫醒她的吗?

  “走吧。”耿诺俐落上马。

  赫凡和铁南芯也相继跃上马背。

  三匹骏马正要往前行进,启程的指令正要下达之时——“爷!”

  红叶匆匆下轿,奔了过来。

  耿诺看到红叶,想要看到温思璇,却失望了。

  不禁苦笑,他还是想要见她一面啊……红叶说,“爷,主子说,她不来送行,但一定要把这个交给您。”

  红叶把手中的陶瓷娃娃给耿诺。

  耿诺端详一会,笑了。

  那个男娃娃身着白衣官服,女娃娃身着蓝衣裙服。

  他喜 欢'炫。书。网'穿白色,她喜 欢'炫。书。网'穿蓝色。

  她说,他是白云,她要做那蓝天,要拥有他的全部。

  耿诺将陶瓷娃娃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才问,“她哭了吗?”

  红叶摇头,她说,“主子本来是要来送爷的,可是我们才出府,就听见杜——”

  “杜予纬?!”耿诺直觉地接下。

  红叶点头,“是的,我们才出府,就听见杜丞——”

  一时之间,耿诺俊美的脸庞阴沉到了极点,他摆了摆手,制止红叶要继续的言语,他阴魅的眸子冷冷的眯起,“你回去罢。”

  红叶怔忡,一动不动。

  耿诺将马匹调转,猛一夹马肚,“启程!”

  骏马奔驰,旗帜飘扬,渐行渐远。

  chapter 8温思璇下了马车正好看到几位朝臣被丞相府外的守门人挡了回去。

  心一沉,按照眼前的情形,她也很有可能会被挡在门外。

  不料守门人放行,“温爵妃请进,丞相说过,只要是温爵妃,无论何种情况都不得加以阻拦。”

  初闻此言,温思璇的心泛起五味杂陈。

  她走进丞相府,王虎便上前迎接,“小姐,你怎么来了?”

  王虎本是杜予纬的书僮,现今已是官过三品,仍追随杜予纬左右。

  王虎还是温洛锋为杜予纬挑选的,故而,王虎对温思璇仍以小姐相称。

  丞相府并不如诺爵府那么豪华奢侈,而是古朴凝重。

  对格局的布置通常于一个人的性格有所表现。

  耿诺是张扬的,杜予纬是敛沉的。

  温思璇说,“我今晨听闻予纬昨夜遇刺,似乎很严重。”

  “唉……”王虎重重地叹口气,“刺客使出了一剑倒是没有伤及要害,但是剑上淬了剧毒。”

  “中毒?”温思璇惊呼出来。

  听到毒这个字,温思璇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耿诺。

  “这里不便详谈,小姐先随我来。”

  王虎领着温思璇转了几个院子,最终在一间房门前停住。

  王虎推开门,“小姐请进。”

  走进去,此时,温思璇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一听闻杜予纬遇刺后便迫不及待的赶来。

  因为她怕杜予纬会死,像父亲离开她一样,离开她。

  温氏家族虽大,但是,自父亲死后,每个人都避她如蛇蝎。

  她以为自己可以把耿诺当成是她的全部,可,他的心要容纳的东西有好多,女人,就算是他真心喜爱,疼爱的女人,也不过是侵占他心之一角。

  她的心要她不去想,她的头脑却总在盘算着,推敲着,那一角,耿诺能为她保留多久……除了耿诺,她还能信任的人,亲近的人就只剩下杜予纬了。

  杜予纬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耿诺总说,杜予纬喜 欢'炫。书。网'她,是男人对女人的喜 欢'炫。书。网'。

  她开始是一点都不信。

  可是,耿诺说了太多次,她就有一点相信了。

  她就问杜予纬,你是不是喜 欢'炫。书。网'我?

  杜予纬说,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你,我会任你索求?我不是耿诺,我是有贞操观念的。

  她就笑,不让他的不正经毁了她要问的很正经,她执着地问,是哪种喜 欢'炫。书。网'?

  他说,就是喜 欢'炫。书。网'的那一种喜 欢'炫。书。网'。

  她问,那是哪一种喜 欢'炫。书。网'?有朋友对朋友的喜 欢'炫。书。网',有亲人对亲人的喜 欢'炫。书。网',还有我对耿诺的那一种喜 欢'炫。书。网',你是哪一种?

  他说,就是我喜 欢'炫。书。网'你的那一种喜 欢'炫。书。网'。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话题也就此结束。

  杜予纬生得很俊,他不常笑,但笑起来就很好看。

  杜予纬的身体并不好,他经常生病。

  大夫说,那是先天性气喘。

  她就问,这会死人吗?

  她的这句话一问就被杜予纬狠瞪一眼。

  他很少会瞪她,所以,她觉得很荣幸。

  不怕死的,她又问大夫,得了这病是不是很早就会死?

  果然,又是杜予纬的一个狠瞪,他说,温思璇,你怎么这么毒?

  她说,我才不毒,毒的是耿诺。

  耿诺正好在外面,听到这句话,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而离。

  这就换温思璇瞪杜予纬了。

  她怒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他无辜,我又没让你扯上耿诺。

  她耍赖,如果耿诺不理我,我就剁了你,剁成肉浆,煮成汤,喝到肚子里。

  杜予纬却哈哈大笑。

  这为他苍白的面色添了几分红润,她的气就忍不住消了。

  她说,杜予纬,如果你比我先死,我下地狱也不放过你。

  他笑得更开心,他说,是人都会死的,世事无常。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耿诺不是总因为我跟你吵架?如果哪一天他真正不理你是因为我,你不伤心?

  她说,反正,你不准死。

  他抓她的语病,你刚刚说跟我一起下地狱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下地狱吗?

  她知错就改,那就上天堂,我上天堂也不放过你。

  她的话,又惹来他的笑。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开心的话,但是,她喜 欢'炫。书。网'他笑,喜 欢'炫。书。网'看他笑。

  她常抱怨上苍的粗心,因为上苍的粗心才会让他没有一副耿诺那样的好体魄。

  他笑着反驳,他说上苍是怕忘了他,怕他长大之后认不出他,给他做的独特记号。

  她总是拿最好的炖品给他补身子,他却总是皱眉,总是惹得她不开心。

  他说,我不希望被你当病人对待。

  她说,我也不希望把你当病人,可我不能自欺欺人,你的身子真的很虚,有男人会连女人都打不过吗?

  他说,那是我让着你。

  不过,到了最后,他总是说不过她。

  然后,喝药的时候,他就会补上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他一妥协,一喝药,笑容就会再回到她的脸上。

  曾经有一次,他高烧不退,她急得团团转。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生病。

  那也是她第一次发现耿诺有很多女人。

  那一天,雨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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