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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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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的思绪又牵扯到那人身上,赶紧摇去所有念头,侧头看向门边。
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只是不知道来的第一个是苏颜还是大哥?
李婶过去开了门,然后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人,轮廓模糊看不清楚是谁,只觉得隐隐熟悉。
“夫人,有位先生想要见您,他说他是沈……”
“沈晏。”稍显沙哑却依旧温润的声音静静响起,“樊雅,好久不见。”
樊雅怔怔看着那个轮廓,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力量。
沈晏也是好耐心,静静站着,也不说话,俊雅眸子微微发沉,专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子。
虽然暗地里从来没有断过对她的搜索,也从来没放弃过对她的关注,但最多也只是远远一见,即使上次好不容易见到,他却情愿不见。
她似乎又清瘦了些,脸色也稍微苍白了些,黑白分明的眼眸亮的惊人,似乎变了许多,但她安静坐在那里,阳光清浅,将她周身笼上一层光晕,她一瞬不变的看向这边,又让他仿佛觉得,一切都没改变。
她还是当年那个肆意狡猾跳着钢管舞的女孩,又是那个对他浅浅微笑笑着说对不起的樊雅,又恍惚是数十年前那个发着高烧被他关在房间里偏在最后关头还是放了他小丫头。
岁月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深刻的鸿沟,他站在这头,她站在那头,中间隔着的,是烦杂往复终究无法回溯的过往,也是一段交织着各式情绪的情感。
他微微笑了笑,轻轻开口,“哎,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直都怔坐在原地的女人霍然站起快步走过来,动作异乎寻常的灵敏,完全看不住她的眼睛其实不怎么灵光,他下意识往前快走了两步,伸手想要环住她,她却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蓦然站住,柔美脸上全是毫不掩饰的欣喜,“沈晏,你……你这些年怎么样?容衍一直都说你还成,我一直都想派人去找你,都被他拦下来了,哎,你怎么一直都不出现……”
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下说话简直有些罗嗦絮叨,樊雅脸上微微一热,有些赧然,自嘲一笑,“看我,年纪大了人也跟着琐碎,快进来坐。”
沈晏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眸光微敛掩下一瞬沉郁精芒,微微一笑,快走两步,直接握上了她的手腕,“你要是年纪大,那我不就是老了么?”
樊雅一怔,想不着痕迹的将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但沈晏握的十分紧,一时间居然动不了。眸光动了动,手腕一翻转而握住他的手,再往后一退,坚决却也强硬的将手从他手里抽出,她轻轻笑了笑,“小隽在睡觉,不然我叫他出来给你见见,那孩子,长的像容浔。李婶,快泡茶。”
沈晏看着樊雅的背影,目光一瞬疼痛。
李婶泡好了茶很快就躲进了厨房,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初见的欢喜一散,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小小的插曲,气氛微微凝滞,多少有些尴尬的意味。
多年不见,他们中间横亘的,不仅是岁月,还有一段根本没来得及彻底解决的情愫。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沈晏先笑了笑,“眼睛怎么样?我认识一个很好的眼科大夫,前些年我眼睛不好,也幸亏他帮忙。”
樊雅一怔,迅速抬头,“怎么回事?”
沈晏淡淡一笑,“后遗症吧,我在床上躺了半年多,眼睛出了点问题,嗓子脸甚至腿都出了些问
tang题,足足治了三年多,才好转起来,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是……是因为那次泥石流?”樊雅心口发堵,她虽然大概猜到沈晏这些年过的并不好,但没想到他遭受了那么多。
“嗯。”沈晏看她一眼,笑了笑,“都过去了,别在意。”
樊雅低了低头,努力扬出一点笑,“我还欠你一句谢谢。”
“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我什么都能做。”沈晏深深看着她,目光沉沉,即使樊雅不能视物,也能感知到那份灼热,她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脸,随即又转头,定定看向沈晏的方向,安静笑了笑,“沈晏,我只能对你说谢谢。”
有些事情,不能拖也不应该拖,早些了断,才是对彼此最好的解脱。
沈晏呼吸一沉,指尖捏的发白,微微闭了闭眼,压制住心头不由自主汹涌而起的情绪,“这么久,你还想等他?”
即使他心知肚明那人是容浔,但显然他已经忘了,一个已经遗忘了所有的人,又怎么谈得上回归。
樊雅一怔,大概猜到应该是容衍通风报信,淡淡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因为他,我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沈晏,有些事情,即使没了他,也是没办法的。”
“我相信水滴石穿,金石为开。”沈晏声音低沉而坚定,“樊雅,我不相信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总有一天,我总是能取代他的位置的。”
沈晏的态度直接而果断,与樊雅记忆中温柔谦和的形象大相径庭,樊雅多少有些错愕,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一瞬,她勉强笑了笑,“沈晏,我不希望你将时间浪费我身上,你适合更好的。”
“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却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去死。”
樊雅皱了皱眉,总觉得这话有太多含义在里面,只是一时半会她也没办法解读。
“沈晏……”
嘴上微微一凉,冰凉的手指点上她的唇,堵住了她到口所有的劝说。
他声音里带笑,“樊雅,我们都是固执的人,你别劝我,我也不劝你,我们只用时间来说话,好不好?”
樊雅心口堵的更难受,只觉得一道无形压力横在肩上,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勉强笑了笑,微微侧脸避开他他的手指,“沈晏,我是为你好。”
“然后用这个理由来拒绝我?”他突然靠近,两人几乎是面对面站着,近的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呼吸。
樊雅微微皱眉,总觉得现在的沈晏与以前太不一样,她下意识往后一退,脚跟触到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事上,那物事咕噜轻响似乎是往后倒,她猛地想起来沙发边放着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还是当时卓芊特地送过来的。
她下意识伸手稳住花瓶,自己倾倒的身体就没办法管了,不过幸好身后就是沙发,就算是摔了也无关紧要。
几乎是她要跌坐进沙发的刹那,旁边突然携斜伸出来一只手臂,她只觉得腰一紧,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沈晏拥在怀里,紧紧贴靠。
不知是什么不知名的花瓣,从哪里飘来,轻轻一荡,落在她的唇间的,微微的凉。
随即又是一热,男人温柔的唇瓣就这么落在她的唇上。
“雅雅!”
“樊雅!”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同时响起,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进客厅,看见眼前情形,都一愣。
樊雅斜偎在一个男人怀里,头微微上仰,像在索吻,光晕落在她的脸颊上,弧度皎洁而明丽。颀长的男人环住她的腰,微微低头,侧脸线条俊雅而流利,有着儒雅的风度。
宁静,平和,画面仿佛静止,时间也仿佛静止,光影正好,勾勒出仿佛刻意制造出一般的美好图景,美的让人几乎失语。
门口观众都愣住了。
听见动静走出房间的容隽也傻住了。
反应最快的,居然是当事人。
樊雅眸光微厉,霍然手一松,手里扶着的花瓶往下一摔,砰的一声脆响!
几乎是同时,她也挣脱了沈晏怀抱,遗憾看了眼花瓶,淡淡一笑,“还是救不了这瓶子,沈晏,多谢你刚才来扶我。”
☆、第213章 什么感觉
沈晏一怔,抬眼看向神态轻松而自如的樊雅,随即微微低头,俊雅脸上一瞬而过的复杂。
她其实完全可以用更决绝的方式来应对他的孟浪,却依旧还是温文以待,用最不伤及他颜面的方式将这件事,化解。
可她的宽容,何尝不是拒绝。
她总是在拒绝他篁。
即使那人已经远离她的身边,她依旧在拒绝。
心底深处微微惘然,或许,他就不应该离开她那么久,只是如果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他又怎么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抬头,儒雅斯文的脸上浮上淡淡笑容,深深看她一眼,“不客气,为你我什么都愿意的。”
樊雅没想到沈晏会补充上这么一句,微微一窒,脸上迅速滑过一抹不自在,这不自在尤其在看见门口那些重重轮廓时的更为严重径。
沈晏,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
心里滑过一个模糊的念头,随即又笑自己胡思乱想,况且这么些年,他在冷焰盟里艰难求生,性格变了些,本来也就是在所难免。
她尽可能的将脸上错愕的表情收回去,抬眼看向那堆轮廓,“哥?苏颜?”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苏颜,眼珠微转,立刻快步上前搂住樊雅,同时不动声色的挤在沈晏与樊雅中间,“我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赶过来了。”目光在樊雅脸上一落,觉得她气色还好,但再一看,突然觉得不对,原本是解围的动作顺势变成了拷问,她一把扣住她肩膀,震惊的道,“你眼睛怎么了!”
原本以一种警惕威胁目光锁定沈晏的樊以航霍然回过头,大踏步的走到樊雅面前,审慎看着樊雅虽然依旧美丽但显然缺少点焦距的眼睛,脸色立刻变了变,“眼睛怎么回事?”
樊雅微微苦恼,就知道会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想了想,“这话说起来很长。”
“我时间很多。”樊以航警告似的瞪了眼樊雅,瞪完之后才觉得不对,脸上怒色更甚,“你可以慢慢说。”眼神微转,落到沈晏身上,危险意味更浓,显然是怀疑樊雅的眼睛是不是跟眼前这个男人有关。
“哥,跟沈晏没关系的,我也看过医生,只是一时受损,很快就能恢复了。”知兄莫若妹,樊雅无可奈何的将樊以航的注意力集中过来,“沈晏也是刚来。”
樊以航不悦扫了眼明显偏帮外人的樊雅,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沈晏?”他咀嚼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刚才虽然樊雅也说过沈晏的名字,但刚才情况实在过分诡异,他也没怎么听清,现在听的清楚了,看向沈晏的目光登时显出几分古怪。
他是知道沈晏这个人的,更知道这人曾经追求自己妹妹好久,后来为了樊雅失踪在泥石流里,他甚至还派人在那一带找过他不止三个月,那一阵子,他一个人连累的一大帮子人人仰马翻,樊雅更是因为他的失踪而离家出走,闹出一堆破事。
他们在那堆土里翻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时隔这么久,他现在怎么冒出来了?
还是以这种姿态出现。
想起进门时沈晏与樊雅的姿势,久经商场,早就在商海里修炼出火眼金睛的樊以航眸光瞬间染上几分警惕,俊朗脸上神色也肃重起来,居高临下似的看着沈晏,不怒而威,“你就是沈晏?”
沈晏淡淡笑了笑,在樊以航惊人的迫力之下也依旧不卑不亢,“是,还没有谢谢樊先生,为了我费心不少。”
樊以航眸光一锐,这个男人,倒似乎真的不那么简单。
“那些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樊家一直都感谢你对樊雅的恩情。这么些年,不知道沈先生在哪里高就?我们家小雅一直都惦记着你。”
话说的虽淡,却藏不住里面隐隐的审讯意味,在一旁听着的樊雅微微皱眉,淡声插口,“哥,家里有你最喜欢的雨前龙井,你要不要来点?”
樊以航瞪一眼樊雅,就知道偏帮着外人。
樊雅虽然看不见,大概也能感受樊以航的目光,心里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男人呐,真是八卦的物种。
沈晏似乎没在意兄妹俩的交流,平静回答,“沈晏惭愧,因为那次事故,这些年一直都在养伤,所以一直碌碌无为,不过谋生而已,谈不上高就。”他顿了顿,“只是最近身体稍微好转,所以想着回来看看樊雅,而且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见过小隽,也想过来看看。”
“是这样啊。”樊以航笑了笑,“那沈先生打算接下去如何安排?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是有的。”沈晏深深看了眼樊雅,眸光微微柔软,唇角也带上浅淡的笑意,意味深长的道,“只是我不知道樊雅会不会愿意。”
樊雅心口一跳,心里的怪异感觉越来越浓,她抿了抿唇,一时间倒是有些难办。
如果是别人,她肯定是想也不想直接否定。
但说这话的,是沈晏。
她虽然不爱沈晏,但沈晏说的没错,他在她心里确实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那个位
tang置,无关风月,无关爱情,却总是能触碰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上辈子,她众叛亲离,身边守着的只有他。
这辈子,身边一直守着的也只有他。
他并不是她爱的那个人,却无疑是最能让她放松信任的那个人,这一点,甚至连容浔都是做不到的。
也因为这个,她可以在私底下拒绝他千次万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而难办。
她怕伤了他的自尊与骄傲,就像他一直费心维持她的骄傲与自尊一样。
她笑了笑,才想岔开话题,就听到身边有童稚的声音响起,容隽脆生生的喊,“沈叔叔?”
樊雅眸光一闪,这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沈晏,别再古灵精灵的做出什么让她这个当妈的也经受不了的事情来,她忙道,“小隽?”
“沈叔叔,我经常听妈咪提起你的,我是容隽。”容隽迅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歪了歪头,朝沈晏甜甜一笑,“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妈咪一直说,我该谢谢你,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出生。”
樊雅微微一怔,一边诧异这孩子今天这么合作,居然没有火上浇油,一边微微松了口气,配合着说,“小隽一直想见见你。”
沈晏看了樊雅一眼,蹲下身,半拥住容隽柔软的小身体,“就算想见我,下次也不能随便离家,知不知道?你妈咪会担心的。”
容隽一愣,诧异看着面前俊雅的男人。
他是怎么知道的?
“圣母像还在我那里,下次,我会带过来给你。”沈晏笑了笑,“还有,小勇让我代他向你问好,他一直都惦记着你这个老大的。”
容隽楞了楞,随即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狂喜,“他在你那儿?”
何天勇的行踪一直是容隽的一块心病,在司梵那边时他没办法查询他的行踪,一直还想着等回来之后再好好看看,没想到居然在沈晏那儿,怎么能不让他狂喜。
“他怎么样了?他的伤严重不严重?”
“还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沈晏微笑,“不过他很惦记你。”
一大一小的话说的云山雾罩,其他人多少有些糊涂,只有樊雅约略明白一些事情经过,也问,“那孩子怎么在你那儿?”
沈晏回头,深深看她一眼,目光微微复杂,还有几分惘然。
“其实那天我正好也经过那里,只是我到那边时,容隽已经离开了。”
他从容衍口里也大概知道樊雅与‘容浔’遇见的经过,怔然之余,只觉得无奈。
其实,他本该在他之前碰见他们母子的,可阴差阳错,就这么错过了。
樊雅一愣,她倒也没有沈晏想的那么多,只忍不住叹了口气,“真可惜。”
“是很可惜。”沈晏笑笑,意有所指,“但老天总算还是对我不薄,总算给了我回头挽回的机会,我想,这或许也是天意。”
樊雅眸光微微一动,总觉得沈晏话中有话,下意识就要开口,就被旁边当了半天壁花的樊以航冷声打断,语气不是很好,“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给我说清楚。”
樊雅无奈一笑,“哥,你最近耐性越来越不好了。”
“耐性是对别人的,不是对自己妹妹的。”樊以航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沈晏,“沈先生,你说是吗?”
沈晏微微一笑,“真心关怀一个人,所有耐性都成了一件煎熬的事,这种感觉我也有。”
樊以航俊朗眸子微微上挑,不由多看了沈晏一眼,却也没接话,转开话题,“都坐下来聊吧,小雅,有什么事慢慢说……”
“抱歉,我还有事,可能要先走了。”沈晏站起身,微笑告辞,“樊雅,改天见。”
沈晏的告辞来的突兀,在场所有人都楞了下,包括樊雅在内,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路上小心。”
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沈晏先离开,或许也是好事。
送走沈晏,樊雅回到家,一进门就被樊以航拉住了。
“你对他什么感觉?”
☆、第214章 破产
“你胡说什么呢?”樊雅哭笑不得,“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樊以航不以为然,“朋友?”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想当人朋友的样子。
不过小孩子在场,他也不好多说。
还待再说什么,就被苏颜翻了个白眼抢白了,“平常看你人五人六衣冠楚楚的,怎么一到你妹妹这来就成了个碎嘴的八婆?你也不嫌难看?”
樊以航被噎的一窒,有心想要反驳,但一看苏颜那张含俏带媚的冷脸,满腔的话立刻噎了回去。
樊雅闷笑。
这些年因为她的缘故,樊以航跟苏颜关系近了不少,樊雅旁观,觉得自家哥哥或许有那么意思,但苏颜这边就冷淡的很,所以她也就没使劲撮合,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回事。
苏颜瞥见樊雅脸上笑容,脸上滑过一抹不自在,“坐下来聊吧,出去这么多天了,一回来就这样,你是存心吓人还是怎么着?”
“真没什么。”樊雅笑笑,牵过容隽稍显冰凉的小手,“你是去休息还是留在这儿,如果留在这儿,就让李婶帮你再加一件衣服。”
“我今儿收的消息太晚了,苏佐已经闹着要去见小浔,我待会打电话让司机一会送他直接过来。”苏颜抚抚容隽,觉得这孩子似乎也瘦了不少,小脸苍白的更加令人心疼了,“或者我让他直接先回来?”
容隽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吧,他一来我就真的没办法睡觉了,那我先去睡会儿。”很有礼貌的跟在场所有人说了再见,他慢慢走回房间。
目送容隽的小身影消失在门口,樊以航的眉头皱的更紧,有些不悦,“怎么小隽又老成了不少?小雅,我从来都反对容家那套英才教育的逻辑,孩子也该像个孩子样。”
倒不是容隽不好,只是孩子过于早熟,也就提前失去了该有的童真快乐。
樊雅眉宇间滑过一抹担忧,容隽过于早熟,也是她最担心的事。虽然她已经刻意不让他参与一些成人间的交际,但容隽这孩子性子沉,想的也多,总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担起一些他不该承担的事,相比较之下,倒是前段时间,他对着司梵撒气发怒,倒还有几分肆意的快乐。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小隽离开眼前这个环境,国内污染也重,去国外找个空气好点的地方住下,对他的身体也有益,只是她一直都脱不开身。
寰宇是容浔的心血,她不能放着不管。
气氛微微凝滞,苏颜飞了樊以航一记冷眼,“就你话多,我倒是觉得小隽挺好,比我家那只泼猴强多了。”
樊以航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只是眉宇间多少还有些不以为然。
樊雅笑笑,招呼两人坐下,简单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一些关键的事情自然是隐掉了,樊以航跟苏颜也听得出来,相视一眼,却都没多问什么,他们都相信樊雅的判断能力。
趁着苏颜出去接电话的功夫,樊以航踌躇了下,低声问,“小雅,其实今天来,我不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也想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空?妈……最近身体不太好。”
樊雅手里茶杯微微一晃,茶水微微荡漾,“她应该不会想见我的,”在樊以航开口之前又道,“我也不是很想见她。”
樊以航皱了皱眉,沉声开口,“小雅,当年妈选择那样做,你跟我都很明白她的想法,说句实话,以前或许我还有些不以为然,但这些年,我看着你撑起寰宇,看见你大放光彩……”他声音顿了顿,“我真的不得不承认,你在商场上的能力确实是超过我的,血脉天赋,确实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
“哥!”樊雅蹙眉。
“我说的是真心话。”樊以航笑了笑,“天赋性情本来就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虽然这些年樊氏在我手上发展的也不错,但我也知道我不够果断,如果樊氏在你手上,绝对不是今天这个地步。当年妈身体不好,我又因为你嫂子……”声音一顿,他下意识看了眼门外,眼底一瞬而过的不自在,“就是苏连衣的事闹的不愉快,她将注意力转到你身上,很正常。”
“因为重视,所以不顾你的感受,所以打压左岸,打压寰宇,给容浔压力,让他的病提前发作,如果不是因为她……”樊雅苦笑了下,“哥,抱歉,我心里的结还没打开,我真的没办法去间她。而且你也知道我跟她的脾气,我们见了面,说不定对她的病情影响的更严重……”
“妈的时间或许不是很多了。”
樊雅手一抖,倔强的没抬头。
樊以航有些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你跟妈一样,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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