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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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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但笑不语,只是微沉的眸里是一瞬而过的精芒。
如果是以前的樊雅,肯定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但她现在居然开始犹豫,意味着什么?
思索间,眼角余光瞥见樊雅脚下不稳往前跌,他不假思索立刻伸手去扶。
几乎是同时,有人也往前一步。
两个男人,一个扶住樊雅左肩,一个扶住她的右臂,同一时刻。
他们同时抬头,同时看向对方,眸光都冷,只是容衍眸光偏向刀锋似的犀利杀意,司梵的眼眸则淡,仿若冰山,有千钧之重,能将人压死。
正与周长生缠斗在一起的文靳分神瞥了眼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一惊的,手上的动作就慢了一瞬!
已经渐渐落在下风的周长生忽的往旁边一挪,避开了他的封锁,直直往那边冲过去,表情扭曲狰狞仿佛急红了眼的野兽!
目标直指司
tang梵!
文靳大吃一惊,“容……”
司梵霍然回头,他虽然反应过来了,但毕竟是重伤过的身体,即使大脑反应过来,身体也乏软的跟不上,而且……
身前人影一晃,樊雅及时挡在他面前。
人影再一晃,容衍挡在了樊雅面前,及时锁住了周长生的双臂。
司梵薄薄的唇角微不可见的扯出极淡的疑似讥诮的弧度,状似无力也确实无力的半瘫在樊雅身上,眼皮微掀,好整以暇的看着迫不得已跟周长生缠在一起的容衍,还分神对樊雅说了句,“他身手不错,应该没事。”
樊雅嗅着鼻息间淡淡的血腥气,眉头不自觉的拢了起来,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没事。”他虚弱的咳了声,“不过就是伤口绽开了,死不掉的。”
樊雅眉头皱的更紧,一时间也顾不上追究他趴在她身上的动作像极了吃豆腐,‘看’了眼场间,估计容衍应该不算吃力,“容衍,你小心点。”说完,立刻果断扶着司梵出门。
被独自留下对敌的容衍瞬间泪流满面,愤愤一脚将死缠不放的周长生踢出三步开外,踢向站着发呆的文靳方向!
文靳嘿嘿一笑,一闪身,轻轻松松的又将周长生引到容衍那边去了,无视容衍寒烈到极点眼神,他十分不负责任的闪躲到更高点的地方,看着那对搀扶着走出楼梯间的男女,表情古怪到了极点。
没想到居然是她……
居然是她……
文先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回海上躲一阵子……
“妈咪!”
被人重重包围在中央的容隽一见樊雅他们出来,立刻扑了过来,抬眼一看趴在樊雅身上装柔弱的司梵,再想起刚才被打的屁股,从来知礼懂分寸的小公子立刻出离愤怒了,小脸微微胀红,脱口而出,“骗子!”
司梵眼皮微掀,瞟一眼那张小脸,哭笑不得,不就是被打了屁股么,他小时候被打的屁股还少么?妈妈她……
念头升起刹那,他楞了楞。
他的记忆里分明他的父母在他出生后就遇车祸去世了,为什么他却感觉自己小时候被赏过不少顿竹板炒肉?
他的惊诧造成了他的沉默,他的沉默让樊雅微微皱眉,虽然不知道小隽为什么这么喊,但是……她‘看’向小隽,脸上淡淡不悦,语气也微沉,“小隽,不可以没礼貌。”
她不认为小隽会信口雌黄胡乱栽赃,也不认为小隽不克制是坏事,但现在毕竟司梵是个病人,对待病人,总是该有一些怜悯的心肠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小隽对他的口气,稍微恶劣了那么些。
这样不好。
容隽吃惊的看着樊雅。
他从小被樊雅捧在掌心里长大,樊雅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好吧,或许这句话语气也并不怎么重,但容隽本来就有心结,被樊雅这么一喝,登时就楞在了原地,小脸上的血色也褪了大半,嘴唇翕了翕,好一会才有些艰难的吐出话,“妈咪,你不信我?”
樊雅一怔,突然意识到容隽或许误会了什么,放缓了声音,“小隽?”
司梵看见脸色苍白的孩子,心脏不由自主的一抽,微微懊恼。
他闲着没事教训这孩子做什么呢,才多大点啊,他也跟他计较,活回去了简直。
他立刻推了樊雅一把,低声说,“他脸色不是很好。”
樊雅微微一惊,立刻意识到什么,脸色也有些变了,“小隽,妈咪刚才语气不好,你别生气。”她循着声音快步往孩子方向走过去,“小隽,刚才妈咪只是觉得他是病人,我们健康人,不该跟病人计较,是不是?”
司梵嘴角微微一抽。
“妈咪……”容隽往前走了两步,被樊雅一把搂住,她心惊的搂着他稍显冰凉的小身体,眼底一瞬而过的惊恐,“小隽你乖,别生妈妈的气好不好?”
“妈咪……”容隽将冰凉的脸贴在她的脸上,声音有些软,“我也承认我有错,他长的跟爸爸好像的,我怕你有了他,就不要我了……妈咪,我不生气,我只是,心口有些难受。”
“小隽!”
☆、第208章 心理干预
“怎么回事?”男人沉声看向面前战战兢兢的家庭医生,金色面具又已经覆在脸上,闪耀着冰冷的光泽,就如他的眼一样的冷,冷的让人不由自主的畏惧,“给我说清楚。”
“应该是情绪紧张诱发的哮喘,对别的小孩来说可能还不算什么,只是那位小少爷身体素质本来就不是很好,所以发作起来就稍微严重了些。览”
“差点就没命了,叫只是严重点?”他冷冷一眼过去,目光犀利冷肃,年轻的家庭医生不由自主的脚有些软,脸色也有些白,呐呐的说不出话。
文靳咳了声,开口替医生解围,“张小姐的伤势怎么样?”
毕竟甄行是轸家第三代里的幺子,这一辈的轸宿与外人串通谋杀首席事败,轸家最近已经大不如从前,七大家族里唯有轸家一门专心研究医学,鲜少扯出纷争之中,如今轸出事,也带累的整个家族惶惶不可终日,也不好多苛责。
“幸好没伤肺腑,应该算是皮外伤,只是摔下楼时伤了后脑,具体的情况要等最新的扫描分析数来。”甄行偷偷扫了眼旁边,见司梵并没有动怒,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又忍不住想着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首席对张小姐并不十分重视。
“那你注意着吧啊。”文靳瞥一眼身边从头到尾都发散着冷空气的男人,“周长生怎么回事?诊断结果出来了没有?”
甄行迟疑了下,“他的身体状况没有问题。”
文靳坐直了身体,“什么意思?”
一直冷然的司梵微微转头,眸光一瞬而过的冷芒橹。
甄行张了张嘴,下意识看了眼文靳,文靳微微皱眉,一句话没说,起身就离开房间。司梵目送他的背影,也没挽留。
不是信不过文靳,只是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麻烦。
文靳粗中有细,是个聪明人。
房门合上,他才抬眼看向已经跟了自己三年多的甄行,“说。”
“周长生的身体没有问题,但他的逻辑已经出现了一些紊乱,时而清醒时而混乱,言辞也前后矛盾。”
“你是说他疯了?”司梵眸光骤冷,周长生不管怎么说都是他骥卫里的第一人,周长生出事,不亚于是当面甩他的脸。
“如果真的要说是疯了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总觉得周长生的疯有些不对。人的精神情绪出现紊乱,大多是因为心理刺激,大多跟外力脱不了关系。”甄行迟疑了下,大着胆子道,“首席,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这段时间负责照顾周长生,如果可能的话,或许我能想办法解开。”
“你已经有想法了?”
甄行点点头,“有了些眉目,我总觉得周长生这次反常,跟心理干预有关。人的思维总是会受到潜意识的影响,干预的多了,就会自动形成一些错觉,但这种方式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毁坏人的正常记忆,与自己的记忆冲撞,就会产生些不必要的麻烦。”
司梵长眸微微睐起,心里一瞬而过一个念头,坐直了身体,“催眠?”
甄行犹豫了下,似乎是对司梵的解释有些不满,“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这么说,但心理干预并不单单指的的是催眠,还有各种各样的程序……”见司梵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他识相的闭嘴。
司梵慢慢站起身,眸光慢慢落在年轻的甄行身上,饱含深意,“甄行,你该知道,七大家族里专精医学的,是你们轸家。”
换言之,他提出周长生被人心理干预,所以行为失常这个设想,在一定程度上,指控的就是轸家。
甄行脸色更白,显然他在说这些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些,否则他也不会故意看了文靳一眼,故意让文靳出去。难得没有胆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承认家族在这方面比其他家族更擅长些,也知道我三哥前阵子做错了事,但家族从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并不想牵扯进是非里,但三哥的错已经犯下了,我都觉得有必要弥补。”他顿了顿,自嘲一笑,“如果这不是轸家所为,我是治病救人,如果真的跟轸家有关,我这也算救自己救家族。”
“你看的倒透彻。”司梵深深看他,薄唇微勾,别有深意的一笑,“那你就认为我一定会站到最后?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也被人推下台了呢?”
“怎么可能?”甄行脱口而出,再一看司梵的脸色,瞬间打了个激灵。
他听到了些了不得的秘闻,似乎也不知不觉间牵扯进了一团乱麻里。
年轻医者不由淡淡后悔,有些后悔今天自己的抉择。
但那后悔的情绪也只是一瞬,他听到了一些东西,知道了一些事,就容不得他再后悔。他咬了咬牙,慎重看向司梵,“首席放心,我会尽快解决周长生身上的问题。”
此话一出,等于投诚,也等于效忠。
司梵看着多少有些不甘不愿的医者,淡淡笑了笑,“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甄行一怔,惘然抬头,现在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么?
“樊雅跟容隽的
tang身体由你负责照顾,我要你竭尽所能,让他们身体康健。”
相比较解决周长生身上的谜团,照顾一对与集团内部没什么关联的母子,这无疑是更轻松的差事,但甄行却突然肩上一重,觉得压力更大了。
果然,在首席心里,那对母子安危十分重要,竟然超过了集团大业。
心里暗暗苦笑,他深深吸了扣扣,略弯了下腰,“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司梵淡淡一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房间安静下来,他原地驻足片刻,微微侧眼,望着不远处镜中的自己,金色面具下长眸里闪动着自己都看不清的情绪。
心理干预……
他随手摘下面具,看着镜中自己,竟觉得自己长相十分招人厌恶,简直恨不得去换张脸。
就是因为这张脸,事情变得异常棘手复杂。
他叹口气,浅浅无奈。
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敲了敲,他头也不回,“进来。”
柳雾快步走进来,“首席,樊小姐说想带容隽回家休养。”
男人长眸一动,“那孩子能移动了?”
“问过医生,说是可以移动了,不过还需要小心。”
“让甄行随着一起去,如果她拒绝,甄行就睡她家门外面。”
柳雾怔了怔,她本来以为首席肯定会拒绝樊雅离开的要求,没想到居然同意的这么干脆,却又让轸家第三代里最出色的医者陪着她们母子一起离开,这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但柳雾也只是稍微迟疑了一瞬,很快就点了点头,她对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她从来只是一个听命者,从来都是这样。她转身离开,快要走到门边,却听身后男人突然问,“柳雾,我跟他真的长的很像?”
这个他,毋庸置疑。
柳雾脚步顿了顿,突然想起来容隽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再想起前天走廊上容隽昏迷前所说的话,她抿了抿唇,坚定的回答,“很像。”
“他失踪这么久,你还能记得他的模样?”司梵一眼看过去,眸光异常犀利,“我倒是不怎么记得了。”
“首席您从小就生活在国外,与他并不十分亲昵,再加上脑部动过一些手术,记不清楚也很正常。”柳雾坦然看过去,“我记得他,因为他是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自然清楚。”她顿了顿,定定看过去,“首席是不是有什么疑问?”
司梵深深看她一眼,薄唇微微一勾,带上几分深意,“你觉得我该有什么疑问?”
柳雾被他反问的脸色变了变,随即镇定开口,“我知道您想知道樊小姐跟他有没有关系,但我不清楚,自从他失踪以来,我们所有人都不再有他的消息。但我想,应该是没关系的,樊小姐的丈夫姓容,是容家第四代继承人之一,容家在Z国的富豪排行榜可以进入前五,容浔的人生轨迹与他不尽相同,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这点我很确信。所以我觉得,或许只是人有相似而已。”
司梵突然一笑,“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在说他,倒像是在提醒我?”
“那首席您觉得呢?”柳雾镇定看过去。
司梵眸光一敛,敛下淡淡精芒。
因为周长生的事,也因为甄行的解释,他确实是多少有些疑惑,但他的记忆里确实完全没有樊雅母子的存在。
即使心理干预,怎么可能将记忆完全抹杀,一点不剩?
所以,真的是他想多了?
“你下去吧,送她们走的事你全权安排。”
“是。”
柳雾退出房间,一直镇定自若的女人身体却突然不受控制似的微微颤抖起来,她下意识扶上墙壁,手指也微微发颤,冰山似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纹。
走廊尽头突然走出一个人,静静看着她,目光谴责。
她抬眼看过去,下意识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将所有颤抖恐惧全部压下去,然后,转身,头也不回。
她做的决定,她从来都不后悔。
☆、第209章 亲子鉴定
樊雅收到消息时天色已经见黑,时钟已经指向七点,她有些讶异他难得的好说话,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似乎再正常不过,他本来就不会反对,念头一起,她又怔了怔,有些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笃定。
这笃定,来的实在是有些莫名。
容衍瞥眼过去,细长凤眸里情绪起伏,声音却懒,“走不走?”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樊雅‘看’一眼过去,经过两天的休息,她的眼睛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不会把人看成猪,“你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这么累?”
“我好久没动手了,为了救你们打了几个小时的架,能不累么?”容衍振振有词,只是脸上不见丝毫疲态,显然他的犯懒只是纯粹个性问题。
樊雅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他的德性,也懒得理他,回头望向床上的容隽,“小隽,你的身体能撑的住吗?”
据容衍说这里距A市约莫三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回去,回到家估计也要十点,时间稍微晚了些,已经过了容隽休息的时候了。
这也是她犹豫的主要原因。
那天容隽突然昏倒,真的是吓坏了她。
她几乎要以为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苦。
容隽眼珠转了转,看看樊雅眼下掩不住的黑眼圈,看了眼那边神色懒懒的容衍,犹豫了下,“妈咪,我想再休息一夜。”
“好。”樊雅笑了笑,没有拒绝,仔细的将他伸出来的手塞回被子里,“小心受凉。”
她的声音刚刚落下,身后就传来椅子拉动的轻响,回头一看,容衍已经站起了身,依旧懒洋洋的声音飘过来,“既然不走,那我去再睡一会。走的时候叫我。橹”
樊雅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叮嘱了容隽几句,快步赶上容衍的脚步,“容衍。”
容衍在门外站住,斜眼过去,细长凤眸里眸光熠熠,在灯火之下整个人愈发精致俊美,仿佛玉雕出来的人儿。
“容衍,这次多谢。”
“如果是容浔,你会道谢么?”他深深一眼看去,唇角笑容极艳,容色更是倾城。
意料之中的沉默。
樊雅沉默一瞬,有些无奈,“容衍……”
都是成年人,虽然容衍从来没说过,但这么多年相交,有些未曾说出口的情绪,其实都明白。
其实撇开这个不谈,容衍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但也只是朋友而已。
有些位置,给人占了,终究是挪不了位。
话音未落,她只觉一股浓郁气息扑面而来,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温柔的唇瓣已经落到她的唇上,出乎意料的猛烈,让人想起艳到荼蘼的樱花,开的繁华绚烂,落花时也恣意放肆,竟然带着些悲凉的意味。
容衍肆意懒散,从来都是指点江山坐拥美女的风流人物,居然也会有这种浸骨悲凉?
他又为什么悲凉?
正因为一瞬而过的疑惑与同情,樊雅抽身的动作也稍微顿了顿,但几乎是同时,身后突然一股大力涌来,她被那力道拉的往后一退,不受控制的跌趴进一个人的怀里。
怀抱出乎意料的熟悉,气息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那人扣的死紧,语气也十分恶劣,“被占便宜不会躲?傻了?”
樊雅心里没来由的发恼,“你凭什么管我?放手!”下意识就挣扎,奈何他浑身仿佛铁铸似的,竟然一时间挣扎不开,“容衍!”
司梵脸色登时黑了大半。
他过来帮她,这女人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去喊别的男人?
出乎两人意料的,容衍居然也不上前帮忙,环手抱胸,闲闲开口,“我们郎有情妾有意,光明正大的亲热,你从哪里冒出来的那根蒜?”
“容衍!”樊雅真的有些恼了,他今儿状态不对,又在胡说什么东西?
容衍懒洋洋的挥挥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意味,“我先去睡觉了,如果你觉得长夜漫漫,欢迎来***扰,我的床永远为你空下一半。”留下这句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背影竟然十分潇洒。
樊雅目送那个轮廓消失,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虽然她还不是很看的清楚,但总觉得容衍的背影,十分寂寞。
再想起他今儿有些反常的举动,樊雅心中一动,下意识用力推开身后的男人,拔腿就要去追,“容……唔!”
她的声音很快就被堵在声源处,带着一些怒气,丝毫称不上温柔的吻毫不讲道理规则的直接落在她的唇上,男人的手臂则强制将她圈在怀里,限制她的离开。
不同于容衍刚才更像是告别的艳烈一吻,他的吻更像是风暴,又像是强行抑制却依旧喷发的火山,冰凉的唇瓣上带着数不尽的热量,一点火星,几可燎原,更何况是这种充满热度的火山。
不同于上次她完全被药力控制时的迷茫,她完完全全的清醒,身体也僵在那里,脑海里仿佛爆
tang炸开数朵烟花,直炸的她神智都昏了昏,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撞上房门,腰被门把手抵住,一阵钝钝的痛从腰间窜上大脑,她霍然一惊,意识到熟悉的吻是伴着全然陌生的气息!
容浔……司梵……
身前这人,到底是谁?
她猛地一张口,狠狠咬上他的唇瓣,他猝不及防被她咬个正着,嘴唇边瞬间绽开一道血口,一点鲜血涌出,涌落在两人唇齿间,原本缠绵的吻立刻染上一点咸涩的意味,他却仿佛根本没感觉,依旧蛮横索吻,将那点血珠弥散在两人的口齿间,瞬间被交缠的唇齿淹没,再也寻不到踪迹。
樊雅睁大了眼,被迫承接着男人的吻,怔怔看着眼前依旧看不出相貌的男人,突然恨起自己为什么看不见。
只要能看见了,她就能知道他到底长的与容浔有多像,到底是不是他。
可她现在只能做个睁眼瞎,连最基本分辨的能力都没有。
一股愤怒突然涌上心头,她猛地侧头。
他没防备,依旧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烫的人心都一颤。
“够了没?”隐约带着点哽咽意味的声音轻轻响起,樊雅的声音明显有些虚弱,“你够了没?”
司梵眉头紧紧拢了起来,心里微微懊恼,他刚才竟然没有克制住自己,看着她跟那个男人亲密拥吻,那画面太美,美的让他妒火中烧,又被容衍跟她的反应刺激个正着……他有些郁闷的望望天,手臂仍然放在她的身侧,叹口气,“我嫉妒的发狂,抱歉。”
“帮我个忙吧。”樊雅保持姿势不动,突然轻轻的道,语气很平静。
他讶异她的好说话,也欣喜她难得的平静,语气立刻软了下来,“什么?”
“给我你的血,我想明天带回去做个DNA测试。”
司梵彻底怔住,从来冷静从容的神情上竟然裂出些微裂纹,显得有些蠢,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有些荒唐,“你说什么?”
“我看不见你的样子,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像极了我丈夫,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日思夜想所以精神错乱了……”樊雅苦笑了下,“而且小隽说,你的样子很像他,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我不想放弃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他怔怔看着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欣喜还是该恼怒,表情更加古怪。
这个女人,在这方面也坦荡的过分,也理智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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