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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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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救你,你现在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你别以为老子真的不敢揍你!”
容浔蓦然凝眼,看向身前的女人。
哪一天?
车祸那天?
那天是他不想记录在案的黑历史,他自然不会在意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起来,一贯絮叨多话的卓天逸居然没有过来跟他念叨,他确实是忽视了。
樊雅为难看向一脸怒容的男人,虽然只在上辈子见过一面,但她知道这个男人确实是商秋常年在外的表哥,是商秋过世母亲那边唯一的亲人,似乎是姓文。不过就算是这样……
“抱歉,我现在真的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见男人又要暴起,她抿了抿唇,眸光一黯,“而且就算我知道,我也就算我现在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
“你说什么你!”男人勃然大怒,想也不想一拳揍过去!
拳头交触,一声脆响!
容浔搂着樊雅接连后退两步,脸色微微发白,他忍住摇了摇发麻拳头的冲动,漠然道,“对一个女人动手,这就是职业雇佣兵的职业素养?文先生。”
相比较容浔的狼狈,狂**人纹风不动,浓黑长眉拢起,总算认真看了眼容浔,狐疑低道,“你是谁?我不记得我见过你。不过能接我一拳的人倒是很少见,你小子手上倒还有两把刷子。”用跃跃欲试的眼神盯了眼容浔,“等哪天有空了我们可以好好切磋一下,不过我现在找的是你老婆,妻不教夫之过,你让她识相点赶紧给我开口,老子没有那么大的耐性。”
容浔眸光微沉,才要开口,衣服被人轻轻拉了拉,怀里依旧苍白着脸的女人朝他微微一笑,笑容清浅而微小,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耀着忧虑却坚定的光芒,“他找的是我,这件事你别插手。”
虽然她不清楚容浔为什么会认识文先生,但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在商秋的葬礼上,文先生惊人而恐怖的武力至今还在她的眼前时不时的回荡,血腥,残忍,果断,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挣扎,“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话音未落,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打横抱起,她怔怔抬头。
容浔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抱着她往外走,完全无视杵在门口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文先生。
被忽视了的文先生眸光骤厉,在血雨腥风中磨练出来的蛮霸气息突迸,“今天你不说个清楚,你们别想走!”倏地回身一脚,红木木门砰的一声撞上房门,暴烈的力道让木门立刻裂开一道裂口,连墙壁都似乎都嗡嗡摇晃震颤起来!
“今天必须要给我个答复,否则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樊雅脸色一白,下意识揪住容浔的衣服挣扎着就要站起,却被容浔按住肩膀,长眸里光芒冷静,“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樊雅微微一震,上辈子她努力追逐了那么久,她做出那么多愚蠢的事情在他面前刷取存在感,他却从来不将她放在眼底,更不用说是这样的捍卫与承诺,虽然明知只是因为他男人的尊严不容挑衅,但是……心底依旧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泡在酸水里,酸酸软软,让她突然想要流泪。
如果是过去的自己,她应该会在这一刻的刹那就完全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再次飞蛾扑火,不灭不休。
但现在的自己,却只会冷静分析他捍卫内在的原因,失去了不顾一切的勇气。
悲哀的同时,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恨意!
是他的绝情造就现在的她,是他的冷漠让她绝望,让她失去了感动与爱的能力,在那样对待她之后,还能这样冠冕堂皇的说着保护之类可笑的词汇来挑拨她的神经,出尔反尔,翻手无情!
前世今生累积起来的怒气猛的汹涌上心头,她猛的低下头,狠狠咬住容浔的手臂!
“哎?”文先生被异峰突起的一幕给惊着了,满脸的不可思议。
樊雅咬的决绝,口里很块感觉到一抹淡淡的血腥气。
容浔吃痛,本能就要将樊雅扔出去,动作的一瞬间,看见了樊雅的眼。
黑白分明的眸里占满了各种情绪,愤怒,绝望,悲伤,失落,还有一抹浅淡的几乎看不到的……无奈?
就在那一停顿间,樊雅已经松开了嘴,往下一跳跳出容浔的怀抱,脚下一个踉跄,幸亏是靠着墙壁才撑住自己虚软的快要倒地的身体,她倚着墙壁回过身,冷冷扫了眼旁边神情掩不住错愕的容浔,“我用不着你的保护。”
容浔长眉紧紧拢起,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樊雅撑直起自己虚软的身体,背对着容浔冷静看向满脸惊异的文先生,一字一句,“你要找她?你有什么资格!”
文靳脸色刹那难看起来,猛的握住拳,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人厌了,他很难不保证自己不会一拳揍上去。
容浔眸光一凝,微微戒备。
樊雅却好像根本没看到两个男人的风起云涌,冷冷的道,“你有资格吗?当年她妈妈去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她爸爸再娶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她被人欺负却还要强颜欢笑不可一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来,她被人陷害身败名裂的时候的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是文姨留给她的唯一一个亲人,你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你为了你可笑的自尊还有自由选择离开她们母女时,你就失去了找她的资格!”
女音清脆,掷地有声,像一把刀一样直接刺进文靳心里,他怔在原地,就算脸上的络腮胡都遮不住脸上复杂的情绪。
樊雅还嫌不够,微微喘了口气,“就算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你能恢复她的名誉,你能抹杀她的过去,你能让所有一切都回到原点?迟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一切都挽回不了了!你现在惺惺作态给谁看!”
站在一边的容浔抿直了唇角,抬眼望向情绪激动的樊雅,为什么他总有错觉,她也是在说给他听的?
面对樊雅的诘问,文靳丢盔弃甲,难得的结巴起来,“我……我可以保护她以后不再受伤!”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这句话的可信度,文先生立刻昂首,大声的说,“对,我会保护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我会用我一辈子来保护她!”
樊雅冷笑一声,“你可以放弃你的自由永远留在她身边?你或许可以支撑一个月一年甚至三年五年,你可以心甘情愿一辈子不后悔?她表面上骄傲,实际上比谁都脆弱,你如果勉强你自己留在她身边,她同样会不开心……你们,你们这些人,永远都是自以为的好心,可是根本不知道别人到底要什么……”
眼眶微热,她微微侧头,眼角泪光微闪。
其实,她跟商秋何其相似,只不过她比她幸运些,总还有些可以回头的机会。
文先生再也找不回语言的能力,皱着眉头难得的不知所措,光凭小秋愿意见樊雅而他回来这么久却找不到她踪影这一点,他就不得不承认,也许在他妹妹的心目中,眼前这个病恹恹讨人厌的女人真的比他这个哥哥重要。好一会,他敛下所有气焰,呐呐的道,“那……那……”
樊雅望向不知所措的狂**人,望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急迫,他是真正疼爱自己的妹妹的……她抿了抿唇,从包里翻出当初商秋留给她的联络电话与地址的纸条,递了过去,“这是她给我的,但是我三天前就联系不上她了,我知道你的门路多,或许可以帮忙找找她,如果有消息请快点告诉我,如果我有消息,我也会立刻告诉你。”
文靳愣愣接过纸条,没想到樊雅会主动把这个给他,顿时有些受**若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你真的关心她,虽然这关心有些少。祝你好运。”樊雅落寞的笑了笑,直接拉开休息室的门,看也不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容浔,离开。
勉强撑着自己走出寰宇集团,她回头望向沐浴在阳光中的高耸建筑,虽在阳光中,却显得那样冰冷。
跟那个人一样。
她笑了笑,掏出手机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她眼泪轻轻滑落,哽咽了声音,“哥,是我,我……我想回家。”
☆、第22章 觉悟
等樊雅醒来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头夜灯在黑暗里闪耀着柔和的乳黄色光芒,显得十分温暖。她不急着起身,整个人埋进软软香香的被褥里,借着朦胧的光线静静看着熟悉的房间。
斜角的梳妆镜,靠窗放着的乳白色三角钢琴,完全波西米亚风格的羊毛地毯,还有阳台边恍若窗帘一般的成串铜质风铃,铜质风铃边是希腊式的隔板,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怀抱婴儿的天使像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在灯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
这是哥哥的别墅。
她会认**,更会认房间,大哥为了上下班方便买了天元野这间别墅后,第一件事就仿照着她在主宅的房间装潢这里,甚至是那些爸爸从世界各地寄给她的千奇百怪的生日礼物,都不惜代价的搜罗了回来,但因为她拿到驾照之后把天使像放到车上,那个还搁在架上的天使像反而成了唯一的区别。
哥哥是那么**溺她,相比较严厉而又忙碌的妈咪,哥哥就像最无所不能的大神,在她最初的生命力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甚至有些时候,比妈妈更加重要。也因为这样,婚姻失败,樊心出事,她都可以坚定站在大哥那边,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她才与大哥彻底决裂,尤其是小隽去世之后,她甚至是在恨着他的。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不回门,是不想容浔与大哥杠上,但只有她自己很清楚,因为那些无法说出口秘密,她……怕回那个家,怕见妈咪,更怕见大哥……
爱之深责之切,她对他的感情越深,就越恨他的心狠,恨他的无动于衷,恨他的不坚定,只是今天,当文先生对商秋的关切毫不掩饰的袒露在她眼前,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多久没见过大哥了,似乎是一年,又似乎是更久……然后,不由自主拨了电话,不由自主的落泪。
掀开被子站起身,脚下的羊毛地毯十分厚密,踩上去软绵而无声,就是赤着脚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她还是本能的去找鞋,找了一圈才恍然想起,她以前是习惯在房间里赤脚的,这也是她的以前的旧习惯,就跟夜晚一定要开着一盏夜灯一样,只是不知何时,这些过去反而被她遗忘了了。
容浔的房间铺着的是上好的大理石,光滑透亮,赤脚冰冷,所以她习惯穿鞋。
容浔习惯晚上完全黑暗,即使她怕到极点,却还是勉强自己习惯没有光亮的夜晚。
一天又一天,五年光景,她原来失去的不只是爱人的力量,还有母亲跟哥哥娇惯出来的许多小习惯,她真的已经改变了太多太多,就算她想找回来当初的自己,也是做不到的。就像她即使想回到上辈子这个时候毫无芥蒂全心全意信赖大哥的自己,也做不到了。
苦涩一笑,她赤脚走到门边,果然在门口发现了绵软的拖鞋,拉开门,温暖柔和的光线立刻漏进来,走廊上依旧铺着厚密的羊毛地毯,廊灯也是她最爱的乳黄光芒。
唇角笑容更加苦涩,大哥总是比母亲更娇惯她,主宅里不过她的房间铺了长毛地毯,其余地方也都是方便行走的短毛绒毯,可大哥的别墅上下都铺满了她最爱的长毛,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冠上妹妹控的称号。
她沿着长廊慢慢往前走,走到尽头阳台时脚步顿住,怔怔看着落地窗外站在阳台上抽闷烟的男人背影,挺拔,高大,身上还穿着上午见到的西装,只是西装外套已经脱了,只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袖口拢到胳膊肘,露出右手小臂上一截至今还没褪去的狰狞疤痕。
那道疤,还是他为了从绑架犯里救她而挨的一刀,缝了二十六针,让她内疚的哭了一天**。
这样一个她以为他会像山一样永远守候在她的身边男人,谁会知道,他给了她最无法磨灭的伤害。她抿了抿唇,眼底微微冰凉,下意识就要转身。
几乎是在同时,樊以航仿佛有所察觉,立刻回过头,俊朗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醒了?”
樊雅脚步一顿,僵站在那里无法动弹,走,走不掉,留,又留的煎熬,只能看着那人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心跳如鼓。
樊以航的手已经搭上落地窗,却突然顿住,手忙脚乱的掐掉手指间夹着的烟,抬起手臂嗅着身上的味道,似乎自己也觉得身上烟味太重,赶紧冲她挥挥手,“你去客厅坐着,我洗个澡就过去。”
说着,他甚至都没有进来,直接从阳台那边的楼梯下去,完全不管他这样得绕屋子一大圈。
樊雅眸光微动,默默的走下楼,客厅靠窗的位置放着她最爱的手指造型沙发,地面上自然也铺满厚密的长毛地毯,到处都是她当年四处搜刮来稀奇古怪却不被妈咪允许放在家里的不登大雅之堂的物品,印第安酋长的帽子,骷髅头拼成的拼画,甚至减肥用的大型呼啦圈,将原本还算宽广装潢挺有格调的别墅毁的七零八落。
她上下环视这栋充满了女孩子柔软气息的别墅,眸光微黯。这里甚至就连嫂子都没有进来过,大哥总是**溺着她唯我独尊的小私心。
她突然有些待不下去了,这里无处不在的**溺,无处不在的体贴,她怕自己忘记心口的痛,更怕再度沉溺下去,换来的又是重蹈覆辙,彻骨伤心。
她立刻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才走一步,身后便传来大哥诧异的呼唤,“站那儿干什么,过来吃饭。你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肯定饿了吧。”
樊雅不敢回头,轻轻的道,“我还得回容家。”
樊以航脸色一沉,强行压下心底的怒火,放软声音,“我联系过杨姐了,容家那边你不用担心,这个点出门,你是想让我担心还是想让妈担心?”他到现在还记得他赶到时樊雅狼狈憔悴的样子,如果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在,他现在就不是在这里闷着抽烟,而是直接奔去找容浔算账。
樊雅身体一僵,却还是僵凝着不肯回头,肩膀上微微一重,清爽的沐浴乳香气扑入鼻尖,还有浓郁的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高大俊朗的男人放低了身段,软声软气的劝,哪里还有樊氏总经理杀伐决断的狠戾魄力。
“小雅乖,这是我替你特地煮的龙虾泡饭,是让人特地精选过来的龙虾,你就算要回去也吃点垫垫肚子,吃完以后大哥送你好不好?”
樊雅微微侧头,第一眼便看见男人手上端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青花瓷的小瓮,散发着浓郁清香的漂亮乳白色底汤,颗粒分明的龙虾肉与米粒混在一起,切成细细的火腿木耳胡萝卜榨菜丝铺在上面,还有几根翠绿色的小青菜飘在上面,令人食指大动。
龙虾泡饭是最考验耐心的一道菜,也是樊雅最爱吃的东西,樊以航能够这么快就端出来,显然已经准备很久了。
樊雅怔怔看着龙虾泡饭,心里一软,眸里掠过一抹挣扎犹豫,她抬头看向身边那张写满讨好的俊朗脸孔,一字一句的问,“哥,你说过我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这句话,还作数吗?”
樊以航一愣,“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你回答我。”樊雅执拗的要个答案。
樊以航睐了睐眼,眸光一沉,将托盘放到一边,双手轻轻按上樊雅的肩,突然惊异自己娇生惯养的妹妹不知何时已经如此削瘦,心疼之余不由咒骂容浔千百遍。
“我跟你保证,你永远会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如果谁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他连下地狱都求之不得。”
“如果,伤的我最重的人,是你呢?”樊雅轻轻的问。
樊以航愣住,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迎上樊雅黑白分明的干净眼眸时,已到口边的胡说八道突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想了想,肃然低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相信我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选择,而且,我绝对会比你更痛苦百倍。”
“是么……”樊雅喃喃,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樊以航还是回答自己,怔怔望着远方,眼神空茫而落寞,像是望向一个别人看不见的世界,空茫的让樊以航脸色愈发冷沉,容浔这个混蛋,到底做了什么,他千辛万苦娇惯长大的妹妹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就这样吧。”
一声轻轻的叹息,带着些许让人心酸的无奈,樊以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樊雅牢牢抱住,脸埋进他的肩窝处,含糊不清的声音低低传出来,“大哥,我好想你……”
樊以航失笑,“这才几天啊,都开始想上了?”**溺摸摸樊雅柔软的头发,“有什么委屈直接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出头。”
“我知道。”
就这样吧,既然老天爷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五年的事情就是她最大的资本,有些伤害,她竭尽所能,也要避免,她不仅要改变她的命运,还有那些真切爱着她的人的命运!
☆、第23章 他的心动
樊雅吃完樊以航做的龙虾泡饭,仍然坚持要回容家,樊以航拗不过,只好送她回去。已经接近两点,路上车流稀少,绚烂的霓虹灯下的夜晚也显的十分安静。车子里放着经典的爵士乐,轻快又醇厚的音乐在车厢里缓缓流淌,带着几分难得的静谧与温暖。
“容家就有那么好,好的你连哥哥都不要了?”樊以航半戏谑开口,眼角余光扫向驾驶座上的樊雅,霓虹灯在她脸上掠过道道光影,柔美的瓜子脸上神色从容冷静,仿佛真的如杨姐所说长大了不少。
樊雅微微一笑,“我要是留在那里,你肯定得留下来陪我,嫂子怎么办?你们夫妻吵架可别赖我。”
樊以航握住方向盘的手一紧,轻轻嗤了声,“她可不在乎这个。”
“哥……”樊雅看着神情不愉的樊以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哪里有资格管大哥大嫂之间的事,况且就她所知,大嫂的背景也不简单,不过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她无权插口。
“不说这个了,你什么时候回家?今天你这个情况我也不敢把你带回去。”想起樊雅那时候的狼狈样子,樊以航眼底闪烁的阴鸷的冷芒,让樊雅那么狼狈无助的,天底下除了容浔没有别人。却不得不勉强压抑涌起的怒气,淡声道,“你嫁到容家那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妈嘴上不说,还是挺惦记你的。”
“我挺好的,不用担心。”樊雅迟疑了下,轻轻的道,“哥,把樊心放出来吧。”
吱!
刹车声突兀响起!
幸亏夜深人静,路上没什么车辆,才没有酿成车祸。
樊以航侧头震惊瞪着樊雅,樊雅回望他,唇角笑容苦涩,“你们把她关起来又怎么样,关的住她的人,关的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关的住容浔的心?哥,我知道你跟妈都是为我好,可有些事情不是遮掩就能解决的,埋的越久,越容易出事。”
樊雅冷静反而让樊以航无言以对,好一会,他重重叹了口气,重新踩下油门,“我就知道肯定瞒不过你,不过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做主,樊心她……”声音一顿,眸里滑过一分难以描述的沉郁,随即就已消失不见,“樊心她跟容浔关系不一般,妈咪跟我只是担心你。”
樊雅心底滑过一抹暖流,主动靠上他肩膀,半搂住他的胳膊,轻轻的道,“哥,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大喊大叫的孩子了,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跟他……我会处理好的。”她今天这么狼狈的出现,虽然大哥为了尊重她的隐私一句话都没问,甚至没敢带她回家,但她知道大哥其实十分担心。
樊以航定定看着她稍显苍白的脸,眼底掠过一抹几乎压抑不住的阴郁,转过头,目视前方淡声道,“真过不下去就不要勉强,你是我们樊家尊贵的公主,不是没人要的灰姑娘。”
樊雅忍不住笑,眼眶却不由自主微微热了起来,悄悄眨落快要落下的眼泪,嘴唇微微上翘,“我才不要做公主。”
樊以航一愣,“嗯?”
樊雅轻笑,黑白分明的眸里全是让人转不开眼的亮芒,“要做就要做高高在上的女王,至高无上,一世辉煌。”
可以保护所有她爱着的人们,让他们永不流泪。
樊以航呆滞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好,有我们樊家人的气魄!不愧是我樊以航的妹妹!”
樊雅眉眼弯弯,笑的温柔。
樊家离容家的车程不算短,到达位于明阳山的容家老宅时已经将近三点,容家占据了明阳山最好的一块地皮,居高临下俯瞰全山,就算已经是深夜,但路灯庭院灯依旧璀璨,远远望去仿佛水晶雕琢而成的巨大城堡,蔚为壮观。
即使容樊两家都是商业巨头,财富威势不遑多让,樊以航也不得不承认,容家老一辈在选址这方面上十分有先见之明,明阳山不仅交通便利,私隐性也绝佳,又能享受工业城市里没有的绿水青山,如今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在阳明山选上一块住址,更别说容家占据的这个绝好位置。
欧式雕花大门缓缓开启,受过专业训练的管家衣冠整齐的站在门口迎接,精神抖擞的完全不像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樊以航看了管家一眼,踩下刹车,“我就不进去了,明天公司早上还有个早会。”
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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