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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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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长眉微挑,眼底掠过几分诧异,他昨天刚回国,可还没来得及跟沈晏见面……细长凤眸微微一眨,他迅速用同样的气音说,“嫁给沈晏,可比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好得多。”
樊雅眸光微冷,“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再玩下去,C区文化城开发案你肯定拿不到。”
容衍微讶抬头,细长凤眸里迸出一股异样光芒,还没来得及说话,玫瑰已经被樊雅轻松抽走,后退两步,两人原本还稍显**的距离瞬间光明正大,清雅脸上笑容浅淡,“堂哥真爱开玩笑,袖子里这么多花,不是准备人手一朵么。”
容衍定定看着樊雅清雅脸上的浅淡笑容,随即哈哈大笑,变魔术似的手里哗啦多出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确实见者有份,连杨姐都附赠一朵。
他夸张的掏掏衣袖,慢吞吞的走到樊雅面前煞有其事的抱怨,“现在可真的是空了,我亲爱的弟媳,你看你该怎么赔我?”压低声音,“所以,干脆把云台区的开发案也给我吧,如何?”
樊雅微微一惊,云台区的开发案会是樊氏集团五年内最大的开方案,现在也只是大哥私人进行评测,根本没有定案,容衍是怎么知道的?
她略略出神,没察觉身前男人越靠越近,薄薄的唇瓣距离她的耳垂不过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等她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疾退,但一个人比她的速度更快,巨大的力道让她不由自主往后一个趔趄,没有完全大好的胳膊关节传来的剧痛令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始作俑者却看也不看她,冷冰冰的看向一脸遗憾的容衍,“玫瑰花园里多的是,园丁会送到你房里。”
容衍长眸里滑过一抹异芒,修长的食指煞有其事的晃了晃,“玫瑰当然是要亲手去摘,不劳而获,有什么意思呢?小雅,你说是吗?”
樊雅站在容浔身后半步捂着胳膊,痛的没好气,“玫瑰带刺,小心戳手。”
“带刺的玫瑰也最娇艳。”容衍微笑,“不过我似乎晚来了一步,真是可惜。”
“来的再早,不属于你的照样不属于你。”容浔目光更冷上两分。
容衍耸耸肩,脸上的笑容完美的足可以做标本,“这种事,不到死亡那一天,谁又能知道呢?不过我现在知道我要去寻找娇艳的玫瑰,失陪了。”
他十分有风范的躬了躬身,转头,离去,就像来时一样突兀,白色身影笼罩着光影,竟然有几分不似真人的虚幻。
“何华,你去让佣人帮容衍……”
身后空空荡荡,这才发现妻女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离开,容闳不由皱了皱眉,担心妻子的身体状况立刻也起身,走到门口又蓦然回头,“待会来书房,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张报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一事,声音缓了缓,“至于你的位置……如果你对财务科有什么想法,给我理个章程出来,如果合理的话,我会去跟你爷爷说。”
☆、第8章 好自为之
财务科?
怎么可能!
樊雅霍然抬眼,眼底掠过一抹了悟。
虽然上辈子容浔在他们结婚后就进入了容氏集团,但她一直以为容浔被调入财务科是老爷子因为这桩桃色绯闻事件给他的惩罚,原来根本不是,这桩绯闻不管发生还是不发生,容浔也注定会成为小小的财务科科长。
是老爷子刻意打压,还是老爷子在设置关卡考验?
还没有想明白,就听容浔淡淡的道,“我很满意财务科科长的位置。”
“你真的满意?”容闳狐疑看过去,容浔正好是侧对他站着,从容闳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容浔冷硬立体的线条,轮廓与那个女人有三分相似……
心口突然一沉,像是有什么急于浮出,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他摇摇头,把心底一点模糊的感触摇散,但再看向神情冰冷淡漠的容浔时,心里的厌恶却也少了很多,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不闻不问,他确实是亏欠了这个孩子,以至于现在连教训的资格都没有。
“算了,我管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扫了眼樊雅,他犹豫了下,“虽然我说了你可能不会听,但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对婚姻忠诚,人必须要尊重自己的选择。”
“我明白。”容浔漠然。
容闳无声叹了口气,他一离开,刚才还喧闹不休的餐厅突然安静下来,慢慢弥漫上一层叫做尴尬的气氛。
容浔看了眼还在出神的樊雅,眼眸微微一睐,突然想起她刚才与容衍之间的暗潮涌动,心底没来由掠过一股烦躁。
今天的她,太不寻常,一点不像他记忆中那个泼辣千金。虽然不想承认,他已经习惯这个女人狗皮膏药似的缠着他,愚蠢的将他的一言一行都当做金科玉律,以及她看向他时永远灼热而刺眼的眼神。
其实如果不是樊雅跟樊家用了那么卑劣的手段迫使他娶她,虽然他不会爱上她,但应该可能会接受甚至喜欢上她,虽然莽撞偏执,但她同样恣意热烈敢作敢为,有着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勇敢爽朗,像是昂然盛放的向日葵,灿烂耀眼的近乎逼人。
可惜,那些火星般的好感,被她一手碾碎了。
想起樊雅跟樊家做了什么,容浔眼底隐约的一点怀念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眸光冻成冰霜,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樊雅急忙站起身,“容浔,等等!”
容浔脚步一顿,凛冽而淡漠的眼神如电一般直射过去,虽然没有说话,但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樊雅苦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姐已经挡在她跟前,愤怒警惕瞪着容浔,“你什么意思!”
容浔眼眸微垂,嘲讽看向眼前如临大敌似的中年妇人,“我干什么?你管的着?”
他知道她是樊希文的心腹,也知道她跟某个古老世家有关系,身手不错,不然樊希文也不会派她过来保护樊雅,他更知道,当初就是她‘请’樊心回家的。
杨姐迎上容浔冰冷的视线,全身一僵,她身份特殊,又在樊家待了十几年,自认为看过的权贵也不少了,也练出了些胆量,可不知为什么,眼前这个容颜俊美气质冷峻的年轻人,让她莫名感觉到危险与敬畏!
她不理解小雅为什么会发疯似的喜欢上容浔,更不理解夫人为什么会让小雅嫁过来,不过即使她什么不理解,但她本能的知道她必须保护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一个男人在新婚之夜可以抛下新婚妻子,可以忤逆父亲,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樊家的千金宝贝,不是给人欺负的!
杨姐眼神骤冷,饱经风霜的脸上笼上寒冰,护在樊雅身前不让一步,手上下意识蕴上力,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出手的架势!
容浔唇角噙上一抹冷狠笑容,他从来都不是忌讳打女人的君子。
几乎是同时,一只手突然伸出,轻轻松松的拉住杨姐的胳膊,软绵甜脆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女音在寂静里分外悦耳,“杨姐,我中午想吃咖喱饭,你帮我去做好不好?”
樊雅像是没察觉到两人之间僵凝的气氛,双手顺势拉住杨姐蕴上了力的手轻轻摇晃,一脸哀求,“杨姐,容家厨子肯定不知道我的口味,你忍心看我挨饿?”
容浔看了樊雅一眼,冷冷一笑。
杨姐脸一板,瞪了眼樊雅,“就你事多。”
“我是真的想吃了嘛,杨姐你都不疼我。”樊雅娇嗔,眼角余光微扫,扫见容浔满脸毫不掩饰的兴味与遗憾。
她知道杨姐是误认为她担心容浔会受伤,但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杨姐跟容浔起争执的后果是杨姐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容浔身手利落心狠手辣,根本不会在意杨姐是长辈还是个女人。
杨姐经不住自家宝贝软磨硬泡的撒娇,悻悻瞪了她一眼,眼角余光扫了眼意兴阑珊的容浔,反手握住樊雅的胳膊,“那你跟我一起去。我不放心你跟他在一起。”
这个男人太危险,自家宝贝应该离的越远越好。
樊雅心里一暖,却也十分无奈,她只是想跟容浔好好谈一谈,真的不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
“杨姐,我又不是小孩子……”
话音未落,一股大力迫使她往后退了两步,落入一个不算很熟悉的怀里,她下意识回头,唇瓣上立刻堵上冰凉的柔软,清淡如青草般的淡淡烟味扑入鼻间,不算难闻。
她愕然睁大了眼。
他……他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转完,落在她唇上的唇已经挪开,相比较她的震惊,容浔的神情冷静到近乎淡漠,甚至眼底都没有起丝毫波澜,仿佛他吻的不是她,而是路边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只是有精神洁癖的容浔,会去吻花花草草小猫小狗?
樊雅脑海里翻涌着各种念头,看见杨姐一脸震惊的样子,她突然明白容浔想做什么了!
果然,容浔淡淡抬眼,声音平淡,语气讥诮,“我是她的丈夫,想吻就吻想抱就抱,难道这也需要你批准?或者说,你想她做活**?”
杨姐脸色骤白!
“当然,不过你怎么也算是长辈,尊老爱幼是传统。”容浔漫不经心似的又开口,樊雅看着他,突然有种不算很好的预感,立刻回头阻止。
“既然你不愿意,我自然如您所愿。”
他松开搂在樊雅腰间的手,退后三步远,神情从容,“樊家的千金,果然还是适合做活**。”他冷冷一笑转身离开,颀长的身影在光影下显得决绝。
“他……他怎么敢这样说!”杨姐突然醒悟过来,气的浑身颤抖,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容浔那些话确实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她再怎么把樊雅当成自己的孩子,毕竟只是个外人,如果容浔真的借口因为她的话而不理樊雅,这么大的责任,她不敢顶,也顶不起!
樊雅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赶紧握住杨姐有些冰凉的手掌,“杨姐,你别理他,他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开……开玩笑?”
“他娶了我,除非他死了,我怎么可能会做**?”樊雅眨了眨眼,“就算他想,我也不可能同意是不是?”
杨姐突然怔住,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自信的樊雅,相比较樊雅的笃定,她可不认为容浔刚才的话真的是开玩笑,想起被夫人软禁在家里的樊心,如果不是夫人在背后操控,容浔怎么可能愿意娶小雅,活**这种话,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
这种话她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自家的宝贝那么骄傲热烈,听到这种话也是会伤心的。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定了定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身份,哪里配得上你!”深深吸了口气,“总之你别怕,杨姐在,夫人在,樊家在,他就不敢欺负你!”
樊雅唇角笑容微微发苦,所有人都认为容浔是高攀了,实际上她这个被高攀的人从来都被他蔑视碾落在尘土里,连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再尊贵的身份再多的依仗都没有用,她也只是爱情的输家。
幸好,她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再三嘱咐了杨姐不能将这件事汇报给妈咪知道,杨姐虽然震怒却也无可奈何,恼怒去做咖喱饭。樊雅有些疲惫的回到房间,压了压因为压力而有些不舒服的胃,在阳台藤椅上坐下,桌上电脑电源灯一闪一闪,却一点打开的想法都没有。
一辆布拉迪威龙突然出现在老宅内宽阔的车道上并往外驶去,是容浔的车。
容氏老宅年代颇久,而且很有先见之明的选择了名阳山最开阔的一块地,虽然在当时也花了一大笔钱,但跟现在的地皮价相比实在算不得了什么,再加上容氏地产的营运发展,名阳山已经成为闻名遐迩的私属庄园,千金难求,跟名阳山上其他私人宅院相比,占据了最大块最有利地形的容家不仅是富奢的表现,更是地位的象征了,可以说容家先祖的确很有投资眼光。
看着布拉迪威龙渐渐消失葱茏树影间,樊雅收回视线,无声的叹了口气。她是真的准备跟容浔好好谈一谈的,她也不想她所有的决定都被他以丈夫的身份横加阻拦,更不想再在这段无望的婚姻中牵扯下去,但事实是不管基于哪方面的考量,他们势必要保持这段婚姻一段时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让彼此的日子都好过一点,已经是她最基本的希望。
不过今天看来不是谈这些的好时机,说不定又被容浔当做欲迎还退的手段,或许,她可以先请妈咪把樊心放出来以示自己的诚意?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便被樊雅迅速掐灭。
对于樊心,她的观感十分复杂。
那场车祸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甚至不敢想,如果当初不是樊心因为大量失血引发心脏惊鸾而意外去世,之后还会发生什么……就算这样,樊心濒死前的最后一击,彻底毁了她跟容浔重归于好的唯一机会……
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绝对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柔弱。
说起来,今儿容恬的反应也十分不对劲仿佛是被容浔抓到了什么把柄,而且最令人疑惑的是,容衍出现的时机未免也太巧合了些,仿佛是在专门替奉何华母女解围一样……
说曹操曹操到,轻佻而又华丽的声音突兀响起,“嗨,小雅?”
☆、第9章 证据
樊雅微楞,刚刚抬头,一束玫瑰花束便自下而上抛上阳台,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樊雅猝不及防,下意识伸手接住,玫瑰应该刚刚摘下,花瓣边缘剔透晶莹的露水滚动,细碎阳光反射出璀璨的弧度,晶莹美丽的不可思议。
她无声皱眉,扭头看向不远处懒洋洋倚坐在草地秋千吊椅中冲她挥手的妖美男子,他半仰着头,双腿翘起,细长眼眸因为阳光而微微睐起,显得无害而慵懒。虽然她上辈子与容衍接触的并不多,但也知道慵懒无害下掩藏着多少野心。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跃着一个陌生号码。她直觉看向不远处的容衍,容衍微笑,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左耳。
车载式耳机?
樊雅眸光微动,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愉悦懒散的男音便在耳边响起,“为了维护你的名誉,我特地想了这么个妥帖又不会被人发现的办法,我是不是很聪明?”
“有事?”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手机号码?要知道,你们樊家人可是上流社会里最注重私隐的家族。”容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睐眼看向阳台上沐浴在阳光中的清雅女子,粉色裙摆微动,未曾束起的长发随风而曳,略施薄粉的年轻面庞干净而美丽。他忍不住赞叹,“你真美。”
“如果堂哥没事,我挂电话了。”如非必要,她不是很想跟这只狐狸打交道。
“真是没耐心。”容衍无奈摊手,“看看玫瑰花束里面,我保证你会惊喜的。”
樊雅看也不看,“我不需要惊喜。”
“不用急着拒绝。”容衍悠悠的道,“里面有一张内存卡,内存卡里存着一段音频,是奉何华与孟之薇关于敲定某份桃色绯闻的交谈内容,完全可证明她们陷害容浔,如果这段音频被老爷子跟我那个单纯善良的二叔听见,奉何华温婉贤淑的形象可就算完全毁了,这样大的惊喜,你确定不需要?”
樊雅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一紧,她确实一直都在怀疑那则新闻的幕后操手是奉何华,可惜奉何华太小心,她一直都找不到证据。她抬眼看向不远处依旧懒散的男人,“为什么要给这个给我?”
“讨好你啊。”容衍轻轻一笑,“C区开方案拿不拿到手无所谓,但云台区的开发案还请樊小姐向樊总经理多多美言两句,樊总经理可是最疼你这个妹妹,樊小姐说一句,抵我们上蹿下跳很多功夫。”
“很好的借口。”樊雅淡淡的道。
容衍沉默一瞬,突然轻轻笑出声,“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顿了顿,他慢慢的道,“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把奉何华母女赶出容家?”
樊雅眼底讶异一闪,她可不记得容衍跟奉何华之间有什么矛盾,还是说,这又是一个陷阱?如果她记得没错,刚才在餐厅,容衍的出现可是间接帮了奉何华母女。
念头一转,她淡淡的道,“我想你找错人了。”
容衍站起身,状似惋惜的摊摊手,“是么,那可真可惜。”细长凤眸在阳光里闪耀着细碎的光芒,他打了个响指,樊雅手里的玫瑰突然爆裂,砰的一声,五颜六色的彩带从花束中间喷出,樊雅立刻丢下玫瑰往后退,饶是如此,也被喷了一头一脸的彩带。
源源不绝的彩带雨幕间,依稀可见容衍潇洒做了个手势,悠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亲爱的公主,良心提醒你,为了您的健康,可千万别吃皇后送来的毒苹果,会死的。”
樊雅脸色微变,好不容易等那阵讨人厌的彩带完全飘落,吊椅那边早就空无一人。而阳台上厚密的彩带花瓣之间,一个内存条静静躺着那里,蓝色金属外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我要容衍的所有资料。”俊美冷峻的男人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做客气,推开黑白立体充满现代设计感的办公室里门,直接向办公桌后正在与女秘书苏珊进行肢体沟通的男人发号施令。
卓天逸瞪了眼连敲门都不会的好友,恋恋不舍的拍了拍受了极大惊吓的苏珊挺翘臀部打发她先出去,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服,平凡无奇的脸上全是无奈,“我记得在你回国前一年,我已经十分详尽的提供了你一份容家资料,容衍作为容家长房长孙,我还把他列在了重点关注的三十人目标内,他一个人的资料足有三页,你现在还跟我要,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我是。”
卓天逸翻了个白眼,有心想轰人滚蛋,觑了眼男人身上泛着的冷森气息,悻悻的哼了声,“他三岁失母八岁失爹十八岁失贞二十八岁失业三十岁创业,我那份资料已经涵盖了他所有重大不重大的人生经历,如果你能找到比我更负责的私家侦探,我天逸侦探事务所的招牌拆下来给你随便玩。”
身为侦探企业化经营的第一人,并且将天逸侦探顺利发展成为如今上千人规模大公司的卓天逸,有足够自傲的资本。
“他跟奉何华有关系。”容浔淡淡的道。
“我去,他们怎么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没关系。”迎上容浔的冷眼,卓天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吃惊的道,“你的意思说他们有一腿?”
容浔冷冷扫了眼过去。
卓天逸摊手,“好吧,我承认我的话有些夸张,不过容衍跟奉何华……你确定?”
“确定是你的工作。”容浔将早就开好的支票放上茶几,“这是你的酬劳。”
卓天逸瞪着那张薄薄的支票,厚着脸皮道,“我真的不介意你用事务所那不值钱的股票来偿还的。”
当初他为了平摊投资风险,厚着脸皮鼓吹容浔投资,没想到这人大手笔的一次性购买了事务所51%的股权,并且在从来不管公司营运也不稀罕分红的前提下永远不肯变卖他手里的股票,数十年如一日的牢牢占据大股东的地位,以至于他这个实质上的老板永远是万年老二!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恨啊!
容浔淡淡瞥了眼过去,“你的意思是你这支票也不想要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卓天逸看着被容浔利落撕成碎片的支票泪流成河,抬眼看着似乎已经不打算在这里多耗时间起身就要离开的容浔,他一愣,赶紧扑上去,“你这就走了?难得你过来,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最重要的是,他很想从这个**腹黑男嘴里掏出一些有用的八卦,尽管那似乎不太可能……
“转告樊以航,我后天会带他的宝贝妹妹回门,我要见到樊心。”
被拆穿了的卓天逸‘呃’了声,尴尬的笑笑,“你也知道樊总最宝贝他妹妹了,他关心樊雅也很正常,而且不管怎么说,你都跟樊雅结婚了,樊心就是你妻姐,我个人觉得……”声音戛然而止,卓天逸在容浔的冷眼下悻悻闭嘴,“好吧,我不插手总行了吧,不过你那么急走干什么,我还打算请你吃饭。”
容浔冷笑,“顺便叫上樊以航?”
卓天逸笑的卑微,“我只是十分怀念当年我们大学三剑客笑傲江湖的盛景,樊总夹在中间也是很难做的,他真的很有诚意跟你好好聊一聊。”感怀的叹了口气,卓天逸平凡无奇的脸上全是惋惜,“我还以为我们三个人友情会一直坚持下去,真没想到你们会因为这种事决裂。”
容浔漠然道,“我给过他机会。”
“好吧。”见容浔匆匆又往外走,卓天逸忍无可忍的叫道,“你到底忙什么,我就那么让你看不顺眼?”
容浔握上门把手,露出小小门缝,没在意门外人影一闪,“还有半个小时午休时间结束,我能抽空来一趟,你应该觉得荣幸了。”
“你个总裁也需要遵守时间?”卓天逸一顿,“等等,你不会真的放弃寰宇总裁不当,真的奔去容氏做小小的财务科科长了?你脑袋进水了?”
“不好意思,我的脑袋就是进水了。”容浔慢慢的到,眸光冷冽。
“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你该知道就算你表现的再出色,容氏也不可能是你的,寰宇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王国。”
容浔冷冷截断他的话,长眸里眼神森冷而莫测,“你怎么知道容氏不会是我的?”顿了顿,“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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